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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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未来]外交风云 作者:春溪笛晓

    识地向罗伦求救。

    罗伦收到求救讯号后立刻驶往落水地点,可惜等他赶到以后高竞霆已经把人救上快艇走了。

    容裴眼尖地看到海面的浮木上挂着样东西,他把它捞起来看,居然是条设计得非常复古的项链。

    认真看了眼项链的吊坠,容裴忍不住笑了起来。

    原来里面装着的是卡尔和高竞霆的合照。

    那时候高竞霆已经比同龄人高出截了,相当于比卡尔高整个脑袋。从不同的角度看去,那上面的合照也不停地变换着,有的是卡尔踮起脚在高竞霆耳边说话、有的是高竞霆把卡尔抱起来让他搂住自己的脑袋,各种各样的美好瞬间就那么定格在晶质的吊坠上,随着角度的变幻而变化着。

    这些甜蜜的画面,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们是对很般配的小情侣。

    这么想容裴不由笑得开怀。

    容裴笑够了以后睨着始终盯住自己的罗伦,意味深长地说道:“还真是有备而来啊。”

    罗伦当然不信容裴真的不在意,像容裴这种人,从来都习惯把主动权抓在自己的手里,他有很强烈的控制欲,想要所有人都按照自己的安排去改变。这点在容裴过去二十几年对待高竞霆的方式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容裴故意纵着他、哄着他,把高竞霆哄成彻头彻尾的“傻子”,因为这样对他来说是最省事的。

    至于这样的做法会不会给高竞霆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会不会彻底毁了高竞霆,容裴根本就没有在意过,他只在意事情的控制权能不能握在自己的手里。

    卡尔跟罗伦分析的时候语气不无愤慨:“就算是这样,高竞霆居然还整天绕着他打转。”

    罗伦心里想着什么,脸上自然也流露出什么。他讥讽道:“难道你真的点都不在意?你应该看得出来这些照片不是作假——这可都是真的!”说着他拿过容裴手里的吊坠,转到个最为巧妙的角度。

    那上面的高竞霆俯□,轻轻吻上了卡尔的唇,背后阳光绚烂,过往行人也纷纷驻足,似乎在拍手叫好。

    容裴客观地评价:“拍得很不错,令人怦然心动。”

    罗伦讥笑道:“别假装了,你不可能不在意。”

    容裴笑,目光突然微微凝起,定定地看着身侧的罗伦。

    那样的眼神专注而深情,就像他的眼里只能看到自己个人,不仅是这瞬间,而且是从今往后都会这样——这样真挚、赤诚、全心全意。

    罗伦仿佛被定住了样,怔怔地对上容裴的目光,怎么都移不开眼。他甚至想要这秒变得长、久,这样他就不会那么快失去它。

    容裴双手缓缓穿过罗伦柔软的头发,定在他脑袋两侧,个亲吻落在了罗伦的额头上。

    罗伦感觉自己的心在那瞬间狂跳起来,整个人仿佛只剩下容裴唇上触及的那个地方还有知觉。

    容裴很满意罗伦的反应,笑着坐回原处。

    罗伦意识到刚刚容裴只是在耍自己,气得憋红了脸。

    容裴微笑地问:“天真的小鬼,你觉得个人太人辈子能动几次心?”

    罗伦沉默下来。

    容裴继续问:“你觉得人的每次动心能维持久?”

    罗伦终于忍不住说:“对于有的人来说,辈子就只心动次,心动次就是辈子的事!”

    容裴笑眯眯地说:“嗯,真是让我感动。”

    罗伦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以为然,握紧拳头说:“难怪卡尔说你配不上高竞霆!像你这种随便亲别人的家伙,怎么配得上那么炙烈的感情!”

    容裴被他逗乐了:“亲个额头就这么大的反应,”他抬起手摩挲罗伦漂亮的唇,“要是亲了这里,你岂不是该追着我要我负责?”

    罗伦的心漏跳了拍。

    容裴瞧见罗伦那半是怔愣半是本能般期待的神色,逗他玩的兴致加强烈。

    他双手撑到驾驶座上,逼近罗伦直至抵上那紧张到渗出细汗的额头。

    见容裴似乎要动真格的,罗伦终于回过神来,大喊道:“你干什么!”

    几乎是同时间,另边也传来了声相似的质问:“你们在干什么!”

    竟然是高竞霆折返了。

    容裴顿,忍不住回想自己到底是不是被设计了。可是就算卡尔故意落下项链也猜不出自己会这样戏弄罗伦——那只能是他自己玩过头了,而卡尔对高竞霆确实是真心的,罗伦的感情史也确实是那么地单纯。

    知道是自己做得不太对,容裴没有辩解。

    气氛下子冷了下来。

    最后还是罗伦先注意到卡尔的虚弱,跳起来说:“卡尔你怎么了!”

    高竞霆冷冷地说:“他落水了。”

    罗伦咬牙:“卡尔从小身体就不好,他都这样了,你还不赶快把他送去找医生!”

    高竞霆说:“是他说——”

    卡尔撑着额头,低声插话:“项链,罗伦你有没有见到我的项链……是不是沉到海里去了?”

    罗伦跳到高竞霆那边恶狠狠地赶人:“你要跟那家伙算账就找他去,看他那熟练的模样,不知道跟几个人做过那种事呢!”

    高竞霆握紧拳。

    卡尔被罗伦脸紧张地照料着,顿时松开了抓住高竞霆的手,虚弱却倨傲地说:“我弟弟来了,你就不用留着了!”

    高竞霆转过头看着他,语气居然变得缓和起来:“你不是说要我负责吗?我会负责到底,直到你彻底康复为止。”

    卡尔瞪着他:“我才不要当你跟容裴较劲用的工具。”

    高竞霆凝视着他:“我是真心的。项链是我们当初起去做的那条吧?我都已经弄丢了,你却这么重视,我觉得……我觉得……”他伸手拥住卡尔,将头埋在卡尔湿透的胸口上,似乎无法把话继续往下说——再说就会哽咽了。

    卡尔感受到阵灼热的鼻息喷在自己心口,整个人都愣住了。

    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高竞霆突然放开他,面无表情地对罗伦说:“你觉得我做得熟练吗?你觉得我又对少人做过这种事?”

    他开口罗伦就明白了,这家伙跟容裴样耍着他们玩儿!

    连骗人的伎俩都是重样的,太可恨了!

    罗伦狠狠地剜了高竞霆眼,又狠狠地盯着容裴。

    高竞霆可没兴致跟他们几乎闹腾,他头也不回地跳到了容裴那边,占据了驾驶座的位置。

    容裴心里其实有点没底,高竞霆开始那声将近失控的质问明明带着浓浓的愤怒,可看他刚刚对罗伦兄弟做的事又像是根本不介怀。照着高竞霆贯的作派,顺势送卡尔去看医生、嘘寒问暖照料周到,用这样的做法故意气他才是正常的,这种冷静状态的高竞霆还真是让人不习惯。

    因为根本没办法揣测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两个人之间沉默得够久了,高竞霆才平静地开口:“想好要怎么解释了?”

    容裴顿了顿,决定了还是据实以告比较好:“觉得挺有趣,就逗他玩。”

    高竞霆松开控制着方向盘的手,把将容裴按在座位上,给了容裴个热吻。

    他的舌头霸道地撬开过容裴的唇齿、探入容裴口里,似乎想要把那里沾上的别人的气息统统扫除。

    容裴许久没有见过高竞霆的这面,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他知道这次是自己理亏,因而任由高竞霆对自己为所欲为。

    高竞霆没有兴致给别人表演活春宫,他吻够了以后就将快艇的速度提到最高,往岸边驶去。当然了,这次他可没忘记开启导航和探测仪,毕竟这回身边的人是容裴,他怎么也不想容裴碰上意外——即使那绝对不会对容裴造成伤害。

    说实话,如果说高竞霆点都不生气那肯定是假的。看到容裴和罗伦快要亲上的那幕时,高竞霆连杀人的心都有!

    可是他忍下来了。

    他知道容裴就算要往外发展,也不会选择罗伦,最大的可能性是容裴在耍罗伦。

    不过容裴这样“耍人”,还是让高竞霆很不爽。

    各种不爽!

    如果他晚到点,容裴就真的亲上去了!

    高竞霆知道容裴真的会那么做,因为容裴根本就不介意这种事,对容裴来说亲谁吻谁都很随意,因外他可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这点小事还是很放得开的。

    就像他父亲在他母亲死去的这些年都始终未续娶,对他母亲的感情当然极为深厚,可要是出于需要让他吻别人下,他也不会觉得这是什么要紧的事。

    ——可高竞霆就是该死地在意。

    想到容裴可能跟别人亲吻,高竞霆就想冲上去把那个人掐死!

    所以他刚刚才会故意那么耍卡尔兄弟俩。

    可惜的是,他到现在都还没想好要怎么对罪魁祸首——他永远狠不下心、硬不起手段、连话都不敢搁重的罪魁祸首进行深刻的思想教育!

    139第三八章

    容裴见高竞霆脸色变幻莫测,但总体来说还算沉得住气,所以靠岸后他先叫人安排卡尔的住院事宜。他以前身体比卡尔糟糕,调理了很久才能跟正常人无异,所以他比谁清楚这种体质病倒以后后果会严重。

    最好的证据是沾上病床以后卡尔就闭上眼睛沉沉地睡去,浑身上下仿佛点力气都没有了。

    卡尔的底子虽然比他好那么点点,但是这些年来他长期进行剧烈的体能活动,再加上索德的医疗注重眼前的疗效而不注重调养,整具身体都快被他撑毁了。

    容裴见罗伦听完医生的话后脸懊恼地坐在床边,满脸的忧心忡忡,心里有些不忍心。他说道:“你要是真那么重视他的健康,早干什么去了?”

    罗伦说:“我不知道严重到这种程度。卡尔直瞒着我,他很看重‘沙海’这个组合——只要表哥夸句,他就能高兴整天。”

    容裴也听说过“沙海”组合对“皇帝”的推崇,简直就是脑残粉的级别,每次采访那洋溢着崇拜和景仰的眼神早就把他们出卖得干二净了。

    容裴想了想,对罗伦说道:“我以前身体也不好,要不我把以前帮我调理的老医生介绍给你们吧,反正你也准备在东华呆上段时间,正好试下能不能把身体搞好。”

    罗伦吃惊地看着他,仿佛不相信他也有过身体差的时候,毕竟容裴屡屡在比赛上压他们这两个专业选手头,体能有好那是不用说的。

    容裴见他神情呆愣,觉得很好笑,唇角微微扬起:“反正我把联系方式给你,也会跟老医生那边打个招呼,你们要不要联系他就由你们自己决定吧。”

    罗伦木着脸接过容裴递过来的纸条。

    容裴又跟医院打了招呼,把后续的诊疗事宜安排好。

    高竞霆在边看得脸越来越黑。

    等出了医院,高竞霆才很不开心地说:“你为什么要帮他们?”

    容裴说:“你想想看,罗伦只知道卡尔身体不好,但是居然不知道卡尔的情况有严重,说明他对陪卡尔看病这种事根本经验。要是卡尔真的出了事,他还不得揪着你负责?”

    容裴这话完完全全是在高竞霆的立场上说的,要是高竞霆还是以前的高竞霆的话,铁定被他哄得浑身舒坦、高兴到不得了。

    可高竞霆现在可不好哄了,他盯着容裴眼底那丁点儿还没消散的笑意说道:“你是觉得那个家伙——那个叫罗伦的家伙很有趣吧?特别是生气起来的样子,让你非常地——非常地——”他卡住了,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儿来形容容裴的心里。

    容裴笑了笑,自己帮他说了下去:“那个样子看就想逗——而且狠不下心来看着他沮丧或难过。”他瞅着高竞霆,笑意浅淡却愉悦,“我觉得你应该知道为什么。”

    高竞霆顿,脸上立刻又笑开了花。

    高竞霆当然知道是为什么,这可不就是因为当初哄着自己、纵着自己养成的惯性吗?以容裴哄人的功力,以前他犯的些错误、他做的些愚蠢的事容裴是完全可以阻止的,但是容裴没有,他只是在背后帮他把屁股擦得干干净净——就好像他完全没有犯过傻样。

    罗伦那种暴躁易怒又带着几分天真的脾气,某些程度上倒是跟以前的自己有些相像,所以容裴才会不自觉地纵容他、帮助他。

    高竞霆心里突然腾起种危机感。

    ——容裴还调戏他!

    这可不是什么好预兆,高竞霆绷紧脸色:“我想启动情敌封杀计划。”

    听到高竞霆用本正经的语气说出这种逗趣的话,容裴也正色说:“好,批准执行。”

    高竞霆咬牙切齿地改口:“不,他还不是我的情敌,对吧?”

    容裴顿步,转过身静静地瞧着高竞霆。在看见他眼底深藏着的不安和不确定以后容裴微微地笑,突然就正正经经地抓起高竞霆的手,神色庄严地亲上了高竞霆的手背:“是的,我的殿下,现在我只属于你,请容许我为你献上我的忠诚。”

    高竞霆心花怒放。

    但是……好像有哪里不对?

    容裴当然不会给他反应的机会,领着高竞霆在岛上信步行走。这是离海州最近的个岛屿,在岛屿的最西面是布满了炮轰痕迹的防御壁垒,那密密麻麻的战争证据告诉了所有人这座岛屿曾经遭遇过怎么样的劫难。

    高竞霆说:“据说有不少老海州人选择定居在这座岛上,因为战争时期海州的老人们曾经冲上最前线为大部队的撤退作掩护,这是海州个令人无法遗忘的习俗。”

    至于撤退后的大部队到底遭遇了什么,容裴和高竞霆都很清楚。不仅是海州人,还有西部各州的所有人,都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能退往黑水州那边。可惜海州人抵达得最晚,跟几个边远州的人起统统被阻挡在黑水州外,那座唯能够连通两岸的钢桥被下令收了起来,坚固的城墙也成为了阻挡他们进入的噩梦之墙。

    鲜血染红了苍茫而冰冷的江水。

    不能怪海州人对于首都派过来的人怀有恶意,海州人曾经为了自己的家园——也为了整个帝国抗击在战争最前线,却在求援时遭受那样的对待,任谁都无法释怀。

    听到高竞霆提起那样的往事,容裴也有些唏嘘。他说道:“所以我才会答应罗伦他们赌这场,既然你来了海州,不如就趁机去见些人。”

    高竞霆愣,沉思片刻后才说道:“你是让我代表高家过去跟他们聊聊?”

    容裴说:“没错,在公在私,你去趟都没有坏处。”

    高竞霆点点头。

    容裴找人岛上的熟人帮忙准备了下,列出了份拜访名单。

    高竞霆趁着空档跟高荣成那边联系,简单地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高荣成听后顿,继而说道:“其实上次我和瞿正明去西部,也都做过同样的事。你能有这样的心自然最好,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因为很人可能不会太友善。”说完后他又列出几个特别难搞但格外重要的对象,让高竞霆好好关注下。

    高竞霆“觉醒”以来跟高荣成的关系越来越好,这种教诲自然是悉心记下。

    见自己儿子越来越成熟,高荣成眉梢眼底都透出几分轻松,也有心情关心起儿子的感情生活来了:“阿裴最近还好吧?”

    高竞霆说:“就是有点忙。最近为了海州连睡觉的时间都不,就连昨天想给我做生日都拖到了末班车才腾出时间来。”提到这事儿他又忍不住跟高荣成抱怨起昨天的差错来。

    听出高竞霆明着是抱怨,神态语气却都透着愉悦,高荣成打趣道:“你果然成熟了,要是以前你肯定得吵着让阿裴跟你起往车下跳,不会冷静地等着到下车。”

    高竞霆矢口否认:“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高荣成说:“怎么不可能?以前你曾经缠着阿裴要他陪你起从训练基地潜逃,害他陪你挨罚,那次他可是着着实实病了整周。”

    高竞霆愣,然后整颗心都揪了起来。那时候容裴跟他的发展方向已经不太致了,容裴不再专注于体能强化,有很机会可以离开训练点,而他却只能呆在那边。经常见不到容裴,他心里就有些不高兴了,某次逮住容裴后他就缠着容裴要容裴陪他起去外面玩儿。

    那时候他用的好像就是容裴最无法拒绝的那种哀求语气、委屈神情。

    容裴陪他出去玩了圈,回来时就碰上了舅舅李叙严,李叙严平时跟他们玩得很好,可他们要敢违反纪律,李叙严绝对是罚得最凶的。那次李叙严本来只下了他的惩罚处分,他却嚷嚷着说“不公平!阿裴也出去了!”,于是容裴只能跟着他起认罚。

    那天以后容裴消失了整整周,他只当是自己害容裴受罚、容裴在生自己的气,所以直在想方设法地联系容裴,哀求他不要不理自己。

    那时候容裴的语气是怎么样的?带着几分纵容、带着几分安抚,平和地说:“我只是临时有事,暂时不能回去。”

    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外公把谢云夕找来了。谢云夕人虽然小,懂得事儿却很,经常带着耍些小把戏偷会儿懒;而且谢云夕接受能力又很强,指导员讲得云里雾里的战例经谢云夕转换,他马上就听懂了!

    有谢云夕陪伴在侧,高竞霆虽然依然有空就骚扰容裴,心里对容裴回不回来却没那么执着了。在容裴再敷衍以后他赌气地说:“我都这么求着你了,你还不肯理我!现在已经有人陪我了!”

    容裴沉默片刻,淡淡地应道:“嗯。”

    那时候的容裴,到底是以什么心情面对送走了谢云夕后又涎着脸去找他的自己的?

    高竞霆仔细回想了下,那个时候容裴的神情始终是平静的,似乎点都不介怀不久前闹过的矛盾。迟钝的他并没有发现自己和容裴相处的时间正在慢慢减少,也没有察觉容裴冷静地安排着没有他的未来,只觉得容裴真是他最好的朋友,世界上再也没有人像容裴样好了。

    高竞霆觉得非常难受,并不是因为自己差点就错失了容裴,而是因为自己虽然留住了容裴,却从来没有正视、反省过去做过的事。他总是认为容裴不重视自己、总是认为容裴没有把自己放在心里、总是觉得容裴可能会喜欢上别人,却没有去思考过原因,直接就把那些事归为“傻子”做的事,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高竞霆握紧拳,对高荣成说:“以后我再也不会做那种事了!这次的事我也会认真做好。”

    高荣成说:“去吧,你如果做好了这些人的工作,让他们真正认同你们,阿裴在海州也会轻松很。”

    高竞霆应了下来。

    转过身在见到拿着名单在等待自己的容裴后,高竞霆突然就没有办法抑制心底涌上来的冲动,快步上前拥住了容裴,手臂缓缓收紧,仿佛害怕松手容裴就会消失不见。

    140第三九章

    容裴先是愣,然后才问道:“怎么了?高叔骂了你?”

    高竞霆说:“没有。”但是比骂了他还让他难受,简直是掏刀子在他心里挖了个口子。

    容裴见他脸色不对,抬手揉揉他的脑袋:“不开心的事别太放在心上。”

    高竞霆点了点头,掏出刚刚记下的名单说道:“父亲告诉我些东西。”

    容裴把自己的名单拿出来,跟高竞霆手上的对比,发现上面有百分之八十是重合的。他笑着说道:“高叔即使远在首都,对帝国内部的切还是了如指掌。”

    高竞霆盯着容裴的侧脸看:“所以父亲是帝国的最高决策者。”他想说我也会陪着你走到那个位置,可是这句话在喉咙里打转老半天,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容裴。

    容裴当然不会忽略高竞霆的视线,事实上从高竞霆紧紧抱紧他开始他就隐隐察觉到这人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自从他那次说了自己最讨厌轻诺寡信的人以后,高竞霆就极少向他表决心立誓言,容裴只能隐隐约约地猜测出高竞霆的想法。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坏事就是了。

    两个人毕竟都不是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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