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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未来]外交风云 作者:春溪笛晓
头青年,他们很快就收拾好心情,朝着既定目的地走去。令高竞霆意外的是,容裴才来海州这么段时间,这座岛上的人似乎已经与他很熟稔了,这些人脸上虽然没有云来港人在见到容裴时的激动与惊喜,脸上却纷纷露出了友善的笑容:“小容你又来了?”
容裴“哎”地应了声,丝毫没有海州执政官的架子。
打招呼的中年人说道:“那群老家伙又吵起来了,你快去调解调解,他们啊,就服你。”
容裴脸正经地说:“他们可不是服我,他们是服道理。”
中年人说:“服道理也得听得进去才行哪,要是换个人给他们讲,他们早就把人撵走了。”
容裴谦逊地笑笑。
中年人又问:“这是谁啊?看着有点儿眼熟。”
容裴说:“这是西部统筹部的第负责人,趁着休息日特意过来这边转转。”
中年人愣,细细地打量起高竞霆来,然后就用力拍自己的脑门:“瞧我这记性!”知道高竞霆的身份后他也就说了句,接着朝容裴摆摆手,“那几个老家伙就在老地方,你们赶紧过去吧,再不快点他们就该打起来了。”
容裴和中年人道别后跟高竞霆走在块。他毫不避讳地损人:“刚刚那位其实就是这座岛的把手,他整天在岛上悠悠晃晃,什么正经事儿都不干。”
高竞霆始终关注着容裴和对方的谈话,他隐隐感觉到自己这次也许又帮不上容裴的忙,甚至还可能要沾点容裴的光。
事实上高竞霆的预感并没有错。
在岛屿西边有个奇怪的建筑群,它们是由旧战舰改造的,外形还保留着战舰的模样。黑压压的片钢铁聚落看起来沉静肃穆,仿佛从天地之初就已经耸立在这座岛屿的最西端,即使日夜遭受着风吹浪打也不会消失。
容裴说:“这就是海州军校,最近海州军校把我们名单上的人聘请了大半,所以军校现在热闹得很,天天都有好戏上演。”
高竞霆忍不住盯着容裴问:“谁把他们都请来的?”
容裴说:“不是我。”
他沉默下来,终究没有说到底是谁做了这件事。
高竞霆不傻,琢磨两下就知道是谁了。现在想要抓住海州军校这个根本之源和林寒池较锋芒、关系网有部分和容裴重合的人,除了范立云还有谁?
本来范立云在西部经营了这么久,人脉肯定比容裴要广,可惜以前范立云死守原则,与人往来时鲜少涉及真正的利益,因而和他“结党”的人几乎没有。而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范立云反而进入了很上辈人的眼睛里,让他们十分欣赏。
自从海州遇袭、范立云回归军方那天起,范立云的行事风格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虽然他依然不“结党”,该利用的人脉和资源用起来却毫不犹豫,时之间他在海州的地位迅速拔高,远远甩开了林寒池。
高竞霆知道这少也是因为林寒池根本没有发力,但心里还是生出了几分警惕。
他决定终止这个话题,跟容裴并肩走进军校里。
在容裴两人踏进演练室时,里头正被刁难得满头是汗的谢云夕就眼见地瞧见了他们,立刻借机脱身:“你们看谁来了!”
高竞霆和容裴下子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容裴倒是很轻松,笑眯眯地问:“在外边就听老马说你们在吵,吵什么呢?”
要是平时的话气氛早就缓和过来了,可这会儿高竞霆和谢云夕都在,所有人都哼了声,谁也不说话。
高竞霆知道海州人对高家人并没有好感,对谢云夕没有好感,因为当初黑水州军方的最高首长是李家人,出面下令断开逃亡道路的是谢家人,但凡还记得那惨烈战况的人都会对他们抱有敌意。即使后来那位李家人冲入战场与海州人起赴死,已经造成的伤害却是无法抹掉的。
高竞霆姿态摆得很低:“前辈们好。”
在沙盘正中央的老人从鼻头哼出句话来:“最烦你这种靠背景上位的家伙了,别出来碍眼行吗?”
被直接指出自己履历里的污点,高竞霆并没有恼羞成怒:“能力是实力的种、人脉是实力的种、个人魅力是实力的种,背景同样也是实力的种——难道有哪个家族是什么事都不用做就能凭空出世、跻身帝国前列的?我受益于上代的努力,但是这种好处并不是没有条件的,如果我没有相应的能力,就算把整个高家交给我我也只是滩烂泥。正相反,我有能力,我的背景给我提供了相应的机会——我抓住了机会,这样我才能步步地往上走。”
老人冷嘲:“办事不行,口舌倒是挺伶俐。”
高竞霆对四周投来的鄙夷视线视若无睹:“你们可以亲自考校下我到底行不行!”
容裴始终在遍看着,这时候的高竞霆,已经有了无惧无畏的勇气——甚至是信念,正如他自己所说的,背景也是实力的种,高竞霆本来就拥有过人的军事天赋,再加上高家这个家族的帮扶,扶摇直上并不是难事。
谢云夕见容裴眼底带着点儿笑意,静静地看着高竞霆“舌战群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高竞霆真是幸运到让人妒忌的家伙,他总能轻而易举地拥有切别人穷尽生也无法抓在手里的东西,包括出色的伴侣、过人的才华、美好的前景,他甚至还拥有比别人为漫长的无忧无虑的少年岁月,简直是幸运儿中的幸运儿。
容裴很快就发现谢云夕的神色在那儿变幻个不停,他问道:“你怎么来这儿了?”
谢云夕说:“他早先安排的。”
容裴自然知道“他”是指范立云。
谢云夕在去年的冰雕节扮演的“谢家人”非常深入人心,正是因为他下令切断了所有通道,漫山遍野的“冰雪城市”轰然倒塌,成为了冰雪凝成的废墟。
当年的事情也被完完整整地挖了出来,原来真正下令放弃西部的并不是李家人,而是他的副官。
谢云夕还原的“真相”让西部人的仇恨值转移了很大部分——这甚至还让李叙严后来成为云来港军区最高首长铺好了路。
只是这样的话,谢云夕在西部的处境就有些困窘了。范立云倒是好手段,直接把自己的学生扔到最仇恨谢家人的地方,让谢云夕直接面对这群顽固至极的老海州人。
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并不符合范立云的贯做法,但容裴不得不承认这是着好棋,只要这些人认同了谢云夕,谢云夕代表着的“谢家”也就可以重获新生了——因为它已经不再被仇恨。
容裴拍拍谢云夕的肩膀,给予他鼓励般的眼神。
谢云夕眼眶热。
他想起自己是怎么喜欢上“猎手”的,那时候他没有半个亲人,导师们、长官们以及李老爷子虽然很看好他,可是他毕竟不是他们的子侄、不是他们的儿孙,而且他从小就表现得很成熟,从来不让别人操心,所以他们也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并不需要任何余的关怀。
事实上那并不是余的。
再坚忍、再有能力、再有出息的人,都需要感情的滋养。
他取代容裴的计划失败后个人前往东部,其中的寂寞和辛酸是没有跟任何人说起的,所有人都看到他出色的表现,认为他能够轻轻松松地适应任何环境。
只有“猎手”曾经对他说:“玩游戏的时候不需要想太,这是让你放松的地方,你可以别把自己逼得太紧。”
人的喜欢就是这么没有道理,就那么句不深不浅的劝说,谢云夕就惦记了好些年,每每想起来心里就觉得片滚烫。
——即使对于说这样的话的人来说,那并不是重要的话。
谢云夕定定地看着容裴。
容裴同样也注视着谢云夕,可他看到的却是谢云夕眼底那毫无杂质的心意——无关爱情,只是单纯的依恋,跟弟弟对兄长、儿子对父亲的孺慕之情完全致。
容裴笑了起来,这个家伙似乎把对自己的感情弄错了。仔细回想下,谢云夕对自己的“追求”也是那么地单纯,连亲吻都没有渴求过,所以谢云夕“追求”的并不是爱情,而是份属于他的——只属于他的关心吧。
容裴伸手揉揉谢云夕的头发:“有空常到我家吃饭。”
谢云夕受宠若惊:“可以吗?”
“当然可以。”容裴说,“知道在哪里吧?就在你老师家隔壁。”
“我当然知道!”谢云夕的话尾都飘了起来。
这时候高竞霆那边突然爆发出声大笑:“输了吧?认输了吧?这么大的破绽你都能整出来,看我把你的阵营彻底清洗了!”
原来是高竞霆因为瞬间的失误而惨败。
容裴算了下失误的时间点,可不就是自己叫谢云夕来家里吃饭的时候么。
高竞霆这家伙明里忍得很好,实际上还是那个独占欲大到可怕的家伙,听到刚刚的对话时恐怕正抱醋狂饮呢,连正在操作中的战局都顾不上了。
容裴笑了起来,看到高竞霆这别别扭扭却又不敢彻底爆发的模样,他心里很舒坦。
虽然容裴对罗伦说那番话时表现得那么自然,可任谁见到自己的“情敌”拿着足以证明他和自己恋人有过甜蜜过往的东西,恐怕都不会太痛快——何况是他这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可恶至极的家伙。
容裴的思维停顿片刻,突然觉得这种感觉有些新鲜。
以前他从来不会在意这点儿小事,怎么这回就很想折腾高竞霆呢?
也许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悄然地往前迈进了步,所以他对高竞霆要求才会变高?
他忍不住翘起嘴角,朝高竞霆微微笑。
砰。
高竞霆再度失误。
他对面的老头咆哮:“跟你对战简直是侮辱我的智商!”
141第四零章
即使这趟拜访之行不算特别圆满,高竞霆造访海州军校的事还是映入了媒体的眼帘。容裴和高竞霆通过联络器询问过卡尔兄弟的情况后就直接回了海州市区,等回到容裴在海州暂时的家,小肖已经把份东西发了过来。
原来是有报社跟踪了他们这次会面,还抓拍到几张比较亲密的照片,报上来看能不能刊出。容裴想了想,删除了几张特别过火的才重新交给小肖。
高竞霆洗完澡出来时小肖已经走了,他只隐约听到几句话,不由问道:“什么事儿?休息日还跑过来?”
容裴说:“没什么事,就是关于我们这次见面的报道。”在云来港那边容裴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盯梢,处理起来也很轻松。
高竞霆恨不得立刻向全世界昭示“容裴是我的”这件事,可惜没有容裴的允许他又不能擅自那么做。既然这事做不得,他只能用容裴容许的方式来算账了。
高竞霆冷不丁地搂住容裴,将他按在床上吻上他的脖子。容裴这个人不容易动情,高竞霆为了琢磨怎么能让容裴回应自己已经练习过无数遍了,因而对怎么挑起容裴的欲念早就清二楚。
容裴被他吻得难受,想要翻过身来重新拿回主动权,高竞霆却把他困得紧,不轻不重地吻咬着他的喉结。
双手也探入了容裴衣服里,暧昧地揉捏着他的身体。
高竞霆挑弄到半,突然攥紧容裴的手腕说道:“我们来玩点新鲜的怎么样?”
容裴心里生出点不妙的预感。
高竞霆从口袋里掏出个装置,咬着容裴的耳朵说道:“昨天《好春光》编辑部给我送来份生日礼物,我们起来试试怎么样?”
容裴坚决地说:“我不同意。”
高竞霆把头埋进容裴颈边,声音十分难过:“你没有赶上我的生日。”
容裴:“……”
高竞霆如愿以偿地将那个小型装置放进了自己和容裴的耳朵里,这其实并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儿,只是在按下开关后能够隔绝百分之九十九的外界声音。
它的奇妙之处在于你能听到自己清晰的喘息声、清晰的呻吟声,却无法听到外界的任何声音——包括你情人发出的所有动静。
高竞霆吻着容裴说:“我要按下开关了。”
在高竞霆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容裴已经听不见他的声音,整个世界突然变得静寂无比,连自己的呼吸都清晰可闻。容裴想说点什么,又想起高竞霆同样也听不见,因为他只是勾过高竞霆的脖子吻了上去。
高竞霆觉得容裴的鼻息比任何时候都要灼热,由于暂时失去了听觉,因而他们有的经历去关注对方其他方面的反应,比如身上的那存皮肤会因为情动而发烫、发红,抚过对方身上的哪个地方会让对方呼吸发生变化。
高竞霆总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所以他的手活动得加勤快,只要是他舍不得移开眼的地方就再地流连,直至容裴被折腾地皱起眉头才换到别处。
容裴明显感觉出高竞霆的主导欲比往常要强烈许,只要他稍有挣扎就会被高竞霆变本加厉地“照顾”。
这个家伙装得再怎么成熟都好,但凡踩到了他的底线还是会变成当初那只凶猛的野兽。
容裴用唯可以自由活动的脑袋抵着高竞霆的鼻头,堵上了高竞霆忙于给自己“戳标签”的嘴,以免这家伙本加厉地在他全身都戳满“标签”。
可惜他这着却是失算了,仿佛是为了惩罚他的转移策略似的,高竞霆给了他记狠狠的深吻以后又转移到容裴颈边,用力地种下个红印子。
这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高竞霆在容裴耳边闷笑,容裴听不到他的笑声,只能感觉到这家伙的胸腔在轻轻震颤。
容裴微眯眼,搂住高竞霆在他脖子上做了同样的“标记”。两个人居然像个刚刚堕入情网的毛头青年样,你来我往地较起劲来。
等到彼此的颈边都留下了怎么都掩不住的“标签”,容裴才懊恼地皱起眉。可惜的是高竞霆不打算给他太的冷静时间,他今晚唯的目的就是要让容裴次次地失去他引以为傲的冷静,以抚慰他今天停跳了太回的心脏。
高竞霆改刚才不轻不重地作派,冷不丁地将容裴压在身下。容裴还没来得及反应,高竞霆的手指已经沾着润滑膏探入他的身体,微凉的膏药化开在体内的感觉让容裴忍不住将脸埋进了被褥里。
高竞霆修长的手指在容裴体内做了个敲门般的动作,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容裴闷哼声,高竞霆用下巴撩起他的脸,将他脸上隐忍的表情尽收眼底。
容裴受不了他那恶质的目光,再次吻上了高竞霆的唇。
这次高竞霆没有浅尝辄止,他点点地加深彼此间的吻,下面的手指也带着点恶意地活动着,那时深时浅、时快时慢的动作变成了种难熬的折磨,似乎非要容裴失控不可。
容裴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正在加促。
高竞霆也注意到了这点,他慢慢地结束了这吻,脑袋抵着容裴的额头,仿佛也需要歇歇才能继续。
容裴松了口气,嘉奖似的吻过高竞霆的唇角。没想到高竞霆猛地捉住他的腰,底下早已抬头的昂扬直接进入了容裴身体最深处。被紧紧包裹着的感觉让高竞霆差点把持不住,他再次稳住容裴的唇,舌头蛮横地伸入容裴口腔里,嘴巴和下身的律动都样猛烈,似乎要把容裴变成自己身体的部分样。
容裴被动地跌入床铺上,不得不承受着高竞霆的上下夹攻。太久没做的身体在高竞霆这种不按理出牌的攻势下终于为了沦陷区,任由高竞霆到处点火。
这晚高竞霆做得很放肆,每次容裴刚刚放松下来他就会搬出恶劣的手段,直至容裴彻底缴械投降,他才咬出容裴右耳的“隔绝”装置,说道:“阿裴,我爱你。”
容裴已经连礼尚往来地回句“我也爱你”都没有力气了。
他这才意识到以前高竞霆有克制!
高竞霆看到他非常疲惫,很哈巴地抱起容裴去清洗。事实上他还想再做几遍,把这段时间落下的份统统补回来,可惜理智告诉他容裴不可能受得了,所以他忍耐着欲望仔细地帮容裴清理身体。
容裴实在太困了,在高竞霆替他清洗完时他已经睡着了。
看着容裴眼底因为缺乏睡眠而出现的淡青,高竞霆有些愧疚。可他实在隐忍到极限了,他本来就不是个能忍的人,在看到容裴和罗伦快要吻到块的时候他忍了下来、在看到容裴对谢云夕发出邀请的时候他也忍了下来,但在看到容裴朝自己微笑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不需要忍了。
因为……
高竞霆抱着容裴钻进被窝里,为容裴调整了个比较舒服的睡姿。他吻了吻容裴已经闭合的眼睛,说道:“你也爱我。如果你不爱我,不会容许我做这样的事……如果你不爱我,你就不会容忍我次次犯傻……你也爱我,阿裴,你也爱我。”
为了不吵醒容裴,高竞霆的声音放得很低,可是说到最后高竞霆觉得连自己的心都变得滚烫起来。
么幸运。
就像我爱你样,你也爱我。
这个世界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幸运的。
像是噩梦样,郝英杰醒来的时候趴在了张熟悉又陌生的床上,而满身的青紫提醒着他昨晚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虽然早就已经放弃了那不该有的念想,可是当身体被迫被其他人侵犯时,整颗心依然痛得撕心裂肺。
其实早在秦时章对自己感兴趣的时候,他就该意识到会有这么天。即将坠入深渊的人总会想拉个人陪着自己,而秦时章选择了他,因为他们是那么地相似,同样爱上了永无结果的人,同样过着有天没天的日子,如果他们脆弱点就该拥抱在起互舔伤口。
可惜他们都不是那样的人。
因而当秦时章心态变得扭曲、想法变得变态的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是很自然的。
郝英杰这样剖析着自己的命运,爬起来钻进浴室清理自己的身体。幸运的是已经进入深秋,他随便搭条围巾就能出门,否则还真是没脸见人了。
想到这里郝英杰又摸摸自己地下巴。
应该说他早就应该没脸见人了,只有像他这种厚脸皮的家伙才能坦然地在阳光下,毫无障碍地接受别人投来的注目礼。别人对他的评价是什么呢?是寡廉鲜耻的叛国者?是厚颜无耻的小白脸?要不是他出门的时候都有保镖相伴,在路上会不会收到别人扔过来的石头或者臭鸡蛋?
把自己里里外外地调侃了通,郝英杰笑着走出门。
然后下子就看到了昨晚在自己身上逞凶作恶的秦时章。
郝英杰笑着打招呼:“早。”
秦时章说:“看来你点都不介意。”
郝英杰哼笑:“如果我表现得很介意,你会想办法补偿我吗?或者对天发誓以后再也不对我做这种事?”
秦时章把将他按在墙上,伸手扯下他裹着的浴巾:“这嘴巴真是叫人喜欢,刚洗干净吗?让我做次检查下洗得够不够彻底怎么样?我射得很深,你可能没把你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
郝英杰也不介意在他面前裸着,因为他发现了让秦时章失控的原因。
他淡淡地说:“继听不清楚以后,你快要看不见了?”
秦时章冷笑说:“是不是觉得我快要死了,松了口气?”
郝英杰也不生气,伸手抱住他:“发现那只小白兔的厉害之处了?他是有能耐的,虽然还是不如他父亲,可他比你要厉害。这点,应该像你的姐姐吧?看起来很弱的人,不知不觉地掌控住很东西,最后把原本直认为自己掌控着它们的人挤到边缘地带。瞧你这语气,肯定是发现某些你很信任的人其实巴不得你死……其实吧,无害的外表就是他们最好的伪装,你的姐姐是这样,你姐姐的儿子也是这样——你做什么!”
秦时章强横地抓起郝英杰的两条腿让它们挂在自己腰上,毫无预兆地插入了郝英杰的身体,冷笑起来:“谁准你提她的?你还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说完他就将郝英杰地在墙上狠狠地抽插着。
近乎凶猛的撞击郝英杰闷哼声,痛出了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