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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杯与大宝马 作者:天瓶座
,摇摇头表示完不满,然后就霸道地篡改了剧情。这是导演才干的事。
贺兰霸在椅子上坐了阵,酸痛感缓解,疲倦感同时袭来,背凯墨陇虽然够呛但是歇歇也就好了,只是身上挨那几拳现在反而越发吃痛起来。他拉开床头柜,记得里面还有瓶云南白药喷雾剂来着,是上次的租客留下的。
柜子里放了些剧本草稿,只旧场记板,最底下是只老相册,不过里面没少照片,贺兰霸瞥了眼那本已经少年没翻过的相册,拖出压在相册上那只用来充当的医疗箱的高级月饼盒,找着了云南白药以及医用酒精和绷带。之前那位租客的梦想是当打星,千里迢迢来庚林圆梦,如今成了名武替,也算是得偿所愿吧。临走前留在公寓里最的就是这些瓶瓶罐罐,跌打药膏。
贺兰霸想起每年艺考时庚林电影学院人头攒动的热闹场景,早春三月里也有了夏日般逼人的热度,每个来庚影的年轻人的眼神都是闪亮逼人的,那里面全是梦想,是希望。
王尔德曾经说过,人生有两个悲剧,第是想得到的得不到,第二是想得到的得到了。
追梦的时候才是最美好的,梦想旦实现了,也就变得平庸了。贺兰霸盯着书桌上那罐医用酒精,静静地发着呆。当武星未必有当武替好。直同梦想保持距离才是最幸福的,实现梦想至少有两个弊端,是实现后人就变得空虚了,二是走得太近看得太清楚了说不定还会恶心。他想到了许穆,如果那就是国内顶级编剧的真实写照,那他还是安于现状好了。
放下气雾剂撩下衣摆,正要起身去客厅,贺兰霸忽然愣,缓缓地回过头……
凯墨陇撑在床上,双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睛瞬不瞬地看着他。
卧室里只开了书桌上的台灯,光线昏暗,贺兰霸觉得自己好像是丛林中的摄影师,大半夜里拿着架红外摄影机对着只雄狮——那狮子的眼睛亮得吓人。
有瞬间凯墨陇的眼神和凯萨少年的眼神重叠在了起,他怔了半晌才干瘪瘪地开口:“……酒醒了吗?”
凯墨陇坐了起来,也许是光线的原因,他的神色看上去有些阴沉,只是低声说:“把门关上。”
这四个字说得抑扬顿挫,半点没有醉酒的痕迹,贺兰霸看了眼背后敞开的卧室门,是有股冷风从偌大的客厅吹进来,他点点头:“那你好好休息。”说着就要退出去带上门离开。
“门关上,你留下。”
凯墨陇在身后冷不丁说,声音依然低沉。贺兰霸在门口诧异地回头。凯墨陇是盘腿坐在床边的,两手按在大腿上,他的头发有些凌乱,眼睛遮掩在头发的阴影下,使得他的气势显阴沉。贺兰霸不明所以,但又仿佛被这股诡异的气场镇住了,脚步都不由自己。
凯墨陇沉了口气直起背,贺兰霸目视他放下盘着的腿,从床边了起来。因为搬凯墨陇上床时他有帮对方脱掉袜子,所以凯墨陇此刻是赤着脚踩在地板上的。不过这并没有影响他沉稳的步伐,贺兰霸闻到凯墨陇靠近时身上散发的浓重伏特加酒精味,但凯墨陇举手投足都不像个醉酒的人。
不似醉酒,但那眼神也不像平时矜持优雅的凯墨陇,要让他形容,他觉得这个样子的凯墨陇倒像是被催眠了,像正走在自己的梦里。只是他看不出凯墨陇目前正做着怎样的梦。
贺兰霸愣神时凯墨陇已经走到他跟前,抬起手臂,这个有压迫感的动作让他很没面子地往后退了步,然后就听见身后“砰”的声。
那是凯墨陇隔着他的肩膀拍上门板的声音,贺兰霸下意识地回头,这回头,下秒就被凯墨陇猛地抵压在门板上。
门板又发出“砰”的响。贺兰霸感觉自己的身体简直是被凯墨陇那合金材质的身躯直接给撞到门板上的。卧槽,你特么还嫌我被揍得不狠啊?!
酒精刺激了雄激素,致使凯墨陇呼吸火热,身体滚烫,贺兰霸推了几把发现无济于事,恶声恶气道:“凯墨陇!清醒点!!”
刚开始他的危机感并不是很严重,还是婆婆妈妈以劝说为主(反正打也打不过),来是因为他总觉得凯墨陇的体质异于常人,就算这会儿有点不清醒也不至于真的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来,二来他觉得两个人都是大男人,到最后赤诚相见了凯墨陇总得认清现实。事实上他都已经做好了凯墨陇真要掏出那玩意儿他就咬咬牙牺牲牺牲,大不了帮凯墨陇先生给撸撸,安抚安抚小凯墨陇的心理准备了。
可是当肩上的衣料发出刺啦响,贺兰霸开始有点危机感了,他暗骂了声狠狠给了凯墨陇腹部拳头,这攥足了力道又始料未及的拳让凯墨陇的身体敏感地颤了下,他抬起头来,用种近似怪罪的目光盯着他,然后眉头拧,报复般双手扒住贺兰霸的衬衫领口左右扯,衬衣的扣子刺啦啦全部崩开,跳落到地板上。
贺兰霸火了:“你还上瘾了是不是?!”他干脆抓了凯墨陇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看不清你还摸不清了吗?!老子没东西可以伺候你!!”
他嘴糙话骂完,凯墨陇倒是有会儿没动了,只是盯着他的胸口。他被凯墨陇那种好像要在他身上烧穿个洞的视线看得头皮麻,凯墨陇的手指在他胸口曲起,好像要嵌进他的肉里般用力,好在凯墨陇的指甲很平整,所以贺兰霸只是看着那双手骨节扭曲发白到触目惊心,并没觉得疼痛。
可是对方的举动却太反常了,贺兰霸错乱般紧盯着凯墨陇,抓着凯墨陇的手已经完全不能阻止凯墨陇在他身上肆意游走抚摸,他想阻止,两个人的手不断较着劲,但也只不过是让凯墨陇的手移动得缓慢但坚实了。凯墨陇眯起眼,贺兰霸在那双眼睛里读出威胁的意味,像在说,要么他放开手好让凯先生摸个够,要么他就等着凯墨陇使劲在他身上搓揉好烙出几处掌印。
贺兰霸心头有什么东西猛地提落,直觉告诉他,不管凯墨陇接下来打算做什么,他好像都无法阻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先提前了,等会儿再慢慢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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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这篇文会在下周三入v,本来这章应该是炕,但我不小心写爆了,为了表达诚意(绝不是故意要把炕戏拖到入v),明天或后天会加,让大家可以免费看到炕戏,但请注意这炕戏也只有比拉灯强点的水准(真的不是我不会写哦!)!
☆、二十六是二十四章
卧室里很快片狼藉,贺兰霸在被凯墨陇全面压制住时委实已经断绝希望了,但还存在些许妄想,这使得他在凯墨陇松手的霎下意识地使了个想要抓住凯墨陇的肩膀拨开的动作,这个非常不明智的举动让凯墨陇个侧身别开左肩,同时右肩报复般顶在他胸口,然后……
然后贺兰霸就被用个过肩摔的动作直接摔到了床上!
他被摔得眼冒金星,眼镜差点掉下来,但同时也明白过来,凯墨陇此刻虽然并不清醒,但肯定也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个男人,他不可能对女性使出这招。
他被撂翻在床立刻就翻身而起,但脚还没有在地上踩实就被凯墨陇不知道怎么的抬腿缠住脚下轻轻勾,整个人又重心不稳朝后倒去,凯墨陇的手同时绕到他后背撑开托住,这样来他倒在床上的同时也顺势将凯墨陇带了下来,当然这就是凯墨陇想要的。
两个人离得很近,贺兰霸被凯墨陇瞳仁里汹涌的黑色惊到了,想也没想拽了床头那本《西方哲学史》直接招呼在凯墨陇脑门上,很沉闷的击,凯墨陇竟然走神没有躲过,他像只被枪打懵的狮子,恍惚地摇了下头。
贺兰霸趁机收膝,脚猛踹在凯墨陇腹部,他腿抬得很高,为的是避开凯墨陇的要害部位。但事实证明对敌人的同情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要不你就全力搏,要不你就束手就擒吧。因为这头狮子根本意识不到他的猎物在挣扎反抗时还特么想着不要伤到他。它被这些看似毫不温柔的动作激怒了,本来也许只是想找点吃的,但这样来,就不止如此了。
凯墨陇以加暴躁的姿态压在他身上,他抬手凯墨陇就锁住他的手,他动脚凯墨陇就制住他的膝盖,很快贺兰霸就发现全身上下哪里都动不了了,他还有残余的力气可以做反抗,但凯墨陇几乎封锁了他所有的关节。这根本是披着混血美男皮的触手系吧!
不能再激怒这个人了,贺兰霸对上凯墨陇深不见底的眼睛,这双眼睛此刻拒绝任何交流。宅男编剧的喉结滚了滚,忽然他想到凯墨陇闯入108俱乐部来救他时的样子,想到那掷千金的三亿元,想到please please& me,身体中最后丝反抗的本能也彻底丧失了。
他没有再看凯墨陇,仰着头朝天花板露出个苦闷的笑。他宅在这间卧室兼书房里整整五年,年三百六十五天至少有三百天都是在这块巴掌大的地方度过的,武替先生曾经说他这样的生活状态不正常:“你是编剧,应该走出去,去采风,去取材,去看大千世界!”贺兰霸对这理论嗤之以鼻。我们人生中最有创造力的少年时代,也不过是被关在教室里整天写写算算,但那个时候我们的心却可以飞到天外,甚至把这个理所当然的世界像玩橡皮泥样任意搓圆揉扁。
创造力和脚去了远没关系。有时他写完特别精彩的幕,就会叼着烟在阳台上,等着太阳在城市的脊背上苏醒。当来自那颗恒星的第缕光染亮脚下的大都会,他感觉自己就在迪拜的哈利法塔塔顶,和只盘旋的鹰起高呼“i\'m king of the world!”
20层楼和160层楼有大区别呢。我不需要去外面的世界,我的想象力可以带我去任何地方。
所以这间不大的屋子就是他的整个世界了,可如今这个世界却被不速之客闯入了。他脑子里不着边际地想着八国联军的大炮怎样轰开了闭关锁国的大清朝的大门。他觉得自己完了。
凯墨陇的身体压在身上的感觉是陌生的,但不仅仅是陌生,贺兰霸敏感地觉察到,那里面也包含了陌生的兴奋。凯墨陇先生毕竟是那样完美,能抱着他或者退而求其次地被他抱着,也接近于完美了。
贺兰霸仰头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假想自己是在和天花板亲热,视野下方,凯墨陇的身体抬了下,在扒光他的衣服后,凯墨陇先生终于舍得脱下自己的衣服了。贺兰霸皱了下眉头,这个人身上散发的气味是极度诱人的,衣服每脱掉件,那股原始的麝香般的气味就浓烈几分,最终完全掩盖了古龙水薄荷般的清香。
卧室兼书房里充斥着属于凯墨陇的味道,配合着单人床不堪重负的呻|吟声,贺兰霸只觉得眩晕难当。他全神贯注盯着天花板,不敢去看撑在他身上已经丝|不挂的凯墨陇。
不敢去看,其实是因为潜意识里渴望去看。贺兰霸额头冷汗直冒,生理和心理处于冰火两重天的交锋中。他觉得凯墨陇长得太帅这个事实让眼下发生的切都走了样,让他为自己设定的剧本也走了样。他发现自己非但对和凯墨陇如此亲密接触没有任何反感,甚至连无动于衷都做不到。
他以种高度紧张的状态抓下黑框镜扔到边。视野变得模糊,这让他好受了很。这个动作也完成得非常及时,因为下刻他就感到双腿被分开,架在精悍结实的腰身上,凯墨陇将他往下拖了点,宅男编剧背上随即个激灵,下意识地想低头去看但到底还是忍住了。头皮发麻冷汗涔涔地想,这个时候我该作何感想,“不愧是混血”么?
凯墨陇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贺兰霸喉结紧了下,低声说:“……你真的确定要这么做吗?”
凯墨陇没有说话,行动胜过了千言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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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总是不好过的,尤其又是在没有任何润|滑和扩|张的情况下,再加上凯墨陇还处在酒精的控制下,第回合贺兰霸简直有种跨种族兽|交的恐怖错觉,他很爷们地忍住了没有叫出声,但是床铺在他们身下痛苦呻|吟的分贝数却越加凶残。他想提醒凯墨陇慢点,床特么要散架了啊,当然这只是奢望,他已经没有余的力气再分神在强忍之外的任何事情上。
天花板颤动得很剧烈,好像下秒就要开裂了,以至他竟产生了奇妙的幻象。随着凯墨陇的每次撞击,世界仿佛都在隆隆作响,他的灵魂被从肉|体中撞了出来。有人将他带到了哈利法塔上,他听见暴风骤雨般的摇滚交响乐,大卫加雷特的巴赫d小调托卡塔与赋格在天地间回响,急促犹如某种倒计时。有个声音让他睁开眼,待他睁开了,却没有看见世界之王拥有的那座无边的金色城池,展现在他面前的是夜色下灯火通明的沙漠之城,它们正点点碎掉,无数高楼在脚下燃烧着倾覆,他孤独又战栗,明明是破灭切的景象,但那景色又是何等的盛大热烈!
他呼吸急促,觉得难受极了,却又不肯承认那其中的畅快。就像很年前的夜晚,凯萨坐在学校的天台上,将他那封保送新安大学国际金融系的录取通知书烧了个精光。他跑得气喘吁吁冲上楼,只来得及看到地灰烬。
他瞪大眼难以置信:“这是什么?”
凯萨扫扫膝盖上的灰烬,冷漠从容地起身:“你的保送通知书。”
“你跟我有仇吗?!”他把提起凯萨的衣领,“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凯萨面无表情看着他。
他诧异地盯着冷不丁向自己道歉的凯萨,凯萨的个性阴郁沉默,没必要的时候不会开口,有必要的时候也未必开口,别提开口向人道歉了,道歉这件事在他看来便是最没必要的行为之。
“我对不起你,因为我烧了你的保送通知,但还不止如此,”凯萨直视他的眼睛,“我对不起你,还因为我想吻你,想要你,每天晚上我都在想这些事,而且点不觉得这样的想法很龌蹉。”
这是他听过最直白最羞耻的告白,那些他认为应该埋藏在心中终其生不能说出来的秘密,却被秘密本身说了出来,那威力足以颠覆他的世界。
凯萨从他手中扯回了衣服,又抬起他的手,强硬地掰开手指看了下:“你手掌破了。”说罢低头舔了舔伤口,然后弯腰提起背包,留下句“我去买创可贴”与他擦肩而过。
贺兰霸依旧攥着拳头,指甲抠进被凯萨舔过的湿热掌心。
“哦还有句,”走到天台门前的少年停住脚步,回头道,“我爱你。”他说得很随意,好像这句话只是个赠品,“我以为这句话根本不必我说出口,但是你好像很需要亲耳听见它。”
他甚至不需要他的回答,爱情在他看来俨然是单方面的事。贺兰霸木然地伫立在天台上,满心满眼都是凯萨的名字,他的声音,他的眼睛……他难耐地捂住胸口,体内蛰伏的那匹怪兽好像终于吸收到足够的养料,蠢蠢欲动地想要破胸而出。
可是它最终还是没有出来,它就带着富足的养料,生生地困死在他自尊的牢笼里。
现实和梦境,梦境和回忆在眼前闪回,贺兰霸把抓住凯墨陇的肩膀,沉声喊了出来,那不是呻|吟,像压抑的怒吼。
凯墨陇怔了下,俯下身将他嵌在怀里,过于用力的拥抱让他的手指骨节苍白,手臂上青筋突起,他要得了,深了,甚至自己的眼睛里都出现了失控的恐惧……
作者有话要说: 顶着入v三的压力今天我还是粗了这么长!已被自己感动得泪流满面!
然后,明天这文就要入v了,先鞠躬谢罪,当初想把它写成免费的短篇是希望能回馈支持正的jj读者们,结果我没能hold住字数,入v是希望能继续申请榜单增加曝光率,但这篇文即使入v也不会超过二十万字,因为现在剧情已经过半了。
第25章
凯墨陇每次冲击不单对贺兰霸的身体造成极大负担,还压榨着他肺里的氧气,他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种扭曲的抽吸声,凯墨陇的双手交叉按在他后背,如此来他便无法躺倒在床上,而凯墨陇的手次次将他往身体中紧地按压,贺兰霸只觉得肋骨都快被压断了,但令他惊讶的,是凯墨陇竟然可以不用双手固定他的腰部,只抱着他的背也能如此生猛。
他不记得第回合持续了久,某秒那双牢牢钳制在他背上的双手终于松开,凯墨陇的手从他后背缓缓滑到腰上,身后的支点没了,贺兰霸顿时脱力地倒在床|上,身体接触到柔软的床铺,耳边随机传来吱呀响,那当然是床铺发出的,但他老觉得是身体中被绷到极致的弦松开了。凯墨陇喘息起伏的身影抬起来分,被遮住好久的灯光终于从他肩膀后照射进来,贺兰霸看见氤氲在凯墨陇身周片蒙蒙的热气,那是另根绷得快断的弦松弛开,弦上薄薄的汗液挥洒在空气中。
总算结束了,贺兰霸整个人好似从沸水里捞出来,浑身大汗淋漓呼吸紊乱,他面大口吸氧,面低头去看凯墨陇。凯墨陇的神情他根本看不清,只能看清他依旧匍匐在他身上的姿势,肩膀还在起伏的凯墨陇看起来还是有点危险。
贺兰霸哼喘着睨着他:“……本来我们还可以做朋友的,你这蠢货。”
凯墨陇没什么反应,只是往下趴了点,贺兰霸随即感到胸口上黏糊糊地热,低头看凯墨陇竟然在亲吻他的胸口,这尼玛不是喝了,这分明是精神错乱了吧?他烦躁地去推他的脑袋:“有什么好亲的……”
推了好几把,刚开始时凯墨陇都任由他推,推开了大不了又回头亲回来,不过到后来似乎也被他推火大了,口含住他喉结,贺兰霸身子缩条件反射就要去推凯墨陇的头,结果“啪”的下,凯墨陇头也不抬就抬手拍开他的手,那下给的!他手都被拍麻了,甩了好几下才缓过来!
贺兰霸毛了,怒指自己的腹部:“有种亲这里!”
凯墨陇愣了下,竟然真听话地退后,双手环抱在他腰上,埋□子的动作好不饥渴,贺兰霸感到腰都被抱得悬空了几分。可凯墨陇在他腹部刚挑逗地舔了下,立马就跟触了电似地退开老远。
贺兰霸对云南白药的效果十分满意,双手扳回混血美男的脸,解气地道:“味道好吗?下次想亲什么的时候先闻闻有没有毒。”真可惜他现在看不清凯墨陇的表情,定很扭曲很精彩。
凯墨陇动不动,贺兰霸双手扳在凯墨陇脸颊,莫名地觉得凯墨陇在看他,而且看得目不转睛。然后他听见这个好像纹丝不动的人开口说:“你就这样对我?”
贺兰霸睁大眼,都忘了自己还锢着凯墨陇的头:“凯墨陇?……你到底醒没醒?”
凯墨陇抬脖子便从他双手的桎梏中脱出来,那倨傲的昂首动作让贺兰霸完全错乱了,这即不像醉酒的凯墨陇,也不像清醒时的凯墨陇。
与此同时凯墨陇直起背,贺兰霸个激灵看向身下,凯墨陇跪进他的双腿间,用膝盖不客气地分开他的腿,贺兰霸委实不敢相信才过去不到十分钟凯墨陇竟然又要开始第二轮!凯墨陇在他大腿|内侧抚摸了阵,又再次架起他的腿绕在腰上时,贺兰霸觉得浑身的毛孔都快炸开了,他不该用常人的标准去衡量这个机器人。
“凯墨陇,够了——”
贺兰霸隐忍地哼了声向后瘫倒在床上,只好准备接受第二次煎熬,他咬紧牙关神经高度紧绷,但是却并没有料想中的痛楚。
恍惚中他似是听见凯墨陇低声的呢喃:“就算你这么对我……”
凯墨陇的手在他大腿|内侧缓慢地画着圈,在他们两人身下,床垫的呻|吟声也变得缓慢轻柔。如果方才在他体内肆虐的是团火,现如今却像泓温泉。只不过这温泉起起落落,忽儿的功夫就将那酥麻的暖意传遍他全身。
贺兰霸忍不住低头去看凯墨陇,隔着千五百度的浓雾,只能看见个英俊的轮廓,看不清凯墨陇的表情,但也足以看清那具年轻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