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蛊章魅药还是情蛊?较量看穿
拐个儿子种田养老去 作者:啃苞谷的米虫
“你刚刚还没说那个药还有什么作用呢?”齐雨洛还记着刚刚的问题,现在又追问。
司马无津想到现在没办法将齐雨洛带回京城,而他自己又不得不离开齐雨洛回到京城去,就要让她身边儿的人帮他赶走围绕在她身边的花蝴蝶。
他可没有忘记来时村头家来提亲的事情,定要打入人民群众的内部!
所以腹黑的司马无津才留下门外的人偷听,就是要让她们帮助保住他齐雨洛男人身份的地位。
如此好的机会既可以让别人知道自己的清白,又可以哄得美人开心。
司马无津也不吝的给她普及下知识的同时,收复几个她身边的丫头。
“哎,你的那个药不仅有魅药的作用,最主要的是男人中了这种药以后只能有那个女人!”司马无津边儿说,边儿流露出苦恼的神色。
说着还有些不甘心的道:“如今就算本王娶再的女人,也不能宠幸她们,只能为你守身如玉了,洛儿可不能辜负本王啊?”
男人不管在外面怎样的强势成熟,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都会表现出难得的脆弱,偶尔的撒娇也是想要得到女人的安慰以及难得温柔而已。
无辜的表情加上恳切的语气,是人都会心软,尤其说这话的还是个高高在上的王爷,长得又帅帅酷酷的。
齐雨洛此时哪里还想得起她的原则和底线啊!呆呆的问道:“这世界还有这么奇妙的药啊?”
此时心里正在疑惑,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情蛊吗?就算不是,也是同类产品,反正都是让男人臣服女人的药物。
想到传说中的情蛊在现实生活中出现,齐雨洛非常的感兴趣。
齐雨洛半是疑惑半是惋惜的道:“也不知道秦润通在哪里买的这种高级货?要是早知道就该留点儿下来研究,这可是居家旅行泡男人的上品啊?”
她的话,让门后刚刚爬起来的几人又直接的倒地,再也起不来了。
就是能起来也不想起来了,这齐小姐太彪悍,随时都有雷翻人的可能,还是躺着安全,着被摔的次数了会造成习惯性骨折的。
司马无津挑眉想这次回去就下令将这世界的醉红颜全部给毁了,免得她以后去祸害别的男人。
祸害自己个就够了,何必在去选择其它男人,难道他们长得有本王帅气吗?
司马无津本来觉得自己长得太美,引来很不必要的麻烦,如今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也难得觉得有张帅气俊美的脸可以底气十足。
这倒不是夸张,司马无津要是长得不好能够勾得色女称号的齐月熏放弃整片深林,义无反顾的跳入婚姻的坟墓吗?
齐雨洛现在脑子的频道还在醉红颜上面,回不来,想了会儿又问道:“要是你脑袋抽风,”
想到这个词语有些不恰当,又改口道:“我是说,假如你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和别的女人那个了,就是那个了会怎么样啊?”
女人不管之前么的豪放粗犷,在面对男女之时上还是会本能觉得羞涩,自动的避讳。
齐雨洛仅剩的理智知道要回避某些词语,很久才想到了用那个代替。
司马无津听了,嘴角很自然的抽了,我喜欢上了什么怪物啊?真是百无禁忌啊,这样羞涩的问题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问出口,而且还是问个男人!
最主要的是和自己的丈夫讨论这样的问题,她不会觉得问不出口吗?
司马无津哪里知道,好奇心很重的齐雨洛早就忘记他是个男人的事实,而且还是和自己有过那种经历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在齐雨洛的世界观里,这样的问题已经不算什么了,而是非常正常,平常的问题,所以用不着避讳。
尽管心中对齐雨洛的豪放有了进步的认识,不过他还是装可怜的道:“要是那样的话,就会血流倒转,经脉具裂而亡!”
这下你再不会怀疑我的清白了,可以放心的跳到本王的碗里来了吧?司马无津得意的想着,脸上却做出脸可怜的样子。
“难道没有解药吗?”齐雨洛的思维和他不在个波段上面,感觉不到他的用意,而是对这个药物很感兴趣。
“据说没有,而且制作这个药物的人是个为情所伤的人,她也没有制作解药,加不会给她喜欢的男人解毒。”
司马无津有些难过的说道,好像中了此药非常的委屈样的求安慰。
“哇!好有个性的女人!我崇拜她!”齐雨洛感觉不到他的用心,只是对于那个传说中的女人非常的敬佩。
这样个为爱而生的女人,值得人尊敬,不过齐雨洛却不敢苟同,男人的心都不在你的身上,要个躯壳来有何用?
还不如直接忘记他从新找个来得痛快,我就不信这世界千千万万的男人,神会忘记给你造个完完全全属于你的人。
齐雨洛如是想着,面上也带出了悲戚,“真是个倔强的女人,苦了别人也累了自己。”
怀孕的女人本就情绪诡异,想到那个可怜的女人,齐雨洛就哭泣了起来。
先是静静的流泪,到最后的嚎啕大哭,这突然的情况让司马无津这个准爸爸有些措手不及。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我可没欺负你啊?”司马无津现在最想的就是证明自己的清白。
同时用有些粗糙的手抹掉她脸上的泪水,有些爱怜担忧的看着她。
“我只是觉得那个女人太可怜了!同情她而已!”齐雨洛泣不成音的说。
她的话让司马无津和门外的人都放下心不少,可是会儿司马无津的心又揪了起来。
“你还怀着孩子呢?还是先别哭了!”司马无津企图用孩子转移她的注意力,可是好像没有用。
“我也不想哭的,可是眼泪自己就留了下来。我要怎么办啊?”
啊?这样也行?司马无津现在很是无语,不过还是认命的安抚着她。
他将她楼在怀里,笨手笨脚的安慰着,手像拍打婴儿样拍打着她的脊背,“你现在先什么都不要想,等会儿就会好的。”
从生疏到熟练,他只花去了几分钟,就这样段时间之后齐雨洛挂着泪珠睡在了他的怀里。
男人也许在平时表现得有些不靠谱,觉得撑不起家的责任,但是关键时刻还是会表现出难得的成熟。
就像此时的司马无津,在齐雨洛的眼里本是个还有些幼稚的大男孩,但是只在瞬间又让齐雨洛觉得他也可以做自己的依靠。
没了齐雨洛的哭声,司马无津还是继续的拍打了会儿,才将她放到床上。
看着她的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司马无津才觉得她是个女人,是需要他关心的女人。
那是种十分微妙的感觉,前所未有,却又瞬间击中他的内心。
此时的她安静的躺着,没有清醒时候的张牙舞爪,才觉得她像个女子,而不是个彪悍的女汉子。
从袖里摸出随身携带的手绢儿,他温柔给她擦拭脸上的泪痕,有瞬间他有种冲动就是再也不让她哭泣,给她最好的。
而睡梦中的齐雨洛什么也不知道,她只是本能的熟睡,本能的抱紧了他扰人清梦的手。
“呵呵”睡着了还知道阻止我的手,司马无津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笑出声来,却又偶尔的出手挠下她,让她睡不安稳。
“讨厌!”齐雨洛嘟囔声,翻身向里,背对着司马无津,留给他个翘得老高的肥臀。
偷笑几声,司马无津也识趣的出去了,开门见到地上坐着有气无力的几人,“不需要本王教你们怎么做吧?”
这话是对着春芽几个丫鬟说的,其实他根本就不信齐雨洛的丫鬟可以保密,但是因为齐雨洛他选择了容忍。
“想要留下性命,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是夜里说梦话也将嘴巴闭紧!”
等到几人点头,司马无津才离开,留下惴惴不安的几人。
春芽大些还可以勉强的保持镇定,秋稻直接瘫软在了地上,而夏荷拍着胸脯道:“好可怕啊!我以为我马上就要死了。”
“他是想杀我们来着的,但是我们是小姐的人才躲过这劫,以后定要少说做。”冬麦第次露出大大咧咧之外的成熟。
蒋中行和蓝家兄弟置办好东西,就租了辆马车往家里赶。
才进家门,就听得魏家的小子道:“管家,刚刚小姐找过你的。”
“嗯!”蒋中行给人的感觉总是冷冷酷酷的,也就是魏家的小子胆子大和大大咧咧的冬麦会偶尔和他说几句,其余的小孩都离他远远的。
以为齐雨洛找他有什么要紧事情吩咐,急急的向着堂屋而去,却见司马无津正坐上上位喝着茶水。
如今齐家的的茶叶早已不是此时流行的饼子茶末,而是齐雨洛在山里采的草药晒干切细的末泡的茶叶。
有时是利尿的淡竹叶,有时是菊花茶,偶尔还有金银花杆子晒得茶叶,甚至还有清热消火的刺黄柏,这些都是山里人最宝贵的财富。
只是各有各的味道,淡竹叶没有什么味道,有股青香;菊花雅致,容易被人接受,还有明目的功效;金银花虽然是热天的良饮,却也性味寒凉,不可饮;刺黄柏虽好,却味苦,般人都不会喜欢。
司马无津好像对齐雨洛上了心,也想了解她的生活样,每样都叫春芽冲了茶水,样样的喝,边喝边请教她药草知识。
这时蒋中行就进来了。
蒋中行看到司马无津还觉得惊讶,因为在林子里的人没有给他任何讯息,如今人却已经到了家里。
而司马无津也发现了他,顾不得春芽在场惊讶出声,“是你?”
蒋中行以为他发现了自己的身份,也自然的回答道:“是我!”
两人问答却不在个频率上,司马无津只是惊讶于他就是在街角遇见的能人,才出声询问。
而蒋中行将他的问题归结于已经知道他隐姓埋名去秦家的身份,于是自动的承认了。
既然对方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又何必隐藏,所以蒋中行十分自然的打招呼到,“津王爷,幸会了。”
声津王爷将司马无津的身份暴露得个彻底,也让司马无津警惕,加的让堂屋外面后来的蓝家兄弟失态。
蓝家以前也是官家出生,却不知为何获罪,所以对于京城闻名遐迩的津王爷当然的听说过。
蓝家兄弟对视眼,彼此复杂,这京城的津王爷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齐家定也不是寻常人家。
这点儿从管家的气度上就可以知道,但是也没有想到来头会如此之大,那么齐家小姐为何会来这个小地方落户呢?
兄弟心灵相通,即使个眼神也可以领悟对方*成的意思,蓝镇雨点了点头,蓝镇云就回视了眼也同意了。
其实蓝家兄弟虽然早就决定卖身给齐雨洛,却没有想过将自身的全部能力暴露,不是对齐雨洛不忠诚,而是怕给她带来灾难。
如今知道齐雨洛也不是简单的农女,就有暴露全部能力的想法。
的是想要查清自己家获罪的原因,洗清自己家的罪名,还自己死去的爹娘个清白。
两人在门外商定着以后何去何从,屋里的两人却并不和谐。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蒋中行对于皇家的人没什么好感,直接质问。
作为皇子也有自身的骄傲,在皇城任人欺辱是为了掩藏,如今他没有隐藏的必要,就不会做出副你问我就答的懦弱样。
“本王为何要告诉你?”司马无津很自然的说了句,又继续的品茶去了。
蒋中行也不是吃素的,对于他的不答也不气,“津王爷账本还好用吧?亲润通那个老贼估计还不知道秦家早就被搬空了吧?”
句话将本来很隐晦的事情透露出来,让本来稳坐钓鱼台的司马无津难得的失去了理智。
再也无法保持镇定,起身来急忙的问道:“你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蒋中行也不回答他,而是卖关子的假设道:“你说要是现在爆出秦家是个空壳子,蓝宇会怎样?估计不止是民不聊生吧!”
秦家最大的产业就是润通钱庄,这也是司马轻律屡次放过秦润通还赐爵位给他的原因,要的就是他给蓝宇做国库。
可是这些年来秦润通有些不安分,但是比起齐子绘又要好些,所以才没有针对他,因此老皇帝的心思大部分放到了齐子绘的身上。
而司马轻律放过秦家最大的原因还是秦家没有军队的势力,所以尽管秦润通有钱,还有野心却并没有将他弄死的想法。
而百姓哪里管这些统治阶级的争斗啊,他们只会知道他们生的积蓄都被秦家给弄没了。银票再也换不到等价的银子,尤其在权贵之中银票是占财产的主要,要是知道是司马无津干的,估计就算知道司马无津是亲王,也要将津王府的大门砸烂,找他要个说法。
“本王知道你是谁了!秦管家秦卫明对吧?”突然镇定下来,坐回自己的位置,端起刚刚放下的茶盏喝了起来。
司马无津也不是好吓的,通过三言两语就猜出他的身份。
“我想你当初进秦府不是为了当管家的吧?保护秦雨洛才是你的最终目的,可是最后还是让她中了老狐狸的招。我说得对吗?”司马无津大胆的猜测到。
“难怪那么的势力招揽你,你都两面三刀的不露口风,临走了却给我个大惊喜,你要的是借我的手收拾秦家吧?”
被猜了个全中,蒋中行点儿都不害怕,“你就算猜中了又怎样,秦家你已经搬空了,难道你还会还回去?”
“好招金蝉脱壳的计谋啊?秦睿侯爷还在京城扬言要为你报仇呢?你却转身就将秦家卖了个彻底。”
司马无津这话就是在激怒他,不过他确实抓住了蒋中行的弱点,那就是忠诚。
“我从开始就不是秦家的人,他秦润通有现在的报应是该得的,谁叫他不安分守已,想要利用不该利用的人?”
蒋中行的话彻底的承认了他的身份,也让他心里好受了许,毕竟朝个朝个对自己信任有佳的人下手是需要勇气和意志的。
“你当然没错,错的是秦润通想要占据蒋家的势力,把秦雨洛带回秦家却又不好好的对待,错的是他心想要利用秦雨洛。”
司马无津也是知道蒋中行在精神崩溃的边缘,才安慰道。
“最可恨的是老匹夫居然利用秦雨洛给本王下了醉红颜,他是想通过本王得到大的势力!”司马无津对秦润通也是恨得咬牙切齿,所以说出来的话也没有任何的口下留情。
“哼!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以后离齐家远远的,否则别怪我手中的剑无情!”蒋中行现在已经恢复理智,又想起对他的恨了。
说着还使劲的挥了下手中的剑,意思就是随时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