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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长与大黄 作者:报纸糊墙
就行不行就算了。”高长他们也都从座位上了起来,也摆出副随时都打算要拔腿走人的姿态。
“行。”奥古斯特终于拍板了,他们当下就找来码头里的工作人员,走完流程以后,双方把各自用来交易的货物从船上卸了下来,验货后由对方拉走相应的物资。
而税收也绝对够狠,买卖双方各抽两成,只要进了这个码头交易,都得交这么税收,不然你就等着军队的人找上门吧,旦被他们找到借口,那么别说货物,连船带人恐怕都得被扣下。
生意谈完之后,奥古斯特他们决定第二天傍晚启程回国,走之前他又请高长他们去他们船上吃了顿饭,这顿饭的气氛就比之前的见面轻松了,除了谈及以后再次合作的可能,其他时候都在闲聊,通过奥古斯特这个e国贵族,高长白宝他们也知道了不少之前从未听说过的事。
其中个就是关于蓝光灯的,发明这种蓝光灯的,是个默默无闻的老科学家,据说这个老科学家辈子都没有大的建树,但是他对于些科技的掌握,在当前世界恐怕很难有人能跟他相提并论。
自从他发明这种蓝光灯之后,随着各种荣誉而来的,自然是各方面的压力,他既然有能力发明蓝光灯,那就应该有能力发明别的东西,充分利用这种蓝色的光能,给人们的生活生产各方面带来无限裨益。
其中令人垂涎的,是人类直无法取得重大突破的激光枪激光炮技术,人们相信利用这种蓝色的阳光,应该能制造出厉害的激光武器。因为当前世界上很科学家都无法弄清楚蓝色阳光是怎么回事,自然就不能对其加以利用,而这个发明蓝光灯的老科学家,显然他已经摸到了门道,只要他把这扇门向世界打开,那么人类社会,将会迎来个崭新的科技时代。
但是令很人气愤的是,这个老头并不合作,之前他的态度就十分犹豫,这个潘拉的盒子到底应不应该打开,他也没了主意。后来被人逼得急了,竟然又得了抑郁症,之后就加神神叨叨,直到有天,他被发现自杀在自己的浴室之中,于是,人类就这样与那扇暂行的科技之门失之交臂。
据说当今世界上很科学家都投入到了这项研究之中,蓝光灯并不稀罕,在个国家的支持下,他们可以买很回去拆着玩,甚至e国还在世界各国的压力之下,公开了蓝光灯的制作方法。各国的科学家,包括e国的科学家,虽然都知道这灯中包含了种特殊的金属元素,可是这个金属元素在这盏灯中到底起到了什么作用,他们根本无从知晓。
科学这个东西很有意思,个体系的东西,就像是被放在个屋子里的宝物,旦有第个人打开了那扇门,后面的人就跟着鱼贯而入,于是人类的科技水平就能跟着登上个台阶。而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无数没有被打开的门,摸不到那扇门,人们就永远也不会知道门的里面,到底放了些什么东西,任何人都无法想象,因为想象出来的东西终究来源于现实,没有现实,怎么想象?
就这样,这个老头带着他和蓝色阳光的秘密死去了,剩下地球上无数科学家在黑暗中摸索,谁能知道他们到底要花少年才能摸到那扇门呢?
高长他们听奥古斯特说了这件事之后,都有些唏嘘,他们原本还以为在蓝光灯出现之后,相继而来的就是各种和蓝色阳光有关的科技产品,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个样子。
但是,谁又能说这个老头的作法不对呢?对与错,这个问题在科学研究上尤其说不清楚,每扇科技之门背后,都存在着无数诱惑,当人类不能抵制诱惑的时候,有人就会说,其实是那个开门的人做错了。
“你们知道,在这次《低海拔国家援助计划》中,哪些人是各国最得意的招揽对象吗?”奥古斯特神秘兮兮地问他们。
“科学家?”白宝随便猜了句,他知道,奥古斯特既然这么问,那这中间肯定就还有文章,但是个错误的猜测,在这场对话中还是免不了的,于是他从善如流,做了回笨人。
奥古斯特勾着嘴角,半是得意半是嘲讽地揭晓了答案:“呵呵,很人都这么说,科学家、医生,他们肯定是最受欢迎的了,正常的人都会这么想,但是我不得不说,大家都把这个世界想象得太过美好了。在这场人才盛宴中,真正最吃香的,其实是军事家和阴谋家。”
第 97 章
离开奥古斯特他们的轮船之后,高长白宝的心情都有些很重,他们直生活在与世隔绝的山区,虽然也能想象外面的世界并不太平,但是真正听人说起外面这些事的时候,难免还是会有些震撼。
这笔交易之后,高古斯特已经卖完他们这船的最后批蓝光灯了,决定次日就启程回国。高长他们却还剩下少量的布匹和许肉类海鲜的干货,接下来段时间,他们不断与各方人马接洽,试图用剩下的物资换些有用的东西回去。
最后,终于在个码头上的工作人员的牵头下,和个黑人军官联系上了,经过番讨价还价,说好匹布换十公升柴油。这个价位不是很理想,但是高长他们也没有办法,现在就算是在全世界,石油都是最紧俏的东西,其地位不低于弹药武器,尤其是加工好的柴油,可谓是有价无市,要不是高长他们手里还有同样有价无市的布匹,根本别想弄到这东西。
而且这个黑人军官跟他们换这些布匹回去,其实也就是顺带,就像是有些生意门出门做买卖,见到些家乡没有的特产,就给家人稍点。高长和白宝换给他的几百匹布,这人运回自己的国家,根本不会用来贸易,基本上都会留着自己消耗。
就此,高长这次出门带的767匹布,除了特意留出来的两匹,其它的都已经换了蓝光灯和柴油,其中六百匹布换了蓝光灯240盏,扣除税收48盏,换柴油1650公升,扣除税收330公升,总共还剩下蓝光灯192盏,柴油1320公升。
剩下的肉干鱼干这些东西,要再想换给外国人,那就不太可能了,因为这些开着轮船到这里参加贸易的外国人,大都是穿着军装的,也就是说,人家不缺武器,有武器还怕没肉吃吗?怎么可能还千里迢迢来这里拿本国物资换肉?有这功夫,开着他们的大船出海打渔,这几个月时间,都够他们打大堆海鲜回去了。
于是,高长和白宝的目光又转移向了“飞速网吧”里的那群人身上,还有码头上的那些工作人员。前几天高长托他们找的陶罐瓷碗这些东西已经有信了,这天阿海来他们船上找高长,说带它去飞速网吧看看货,刚好白宝也没什么事,大家就起去了,顺便看看有没有其他买卖可以做。
和这些小贩做生意也有个好处,那就是税收低。高长他们在港口内和外国人贸易,双重税收,买方卖方各收两成。要是跟国人小贩贸易,只要买卖方交成税收就可以了,基本上双方谈价钱的时候,就会先说好由谁交税。
到了飞速网吧之后,高长有些奇怪,因为他在人群里找了圈,都没有看到老覃的身影,这人不是跟阿海起,要给自己牵头,再从中赚些好处的吗,好处还没到手,他应该不至于这么快就急着回家才对,怎么今天没来?
“老覃哪儿去了?”高长问阿海。
“别提了,老覃昨晚赌输了。”阿海摆摆手,显然不太想说这个话题。
“赌输了?”高长眉头皱,心里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你们可能不知道,在咱们这,管出海叫赌命,赌赢了就拿着鱼回家,赌输了就把命留给龙王爷。”那个提供陶罐的商贩向高长他们解释道:
“从高原上下来的路费虽然不便宜,但是全家人节衣缩食,拱个人出门倒也不难,有些人家里难过的,就出门讨生活,东西南北只要能通车的地方,就有人去。像我们这帮人就往海边走,我这样的,胆子也小,就做点小本生意,还有些胆子大的,要么没本金没手艺的,就租了小船出海,能活着回来的,交些鱼当船租,回不来的,连船带人就都没了。那些小船本来就是这里的人码头工人自己做出来的,用它们出海,船小浪大,海里的东西又凶性,那就是九死生,所以咱都管他叫赌命。”
“这老覃啊,卖完了甘蔗以后,又帮你联系了几个卖盆卖碗的,昨儿后半夜,他愣说自己最近运气旺,眼看着就要回家了,想带点东西回去,就跟魔怔了似地,谁劝都不顶用,以为自己命大呢,唉,人的命再大,能大得过龙王爷么?”这屋子人,就算跟老覃没少交情,大伙儿块在这个屋子里等生意,相互间也都是很熟的,这会儿说起老覃的事,他们个个叹息的叹息,沉默的沉默,时间屋子里的气氛很是沉闷。
“那他的东西呢?”高长忍不住问了句。
“年轻人啊,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墙边个中年汉子看了高长眼,说道:“不过我告诉你,在咱们这儿,别的时候不好说,但是对于那些赌输了的人,咱就是条,谁也不许沾,除了运费,点不剩都给他家里打包了邮回去,这是规矩,谁都不能破。”
“哦。”高长笑了笑,倒是他小人之心了。“眼下这世道也不太平,我看你们也别在这儿耗着了,东西要是不的话,就便宜点卖给我们算了,卖完了早点回家。”
高长这话出,顿时满室哗然,这人的口气不小,竟然想把他们的东西都买走,看他这样子,也不像是军队里出来的,听说他们家乡那边是养蚕织布的,布匹都换完了,这会儿还能剩下少好东西?
“你拿什么跟我们换。”有人就问了。
“嘿,我想想,那天那些蛇肉干跟肉松你们也见到了,还有蟹肉干,海里的螃蟹蒸熟了,把蟹肉剔出来,晒得干干的,哦,还有蟹壳粉,路上还捞了不少海鲜,杂七杂八的数量不少,干脆找几个人都搬过来吧,你们有什么东西也亮出来。”
“那你们都想换点什么,圆珠笔要不要?”有个年纪轻点的就问了。
“这年头还有圆珠笔?要,怎么不要,好东西啊。”高长笑了,圆珠笔这东西在末世,还真是鸡肋,看着挺好,就是没几个人愿意要。
“原来我们那儿不少手工作坊,别的东西没有,就笔,圆珠笔中性笔水溶性笔,啥样的都有,还挺赚钱,日子过得也不错,嘿,蓝色太阳出来,大家伙都傻眼了,守着山样的笔壳笔芯,愣是吃不饱肚子。”
那年轻人听说高长要他的圆珠笔,心情也不错,顿时就说开了,把这些年的遭遇当笑话讲。想当年刚出事的时候大家伙也都挺想不开的,从前辛辛苦苦在银行里存的钞票下子就成了纸,穷的富的都过样的日子,早知道这样,当初累死累活到底是图啥。
但是时间久了,人的气性自然也就过了,想想自己好歹还守着大堆圆珠笔呢,还不用背井离乡,那么人的家乡都被水淹了,个个拖家带口的搬到他们那边,那些死去的人,还不知道有少呢。想开了就好了,这两年圆珠笔的市场是小,但也不是完全没市场啊,偶尔卖几支笔还能稍微改善下伙食,比那些从前上班打工的人那是潇洒了。
这边刚说完,那边又有人问了:“卫生用品要不要?”
高长愣:“什么卫生用品?”
“哈哈哈,就是妇女们用的那啥。”屋子里的人顿时就笑了起来,估计这个卖卫生用品的家伙没少被人笑。
“过保质期了吧?”高长还真不懂这个。
“年轻人,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个保质期其实也只是个说法,咱这些东西保存得好,没被污染,过不过保质期关系不大。”那人熟门熟路地推销起来。
高长抓耳挠腮,这玩意儿买回去干啥?他还真用不上。那边白宝立马就拍板了:“有少?我都要。”
那人乐呵呵地就把自己的货物搬了出来,好几箱呢,外边的纸箱都有点破旧,他拿出其中箱,把最外边的纸箱打开,里边还有层纸箱呢,中间用塑料袋隔着,里边的纸箱就不会潮,再打开这层纸箱,好家伙,里边还有次塑料袋,透明的塑料袋里,包包粉红的粉蓝的,那啥,卫生用品,看着确实干净。
“你们要是能等上两天,我会儿去车打个电话,就能有新货过来,家里还不老少呢。”那人直觉自己像是遇上大客户了,就想卖点东西,车那边有发电机,各个车之间也通电话,不过外人要去打个的话,没熟人是不可能。
“没问题,弄点过来,我船上的东西要不够,就拿两盏大灯跟你换,咋样?”白宝十分豪爽。
“嘿!那感情好!我这就去打电话,要能赶上今天的车,那就快了。”那人说着,立马就出了屋子,跑车打电话去了。
见前面两个人都出师大捷,其他小贩们也都纷纷推销起自己的商品来了,在他们看来,这俩卖圆珠笔的和卖卫生用品的,就是他们这里算是最不靠谱的,没理由他们的东西都能卖得出去,自己的东西却没人要。
没少时间,高长他们就发现,这个屋子里还真是卖什么的都有,不过大都是比较实用的生活用品些,卖种子的也有,但是专门卖种子的人很少,大都是有自己的主业,种子只是顺带,毕竟来这里买东西的,根本也没几个是种地的。
这些生活用品买回去是真有用,高长他们自己用不完,可以卖给村里啊,村里的人用布匹跟他们换生活用品,到时候高长白宝他们又可以用布匹去换自己需要的东西,如此来,依旧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高长边忙着跟人讨价还价,边安排大黄背着只箱笼去找老塔拉,箱笼底下装了两匹折叠起来的布料,上面则放了些咸鱼干做掩饰。
塔拉本来已经拿定主意,就算这两天其他人都走完了,他也要独自个人留在这里再等等,他这辈子,什么事没经过,什么苦没吃过,孤独和饥饿在他眼里都不算啥,对战争也并不惧怕,他已经活了这么久了,就算死了,又有什么关系呢?只是没能完成她妻子要求的事,心里感到很遗憾。
没想到,这时候竟然有人给他送了布料过来,还非常周到地帮他藏在了装咸鱼的箱笼里,塔拉心里感激,面上却并没有余的表情,他这个地方鱼龙混杂,并不安全,对方既然有心帮他安排,塔拉自然是要配合,毕竟最终受益者是他自己。只是在交羊的时候,塔拉从自己的腰上解下那把佩戴了六十年的短刀,交给了对方。
这把短刀是六十年前他们族里的名勇士交到他手里的,并且说,只有真正的勇士才有资格佩戴它。
眼前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勇士塔拉并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心,在见到布匹的那刻已经被折服了,也许是因为他太老了,才会变得软弱不堪,也许是因为个孤独了太久,太思念他死去的妻子了,他的人生里,除了几块布料,再也没有别的坚持。总之这刻,年近八十的塔拉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完整了,再不会有缺憾。
第 98 章
两天之后,高长和白宝他们已经把这趟带来的所有物资都换好了,就连高长很不看好的蟹壳粉,都被几个买杂货的小贩给包圆了,听说他们打算这两天先在这边起个炉子把这些蟹壳粉煅成灰,之后再运到高原上去。
因为蟹壳粉烧成灰以后体积质量都会大大缩小,从而可以省下笔不小的运费,而蟹壳在中药中的运用,又主要是以蟹壳灰的形式居,听说最简单的使用方法就是用蟹壳灰止血。眼下在高原那边有限的种植园中,种植的大都是庄家粮食,中草药基本上没有,加上这几年药物稀缺,所以就算是粗糙的蟹壳灰,也会有它的市场。
白宝这家伙果然买了不少卫生用品,高长很怀疑这些东西会不会有销路,对于他的质疑,白宝的回应是:“兄弟,你不懂女人。”高长摸摸鼻子,这个他真不懂,在他看来,村里的妇女大都很节俭,怎么可能会拿辛辛苦苦织的布换这些东西用?
高中除了大堆小山样的圆珠笔之外,还换了不少杂七杂八的东西,其中最有末世特色的就要数鞋底了,这些鞋底新旧程度不,有的已经磨损得比较厉害了,大小也不样,有些甚至不成双,但是就这样,它们的价格也不低,因为这年头,像这种橡胶鞋底,已经是用双少双了。
除此之外,高长还收了几箱树脂镜片和不少各种材质的镜框,白宝还收了大堆墨镜,高长的近视眼镜准备留着等战争结束了再拿出来卖,不管最后谁输谁赢,这年头反正都不缺近视眼。白宝打算把那些墨镜发给兄弟们当做福利,反正这玩意儿便宜得要死,几条咸鱼就能换好几副。
这边高长他们的轮船徐徐驶出港口,那边小贩们也都收拾收拾东西打算回家了,在这地儿待着,整天看着港口那边船来船往运的都是军火,大家心里也很不安稳,就连在码头工作的阿海,赚了这单之后也辞职了,打算这两天跟这些人起回家。
之所以要起走,主要还是担心路上被抢,虽然这些人待在起的时候,也会相互防范,但是当他们起走到外面的时候,在别人眼里,他们就是伙的,想下手,那还得要先掂量掂量。
老塔拉还是不声不响地在墙角里窝着,他们现在都在等那几个烧蟹壳灰的,那几个人和大伙儿说好了,等他们把蟹壳灰烧都出来之后,大家人分小包回去,万哪天需要的时候,也是个现成的药。
“喂,老塔拉,你不是说除了布啥都不换吗?咋这回弄了笼咸鱼干回家?”问话的是个四十出头的矮个子男人,这人向来话。
“人都走完了,谁还往这里带客人。”塔拉瓮声瓮气地答了句。
“你想得倒挺明白,不过我说,你那三头羊,就换这笼子咸鱼干,是不是太少点?”
“羊瘦了,挖了肚子剔了骨头没剩几两肉。”塔拉说完翻了个身,任别人说什么,他都不肯再搭腔了,众人知道这老头的性子向来比较独,加上没换到布,心情肯定也不好,看他把年纪也挺不容易,就不再去招惹他。
高长他们的船只出海,开始的时候也算是比较顺利,就是风向不对,不能杨帆,白宝这厮老是费油费油地在高长耳边上念叨,恨不得找几个兄弟下海去推。
第二天夜里,高长他们正在甲板上捕鱼,突然发现北方那边过来艘船,这事有点奇怪,因为无论是外国的轮船还是他们本国出去贸易的轮船,都不从这边走。几年前天下太平的时候,国际间的贸易也主要是以海运为主,所以各个国家之间,都有比较成熟的航线,很少有人会开着轮船往陌生的地方走。
加上这年头,轮船绝对是稀有资源,在之前的那场大海啸中,高长他们那儿是因为特殊地形的关系,才没有受到巨型海浪的攻击,其他直接面向大海的海岸线上,绝对是损失惨重,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轮船被摧毁淹没。海啸之后各国的生产力恢复得也不是很好,造船是大工程,甚至很国家都已经失去了制造中大型轮船的能力。
所以,在这片未被开发的,新形成的海域里,突然出现除自己以外的第二艘轮船,高长和白宝他们立即就进入了戒备状态。
“妈了个巴子!没插国旗!”
白宝用望远镜看了之后,忍不住从嘴里吐出了几句脏话,在海港里停靠的这段时间里,他们也了解到,因为目前国际形势比较紧张,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各国间的轮船出海都要拉上国旗的,就连白宝他们,在了解了这个情况之后,都临时到码头上的服务大厅里扯了面国旗挂上。
现在这里离后面的海港只有天的航程,这艘船从那个方向开过来,不可能不知道规矩,知道规矩却故意不插国旗,那说明什么?
“看来是没安好心,让你的兄弟们都躲着点,别在甲板上当靶子。”高长看着后面那艘越靠越近的轮船,眼里隐隐有些兴奋。
“能躲到哪儿去,人家那船上可是配了武器的,轰轰几炮,咱都得到海里去喂鱼。”白宝这会儿火急火燎,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趟出门他就怕被抢,结果抢劫的这就来了。
“轰轰几炮?就怕他们舍不得。”高长笑着拍了拍栏杆说:“这可是艘好船。”
白宝双目瞪,心里豁然开朗,嘿嘿笑道:“他们开的,也是艘好船。”
“这船太大,你吃不下,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白宝他们这群人有几斤几两高长最清楚,想跟他分船,门儿都没有,这艘船从盯上他们的那刻开始,就已经改姓高了。
“呲。”白宝虽然心有不甘,却也知道高长说的是事实,对方显然是来者不善,当前的世界格局,大部分轮船都掌握在政府手中,由军方控制使用,这艘船如果真是想出来打劫的话,那船上的人,很有可能是军队出身,白宝手底下的兄弟虽然个个都很不错,但是要跟军队拼起来,怕是够呛。
白宝通知手下从甲板上疏散,让那些小和尚们也都躲到船舱里,高长和大黄两个人,则借着船体的掩护,无声无息地从南面下了水。
“咱要把这艘船抢回家?”大黄盯着远处那艘轮船,眼神炙热兴奋。
“先看看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要不是坏人就算了。”毕竟在海上抢船是很缺德的是,高长也不想无缘无故给自己背上船的人命。
“他们肯定是坏人。”大黄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