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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至,吾见,吾征服 作者:天望
我登基的近十年间,直如此。然后,有了你个平衡被打破 ,而且越来越倾斜。耀阳和星儿,我从来没把他们当成手中的工具,他们很出色,远远超出我的期待,所以我非常放心的把帝国提前交给他们,然后履行对你的承诺。”
说着这种类似称作‘解释’或者叫‘情话’的东西,让太上皇别扭之极,声音生硬得好像有铁块卡在喉咙里,不过,按照他们罗氏家族‘勇敢、无畏、坚持、坚定’的祖训,他依然在强迫自己继续。
“耀阳是个完美的继承人,星儿的淡泊和聪慧是耀阳、乃至大殷帝国最大的福气,他们完全有本事可以名垂千古,不能为了这件事,功亏篑。那个位置很孤独,我有体会,所以耀阳不愿意放手我也知道。事实上,当我年轻的时候遇到了同样的问题时,我选择的是牢牢抓住,若薇,这个你明白的。”
“可现在不样,若薇,我追求情爱,追求成功,追求疆土,甚至追求不朽的名声,因为我有信心能同时赢得它们,它们彼此间不冲突,也不矛盾。但是他们选择的路,太难了,而且互相矛盾,稍有差池……后果不堪设想,如果,如果仅仅为了情爱就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作为他们的父亲, 认为,我该同意么?”
若薇看看旁边浑身上下没有块好地方的大儿子,又看看那边跪着的,明显心不在焉‘忏悔’的小儿子,“那你认为你的不同意,现在还有大的力量能阻止他们?”
“最是暂时的,而且没有根本作用!”太上皇很直白的承认,这是他跟妻子大吵完,然后花了差不下午的功夫,最终得出这个结论。在这件事上,他不想钻牛角尖,也许得益于年的帝王生涯,他已经习惯在两害之间取其轻,现实、权衡、决策,然后迅速选择条在妥协中的完美解决方案。
然后他叹口气,回头看那个‘骑’在垫子上对列祖列宗‘反省’的逆子,“星儿,你过来!”
“你反省了么?”
“嗯,反省 。”
“ 知道错了么?”
“嗯,是错 。”
“你打算改正么?”
“不!”
“罗熠星,皇上伤寒重病,你这个昔日的璟王监国,被任命在此期间全权处理政务。”太上皇忽然转为严肃的公事公办的态度,对熠星吩咐起来。“有几件事情,你必须完成。,庞大的、不必要的军费开支,所需差额全部都要由你私人解决。”
“……”
“二,对于你鲁莽、冲动、轻率的命令所造成的朝臣不安、朝野震动,你必须有所安抚。”
“嗯!”
“三,我不希望看到有人对皇家的私事指手画脚,包括册立太子,或者你与某位兄长、又或风流才子的绯闻韵事。”
“呃?”
“四,户部的钱粮收支,兵部军符调配收尾,还有工部秋后在全大殷三十几处抢筑堤坝的工程进度,还有对护国公家的道歉,对韩英家的惩处。”
“啊??”
“……还有对攻战下来的百五十二个城池官员的派遣,拟定当地修养政策和战士卸甲归田的处理,收税政策和兵役收编。还有……”
“啊,还有啊?”熠星几乎在惨叫 ,这么工作,听得他头都大了,然后太上皇居然还没停口的意思。
“对,还有!”太上皇的脸完全冷下来,掷地有声,“在我和你母后在京期间,除非大殿之上,我不许与耀阳私下见面,你们之间也不许有任何逾矩行为!”
他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 是种惩罚,没错!这种方法比什么跪祖宗牌位,什么反省,什么挨打都能有效地让熠星牢记‘他老子正不爽’的教训。
不许私下见面?! 是要防贼啊?
不许有逾矩行为?!——想眼不见为净,是吧!
妈……
熠星眼巴巴地瞥向太后。
然后只听父皇在旁边对妻子了句,“若薇,等过完新年,我们再去穆丹看钟溶洞。”
死了!
现在才初秋!
*****番外之番外*****
熠星看内侍小心的把罗耀阳抬到架子上送回寝宫,太上皇刚下的命令,他当然不能跟 ,不过……熠星临离开太庙前,装不经意的忽然想起来了件事,“妈,你听没听说过个叫颜司语的文人啊?”
“……”若薇猛恍惚,“他……怎么?”
看着母亲略微出神,父亲脸浮黑气的样子,熠星兴奋地,猛地抓住了最后根救命稻草,装作无所谓的耸耸肩,“噢,没事儿,我就是随便问问,韩英将军的叛变,穆丹和霍尔邦的联合,月伯原本计划的中兴、反扑,全都是这个人手策划出来的。我想这个人既然这么精明,还与你们差不同龄,向来也是个当年能响彻中原的厉害人物。哎,你们不知道就算 。反正都结束了,他去年深秋风寒暴毙……他死了差不快年了,真可惜,我很佩服他的,真的。”
熠星说完,还没看到母亲的神色,便飞似地逃开父皇扔在他身上的眼刀,只能听到身后模糊的声音,
“这个小混蛋……故意的……”
“怎么可能……才五十岁不到……”
“死了…… 你还记他……”
“……真没风度!”
“他有……风度他弄这些……” e
是熠星不成功、便成仁自救的最后招,如果他们真的有什么纠葛、余情未了的事,就别在宫里干耗着 ,赶快去祭拜下昔日故识、敌人吧!
***** ***** 小剧场 ***** *****
侍卫:呃,璟王殿下,您怎么又回来了?太上皇说,任何人没有他的允许,不得擅入。
星星:我是他命令里必须在里面反省的那个,你不让我进?那就不怪我不听父皇的旨意 。
侍卫:可是殿下,你说反省明白,你才让您出去的啊!
星星: 我后悔了!现在, 你让不让我进去继续反省呀?
侍卫:……
广福: 新来的吧?
侍卫:公公怎么知道?
广福:敢跟那位小祖宗试图讲道理的……唔,有前途,万岁和太上皇会欣赏你的!
以后要是还有番外的话我会继续上传的,还是这个帖子!!!!
番外之和谐生活篇(上)
——王子和王子从此以后过上分歧、妥协、解决分歧……的生活。
熠星很久都没有做上面的那个 ,三个月……或者久? 让他感觉不好,很不好!倒不是说情事上有什么缺憾,又或事后身体难受,只是……被别人掌握完全主动权,甚至是操纵他的某些情绪,这种失控的感觉,确实……心态和面子上都令熠星不大适应。
他们本来说好的,如果谁把另个弄伤 ,那么他下次就要做下面的那个。这个方法不仅有利于身心健康,而且也公平,可是……除了最开始的两次,还有后来的偶尔‘拗’到的……次数少得根本不用熠星掰手指也能数得过来。
尤其是这些日子,两人情事越见默契熟练,他再也没遭过哪怕丁点的伤、甚至红肿,长此以往,随着某人的经验的累积,和自己定然越来越生疏的攻势技巧,他翻身的机会势必渐渐渺茫。
辈子被压……熠星想起刚刚又被弄得情绪失控掉眼泪,还有哀声求饶不断的丢脸 幕……埋在毯子下的脸,白阵红阵,然后……熠星忽然身子僵,后穴那里清楚地感觉到刚刚罗耀阳渡入到他体内的精华自肠道深处流出来,带着身体的温热和淫靡的湿滑…… 简直,简直……该死!
“星?”罗耀阳裹着毯子抱着他正往温泉池走,突然感觉到熠星反应的异样, 低头,正看到熠星满脸通红,气急羞臊,转念想略猜到几分,露出笑容,带着愉快和满足,“刚刚那么热情,现在知道害羞 ?”
罗耀阳托着熠星的腰下到温泉池里,让他完全靠在自己怀里,跨坐在自己腿上,面低头轻吻,面伸手在熠星后庭菊口不断画圈,刺激肠道内的精华流出来。
这种清理方法,让熠星又想起刚刚床上的幕,心中的不平衡让他张口便说,“以后我想要在上面……呜!”熠星还没抱怨完,随即声呜咽,全因后穴便被利落地深深刺入指,让敏感不已的肠道不由紧缩,欲望渐起,理智渐溃。
“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个?”罗耀阳让手指在穴内轻轻搅拨划圈,借着个略带暗示和威胁的方法表达自己的不悦。
没有哪个男人在情事之后,喜欢听到伴侣副欲求不满的抱怨语气,诉说着反攻要求,好似在批评自己的‘不行’。罗耀阳这种实质的入侵也表示若熠星不能给个合理的答案,他不介意继续证明实力,哪怕他晕过去。
后穴内让他神经紧绷的手指和回涌进来的温泉水,撕拉着熠星所剩无几的思维,他勉强集中精力,“我 ,我都好久没在上面过……唔……”抚在腰间的大手,让熠星身体猛然颤,身下秘处内的手指,让他的再次哽咽出声,脸上突然加深的绯红的欲望,昭示着罗耀阳显然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
“ 每次,每次都,嗯呜…… 这样,那我怎,怎么还能有机会……”含着欲望的声音断断续续,有些语焉不详,不过这已经是某个小顽固讲实话的极限 。
“嗯?”罗耀阳停下来看着他。
“……”熠星扭过头。
[ 不想在床上总被我弄得情绪失控。]
[不想总是受不住攻势不得不开口求饶。]
[不想总在我的‘胁迫’下说那些话……]
或者,
[ 想看我被你弄得眼泪横飞的样子。]
[ 想看我对你出口求饶。]
[ 想……]
无论是上面哪种话,熠星心里叫嚣的厉害,却都打死也不会说出口,只能在对方的注视、探索下,视线开始躲避,然后神情尴尬,然后脸色越来越红。
回想熠星在情事上投入反应,再联想下他向习惯遮掩真实情绪的别扭样,再看他现在‘打死也不开口’的羞愤表情,罗耀阳想不明白都难。
星有时候固执的简直是……罗耀阳叹气,就这点来说,他们还真是像兄弟。
“不说?那我猜猜。”熠星的心思九曲十八弯,有时简直比之朝堂角力还让罗耀阳费神,不过好在他现在了解他了解得深,总能相对容易地知道什么是真话,什么是假话。
罗耀阳在埋在熠星体内的手指扩展到两根,“嫌约定不公平?”
话音落,罗耀阳清楚的感觉到星的后穴微微紧,耳边却传来他倔强的低喃,“才没有。”
“撒谎。”罗耀阳咬了咬他的耳垂,手指在甬道内寻找熟悉的某点 ……然后说出第二个推测,“你喜欢在上面?”
“嗯,嗯呜……” 熠星忽然打了个战栗,猛地抓住罗耀阳的胳膊,后庭内强烈的刺激让他腰骨酥麻,分身渐渐苏醒,波波快感自后庭升起、扩散。“我 ,我喜,喜欢在上面……”熠星嘴里坚持,酥软的腰骨却让他不得不靠在罗耀阳怀里,寻求支持。
水下的手继续开发着那幽处,看着那张被欲望折腾得情难自禁的面容,罗耀阳笑着轻吻他的唇,对熠星根源的别扭心思,他想自己已经越来越明白。罗耀阳想了想,又问,“那你是厌恶雌伏在身下……”
“嗯……”熠星微微扭扭身子,满脸激情。
“还是……不甘心每次到最后都哭着求饶?”
罗耀阳明显的感觉指间菊穴立时紧,是气愤,是心虚,还是欲望,熠星的脸涨得发红,声音又颤又结巴,“我,我才没,没在乎那些……”
“那你在乎……我迫你的那些话?”接连的质问,已经让后穴已经像个小嘴样紧紧地吸着甬道内的两根手指。
熠星对这种身体的真实反映,了无所察,他满脑子都是床笫之间曾经的‘情话’,然后罗耀阳的另只手在他敏感的腰际徘徊,变本加厉的撩拨。
内外夹击,瞬间催熟了欲望的果实,热水,羞臊,外加源源不断被撩拨起来的情欲,熠星全身在烛光下都是浮着淡金的粉红色,眼睛又是水雾迷离,轻摆腰肢,面在罗耀阳身上摩擦自己的欲望之源,面反射性的不住吮吸后庭中的异物。
看情形差不了,罗耀阳抽出手指,身体微微退开,把熠星的欲望牢牢地锁在身体里无处发泄,“你是不是喜欢公平的,喜欢看到我也有同样反应?” 这个危险的问题,危险的语气,加之全然被孤立的难受感觉,熠星从欲望中沉浮不得宣泄,不得不凝神,感觉到 危机,意识到 圈套,时语塞,“我,我……”
罗耀阳暗暗叹气,几个问题之后,他现在完全能抓住熠星的心思 。他重新拉人入怀,抚摸,逗弄,用已经勃发的分身抵住后庭,微微撑开菊穴,要进不进的徘徊,引诱又好像是威胁……
对熠星的小心思,他有些不能理解,他们亲密到如此,熠星却居然会为 不必要的‘面子问题’跟他闹情绪。情事这东西自然是两人最终能达到欢愉就是最好的结果,熠星曾有四次在上,过程艰难,结果也并不是那么舒服,无论哪方,那他们何必非要自讨苦吃?
情事和谐的事并非无足轻重,他总不能让这个问题 直横在两人中间,罗耀阳瞬间想了几个办法解开他心里的结,也许可以试试……
罗耀阳拉住熠星,在他耳边说什么话,只见熠星先是喜,再是恼,又是臊,犹豫 犹豫,最终……熠星靠过去,主动亲上罗耀阳的唇,点点辗转,吮吸,然后手攀上对方的肩, 手撑在对方的腿上,试探性的,点点往下坐,按着自己的节奏,感觉甬道内渐渐被火热充实,没入,然后后穴猛的收紧,满意的听到罗耀阳呻吟出声。
熠星脸上的羞晕渐渐被兴奋、淫靡的绯色取代,然后他轻叹着抱住对方的颈子,主动起伏。除了深埋在他身体里的那根阳物,罗耀阳舒展四肢,绝对副任他鱼肉的架势,熠星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满足、得意,心情变得异常舒畅,带着身周漾起的水波和雾气,投入、忘 ,室旖旎。
晚连续做了两次,并且其中次还是主动喂人吃抹干净,熠星睡到下午起床时,浑身还是酸痛不适,不过,值得!昨天主动的感觉果然很好,虽然依然是承受的方,不过……下次,他们已经讲好 ,无论怎样都由他来决定谁上谁下,再给他次机会—— , 还用问?
熠星对未来的次很是期待,这次他必须要先做好准备。
这种事根本就不是理论的问题,就算他把掖庭坊的龙阳九九八十式都翻烂 ,也不代表行动上能不出偏差,这是熠星痛定思痛后得出的结论,所以在履行赢来的这次机会之前,他必须另辟蹊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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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星非常尴尬。
他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个生理有问题的猥琐 ,砸下大把银子只为了买别人在自己眼前上演活春宫。当然,他本来也可以选择偷窥,青楼同样提供这种服务,但那只会让他觉得自己龌龊无耻,比起那种,他宁愿还是当真小人比较好。再说,偷窥又看不清楚,反正都豁出去 ,他不如近距离观摩……
……熠星忍不住呻吟了下,‘近距离观摩’,他为这个词感觉脸上发烧,辈子就没干过这么下流的事……有那么 瞬,熠星对自己花这么大代价非要翻身的念头打了个疑问,不过,当然,很快的就被他坚定的信念压下去 ——已经决定的事,就没有后悔的余地。
强自镇定的端起茶水送到嘴边,在听到门响的刹那,他差点被呛到。
走进来两个人,个修长健美,柔中带刚,个娇嫩玲珑,模样甜美。“柳烟,小影见过公子。”两人行礼。
“嗯,起来吧。” 两个人虽然每个类型都要比自己和罗耀阳偏‘柔’了点,不过就他们彼此之间的差距来 ,大约等同于他与罗耀阳间的差距,嗯,马马虎虎吧。
“公子,可以开始了么?”那个小影很是开门见山。
“嗯,你在上。”熠星是言简意赅。此刻他真的无比庆幸刚刚已经把要求跟老鸨讲过 。
熠星的特别强调让他们似乎有些意外,不过随即,那个叫柳烟的修长男子眼里飞快地闪过了抹情绪,似乎是笑,只见他低声地跟小影商量了下后,再没话,两人迅速入戏。
切都由那纤细的小影做主导,从亲吻到爱抚,从脱衣到扩张,事无巨细,缓慢、投入且认真。柳烟的腿向上弯折很清晰的露出身后的私处,然后就着粉色的润滑油膏,小影从最外的穴口开始,画着圈的涂遍,然后用力扩开最紧致的褶皱,然后推挤的润滑油膏入内,用指尖推开,画圈、扩大,循序渐进……
哦,就是种重复、仔细的机械运动,熠星非常学术的自动归纳——先均匀上油(准备工作)、然后打圈(调试过程)、然后深入(试运行阶段)、然后再上油(算校正?),然后,小影加进个手指,继续重复以上步骤调试、试运行、校正……大概如此重复三四遍,大概就行 ……
嗯,至于手法问题……似乎很特殊……
沉浸在思绪里的熠星,全然忘记 自己正直勾勾的盯着那处,直到看到毫无技术含量而言的往返运动才猛然回过神,然后不着痕迹的别过头,忽然听到声大笑爆出来。
只见那柳烟笑着抽身起来,披上衣服坐到熠星对面,“如此这番,公子现在学明白了么?”
“……”
“欢馆之中,虽然不乏有客人提出各种各样的古怪要求,不过公子眼中没有情色,认真坦荡,略带尴尬,怎么会是有那种特殊癖好的人?”柳烟解释完,笑着上下打量熠星番,“何况,公子骨架匀细,体态隽秀,个中优雅媚态又岂是这张脸能遮盖住的?”
熠星挑挑眉,看着他,摸了摸附上假面的脸,有些玩味,“我用这张脸唬过很人, 能 眼看穿,你怎么能让我相信你只是个小倌呢?”
“我是这里的老板。”柳烟个性张扬到有些直截了当,能撑起这么大个场子,自然有过人的手段和能耐,“人有摸骨算命,我以体态风情识人又有什么稀奇?适才在回廊见到公子孤身人……公子举手投足皆带贵气,在下怎么敢让闲杂人等掺进来搅和。”
柳烟说着说着,忽然抛来个足够暧昧的笑容,“公子要学的这种事,看是没有用的,总要身体力行才行,如果公子点头,我教你,即使我在下面也不无不可的。” 说完 人蹭坐过来,衣衫半敞,展示风情。
“……”感情是被人当牛郎了,惊讶之后,熠星笑着摇摇头,“不,这样不好。”
无论是对谁,无论柳烟的提议是吃亏还是占便宜,无论他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原因,这都是种不负责任的行为。熠星理所应当,并且坚决给予否定的答案。
“都是男人,公子莫不是像女子那般愚蠢心思,还为心上人守身?”柳烟的语气,似乎对此种想法相当不屑。
“不。”熠星伸手帮他拉拉衣服,“不谈忠诚,只是身体不过是具皮囊,人与人之间又能有大差别?这种事,是因为心里有了那个人,切才会变得不样,才值得认真,值得回味和珍惜。肉欲本身又有何稀奇?即使我享受个中滋味,难道事后都不会觉得空虚、空乏么?”
“……”
熠星看到了柳烟闻言后的短暂恍惚,没有嘴,人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好 ,”熠星语气轻松的打断某人的失态,“如果你愿意在技术上指导我下,在下也不胜感激。”
柳烟回过神,转脸扫刚刚的妖娆和放浪,眸子里的光认真、犀利甚至是评估的扫 熠星两遍,然后随即眉目转,摆出风情万种的样子嗔怪地瞪 ‘不识好歹’的家伙眼,抻了懒腰,不知从哪里摸出块牌子扔给熠星,然后临走前,非常爷们的开口,“今儿大爷我累了,想拜师也要改日再来,记得送礼!”
呵,好像是个对脾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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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出来了么?”罗耀阳对于最近总抓不到熠星人影有些不安,在百问不出结果之后,居然也开始了派人盯梢的下流招数,结果这监视不要紧,他才知道最近这些日子,熠星根本是连个侍卫都不带,溜烟的出府搞失踪,他派出去盯梢的人,又哪里是这狐狸的对手?
青衣暗探是昨天被他派出去的,到这个时候来回报,罗耀阳自然心里也是有些迫不及待。
“回禀主上,王爷去了秦楚楼……”青衣卫为忽然迎面压过来的气势呼吸滞了下,随即凝神静气,挽救似的解释,“呃,王爷并没有招人伺候,好像是在学什么东西……”
学东西……从欢馆?想起之前那次‘约定’,不用想也知道熠星在打什么算盘。
想到这里罗耀阳心思沉,气势中又添几分森寒,以至于种源源不断散发出的迫人寒气,让青衣卫不得不权衡了下轻重,最终没有把那学习过程中时常爆发的,引发鸡飞狗跳的叱咤声,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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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猪啊!”熠星被柳烟戳着脑门吼,“跟你说过少次 ,要这样,用指肚旋转…… 你想把人家肠子抠出来啊!”相处越深,熠星越能发现柳烟精明背后的率真,对朋友的义气,和令人闻风丧胆的火爆脾气,柳烟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