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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之道 作者:人生若初
你没有第三人,我也不会有。”
“是我对不起父亲母亲,何必还要再对不起个女人,我有九个姐姐,总有个愿意过继个外甥回来,到时候君家也能留下条血脉。”君长宁说完长长的句话,又有些恐惧的深深抓住眼前人的衣襟,“说好了,不后悔吗?”
燕弘的回答只是加用力的搂紧眼前的人,如果不是在外头,估计他会热切的亲吻,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意是么的真切,只可惜孩子们虽然散了开去,但走的并不远,燕弘还是顾忌不想毁了君长宁的声誉。
君长宁将脑袋塞在他的胸前,忽然口咬在他的肩头,蓦地抬头,双贯带着风采的眼睛却是雾蒙蒙的,看得人心中是砰然不已,只是这人说出口的话却带着几分狠意:“那你可要记住今日的承诺,若是有天被我发现你做不到,那我们之间便是恩断义绝,连朋友都没得做。”
燕弘嘴角越勾越高,最后忍不住轻轻碰了下眼前人的眼帘,才说道:“我怎么舍得,你可要好好看着,看辈子,看我是不是直只有你,看我心里头是不是装着你,看我是不是能做到生世双人,不,不仅仅这世,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也不会放开你。”
君长宁先是有些感动,随即又有些别扭起来,把挣脱开男人的怀抱,挑了挑眉说道:“以前倒是不知道,燕大将军哄人的口才倒是不错,也不知道在哪里锻炼出来的。”
燕弘也不生气,只是伸手牵住他,笑着说道:“以前也是哄着,只是那人不知道罢了,现在知道了便有些恼羞成怒了。”
君长宁脸颊微微红,心中唾了口,暗道男人什么的果然是没脸没皮的东西,他才不会被糖衣炮弹攻陷了。只是到底也没有挣脱他的手,两人就这样手拉着手往下走,因为刚下过雨,山路有些滑,倒是也并不引人注意。
即使达成了心意的承诺,两人心中却也明白,只要他们还有顾忌的东西,就像燕弘现在的身份地位,就像君家的长辈,他们之间的感情便不能真的大白于天下。事实上,对于这点君长宁倒是并没有那么执着,毕竟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何必闹得沸沸扬扬被人议论呢。倒是燕弘心中有些遗憾,如果天下人都知道他们相爱那才是好的。
自从互通了心意,燕弘便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人前还好,只是亲密些罢了,人后的时候那就是个厚脸皮的。黄寡妇家没有余的客房,他们只能继续住在起,以前的时候燕弘怕惹恼了心上人,动手动脚也是小心翼翼的,现在过了明面,那做起来就顺手了,开始只是小打小闹,后来差点没有擦枪走火真枪实弹的就要上了。
虽然说答应试试,但君长宁可没打算这么快就全垒打,不管是以两个人的年纪还是外形还是体力还是武力值什么的,君长宁觉得自己被压在下面的可能性都大些,好吧,每次确实也都是他先别逗弄的浑身发软。虽然没有试过,但也知道做下面那个肯定是很辛苦的,君长宁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思,拖过天是天。
君长宁打算拖着,燕弘却有些心急起来,毕竟他的伤势天天好起来,等真的离开大梅村回去青禾州,作为秦关知州的君长宁,肯定还是要回去主持大局的,不然的话知州直接常驻在青禾州也不像话不是,到时候又是分居两地,想要再亲热那是千难万难了。
再有个,直没有实质的进展,总是让燕弘有些飘忽,总觉得两人之间还差点什么没有把人定下来,说他大男子主义也罢,反正就是要趁着还悠闲的时候,把人先给吃下肚子才能安心。
燕弘再积极,那也得君长宁配合不是,这家伙每天晚上就把被子卷,直接给裹成蚕宝宝了。他心里头暂时还没有迈过去那道坎儿,再有个这是什么地方,人家家里头,还是个寡妇的家里头,他们要是弄出些声响的话,黄寡妇又不是死人肯定能听见的不是。
燕弘也知道君长宁的担心,到底是不愿意强迫,又顾忌着不让风言风语传进少年的耳朵,最后还是没能下手成功。等个月的时间过去,他身上的伤口差不已经痊愈,最后只等着疤痕落下来便罢了,因为养得好吃得好心情也好,倒是并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这让君长宁也放心了些。
他们到底都是身负官职的人,不可能擅离职守这么久,这次趁着养伤的时候悠闲了段时间,但要是再不回去的话,青禾州跟秦关都要闹翻天了。燕弘叹了口气,到底是答应了君长宁的要求,跟村里头要了辆牛车准备进城。
要离开住了个月的地方,君长宁心中也有些不舍得,他留下不少银两给黄寡妇,个女人在古代活着也是不容易,手上有些钱财也加的保险,大梅村民风淳朴,并不会有人打她的主意。
知道君长宁两人要离开,除了黄寡妇之外,最舍不得的就是群孩子,长得跟仙子似的,会讲好听的故事,会给他们扎纸鸢,会给他们买糖吃,会……的大哥哥居然要走了,群熊孩子个个眼睛红彤彤的,不知道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个甚至嚎啕大哭拉着君长宁的衣角不放开,喊着要当大哥哥的媳妇儿。
最后还是燕弘出马,杀气出孩童无敌,那小村妞立刻放开了手躲到了自家娘亲后头,君长宁看得有些好笑,跳上牛车还朝着几个人挥了挥手,燕弘心里头却有些不痛快,自家十郎就是招人喜欢,连这么小的姑娘都上赶着当媳妇,以后他可得好好看紧了才是。
73、秦关是个好地方
燕弘最终还是将路清河的消息告诉了君长宁,毕竟是十郎的启蒙恩师,若是不知道也就罢了,但既然路过灵山县还不去拜见的话,以后旁人知晓了倒是十郎的不是了,燕弘固然不想让爱人眼中有别人,但也绝对不乐意给他留下把柄的。
君长宁听倒是惊讶了番,随即想到小时候启蒙那时,路清河倒是个不拘格的人才,没有般书生那种别扭的傲气,这个人很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要得到什么,当年也是君家的资助,他才能举中第,而他的老母亲那些年也是君家有照顾的。
再次见到自己的学生,路清河倒是非常高兴,他也是知道君家长宁考中了状元,虽然自己担不得老师的名称,但毕竟也是启蒙恩师,再见十郎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心中了几分喜欢,别说他好不容易接过来的老母亲,对十郎那亲热的劲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亲生的母子呢。
君长宁不过是拜见了番,他们身上还有事情,自然不会在灵山县长留,只是知道了人在这里,以后再见面也容易了,他来秦关才将将年,短时间内肯定是回不去京城的,而路清河已经在灵山县待了许年,圣上也没想起来给他换位置,这位倒是也不急,副要在灵山县安家落户的架势。
其实在君长宁看来,与其在京城风起云涌的地方混个出身,还不如在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当个土皇帝,就像是路清河这般,做的好了百姓爱戴,做的不好了,只要不是大差错,上头也是懒得管。其实若不是秦关离家实在太远,地反又是不适合老父老母生活的,君长宁倒是也想长长久久的留下来。
燕弘对吏治也有几分熟悉,毕竟开始他进入军队的时候,镇北军的军权不可能放给他管,他便是从青禾州的吏治下手,步步开始侵蚀的。直到将镇北军些重要的点插上了自己的人手,才有了现在有利的局面。
两人边走边看倒是挺悠闲,比起青禾州,附近两个州显然要放松许,即使年前的时候,青禾州发生了燕朝上下震惊的大事件,但看起来对这两个地方似乎并没有什么大影响,该歌舞升平的照旧是歌舞升平。见状君长宁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青禾州附近已然如此,那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恐怕是体会不到战争的残酷。
这般向,君长宁对燕弘倒是了几分心疼,军人在每个时代都是带着几分悲壮的,用得上你的时候就要你豁出性命,而用不上的时候,最先被狡兔死,走狗烹的肯定就是这些大将军般的人物。
燕弘自然知道他的担心,却笑着说道:“放心吧,皇帝现在可舍不得对镇北军下手,没有镇北军的存在,他可是得受那三位郡王的掣肘,哦,现在恐怕只剩下两位了。”
君长宁挑了挑眉,想来胆子大到通敌叛国的端郡王已经被收拾了,只可惜那位康郡王只是被斩断了些人手,并未伤筋动骨。
燕弘笑着坐到车前,伸手握住旁边人的手掌,细细给他说道:“镇北军的军权已经落到我的手中,之后他们再想要动手也要掂量掂量,皇帝的态度只会拉拢,康郡王还有把柄在我手上,肯定不敢轻举妄动,至于贤郡王,他儿子燕定现在是最可能登上皇位的人,自然不会白白将我推到别人那边,现在看来,镇北军倒是能安稳几年。”
君长宁细细思量了番觉得也是如此,只要燕弘摆明了不想要插手储君之位,有镇北军作为后盾,确实是最为安全的时候。而现在境外民族元气大伤,如果不是自己贸然行动出了事,说不定燕弘还能就此拓宽燕朝的边界。
君长宁将自己的思虑说,燕弘却只是哈哈笑,亲了亲那人的额头说道:“十郎如此为我操心,大哥心中欢喜的很。只是即使没有这件事,我也是不打算继续追击穷寇。来冬日降雪之后,燕朝士兵追击的难度很大,我们的粮草也有几分不足,并不适合大动干戈。再有个,若是将北疆完全平定了,恐怕就是皇帝将镇北军收回去的时候。”
君长宁眼神微微闪,下意识的朝着燕弘看去,暗道这家伙不会是为了军权,宁愿放任外族活跃着吧。随即想却觉得不该如此,燕弘的人品他最了解,即使心中重视镇北军,也不会拿名族大义开玩笑。
燕弘见他眼神微微闪之后就是信任,心中便忍不住有些甜蜜起来,亲亲热热的就要黏糊过去,君长宁直接给人推开了,用眼睛示意要么解释要么滚开,燕弘摸了摸鼻子,笑着说道:“这次外族损伤惨重,肯定不会有犯境之力,镇北军又是在我的掌控之中,皇帝想要知道具体的情况并不容易。那几个郡王可没有个想让我回去的。”
君长宁想便明白了,是呀,皇帝又不知道外族伤亡到了什么程度,到时候燕弘时不时的拉着镇北军出关溜溜,来是慢悠悠的收割外族,让他们没有再次强大的可能性,二来也是将镇北军留在了北疆,暂时没有被皇帝剥夺军权的可能性,那些郡王爷即使知道有些不对,但燕弘回去就是皇帝的助力,他们自然乐见其成,这样来倒是能安安稳稳的留在这儿几年。
想到这个关头,君长宁也忍不住骂了句老奸巨猾,燕弘倒是并不介意,如果他不是有这样的心机,能不能活到现在还是个未知数呢。两人便不再谈论国事,只端看两边的风景,君长宁还惦记着齐家的伤势,虽然燕弘强调了几次并不严重,已经派去最好的大夫,但他心中有愧,哪里能不担心的。
照顾到君长宁的心思,燕弘也不再故意耽搁时间,驾车朝着青禾州而去,十几日的功夫眨眼而过,路上倒是无惊无险,大概是接二连三的出事,燕弘下命令狠狠收拾了番。没几天他们便遇到了出来寻人的大队伍,这才知道若是他们没有出来的话,这会儿估计已经被去往大梅村的士兵找到了。
等回到青禾州,这边的气氛便有些沉重,毕竟燕弘生死不知,虽然有秦将军等几个人撑着,直说燕将军是重伤未愈在休养,但已经快两个月的功夫过去,燕将军不出现在人前是可以,但总不能直不见那些部将吧,要是燕弘出事的话,迎接青禾州的肯定又是场动乱,为此秦怀明差点没有急白了头。
等燕弘终于平安归来,秦怀明等人才大大松了口气,再看他身边那位风光霁月的男子,心中便有些嘀咕起来,燕将军还真的把人找回来了。这几位都是燕弘的亲信,当时见过燕弘失态的模样,心中便隐隐有些猜测,这时候见两人形态亲密,便有些犯嘀咕。不过在边疆这地方,男人比女人,结成契兄弟也是常有的事情,几位大将军的心中倒是并不怎么在意。
燕弘长久未归,自然有许事情要处理,君长宁知道以自己的身份留下只会引来别人的不满,便告辞走了出去,径直让人带着他去探望齐家。那人知道这位君大人是燕将军的贵客,自然不敢有丝毫的不尊敬,听见他的询问便说道:“那位齐壮士伤口已经好得差不了,只是那条手臂却是毁了,因为不知道大人的下落,齐壮士也直担心着呢。”
君长宁点了点头,心中愧疚甚,说起来齐家跟随自己十年,兄弟情义自然是不用会说的,而现在因为自己害得他落下终身残疾,君长宁心里头哪里会好受。虽然知道即使回到君家,齐嬷嬷等人也不会责怪自己,但君长宁却迈不过去自己心中的坎儿。
走进个小院落,却听见赫赫的声音,君长宁往里头看,却见齐家条衣袖空荡荡的在空中飘,另只手上却拿着柄铁剑,显然是在练武,只是到底是少了条手臂,看起来身体的平衡便有些差别,幸好他丢掉的是左手,而惯用的是右手。
门口有人进来,齐家第时间便发现了,猛地转过身来,却见君长宁眼睛微红在门口,心中顿时阵欢喜,往前走了几步,确定不是自己再次看花眼,而是少爷真的平平安安的回来了,才说道:“少爷,你没事就好,我还以为,还以为……若是少爷出事,那我就是万死也无用。”
齐家以前也是自称奴才,只是君长宁直听不惯才让他改了回来,只是这会儿见他真情流露,君才能是不好受,伸手摸了摸他空荡荡的袖子,只说道:“是我对不住你。”
齐家这会儿却像是放下了所有的心思,摇头说道:“少爷何错之有,都是那些贼人可恶,如果不是齐家没用,也不会让少爷为了就我而受制于人。”
即使为了自己失去了条手臂,齐家却只记得没有救出君长宁的事情!君长宁叹了口气,拉着齐家到室内查看了番伤口,那狰狞的伤口可见当时的痛苦,只是齐家却浑然不当回事,只是说道:“以后我只剩下条手臂,能帮到少爷的事情便少了。”
君长宁差点没给他落下泪来,他也是知道齐家的思维方式,知道自己越是愧疚这个人只会越是懊悔,便硬收起那股酸涩,笑着说道:“怎么会,你跟随我十年,是最了解我的人,只要我个颜色便知道要如何做,这哪里是外人可以取代的,再说即使没有了条手臂,相比普通的士兵也不是你的对手。”
齐家听了这话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呵呵笑道:“这倒也是,那些兵蛋子可不是我的对手。”
君长宁压下喉头的哽咽,这辈子他到底是亏欠了齐家,因为自己的感情,还会亏欠君家,这般想,心情便了几分沉重。
齐家见他脸色不好,只以为是因为自己的事情让少爷难过了,在他的心中,自家少爷最是心善,见到自己现在的模样肯定忍不住的内疚,只是在齐家看来,他是个男人,少了条不常用的手臂也不是什么大事,当时要不是少爷以命相救,他现在只会是捧黄土了。齐家最笨,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想了想只好说道:“前几天赵大人过来了趟,知道少爷您下落不明十分担心。”
君长宁回过神来,勉强笑了笑说道:“等我跟燕弘说声,我们便回去秦关,这段时间辛苦张大虎和赵明德了,幸好青禾州战事已平,不然的话可会出乱子。”
齐家听了又忽然想到什么,憨憨笑说道:“对了,前段时间赵管家来了,说上次带去的葡萄酒好卖着呢,君家大赚了笔。老爷太太担心少爷在这边吃了苦,又送了不少东西过来。”
齐家想了想又说道:“赵大人说少爷下落不明,不该让君家先担心了,就把消息瞒下来,只说少爷在青禾州有事要办,让赵管家又带着批酒回去了。赵管家应该给少爷带了家书过来,只是现在应该在赵大人那边放着呢。”
君长宁点了点头,他心中也有些惦记家里人,赵管家年纪虽然不算大,但年来去边疆两趟已经十分不容易,以后自己至也就是半年能给家里头送个信,这会儿听着倒是有些归心似箭起来,不知道家里头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以君老爷张氏的性格,估计也都是报喜不报忧的。
君长宁挂念着那封家书,燕弘这边又不是时半会儿能处理完的,到底也就是说了声,燕弘怕旧事重演,愣是派了队人将他护送回去,君长宁虽然觉得有些大题小做,但想到上次自己不小心而引发的事情,便没有推脱,离开青禾州的时候,君长宁忍不住回头望去,燕弘颇有几分远送的心思,但又被各种事情绊住。
君长宁叹了口气,都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是朝朝暮暮,他们这次的分别也算不得什么,两人的身份便注定了,他们不可能时时刻刻相守在起,若是连这点的分别都经历不起的话,他们的感情又有何坚持的必要呢!
74、日渐兴盛
沈明是个商人,是个精明的大商人,都说商人重利轻别离,他大概就是其中的典型,年三百六十五日,倒是有大半的时间都在外头跑商,比起在家陪着老婆孩子共享天伦之乐,其实走趟商赚笔钱让他觉得开心得意。而他确实也是有那个跑商的头脑,当初不过是个爹早死,娘守寡的农家小子,现在如果入了商籍,但走出门谁人不叫声大老爷。
若是在六年前,有人说沈明会去秦关跑商,这位大商人表面笑嘻嘻,回到家肯定会唾骂番,秦关是个什么地方,燕朝人都知道。没有矿产特产各种产业也就罢了,连那边出产的粮食都比其他的地方口味差些,就是打猎回来的毛皮,似乎也没有其他地方的油量,再有个就是地方难走,来来去去难免会出些问题,走趟肯定是要亏本的。
商人都不喜欢去秦关走商,因为没有利润,虽然朝廷年年都说要支援北边的地方,但北边地方了去了,像是相隔不远的青禾州,从那儿走出趟丝绸之路,只要平安归来肯定是能大赚笔的。而秦关,般的商人听了都是频频摇头。
但这样的情况在七年前就开始变了,首先是宁邑的商户君家带回来大批的葡萄酒,这东西向来都是舶来品,谁知道这次居然是秦关出产的,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情,这酒可不是随便酿出来就好喝的,君家乐意撒钱给自家的小少爷做政绩,他们也不会说话。
只是年过去,秦关葡萄酒的美名倒是渐渐扬名,这葡萄酒的口味跟米酒不同,另有种果香,又有君长宁君大人做了几首美酒诗,倒是引得文人雅士争相传诵,不知不觉的时候,年的功夫就让美酒之乡的名声渐渐传播出去。
等第二年的时候,君家又是下了大力气去做美酒的生意,固然有照顾自家小少爷的心思,也是因为利润,不然的话直是亏本生意,即使是宁邑的首富,君家也是吃不消的。有了利润切事情就好办了,自然有人会接受君家散出去的美酒。
等第三年的时候,原本还在犹豫的些小商人开始往秦关的方向走,般去北方的时候都要过下那地方,去当地看倒是惊讶起来,这还是他们记忆之中那个贫困落魄,连吃饭都是大问题的秦关州吗,即使土地还是有些贫瘠,但进出的道路修得十分齐整,城墙是建的扎扎实实的,往来的百姓脸上也不再是那种灰蒙蒙的沉闷,而是带着几分红光的喜色。
修路难,君长宁花费了三年的时间,卖出葡萄酒三分之的利润,才把秦关对外的道路修得齐整起来,而另外的三分之二,半用在了民生上,半用在了城墙上,毕竟这边的道路平整起来,谁知道会不会有外族把主意打了过来,当然,即使是这样,他自己的荷包也慢慢饱和起来,卖酒确实是个本万利的买卖。
这也是燕朝内部正是歌舞升平的时候,虽然吏治并不清明,但这些年来总算是风调雨顺,百姓并不愁吃喝,大部分人乐意花钱买酒,而葡萄酒里头些高档的货色,是被炒出了添加,君长宁摸了摸没有胡子的下巴,暗暗笑着君家不愧是奸商之名,自己好歹也是遗传到了些。
道路好走了,又有能赚钱的买卖在,就不愁商人不来,整整六年的功夫,他对秦关可算是尽心尽力,现在走在秦关镇上,以往的黄土房子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砖瓦房,即使是周围的乡村,日子过得不如镇里头富裕,大部分百姓也是能吃饱穿暖,甚至还有余钱。
君长宁放下账本,这已经是他来到秦关的第七年,那时候他不过是个未满十八的小子,现在却已经过了弱冠之年,二十五在现代还算是半大的孩子,在这时候可是老大不小了,想到母亲信中每每的担忧,君长宁心中也是有些着急,只是皇帝直不松口让他回去,他也是毫无办法。
想到这里,君长宁忍不住伸手抚摸腰间的暖玉,玉佩的雕刻并不精致,却是燕弘花费了大量的心思给他寻来的暖玉,十分养人,那家伙为此还特意学习了雕刻,也是花费了不少的心思。作为回礼,自己送给他的东西却是块琥珀,藏着自己滴鲜血的琥珀,代表着什么两人都懂的。
从未想过来到这个时候,会跟个男人相爱,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