学校里那些事 作者:守口如瓶123

    “哎，听说了吗？曹仁被他老婆甩了！”a老师副神秘兮兮表情，声音gù yì 压得很低，好像怕人听见似的，边迫不及待地发布着“本台刚刚收的消息”，边神采飞扬地屁股坐在床沿上，理直气壮地把先于他步到达的c老师给挤到边去了。

    其时，宿舍里已经聚集了七八个老师了，略略压缩的音量，如同dān xīn 被风吹灭而稍微用手遮挡的烛光，还是下充满了整个宿舍。所有的人都清晰地听到了。

    “我操，去屌的，就你‘脸’大!”c老师边朝边使劲地挤了挤，边笑着骂了他句。

    “啊，真的吗？jiù shì 他搞的那个女学生？”b老师听后，脸地莫名其妙。

    “谁说不是呢？这不，刚上了半年师范，翅膀硬了，就把曹仁脚給踹啦！”a老师打着手势，显得十分jī dòng ，表明自己并不是开玩笑，而是铁板钉钉的真事！

    “噢，你还真别说！这两天真没看到曹仁的影！”c老师皱着眉头，使劲想了想，恍然大悟道。

    “嗨，还见影呢？这两天，曹仁天天把自己关在宿舍里，闭门思过去了！”看来，a老师对此事比较清楚，这两天，对曹仁格外关注。

    人啊！都这样，谁家里出事，尤其是坏事，谁家里就立马成了人们关注的焦点啦！吃饭，走路，睡觉，谈天，都是这家子！看起来是关注，当然，其中不乏关心的成分。但的却是幸灾乐祸。暗自庆幸。自鸣得意！唉，别人越是出事，越是祸不单行，越发映衬出自己是么地幸运，么地幸福；别人越是倒霉，越发凸显出自己么富有智慧，避祸趋福，帆风顺！人啊。都有这种孤芳自赏的自我优越感！越是和不幸的人们比较，这种优越感越是强烈。

    “哎，听说这几天，曹仁把自己关在屋里，躺在床上，不吃也不喝，个劲地听音乐！刚才，我和f老师去看了看，劝了半天，啥话也听不进去！”d老师刚从曹仁那儿出来。摇摇头，无可奈何地叹息着。

    “嗯。曹仁那个犟脾气，碰上这样的事，十天八天的，恐怕他缓不过来。这口气，他咽不下去啊!”e老师点着头，若有所思地自语道。

    “唉，别说是曹仁，大大小小的事上，高岗惯了，哪吃过这样大的亏！这事，jiù shì 搁在般人身上，也是受不了啊!唉，窝囊死了，让自己的学生给甩了！”f老师很同情地咂咂嘴唇，叹息着。

    “嗨，真是新鲜啊！光听说老师搞学生，老师玩弄学生。这学生玩弄老师，玩够了，还脚把老师给蹬了！嘿，这样的事，咱活了半辈子了，还是第次听说！嗯，zhè gè 女生，不简单！嘻嘻嘻！”g老师打着hā hā，把曹仁撂在边，转脸赞叹起女学生来，把右手的大拇指都竖起来了。

    “呵，能骗了曹仁的人，那肯定是不简单了，况且还是个小学生呢？要不然，zhè gè 女生敢上着学，就zhǔ dòng 勾引曹仁和她上床睡觉吗？”h老师接过话茬，又提起了那段风花雪月的事。

    哦，这要不是曹仁被甩了，事情无可挽回了，别人还真不敢随便谈论。虽然人家师生之间，早已“生米煮成熟米饭”，恋爱guān xì 已经公开，然而，学生和老师谈恋爱，毕竟有悖于常理，有悖于“身正为范”的师德标准，属于忘年之恋，特殊性还是有的，好说不好听嘛！俗话说：“师徒如父子”，那是对于男学生而言。对于女学生，自然是“师徒如父女”啦！老师和学生恋爱，由原来的父女guān xì ，冷不丁地变换成了夫妻guān xì ，怎么说，都有些别扭，听起来有“乱伦”的成分！所以，平时，谈起这档子事，老师们还是有所顾虑的。

    有次，校长在老师会上，不知咋想的，nǎo dài 灵光闪，没头没脑地谈起了老师搞学生的问题。告诫老师们，要注意师道尊严，和女学生保持段距离，不要和学生捣弄出什么事出来，损害了老师的形象，损害了学校的形象等等等。

    没想到，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此言出，搞过学生者纷纷哗然。

    散会后，曹仁首先愤愤不平，说校长是含沙射影，指桑骂槐，分明是说他的。因为他是迄今为止，和学生公开恋爱guān xì 的最后名教师，距离校长讲话的时间最近，自然，嫌疑也最大。

    曹仁脾气大啊！气得在背后大骂校长：“妈了个屄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bǎi xìng 点灯。你当老师那会，办了那么的女学生，现在当校长了，女老师又让你办好几个了。妈的，光知道说别人，不知道说自己！俺这是正常恋爱，又不是像你那样的偷偷摸摸地‘搞破鞋’！”

    唉，也难怪人家曹仁不平气！噢，你办了那么的女学生，你不说说，人家曹仁才办了个，你嫉妒个啥呀？况且，人家曹仁办完之后，又十分负责任地收拢了做了自己的老婆，么富有职业道德啊！不像你，点师德责任没有，办完人家，就扔了之了。这边，老婆不愿撒手；那边，女学生、女老师还霸占着不放，“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太贪心不足了吧！妈的，自己身屎，还xiào huà 人家身上不干净！我呸！

    无独有偶，那边张财银也应声了。“哼，说我搞学生，我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哼!”听话音，肚子的委屈!

    哦，王财银为啥应声啊！忘了介绍了，zhè gè 王财银老师，现在的妻子正是他当年的学生，还是初中的，正宗的亲学生。

    嗨，人家张财银老师长得应该算是表人才，个子高高的。身体胖胖的。皮肤白白的。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又是刚从大学里出来，没经历过雨淋，风吹，日晒，浑身白白净净，水水灵灵的。乍看，就像是刚从高温大棚里挖出来的黄芽菜。嘿。掐股水!这要是被《水浒传》剧组的导演发现，让他出演西门庆，保证省了化妆师的劲了，稍微描儿，就能直接登场。

    可是，人家那老婆，嘿，那也是三边镇的绝啊。可以说是百里挑，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和风情万种的潘金莲相比。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关键是年轻啊，初中生嘛！张老师已经三十岁了。妻子至今也二十二，听说已经结婚好几年了，粗略 推算下就可知道，小女孩十来岁就被张老师正式接纳啦！赶集上店，出去走，呵，郎才女貌，般配极了！你还真别说，还真看不出是过去曾经是师生唻？

    据知情的老教师说，这事可不怨人家张财银老师，从始至终，可都是女学生zhǔ dòng 硬贴的。常言道：“自古佳人配才子”“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女学生的眼里，张财银老师jiù shì 当代的小罗成，再世的美潘安，风流倜傥的西门庆，夜御数女的未央生。我的天哪！老奶奶吃糖——绝（嚼）了！

    听说，当年张老师在讲台上亮相，下面那些情窦初开的小女生，眼睛下就直了！来人家张老师潇洒，二来人家张老师有才。大学生嘛！那个年代，农村中学里来了个大学生，就跟周杰伦到了乡下义演样新鲜好奇。平日里看够了土头土脸的民办老教师，乍看到活鲜鲜的沾染了点城市风味的年轻大学生，管保谁，眼睛也得直他半天。这就如同顿上顿下都是农家自制的煎饼糊糊，青菜萝卜，咸菜疙瘩，好不容易盼到亲戚近门家里有喜事，面对着桌子鸡鸭鱼肉，丸子卷煎，肘子扒鸡，能不馋得直流口水，不顾切地扑上去狼吐虎咽地饱餐顿吗？

    嗨，zhè gè 时候，可不是发扬风格，讲究廉耻的时候；zhè gè 时候，可是谁捞着jiù shì 谁的，谁吃了谁就能解饿解馋的时候。张老师就像是顿难得见的农村喜宴，很农村里长大的小女生都禁不住想冲过去咬两口。据说，不但小女生们天天像小鸟似的，喜欢围着张老师蜂绕蝶舞地转，就连校外那些供销社的粮管所的小女孩，都常常羞涩打听张老师的底细呢？

    俗话说：“狭路相逢，勇者胜”，“车了，不碍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人家张老师的老婆，面对群敌，毫无惧色，天生就有《三国演义》中猛张飞“百万大军中取上将之首”的本事。人家的本钱人家知道，自信哪！不但漂亮，而且有恒心，至死不渝。句话，就看他好，除他以外，绝不再嫁！

    古人云：“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小女生的片真心，感化了张财银老师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在同事们的好心劝说下，张老师gù yì 谦让了半天，做了番慷慨激昂的师道尊严的演讲，终于放下包袱，半推半就，敞开胸怀，欣然笑纳！

    嗨，个郎才，大学生嘛！这在九十年代初的农村，还是很抢手的！个女貌，年轻漂亮，秀色可餐。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有娇妻美女相拥，生足矣!二人真是天作之合，绝妙佳配，时传为中学的段佳话。把男老师们馋得啊!都满含醋意地说：“张老师是不爱江山爱美人，堂堂个大学生，居然屈就个农村小丫头！可惜啦！可惜啦！唉”可是，嘴上这样说，晚上，再抱着自己的老婆总感觉少了点什么？眼前老是晃动着人家张老师抱着小女生的激情镜头！妈的，美死zhè gè “张门庆”啦！

    噢，原来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啊！

    因此，校长提这事，张老师人家不乐意了，嘟嘟囔囔地发牢骚：“哼，我根本不是那样的人？哼!”那意思是：不是俺zhǔ dòng 搞学生的，是学生zhǔ dòng 搞俺的！谁叫俺长得帅呢？没bàn fǎ 啊!

    听见的老师，背地里都hā hā大笑：

    “我操，你不是那样的人，是什么样的人。婚都结了。事都办了。还是什么样的人！”

    “呵，两人都办这么年了，还装什么清高啊！嘿嘿嘿！”

    “嗨，这叫得了便宜还卖乖！俺要是有那样漂亮年轻的老婆搂着，天打俺顿，天少吃顿，俺都情愿，别说校长说说了！校长骂咱。咱都乐意唉，咱就没那福气！”

    “嘻嘻嘻，这就叫做‘有同行，无同利’！都是样当老师的，咱就没碰上这样贴心的学生，净他妈的天天惹老子生气啦！”

    嘚，那边的赵天牛老师也惊心啦！

    “奶奶的，zhè gè 狗日的又提旧账啦！不行，来年得赶快调走，zhè gè 是非之地。不能久留！被zhè gè 狗日的抓住了小辫子，不逃出他的魔掌。辈子别想出头！我他娘的，看这狗日的瞅我奸笑，浑身的汗毛就竖起来啦！得赶紧跑！”

    “哎，妈的，不就办了两个小女生吗？你狗日的办得比我办得！天天拿着别人说事，真他妈的缺德！”

    这是为何呢？赵天牛老师为何如此忌惮校长呢？

    哦！事情原来是这样的！zhè gè 赵天牛，娶了个漂亮的老婆，天天搂着，享受不尽，本来，应该很满足了！可是，这小子体壮如牛，精力充沛，性欲极强，有劲无处使。逢到老婆上班，空那么三天两天的，这小子就急得狗抓把门子——团团转。当老师的，shōu rù 单薄，没有本钱去找小姐，只好踅摸自己手下的小女生！唉，可怜当老师的，也就这点出息啦！

    唉，你说你踅摸学生，你小心点也行啊！自古以来，老师搞学生的了去了，这也不是开天辟地的划时代的大事！千不该万不该的是，来二去，这小子吃上了瘾了，胆子越来越大，警惕性越来越放松！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

    有次，这小子正在在宿舍里和女生弄那些骚事，早被人家校长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啦！校长是谁啊!远近闻名的“计算机”呀！这样的事，对他来说，那都是“老太太看孩子——撂下的活”！要不说，“计算机”jiù shì 计算机嘛！人家不动声色，悄悄地来到赵天牛的宿舍门口，约摸着赵天牛这小子进入到如火如荼的高潮时刻了，突然，“当当当”地yī zhèn 敲门。妈呀！把赵天牛惊得魂飞魄散，浑身抽筋，下体萎缩，差点落下病来！

    嗨，这都是“计算机”的御人之术，zhè gè 赵天牛，平日里就不大fú qì ，是个有名的“刺头”！领导们般都是让他三分，省得扎手！这回，机会难得，“计算机”岂能错过！抓住了赵天牛的小辫子，就等于抓住了这头倔牛的牛鼻子，看他还敢犯犟不？

    等赵天牛慌里慌张地提上裤子，嗳，宿舍太小，间小屋，学生也没地方藏了，只好硬着头皮去开门！

    开门后，校长朝里瞅了瞅，轻描淡写地说了点不关痛痒的小事，转身走了！临走时，“计算机”还不忘给赵天牛留下了个耐人寻味的回眸笑，把赵天牛笑道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赵天牛有胆量搞学生，自然也不是傻子，“计算机”名义上说是找他有事，shí jì 上是来告诉他：你和女学生那点事，我知道了！今天给你留了面子，以后，怎么做，你小子看着办吧!

    从此以后，zhè gè 赵天牛，再也不是野性难驯的公牛牤牛了，他gù yì 把自己伪装成温顺善良的小绵羊。

    “奶奶的，以后，只能装孙子啦！”

    “唉，都怪老子脚不慎，满盘皆输！活该老子倒霉！虽说zhè gè 狗日的办了不少学生，可是，人家没被发现啊！俗话说：‘民不告，官不究’，口说无凭啊!至于办女老师，那是人家自觉自愿的，全校老师都知道，也不碍事啊！”

    “计算机”看着赵天牛;痛苦的表情，心里zhè gè 乐啊！

    “hā hā哈，任你孙悟空七十二变，也逃不出我如来佛的手掌心！hā hā哈！”

    ……

    再者说，咱这里不是大学，学生大了，懂事了，啥都知道，只要你情我愿，就可尽鱼水之欢。大学生拍卖青春赚外快的，不是蔚然成风，大有人在吗？既然卖给外人。都能被理解。那么。卖给自己的老师，自然值得肯定啦！“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然而，咱这里是初中，学生十四五六，豆蔻年华，还属于懵懂阶段，无论学生是自愿的，还是zhǔ dòng 的。在外人看来，老师都有“诱奸”的心思。况且，咱又不是名人，名人搞学生，青史上还能留下段佳话，咱只是个无名无类无钱无势的乡村教师，这之间有阶级的深渊限定，哪有那资格去鼓捣出佳话啊！喔，即使名人，人家搞的也是大学的学生。也没有朝青春年少的中学生下黑手呀！我操，太狠了！怎能下得去手的！

    不过。现在好了，拍两散了，同事们可以肆无忌惮地大谈特谈了！妈的，放开了谈谈，不但过过嘴瘾，说不定，还能给曹仁出出这口恶气呢！

    “哎，zhè gè 小丫头，当初是怎么诱奸曹仁的？”b老师好奇地问。

    “呶，zhè gè 女生可不简单！她和曹仁睡觉是有目的的。她是复习生，没有档案，他是想让曹仁出力给她顶个档案好考学的！她年龄又比般学生大点，懂事较早，早就有那方面的想法！平日里，就爱朝曹仁面前凑乎，长得般情况，优势jiù shì 比别的女生会卖骚！初三过年后不是补课嘛!有天晚上，曹仁和别人出去打酒伙，喝了点酒，小女生看到机会来了，就zhǔ dòng 在这儿服侍曹老师！”

    “嗨，小女生不知怎么服侍曹仁的，小手可能把曹仁给撩拨起来了。曹仁是谁啊！有胆有识的，送到口的菜，哪能不吃呢？那天晚上，就把小女生按倒办了。嗨，补课那十天，曹仁晚上也没闲着，夜夜当新郎啊！”e老师和曹仁比较要好，其中的内情，知之甚！

    “噢，是这样的啊!真别说，曹仁真是个茬，他怎么就能看出zhè gè 女生能考上学呢？这要是考不上，岂不砸手里啦！空惹身臊吗？”g老师显得有些dān xīn 。这事啊!隔皮猜瓜，谁也没有十分地把握。也jiù shì 因为怕留下这样那样的后遗症，很人才有贼心没那个贼胆的!

    “唔，听曹仁说，办完了之后，也怕她考不上，天天上课提问她！这小女生心中有数，要不然，哪能有这样的心眼呀！”

    “呶，当初既然成了，那曹仁朝小女生不也得花点钱吗？”赵学才老师插话道。

    “花！这回公开了还能不花钱吗？这不真好吗！小女生考上了师范，将来也是老师。不用给人家为了争女朋友打仗了。床都上了，人家小女生家还花钱吗！听说，小女生上学的学费、生活费等都是曹仁花的，半年了，少说也得四五千块！”

    “哎哟，那现在俩人分手，钱还能要回来不？这可不是个小数啊！”a老师也dān xīn 地问。

    “要个屁，曹仁知道后，不是也亲自到学校里找小女生的吗？人家小女生说，分手完全是自己的主意，家里根本不同意。因此，和家里人无关，家里人很生气，已经不认她zhè gè 女儿啦！她又没钱，上哪要去？”

    “哎呀呀，哄人的哈！哪能和家里断绝guān xì 呢！这是人家事先商量好的吧!想赖账的噢！”f老师惊呼道。

    “嗨，谁说不是呢？曹仁明知道被人家坑了，也没bàn fǎ 啊！你总不能把她扛到井里吧！个小女生，你能把她怎么样？zhè gè 小女生太老练了，才半年时间，人家早已在学校里又搞了个!”

    “啊哈!真是辈子玩鹰，末了，却被鹰啄瞎了眼！曹仁真是聪明世，马失前蹄啊！说来说去，不jiù shì 曹仁被人家小女生给‘操’了吗？唉，曹仁这会应该后悔死了：本来以为自己有本事，把小女生给‘操’了，捡了个大便宜。没想到，最后才发现，原来自己被小女生给‘操’了！赔死喽！”c老师拍着屁股，笑得前仰后合。看来，他以前对于曹仁搞学生的惊人之举曾经羡慕不已。这回，看到人家遭事，心里得到ān wèi 啦！

    “呀呀呀，你看你说的，赔什么赔!不就几千块钱吗？又不是没办事，俩人起都睡了年了，也拉馋啦！权当是逛了几回窑子啦！”赵学才老师也笑得hā hā的，眉飞色舞地调侃着。

    “呵，事可不是那样的，逛窑子哪能花这么的钱？回也jiù shì 三十五十的！这可是四五千哪，年的工资，还得不吃不喝呀！”f老师仰着脸，俩眼迅速地翻卷着，嘴里嘟嘟囔囔地计算着。

    “嘿，赔不少？不信，你细算算看！哦，共花了有四五千块，他从去年年关就把小女生办了。到现在已经将近有年半的时间了。年三百六十五天，加上半年，是五百四十七天半。嗨，为了好算，咱除去零头不算，就算还有五百天。咱就按天办次计算的话，这年半至少也得办五百次。总钱数咱朝高处估计，按五千算，行了吧！五千除以五百，嘚，你看看，次才花十块钱！比逛窑子便宜了！赔，赔什么？这也jiù shì 被人甩了，面子上过不去，这要是光图裤裆里gāo xìng，便宜死了！”

    赵学才板着手指，算得五十，清清楚楚的!

    hā hā哈，还真别说，要按zhè gè 计算方法，表面上看起来，还真不是么吃亏的事！

    “no,no,no,你那个算法不大对，天数是有那些，你忘了，人家小女生这年还上学的哪！只有寒暑假回来相会呐！”e老师向来心细，立马发现赵老师的计算方法忽略了个细节。

    “呶，zhè gè 啊!咱这是平均算法。你要那样说，那还有个问题哪：他俩人干柴烈火，正是新鲜的时候，如胶似漆，说不定，只要有空，白天黑夜不停地干，也有可能。唉，zhè gè 不好细算，咱也只是粗略地估算下。这要是干得，和未央生似的，夜得干十几次，嘚，那还平均不到次十元呐!行啦，咱别费那个脑子了，反正，不赔本！”赵老师把手摆，头使劲点，算完了。

    “关键人家办的还是处女哪！嗨，够本了，这也就相当于进了家饭店，尝了道菜是的。这还有什么说的，这完全是人的命，屌的福啊！将来再找着老婆，就有经验啦！hā hā哈！”d老师唾沫星子四溅，羡慕得不得了。

    “行啦，别在这儿胡咧咧啦!人家曹仁还难受的呢？让人听着不好！”e老师看到老师们越拉越兴奋，声音越来越大，忙摆摆手，示意小声点，别让外面的听到。

    “嗯，真事的，有空，得去看看曹仁，ān wèi ān wèi 他那颗受伤的心！”

    “没事，天涯何处无芳草，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嗯，得去看看！”

    “唉，什么事没有啊，竟出了这档子事！”

    ……

    真是：

    非凡女生设套圈。

    老师自恃智无边。

    星夜赴巫山。

    尽享雨水欢。

    凭空话分手。

    初恋成决恋。

    感情四五千。

    何处去讨还。

    ——菩萨蛮 师生“决”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