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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很穷 作者:月下金狐
,随即意识到自己流泪了,他停住脚愣愣的看着衣袖的水渍,有些呆住了。
为什么会流泪?是因为肖寒吗?因为肖寒对徐锐还余情未了,即使被伤害过也还喜欢着对方?可是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肖寒喜欢谁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只是肖寒的学生,只是学生而已,只是这种关系而已,为什么哭呢?到底为什么哭啊?太幼稚了,明明自己已经长大了,为什么还要哭啊?他不是小孩子了。
韩雨泽闷声的转身把衣袖上的水渍用力的往墙上蹭,想蹭干净,蹭掉痕迹,流泪什么的根本就没发生过,他也不承认。
这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然后停了下来慢慢的靠近。
“阿泽……”肖寒在身后试探的叫了声。
韩雨泽听罢全身僵,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想跑,结果没跑几下脚突然崴了下。
肖寒身的工作服没来得及换,追上前忙问道:“小泽,刚才为什么跑掉?”
韩雨泽低头忍着痛半天才回道:“怕打扰老师和徐先生的约会……”
肖寒顿了下,有些沙哑道:“什么约会?你误会了,我和徐先生只是在聊天而已……”
韩雨泽扭过头,他根本就不相信,这种蹩脚的理由。
肖寒试探的握住韩雨泽的手道:“关于徐锐的那件事,如果你真想知道,我可以跟你解释。”
韩雨泽慌忙抽出手道:“不用了,我想回家。”说完转身咬牙就要走。
肖寒急忙拉住他,急迫的说:“小泽,徐锐他这个人经常阵风阵雨,上秒你看到他在坐着,下秒他可能就扑到你身上,当时我真的完全没有防备,我可以跟你发誓,你进来时我正要推开他……你不相信我吗?发誓也不相信?”
肖寒只好按住挣扎中的韩雨泽叹了口气,低声解释说道:“小泽你知道的,他是大三圆的客人,是名望贵族,即使我再反感,也不可能强行的让他离开,这是大三圆招待贵宾的礼仪,所以他刚才做的那切并不代表我的想法,我和他早已经形同陌路,没有任何关系了。”
见韩雨泽低着头可怜的在他怀里动不动,肖寒展开手臂小心冀冀的把他搂住,用手指揉着他柔软的头发道:“小泽,你相信我,我们什么都没有做,真的什么都没做……”
韩雨泽吸了下鼻子,突然间抱住肖寒的腰哭了起来。
见韩雨泽哭出声,肖寒才暗暗松了口气,知道这孩子总算听进去了,便搂紧了他道:“好了别哭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你放心……”
韩雨泽哭了会,在肖寒身上擦干了泪,抬头的时候,肖寒看了他半响,忍不住低头轻轻吻了下韩雨泽的嘴唇。
只是轻轻碰触了下便要离开,韩雨泽抿了抿唇突然掂着只脚凑了上去,两人嘴唇又碰到了起,肖寒这次没有离开,而是用手扶着他的后颈,再次缠绵而热切的吻了起来。
熟练的舌头与稚嫩的舌尖纠缠在起时,磨擦的地方片火热。
肖寒松开韩雨泽时,韩雨泽时不稳差点摔倒在地。
肖寒忙问道:“你脚怎么了?”
韩雨泽回说:“刚才跑的急有点崴到了。”
肖寒蹲□让他倚着墙帮他脱了鞋用手指按了会,韩雨泽觉得好了,忙从肖寒手里抽回脚。
肖寒看了他半响突然道:“小泽,脚不方便的话,先到我家吧,离得近些。”
韩雨泽有些愣,“到你家?”
肖寒点头:“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
韩雨泽听罢涨红了脸,犹豫半响,才低头轻轻的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会有点点的肉肉,不会太,因为小泽还是个孩子~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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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
肖寒家韩雨泽去过很次,但是卧室还是第次进去。
看起来很简陋,但是床很大,两个人睡绰绰有余,肖寒脱下黑色外套,只余件白衬衫坐在床边,他让韩雨泽背对着他坐在他腿间。
然后手穿过他的腋下帮他揉着脚腕,边揉还边说:“疼吗?还疼的话就得直揉,否则明天就不能工作了。”
韩雨泽偎在肖寒的怀里,皱着眉忍痛的任肖寒揉着,肖寒很有耐心,手掌大且很温暖,渐渐的舒服感代替了疼痛感,肖寒的揉捏力道又刚刚好,还着温热的触感,此时韩雨泽感觉到脚腕的热度传递到了膝盖然后到了腰间,酥麻的让他有些无力挣了下,察觉到什么他脸突然间涨红了。
肖寒似乎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随即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怎么了?脚还疼?”
韩雨泽的耳朵瞬间涨红了,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扭动的身体,脚在肖寒手里挣扎着,嘴里还有些结巴的说道:“不,不疼了,不用揉了。”
他的双手和双腿似有似无的遮挡着腿间,这些动作都没有逃得过肖寒的眼睛,只撇了眼肖寒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肖寒按住韩雨泽乱扭的肩膀,突然低笑了下,凑到他耳朵问道:“成人久了?”
韩雨泽闻言脸红了些,对这直白的话有些恼怒,随即撇开脸道:“为什么要告诉你。”
肖寒看着韩雨泽侧脸露出的脖颈处早已泛红片,如何不了解这小孩子此时让人说到难堪处的别扭的心理。
他偏头在韩雨泽嘴角处亲了口,温和的说道:“没有什么可害羞的,每个男人都会经历这些,很正常,我也有过。”
韩雨泽见肖寒没有嘲笑他的意思,这才松了口气,微微张开了嘴想说点什么。
不过肖寒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而是整个覆住了他的唇。
韩雨泽对肖寒的吻已经很熟悉了,也并不反感,甚至还会有点点的主动,两人舌尖碰着舌尖,口水溶着口水,嘴唇贴着嘴唇,心跳撞击着心跳。
会的工夫,韩雨泽便气喘乎乎,他离开肖寒的唇瓣低着头有些羞赧的说:“脚不疼了。”意思是可以松开他的。
肖寒听罢嗯了声,手如他所愿的放开了他的腿腕,但却并没有离开他的身体,而是慢慢的移到他纤细的腰上,停顿了下顺着腰摸到了他平坦细瘦的肚子上,然后悄声的伸进了裤带里。
韩雨泽全身顿时颤,立即惊慌的弓起了身体,两条腿都并在起,瞪大眼睛似乎受不了刺激的样子。
“别,别弄那里……老师。”韩雨泽急促的喘息着,手也攀着肖寒的手臂,似乎想要拉开。
肖寒手伸入他裤下,用指头轻轻摸索了顶端几下,轻道:“小泽别拒绝,这是送给你的成人礼……”
韩雨泽手把着肖寒的胳膊,强忍着喘息,满脸通红的咬紧牙说道:“我不要,我不要……”
肖寒的手突然快速的动起来,他轻笑着看着他道:“真的不要?”
韩雨泽扭过脸几乎全身开始轻颤起来。
肖寒的大掌及手指非常灵巧,几乎任何地方都让他兼顾到了,快感阵阵侵袭着韩雨泽,最后他被迫有些失控的大叫:“老师,老师,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不出久,肖寒停住了动作,他窝在韩雨泽颈间叹了口气,说道:“小泽,你太嫩了。”
韩雨泽高|潮后出了身的汗,他全身无力的被肖寒的手臂拦着,嘴里深声浅声的喘着气,听到肖寒的话瞬间没反应过来。
太嫩?什么太嫩,肖寒说他太嫩,他指哪里啊?难道是说……
韩雨泽顿时有些气愤也有些尴尬,喃喃道:“太过份了!你手还不拿出去啊。”
肖寒笑出了声,应他的要求抽出了手,东西都黏在肖寒手心里,没有弄脏韩雨泽的裤子,肖寒拿过旁边木桌的手巾将手擦了擦。
韩雨泽红着脸从肖寒怀里钻了出来,头也不回的道了句:“我要回家了。”
肖寒眼疾手快的把拉住他道:“哪去?这么晚了就在这睡吧,听话!”
随即也不等韩雨泽反应,抬手便把他抱上床,拉过床头的被子给他盖上,韩雨泽躺在那里,半天红着脸拉过被子蒙上了头,只余些头发留在外面。
肖寒有些哑然失笑,知道他不好意思,忍不住伸手去揉了揉那团柔软的毛发。
等肖寒换完衣服回到床上的时候,韩雨泽已经睡着了,有点孩子气的尖下巴,微红的脸蛋,及睡觉时安静的样子。
肖寒小心冀冀的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似乎是碰到了韩雨泽,他皱眉翻了个身,缩成了虾人状继续睡,后背拱在肖寒怀里时还蹭了蹭,大概觉得很温暖吧。
第二天回家时,母亲确实很着急,见他无事,又解释了番理由这才安心下来,给他做了点吃的,韩雨泽说已经吃过了,便蹬蹬的跑上楼说去看书。
刘若兰把肖寒送到门口,肖寒点了点头说道:“伯母别送了,您回去吧。”刘若兰道:“肖老师,我们家阿泽又麻烦你了,我真是过意不去啊。”
肖寒笑了笑说:“别客气,只是小事而已。”
刘若兰看了肖寒半响,突然说道:“肖老师,我能冒昧的问下令尊是哪位吗?”
肖寒低头片刻道:“只是个商人而已,伯母也有兴趣?。”
刘若兰见他不愿意说,便道:“没有,只是觉得肖老师长得很像我以前的故人”
肖寒低头笑说:“我也经常有认错人的时候,那伯母,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刘若兰忙应声,见肖寒走远的背影,她有些疑惑,随即想到那个故人并不姓肖,看起来真是自己认错人了,转身摇了摇头进了屋。
个星期后,徐锐又来到了大三园,还坐在那张桌子上,同样是那怀酒,手指上颗绿宝石戒指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身的灰色西装,称得他贵气十足。
就优雅的往那里坐,双腿交叠,腿上擦的锃亮尘不染的皮鞋还微微翘起。
韩雨泽从心底不想跟他有接触,而且肖寒也告诉他,要离这个人远些。
但徐锐显然不是那么想的,他边喝着酒边心不在焉的,就在韩雨泽对他放松警惕路过他身边时。
徐锐突然开口笑着说了句话,他说:“你叫阿泽吧?”
韩雨泽犹豫了下回应声:“是。”
徐锐晃着酒怀说:“听说你最近和肖总管很交好?”
韩雨泽小心的说道:“我们是朋友。”
徐锐微微笑:“既然是朋友,那想必你也知道他的过去了?还有……他家里的那些丑闻?”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没让乃们失望吧?那啥开了新文,有兴趣的gn可以点进去看看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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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
韩雨泽没有回答徐锐,也没有做停留,依然忙的像个陀螺,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去想,他可以管得了嘴但管不了心,内心对于肖寒的事,他会下意识的去关注,就像是本能样。
徐锐说的那些话也直在他心里反复的回放。
肖寒的事,肖寒家的丑闻,韩雨泽有些不明白,难道会比肖寒被学校除名还要来的严重吗?
韩雨泽不否认他想知道肖寒的事,但是他觉得如果他真要是从徐锐嘴里听说这些,那肖寒肯定会生气。
肖寒不止次说过,徐锐那个人没肝没肺,对人好的时候百依百顺,厌恶的时候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这次的事韩雨泽也猜不透他到底打着什么主意。
从厕所出来时,他看到徐锐正倚在墙边冲他微笑,笑的很自然,就像年好友样,天知道他们差了十几岁。
徐锐说:“阿泽,关于肖寒的事,你是想知道的吧?别否认,你的眼睛会说话。”
韩雨泽闭上了嘴,有些不满的瞪着徐锐,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徐锐堵住出口道:“你应该不知道,肖寒的父亲是上流有名的人物,我见着他都得尊称声叔叔吧。”
韩雨泽没说话,想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徐锐倒是不会冷场,继续道:“肖大公子怎么会落得如此境地?想不想知道?”
韩雨泽扭头:“不想。”
徐锐笑了,眯着眼看了看完美的手指甲慢慢说道:“口是心非的小家伙,你越不想知道,我越是想告诉你。”
“因为当年肖寒的父亲,那个大名人当年强|暴了个女人,后来生下了肖寒。”
韩雨泽听到时只感觉心脏停跳了下,他屏住了呼吸,同样也是出身于贵族,韩雨泽当然知道对于名人来说这是么大的丑闻,越是身份高贵越不能容忍这些,不仅对于大人是种精神伤害,对孩子加严重,
韩雨泽记得以前在学校时,有个贵族情妇生的孩子,入学后经常会被同学欺负,没事就会对他冷言冷语,不和他玩孤立他,那个孩子很惨,总是个人默默的待着,上课像个木头人样,韩雨泽虽然没议论过或骂过他,但他同样不想受到这种待遇,所以直只是在旁边看着他,从来没和他说过话。
个情妇生的孩子在贵族里尚且如此,何况是……被强|奸受孕,遭遇肯定加难堪。
徐锐有趣的看着韩雨泽苍白的脸,突然“喂。”了声,说道:“你那小脸阵白阵青的,想什么呢?”
韩雨泽生气的抬头看向他,这人说起这个居然还能笑得出来,果真是没心没肝。
徐锐摸着指甲说道:“放心吧,肖寒没你想象的那么惨。”
“……那个人的夫人共生了四个女儿,却个儿子都没生出来,肖寒可是他唯的独苗了,当然要好生看管。”
顿时韩雨泽的心又缓缓的放了下来。
徐锐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道:“但是呢,肖寒的母亲死了,那女人抗不住别人的指指点点自尽了。”
韩雨泽皱了下眉头,忍不住问道:“那肖寒呢?”
徐锐好笑的活动了下肩膀,直起身道:“刚才是谁嘴硬说不想知道的?”
韩雨泽的脸有些涨红。
徐锐装作没看见,继续道:“嗯,照理说肖寒跟着父亲,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但是,很遗憾,他偏偏是那百个人当中唯个不屑于荣华富贵的人。”
韩雨泽听到这里,也知道的差不了,尽管他很吃惊,但想想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徐锐说的这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过去的事的何必要翻出来讲,这样对肖寒或是他逝去的母亲都是种伤害。
于是他皱眉说道:“说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徐锐从容不迫的抽出支烟点着,吐出口烟雾后,微眯着眼答非所问道:“那家伙定很恨我吧?”
韩雨泽忍不住鄙视道:“你做的那种事,没人不恨你。”
徐锐嘿嘿笑了,他说道:“确实挺过份,不过我也没办法。”他转头看向韩雨泽:“跟你说这些,其实我也没什么别的想法,只是觉得肖寒喜欢上个人不容易,越早让你了解他,你便能越早的接受他,听说他父亲现在已经不反对他喜欢男人,只想和他父子相认,你知道人老了,没有时间没有本钱,有些事就比较能够妥协。”
韩雨泽疑惑的看着徐锐,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徐锐已经叨起烟卷起身道:“嗯,跟你说心情好了,我先去楼上喝两杯,会记得给我买包烟。”说完扔给韩雨泽张钱,然后妖娆的上了楼。
韩雨泽拿着钱暗道……简直是个怪人,莫名其妙,随后也跟着上了楼。
***
傍晚和肖寒起往回走,他思前想后,还是决定把徐锐找他的事跟肖寒说,结果刚说了几句,肖寒便抬手制止了他。
“我都知道了。”肖寒说。
韩雨泽呆,“你怎么知道?”
肖寒挑了下眉毛道:“你们说的时候我就在厕所里。”
韩雨泽无语,“那他说的都是真的?”
肖寒抬手搂着韩雨泽肩膀慢慢的顺着小路往巷子里走,很久才点头“嗯”了声。
韩雨泽沉默了,随即说道:“真不知道那个徐锐怎么回事,跟我说的那些话,真是莫名其妙啊。”
肖寒没回应也不作声。
韩雨泽有些不安,他抬头看着肖寒说道:“老师,那个徐锐是不是还喜欢你。”
肖寒听罢低头看他,半响用手抚了下他的头发道:“没有。”
“那你是不是也喜欢他?”
“也没有。”
韩雨泽低下头轻声说:“我觉得他说的这些是想让我……主动离开你,不过你放心,我不会顺他意的。”
肖寒听罢笑了下,低头亲了下韩雨泽的额头道:“小泽,别乱想,他没那个意思。”
韩雨泽不解的抬头看他。
肖寒沉默片刻才说道:“徐锐做的事都是有目地的,跟你说我的过去,只是想让你劝我回去罢了……
肖寒顿了下,“其实我早就知道,他当年做的切都是那个人背后指使的。”
作者有话要说:姑良们,端午节快乐~耐你们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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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章 ...
韩雨泽觉得肖寒潜意识里是讨厌贵族的,否则他不会想方设法的摆脱自己贵族的身份,固执的住在贫民窟,住就是四五年。
其实韩雨泽也是个贵族,但他不敢把这个事儿告诉肖寒,有点怕他会嫌弃自己,然后像摆脱贵族身份样的摆脱掉自己。
肖寒也从来没有问过韩雨泽关于搬来贫民窟以前的事,两人直相处的很好,有时在肖寒家那里会,会互相抱着,或者是试探的接吻,但肖寒直把着最后关,不曾越雷池步韩雨泽越来越依赖肖寒,两人的关系逐渐升温,已经超脱了学生跟老师,总管和服务生的范围,处于种深色与浅色的中间地带,这种关系在韩雨泽的心里说不清又道不明,时而欣喜,时而又会失落。
两人直都很亲密,但谁也没有向前走步,也没有退后,就那么以自然而然的缓慢前进着。
但是,突然发生了件事,打乱了两个人之间的步调。
过完年韩雨泽十七岁了,他发现母亲刘若兰这几天的状态很不对劲,有时会呆呆的坐在凳子上不知在想什么出神,叫她几次都没有反应,或着缝个扣子扎着手,又或者宿宿翻来覆去睡不着觉,韩雨泽有几次问她怎么了,她都说没事过两天就好了为由推脱掉。
直到有天刘若云收拾了下东西对韩雨泽说:“小泽,我坐船去趟远门,看个亲戚,你在家看门,过几天我就回来。”
韩雨泽从来没听母亲说过自己家还有什么亲戚,如果有的话,恐怕早就在坐船的时候投奔过去了,不会待到现在才想到看望。
但刘若云的解释是,只是个远方的表亲,因为这几天突然想起来于是就想去拜访下。
走的那天,韩雨泽让她带些钱给她送到了码头。
刘若云这走便是十天,直没有信息,也不见回来,韩雨泽越等越着急,怕她个人出门在处有事,但是又没有可以听他说话的人,只好去找肖寒,肖寒安慰了下韩雨泽,第二天便托人帮忙找,但是没有目的地,也不知道刘若云的去向,根本无从找起。
直到半个月后,刘若云突然间的回来了,韩雨泽终于松了口气,但是却发现母亲很不对劲,出门趟回来似乎像换了个人样,脸色很苍白也很狼狈,而且直不肯说话。
从小刘若云在韩雨泽的心里,就是个很坚强的人,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能想到退路,即使是个人也能坚强的生活下去,从她能带着儿从京城坐船来到贫民窟就能看得出来,但是自从回来后,她就直沉默不语,几日后便生了场大病。
吃了好几副药也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重,韩雨泽有些六神无主,肖寒帮忙找来几个有名的大夫给刘若云看病,结果都摇头走掉,似乎是无能为力。
看着刘若云天天的瘦下去,韩雨泽连上班的心思都没有,天天守在母亲身边看着她,也跟刘若云样日渐憔悴,下巴又瘦成尖尖的。
肖寒有些心疼的把他搂在怀里,韩雨泽则是红了眼抱着肖寒在他怀里忍不住大哭了场。
刘若云直不肯开口说话,所以谁都不知道这她离开那半个月发生了什么事,韩雨泽也仔细检查过她的衣物,没有损坏的痕迹,也不像是被人抢劫的样子,走时拿的钱包里还有剩,韩雨泽猜不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让母亲变成这样。
因为来贫民窟之前刘若云便生了场大病,身体本身就很虚弱,加上营养上不去也没调理好,这次又得了场急病,此时的身体几乎就像是风里摇摆的蜡烛,随时都会有熄灭的可能,情况大夫说已经差得不能再差了,拖了两个月后,大夫都放弃了。
这对韩雨泽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母亲可以说是他人生唯的支柱,重来没有想过她有离开自己的天,如今的事简直像是做梦样,少次他从梦里掐醒自己让自己从这绝望的噩梦中醒来。
几日后刘若云不行了,她走前突然拉着韩雨泽的手,苍白的脸有丝红晕,似乎是回光返照,眼里也泛了红,她看着韩雨泽,眼里有泪,只是虚弱的跟他说了两句话,她说:“小泽,别离开这里,过两天你爸爸就会来接你了。你定要跟他回去,帮妈妈守护住那个家,爸爸和妈妈结婚的那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