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鬼畜,等虐吧 泥蛋黄 (耽美)第3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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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畜,等虐吧 泥蛋黄 (耽美) 作者:肉书屋

    去!”霍改他爆发了。

    霍改一把撂了挑子,拍桌咆哮:“万思齐,你不认识的地方敢不敢不要这么内容统一?你t玩儿我呢是吧?”

    每一个写高h 虐文,还被人逼着念工口的情节的作者你们都伤不起!

    “这可是你一笔一划写出来的不是么?怎么连读读都不乐意?”万思齐无辜又纯良地反问,怒气像是湖底的巨石,沉沉地压在眼眸的深潭中。

    每一个看着主角顶着自家心上人的身份名字和别人滚床单到想吐,结果自己连个碰面的戏份都木有的闷马蚤攻你们都伤不起!

    “让你读,你乐意啊!”霍改暴躁得几乎掀桌。

    万思齐藐视地瞟了满脸飙血的霍改一眼,淡定地朗声念诵道:“他的手指在万仞仑的甬道中不住刮挠,拇指搓揉着粉嫩的菊褶,似乎想把那菊花一瓣瓣揉开揉碎,揉搓成指尖的一抹艳色,淌出芬芳的汁儿来。‘你的□正一张一合地咬着我呐,想要哥哥么?想要就撅起你那滛荡的小屁股摇给哥哥看,哥哥一直很想看看那菊花迎风招展是何等风情呢……’”

    霍改面皮滚烫,两只耳朵红彤彤地支愣着,无遮无掩地被迫接收着那露骨的台词,几乎显得有几分可怜。霍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声音听到耳朵里,和别人听到的版本是不同的,之前被万思齐那冰山的气场压着,只觉得大哥换了皮囊,这音色虽变了几分,却依旧冷冽浑厚。没想到这会儿听起来却是禁欲得近乎色情。听得人都快硬了……

    “你赢了,你赢了还不成么……”霍改扑上去捂了万思齐的嘴,再听下去没准儿就泄了。

    万思齐濡湿的舌尖偷偷自唇间探出,触上那软嫩的手心。霍改那脸“轰”的一下彻底燃了,忙不迭地缩回手,一双桃花眼瞪得圆圆的,火星直冒:“你……你干嘛?!”

    万思齐直接将“嘛”曲解为“吗”,干脆利落道:“干。”

    朝思暮想的情人此刻终于毫无阻碍的留在了自己身边,怎会不想?

    活色鲜香的情节混淆着真实和虚幻的边界一幕一幕在眼前展开,怎能不想?

    被那又黄又暴力的台词念硬了的,可不止霍改一人。

    气氛太过合适,欲望水到渠成,霍改一瞬间被这暧昧的光景给迷惑了,竟是忘了反抗。

    万思齐咬吮着霍改的耳垂,唇间的触感出乎意料的好,滑滑润润的一小团,软得像是吸得再重一些便会淌到喉咙里去。贪婪的唇齿循着耳朵的轮廓细密地啃舔着,唇下的身体因为难耐,而在微微悸颤,逗引着唇舌更为卖力的吞噬。薄薄的耳朵被纳入了齿间,轻轻地咬合撕扯,牙齿扣着那软嫩的耳朵,磨动间带出危险的意味,诱人沉迷。

    霍改被那不断窜入耳洞的吐息勾得整个身子都痒了起来,耳垂被舌尖舔卷成了一颗滑软异常的软糖,于是唇间的呓语也随之变为了粘腻甘甜的糖浆。

    定律,当小受动了情,那必然是两眼迷蒙,娇喘吁吁,全身酥软,躺平了只等小攻扑上来。当小攻动了情,那必然是两眼放光,呼吸急促,浑身滚烫,将小受按到了只想扑上去。事实上,现实往往比这还要凶残,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当兴致上来了,最普遍的结果是——对扑。

    事实证明,霍改那禽兽之心是强大的,即使披着史上最贱弱受的皮子也阻挡不了他扑倒对方的步伐。万思齐才啃了霍改一口,霍改就迅猛无比地顺着四角裤的裤脚,把魔爪伸进了万思齐的裤裆,捏住了和自己朝夕相伴了整整二十多年的黄瓜。

    有谁能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身体呢?霍改摸着那黄瓜熟得就跟左手摸右手似的,条件反射就撸上了。左三圈,右三圈,上边扭扭,下边揉揉。

    万思齐对场战役的发展估计明显不足,突如其来的的快感像汹涌的洪流一般瞬间吞没了所有感官。熟悉,太熟悉,每一次揉捏都分毫不差,每一下刮搔都恰到好处,每一回刺激都趋于极限,被他人挑弄本就比自己动手来得敏感,更何况眼下动手的人正是自己心中所属的那位。

    整个身体像是被某种妖术所控制,理智尚未回笼,欲望已经没顶。霍改的手熟门熟路地逗弄着最舒爽的所在,当那圆润的指甲再一次微妙地刮挠过顶端的小孔,万思齐闷哼一声,声音已是再压抑不住。火星爆裂,烈焰轰然窜起,瞬间自尾椎焚上背脊,血液都一齐蒸发成了体表细密的汗珠。

    霍改半阖的眼睛弯成两道狡猾的弦月,他已从初始的冲动中醒来,但他却没有停手,因为他已陷入另外一种强大的冲动中——搜集素材的冲动。自己摸自己,感官的刺激会被削弱到极致,那文中写的种种招数就算试了也没什么感觉,所以虽然身为男性,但写肉肉的时候那具体感官十有都是瞎编的。可是眼下这具身体,熟识得摸起来一点心理负担都木有,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反正都有爽到,想来万思齐也不会在意的。

    霍改心中有的盘算,当即将另一只手顺着小背心那宽松得不像话的领口,摸上了万思齐的胸膛,不怀好意的爪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乳|珠。指腹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小小的凸起在一点点变硬,一双桃花眼眨也不眨地观察着眼前人的反应,顺便没羞没臊地开始了采访:“现在你感觉怎么样?”

    万思齐迷离着眼盯着霍改那满载求知欲的小脸,郁闷得几乎吐血,理智告诉他应该立马将这小子按到,上下其手,占据主动。但是沉溺在极致快感中的身体却一点儿配合的意思都没有。万思齐拼凑起残存的所有理智,努力挣扎了一下,身体那出工不出力的微弱扭动糗得他都不好意思管这叫反抗。

    “别不说话啊,好歹看在俺精心伺候的份儿上汇报下感想嘛。”霍改感受到了掌中炙热那决堤的冲动,迅速地停了下边儿手上了动作,他还没试验完毕呢,怎么能让万思齐就这么释放。

    就差临门一脚,却被生生停在了门口,万思齐恶狠狠地瞪着霍改,恨不能咬他一口:这算是威胁?不汇报感想就不给伺候?小东西,你给我等着!

    霍改太明白男人欲求不满会有多么愤怒了,所以他不痛不痒地顶着万思齐那杀人的眼神,埋下头,隔着那薄薄的背心,叼住了万思齐的另一边||乳|珠。身体的味道是再熟悉不过的,于是霍改继确认了摸起来毫无心理负担之后,舔起来也毫无心理负担。衣料被汗水的津液浸了个透,霍改将那小小的一颗含进嘴里,嘴唇包裹着牙齿不轻不重地咬扯。

    万思齐闭着眼默念心经,等一下,再等一下,他就能彻底从这减弱了很多的刺激中挣扎出来了。到时候……

    霍改浑然不知末日即将到来,舌头煽情地绕着那珠儿,细致地,耐心地反复舔吸着口中微硬的小点。细腻而漫长的折磨,固执地想要唤醒来自于男性本源的反应。

    另一只手舍弃了刺激最强的那一处,粘着零星滑腻汁液的手心捏上了万思齐的大腿内侧,将手心的热度毫无保留地烙进了对方的肌体之中。指掌重重地摩挲着那鲜少被触及的细嫩肌肤,滚圆的曲线在掌控下起伏,颤抖。霍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刻意被意志强逼着僵硬起来的腿肌正一点点地趋近极限,正如那正被强压在喉间的呻吟。

    霍改忽而停了手,抬起头来,一本正经地询问道:“你觉得胸口和腿侧哪边的感觉更爽?”

    万思齐闭紧了眼,假装什么都没听到。很快,很快就能压下之前那恐怖的余韵了。

    “难道没感觉?”霍改蹙了眉,喃喃自语:“明明身体抖得很厉害啊,应该很爽才是。”

    万思齐豁然睁开眼,一张脸脸红得发黑,他决定先自杀,再杀了这小子!

    每一个被自家小受当成素材收集器的小攻你都伤不起……

    万思齐一把掐住了霍改那两只细嫩的手腕,牙齿磨得咔咔响:“我还当那文中一切不过是纸上谈兵,现在看来,你这实际经验也很是丰富啊。”

    “你是说刚刚我那些动作你都有感觉?”霍改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这小子大难临头还傻乐呢。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万思齐从牙缝里挤出一声,拖着霍改就甩上了不远处的沙发。

    霍改跌入沙发,仰头眼看着万思齐一步一步跟个复仇煞神似的像自己逼近,强大的危机感瞬间降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之前的行为有多么找死,忙不迭道:“等等……大哥。”

    万思齐置若罔闻,俯□,屈指精准地扣住了霍改不住扭动的小蛮腰,滚烫的手掌隔着喜服清晰地陷入肌肤。

    霍改那受身终于尽忠职守了一回,自动地自发地摩挲着万思齐的手掌,求抚摸~

    万思齐眸色瞬深,没有理会在掌中颤动的躯体,笑问道:“说吧,你想我先替你试验那个地方,上边儿,还是下边儿?”

    霍改泪流满面,吾命休矣:“咱能先去床上再说么?”

    “好。”万思齐横臂,将霍改一把抱起,笑意吟吟。“你的卧房是哪间?”

    霍改小脑袋乖觉无比地在万思齐颈侧蹭了蹭,指了一扇门。

    万思齐抱着霍改蹬开了那扇本就半开的门,一张乱得跟狗窝一样的床就出现在了眼前。万思齐忍不住将霍改往怀中靠了靠,怜惜地叹道:“没想到你的生活这般困苦,房屋逼仄不说,竟连个丫鬟也买不起。”

    霍改被万思齐那怜惜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我们这里禁止买卖人口,谢谢。而且我这年纪能有自己的一套房,已是很不错的了。”

    于是,万思齐看霍改的眼神更怜惜了:“没事,以后我养你。”

    霍改看着眼前那张陪伴了自己二十余载的帅脸,再想到自己现在这黑户的无业游民之身,悲戚承认:“现在,我的房,我的身,我的工作都是你的了,是得靠你养我。”

    万思齐难得听到霍改如此直白地表达“求包养”之意,满心欢喜之下,动作不由得也柔了几分。弯下腰,将霍改轻轻地放到了床上。

    霍改毫不耽搁,翻身而起,站在了床边。他才不要乖乖躺好被扑倒。

    “怎么?”万思齐很有忧患意识地挡在了霍改通向大门的道路间。

    “没有润滑剂你想让我蹭你一棒子的血么?”霍改横了他一眼。

    一棒子的血……万思齐被霍改这凶残的形容给震撼一下:“你卧房里没有?”

    霍改走上前,给了万思齐一肘子:“我没事儿往卧房里搁润滑剂干啥?”

    万思齐满意了,看来这小子也不是那么乱来。

    “我去厨房取点食用油,你先把床铺理一下。”霍改勾住万思齐的颈项,将话语轻轻吹入对方耳朵。

    万思齐心头一阵激荡。

    霍改不等万思齐反应,已是迅速跑出了卧房,还……顺手反锁了门。

    万思齐再迟钝也知道又被这小子给涮了,奔到门边,便是一阵猛捶:“万、仞、仑,有胆子你一辈子别开门。”

    “万仞仑是谁啊?这名字好耳熟诶~”霍改靠着门框贱贱地笑着道。

    “霍!改!不想让你的下场和你的名字一样悲惨最好立刻开门。”万思齐冷着脸下了通牒。

    “那你得保证不对我乱来,不准对我亲亲摸摸什么的。”霍改听出万思齐动了真火,也不敢太造次。

    万思齐哭笑不得:“你若是不喜,那你之前对我亲亲摸摸又算什么?”

    霍改明智地把搜集素材四个字咽回了肚子里,他这门板可经不起摧残。

    “霍改,你究竟当我是什么呢?”当所有情绪的语调被抽离了口齿,余下的纯粹平静会直指本心。

    霍改的身子突兀地僵在了门板的另一边——我究竟当万思齐是什么呢?

    若当初被关入牢狱的不是万思齐,自己会布下那么惨烈的局么?

    若那时倒下的不是万思齐,自己会毫不犹豫地将簪子插入心口么?

    若现下穿入自己身体的不是万思齐,自己会理所当然地上下其手搜集素材么?

    一瞬间,所有的疑惑都有了解答。眉宇舒展,春暖花开:“万思齐,我当你是我的受啊……”

    正文 番外——何以谋生?

    “我当你的是我的x啊……”

    万思齐苦苦思索shou那个音到底是代表着“兽”还是“手”,虽然召唤兽和左右手这两个属性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霍改半天没等到万思齐的反应,有点犯傻地杵在门口,他摸不准万思齐是在积累怒气值准备发大招,还是沉浸在深深的感动之中语言无能,而这直接决定了自己开门后的下场。

    就在这两人杵在门的两边陷入苦思之时,寂静的夜里忽然响起了一阵清脆悦耳的歌声“呼啊、呼啊、铛~铛~呼啊、呼啊、铛~铛……”(《轻飘飘的圆舞曲》——宅男的选择)

    “怎么回事?”万思齐听着门外那恶意卖萌的女声,不悦地眯起了眼。

    “糟了!”霍改一把按掉闹铃,看着手机备忘录上红果果的“开会资料”二字,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个比被万思齐暴扁还要可怕万分的问题,那就是上班。

    没有理会万思齐的询问声,霍改急忙翻找起了自己的记事本,事隔两年,你不能指望一个智商仅算正常的生物还记得某个会议所要用到的所有文件都叫什么破名儿。

    好在霍改身为经理助理的职业素质还是不错的,他很快照着记事本上那详尽细致的描述找齐了所要用的文件,并且悲剧地意识到了这份文件的重要性,和请假的不现实性。

    霍改抬眼看了看电脑上的时间,现在时间凌晨六点半,这意味着,两个小时以内,他必须让披着自己皮的万思齐将今天开会所要用的重要文件成功送到万仞仑手中,并且不让任何人看出这个霍改的内在是个古代生物。

    霍改迅速果断地将万思齐从卧室里放了出来,不由分说地开始将人往浴室拖:“哥,现在是生死存亡之际,别的事我们先放下,你现在最好照着我吩咐地做,不然我们俩也许连这个狗窝都没得住了。”

    “地主要来收租子了?”万思齐皱眉,他开始思索自家爱人在这个时代到底混得有多惨。

    “不,虽然地主每个月收租子是一个很可怕的问题。但我们现在要面对的是是否能拿到这个月工钱的问题。没有工钱就交不起租金,交不起租金房子就会被地主强制收回。”霍改尽量简洁地交代了一下这其中的因果问题,存款全拿去首付,每个月都要还房贷的天朝孩子你们伤不起。

    万思齐怜惜地看着卷起喜服袖子,正就着房外那昏暗的灯光拿小脸盆接水的霍改。

    “自己把脸洗干净。”霍改按开浴室的灯,将洗脸帕丢到水盆中,转身翻找起了剃须刀。

    “这是琉璃镜?”万思齐的注意力被洗脸台上的镜子吸引了过去,“你有钱买这种宝贝,怎么会没钱交租子?你这么穷该不会是因为挥霍无度吧?”

    霍改捏着翻出来的电动剃须刀,一回头就瞅见万思齐那摸着镜子无比稀罕的模样,顿时唇角狂抽:“相信我,在我们这个年代,买镜子绝对不算挥霍无度。”

    万思齐看着霍改那古怪的眼色,悻悻地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不大成功的微笑,终究是叹息一声,不再开口。埋了头,草草拧干帕子,将脸擦了一通。

    霍改看万思齐将脸擦干净了,将人一把按坐在浴缸边上,举着刮胡刀就凑上去了:“别动,我帮你清理下胡渣。”

    微微震动着的奇怪物事紧挨着脸“唔唔”嗡鸣,带来酥麻的细微痒意。万思齐仰头看着霍改那因为逆着光而变得有些模糊面容,有些怔忪,人是物非,层出不穷的法宝……这小家伙越来越像个妖怪了!

    “负责发我工钱的那个家伙今天有一场很重要的会,而他要用的资料现在正在我手里。所以天一亮我就会带着你到我上工的地方去,趁着老板没来先将资料放到他桌上,然后赶紧撤离。而你,只需要保持着温和微笑的表情,拿着资料,在我的带领下,在那地方迅速地走一趟就成了。明白么?”霍改边为万思齐清理着胡茬,边细细嘱咐。

    “……好。”万思齐半垂了眼,轻轻回答。

    “好了,刮干净了,这张脸真是越看越英俊啊~”霍改捏着万思齐的下巴左右打量,不要脸地赞美道。

    “虽然长得比我差远了,不过……你喜欢就好。”万思齐扫了一眼镜面上那陌生而清俊的脸,淡定地接受表扬。

    江山代有自恋狂,各领闷马蚤数百年。霍改明智地忽略掉了万思齐刚刚的真相披露,拖着人往卧室里去:“我带你去换衣服。”

    “今日是混过去了,今后你打算怎么办?让我顶着你的身份继续工作?”万思齐看着霍改手上那奇形怪状的衣服,淡淡问道。如果我的到来取代了你的存在,那么,你要如何自处?

    万思齐被万经理那死鬼畜折腾的画面瞬间浮现在脑海之中,霍改的脸瞬间扭曲了,当机立断斩钉截铁道:“绝对不行!我就是露宿街头也不能让你被那混蛋蹂躏!”

    经鉴定,抱着我家哥哥只有我可以欺负这种想法的生物是很强大的。

    “你被那混蛋蹂躏过了?”万思齐迅速意识到了弦外之音。

    霍改一想起自己的悲惨打工史就咬牙切齿:“你以为我是为什么要写那么一篇文……我告诉过你没有,我老板叫万仞仑。”

    “没有。”万思齐黑线。一想到顶着自己心上人名字的,除了书里那个和无数个男人睡的弱者,还有个传说中对雇工百般苛责的老板,他就深深觉得曾经不断念着某个名字入睡的自己是何等的悲催。

    “等应付掉了手头的事,我就辞职。不过,我得先将现代的一些东西教给你,毕竟就算辞职,工作也需要交接。我可不想你被人抓到医院去研究脑子。”霍改算了算手头可供周转的钱,顿时觉得压力好大。

    “可是在为金钱发愁?”万思齐摸摸霍改的头,小狗苦恼地追着尾巴团团转的样子也好可爱呐。

    霍改烦躁地点点头。

    “不如把你身上这些玩意儿都拿去当了?”万思齐看霍改那一身喜服不爽很久了,就算这些东西在这个世界都和琉璃镜一样不值钱,他也一定要劝霍改把它们通通卖掉!

    “对哦!”霍改看看自己这一身的珠光华彩,顿时喜笑颜开。看看这发冠,宝石嵌的;看看这衣服,金线绣的;看看这腰带,红玉串的;看看这挂坠,珠玉编的;看看这靴子,珍珠镶的……

    “小明,我爱死你啦~”突然意识到自己很可能变成亿万富翁的霍改乐疯了,直白奔放地歌颂着那异世界的大肥羊。

    万思齐的眼神瞬间凶残了。

    然而被这飞来横财砸了个正着的霍改连个眼神儿都没给万思齐,甩开膀子,又乐滋滋地开始扒衣服了,看看这内衬,银线绣纹;看看这袜子,珍珠镶边;还有这最最可爱私藏——薰球!光这一个球就得值多少钱啊!

    霍改捧着薰球就深情地“吧唧”了一口,小明你真是个好人!

    万思齐的眼神已然实质化为了五个大字——霍改,等虐吧!

    万思齐猛地扑上去,毫不留情地堵住了霍改那张欠收拾的嘴——不是用嘴,而是用手。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深深地探入口中,压住那灵活的小舌头。霍改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得瞪大了眼,有些呆呆地看着面色不虞的万思齐,僵在原地:肿么了?

    “你刚刚说你爱谁来着?”淡漠的口吻,危险而性感。拇指指腹在唇角缓缓地摩挲着,像是为了不断抹去那因为无法合拢而溢出口舌的津液一样。但那插入口腔的三个指头,却是在不断诱导着津液的泛滥,搅弄出暧昧的水声。

    “啊……唔唔……”霍改终于明白自己死在那里了,条件反射便要解释,但介于此时悲催的情境,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

    看着霍改那因为解释无能而有些无措的小模样,万思齐好心的将手指抽出些许,退至唇瓣。

    霍改刚松一口气准备解释,万思齐的手指又浅浅地探回了口中,于是句不成句,调不成调:“不……是呃……我……啊哦……”

    手指抵着舌面,慢慢地往深处碾去,像是一场压倒性的侵略,霍改不由自主地将嘴张得更开,含住了万思齐的手指,舌头在指腹下柔软地雌伏着,将微微带着点咸味的液体吮入喉中,然而更多的液体,则不检点地顺着唇角,淌湿了整个下巴。手指仿佛是在口中探索,骨节分明的手指反复进出,双唇被揉弄的舒适,舌头被翻搅的麻酥,腔壁被挤按的刺激,瞬间征服了霍改那欲求不满的的皮囊。

    霍改的呼吸越加急促,神色迷离,思维发散:原来用手指挑逗嘴巴是这种效果啊!那么如果换成黄瓜,伺候者在口交的时候是不是也会有快感呢?据说深喉很难受的样子……

    认真敬业的好作者霍改本着实验的精神,主动配合地吮住了万思齐的手,含着那手指不断往深处吞去。钝钝的牙齿咬住那乱动的手指,粘滑的舌头在指腹下游走着前进,一阵一阵的吸力自紧裹着手指的腔壁上传来,深一点,再深一点……

    心上人媚眼如丝地舔弄吮吸着自己的手指,万思齐纵然之前只是抱着小小逗弄一把的心思,这会儿也被霍改撩拨成了滔天的欲望。眼眸渐深,万思齐的另一只手顺着微微敞开的衣襟滑上了霍改圆润的肩头,衣襟随着这轻描淡写的动作被扯得更开,亵衣像是盛放的花朵一样翻卷开来,露出了赤裸的肩膀和胸口。

    意识到万思齐做了什么的霍改露出一个迷蒙的微笑:万思齐,干得好!要是口水滴到衣服上去就麻烦了……

    小小的喉咙口已经咬住了万思齐的指尖,似乎还犹有不够,拼命地吸吮着,像是要将整只手都吞咽入腹。万思齐的眼睛不禁愉悦地眯了起来,眼眸轮转间,光华耀眼。我贪慕着你,你也渴望着我,多么完美……

    霍改折腾了这么一会儿,终于得出了结论,深喉完全无压力!于是这过河拆桥的货干脆利落地将之前还精心伺候着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吐了出去。

    “呛住了?”万思齐明显低估了眼前这厮的无耻程度,忙将干净的那只手从霍改的肩上收回,抚着他的背,关切问道。

    “没。”霍改扯过一旁的枕巾,将已经流到颈项处了津液草草擦去,缓缓平复着因为刚刚那一番缠绵而激荡的心跳。这贱受皮囊真不给力,不过是玩儿下口舌,就春情荡漾!

    万思齐看霍改迅速从成|人频道转化为新闻联播的状态,心下不解:“怎么了?”

    霍改看着万思齐那不知世间险恶的模样,恶魔的小犄角又冒头了……万仞仑这是极品受身,做深喉自然是跟玩儿似的。但一般人的感觉未必就是这样了,若是万思齐也来这么一遍,不知会不会有所不同?

    “哥~”霍改歪歪头,冲着万思齐露出一个羞涩而乖巧的笑容:“张嘴。”

    万思齐不疑有他,张开了嘴。

    霍改抬起手就毫不客气地把手指捅了进去,还得寸进尺地在嗓子眼儿处挠了一下。这货哪儿是在挑逗啊,那根本就是在催吐!

    万思齐那可怜的喉咙被霍改这粗暴的袭击给刺激大发了,吐出那作乱的手指就拼命地咳嗽起来。

    “很难受么?”霍改一脸关怀地拍着万思齐的背。

    万思齐捂着嘴,好半天才缓过气来:“呼呼……还好。”

    “你咳得那么厉害,是因为痒还是痛?”霍改继续关怀。

    万思齐想起霍改那好像要把喉咙捅个对穿的架势还心有余悸,郁闷道:“又痒又痛。”

    “具体形容一下?”霍改眼眸晶亮,饱含期待。

    万思齐面色一滞,眼前这画面貌似和历史上的某个时刻有惊人的相似之处啊……

    “又拿我做试验呐?”黑色的怨念冲天而起,万思齐那眼神跟飞刀似的,唰唰唰,扎得霍改千疮百孔。

    霍改目光漂移:“怎么会……哎呀,不好,上班时间快到了,咱们赶紧换衣服出发。”

    万思齐不为所动,继续淡定审问:“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做这种事?”

    万思齐一副你不老实交代我就不走的模样,霍改也只能小小声地坦白道:“我就想着弄清楚这些问题,下次写文的时候,能更贴近现实,而不是纸上谈兵。”

    “你还要写这种东西!”万思齐怒,这小子就不怕再召出个恶鬼然后被诅咒到书里去?万思齐盯紧霍改那闪烁的眼,问:“这种百害而无一益的东西,你写来作甚?”

    “至少能卖钱啊。”霍改小小声地嘟囔,为自己网络写手这一副职申辩。

    “你靠着写这种滛词艳文谋生?”万思齐不可置信地看着霍改:这孩子到底清贫到何种地步了?住在个一旦交不出月租就会被赶出的小屋子里,在一个残酷蹂躏他的老板手下强忍怨愤辛苦劳作,剩余的时间还要靠着写这些不入流的玩意儿来维持生计……

    霍改眉头微蹙,这种说法听起来怎么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不算以此谋生啦,也就是补贴下家用而已。”

    “以后,有我养你。”万思齐将霍改轻轻拥入怀中,唇齿开合,许下承诺。此时再念及霍改之前那抱着喜服惊喜万分的模样,万思齐半点怒气都无,毕竟霍改已经穷到这等地步……

    霍改趴在万思齐怀中,迷惑地眨着眼,谁能跟俺解释一下,这剧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经鉴定,抱着我家弟弟就该由我来包养这种想法的生物也是很强大的。

    “我们是不是先把这十万火急的文件给送了,再来干少儿不宜的事儿?”霍改淡定提醒抱上瘾的万思齐撒手。

    发现霍改半点感动都欠奉的万思齐愤愤地咬了一口某人那粉嘟嘟的小耳朵,含糊道:“这文件对你那老板很重要?”

    霍改抖抖湿漉漉的耳朵,严肃道:“非常重要。”

    “你为什么要为你老板奔走?”万思齐发现口感不错,意犹未尽地又啃了一口。

    霍改被万思齐逗得心猿意马,有些不耐地敷衍道:“因为他是我老板啊。”

    “你不是要辞工么,他很快就不再是你老板了。”万思齐舔着霍改的耳垂,循循善诱。

    瞬间,醍醐灌顶。霍改的眼睛噌地一下亮了:对哦,爷现在是有钱人了,该老子抄他鱿鱼了,还怕他个毛线!

    “你若是不理,该他求着你才是,不是么?”万思齐唇角勾起一个冷冽的弧度,欺负霍改者,一律坑杀!

    霍改yy了一把万仞仑那混球蹲在自家门口刨门求文件的可怜模样,顿时喜笑颜开。钱乃一味良药,有明目张胆之功效。

    “而且,依你所言,那人必然是个刻薄寡恩的,平时便屡屡苛责于你。你纵然怠工这一回,又有几人真会觉得错在你身?便是做了,想必于你的名誉也不会有什么妨碍。”万思齐推波助澜,去掉了霍改心底的最后一点顾忌。

    ‘没错!他又不指望万仞仑为自己写推荐信,最后这一票,便是玩得大些又怎么样?’霍改从那小白领的局限中跳出来,顿时天高云阔:‘况且今后顶着自己壳子的是万思齐,他总不可能还混自己那一行,业界的评价也无关痛痒。他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万思齐,你真是太t聪明了,一语惊醒梦中人啊!”霍改眉飞色舞地抱着万思齐反啃一口,发出一声响亮的“吧唧”。

    万思齐但笑不语,纵然他现在半点钱财势力都无,纵然他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要想欺负他家的小妖怪,也得先踏过他的尸体再说!

    “闲事无碍,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干点少儿不宜的事了?”万思齐轻轻拂开霍改颈侧的长发,埋下头,烙下一个滚烫的吻,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情欲。

    霍改菊花一紧,虽然他的身体很欢迎这等旖旎之事,但他的心理还没这么快习惯啊!而且自己被自己吃掉,是不是略微重口了点?

    “不想要?”万思齐隔着衣衫摩挲着霍改那已经起了意的小蘑菇,逗他:“都浸湿了呐。”

    “湿了?”霍改一个激灵,赶忙低头,正看到那小帐篷的顶端的圆润湿痕。

    “呵……”万思齐的手指在顶端坏心眼地画着圈,逼出霍改一声销魂的闷哼,那湿痕又扩大了几分。

    “别再碰了!”霍改脸色瞬变,将万思齐一把推开。

    万思齐面色一僵,惊疑不定地看着面色不虞的霍改,进退不得。难道……

    霍改忙不迭地从床上爬下,迫不及待地……跨下裤子。

    万思齐迷惑了,你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啊?

    霍改小心翼翼地将脱下的裤子挂在一边,冲万思齐一本正经道:“这可是要卖的,你怎么能把它弄脏?”

    万思齐悟了,嘴角狂抽。

    霍改将亵衣一道脱下,折叠放好,这才长吁一口气,往床那边走去。

    万思齐看着一丝不挂向自己款款走来的心上人,深深觉得小妖精这种形容真的好凶残……

    霍改躬身,伸手,将之前脱下的衣冠挂饰一一抱开,收拾妥当。

    被再次无视掉的万思齐默默拎起薄被,披在霍改身上,裸奔劳作,谨防感冒。

    正文 番外——自作自受

    霍改将这一堆贵重物品安置好,回头看到万思齐背着自己蹲在床头,满脸阴郁地种着蘑菇,忍不住笑着逗他:“嘿,兄弟,不来一发么?”

    万思齐不理他,再被这么折腾一回,他一定会痿掉的,痿掉的。

    霍改那就是个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货,万思齐一不搭理他,他反倒亢奋起来了。源于后爹身份的恶劣因子蠢蠢欲动,想起万思齐之前被自己试验时的纯良模样,不禁又手痒起来。

    也许是之前那屡屡得手的战斗经验肥了霍改的胆子,霍改热血一冲,将被子草草裹在腰上,就又爬床上去了。

    “哥~”霍改跪坐在床上,从后边儿环抱住万思齐,探着头看着万思齐那尚未消退的欲望,偷偷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

    万思齐冷哼一声,依旧不理他。

    “别生气啊!我从未和人做过这等亲密的事儿,难免害羞嘛~”霍改坏心眼地贴紧了万思齐的背,赤裸的肌体隔着背心那少得可怜的布料撒娇一般磨蹭着,诚心撩拨他。

    万思齐身形不动,只淡淡讽刺道:“你这害羞的表现还真是与众不同啊。”

    “你一动手,我就有些怕怕的。不若……换我来伺候你?”霍改眨巴着大眼睛,“好心”建议道。

    万思齐当然明白这小子又打上了拿自己做实验的主意,闷不吭声地扭了扭肩,试图甩开霍改那勾搭意味十足的怀抱。

    看着万思齐难得的别扭模样,霍改乐了,恶劣因子随之更加猖獗。他不乐意被人搓揉成一滩春水,但是他很乐意把人摧残得春情荡漾然后再大摇大摆地围观。

    霍改凑上唇去,一下一下轻啄着万思齐的后颈,笑得轻佻又暧昧:“好不好嘛~”

    霍改的手也没闲着,顺着小背心的下摆摸上去,在万思齐的腰腹上色色地搓揉着往上游走。指尖的触感柔韧温暖,衣服随着手的动作被一点点卷起,堆在万思齐的心口,层层叠层层,就像那被一波波压下的快感。

    “放开。”万思齐咬着牙哼出这么一句,呼吸间全是煎熬到极致的滚烫。

    霍改被万思齐这禁欲又煽情的一声逗得一个哆嗦,兴致更浓,索性抬手将那背心彻底翻卷起来,脱出胳膊,反罩上了万思齐的脸。

    被强行剥夺了头部感官,万思齐扯着衣料便要将小背心彻底脱掉,霍改却是开口了,只一句,便阻止了万思齐的反抗。他说:“看着自己的脸我怎么做得下去?”

    叹息声隔了布料传出,像是一声闷闷的呢哝。霍改看万思齐果如自己预料般无奈妥协,笑得越加邪魅嚣张。

    霍改跪趴在万思齐身前,背心笼罩了万思齐的整个头颅,带着弹力的布料勾勒出眉眼鼻唇的轮廓,模糊又清晰。霍改忽然很好奇当初隔着一张帕子糟蹋了小龙女的尹志平是怎样的心情,是不是也像自己这样,仗着对方看不见,而变本加厉地张扬着邪恶的欲念。

    “别动……”霍改凑上去,反反复复地吮吸着万思齐唇上的那一小片布料,唾液浸透了布料,然后染湿了对方的唇。布料有些粗糙,唇上的触感灼热又潮湿,霍改探出舌尖,勾勒着万思齐唇间的缝隙,柔软的舌头尚未探入对方的口中,便被布料阻挡弹回。无法深吻,于是霍改厮磨着啃咬着舔吮着掠夺两张唇间少得可怜的水分,渴切又温柔,亲密又疏离。

    万思齐那粗重的呼吸便是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得清清楚楚,霍改看到他的喉结焦躁地滚来滚去,眉眼弯弯,像是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坏小孩:为什么就算我这么折磨你,你还是乖乖任我摆弄呢?你就这么想要我么?即使是被试验被折腾也甘之如饴。少年,贪恋美色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霍改轻轻叼住唇上的布料,往上撕扯,然后猛然放开。“啪”濡湿的布料弹回万思齐的唇上,带起细微的战栗。万思齐闷哼一声,压抑得全身发颤。

    玩具意外的很听话,所以坏小孩更加肆无忌惮,霍改索性整个人都坐到了万思齐的怀中。身体挤压到紧贴的地步,肌肤相贴,汗液相融,温度相传,毫无章法地厮磨,火辣又焦躁。万思齐忍不住扬起头,剧烈地喘息,浑身滚烫。

    霍改将胶合的躯体微微分离,眯眼瞅了瞅万思齐那因为仰起而显得格外纤长的颈项,猛然埋下头,叼住万思齐颈侧的大动脉,粗暴地啃咬撕扯。

    万思齐的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哑的闷哼,并不反抗。

    “疼么?”霍改靠在万思齐颈边绵绵地舔着刚刚啃过的皮肤。   万思齐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霍改看着万思齐那随着自己安抚性的吻,再次仰起的头颅满意地点点头,下回写吸血鬼或者僵尸攻的时候就有例可循了——猎物都是记吃不记打的笨蛋。

    霍改正琢磨着吸血鬼的床第二三事呢,脸颊忽然感到了一阵轻微的痒意。一抬眼,咦!万思齐什么时候把背心彻底脱了?

    “抓到你了。”万思齐的嗓音沙哑得一塌糊涂却又带着志在必得的强势意味。

    霍改惊讶地看着万思齐那瞬间亮得跟狼似的的眼眸,感受着那紧扣在自己腰身上的大手,这才意识到……貌似,自己一不小心自投罗网了。雅蠛蝶~

    对于霍改这种最爱折腾人的狡猾野兽,聪明的猎人该干的事儿就是挖好坑,然后一脸无辜地着看他主动蹦进坑来,扒皮吃掉。

    于是作茧自缚的霍改,被魔高一丈的万思齐,逮住了。

    万思齐在霍改的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笑容温柔。霍改却是紧张得全身肌肉都绷了起来,可怜兮兮得像只被陌生人逼到墙角的小狗狗。

    万思齐忍耐着不去加深这个吻,只是轻轻地抚摸着霍改的背,以免将某只胆小鬼吓跑。明明霍改你也渴望着亲吻、抚摸、交融,为什么偏要打着试验折磨的名号才敢亲近呢?真是别扭又青涩啊……就跟个喜欢谁就故意欺负谁的小鬼似的。

    “别……别,看着这张脸我别扭。”霍改别开脸,明明爽得都快叫出来了,嘴上依旧死犟。

    这借口你都用了三回了……感情你对着这张脸下手你就无压力,这张脸对着你下手你就扛不住是吧?万思齐颇为无语,但还是听从了霍改的申述,一把将霍改……翻了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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