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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很穷 作者:月下金狐
已经害得老师够惨的,他不能再把老师往自己这个火坑里拖了,他和母亲几乎就是坐在家里等死,因为没有任何办法,生活的艰难已经让他绝望。
可是这时,却有个人告诉了他个生存下去的机会,个赚钱的机会。
因为这个机会,他认识了那个夺走他初体验的男人,那个高大很威严的男人,自己所有的反抗在那男人手里都不值提,那人太过强大,轻而易抬的便让自己陷入了深渊无法自拔。
直到后来他想起来心里都会隐隐有块作疼,是的,那个男人是个有钱人,非常的有钱,住的是豪宅,奴仆成群,也许后来他已经快要忘记那个男人的长像和五官的轮廓,但他仍然记得那个男人手指在他身上滑动的感觉,清清楚楚,进入时的那种痛苦,至今回想起都刻骨铭心。
赵波后来有过很男人,也和很的男人做过,为了钱,为了得到的钱,甚至两次三次,但是在所有人中,他永远都无法抹掉那个男人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总是在不该想起的时候想起,也许是因为自己的第次给了他的缘故吧?都说每个人生都只有个第次,失去了就永远不会再回来,也或者是因为那个男人间接
的把他拖入地狱关系,所以他才会念念不忘。
赵波不止次的想过,如果他不曾遇到那个男人,也不曾接过那笔收入,是不是自己以后的命运就会改写,但赵波知道那不可能,若是没有那个男人肯要他的第次,也许他和母亲现在早已经死了,尸骨都已化成灰也说不定,那个小小的木板房可能就是他们的最后归宿。
到最后赵波已经分不清他到底应该感谢那个人,还是应该恨那个人,他让自己知道了生活的残酷,让自己活的毫无尊严,受人唾弃,却又给了自己生存下去的方法。
他靠卖屁股吃饭,靠着给男人玩弄挣得的三块两块讨生活,每次他骑在男人身上主动摇晃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笑,但心里却难堪的想哭,是的,他笑的时候,心里大数都是在哭,但他哭不出来,真正让他哭的时候,却滴眼泪里都流不出来,可能他早就没有了眼泪。
只是在每是夜深梦回的时候,抬手能依稀摸到些水渍,但赵波从来没有去想,这是不是从他眼里流下来的,即使是他也不会承认,因为他不能哭,不能软弱,他必须要这样走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卖几年,年轻总是很短暂,他只想攒些钱,靠着卖屁股的三块两块,积攒出钱治好母亲的病,然后有天能和母亲远走他乡,离开这里永远不再回来,然后忘记这里的切屈辱和痛苦生活下去。
可以找个山青水秀的地方盖座小木屋,间很小的木屋就可以,白天打鱼种田,晚上关灯便睡,不会再挨饿,没有人再会歧视他,就像是陶渊明的世外桃源样。
想象的事情总是很美好,每当赵波感觉到痛苦的时候,或者是身体被虐待的时候,他都会仰起头,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这么想,因为想起这个愿望似乎所有的痛苦都可以忍受,所有的肮脏都能洗净。
他就这样日复日,年复年,做着这种事,直到他十八岁进了大三圆。
即使进了大三圆又怎么样?即使老师在又怎么样?他的生活依然要继续,他依旧要靠卖身生活,老师劝说过他,可是又能有什么用?大三圆服务生的钱根本不够付母亲的医药费,老师的钱他不能要,即使饿死也不能,这是他最后的点点自尊。
他以为日子会这样直过下去,直到他卖不动了为止,直到他离开大三圆离开了这里为止。
他以为在那之前生活就会这样直过下去。
但他忘了上天总是喜欢捉弄人,次两次或者三次。
那个男人的出现,突然改变了这切。
记得那天外面下着大雨,包厢里来了位客人,穿着黑色的风衣匆匆而来,领子高高的立起来挡住了脸。
他只要了瓶酒后坐在包厢里整整个小时,后来唤赵波进来的时候,他外面只着了件黑色衬衫,眼神灼灼的看着赵波,是的,直看着,眨也没眨。
赵波虽然早已熟悉了客人赤|裸|裸的目光,但是却仍然起了身的鸡皮疙瘩,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了上来,让他惊慌的退了步。
而那个男人却抓住了他的手腕,让他无处可逃。
那个男人低低的说着:“忘记了吗?”
见赵波毫无反应,他突然的拦腰将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低下头不由分说的吻住了他。
记忆里熟悉的味道,记忆里熟悉的手掌,记忆里熟悉的吻,这些都让赵波的记忆翻江倒海,浑身颤抖。
他想起来了,是那个男人……那个在豪华的别墅里不顾自己苦苦的哀求要了自己的那个男人,他还记得那个男人的巨大钉大自己身体的感觉,痛彻心菲,回想起来甚至比客人用酒瓶插入身体里还要痛上许。
尽管他跟很男人上过床,也不似当初的青涩,尽管他经验丰富,尽管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很大方,出手的钱够他和母亲生活半年,尽管他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像别的客人那么用各种手段折磨他,但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胆怯了。
他全身发着抖,他害怕,他屈辱,他恐惧他甚至挣扎着,他不想再跟这个男人有任何牵扯,他甚至再不想赚这个男人身上的分钱。
在他想用力的推开那个男人的时候,那个男人却突然松开了他,然后扯着嘴角笑了,他用手轻轻抹过赵波嘴角的水渍,低低的说:“呵……终于找到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看到有留言说很关注赵波的事,所以码了个赵波的番外,下章会有点小肉,耐你们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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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章 ...
那个男人叫祝昂宇,也许这个人不是很俊美,但却有种独特的气质,气质这种东西很是虚无飘渺,如果细说的话赵波也说不上来,只感觉那应该是种区别于外人的气息。
晚上下班的时候,祝昂宇在门口等他,赵波握着衣角看了他眼顿时撒腿就跑。
这个男人也许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可怕,但是身体就仿佛不受他的控制样,潜意识里不想和这个男人接触,不想再看到他,也不想再到那座曾经让他不堪屈辱的别墅里去。
但是切并没有如他的心意,他没跑出几步便觉得后天晕地转,意识到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被祝昂宇拦腰抱起。
他想过大声叫救命,想过用力挣扎,或者咬掉这个男人的手腕,但是最后他却只能动不动的任他带走,听到那句话的时候,他紧紧抓着那个男人的风衣,震惊而又慌乱。
那个男人在他耳边轻轻的说:“小波,你母亲的病我能找人治好。”
因为母亲的病,越波找回了理智,母亲的病拖了几年没有好,反反复复的发作,他甚至觉得母亲似乎已经陪伴不了自己久,如果哪天永远失去了唯的亲人,赵波不知道还有什么力量支撑着他继续下去,如今这个人说能治好母亲的病,顿时在他的心中点亮了希望。
赵波言不发的任这个男人把他拎回家,他头发无力的垂在前面,嘴角露出丝苦笑,他想,赵波,你还在逞什么强?还要什么尊严?尊严从来都是穷人的奢侈品,你没资格拥有,如果真的能治好母亲的病,让他赵波干什么他都肯干,还在怕什么呢?地狱他不也闯过来了吗?就是那回事,到底有什么可怕?
反正他在外面也是卖,在大三圆也是卖,跟这个男人也是在卖,卖给谁不样呢?只要能出价码,他卖给谁不是卖?
他流着泪想,这个男人还肯买他,那应该是他的幸运,能赚笔是笔,也许过几年,他白送给他,这个男人都不会拿正眼瞧他眼,那时也许他会说:这具肮脏的身体不值得他出分钱。
所以在那个男人把他放到那张雪白昂贵的丝绸大床上的时候,赵波没有反抗,他只是卑微的跪在床上说,“请救救我母亲,我什么都肯做。”
然后在那张大床上,赵波自己脱下了衣服,他的衣服很破烂,因为他舍不得钱买好衣服穿,他想反正下班又是晚上没有人会注意,穿得破点也无所谓。
当那两件破衣服被扔到地板上的时候,就像是堆破抹布样,赵波想,自己跟那破烂衣服何尝不是样的,昂贵与低贱的对比,明明是那么刺眼。
赵波平时很注意身体的卫生,是的,他每天都会仔细的擦洗身体,因为他必须要这么做,就像是把自己从肮脏中剖离样,仿佛是种仪式。
今晚他没有接客,所以身体还是干净的,当祝昂宇闻着他身上的肥皂味时,他深深的吸了口,有些醉意,是的,就是这种味道,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味道那么执着,直在他脑子里盘旋不去,即使离开了两年,在每次夜里梦中都会记起那个身体带着皂香味的男孩,那个紧闭着眼睛在他身上颤抖着哭着喊着求他放了他的男孩。
赵波细瘦着脊背在床上弓成只虾米状,任身上那个男人缓缓的进入到他的身体里,即使他有过很的男人做过很次生意,但是进入的时候仍然会觉得痛,他咬着牙直到额头布满了细汗。
那个男人掰开他紧闭的双腿,把他抱坐在身体上,赵波半眯着眼睛有些不敢看他,只是习惯性的在他身上律动,这些动作他其它早已经熟练的不能再熟练,很熟客回头找他都是因为他的技术好。
但是今天他却状态失常,动作生涩而僵硬,他想,这个男人能够治好他母亲的病,他应该要全力以赴,应该让他满意,讨得他的欢心,他也必须让这个男人满足,因为只有他满足了才有自己的价值,有价值才能去治母亲的病。
他这样想,也这样动着,甚至低垂着脸凑到那男人嘴边想去吻他,他记得那个男人很喜欢自己吻他,喜欢自己的舌尖在他嘴里生涩不知所措模样,赵波是这样猜想的,因为那时自己只要这样,那男人身下的巨大就是涨大圈,让赵波哀叫不已。
可是今天赵波把舌头伸进去滑动了圈,那男人却毫无所应,赵波有些慌乱,已经不行了吗?果然已不行了,自己不再是当年那个干干净净的身体,所以这个男人早已经不喜欢,不喜欢他的身体,不喜欢他的吻,但是若是这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的话,又为什么带回来?若是他不喜欢自己这个身体了,那母亲的病又该怎么办?
赵波急切的大口大口的吸吮着对方的舌头,他想挑起那个男人的兴趣,但却是越来越失望,他最终停下了动作低下了头,苦笑着擦过嘴角的唾液,感觉自己此时下贱不堪的要命,明明切都是痴心妄想,这个有钱的男人只是随口的句话,就能让自己像个跳梁小丑样,他怎么可能会帮母亲治病?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大概只是想看自己出丑而已,玩弄下贱的男人向是有钱人的喜好,偏偏自己还像个傻子样往里跳。
他苦笑着想从那男人身上起来,只觉得浑身上下没处不觉得肮脏难受。
赵波绝望起身的时候,祝昂宇都看在眼里,那根巨大因为赵波的举动从他身下滑了出来,发出轻轻的声“啵”。
只手臂突然抬手扶住赵波的腰,然后用力往下顿,顿时那根巨大便连根插|进了赵波的身体里,深的不能再深,直戳了他里面最敏感的地方。
赵波低叫声全身虚软,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靠在那男人的怀里急喘着气,那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扶住他的双手抓他的臀部开始用力冲刺起来,那巨大像是吹了气似的,圈圈涨大,直到填的满的不能再满。
剧烈的冲刺之后,到达顶端的赵波只觉得全身软绵绵的像飘浮在云朵中样,悠然悠然,又像是在水中,水浪不断的轻轻的拍打着他,下又下,直带他到最远的地方。
赵波被祝昂宇抱在怀里,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半眯着眼轻轻的细细的在喘着气,眼角微微的有些光泽,有些迷离,安安静静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祝昂宇的手指摩挲着赵波的后颈,然后将他扶起。
“舌头伸出来。”祝昂宇命令的说。
赵波高|潮后下意识的伸出舌头,祝昂扶着他软绵绵的后脑勺,慢慢的吸吮着他细嫩的舌尖。
祝昂宇含糊的问:“这样的吻,喜不喜欢?”
小赵波舒服的“唔”了声。
“既然喜欢,那以后……就和我在起吧”
作者有话要说:咳,本来想用点什么道具s,m下,哈哈,太恶趣味了~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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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
自从发生了那个吻之后,两人虽然都极力表现出平静,但是韩雨泽仍然感觉出,他和肖寒的关系似乎进了步,进步也许没有具体的表现,但是他能感觉出来,在彼此的内心似乎有过下短暂的碰触,虽然短但是却很深刻。
大三圆每天依旧客源兴旺,服务生的工作量依然很大,客人走进来走出去,来过回两回三回无数回,直到服务生记住了他们的面孔,名子,或者喜好,不管是任何工作,只要干的时间长了,都会总结出些窍门,服务生也不例外,有时从客人的衣服手势及皮鞋上,他们就能看出对方是不是有钱人贵族,或者是必须小心对待的人物。
韩雨泽少也练出些眼力劲,比如此时坐在他管辖那片儿的个男人,身高档的白色洋西装及那双有些慵懒的眼神,眼尾下面还有颗痣,不大也不小,正正好好的长在那个位置上,无意中扫眼给人种风情万种,极其惊艳的感觉。
这个男人已经连来了三天大三圆,每次都坐在同张椅子上,身体靠着那张桌子,手指修长的拿着杯酒,慢慢的喝慢慢的品,双腿交叠在起,眼神时不时的扫着全场,似乎是在找什么人的影子,又像是只是茫然瞥。
韩雨泽肯定他是个贵族,贵族与平民也许在衣服上不太明显,但在气质上绝对有很大的区别,他猜想那男人不仅是个贵族,可能还是个很有名望的执事,因为他举手投足间都有股子旁若无人的优雅姿态,这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模仿的,那是要经过很年固定的习惯熏陶出来的气质。
韩雨泽在无意间直关注着那个男人,他通常会在晚上八点左右来大三圆坐三个小时,其间只是在那里坐着,有时碰到熟人会举杯笑而不语,或者个人支着下巴在那里若有所思。
不过每个姿态都能让人时间移不开目光,形成独特的焦点。
休息片刻,张小三瞅着工夫跑到韩雨泽这边拉住他道:“韩雨泽,你知道那边儿坐着的人是谁?”
韩雨泽糊涂了,不知道张小三指谁。
张小三唉呀声,指了指那个男人说道:“笨啊,就是他啊,徐家大公子,出名的美人啊。”
韩雨泽听罢到没觉得惊讶,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早知道他会是名望贵族,不过这又能怎么样?他疑惑的看向张小三。
张小三道:“你啊,总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心只读圣贤书的,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徐大公子为什么会来大三圆吗?”
韩雨泽听得头雾水道:“这还有原因吗?大三圆开着门客人当然想进就进啊?”
张小三啐了口道:“凭徐大公子的身份,大三圆这种地方对他来说都是下档次场所知道不?而且你没见他总是坐在那里喝闷酒?似乎有什么心事……”
韩雨泽无语道:“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张小三道:“是跟咱们没什么关系,但好像跟总管有关系!”
韩雨泽愣,跟肖寒有关系?随即他看向那个男人,那个男人还是那表情,风情万种,眼睛迷离,似乎在看人又似乎没有只是在假寐。
“你怎么知道的?”韩雨泽问。
张小三道:“我刚才下楼听二楼的服务生说,徐大公子跟人打听咱们总管的名子。”
韩雨泽心里咯噔下,突然想到什么,徐大公子?这个男人他姓徐?怎么会那么巧?肖寒以前的爱人也姓徐……
不会是……同个人吧?
韩雨泽有瞬间恍恍不安,但是他又不能确定,思前想后于是壮着胆子跑到包厢拉过赵波,给赵波指了那个男人的方向。
赵波看到后,脸色沉,韩雨泽也顿觉不妙。
赵波看了眼后扭头就走,韩雨泽忙拉住他道:“赵波,他是徐锐?”
赵波停住脚点了点头。
韩雨泽道:“他来大三圆什么都不做只是坐在那里喝酒,是不是有什么目地。”
赵波撇嘴道:“谁知道,他那种人喜欢的时候可以对你百依百顺,厌恶时转身就能捅你刀,八成又是为了折腾老师而来的吧。”
韩雨泽听罢也沉默了。
赵波道:“总之这事你我都帮不上任何忙,是不是了断,切都是老师自己的选择,我先回去了。”说完也不等韩雨泽答复便匆匆的离开。
之后韩雨泽有些心事重重,到快下班时,那男人唤了他过去。
徐锐修长白净的手指伸进衣襟内拿出张纸票,对韩雨泽微笑的说:“麻烦你帮我买包鑫烟,剩下的是你的小费。”
韩雨泽接过手愣了下,给的钱太了,小费居然比买烟付的钱还。
买完后,韩雨泽把剩下的钱还给徐锐,徐锐慢悠悠的抽出根烟叨在嘴边点着,然后摆了摆手,深红色的嘴唇开始吞云吻雾。
韩雨泽见状只好收起钱,他知道不在乎钱的有钱人太了,这点小钱还不被他们放在眼里。
徐锐吸了口烟,看向韩雨泽,突然间眯起眼睛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子?”
“韩雨泽。”他回道。
徐锐轻嗯了声道:“人长得挺俊秀,名子起得也好。”他微微眯起了眼透过韩雨泽看向远处念了句:“是故天时雨泽,君子达亹亹焉。”
这句话韩雨泽以前看过,但意思已经忘了,只隐约记得写的人是北魏人,这时有人在招唤他,他忙弯腰跟徐锐道了声便离去了。
第五天徐锐没有过来,第六天也没有,韩雨泽想,也许这个徐锐并没有赵波想像中那么复杂,他来大三圆可能并不是因为肖寒,只是恰好来解解闷而已。
后来又过了个月,张小三被调到了二楼管烟酒,晚上韩雨泽便没有伴可以起走了,肖寒便让韩雨泽收拾好到房间里等他,两人起下班,回去的路上两个人讲着工作或者学习上的趣事,倒也欢快。
所以,以后每晚下班换好衣服,韩雨泽都会去找肖寒,本来切都安好,可是有天他推开门的时候,却看到了让他震惊的幕。
作者有话要说:嗯,正在码另个文,所以民国文会的慢些,但不会坑,放心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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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
韩雨泽推开门时看到的是,徐锐把肖寒压在墙上,肖寒衣服尚整齐,但徐锐却是拉松了领带,敞开了衣领,整个人以种很柔软的姿势靠在肖寒的身上,面带妖娆的微笑,眼角的那颗痣此时显得有些媚惑。
两人听到声响同时看向门边的韩雨泽,而韩雨泽则是呆愣当场。
肖寒见状反应过来,立即推开了徐锐,徐锐顺势起,却仍然面不改色,只是状似不经意的整理起领带,眼尾扫了韩雨泽眼随即惊讶的说道:“哎呀,这不是大厅那个漂亮的小服务生吗?怎么脸的不高兴啊?”
肖寒低头理了下袖口,咳了声冲门口的韩雨泽说道:“我换下衣服马上走。”
韩雨泽还没回话,徐锐继续接道:“阿寒,你要下班了?我送你啊。”
肖寒冷利的目光扫过去,半天挤出字拒绝道:“不用!”
徐锐轻笑着扣好衣扣看了眼肖寒又瞅了眼韩雨泽,屋里气氛时有些尴尬。
韩雨泽涨红着脸退了步,低头说了句:“不好意思,我先走了……”说完也不等肖寒回应转身急匆匆的就往楼下走。
肖寒见状愣,随即瞪了眼笑得恣意的徐锐,衣服都来不及换便追了过去。
韩雨泽走的很快,寂静的石板路只有他的脚步声,急速又杂乱,就如同他此时的心跳样。
他满脑子都在想着,肖寒和那个徐锐的事,他们不是分手了吗?不是说没有关系了吗?怎么今天又会在起,还在同个屋子里,徐锐的衣衫还不整,似乎肖寒做过什么事,是肖寒脱掉徐锐的衣服?
韩雨泽放在兜里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
徐锐是肖寒的初恋,肖寒肯定很喜欢他,即使徐锐曾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也肯定还是喜欢的,谁能那么轻易的忘掉初恋啊。
如果不喜欢了,他就不会任徐锐靠近他,还让徐锐把他推在墙上,明明就应该直接闪开的,如果当时自己没进去,他们也许真的会发生些什么?也许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些事存在其中。
肖寒是不是已经不生徐锐的气了?想跟徐锐和好吗?定是定是。
韩雨泽越想越沮丧,恍然间好似有东西流到了下巴上,直接沾湿了衣领,韩雨泽都无所觉,直到被风吹的脸上有点凉,才抬手用衣袖擦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