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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至,吾见,吾征服 作者:天望
以往交过的朋友都不样,熠星深为得到这种‘损友’而感到轻松愉快之外,也终体会到广福总是无奈的念叨‘小活祖宗’的悲惨心情。
“ 学什么学,你辈子就是被压的命!身娇、腰柔,天生尤物说的就是你这种人,要我是你男人,就天天把你剥光了捆在床上随时待幸,还想翻身,你下辈子做梦去吧!”柳烟骂骂咧咧的发泄完了之后,把那个练习用的模子拿过来,“猪头, 仔细看着,应该是这样……”
柳烟刚挑了块油膏在指尖,还没施展开,忽然感受阵突兀凉风,回头,长相英武,不怒自威的男子在敞开的大门口,周身泛寒,神色相当不善的盯着他,呃,不是他,是他。柳烟顺着那人的视线转过来看熠星,又顺着熠星的视线转过头去看已经迈步进来的男子。
“这就是你想压倒的那位啊!”柳烟左右看看这两人,撇撇嘴,知情识趣的起来往外走,“真是白费我几天功夫,啧啧啧,没——戏——!”
番外之和谐生活篇(下)
——人之蜜糖,他之砒霜
柳烟离开后,熠星愣了好会儿才回过神。
“呃,其实……是他太严格,”熠星为刚刚柳烟大嗓门喊出的‘苛刻的评语’开口解释,罗耀阳的神色不善,明显是听见了 ,他不得不努力降低由此引起的任何不利影响,并且最大限度的挽救自己的名声和连日的努力,“实际上, 没有他说的那么差,还是学了很的,我可以保证, 我们下次再不会那么糟糕 !”
“……”
罗耀阳看着脸信誓旦旦、并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认真保证的熠星,原本满腹的火气竟生出哭笑不得之感。是啊,熠星是何许人,难道自己还在指望这小混蛋会心虚或者觉得歉意么?罗耀阳伸手把把人拉到怀中圈住,骂也无用,罚还舍不得,只能最终叹气,“星……”
“哈哈……”熠星靠在他身上,为罗耀阳的无奈,为危机的解除,最终得意大笑出声。在他们两人之间的争斗中,他什么时候输过?
毫无疑问,熠星骨子里是自信张扬的,主动、积极,并对困难充满勇气且不畏挑战,从他对生活的态度,对感情的追求,甚至不惜接连挫败和神伤最终把坚如堡垒的罗耀阳攻克,如此可见斑。
床笫之间的弱势和情事上的溃不成兵,确实在某种程度上造成了他的羞臊、被动和别扭,但并不代表跳下床榻后他就不敢轻捋虎须,并不代表他会对‘挑衅’ 事就会畏手畏脚。尤其,此时,他几日的努力不是白费的,智慧也不是吹出来的,‘名师’出‘高徒’,熠星自认,如今的自己已非吴下阿蒙,身体力行地诠释那句‘艺高人胆大’的老话!
熠星手攀上罗耀阳的衣袖,手抛接着专业用途明显的瓷瓶,得寸进尺地微微挑起眉梢,发出明显的邀请,“如今高床暖帐,要试试么?”
“……”罗耀阳眸色猛然变深,手臂紧,带着某人就往外面走去——从听说熠星独自流连妓院开始,罗耀阳心底就烧着股邪火,刚刚被熠星的胡搅蛮缠地岔过去了,没想到某人竟不知死活的又绕回来……
后门正停着宽敞、舒适、严密、安全的自家马车——理想之地。
“喂,唔……”熠星脚不沾地的被带到欢馆后门,被‘扔’进马车后,随即个激烈,火热,几乎让他窒息的吻便压过来 。唇齿辗转,吮吸轻啮,有种要被人口口拆吃入腹的威胁感,然后,渐渐的,连舌头也失去了自主的控制。
口鼻间全是温暖的檀香,带着独特的只有熠星能体会到的爱意,热情,占有和霸道。
激情、缺氧还有兴奋所带来的眩晕,让熠星的大脑出现片刻的暂短空白,直到胸前敏感的珠豆被略微粗糙的手指滑过,大的刺激唤醒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熠星才从迷失中挣扎回来,发现已经衣带尽散,身体半裸的被罗耀阳圈在怀里。
这,主动权……这次,这次该他 ……
熠星几乎是凭着七分本能,三分色欲,把爪子伸出来扒开罗耀阳的衣襟,摸着丝绸下的结实胸膛,囫囵地探索着柳烟提过的敏感地带……然后只感到掌下的肌肉温热,脉动,蕴含无限力量,然后手慢慢从胸膛摸到腰间,再从腰间摸到小腹,感受那上面的纹理起伏,刚中带柔的质感,很好摸……
熠星面被罗耀阳逗弄的情欲迷离,七魂六魄早就不知所踪, 面双手却本能地游弋在罗耀阳身上各处敏感之地极尽挑逗之事—— 次轮到他在上,怎么也得为接下来的进攻做热身准备—— 已经根深蒂固在熠星的脑子里,抹煞不去。
而那边罗耀阳已经被他摸得浑身火起,原本熠星拿在手里的瓷瓶也早就落在他的手里, 个龙眼大小的碧绿色晶莹剔透的润滑丸子,就捏在罗耀阳指间。
“呜……”极低、短促且饱含情欲的叫声自熠星口里呜咽出来,个滑腻柔软的东西滑入后庭,带着丝丝凉意,熠星本能的收缩后庭感受异物,却在还未完全能得出结论之前,个火热的坚挺的熟悉的东西抵在身后……
“啊! ……”熠星下意识的扭动身体,张嘴抗议,腰却被双大掌牢牢固定,嘴也随之被唇堵住。
熠星瞪着越来越大的眼睛看着这个近到不能再近的脸,身体被卡住动弹不得的,只能异常清楚的感觉身下那根巨物抵住穴口,然后缓慢但异常坚定的点点破菊而入,非常慢,每分热度,每分没入都迫他细细品评。温柔的攻势留给他身体充分的适应时间,强势的行为也让他感觉到其中决心和暗含威胁的责罚。
下身点被填满,穴口甚至涨得有些酸麻,让熠星有些难以适应,没有经过充分扩张便进入,确实辛苦的 些。
“唔……够,够 ……”不知道那润滑的东西是什么做的,路被推进甬道深处,熠星清楚地感觉到凉意中簇簇麻痒。
“还远着呢!”罗耀阳固定着他的腰,依然缓慢挺进, 才入了半。
超出承受的攻势,每刻都让熠星以为是极限,却下刻后庭又能感觉出涨了几分,偏偏那进攻的速度又极慢,生出了种无止无终的错觉。后庭肿胀的酸麻也在逐渐变成酸痛,熠星挺过了次又次接纳,次又次的盼不到终了,为仿佛没有尽头的攻势,战栗、忐忑,最后感觉再也承受时,熠星眼里水汽氤氲挣扎的喊出来,“唔,不要 …… 不要……”
“嘘……”罗耀阳吻住他,吞入他大部分呻吟,然后在最后猛然个挺身……
“呜……”势如破竹的最后冲击,让熠星挣扎着口咬上罗耀阳的肩头, 不出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刺激太过难以抵挡。
短暂地适应了甬道撑开后的酸疼后,股热中带凉,疼中带痒的陌生感觉慢慢升起来 ,矛盾又怪异的感觉直搔熠星心底。
该死!是欢馆里的东西……
比起还不知道自己要经历怎样了番折腾,熠星是咬住罗耀阳的肩头发泄不满,不愿意松口,眨掉眼里的水汽,脸颊绯红, 不上是气的,还是欲望,“嗯唔……你,你乘人之危,你, 不守信用…… 说过这次是我在上面……呜……”
罗耀阳又次用老办法堵住他的嘴,好阵子厮磨安抚,等再次把这炸了毛的狐狸捋安静了之后,才略带笑意的在熠星耳边低语,“总嚷嚷这么大声,这回又不嫌羞了?这马车可不隔音。”
“……”听到这话,熠星才后知后觉的听到外面买卖的吆喝声,买卖讨价还价的理论,大人叫,孩子吵……虽然都是在官道之下,虽然他们肯定都距马车得五尺开外,虽然不会有人看见……熠星的脸轰的 下子红得剔透,脚趾紧张的蜷起来,身子战栗,甚至裸露在外的肩背都透着股诱人的粉红。
罗耀阳轻轻叹吟了声,深入熠星身体内的阳物正被那妙处吮吸着,销魂得紧。
“ !?”熠星伸手捂住罗耀阳的嘴,却不知道正是因为自己的紧张,自己身后那处迷人紧致才成了惹祸的根源……
“啊!”
罗耀阳忽然动起来,引得毫无防备的熠星短促尖叫,然后随即又报赧万分的死死收声。
此情此景,让罗耀阳眼里闪过抹光,他面抓下熠星的手,面稍微拉开两人的距离,让熠星无依无靠,只剩两人身下紧密的交合之处,然后,便毫不客气地开始攻城略地。
“……”熠星猛地浑身震,瞪大了眼睛,又张了张嘴,却半分声音也不敢发出来。
风吹起车壁上的帘子,传来的不止是外面清晰的话语,还有凉风,混着大杂烩味道的街市,薄薄的层车壁,除了能阻隔视线之外,根本不能提供个足够私密的空间。暴露,公开、赤裸,全然没有丝毫隐私的恐慌,让熠星身体越发敏感,让罗耀阳越发变本加厉。
熠星不是不想挣脱,只是腰依然被人卡在手里,波接波自腰骨处开始连串爆开的酥软,让他很难提起力气。层层叠叠的暖流麻痒在浑身游走,像除夕的焰火在身体各处连串爆开,瞬间绚烂后的黑暗,有种濒临死亡的极乐快感。
浪高过浪的情欲快乐堆积在身体里无法渲泄。
不敢叫;手还被罗耀阳钳制住,挣也挣不开,根本不能让他抓紧什么东西发泄这种快乐;想咬到罗耀阳的肩,但身体被拉开距离,够也够不到。就这样悬在半空中,不断的被抛高,微微落下后,被抛得高,四处无依,距离安全的地面越来越远,无能为力。
如此巨大的漩涡状的强烈情绪,熠星根本承受不住,无法排解的极致情绪,只能造成眼里水雾的大量凝结,比任何时候都要快,都要,都要清澈、诱惑和美丽,然后,大滴大滴自脸庞滑落……
比起熠星对自己情到极致就忍不住迷乱低泣的羞臊不甘,罗耀阳却偏偏爱极 他 副样子,每次床笫情事,他几乎都是故意而为,谁叫这个狐狸平时太精太好胜,几乎从来看不到他如此乖巧、敏感纤细,又会让人忍不住呵护怜爱的 面。
让他趴在自己耳边哽咽软语,总是比情事本身让罗耀阳心里有莫大满足。
路哭着,承受着,克制着,眩晕着任马车穿过热闹的东西两市,进入居达官贵人们的北城时,人声已经渐渐远去,但熠星的思维早已浑沌,根本无力顾及 些无关人事。
眼见着熠星眼神越来越迷离,身子越来越软,情动的战栗和抽噎声越来越弱,罗耀阳知道他要到极限 ,遂放下手中钳制,小心把人揽进怀里仔细安抚,让熠星坐在自己的身上,任由律动配合着马车固有的颠簸,让阳物达到从来没有过的深度,渡入精华……
…………
就因为那天的马车里极其耗神的放浪情事,熠星窝在榻上睡了 整天,随后几天又与罗耀阳大闹别扭。
熠星生气是有充分理由的。
本来么,他们之前说好的 次应该由他主动,既然答应 ,凭什么说话不算话?还有,熠星想到那天从头到尾的过程,就羞恼不已。掉眼泪也就算了,最后竟然……竟然晕过去,体力透支到无力宣泄便被做晕过去……
……奇耻大辱,绝对的奇耻大辱!
熠星最克制避免的,情事上的失控、被动、哭、求饶和昏厥……那天全都占了个遍。里子面子可谓彻底丢尽 ,所以,罗耀阳,别想那么随便几下安抚就可以把这事摆平。
冷战,或者准确的叫单方面闹情绪闹了几天 ,熠星最终还是决定入宫找某人理论——为已经打翻的牛奶哭泣是没有用的,反正丢人都已经丢完了,当然要趁‘自己有理’并且‘某人愧疚’的时机讨些对自己有利的应许,总的来说,罗耀阳还是那种说话算数的人。
……
看着熠星的抗议、指责、跳脚和不依不饶的嘴脸,罗耀阳最终点头,开口,“星, 确实我不喜你去妓院,但正因我们彼此了解信任,所以即使你真的要去了也不会拦你,那天让我生气的是你连日偷摸出门连声招呼也不打,甩掉侍卫,任自己处于危险之地,尤其还是那种龙蛇混杂的地方,你说你没错么?”
“星,你是个王爷,”罗耀阳没有给熠星开口辩解的机会,“不管 在不在乎这个头衔,它都代表着某种权力,某种震慑和某种平衡,保证自己的安全也是这众责任之,所以不是你嫌烦就可以无视,嫌丢面子就可以甩掉的问题。那些侍卫甚至把命都交到你手上, 却为这件小事辜负他们的努力和信任。”
“星,你向自爱自律,所以会认为流连欢馆是件很不名誉的事,若无特别目的,你几乎从不愿涉足,但你不得不承认,寻花问柳这种事在达官贵人们中简直司空见惯,所以对于你的侍卫们来说,你以为他们在乎你的风流韵事,还是在乎你的安全?”
“……”
“做错 ,当然就要受罚,”罗耀阳结束了理智且温和的批评,拉过熠星,揽在膝上,“或者你乐意处理成山的公文,或是被禁足,或者日后我派暗卫成天到晚的盯着你?”
“那也应该……应该我 在上面!我们讲过的…… ,你……出尔反尔的小人……”罗耀阳搬出冠冕堂皇的理由压的熠星哑口无言,但他那天趁人之危的小人行径,熠星依然得据理力争。
罗耀阳无声的笑了笑,逗逗熠星,“ 反复强调我的出尔反尔,说话不算……那是不是代表你已经愿意放弃了翻身在上的机会?”
“…… 这个的伪君子, 才不……呃?”正絮絮叨叨地念着不公待遇,熠星突然停下自己的控诉,好像……他刚刚听到了什么?
罗耀阳亲亲他脸颊,“我没收回我的话,那次算惩罚,可你依然还有机会在上……当然,如果你非要坐实我的‘小人行径’也可以就此放弃,让我变成名至实归说话不算的真小人……”
“休想!”熠星大喝了声,跳起来,谨慎地打量评估了下面带微笑的罗耀阳,然后转脸整个人就又活过来 。挂上夸张又邪气的笑,伸出爪子摸了罗耀阳脸颊把,流着口水好似小色狼般咂咂嘴,“今天晚上,乖乖在床上等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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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星觉得自己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罗耀阳果然如两人讲好的那般浑身放松的躺在床上,没有反抗,没有诡计,而且似乎很享受 种被‘伺候’的过程。
亲吻,让罗耀阳满足的叹息;抚摸,甚至能让罗耀阳的肌肉发出愉快的微微颤动,麦色的皮肤,健康、结实、美妙,熠星躺在他身侧,两人唇齿厮磨,指尖来回在罗耀阳身体的敏感处游移,直到身下的那处欲望之源,分别开始抬头。
润滑的油膏,扩张的玉势,配合手指的在后庭穴口处的不断按摩适应,加上腰后被垫高的垫子,继续亲吻抚摸……每步骤都在按专业人士的建议,有条不紊的继续,严谨、准确,没有偏差,以至于当他挺身进入时,罗耀阳除了身体的猛然抖之外,切都好。
没有出血,第次,没有出血。
欲望中心,被高温紧致的地方包裹着,愉快,同时手中也尽职地疏解着身下人的欲望之源,捋动,抚摸,连带着坚挺下柔软脆弱依旧的两个小球,完完全全挑逗着最深的欲望,等待着激情喷发时,后庭自然紧缩所带来的极致快乐……
律动,爱抚,亲吻,还有情动时,两人低低高高的自然呻吟……
然后是越来越急促的喘息,越来越紧绷的身体,然后是罗耀阳满足的表情,然后是瞬间死亡般感觉的窒息和黑暗,然后……就这么结束 。
清理了两人狼藉的身下,熠星最后蜷进罗耀阳的怀里,“那里没有伤……”
“嗯。”
“所以,照约定,下次还是我来做……”
“好。”
“……”
听到罗耀阳没有任何不悦的口应下,熠星忽然觉得有些迷惘。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 ,吵着闹着偏偏要做上面的那个,结果费这么事,心愿达成,此刻却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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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随后的若干次也都是熠星来做主导,同样没有出血,同样温柔,舒适,只是熠星觉得有些疲惫……
“哥,我……不喜欢这样。”
次熠星刚抚摸到了半,就忽然停下手,然后把脸埋在罗耀阳怀里闷闷的开口,终于, 个月后,他不得不承认。
“为什么?”
“……反正不管我怎样,你都不会像我那样求饶,或者哭……”熠星说到半忽然打住,他顿了下,改口又拉出来个理由,“呃,我是说 ,你躺在那儿就像个大爷似的,我伺候你,围着你左右捶腿捏腰、端茶递水…… 当我是童养媳啊!”
“……”
“……”
两人沉默了会儿,
罗耀阳翻身压住他,神色认真,“星,你真的是在乎这些么?”
“我……不舒服。”僵持好半晌后,熠星吐出了个答案。
其实不是不舒服,准确的说是没有激情。他来主导的情事切切都太机械、模式和程序化,像克尽职守的钟表 样,没有意外,没有惊喜……那他做这些是为了什么?为了考核体力才作的抽插往返机械运动?
“情事情事,情之所致,”罗耀阳吻了吻熠星的嘴角,“哪里是按图索骥、照本宣科出来的?为做而做,你当感情是什么?”
“……”罗耀阳的两句话有如醍醐灌顶,熠星只是呆了片刻便猛发力,抱着罗耀阳滚身重新压倒他身上,大声宣布,“那我要继续!”
……
然后熠星继续 ,然后单纯就感情而言, 这次非常成功,尽得欢愉并且无人受伤……只是那次过后,在很长的段时间内,某人都没再主动嚷嚷着要在上面。
呃,其实……
如果做下面的那个,在情事中情不自禁掉眼泪,起码还可以推说是对方手段‘狠绝’,情事无所不用其极、以至于心绪不堪抵挡;或者推说是对方手段粗暴,导致疼痛难忍……
如果做下面的那个,在情事过程中眩晕昏迷,起码还可以推说身居劣势,对方纵欲过度,花招太,导致最后体力下降,无以为继……
嗯……如果无论在上还是在下,都避不开自己急于避开的某些情绪弱 ,那么为什么某人非得苦心费力的做床前‘童养媳’?
嗯,如果……
***** ***** 小剧场 ***** *****
误交匪类篇
柳烟:啧啧啧,看看 副受 滋……呃,惨遭蹂躏的小模样,想必 人又爆发 ?
星星:……
柳烟:怎么 ?
星星: 以前 过,那些特殊手法是为 保证让对方会情到极致,眩晕哭泣?
柳烟:……, 只能 是自找的……
番外之如意郎君篇
——bl界第天劫(我真的不是在开玩笑)的
“还是们家小姐最好看呢!”眉儿插好最后支珠钗固定流云髻,对着镜子露着俩小梨窝念叨。龚小霜对此评论置之笑。这种话,几乎是从小到大,围绕在身前。
大概源于龚尚书的位高权重,旁人说起龚府总会加上几分奉承。模样长得周正就能被称作美人,会做文章的就能被说成才子,在种情况下,个如花似玉的龚府千金,读了些书,弹得手好琴,画得画还凑巧的得到了某个名人的赏识,这第才女的名声就渐渐取代龚小霜本人的名号。
传言是有些夸张,但平心而论,龚小霜的才情容貌皆属上乘确实不假,按照些名门世家的传统,龚小霜的家世、地位、容貌、才华、性情……些加诸在身上的分量,绝对能让找到个如意郎君,最差也得是有识之士、起码也得有世袭爵位,甚至入宫为妃都绝不稀奇——只要皇帝选秀。
家世能保证不会在婆家受委屈,容貌能保证不会被夫君嫌弃,才情能保证不会过早失宠。正妻的位置,再生下儿半,荣华生;或者当上皇妃,生下皇子,到时候整个龚氏家族的地位都会大不样,国戚就是龚小霜在豆蔻初显后被既定的生,非富即贵,甚至未来的光辉可以泽被后世,毫无疑问。
直到有天
【上谕: 今龚氏之三,品行端正,才貌兼优,贤良淑德……今赐婚于卫卿海宁……谓之作佳偶,珠联璧合……择吉日完婚……
钦此。】 就是张充满陈词老调的撮合套路话,被戳上个鲜红的帝玺印子,被内侍用尖细的声音唱出来,就变成铁样的事实,打破龚氏家族的期待,决定了个年轻姑娘的生。
......
龚小霜对着镜子最后看了眼挽的精致的髻起来,“好们去前院吧,秦伯差不在等了。”
“马上好,”眉儿手脚利落的收拾起东西,拿起件厚披风给龚小霜披上,“小姐,账目您都核好几天了,姑爷的家业难道还很大么?”
“呵呵,怎么不想或许是你家小姐我太笨呢?”
“小姐净逗我,你是大才女呢,怎么可能笨!”眉儿单纯又忠心,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回嘴。主仆两人踩着雪地,说笑着,咯吱咯吱的往小书房走。
龚小霜其实没有开玩笑,她只是利用说笑在自嘲。庞大的家产是方面,她的能力有限是另方面,很难想象她的夫君竟然有那么产业——卫海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