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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杯与大宝马 作者:天瓶座
裸的身体,有规律的律动让橙色的光在凯墨陇的身体上来回流动,那大片大片光滑紧致的肌理让人只想要亲手抚摸。
贺兰霸克制住了想去抚摸的念头,低下头去看凯墨陇已经破了大功。但他不是很明白凯墨陇这前后完全不同的画风是怎么回事,只能理解为这家伙果然还是没醒吧。这点点的疑惑很快淹没在水涨船高的快|感中,两个人明明只有下|半|身的交流,贺兰霸却错觉凯墨陇的手好像沿着臀腰路抚摸上他的背脊,他忍不住哼了声,并不过分的声,和在温泉里泡舒服了哼声没有差,却让他立刻就羞耻得耳根通红,暗自骂了声卧槽!
凯墨陇律|动的节奏加快了几分,但是和第回合的鲁莽不同,即便在快速的过招中依然招招命中红心,贺兰霸发觉光是咬牙已经不管用,他必须连喉咙起关闭了才能忍住不呻|吟出来。
然后凯墨陇的动作就开始放慢,次比次慢,次比次懈怠,就好像放跑了气的轮胎样,贺兰霸感觉全身都箭在弦上,就等着最后次impact了,结果对方却要草草了事,那种感觉好比泡在温泉里身心都达到愉悦的高|潮,然后特么温泉突然退潮了,留他个人光溜溜冷飕飕地坐在池子里,着实是种煎熬。贺兰霸搞不懂凯墨陇在搞什么名堂,忽然酒劲过去要睡觉了?
他这么左右地猜想着,紧绷的喉咙就松了下来,发出声轻吟。
在这几不可察的声后,身体里的小凯墨陇又突然精神了起来,贺兰霸已经松懈下来的身体禁不住战栗了下,他有点懂了,凯墨陇喜欢听人呻|吟,估计是以前在女人床|上养成的不良习性。
想到这个贺兰霸就不想再这么跟凯墨陇耗下去,反正凯墨陇现在醉得厉害,他也懒得矜持了,该怎么舒服怎么呻|吟就由他去了,只想快点结束这场不清不楚的夜情。既然凯墨陇不高|潮就不愿出来,那他就想办法让这家伙快点出来。
快感没顶的那刻贺兰霸沉浸在矛盾的兴奋感中,他双眼迷蒙地看着上方的凯墨陇,好似被拖进了温泉下,看什么都是蓝色的,口耳鼻都被汩汩的水流堵住了,没了呼吸,就要在快感中窒息的刻,凯墨陇的身体蓦地挺,贺兰霸如同溺水之人被把提出水面,激凉的氧气冲进肺部。他张开嘴大口喘吸着。
凯墨陇已经从他身体里退出来,他边退出来手边在他大腿上抚过,从内到外,指尖如划水般非常优雅地滑过,像在完成仪式的最后步。
贺兰霸睫毛都濡湿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轻轻将他双腿放下的凯墨陇,和第回合的粗制滥造的兽|交相比,第二回合简直精致得如同艺术品。
凯墨陇看了他会儿,当然他也只是猜测,他看不清凯墨陇的脸,为了缓解激|情过后的尴尬,贺兰霸咳嗽声:“现在可以睡了吗?”
凯墨陇坐在床上没有说话,贺兰霸自己爬起来摸索眼镜,凯墨陇却在这时忽然又趴了下来。
凯墨陇这趴没用力,但贺兰霸浑身虚脱,还是被压了下去。他眼镜还没来得及戴,就看见凯墨陇抱着他的腰趴在他胸口闭上眼睡了过去,看样子是不打算起来了。
贺兰霸动不动地任凯墨陇抱着,隔了很久,感到凯墨陇的呼吸开始变得规律,他悄悄戴上了眼镜。
明明已经做过了,却是第次看清赤身*的凯墨陇。
贺兰霸无意识地屏息了很长段时间。
视线从凯墨陇肩膀,经过后背,后腰,路滑下去,贺兰霸不得不承认,自己居然有种“老子好像是赚到了啊”的自嘲感。偶像明星可能也会有这样的好身材,但那通常只是在摄影师的镜头下和后期师的ps软件下,但是千五百度的镜片在此刻清楚地告诉他,这个人身体的美是不需要任何特定条件的。
贺兰霸突然觉得自己跟追星的小妮子样肤浅,甚至可能没节操,因为他真心地认同——凯墨陇就是那种单凭外表,就能在干尽淫|靡之事后,也让你觉得他非但不邪恶不低俗,反而很性感的诡异存在。
现在没力气去推凯墨陇,得缓会儿。贺兰霸抬手枕在脑后,仰望着又重新熟悉起来的天花板,这种天杀的意外事故要怎么收场呢?他低下头又看了会儿无知无觉的凯墨陇,心里自我安慰着,没关系,老子是编剧,总能找着路子,只要这家伙这次别再又改我的戏就成了……啊对了,该不会拉肚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第!存稿箱放得很急,不排除还会有修改!
第26章
凯墨陇醒来时下意识地伸手往身边揽,却捞了个空,他眉头皱睁开眼,阳光透过窗帘漏进来线,正好照在他清明的眼睛上,床边空落落的片。
门外有趿着拖鞋走来走去的动静,在他翻身坐起时那动静停了,他跟着停住动作,望着卧室门耐心地等了会儿,终于听见贺兰霸又迈开脚步,同时在外面喊了嗓子:“衣服穿规矩了再起来!顺便把床单取下来!”
凯墨陇光着身子坐在白色的被褥里,打量了下乱得好像被颠了个个儿的床铺,脸啼笑皆非的表情,然后“哗啦”掀了被子起身。
贺兰霸听见凯墨陇开门走出来的声音,稍微了镇定了下才转过身,凯墨陇穿着件略紧的白衬衫走出来,手捞着床单,白色的床单拖曳在他脚跟,从阳台涌进的阳光照得他身上白晃晃的片,那造型看起来俨然居家男神,温柔得可以掐出水来的草食男,当然前提是除去床单上重口的痕迹。凯墨陇看看手里的床单,又看看贺兰霸,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
贺兰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生硬地指了指厨房:“扔洗衣机里。”
凯墨陇就进了厨房,贺兰霸在洗手间里,看着洗手台上的牙刷牙膏和哗啦啦流得欢快的水,都忘了要干嘛,直到水流忽然变小,隔壁厨房传来滴滴两声,继而是汩汩的涌水声。卧槽!贺兰霸连忙拐去厨房,果不其然,凯墨陇竟然在开洗衣机洗床单!
凯墨陇背靠着餐桌,抱着手臂盯着转来转去的滚筒,也像在走神。
贺兰霸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人,但他觉得既然昨天晚上他没有斩钉截铁地拒绝凯墨陇,这个时候就不能做出副受害者的样子,但要让他豪迈地说声“没事,别放在心上,我也有爽到”,他也没那么粗的神经。于是宅男编剧抓了抓鸟窝头,斟酌了下语言:“这事吧,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是有点严重,但也不是特别严重……”
凯墨陇反应迟缓地朝他转过头,双草食男独有的深邃如水的眼睛幽静地看着他。
凯墨陇身上穿着他的廉价衬衫,这衬衫是宽松型,穿在凯墨陇身上妥妥的变成了性感贴身型,虽然袖口纽扣处还有线头没拔掉,但是穿在凯墨陇身上就是有种连线头都是慵懒优雅的注脚的感觉。凯墨陇没戴潜水表,手腕上干干净净,长裤也没有穿皮带,身体只有廉价但柔软的布料包裹,好像下子褪去了所有尖锐冰冷高大上的武装,干净如赤子。
贺兰霸彻底忘记了这人昨晚在床上魔鬼附身的面,居然觉得这个样子的凯墨陇让人有点不忍心,发生这样的事谁也不想,以凯墨陇的性格,心里不晓得有难受,他走到洗衣机前,重新设置了下:“这是半自动的老洗衣机了,你那设置得不对。”
我也不说了,就不说了吧。虽然他做了这样的事,但我也有部分责任,最好大家能心照不宣地忘了这码事。
他设置完洗衣机转身正要步出厨房,凯墨陇的声音在身后迟疑着响起:“昨晚的事……”
贺兰霸眼角阵猛抽:心照不宣!心照不宣你懂么?!
大概是读懂了他背影散发的小宇宙的意思,凯墨陇住嘴了。贺兰霸去洗手间时凯墨陇也走出厨房,在洗手间外,迟疑了片刻道:“我去酒店。”
贺兰霸假装准备洗澡,听了凯墨陇的话点点头,关上了洗手间的门,然后靠在洗手台唉声叹气,澡早就洗过了,他只是想找个理由让凯墨陇离开会儿。虽然不小心被男人上了,但是他也不至于到要崩溃的地步,可要就这么跟凯墨陇接着对坐着吃早饭,他的胆子还没有那么肥。不过倒没想到凯墨陇会主动提出搬去酒店,经过昨天混乱的夜,那个体贴的凯墨陇又回来了。
贺兰霸坐在浴缸边呆滞了许久,直到外面传来拉杆箱轮子滑动的声音,继而是大门关上的响声,贺兰霸才松了口气,扶着疲惫酸痛的腰身拉开洗手间的门,然后顿时就傻了——
凯墨陇就在洗手间门外。
贺兰霸太过吃惊,扶在腰上的手都忘了放下来。
“我本来打算走,”柔情似水的草食男在门外,脸俨然要下跪求婚的郑重,“但是想想还是应该说清楚。”
贺兰霸只觉得镜片都要开始流汗了,你到底还想说什么啊,你不懂什么叫默契吗?!
“我会这么做,”凯墨陇说,喉结扯了下,“是因为我喜欢你。”
贺兰霸张大嘴,以为自己听到了天方夜谭。他翻来覆去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出这个喜欢是什么意思,皱眉道:“……你是说你觉得我在床|上好使,你(特么)是这个意思吗?”
凯墨陇摇头,他摇头的动作像讲台上的教授,仿佛在严肃地否定个命题:“我们试着交往吧,我是认真的。”
贺兰霸受不了地扶着额头沉了口气,苦口婆心地劝说他:“喝醉了就喝醉了,这么简单的事你有必要把它复杂化吗?”
“当然有,”凯墨陇说,“因为我希望下次我不用喝醉也能和你做|爱。”
贺兰霸豁然看向他,目瞪口呆。他活了二十四年真是没见过有人能将这么没节操的话说得这么坦荡又磊落的,他瞪着凯墨陇,脑子里团乱麻,想回敬句“你这算是食髓知味了”,又被凯墨陇那凝重得近乎深情的目光打败了,以他对凯墨陇的了解,对方不可能因为睡了觉就提出和他交往。可是他真的想不出自己身上有哪个闪光点能让凯墨陇说出喜欢两个字。
“你喜欢我不梳头?”贺兰霸怀着难道凯墨陇有什么特殊的爱好的复杂心情问,又抬起自己的脚丫子,“还是喜欢我的人字拖?”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这问题问得太不礼貌,凯墨陇的神情艰难地凝固着,好像在纠结要往哪种表情转变,末了他生硬地沉声:“是,我喜欢。”
贺兰霸目视凯墨陇朝他走近:“我喜欢你天到晚宅在家里不修边幅,喜欢你三天不洗头,喜欢你卷着裤脚到处跑,我喜欢你厚得起圈的眼镜,喜欢你洗澡时在洗手间里唱歌,喜欢你躺在床上边抽烟边想剧情,让烟灰掉满嘴……”
“凯……”贺兰霸朝后退了步。
“我不觉得我的理智成熟到可以对喜欢你这件事给出理由。”凯墨陇将贺兰霸抵在墙上,两只手撑在墙边,将宅男编剧禁锢在中间,“我觉得你也是喜欢我的,至少是对我有好感的,”这么说的时候贺兰霸的眼睫几不可察地颤了下,凯墨陇敏感地捕捉到这个信号,眯缝起眼,“不用否认。”
贺兰霸再次被诡异的气场震住,就这么任由凯墨陇摘掉他的眼镜,眼前变得片模糊,像是最后的设防也被打破。
凯墨陇凑近来,深邃的瞳仁里仿佛有火星噗地闪了下,贺兰霸依稀看见自己的影子倒映在凯墨陇的眼睛里,有种仿佛心魄都被摄入那双眼睛的错觉,在他怔忪间,凯墨陇眼帘微微垂下,又不自觉地做了个舔嘴唇的动作,这个无意识的习惯动作再加上下垂的视线,贺兰霸立刻察觉到凯墨陇目光的落脚点,高度警戒地紧闭住嘴。
凯墨陇眼神晃了下,似乎被这个防御动作搞得有点心伤:“你怕我吻你?”
贺兰霸端着口气不说话,心说老子不是怕,但老子也没道理让你得逞。
“为什么怕?”凯墨陇不退反进,两人之间的距离被拉近到连光都挤不进几缕,凯墨陇的眼光不停在对方禁闭的嘴唇上打着转,“我还没有正经吻过你吧……”
贺兰霸后背紧贴着墙,他听出凯墨陇的声音是飘忽不自控的。
“你不开口,我就吻到你开口为止。”果然下秒凯墨陇的嘴唇就凑上来,轻压在他嘴唇上,“你最好闭紧点,张开嘴,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贺兰霸不得不咬紧后槽牙。凯墨陇微偏着头,轻柔地吮吻着他的嘴唇,辗转反侧,来回厮磨,贺兰霸感到凯墨陇撑在墙上的手点点往下滑,最后收回来按在他的肩膀上,那下张开手指用力握住的感觉竟让他禁不住战栗了下。
贺兰霸以为自己能顶得住,凯墨陇却张开嘴,以种近乎情|色的方式大口含住他的嘴唇吮吻。贺兰霸头回体会到原来接吻不用舌头也可以如此黏湿,凯墨陇张开的嘴唇寸寸从他脸颊吻到下颚,好似沙漠中干渴的旅人大口汲着甘露。
抓在他肩膀上的手指压抑不住地收紧,衬衫皱成了团,贺兰霸被抓得阵肉疼,但战栗的还是那黏湿的吻,他感觉自己好像要被凯墨陇吞下去了……喘不过气,再不张开嘴吸口气他得背过气去了……
松开嘴唇的那刻凯墨陇笑了,他松开了钳制着他肩膀的手指,嘴对着嘴,眼对这眼对他说:“从今天起,我是你的了。”
贺兰霸傻了吧唧贴墙着,目视凯墨陇从他衬衣的口袋里摸出黑框镜,体贴地为他戴上,宅男编剧瞪着清晰起来的混血美男,心中大骂卧了个槽……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可能还会修改!
第27章
邓小胖滚完局保龄球,发现贺兰霸居然没在严老怪的课堂上睡觉,伸手过去晃了晃:“想什么呢这么走神?”
贺兰霸棘手地“啧”了声,转头认真地问邓小胖:“要是有人追你,你会是个什么反应?”
“那要看是什么人追我啊。”邓小胖觉得这问题不值答,继续低头开滚第二局。
“假设是……女神级别的呢?”贺兰霸引导性地问。
邓小胖埋首保龄球中,头也不抬,脸“你这不是废话吗”的表情。
贺兰霸咳嗽声:“那要是……男神级别的呢?”
邓小胖面带游戏达人的微笑玩到高|潮,然后脸色变蓦然抬起头,像是这才意识到贺兰霸说了什么。保龄球没扔中,割草机哒哒哒扫荡过群摇滚僵尸。贺兰霸还没来得及解释说“我是写剧本,假设下”,邓小胖已经口气道:“有男神追求你?!哇塞恭喜你!被男神追比被女神追有成就感啊,那说明你是真爷们啊!哪种类型的男神?安嘉冕那个类型的?”
邓小胖已经开始兴奋地侃侃而谈,飞快撸就个男女男的三角恋剧本,安嘉冕不幸被脑补成了悲情男二号。贺兰霸觉得自己就是个渣,居然会找邓小胖这个渣征询意见,天下编剧脑洞般黑,不过如果自己的脑子里开着个无底洞,那邓小胖的脑子里简直跟蜂窝煤样四处漏风。
他脑子里倒是有几个剧本,但问题在于凯墨陇……很不好对付。
早上凯墨陇要出门前他鼓起勇气喊住对方,很严肃地推推眼镜以掩饰自己的没底气:“要不……咱们先从朋友做起?”
凯墨陇对着洗手间的镜子,肩膀抬,hugoboss的猎装外套完美服帖地穿在他身上,他转过头来冲在门口的宅男编剧微微笑:“你刚说什么?”
“…………我能玩玩你的潜水表吗?”
就这样凯墨陇潇洒地出门了,贺兰霸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对着茶几上凯墨陇留下的蓝宝石表盘潜水表发怔,心中边吐槽这特么有什么好玩的,眼前边浮现出自己用脑门崩溃地撞着凯墨陇的合金身体,头破血流的场面,这台词真是世上最怂没有之……
别看凯墨陇长得副完美暖男样,但气场却诡异得有如魔鬼畜生。贺兰霸感觉自从那晚两个人*后,他如今面对凯墨陇就不对劲。
他好像在观看出超现实的诺曼底登录,他在诺曼底漫长的海岸线上,远远地望见那艘通体洁白的战舰驱赶着浓雾,劈开海水朝他驶来。历史上诺曼底并没有供盟军战舰停靠的港口,盟军是带着混凝土沉箱,防波堤等设施在远渡重洋而来并在海岸组装临时港口的。但这艘战舰全不需要,它像把利剑,直接挺就上了岸,无数地雷在它的践踏下灰飞烟灭,直到撕裂所有防线举停在他面前,巨大的炮筒高擎入天,贺兰霸除了双手高举武器投降别无他法。
凯墨陇就从那战舰上跳下来,穿着挺阔的军服,束腰皮带和利落马裤,每朝他走步,金色的沙粒就吹拂在他黑色的长军靴上。他缴走他的步枪,直接用长长的枪口将他钉在地上,而后用黑洞洞的枪口优雅地颗颗挑开他的扣子。
贺兰霸在邓小胖滚保龄球的声音中打了个寒战。什么是鬼畜,这就是鬼畜。
既然第个剧本行不通,他只好另谋它法。要不然让凯墨陇知难而退?不过那得找个人来演二号追求者才行。贺兰霸瞄了眼身边的邓小胖,郁闷地别过头。卧槽老子怎么尽交些猪朋狗友,关键时刻连个能派上场的都没有。
不过说实在的,能和凯墨陇旗鼓相当的对手,时还真想不出来,就算换了男神安嘉冕,也未必有胜算。安嘉冕是混血吗?安嘉冕能半小时转三亿跟玩似的吗?安嘉冕能在十分钟内重启吗?贺兰霸摇摇头,安男神充其量也只能在大切诺基和粉丝数量上赢过凯墨陇罢了。
“哇!大新闻哪!”
毫无头绪的思绪被邓小胖的声音打断,胖子兄已经没再滚保龄球了,正趁课间休息刷微博。贺兰霸兴趣缺缺地随口问了声“怎么了”。
“你知道那个赵氏集团吧?最近不是盛传曹真真要嫁入豪门吗?就是这个赵氏……”
邓小胖还在叽里呱啦说着什么,贺兰霸听到赵氏两个字心下就提,忙凑过去看,只见热门话题榜上#赵氏集团造假门#行字赫然在目。
赵氏是做生物制药起家的,已经在美国上市,微博上关于造假门事虽然传得沸沸扬扬,但也只提及了财务作假事,贺兰霸找到具体的新闻页点开,才发现这都是昨天的新闻了,事情源于家国外研究机构在权威媒体上发表的篇分析文章,该机构在文章中质疑赵氏涉嫌财务造假以掩盖真实的资产状况。
贺兰霸看不懂那洋洋洒洒长篇大论的分析,只觉得事情不同寻常,凯墨陇才给了赵易三亿,事情过去还不到三天,就爆出赵氏造假门,要说里面没有牵扯,他实在无法说服自己的脚趾相信。
他长了个心眼,搜了下那个名叫cca的研究机构,在国内网页上基本找不到什么相关信息,他又换了google,这才刷出来许新闻网页。与cca这个关键词挂钩的有好几家上市企业,他粗略扫,发现这些企业不是股票紧急停牌,高管辞职,就是无奈退市,少有几家幸存的,也都经历了股票暴跌市值蒸发的可怕经历。毫无疑问caa是家专门发布做空报告的机构。
他查了下赵氏集团昨天的收盘价,新闻爆出来当天就狂跌18%,看今天的状况,只会跌得惨。
他对赵氏集团没什么同情心理,他只是太好奇这件事和凯墨陇之间的关系。是凯墨陇在幕后操作卖空赵氏吗?看cca的光辉战绩,赵氏这次是凶吉少,看来那三亿元凯墨陇是打算要加倍地讨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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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霸心事重重地走出教学楼,刚走下台阶,白色的宝马x5那么恰好在身前停下。
他目视凯墨陇降下车窗招呼他上车,忽然来了句:“怎么才来?”
凯墨陇有些诧异,看了看正涌出教学楼的学生群众,又看了看手机:“你们不是才下课?你不是才刚刚出来?”
“谁说我刚刚出来?”贺兰霸脸不耐烦,“我等了你有十分钟了,我这辈子最讨厌人迟到。”他说完这些话赶紧去看凯墨陇的脸色,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
凯墨陇看了他会儿,贺兰霸被看得差点破功,不过凯墨陇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头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了车,绕过来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很绅士地扶着门示意那张已经准备好的白色真皮座椅:“嗯,知道了,下次不会了。上车吧。”
贺兰霸之前伪装出来的牛劲顿时就萎了半,硬着头皮上了车。
凯墨陇为他关上门,贺兰霸目视凯墨陇又极有耐心地再次绕过车头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