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鬼面新娘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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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面新娘 作者:肉书屋

    了。”

    南燕摆摆手,让南三带着人下去。

    他坐着,试着提起一股内力,却发现自己一旦提起气来,之后又会产生那种无力感,而且内力越是用的多就越是无力。

    “小姐,天晚了,该歇了。”

    秦音走进坐在窗台上看着窗外星空的叶葶,不由得问道,自那个皇帝走后,小姐就一直处于这种状态,有种淡淡的无奈,也有种忧伤,甚至于内疚。

    “音姐姐知道我的身世吧?”

    “宫主大致和秦音说起过一点,说小姐是京城大户的小姐。”

    “是啊。我出生于大户,而且不是一般的大户,所以,我才更讨厌待在大户家庭里,没有自由,不能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且时不时会遇到人心的黑暗,父子之间,兄弟之间,叔侄之间,或者是夫妻之间,甚至母子之间。就好像这南国的这对叔侄吧。”

    叶葶这么说着,叹了一口气,从怀中拿出离开那个地方时候的那块紫玉。对准星光看着里面紫色的游龙。自己不是没有研究过这块玉中的玄机,刚离开那里的时候自己也曾经仔细研究过,但是,除了在翠鹿山下出现的奇怪的呼唤以外自己的身边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怪异的现象,十二年了,她一直把它戴在身边,也没有回到现代。自己是不知道是不是该真的放弃回去的念头了。

    “小姐又在看这块玉了。”

    叶葶转过头,看着秦音,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每次小姐看着这块玉的时候,总是一副思乡的表情,秦音不明白,既然小姐的父母尚在,为什么小姐不去看看呢?这十二年,小姐去过北国的很多地方,却不去京城,是为什么呢?就算是离家出走,也不用那样啊,况且小姐现在的相貌已经改变了啊。”

    “音姐姐,在你的眼里我是一个心肠硬的还是心软的人呢?”

    “小姐的话算是一个心软的人吧,否则怎么会收留阿尔,怎么会忍下妖夜公子一次次作怪呢?”

    “是吗?我倒觉得,自我选择自由以来,我便狠下心将生我养我的父母给抛弃了,不管他们是否伤心,不管他们会遇到什么样的际遇,我都将不理睬,不会京城,就是不给我对他们心软的余地啊。”

    叶葶略带内疚的说道,看着紫玉。

    “而且,从见到它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经决定了,过去的种种我都将不在乎,自此以后,没有人能够决定我要怎么活,变成什么样的人。”

    秦音不语,房门外,阿尔略带怜惜的眼神叶葶看不到,他心中的心疼她也无法察觉。阿尔很明白,叶葶的心里当他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在普通不过的人,和秦音未眠相同,和她的生身父母相同,唯一不同的是,她允许他陪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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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

    双十绒花节,四叶城充满了喜庆的气氛,不仅仅是双十,也是因为这一天是自新皇帝登记后几年每年都会举行的比武擂台赛。老百姓可以前去观看。而皇帝也会在擂台前方的观看台里面莅临观看。

    教场已经搭好了擂台,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差不多几间屋子大小,而擂台的背面面南的地方是一个巨大的观赏台,正中央的是金色的龙椅,左右各摆着两个椅子。

    教场的前已经围满了前来凑热闹的人,参加比武的武林人士在左边,而老百姓则在右边。观赏台四周也被官兵包围了起来。

    只听见一声尖锐的嘶喊。

    “皇上驾到。”

    众人纷纷下跪,不敢直视天颜。

    “平身。”

    众人起身,看着那观赏台的正中央如同往昔一样坐着那个穿着金黄|色五爪龙袍的幼稚皇帝,他的左侧也依旧坐着那个威严的燕亲王,大臣们纷纷站在他的身旁。

    南燕瞥了一眼小皇帝的右侧,那是一个绝美的女子,微微笑着,眼神始终流连在那个小孩子的身上,他觉得眼熟,却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皇上,这位姑娘是?”

    虽然对方是女子,但是南燕还是有点不满,居然将一个女子放在与他相同的位置上,这个皇帝到底是真的重女色还是故意用一个女子来向他示威?

    “啊,朕差点忘记向王叔介绍了,不过王叔应该也见过的吧?这是叶儿啊。叶儿快点见过燕亲王。”

    南炼假装天真的笑着,指着叶葶。

    “叶儿见过王爷。王爷万福。”

    南燕眯了眯来到自己眼前福身的女子,的确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叫叶儿,他想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那不就是半个月前聚贤楼的那个女子吗?没想到是如此尤物。

    “起身吧,难得得到皇上怜惜,你可要好好惜福才是,去坐吧。”

    “谢王爷。小女子定然谨记王爷教诲。”

    叶葶面色不改的起身,说着连自己也想要吐的话。

    “皇上,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开始了吧?”

    南燕刚坐下就开始有点不耐烦了,他真想马上就开始比武,然后好好看看自己一手导演的那场好戏,好想知道到了那个时候,自己的那个宝贝侄儿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会不会哭起来然后向他求情呢?

    “徐安。”

    南炼侧过身,对着身旁的徐安说了什么,然后徐安走到礼部尚书的身旁耳语几句,只看见礼部尚书稍稍露出为难的表情,但是看着徐安一副“你不照做皇上就会砍了你的脑袋”的表情,只好硬着头皮走到擂台中央,没办法,谁让他倒霉,是这场比武的裁判呢?

    南燕不是没有看见自己侄儿的让徐安去吩咐什么事情,只是在今天格外开恩,不计较到底是怎么回事罢了。

    礼部尚书陆经伦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胖乎乎的中年人,但是此刻却仿佛像一下子老了好多岁,原本全是肥肉的身材因为颤抖而显得格外滑稽。他不时地转过眼珠子看了看坐在那高位上的两个人,一个是皇帝,虽然现在还没有实权,但是搞不好等到他有了实权之后就会拿他开刀也说不定,不好得罪;而另外一个,就更加不好惹了,惹到他,可就是马上的事情了。

    “陆经伦,你还不快宣布开始!”

    听见南燕也那么说了,原本还是犹豫到底是要早点死还是晚点死的陆经伦顿时仿佛看见了世界毁灭了一般,只好抖了抖自己的肥肉扯了扯嗓子宣布起刚才的事情来。

    “各位江湖豪杰,第二届双十比武擂台赛现在正式开始。在各位大侠开始前,我先讲一件事情,这届的比武的规则稍稍有些改变。此次在最后参赛者只有打败了我们南国的第一武士摄政王燕亲王才能赢得比赛,并且奖金从原来的一千两上升到两千两,黄金。”

    听着裁判人说完,台下的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原本一千两不过是白银而已,现在居然上升到两千两,而且是黄金,这可是个比天还要高的价怎么能够不动心呢?只是,是和南亲王比武,还是有不少人犹豫的。

    “皇上,你这是何意?”

    南燕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南炼的这个举动着实出乎他的预料,但是他却猜不出来,这样做的真正意图到底是什么?若是纯粹玩耍那也罢了,若是有什么阴谋,那样的话不就说明这些人之中有着南炼安插的人吗?

    “皇叔你在说什么啊?当然是为了增加这场擂台赛的看头啦,若是让那些人轻易地就拿走那两千两黄金,朕还真是舍不得,不得已只好有劳皇叔替朕保着这些钱了。”

    南炼小的灿烂,但是南燕的脸却黑了起来,他感觉的出来,小皇帝的话里都是算计,若是他不下台,那么南炼必然会以他违抗圣旨为由和他作对,若是他下台,那么必然要要动武,不管最后剩下的是不是自己人,那也必然是一个绝顶高手,而擂台上发生什么事情都将超出预料。如果他故意装输,那么必然有一个办事不力的罪名。无论怎么样自己都将是处于被动不利的地位。而且,若是心疼那几千两的黄金的话大可刚才不要提出来,更何况一国之君会心疼几千两的黄金吗?

    “启禀皇上,王爷最近身体不是很好,微臣愿意请缨为皇上打下这场擂台。”

    南燕身边的侍卫的声音刚落,就传出一声轻盈的笑声,只见叶葶用手中的丝巾掩嘴轻轻的笑着。

    “叶儿,何事这么好笑,能让你笑成这样。”

    “妾身只是感慨陛下国家真是人才辈出,只是妾身有点怀疑,一个小小的侍卫,是真的能打败从四国来的高手呢?还是他已经高傲到以为自己的武功比南国的第一武士要高呢?不过这也是说不准的事情,但是妾身觉得啊,是不是让这个侍卫和王爷也比试一下比较好呢?”

    “叶儿真会开玩笑,一个小小的侍卫怎么可能比我王叔来的厉害呢?”

    南炼轻笑道,顺着叶葶的语气为南燕辩解,其实也就是变相的驳回了那个侍卫。

    而南燕却不是那么想,开始重新审视其坐在另一边的那个女子,这个女子不能小看,仿佛是一句仿佛说笑一样的话却有着足以置人于死地的力量,只要南炼或者他自己稍微想歪一点,侍卫的命就不保了。

    “既然皇上这么信任本王的话,那本王就勉为其难的和那个高手比一比吧。皇上放心,本王一定会帮皇上保住那两千两的。”

    南燕如此说着,其实他也有自己的打算,到时候,若是对手是自己的人的话大可不用那么费力,若是对方的人的话,大不了自己和那人比一比,然后在皇帝专注比赛的时候让台下的人做原本应该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呵呵,那我就全靠王叔了。”

    南炼傻傻地笑着,然后转向台面看着最初的两个人跳上台。

    “关江一条龙来也。”

    “你老子四刀疤来也。”

    叶葶看着跳上台的两个壮汉,用手绢掩着脸,别人也许以为她是在为两人滑稽的外貌觉得可笑,但是只有离她最近的南炼看的最清楚,她的脸上完全不是笑意,而是嘲讽。

    叶葶看着那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对他们的壮志豪言完全没有感觉,只是觉得可笑,因为在她身边环绕的人不仅都是武功高强,而且每个都有其独特的气质。而且都是帅哥美女,因此,对于那样的武功不济却满嘴大放厥词的粗人,她只有不屑。

    擂台比武采取的是晋级制,每个选手根据手里的签号决定对手,获胜者进行下一轮晋级,也就是决赛。一般来说初赛都在双十前就完成了,双十节也就是今天进行的就是决赛。

    今天的擂台赛算是高水平的,除了皇帝御驾亲临和京畿百姓的围观以外,那些在初赛时候输掉了比赛的江湖人也被允许在台下围观。

    而叶葶一早就知道无论是阿尔还是蓝未眠都已经顺利通过了比赛,但愿他们在决赛的时候不要一开始就碰到。

    “第一场,四刀疤获胜。”

    陆经伦扯着嗓子喊着,他可真可怜,明明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却被派上这危险的擂台。害得他不知道流了多少汗?(某人偷笑,正好可以减肥。)

    叶葶的思绪也随着陆经伦的公鸭嗓而转回擂台,眯起眼睛看了看台下,还真是热闹啊,只是,为什么她却觉得那么无聊呢?这群古人活的这么快乐的秘籍是什么呢?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满足了呢?

    “第二场,阿尔对蓝未眠。”

    叶葶听了,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这是什么情况,老天爷和她作对吗?居然一开始就对上了?

    一身蓝衣的蓝未眠手里拿着长笛,衣阙飘扬,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文弱的书生。而站在他对面的阿尔则是一身黑色劲装,黑色的长发随风飘扬,金银妖眸中泛出阵阵杀气,霸气十足。那在看台上的人不由得觉得那两个人若是为朝廷所用,一定不是良臣就一员杀将。

    但是没有人能体会到台上两个人现在的感觉——天上乌鸦好多——郁闷。虽然想过迟早会遇到,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阿尔倒没有什么,他有足够的自信,他的武功源自高肆夜,也继承了他的霸气和傲气。但是蓝未眠则不这么想,虽然自己很想要和阿尔切磋一下,但是,若是真的和他打的话以来上面看的小姐会不高兴,而来,自己也没有足够的自信能赢,若是不赢就会受伤,以他多年来做杀手的原则——绝对不让自己受伤——来说,保证自己不受伤的可能有两个,一个放弃比赛,第二赢比赛,前者的是绝对的,而后者却没有多大的胜算。

    “呵呵。我觉得,我还是放弃比较好。”

    蓝未眠这么说着,虽然在叶葶一行人看来是必然的,但是在不认识的人看来还是觉得扫兴,台下一些人还是在他下台的时候吵了起来。甚至还有人一边说着挑衅的话一边对他动手动脚。只是,可以想象的出来,那人的后果是什么。只见救护队的官兵不停地将几个不省人事的家伙抬走。

    南燕则仔细打量着那个站在台上的少年,那个弃权的人的武功从他轻易撂倒那些挑衅的人看可以看出来并不低,而且是个高手,但是能让他这么轻易就弃权只能说明他们两个认识,而且那个台上的少年的武功比他高。只是,那样一个少年,在杜户给的名单里面并没有啊,是小皇帝的人吗?

    第三十二章

    决赛总共有四组,去掉阿尔和四刀疤的两组,就只有那个叶葶见过的和红娘子和白面肥猪那两组了,他们的对手则分别是一个叶葶不认识的人和桃花韩末流。

    白面肥猪和那个不认识的人那组的确没有什么看头,白面肥猪几下就把那个人打飞出去了,比较好笑的是韩末流是那位一身红的辣妹。虽然结果是没有什么悬念的,但是一开始的时候在叶葶看来确实一场搞笑剧一样。

    只看那桃花一身绣满了桃花的长衫,满眼迷情,嘴上挂着妖异的笑容,盯着眼前的女子。

    韩末流没有还没有说什么,那个女子已经被看的不耐烦了。

    “看什么看,再看老娘就把你的眼珠子给挖了。”

    “哇哇,好端端的姑娘怎么这么粗鲁,当心嫁不出去,不过你放心,如果真的嫁不出去,哥哥我会好好疼你的。”

    “你找死。”

    毕竟是古代的女子,被人这么一说,即使是江湖女子也会觉得脸红,然后气愤,挥起鞭子就朝着对方飞去。

    “哇哇,俏妹妹生气咯,谋杀亲哥哥咯。”

    韩末流不慌不忙地躲着,但是嘴里却不停地说着。

    “妹妹啊,你要学着淑女一点,可不能成天拿着一根鞭子乱挥,虽然哥哥也喜欢辣点的姑娘,但是多吃辣椒也不好。”

    然后,最终,在韩某人的“花言巧语”下,红娘子最后气力不支,倒在地上,然后只好投降。

    临下台之前还愤愤地看了韩某人一眼,一边喘着气,一边说着,“总是跑来跑去算什么英雄。”

    “我的好妹妹,很不巧,哥哥从来没有做过英雄,要不然怎么会叫做采花大盗呢?”

    只见红娘子听完这话,脑袋上方飞过一行乌鸦。

    这说道最后的两个人,其实也没有什么悬念,阿尔对肥猪,韩末流对四刀疤。阿尔赢得很稳当,虽然那只肥猪在最后使出了阴招,就在大家以为阿尔胜了的时候飞出一支暗箭,只是,他瞄准的对象搞错了,也不看看阿尔是侍候谁长大的,那可是用毒和机关都一流的叶葶,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怎么可能被暗算到呢?

    只见阿尔轻易地挡下那支暗箭,不屑地看了那个倒在地上的肥猪,然后朝着他进一步,抬起脚一踹,直接把他踹了下去,免得他再多事。

    至于韩末流,和前面对待红娘子,则是干脆利落的解决了四刀疤,不由得让人感叹,这个世界上还真是男女有别啊。

    不过看台上的几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最后剩下来的两个人都没有使出全力,甚至连三分都不到。

    “王叔你说会是谁赢呢?”

    南炼笑呵呵地问道,帅气的脸上满是玩味,无论是那一个获胜,都将是让燕亲王遇到强劲的对手。

    “无论是谁,本王都不会输。”

    南燕信誓旦旦,他不会输。

    就这样,这看台上的一老一少叔侄二人以一种奇怪的气氛互相注视着对方,彼此都知道对方心里的盘算,却又不说明,说着旁人听不懂的哑谜。

    “最后一轮,阿尔对韩末流。”

    众人只觉得站在台上的两人身边扬起灰尘,两人身边环绕着黑色的杀气,仿佛涌起一股肃杀的氛围。围观的人不由得感慨,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高手之间的对决吗?

    但是就在片刻之后,这种气氛却骤然消失无踪。只见韩某人很没气质地捂着肚子狂笑起来,令周围的人摸不着头脑。

    阿尔也微微笑起来。但是这种气氛,在南燕看来,却仿佛好像是达成了某种协议一般。

    韩末流笑着,然后往擂台的边缘走去,然后众目睽睽之下,跳下台。

    几乎没有人明白,为什么遇见台上的少年后就有两个高手就自动弃权?

    叶葶在台上也轻轻地笑了,很细微的笑意,她明白,一旦对上阿尔的先前的那种表情后的感觉,就好似对着一尊塑像一样,对于活泼的人来说,那是一种多么难过的感觉,尤其是对于边打还边啰嗦的韩某人来说,怎么可能让他长时间面对这样的表情?怎么可能让他长时间陪着对方保持这样的表情?

    所以,这场比试就这样结束了,谁先笑出来,就是谁先忍不住,谁在定力上就输了。

    “真是莫名其妙。”

    南燕有点不满,在他看来这两个人分明就是一伙的,否则怎么可能连打都没打就这么结束了。韩末流是小皇帝这边的,那么那个少年应该也是皇帝的人。

    “王叔,朕的那两千两金子,就麻烦给皇叔了。”

    南炼似笑非笑,然后将脸转向擂台。

    “终局,阿尔对……燕亲王。”

    裁判的声音显然比刚才更加充满了恐惧,擦汗的频率也明显加快了。

    “在下初出江湖,能与南国第一武士燕亲王阁下切磋实乃在下的福分。”

    听着阿尔这么谦彬的话语,若是不知道他是皇帝这边的话,南燕也许还真的会以为他只是一个单纯来比武的少年而已,但是还是顺着他的话说道。

    “哪里哪里,第一武士只是大家给的虚名。自古英雄出少年,老夫已经老朽了,怎么能与你们这些少年英雄相比呢?”

    南燕如此说着,阿尔也只是笑着,两者的谦逊,在叶葶听来是多么地虚假,不仅以为南燕本身就不是一个谦虚的人,而阿尔想来如同高肆夜一样高傲,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呢?两个人真是,打太极就那么好玩吗?

    “王爷客气了,接下来请恕在下无礼了。”

    阿尔说着,抽出腰间长剑朝着南燕攻去。

    南燕不愧是南国第一武士,不慌不忙地拔出剑,接下阿尔的这击。不由得感叹,的确是一个高手,若不是自己提力即时的话,恐怕是怎么也接不下来的吧?他那凝聚在剑身上的内力可是足以将皇宫西门前那几百斤的石狮子劈开。

    阿尔见者南燕接下,并没有什么吃惊,反而嘴边扯出一抹怪异的微笑,猛地抽回剑,然后一个回身再一次攻过去……(小汐不是很会写招式,所以打斗部分就省略了。)

    就在两人昏天黑地地打了近百招却还分不出胜负时,南燕却看绝自己心头的那股无力感又涌了上来,而且较之以前的势头更加严重,而眼前的少年也稍稍也有了一种气喘的迹象。

    “阁下明明武功盖世可以算是这个世界上的豪杰,为何一定要为小皇帝卖命呢?不如投入老夫门下,老夫一定会待你如上宾,令阁下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南燕一边和阿尔打着,一边又说着,若是将他收到自己帐下,那必然是一员猛将。

    却没想到对方的脸上却是一抹不屑和嘲讽。

    “阿尔只是听从主子的命令,在这场比武场上赢得比赛而已。”

    “你的主子就一定是好人吗?那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难掩满脸不屑,南燕不由得说道。却没有想到听到阿尔这样的回答。

    “这个世界上,阿尔的主子只有一个,但是却不是你们南国的皇帝,而且他也没有资格。”

    南燕不由得心惊,能够命令如此人物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人呢?却怎么也想不出来会是台上那个边吃着糕点边笑着观赏这场比武的天仙般的女子。

    只是,他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于是用眼神示意躲在暗处的管家。

    只听见不知道谁先吼了什么,就看见那些江湖人挡都挡不住地朝着台上涌来,南燕退开,避开阿尔的攻击,打算看看这场好戏。

    那些江湖人仿佛是洪水一般冲到上来,却没有人阻拦但是,就在那些江湖人前进到看台下的时候,却都奇怪地停了下来。

    南燕疑惑地抬起头,却看见在那看台边上居然整整齐齐地站着一排穿着统一的黑色劲装的蒙面人,看不清楚那些人到底是长什么样?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表情,却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们身上的杀气。而南炼则是一副泰然处之的表情看着台下,仿佛这些黑衣蒙面人完全不存在一样。而他身旁的女子,她的脸上居然也没有一点点的惊慌,反而一副隔岸观火的表情,在这种情况之下一个青楼女子怎么可能露出这样的表情?

    南燕的心里涌起一股被欺骗的感觉,再看了一眼台上的大臣,这才发现,不仅看台上,就连那些大臣的身后居然也纷纷站着这样的人,究竟是什么时候,这么多的人在这个看台上,而他却浑然不觉?

    “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朝着目标去,你们不想要荣华富贵了吗?”

    南燕的管家混在那群江湖人之中,暗示着。但是那些人却很明显一副为难,这使得他很不解。

    终于有人解开了他的疑问。

    “黑衣蒙面,衣领上有七星标志,是星夜宫,我们还是赶快走吧,趁着星夜宫的人都还没有动手和咱们杠上,还是先保命要紧。”

    南燕一头雾水,为什么会是星夜宫的人?他前些日子也派人去星夜宫,但是却无功而返,但是,为什么星夜宫的人会站在小皇帝那边?明明自己一直都监视着他和他身边的人,明明没有机会接触的啊。

    “迷蒙夜空,唯有明星照方向。”

    南燕突然听见身后的阿尔这么说着,转过身,却突然发现其实阿尔也是一身黑色劲装,而且在衣领处也绣着七颗明星,不同的是阿尔没有蒙面,以及他在那七颗明星的对面有着一朵奇怪的花朵。

    “你也是星夜宫的?老夫自认为给星夜宫的开价不低,为何你们会选择小皇帝呢?”

    阿尔不语,只是挥着剑,朝着南燕劈过去。

    南燕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对方的动作好像变得很慢很慢,慢到仿佛可以用静止来形容。

    “千年。”

    “什么?”

    南炼听见叶葶默默地说着什么,却没有听清楚。

    “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而千年,却仿佛是一秒如千年,在他的眼里的事物失去了变换,一切都形同静止,不仅视觉,还有听觉,触觉以及其他感觉也是如此,所以,就算被刺穿了心脏,等到察觉的时候也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了,那时候,恐怕血肉已经干枯化作灰尘了。”

    南炼听着叶葶的解释,不由得心惊,看着面对眼前的剑锋却一动不动的南燕,他原本还以为是他故作镇静,却没想到是如此。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毒药听起来有那么一点点悲伤的感觉。

    “来人,南燕意图弑君篡位,把他给朕拿下,关入天牢,由刑部负责审理,听见了没有,刑部尚书?”

    南炼一副威吓的表情看着被影卫控制着的官员,初获大权的他的脸上掩饰不住喜悦,但是对这些党羽则表现不出一丝亲切。

    “叶儿,这场戏也差不多了,我们走吧,朕带你去吃御膳房做的点心好不好?”

    “我没有胃口,对了,音姐姐,把账单给南国的皇帝陛下。”

    叶葶淡淡的说道,眼底微微露出一丝不知道对谁的同情,她讨厌这种地方,也不喜欢南炼,叔侄相残,最后的胜利者,虽然没有沾上多少血腥,却依旧讨厌。

    “账单?”

    南炼不解地从秦音手中接过账单,打开一看,却一下子闷掉了。

    以下诸项乃星夜宫二宫主叶葶为南国皇帝南炼勤王之用:

    一、千年,成分保密,但是材料皆为稀有之物。因为第一次使用,所以打个三折,价值一千五百两白银。

    二、阿尔参加比武所用费用,除了冠军所得两千两黄金之外,另付协助配合之费用一百两。

    三、动用星夜宫影卫包括监视者一名,共计花费八千四十三两白银。

    五、在聚贤楼帮忙解围配合费用为四百两。

    总计黄金两千两,白银一万零四十三两。原则上是一次性支付,但念在数额巨大,可允许对方在受到该账单的三月内分次付清。若是以银票支付的话请以四国通用汇丰钱庄的银票。

    南炼不解,为什么要花这么多钱,不是说只要答应她的几个要求就可以了吗?

    “我是商人,没钱赚的事情我可不做,若是你同意上面的价钱,就在这份契约上签字盖章,若是不同意,我可就现在就走了。”

    南炼不由得着急,现在那些江湖人并没有全部都离开,若是叶葶现在离开的话那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徐安,拿笔墨和玉玺来。”

    徐安不解为什么皇帝要接受这个趁火打劫,但是还是安分地没有问出来,而是取来了玉玺。

    南炼爽快地盖上玉玺,并没有犹豫,并不是因为方才考虑的不得已的情况,而是他想出了另一个可以把那些钱再一次收回来的计划。

    “好了,契约成立,阿尔,阿音,我们走了。”

    叶葶走到一半,突然仿佛记起了什么事情一样,然后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丢给南炼。

    “这是千年的解药,若是你觉得哪一天心软了,那便给他服下那个药,毕竟,那是你的伯父。”

    南炼突然觉得一怔,看着叶葶严重的同情,不由得看着下面呆滞的人。但是,给他服下解药,让他恢复正常,这有可能吗?想着想着不由得捏紧了瓷瓶。绝对不会有那一天的。

    “这解药又是什么?”

    “清心,一旦服下,便会失去睡眠,一开始虽然会精神百倍,但是最后也会被想要休息也无法休息的感觉拖垮,直至死亡。”

    “那感觉还真的是千年好一点,至少不会感觉到痛苦。也不会死。”

    “千年的另一个状况便是侵蚀,无论内力,体力,抑或是精力,从服下千年开始侵蚀就会开始,一直到没有什么东西再供它享用之后,就会死亡,而这个感觉到死亡,也因为千年的药性,已经是死了之后的事情了。”

    叶葶悲哀地说道,这是没有痛苦的死法,也是为可怜的伯父量身制作。

    第三十三章

    华丽的宫殿烟雾缭绕,看不清方向,也弄不明里面到底坐着谁,是什么样的人。

    “太后,您老可要为奴婢的爹爹做主啊。”

    突然,仙境一样的沉闷被一个女子呜咽的声音打断。只见那吞云吐雾着的夫人身侧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跪着,蛋壳一样白净的脸蛋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月儿,你这是做什么啊?不是早就和你说过的吗?在这慈宁宫里你不用下跪的。何况我是你姑妈啊,有什么事情要你这样作践自己呢?”

    华贵的夫人脸上稍微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舍不得和心疼,稍稍发福的身材因为激动地要去扶起那个姑娘而显得有点颤抖。

    “奴婢不敢,奴婢的父亲已经成了阶下囚,若是再称太后为姑妈的话那不是玷污了太后?奴婢只求太后念在奴婢自小陪在太后身边的份上放奴婢的爹爹一条生路。”

    太后听了这话,有点摸不着头脑,只好先让人把她拉了起来,这朝廷的事情她向来不管,而且燕亲王也一向打理地井井有条,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能让身为吏部尚书的千金如此?

    “你爹爹是怎么得罪了燕亲王了,好好说说,哀家去和燕亲王说说,好歹陈康也是哀家的亲哥哥,可容不得他如此对待哀家家的人。”

    “太后。”

    身侧的老太监万福有点听不下去了,他知道太后向来不喜朝政,所以慈宁宫对朝上的事情几乎都不怎么关心,但还不至于消息闭塞,这太后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他侍候了她那么多年也还是搞不清楚。

    “什么事情啊,万福?”

    万福不由得同情起眼前这个可怜的孩子来,看来这个太后是想要装糊涂到底了,若是陈月不捅破说是皇上关了他爹,那太后就绝对不会去和皇上说情,但是也难怪,毕竟是亲母子,有些事情也不怎么好说。

    只是陈月并不是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她自小长在这皇宫,早就见惯了宫中女子们的争斗,知道如何在这宫中保身,当然也知道这后宫之主最忌讳的是什么?

    “太后,关我爹的并不是燕亲王。”

    “那是谁关的你爹啊,难不成是哀家不成?”

    “月儿不是这个意思。”陈月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但是心里却不停地盘算着自己的亲姑妈帮自己的可能性有多少。

    “那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关你爹爹?”

    “太后,是皇上。”

    万福看着那女孩一个劲地对着他使眼色,犹豫不决,因为他并不知道太后的真正的意图是什么,但是毕竟是自己看大的孩子,从她还在牙牙学语的时候自己就看着她,怎么可能不心软?

    “怎么可能?皇上都还没有亲政哪能把吏部尚书给关了啊?况且,就算皇上亲政了,那也是他的亲舅舅啊,怎么能说关就关?”

    太后的表情稍稍有点气愤,也许从一开始听见这件事情的时候她就很气愤的,只是在哥哥和儿子之间她想不出什么解决的方式,所以只好选择了儿子,今天提起这件事情只是为她没有选择哥哥的内疚而宣泄而已。

    “太后,您有所不知,皇上最近迷上了一个妖女……”

    “大胆,居然敢诽谤圣上,万福,给我掌嘴。”

    身为一个母亲,怎么能够容忍有人这么说自己的儿子呢?自古一来,一国之君迷上妖女,那不久等于是昏君吗?

    “太后,您不妨听听别人怎么说再决定打不打,毕竟咱们这些宫里人是对外面发生的事情还是不清楚的。”

    “你的意思是说你也认为皇上真的迷上了一个妖女?”

    “奴才不敢,只是奴才从宫外回来的时候听一个看了比武大会的人说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奴才不好说,说了,怕太后要给奴才定个散播谣言的罪名,不过,太后大可传一个当时去了擂台赛的奴才来问问。”

    太后将信将疑,唤了人去侍卫房叫了一个当时在场的侍卫来。

    “哀家问你,擂台赛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侍卫为难了一下,迟疑要不要说。

    “你说吧,哀家恕你无罪。”

    “谢太后。回太后话,那天具体什么事情卑职也不是很明白,只是一开始的时候皇上前去观看的时候带了一个女子,之后皇上就改变了比赛的规则,将奖金改为两千两黄金,并且要燕亲王参加最后的决赛。最后决赛的时候就在燕亲王打着打着的时候那些江湖人突然造反,就在逼近龙座的时候突然又冒出一大帮子黑衣人来护驾,之后那群造反的江湖人又都莫名奇妙的退了,然后皇上就说燕亲王谋反,并且将在场的一帮大臣都给暂时扣押了起来。最后的时候,那个女子拿出一张纸给皇上并且盖上了玉玺。具体写了什么卑职不是很清楚,只是感觉当时皇上的脸有点抽筋,但是很快又好了,那个女子临走之前给了皇上一个小瓶。”

    “你提到的那个女子是什么人?”

    万福问道。

    “卑职不清楚,只是好像燕亲王也认识的样子。”

    回想起那个女子的时候,那个侍卫的脸突然红了起来,那样天仙一样的人物,他以为就其一生也不会看到。

    “看你的表情,那个女子想必很美咯?”

    太后眯着眼睛问道,难道就是这个女子影响了皇儿吗?虽然燕亲王除掉了她也很高兴,但是她还是不希望有一个女子能够那么严重地影响到皇帝的决断。

    “太后娘娘在问你话,你可要老实回答。”

    “哦,回太后娘娘,那个姑娘真的很美,小的从来也没有见过那么美的姑娘。”

    “比后宫的佳丽还美?”

    “呃?”

    侍卫有点郁闷,虽然呆在这后宫但是,侍卫是不能随便看后宫的女人的,被发现的话就会被挖掉眼睛,他如此完整地活到现在也就证明他几乎都没有睁眼看过后宫的女人。

    “回太后的话,卑职不知道后宫的各位娘娘美到什么程度,但是奴才觉得那位姑娘是那种男人只看一眼便会不想要看其他女子的那种天仙一样的女子。”

    “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你下去吧。”

    陈月冷着脸对着侍卫说道,侍卫退下后,她一脸想要哭的表情。

    “太后,奴婢说的没有错吧?皇上一定是听了那个妖女的话才会把爹爹关进牢里的。”

    “月儿,你这么说没有证据,若是皇上真的为那个女子所迷的话早就把她接进宫里了,可是这后宫完全没有多出一个人来啊。”

    太后说着,但是并不再反驳,只是在无法判断,那样的一个女子定然是对皇儿有很大影响的女子,只是仔细想想,皇儿这次的行动也许多亏了那位那女子,若真的是那样,那么那个女子也定然不一般。

    “万福,去请皇上,说哀家想要和皇上一起用晚膳。”

    “是,太后。”

    万福恭敬地退下,然后朝着上书房走去,他知道这几天皇帝都在那里,几乎都快把上书房当作是自己的养心殿了。

    “哟,是万公公,什么风把您老给吹来了?”

    徐安正要去给南炼传旨,前脚刚踏出上书房,却看见万福。

    “看徐公公这么客气的,咱俩用得着这么客气的么?”

    “是万公公客气了,万公公可是咱宫中的老前辈啊,徐安不过是御前的一名小卒,怎么敢与万公公相比啊?您老还是说正事儿吧,小的一定马上给您老通报。”

    徐安看着万福,多多少少也猜到一点,一定是为了吏部尚书的事情而来,前一刻听说了尚书的千金在太后面前哭了,这下子太后就算不想管也不能不管了,更何况也应该不是不想管,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只是没有那么一个力气而已吧?

    “那就劳烦了。”

    万福说的谦卑,但是却是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个小子,这小子自小就在皇储身边,自小就是红人,哪像自己可是一步一步才爬上慈宁宫总管的地位。

    “皇上,慈宁宫的万公公来了。”

    南炼听着说是谁来了,心里就立马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但是还是佯装生气。

    “徐安,不是让你去给聚贤楼传旨吗?”

    “是,奴才这就去。”

    万福看着徐安急冲冲地出去,虽然心里觉得好笑但是也好奇,聚贤楼里有什么人等着皇上的旨意吗?

    “哦,万公公,你来有什?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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