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高手对决,吃饭第小事
拐个儿子种田养老去 作者:啃苞谷的米虫
“恐怕这点还由不得你这个管家做主吧?再说秦雨洛连本王的孩子都有了,再想划清界线不是太晚了吗?”非常牛气的说道,他就是笃定蒋中行对齐雨洛的忠心,不会反驳她的决定。
司马无津本来就喜欢上了齐雨洛,又怎会受蒋中行几句要挟就放弃呢!
蒋中行听,哪里还受得了,直接将手中的剑就拔了出来,两个人在堂屋里就打了起来。
好在两人还知道顾及,都避开了屋里的家具,否则会儿功夫就是个天翻地覆了。
两人对决,逐渐的打起了火气,越打越激烈,突然司马无津没有控制好力度,将茶几上的个茶盏给剑刺到了地上。
“碰”的声,茶盏摔得个四分五裂。
看着地上的碎片,蒋中行幸灾乐祸的道:“你惨了!小姐最不喜欢的就是破坏东西的人,不是赔银子的事就能解决的。”说着还得意的给了司马无津个眼神。
“你!”司马无津被气得吐血,辩解道:“刚刚明明就是你引我到茶几这里的,又故意刺我剑,我躲闪之下才不小心将它弄下去的。”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低,恋爱中的男人也不遑让。
要是平常他哪里还在乎这个不值钱的杯子?再将他皇子王爷的身份拿出来,谁还敢为了个不值钱的茶盏找他算账啊?
也就是此时刚刚陷入爱河的司马无津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价。
也就只有在齐家,在齐雨洛的地盘上,司马无津才会因为个不值钱的杯子,被蒋中行要挟。
因为在乎,所以才小心翼翼,害怕因为这点小事被齐雨洛嫌弃。
“你不用狡辩了!打碎了茶盏,后果很严重,你就等着被赶出齐家的大门吧!”蒋中行心情非常的高兴,得意的往屋外走去。
司马无津大恨,“好你个秦卫明,专门的给本王设圈子,等本王上套呢?”此时他也悟出中了蒋中行的圈套,利用齐雨洛不喜欢的事情间接的将自己赶出齐家。
正要跨出房门的蒋中行顿了下才说道:“我就是专门的给你设套的,你能把我怎么样?还有,我呢不叫秦卫明,我的名字是蒋中行!”
说着还给了司马无津个得意的笑容,才非常满意的向外而去,就像大仇得以报了样轻松。
本就被气得说出不出话来的司马无津,看到他的表情怎么不怒?
他提剑追了出去,两人在屋里打得憋屈,又在院子里斗了起来。
两人在院子里斗得如火如荼,齐雨洛却在屋里呼呼大睡。
院子里司马无津对着蒋中行狠狠的刺了剑,走到前面的蒋中行像是背后长眼,将还没有入鞘的剑反手拨就把他很有气势的剑给给卸去了。
司马无津见自己的剑被挡也不泄气,再接再厉,兔起鹘落又是招就出去了。
这次不像刚刚的出招外强中干,轻易的就被蒋中行破招,不过对于常在江湖行走的他来讲,这点儿手段还不够看。
这就像个个以剑为命的剑客和个业余的玩剑能手的战斗。
司马无津就是那个业余的玩剑高手,即便他的悟性再高也没有过的时间去钻研剑术,当然不会是蒋中行这种剑走江湖以剑为生命侠客的对手。
两人在院子里打的热火朝天,大家都不懂剑术,只是看个热闹,只有新来的两个暗卫,风行石和莫高才看得真切。
他们都清楚个事实那就是司马无津用上吃奶的劲儿也不是蒋中行的对手,可是尽管司马无津已经满脑的冷汗他还是不愿意退缩。
好像他退缩就将自己男人的面子,男人的尊严,以及自己的爱人让出去了样。
两人的刀剑撞击得噼啪作响,金属强烈碰撞的火花冒了出来,屋里睡觉的齐雨洛也被这声音吵得不能安眠。
她无奈的起床,想要看看是谁扰了她的清梦。
定要给你点儿颜色瞧,否则姑奶奶的脸面往哪里放?不知道人家是孕妇,睡眠特别吗?有事不会到别处去做啊?非要打扰人家睡觉。
打着哈欠,眯缝着眼睛,有些懒洋洋的出门,结果到院子,就看见了她辛辛苦苦种的菜被踩得稀巴烂,东棵西窝的被踢得到处都是,尤其是她本来想要今晚做菜的豌豆尖儿,被弄得已经看不见尖儿了。
齐雨洛虽然没有典型的农人爱护庄稼的想法,但是看到自己的劳动成果被人践踏,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出来就发现两人打得难分难舍,都全力的戒备着,而且他们还有将战场转到莴苣地里的倾向。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直接把自己的剑拔了出来,对着剑拔弩张的两人怒吼:“都给姑奶奶住手!你们两个活腻了!”
看见满地狼藉,她再也控制不了的道:“你们涨本事了,将姑奶奶辛辛苦苦种的菜给弄得个翻天覆地。”
齐雨洛边围着地里狼藉的菜看,边心痛的碎碎念,“啊!你们自己看看!看看院子都成什么模样了?”指着满地的烂菜,齐雨洛围着两人之转圈儿。
两个打得气喘的男人,此时才知道又犯错了。
蒋中行和齐雨洛生活了几月还知道她心疼庄稼的毛病,在原地低头颓废的等着挨训。
他的目的很明确,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等到齐雨洛骂够了就会自动的停口。
可是司马无津不知道齐雨洛的心思啊?他看到齐雨洛像训儿子样的训自己,而且还是在自己的下属面前,有点儿觉得失去了男人的面子,受不了了。
要是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司马无津肯定不吝啬自己的好话,嘴甜的像是灌蜜了样,将齐雨洛哄得开心不已。
可是现在情况不是不样吗?男人想要维持自己的那点脸面,所以即使知道齐雨洛会生气,大男子主意的他还是顶嘴了。
“不就是点儿菜吗?本王赔你筐。”司马无津非常有底气的还嘴。
旁的蒋中行悄悄的给了他个你完蛋了的表情,然后又恢复在边儿等着齐雨洛训话。
司马无津现在也知道又中了蒋中行的计了,果然不出所以然,刚刚才这么想,事情就来了。
齐雨洛听司马无津的话,就知道他的王爷病犯了。
“你行啊!陪我筐!你赔得起吗?这可是姑奶奶辛辛苦苦种的,现在是冬天,到处都没有绿色菜吃,姑奶奶当祖宗样供着才长到现在这幅模样,你们几盏茶的功夫就将它们毁得彻彻底底的!”
齐雨洛非常的想把司马无津无所谓的态度改变,“你连农民的劳动成果都不知道尊重,你还怎么做王爷?”
“就算你做了王爷,也是个劳民伤财的祸害!”齐雨洛这话不算是乱说的。
司马无津也有些明白其中的深意了,深深的看了她眼没有再顶嘴,静静的承受她的语言轰击。
齐雨洛不愧是大学练过演讲的,骂人是不带重复的,直骂了刻钟直到她觉得嗓子发痒才停下。
每天午觉醒来就要喝水的她,今天因为两人打斗早早醒来不说,看见院子里的才被糟蹋哪里还顾得上喝水,又说了这么久的话嗓子早就干涩得紧了。
此时她才想起来今天中午醒来没有喝水,对着旁的春芽喝道:“春芽,我的白开水呢?要渴死我啊?赶紧的给本小姐端来。”
“是”春芽远远的应答,赶紧的去端水去了。
齐雨洛也不数落两人了,喝了春芽端上的水,坐在夏荷端来的凳子上。
手撑在宝剑上,翘着二郎腿,手指还偶尔的敲打剑身,眼睛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那模样要痞子有痞子。
司马无津突然的明了了,这齐雨洛果然不负京城百姓给她封的“痞女”绰号啊?
虽然齐雨洛的坐姿点儿都不端庄,但是深陷爱情漩涡的司马无津点儿都没有嫌弃的意思。
他反而觉得这样的的齐雨洛最是魅惑,让他的心不规则的跳动着。
齐雨洛可不知道她正被司马无津给yy着,她只觉得十分生气,要给他们点儿教训。
她的手指不停的弹着剑身,心里不停的想着整人的法子。
想着上世整人的法子,让男人去对着陌生女人表白,让人误解然后对他死缠烂打!
不行!现在这是古代,女人的贞节很是重要,要是女人当真了,很有可能会害死女子的。
齐雨洛的眼神太过寒碜,让两个大男人直接的打了个寒战。
此时的司马无津也没时间去yy了,有些怕怕的看着齐雨洛,就怕她时想到什么害人的点子。
“诶!有了!”齐雨洛直接的跳了起来,直关注着她的司马无津立马的上前抱住她。
“你小心点儿,都是当娘的人了,还这么跳脱,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将你留下啊?”
司马无津将他正在受罚的事情忘记了,化身为唠叨的婆婆,对齐雨洛唠叨个没完。
齐雨洛想到了整人的法子,所以对他的好心也就心领了,也不反驳他的话。
哼!下午让你们好看!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破坏姑奶奶的菜园?
想着其它的事情,所以对他的话是句也没有听进去。可是司马无津却将这理解成了她对他的忍让,万里长征走了出了最关键的步他怎能不高兴。
司马无津也不说了,实在是说不下去了,他的心都被齐雨洛心里有他的事实给甜的找不到北了。
耳边没了嗡嗡的声音,齐雨洛自动的以为她跳脱的事情揭过去了。
时间已经不早了,加上早饭吃得早,又去集上逛了圈儿,回来还闹腾了半天,肚子早就在造反了。
“春芽!今天的午饭好了没?你们要饿死我啊!”齐雨洛抱怨着。
司马无津也才想到是该吃午饭的时候了,也点头的道:“午饭简单点儿,快点儿上吧!别把你主子饿坏了,她现在是双身子,经不得饿的。”
他点儿也不把自己当外人,同时把自己定位在齐家主子的位置上,惹来蒋中行皱眉。
你谁啊?到了齐家还摆出副王爷的架子,以为天底下都是你司马家的啊?
蒋中行吐槽,不过碍于齐雨洛肚子里小主子的面子,才没有和他对上。
不过蒋中行有点儿想对了,这天下本来就是司马家的啊?他被气糊涂了才想到了这样句说不通的话撒气。
春芽的声音在厨房里传来,“小姐,还要等会儿,饭好了就是菜还没齐,不过小姐那份儿已经做好温着了,您先吃吧!”
“知道了!”齐雨洛的清脆声音传来。
看到满院子横七竖八的菜,齐雨洛又是阵生气,瞪了两人眼,才吩咐道:“沈家的、魏家的都出来把院子整理下。”
两家的女人听到叫声,也都迅速的出来了,看见满院子的菜又是阵心疼,不过她们还知道身份,心里想什么却不敢说出来。
谁让干这事的个是管家,个是未来的男主子呢?
齐家所有人已经自动的将司马无津当作男主子了,当然这少不了司马无津算计的功劳。
谁让人家是演戏的高手呢?在京城他连老皇帝的火眼金睛都骗过了,又让齐子绘和亲润通这两个老狐狸都以为他懦弱无能,现在来齐家习惯的就用上了。
齐雨洛这个单纯的女子在开始就不是人家的对手,要是司马无津想要害她,她就是猫妖长了九条命也不够死的。
魏陈氏和沈张氏手脚十分的迅速,将那些活不了的菜全部的清理到了边儿,而那些跟还连着地,或者没落下残疾的就让它们长在地里。
分开的时候只觉得是散落了地,等到集合在起才知道还真不少,让本来有气的齐雨洛是凶狠的瞪了两人好几眼。
“完了!小姐发怒了,这事儿不会这么简单的结束。”蒋中行给司马无津密语传音。
如今本来两个不合的人,颇有难兄难弟的感觉。
司马无津也回答道:“不会吧?洛儿是个温柔的女子,不会对丈夫无情的!”
事到如今,他还沦陷在齐雨洛伪装的假象里,没有点儿大难来临的觉悟。
蒋中行也不提醒他,等着给他最大的惊喜。
齐雨洛正想发表下感言,呼吁大家爱护庄稼,结果春芽适时的拯救了在崩溃边缘的两人。
“小姐饭菜好了,有你说的丸子汤烫的豌豆尖儿,还有清炒的莴苣,以及烩的你昨日闭的冲鼻菜。”
农家的菜不讲究精致,只图分量,所以菜的种类不,但是分量不少。
看了两人眼,眼里流露出便宜你们了的意思,转身对着所有人道:“洗手准备吃饭。”
以前司马无津没来,四个丫头都和齐雨洛起吃的,如今司马无津是齐家的男主子,她们都自觉的在厨房吃饭。
蒋中行虽然看不上司马无津但是也知道身份问题,打了饭菜和风行石在堂屋外的桌上吃。
屋里只剩下司马无津和齐雨洛两人,齐雨洛饿狠了根本不说话只顾着吃,司马无津是餐桌礼仪使然也不说话。
实在是看不得齐雨洛的吃相,司马无津才出声道:“你慢点儿吃,没人和你抢!”
说着还将齐雨洛粘在脸上的饭粒给抹了下来,“看你吃得满脸都是,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温声细语突然让齐雨洛有些不自然,在她几十年的生命里,她的父母总是把她当作杂草样的教育,为的只是让她在任何的环境里都能生存。
弟弟虽然亲近,但因为是女孩子也有自己的小秘密,所以总觉得隔了层。
如今有个大男孩对自己如此的温柔,时间让齐雨洛有些醉了。
可是她早就不是当年那个追逐爱情的少女了,过分残酷的事实让她知道舍取,即使瞬间的感动却成不了永恒,也不能使她义无反顾去追逐梦幻的生活。
分得太清,使得她活得太累,齐雨洛端起碗回避着他的视线。
就算有点儿感觉也不可以深陷,要在火焰刚刚燃起来的时候将它扑灭。
他不会属于你的!齐雨洛不要犯花痴了,灰姑娘的故事只在童话里面,现实就是灰姑娘嫁入豪门面对的将是各种的不适应,然后婚姻以失败告终。
何况在这个没有婚姻保障的世界,如果跳进去就是万劫不复!
既然看得见未来不是好的结局,又何必自取其辱?
齐雨洛想得很简单,平平凡凡的过完余生,生下自己的孩子,将他培养成才。
她不会阻碍他们父子见面,但是却不会成为司马无津的众女人之。
她太清醒,清醒得不会肆无忌惮的选择次自己的人生;她太理智,所以她走过的每步都压抑着自己的感情。
这样的人生没有点儿刺激,也没有点儿的波浪,加会留下许悔恨,只待某天她再也压抑不了,各种情绪喷涌而发。第六十二章感情升温,疑似情敌,吃醋
齐雨洛用碗将自己所有的表情遮住,也掩盖了司马无津的表情。
司马无津是颓废的,明明刚刚的瞬间他觉得他已经靠近了她的心,却在下瞬间飘得无影无踪。
要不是他性格坚韧,恐怕早就被打击得体无完肤了吧。
也罢!这事急不得,要慢慢的来!
他也只能自我安慰着,然后化悲愤为食欲。
气愤的人总是会做些后悔莫及的事情,司马无津也管不了什么菜了,直接的夹了大坨在碗里,然后什么也没看的往嘴里放。
“哎,啊秋~”他被大口的冲鼻菜直接冲得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而且还没有好转的迹象。
齐雨洛见到他的样子,哪里还顾得刚刚的悲风伤月,直接大笑了起来“哈哈……”
美人笑如花儿开放,瞬间让冬天变成暖融融的春天,因为她幸灾乐祸的笑意,刚刚升起的怒气也不翼而飞。
司马无津只觉得春天来了,百花齐放,而他就置身在花丛中,乐不思蜀。
他被冲鼻菜搞得鼻涕飞溅的仇,虽然有些恨做菜的人,却也只有找齐雨洛这个主人报复了。
齐雨洛不知危险即将来临,还继续撩拨着对方,“你怎么这么心狠,吃冲鼻菜要慢慢的吃,尤其是第次吃的人,要慢慢才能接受它的味道。”
她说得得意,根本不像故意不给大家说样,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正在表示自己委屈的时候,却被司马无津把抱在怀里,无法挣脱。
“看你还笑本王不?我会儿要好好的惩罚你!”司马无津将嘴放到她耳边轻声的说着。
他的呼吸就在耳边,像暖融融的阳光,热烘烘的;又像羽毛轻轻的滑过肌肤,痒痒的。
让齐雨洛直接红了脸蛋,时声音也不自觉的软了起来,求饶道:“快放开我,会儿她们进来看见了。”说着还小心的往门外看,就怕哪个不开眼的进来,将自己的形象给毁了。
她的声音本就清脆,少了平日里的爽朗,了份软柔,让司马无津时难以自拔。
可手上的力气却并没有放松,而是将她紧紧的圈在怀里。
“洛儿的声音真好听,软软的襦襦的。”司马无津好像知道她怕痒,故意在她的耳边说话。
他的行为又惹来齐雨洛阵反抗,在他的怀里极力的扭动。
司马无津只觉得现在的感觉美妙极了,心爱的女人在怀里,还有什么比这幸福呢?看到她晶莹剔透的耳垂,像水晶葡萄样,想要吞下嘴里。
努力将自己的视线转开,看到桌上的菜,突然想起刚刚齐雨洛的恶作剧,“你本来就知道第次吃那个菜会受不了,却不提醒我,是不是故意的?”
齐雨洛打死也不会承认,她的恶作剧不是针对司马无津,而是针对齐家的所有人。
她在司马无津的怀里使劲的摇头,手却捂嘴偷笑。
“我不是针对你的,我是针对齐家所有人的,让他们打下喷嚏有利于身体健康。”
老实的交代着,而嘴角却逸出偷腥得逞的笑容,而外面的人似乎问了证明她的话样,喷嚏个接个。
“呵呵……你啊!这么大了还调皮,我孩子生下来估计和你样的顽劣。”司马无津指着齐雨洛的额头数落着。
嘴角却憋不住的弯起来,挂上了宠溺的微笑。
司马无津觉得他现在真的是沦陷了,点儿也反抗不了,也不想反抗。
他早就想过要找个真心相爱的人,共度生,不过京城里的女子,要么势利眼心往上爬;要么矫揉造作,难以入他的眼。
齐月熏不属于这两种之中的任何种,但是却不靠谱,看上他的美色。
再次见到齐雨洛,虽然觉得她和京城的传言不符,但是想到自己的经历也自动的归结于伪装了。
她的爽朗,让司马无津觉得轻松。她高兴时就哈哈大笑,生气时就拉长着脸,不需要去翻译背后的潜在意思。
所以,他义无反顾的跳下了爱情的漩涡,只为个陪伴自己的知心人,却不知道齐雨洛最将他当个蓝颜而已,此时可以在他怀里嘻嘻哈哈,也许下次见面只能称作熟悉的陌生人。
齐雨洛的拒绝让他颓废的时候,却加的坚定要将她的心留在身边。
见识过各种女人的他,非常的清楚个女人能够抵抗金钱名利地位的诱惑难,旦得到她的真心就是不参假的爱意。
权势易得,真心难求。
就算自己的父皇,富有天下,还不是连自己的女人都防着,那样的日子太累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要的是和自己心爱的女人,艰难与共俯瞰这天下的繁荣。
司马无津的心中升起前所未有的豪情,时之间只觉气质都不同了。
所谓的顾盼生辉,估计就现在这样子了吧!齐雨洛如是想着,也点头表示孩子以后会长得像她。
“别点了,把脖子点坏了,快点儿吃饭吧!别饿坏了我儿子。”温柔的替她夹菜。
将她的碗端到面前,要亲自喂她,齐雨洛只觉得天雷滚滚,泪流不止。
“那个,我只是怀孕了,不是手残了,可以自己动手的。”齐雨洛感觉不对,赶紧出声阻止。
“本王当然知道你的手没残,可是我要喂自己的儿子啊?”司马无津无理取闹的道。
“天啊!谁来收这妖孽吧!儿子在我肚子里,喂儿子不还是喂我吗?”齐雨洛心里吐槽,不过却不敢说出口。
她不情不愿,他却兴致勃勃的夹菜喂饭,时间忙得不亦乐呼。
顿饭齐雨洛吃得痛苦至极,司马无津却吃得满眼生辉。
好不容易挨过,齐雨洛趁司马无津不注意的时候溜出他的怀抱,跑得远远的。
看着她迫不及待逃离自己的身边,司马无津的心里升起股淡淡的失望。
齐雨洛不知道,她能够顺利逃脱还是他放水的结果,否则就是几天几夜她都离不开他的怀抱。
跑出堂屋,就见大家看她的眼光不对,不过她也没有想。
而堂屋里的司马无津却和冲鼻菜赌气,势要将它吃习惯才罢。
吃了好几口,司马无津才渐渐习惯那种冲鼻的感觉,然后细细的体味,觉得味道果然不错,有酸菜的微酸,却又有清脆的感觉,加上烩的时候有姜蒜辣椒,很有特色。
在家里应付司马无津这妖孽,又在想着下午怎么开口让司马无津和蒋中行乖乖接受惩罚。
而郑家湾的郑雨常全家却在对齐雨洛大批判,郑雨常的老婆刘麦花道:“人家马草儿亲眼看见齐雨洛将她家的菜苔卖到了镇上的君悦酒楼,她却没有提醒你掐菜苔卖,这不是祸害家里吗?”
郑雨常抖了下烟斗,才道:“马草儿的话,你也信?你又不是不知道马草儿惦记齐家的产业,巴不得借你的口败坏齐小姐的名声。”
郑雨常的儿子郑全帆道:“爹,咋们也别说信不信的事,会儿乘着中午大家都在,家里走个人去齐家趟,问问清楚不就行了!”
郑良飞听,机会来了,“对啊!会我去齐家问问不就行了,我才不信齐小姐赚钱会将我们给撇下呢!”
说着就要出门向齐家跑去,他大嫂刘杏果急忙的拉住他,“小叔,你去齐家也不能空手而去啊?这不是惹人笑话嘛!”
抽着旱烟的郑雨常才开口道:“就将家里的黄豆拿些给齐小姐吧?”
直没有说话的郑良芯怀疑,“爷爷,这黄豆不值钱,拿去齐家人家不会嫌弃吧?”
“不会!齐小姐这人好说话不说,最喜欢各种各样的种子,你没用的东西,说不定在人家手里是宝贝呢?”郑雨常肯定的说道。
“不会吧?齐家那么有钱就稀罕这些到处都有的东西?”刘杏果也开口了。
“你们是不知道,那河边儿没用的紫草,人家齐小姐说是菜,就是这次种的种子也是她在杂货铺用五文钱换来的,现在怎样?”
事实胜于雄辩,郑雨常不愧是人老成精了的人,在郑家湾其他人还没发现齐雨洛这个癖好的时候,他就通过几件事总结了出来。
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喜欢的人,郑良飞跑得飞快,来到齐家门口却突然的停了下来。
在齐家门外的河边对水自照,又是番整理,觉得衣冠楚楚了才步履轻松的再次来到齐家门外。
“咚咚”郑良飞叩响齐家的大门,他觉得那声音不是从门上发出来的,而是自己的不规则的心跳声。
齐雨洛刚刚想到先装可怜让两人乖乖入套子,再以美食诱惑让两人去接受惩罚,就听到大门被敲响的声音。
沈家大妞已经懂事了,知道自己已经是齐家奴婢的身份,就冲在齐雨洛之前去开门。
门打开见是村民,就回头给齐雨洛报告道:“小姐,是郑家湾的村民,不过我不知道是哪家的!”
沈大妞对于不认识来人颇有些失望,觉得自己很无能。
齐雨洛不想她小小年纪就和她母亲样自卑,就安慰道:“没事!谁能人人都认识啊!”然后就吩咐沈大妞将人请进来再说。
门被打开,齐雨洛从里面看见来人的脸,熟悉,知道郑家湾有这么个人却不知道对方的姓名。
时间有些尴尬,不过齐雨洛也是有经验的人,只是会儿就恢复了神智。
“大妞,快将客人迎进屋里坐。”齐雨洛急急的吩咐着,毕竟很少有人进齐家的门,好不容易有人登门不能让人觉得被齐家慢待了。
农村的待客的地方就是堂屋了,若是女客还可以迎进屋里坐坐,般是男子的话都是在堂屋接待的。
大妞生在农村自然也知道规矩,所以就直接将人迎进了堂屋。
司马无津已经吃好了饭,春芽也将堂屋收拾好了。
大马金刀的坐在上位,这是年养成的习惯,旁的案几上夏荷几人自动的端上了白开水。
“为什么不是茶水呢?”司马无津好奇的问。
“小姐说饭后饮茶对身体不好,所以饭后都是喝白开水。”夏荷将齐雨洛的那套说了出来。
夏荷刚刚说完,大妞就带着郑良飞进来了。
堂屋和正房般四个侍女在收拾,沈魏二家极少来,第次进堂屋沈大妞有些怯怯的。
看到夏荷就像找到了组织样,“夏荷姐姐,这位大哥是来找小姐的。小姐让我先将他迎到堂屋,你帮忙招呼下吧!”
夏荷也知道沈魏二家从来没进堂屋的事情,又听说是齐雨洛的客人,就欣然的答应道:“好的,我知道了。”
然后夏荷就对着郑良飞道:“这位哥哥先坐下,小姐马上就来。”
说着就将他引到旁边的位置上坐下,又给他泡茶。
家中有客,她不好还拿白开水待客,又从新的沏了茶水端上来。
郑良飞是第次进齐家,以往只是听说齐家很有钱,今日进来才有直观的感受。
不说宽大的瓦房,就是里面十来个的奴仆也不是般庄稼人享受得起的。
他的那点儿小心思本来就不足为外人道,如今是只有埋在心里深处了。
郑良飞自顾自的伤感,却忽视了堂屋里的另个人。
司马无津将他的表现从头到尾的看在眼里,他看见齐家时的打击,被沈二妞和夏荷伺候的惴惴不安,坐在凳子上的小心翼翼。
他以为郑良飞只是被齐家的气势给吓到了,乡下农人没见过世面没什么惊奇的,也没有引起注意。
司马无津还非常好笑的想到,要是让他去京城,进了王府是怎样的胆战心惊。
很快齐雨洛就进来了,她也不是故意晾着郑良飞,而是怀孕走路就要小心谨慎,所以才迟来步。
齐雨洛是人未至,声先到,“让你等太久了,实在是身体不便,不能走太快,还请你见谅啊!”
声音刚落,她的身影就出现在堂屋门口。
看到她,郑良飞也顾不得刚刚的紧张了,激动的从位子上了起来,满眼星星的道:“没有等久,就是再久也等得。”
他那副痴傻的模样,司马无津再没有感觉就成了傻子了。
小子!行啊!居然在这里等着,本王还以为你是没见过世面紧张,我看你是太见过世面了!
肖想本王的王妃,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知道事情的真相司马无津气得肺裂了,要不是顾及齐雨洛,估计他立马能将郑良飞给砍了。
齐雨洛落座,郑良飞还没有发觉危机,双眼不错的看着她。
她也觉察出情况有些不对劲,于是出口问道:“那个,不知道小兄弟来齐家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话问得很给面子了,你有事就说,没事就走人,来齐家就盯着我看,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郑良飞此时才发现自己忘记了正事,将带来的布口袋拿出来,递给齐雨洛,“爷爷让我拿来给你的,说你喜欢收集种子,点儿黄豆你手下吧!”
这算什么?不说何事,直接送礼。
司马无津觉得他要是在不出声就要被戴绿帽子了,“咳咳,那个黄豆到处都是,又不值什么钱,你们有事就说。”
郑良飞听到个男音,被吓了跳,这就好比做亏心事,被人当场捉住样。
他直以为堂屋里除了他和齐雨洛就没有其它人,突然冒出个声音怎能不吓到。
他也不想想,齐家的那些婢女会让他和齐雨洛孤男寡女在起吗?别说齐家颇有资产,就是般的农户也由不得年轻男女单独相处。
郑良飞看到司马无津坐在上座,气宇轩昂的气度,以及张雌雄莫辨的脸,瞬间将他打击的体无完肤。
见到齐雨洛的好心情瞬间的消失殆尽,同时想失去了精神气样,突然萎顿了。
来不及说他来的缘由,就道:“我,我没什么事,那个,我,我先回去了。”说完慌不择路的跑了。
司马无津见吓走了情敌,点儿都没有感到高兴,而是觉得情路漫漫,前途渺茫。
不知内情的齐雨洛还自言自语,“怪了,找上门来又不说什么事,怪人个!”
看到齐雨洛白痴的样子,司马无津为刚刚的男子默哀,喜欢上个没心没肺的人,估计这辈子都会在她的面前自卑,而被喜欢的人却什么都不知道。
想到自己的情况,司马无津也泄气了,估计就是她感情白痴,所以才会对自己的表白没有什么反应吧。
拿过布口袋,齐雨洛看着颗粒饱满的黄豆,时情不自禁。
看来那傻小子的爷爷猜对了,这妞不喜黄金稀罕种子,就是小子的战斗力太低,个回合就败下阵来。
司马无津在心里想着,以后要不要时不时的送些种子给齐雨洛,哄佳人开心。
齐雨洛却对着外面的春芽道:“春芽,会儿你让蓝家兄弟来趟。”
屋外直侍候着的夏荷道:“春芽姐姐还在收拾厨房,奴婢去叫可以吗?”
“好的。”齐雨洛也就随便的喊声,谁知道外面是谁守着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