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红楼梦之我是薛蟠第3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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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梦之我是薛蟠 作者:肉书屋

    ,水澈爱他,一个帝王,爱着他的臣子,那么委曲求全,小心翼翼。

    “官家,今日您要去哪位娘娘的寝宫?”郭公公在旁边小心翼翼地问着,心中却也是无奈。今日之事,怕是官家要痛上好一阵子了。

    一路走来,郭公公哪里看不明白的。官家爱上了薛大人,不是喜欢,是一个男人最深切的爱恋,无怨无悔的。

    一个有权势的男人,爱上一个女人,可以通过权势得到,一个有权势的男人,爱上一个普通的男人,也可以通过权势得到,可是一个帝王爱上他的臣子,又不忍心斩断他的双翼,却只能空对月,独自叹息,随风去,相思化愁,残留嗟叹,永难续。

    “去贤德妃处吧。”

    只有那里,还留着那个人的影子,他的表姐。

    水澈虽然不喜那个女子,可是,只有那里,可以谈起薛蟠,这个心口上的人儿。可以听到他的事情,哪怕只是些絮絮叨叨,重复了无数次的小事,也总能让他心上舒服许多。

    贤德妃贾元春接到公公传来的话,知道陛下今日要宿在她这里,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喜事一桩接着一桩,哪有不让她欢喜的。

    今日听了消息,官家把褔亲王的小郡主指给了她的表弟薛蟠,虽然在贾元春心中,还是自己的亲弟弟宝玉来的更好些,可是谁让宝玉年纪还小呢。不过薛蟠毕竟和自己连着亲,这还是让她与有荣焉。

    想到今日皇后娘娘对她说起此事,那些妃嫔们不住地恭贺,眼中却嫉妒的样子,贾元春想着心里就别提有多高兴。

    皇宫就是一个缩小了的朝堂,谁得宠,朝中亲族就能得到重用或者另眼相看,同理,若是家族在朝中能人辈出,宫中的女子也能从中得益。

    这不,今日官家谁的地方也没去,就来她的宫中,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嘛。

    不容多想,贾元春忙吩咐宫女女官们,好一阵忙活,而她自己更是打扮的明艳照人。看着镜中的女子,明眸皓齿,巧笑嫣然,雍容中透着妩媚,眼波流转间,面色绯红,当真是艳若桃李。

    待听得皇上驾到,忙上前盈盈拜倒,颇有些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态势,所以没有看到水澈眼中一闪而逝的厌恶,没有注意到水澈温柔细语中的冰冷无情。

    一番温存蜜语,水澈却觉得从来没有过地疲惫,每一次地触碰,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煎熬。没有了往日里的激|情,听着贾元春诉说着感恩戴德的话,感激对薛蟠的指婚,就觉得是对心中最圣洁的玷污。

    多么可笑的感激,水澈在心中冷笑。

    他真想对旁人,对薛蟠,多所有人说,他不要什么感激,他只要薛蟠的爱,哪怕是一个心有灵犀的回眸也好。

    每每想到,以后的日子,都会有被她指婚的女子陪在薛蟠身边,柔情蜜意,生儿育女,嫉妒就像是最毒的毒药,自然开放,生生不息。

    一想到,薛蟠再也不会云淡风轻,潇洒恣意,他的眼中会有一个妻,甚至会有更多的女人存在,那毒就不断啃噬着,疼痛入骨。

    想到此,水澈的眼中划过一丝狼狈,笑地却是越发温存了。

    温柔地婉拒了贾元春那欲语还羞的挽留,拥着众人走出了贤德妃的宫殿。黑漆漆的夜色,掩盖了水澈眼中的苦涩和痛苦,以及那疯狂的占有。

    独自回来自己的暖阁,对着一室的清冷,却总是让水澈久久无法平静。他比任何时候都渴望拥抱薛蟠,渴望看着他,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呼吸拂过自己的肌肤所引起的最深沉的悸动。

    心中仿佛决定了些什么,心中却也从容了许多,夜色深沉,但是有多少人能够真正安心入眠呢。

    也许有着期盼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特别的缓慢,水澈此时就真切地体会到了那种煎熬。不同于争夺皇位时的隐忍,而是在激|情迸发的瞬间,却只能不停地告诉自己,忍耐,忍耐。

    推开曾今不知道多少次的门帘,一股子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不很浓重,却能让人心情放松。

    宫中永远有着许多隐于黑暗中的事情,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比如这里。

    是的,谁也不会知道,这处值班的睡房中,有一条通往另一座寝宫的密道,何时修建已经不详了。这皇宫中的秘密,就算是作为这里的主人,也不一定完全知晓,不过有这一条,对于水澈而言,却是万分感激的。

    随手脱下了披在外面的披风,借着月光,走到了床帐旁边。

    水澈一直知道,薛蟠总是和太医院的王太医一起探讨医术,即使医术不是十分高明,但总是懂得些的。所以一直以来,这甜梦香总是点的特别淡,好不让薛蟠察觉。

    寂静的房间中,很奇怪,水澈就是能感觉到薛蟠所在的地方,那种特殊的感觉,似乎是久别的恋人,就算是改变了音容笑貌,亦能在回眸中一眼认出一般。

    柔软的地毯,很好的消去了水澈走动时发出的声响。水澈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和越见浑浊粗重的呼吸。

    撩开层层的帷帐,映入眼帘的是何等的春色。

    水澈泛起了笑意,眼中也是越发的亮了。闻着空气中散发出来的似有若无的香,也许是被甜梦香掩盖了,不仔细却是要被忽略过去。

    一点催|情的小玩意,却能让水澈更加的如愿以偿。

    “嗯。”一声无意识的呢喃,似乎是解咒的咒符一般,划开了空气中的冷寂,带着些暧昧而来。

    薛蟠在梦中,觉得总是有些有气无力,闷热难受,不自觉地挣扎起来,却又无处着力,浑浊的记忆,思维的混乱,不知此身在何梦中,渐渐失去了记忆,脑中一片空白。

    因着薛蟠无意识的举动,大片的雪肤露在空气中,渡着月光,泛出柔和和糜烂的气息,

    也成功地引得水澈丧失了最后的冷静和挣扎。

    他要他,抚摸他,爱他,占有他。

    冰凉的手指划过薛蟠的眉,光滑的脸颊,好看的嘴唇,优雅的脖颈。薛蟠身热难耐,突然获得丝丝冰凉,哪有满足的,握住那丝凉意,只想要更多,更多,身体不自觉地贴近。

    水澈眼色一深,嘴唇轻轻地啄了下薛蟠的柔软双唇,心中却在不住地呐喊。薛蟠双颊因为睡眠而轻染着酡红,吐气如兰的呼吸令人怦然心动,眼前的一幕在水澈眼中更是妩媚地近乎蛊惑的邀请,要他,他一定很甜。

    带着邪笑,趁着薛蟠张嘴呻吟,灵活的舌尖探入薛蟠的深处,与他的小舌起舞,滑过他地每一处,果然如想象中一般甜蜜,水澈心中感叹。这个吻,如同天雷公动地火一般,热情而不可收拾。

    水澈的心中不时的发出满足的叹息,我的爱,你终于在我怀抱了。

    柔软的抗拒让水澈回过神来,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薛蟠,看着怀中人儿大口大口的呼吸,红润的唇微微张开,嘴角晶莹的液体在月光照射下散发出诱惑。

    睫毛微微地颤动,因着刚才的动作,衣衫凌乱,露出胸前的殷红,水澈觉得下面一紧,一股暖流而下。看着眼前的春光,水澈摇头苦笑。

    竟已经深爱如此,哪怕是一个吻,也让他的下面挺立起来,叫嚣着要他。

    吻着他好看的脖颈,优雅的锁骨,殷红挺立的蓓蕾,一路而下,留下晶莹一片。

    “嗯,嗯。”薛蟠无意识的呻吟着,让这黑夜中,透出无限的暧昧来。

    吻着爱人,双手抚摸着爱人每一寸的肌肤,直至握住了手中的挺立,上下□起来,引得身下之人娇吟连连。

    好看的双手,解开一件件衣衫,让爱人彻底暴露在自己的眼前,水澈眼中燃烧着无尽的欲火,呼吸更是粗重。

    俯下身来,吻着薛蟠好看的耳垂,热呼呼的呼吸喷洒在耳边,惹得薛蟠泛起了红晕。轻轻地吹气,水澈边拖着自己的衣衫,边在薛蟠耳边呢喃道:“我爱你,我爱你。”

    待两人坦诚相对,看着爱人在身下的娇艳,微张的唇,正在发出无声的邀请,水澈忍不住再次吻上了那片粉红,激|情而又缠绵。

    从身侧拿出一盒子来,轻轻扭开,一股子清香扑鼻而来,竟是不能被满屋的香气掩盖。白色||乳|状的液体,晶莹剔透。

    随手挖了些出来,另一支手抚摸着薛蟠泛着粉红的肌肤,叹了口气。在薛蟠耳边叹道:“你要记住,我爱你,你要补偿我。”

    把涂有软膏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身后,探到最深处,插入一个手指,缓缓的按压着。俯身吻着薛蟠,听着薛蟠在耳边的呻吟,再等等,我的爱。

    做足了准备工作,水澈跨坐在薛蟠的身上,握着他已然挺立的oo,上下□,然后对准自己的后面,做了下去。

    “哼”。

    这块从来没有被开发过的chu女地,徒然被倾入,纵使水澈之前已经做了工作,但仍感不适。紧致的肌理,紧紧的夹着体内的昂扬,引来薛蟠的闷哼。

    薛蟠双手不自觉的摸索,身下的紧致让他满足,又有些不适。紧皱着眉头,嘴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努力放松自己,让后面适应薛蟠的进入,边吻着薛蟠,小心地不在如雪的肌肤上留下不必要的痕迹,哪怕水澈万分愿意在上面打上独属于他的标记。

    待自己适应了他,水澈才缓慢的运动起来,一次一次,直达最深处,引得两人呻吟连连。靠着人类最原始的本能,薛蟠也不自觉地开始配合水澈动了起来,更是次次顶到最深处,让水澈战憷不止。

    以前的欢爱,带着太多无奈,不过是男人和女人的一场□游戏,可是面对着身下娇艳的爱人,谁能不动心,不动情呢。体会着来自人类最私密的激|情,水澈从来没有感受到如此的水||乳|交融,心神合一。

    “我爱你,我爱你,你是我的。”不时的呢喃,越发剧烈的运动,汗水顺着胸前滑了下来,滴落在薛蟠身上,衬着粉色的肌肤更是妩媚妖娆。

    “啊~~~”,“啊~~~”,一阵紧缩,水澈前面的昂扬和薛蟠埋在他体内的同时达到了oo,一阵||乳|白色喷射而出,更是让两人战颤不止。

    水澈倒在薛蟠胸前,靠着汗水的肌肤,听着他剧烈的心脏跳动,后面仍然感受着薛蟠的oo埋在体内,觉得无比满足。

    “我们真正在一起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澈不住的呢喃着,如情人间的情话般,温柔动听,满含深情。

    此刻急促地呼吸声渐渐平息,看着已经陷入熟睡的薛蟠,靠着他,体味着两人的温存。双手抱着薛蟠的腰间,在薛蟠胸前印下细细的吻。

    房中的糜烂气味还没有退却,房中温馨一片。

    “咚咚咚”,寂静的屋中,这声响显得那么突兀,也打断了水澈此刻的满足。

    压下心中的失落,再一次吻上了薛蟠的红唇,一次又一次。

    “咚咚咚”。

    看着略微发白的天色,叹了口气,深深的看了眼熟睡的爱人,水澈慢慢地挪动了身子,体内的昂扬顺势而出,带出了更多||乳|白色的液体。

    水澈艰难地下了床,打开了暗门,早有守候在此的人,低着头,抬进来水盆等物,又悄无声息地消失,若不是屋中平白多出些东西,还真没有人相信,他们曾今来过。

    抱起了薛蟠,水澈温柔地为薛蟠洗去身上的痕迹,小心呵护着,不时地在他唇上,在锁骨上,额头上落下轻吻。

    待一切清理完毕,水澈才又小心地为薛蟠穿上睡袍。温柔的抱起他,放入早已经清理干净的床榻之上。

    看着已经清理一新的房间,再一次看了眼床中熟睡的爱人,才转身踱回了密道之中。

    仍是那桌那椅,仍是那夜色撩人,谁也不会知道,这夜晚,天下的共主,当今的皇帝,过得如何靡色而又深沉,也爱得如此小心翼翼。

    走在昏黄的密道之中,感受着仍然存于体内的余热和身上残留的温暖,水澈觉得更加地空虚。

    原来人是不会满足的。

    作为帝王,水澈何曾如此委屈,只要他愿意,谁不自己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然后乖乖地等在床榻之上,等着他的宠幸。

    可是这真的是委屈吗,水澈自问,甘之如饴。

    薛蟠的呻吟犹在耳边,再次想来,仍能让他悸动。想着想着,却引得下腹又一阵暖流。该死,不要想了。

    水澈心中苦笑,如今,哪怕是想着他的美好,都会让他想要拥抱,去抚摸他的爱人。

    新的一日,总会代替旧的一日。早起的人们,做着日常之事,并没有与往日有任何不同,可是,真的不同吗?

    水澈心里知道,早已经不同了,至少他是如此。

    看着薛蟠离去,并无任何异样,水澈心中既是满意,又充满苦涩。

    因怕薛蟠察觉,所以只好自己来伺候他,爱他,拥抱他,却让薛蟠来占有他。因怕薛蟠察觉,哪怕是最深切的吻,也小心的不想要留下哪怕淡淡的痕迹。

    原来爱,这般苦,也这般甜。

    最后的最后(耽美篇三)

    薛蟠的点点滴滴,水澈对于薛蟠的思念,从来没有因为时间而变淡,反而是醇香的美酒,回味无穷。

    水澈知道,自己中了一种毒,名为薛蟠的相思之毒,却心甘情愿,不愿解开。

    看着薛蟠穿着喜服,接受众人的祝福。那么英俊的男子,站在人群中,就能一眼认出。水澈看着今日的热闹,心中却似在滴血一般的疼。

    可是他有什么资格来阻止这一切呢,甚至于,这些不都是他在操纵其中吗。

    突然感受到薛蟠的回头张望,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水澈却懦弱的躲避了,转身的刹那,心跳加快了许多,泛着酸涩和甜蜜。

    那天的夜晚,冰冷、难熬。

    整夜亮着灯的暖阁,众人眼中勤政的帝皇,却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思念成灾,悲痛欲绝。

    那夜的薛府,一举一动,都有暗卫向水澈报告。水澈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在等待什么。难道还指望薛蟠不去拥有他的妻子,真是可笑之极,水澈心中苦笑,却又总是期盼着,哪怕只有十万分,千万分的可能。

    别人的春宵帐暖,却是让他噬心食骨。

    不由自主地走入那间值班房,那间曾今留下水澈美好记忆的房间,那淡淡的香味似乎还没有散尽,暖被之间,还留着薛蟠独有的气息。拥着被,水澈似乎是靠着如此,才能让自己坚持着,等待着明日的到来。

    冷寂的房间,只剩下淡淡月光洒下,如那晚般美好,却比那晚更加清冷刺骨。

    第二日,水澈终于又见到了薛蟠,一切煎熬都得到了回报,水澈被冰封的心又得到了复苏。是的,水澈从薛蟠的眼中,并没有看到对于新婚妻子的爱意,哪怕如此体贴备至,哪怕如此温存恩爱。

    水澈应该生气的,毕竟水婕儿是他的堂妹,可是,心中的甜蜜却无法阻止,原来心仍在跳动,原来你还是属于我的,真好。

    薛蟠并不知道,水婕儿也并不知道,她的陪嫁丫头之一,那个后来被王妃赐下的香茹,就是水澈安排的暗卫,源源不断地把薛府的事情,郡主与郡马的事情报告回来。

    看着案上的情诗,细细地念着。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心中的酸涩,痛苦,似乎是绝了堤的洪水,奔涌而出。

    我的爱人,只有他才配相知相守,只有他,才是真正地能拥有他。

    知道水婕儿怀了身孕,水澈的心思万分复杂。即是高兴于薛蟠终于有了后,可是却更加恐惧于他们的联系将更加紧密了。是的,紧密,不可分割。

    水婕儿和薛蟠,是夫妻,如今又有了孩子,一家三口,哪有旁人插足的份。

    想着想着,水澈就觉得心慌莫名。

    曾今以为,他和他才是一对,才是旁人不可插足。如今,原来水澈自己才是那个不可插足的对象,何其讽刺。

    见着薛蟠一日胜似一日的期待,水澈不愿见到薛蟠面对爱子出生的喜悦,不愿见到一家和乐的场景,所以他自私了一次。

    水澈把薛蟠调往了江南,远离京城的一切风云,也远离他的妻儿。

    张家人以为,这是圣上对薛蟠的爱护,是爱才之心,却完全没有想到,此爱非彼爱。

    薛蟠的远去,让水澈好过了不少,至少不用日日听到,薛郡马如何温柔体贴,如何爱护妻儿。

    可是,真的好想见他。

    想着他的怀抱,很温暖;想着他的心跳,真的很安心。

    知道薛蟠遇刺,那一刻,呼吸都被夺去一般,从未有过的恐慌袭上心头,脑中一片空白。

    乌景天是怎么保护人的,竟然让他受到如此大的伤害,若不是不在眼前,水澈恨不得把他们统统杀了,才能解了心头之气。又希望自己能变成鸟,飞到爱人的身边,亲眼看到平安才罢。

    暗中来往的消息,比往日更加频繁起来,江南的关注,惹得各势力却是紧张异常。

    水澈知道这些,心中冷笑。就让他们紧张去吧,这何尝不是他所要的效果呢。

    一日日的等待和思念,即使知道他的行踪,他的一切,还是比不上真人在眼前的幸福。当知道张笃庆病危,水澈却是松了口气。

    他有借口让薛蟠回来了。

    看着站在眼前的薛蟠,只有水澈知道,自己花了多大的忍耐,没有上去狠狠的拥抱他。看着虽然消瘦了一些,却不损风度的薛蟠,外面的历练,让他更是显得成熟稳重起来,全身上下透露出睿智和潇洒。

    不过是淡淡地扫过薛蟠,可只有水澈自己知道,那淡淡的几眼,却已经镌刻下了所有的一切,眉宇间的清愁,也没有逃过水澈的眼。

    隐下眼中的炙热,如寻常好友般的谈话,却让水澈的心,温暖甜蜜,真的希望时间就在此刻停歇下来才好。

    知道贤德妃贾元春受到的嫉妒,在宫中传遍了她怀孕的消息,在所有人看到了水澈对贾元春的宠爱之后。

    是的,这都是水澈刻意为之。

    多么愚蠢的女人,恐怕她到死也没有真正明白,到底是为何而死。

    居然想撺掇着贾府和薛府,为薛蟠纳妾,好更加加深两家的关系。

    果真是愚蠢之极。

    表面露出对孩子的痛惜,可只有水澈心中明白,那个孩子,他才不稀罕。宫中的女人,不过是他的工具而已,区别只在于,聪明和不聪明。

    孩子,也不过是皇权统治的必要条件罢了。

    此时,他真的有点希望,薛蟠是女人,那该多好,那么,应该会有属于他们的孩子。那会是一个怎样可爱的孩子呢,结合着父母的优点,想到此,水澈却是异常甜蜜,笑容犹如在梦中一般。

    春去秋来,岁月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流失殆尽。父皇死了,睿安亲王被他赐死,廉亲王被终生囚禁,一切的一切都随风飘散,可是新一轮的争夺却又上演。

    看着儿子们的争斗,水澈却已经失去了开始的戏虐,觉得无聊而又无奈。

    当年的他,是不是也是如此,自以为瞒过了所有人,可是作为帝王,天下的主宰,又哪有这么好骗的呢,想必所有的一切,父皇都是看在眼里的吧。

    想到父皇,这个奇怪的男人。

    是的,奇怪。水澈从来不知道要如何去形容他的父皇,及至今日,也只能在心中淡淡地描绘,那个高贵大气,英明睿智的男人,在最鼎盛的时期,退位让贤,逍遥于外。

    但是宫中隐秘的流传着的,关于父皇和一个已经死去多年的男子的故事,却让水澈的心中隐隐有些明了。

    五十岁的水澈,统御着这块富饶美好,四海升平的土地,看着已经伴在自己身边多年,他的好友,他的知己,他的爱,他年轻的礼部尚书大人,薛蟠,心中无限感慨。

    多少年了,可是水澈仍记得,那个美好的夜晚,那淡淡的香,暧昧的月光,柔软的身子,和荡涤灵魂的激|情。

    御花园的流水花香,年年似年年,却又是年年不同景。

    水澈看着翩翩而来的人,嘴角泛起了笑意。

    这个如今寡居的男子,这个被天下人认为是痴情的男子,只怕只有他们自己明白,所谓痴情,却是无心无爱的最好表现了。

    “朕已经老了,而卿家却还是如此年轻,真是让朕羡慕啊。”水澈看着薛蟠,淡淡地说笑道。

    “还是不准备再娶吗,婕儿也已经死去多年了。”看着薛蟠,疑惑地问道。

    薛蟠也不理会,想是已经习惯了如此地说话方式,看是正经,却难逃眼中的笑意。

    “陛下真的希望臣再娶吗?”想是已经想通了什么,薛蟠看了眼水澈,说话的语气,却如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这倒是把水澈惊了,转头望着薛蟠,想要从中找到些什么,可是只看到了对方的了然和温柔笑意。

    收回了惊恐的眼,水澈压下心中的激动,淡淡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听了此,薛蟠却是笑的更加开心了。

    “臣最近夜里睡的不好,只有点上一支甜梦香,才能勉强入眠。”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却像是一把钥匙,解开了尘封已久的记忆,也让水澈的心,不能平静,又喜悦万分。

    同样的夜色如梦,同样的月光如水,同样的房间,同样的被褥,同样的人,却更加地激|情澎湃,暖色非常。

    □纠缠的身子,犹如出生的婴儿一般,互相抚慰。

    “上次你占我便宜,这次,却是要补偿我了。”水澈在薛蟠耳边淡笑地说道,吹出的热气,喷洒在薛蟠耳边,带来了阵阵悸动。

    微红着脸,想是记忆起了那时的感觉,或者是因为现在如此的接近而暧昧,双颊泛出了红晕。

    水汪汪的眼睛,微张的粉唇,吐气如兰,看着身上的水澈,蛊惑而妖媚。

    看着如此的薛蟠,水澈哪还有忍得住的时候。俯下身来,激动地吻着梦中吻了无数次的红唇,甜蜜而缠绵。

    “嗯,嗯。”

    阵阵的呻吟,似乎是上好的催|情药一般,邀请着去采撷。

    “啊。”

    薛蟠感受着身下一阵异物的倾入,疼痛而泛着快感。

    温柔地拭去薛蟠眼角的泪水,轻啄眼角,水澈温情地自责道:“我弄疼你了?”

    摇了摇头,待薛蟠觉得疼痛过去,麻麻地感觉迅速占领感官。

    “嗯。”微微地动了一下,就像是个开关一般,水澈似乎会意,开始运动起来,引来两人呻吟连连。

    边动,水澈激|情地吻着身下的人儿,在如雪的肌肤上,映上点点红痕,艳色无比。

    一番云雨过后,水澈看着身边的爱人,看着爱人身上的爱痕,心中满足非常。他们终于属于对方,两情相悦。

    三年以后,皇上水澈已经成为了历史,而世上却多了一对遨游逍遥的神仙眷侣。

    (耽美完结)

    青梅竹马

    从小,我就在众人的呵护中长大,我知道,我很幸福。

    是的,我是礼部尚书,当朝郡马,一等伯爵薛蟠和福亲王之女,德瑞郡主的嫡长子,生来就是尊贵的,高人一等。

    我的母亲,高贵而温柔,看着我的眼,总是透出慈爱,看着父亲,却更是温情脉脉。我的祖母,是一个慈祥的长者,每次摸着我的头,喊我是他的心头肉的时候,宠溺非常。

    我那亲王外祖父和两位王妃外祖母,每次看着我,那高兴劲,竟是亲孙子也比不上。还有我温婉动人的姑母,那个成熟中透着睿智的女性,总是含笑的对我说,我长得和父亲小时候是何等想象,又是何等聪慧。

    我知道自己的幸福,比旁人更甚。

    曾今随着祖母去过许多亲戚家,其中一家倒是很让我印象深刻,听说以前曾今是世袭公爵的人家,因着祸事,如今却变得如此平凡起来,外人见了,也只当是寻常百姓,谁又能想到,这样的人家,世代显贵过,还有一个女儿,是曾今的贵妃娘娘。

    我不喜欢和那里的表弟表妹玩,因为他们的眼中,透出了太多的渴望,还有丝丝的嫉妒。

    怎么能不嫉妒呢,听说他们的父母,眼中除了彼此,竟是再没有旁人了。祖父母又是严苛多过疼爱的。这样小的年纪,总是希望受到关注,受到爱护的。

    可是很奇怪,他却并没有产生要如何保护他们的心思,只是那么淡淡的看着他们,当成寻常的亲戚罢了。也许是,表弟身上的脂粉气,或者表妹总是扶弱垂柳的样子,让他觉得气馁吧。

    最让他幸运的是,他的父亲,他最崇拜的人,如天神一般伟岸的男子,却从来没有摆出一副严父的样子,像姑丈那般,说着一套套的大道理,惹人心烦。

    在他的印象中,父亲是个奇怪又神奇的人。

    不过是淡淡的一眼,就能让他感受到责备、欣慰、或者赞赏。而每当那时,他也会随着父亲的夸赞而高兴异常,父亲的责备而心情低落难过。

    “薛逸,你已经是一个男子汉,是一个大人了。”

    他还记得父亲在他第一次射下大雁时,那么说过,当时,激动地心情,自豪的感觉,仍在身体里激荡。

    一物克一物,祖母总是戏称,也只有父亲,才能克住我。

    听母亲说,他的名字,薛逸,是因为,父亲希望,能够一生顺遂,自有自在,幸福平安。

    很通俗,却真的寓意了父亲对自己最美好的祝福。那个才华横溢的父亲,那个曾今的探花郎,却为儿子,取了这样的名字,可见是真的想要他平凡安逸些了。

    不求通达于天下,只求无愧于自身。

    他以为,他的一生,都能够如此风顺而过,可惜,世事岂能真如人意。

    他遇上了一生的梦寐,他的克星。

    那是端午之后,父亲带着我拜访了多年的好友,那年他八岁。

    大人的谈话,对于孩童来说总是枯燥乏味的,所以,不出所料,他溜了。

    随意地到处走动,反正在彭府之中,也不怕迷失方向走丢。

    一颗小小的苹果从天而降,正好砸到了他的头,当他抬起来,却误以为自己看到了天使,那种父亲曾说过的,上帝最为宠爱的孩子,最为纯洁的存在。粉嫩的肌肤,在阳光中散发着圣洁的光辉,惊讶的眼眸,美丽漂亮,大大的看着他,,微含泪水,透露出惊恐。微张的粉唇,似有非忧,狠狠地撞进了他的心里。

    可惜事实是残酷的。

    那个孩子受到了惊吓,从树上掉了下来,摔断了腿,要静养三个月。而他,什么也没有做,却被向来疼爱他的父亲,罚跪三个时辰,禁足三个月,理由是,没有保护好那个女孩。

    天知道,她都比他大一岁,天知道,他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也许这就是厄运的开始,每次只要遇到那个丫头,倒霉的都是他。

    是的,丫头。柔弱的样子,博得人同情,每次闯祸,却总是让他遭殃。

    这样闹闹腾腾,不知不觉,都已经长大了。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他们这样,也算是青梅竹马了吧。

    果真是孽缘。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担心起那个丫头,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安分些,有没有吃得多一些,有没有受伤,不要再去爬树才好了。

    难道是被虐久了,也会成习惯。

    若是真能够想起最初的悸动,也许是在午后,看到两人同样拥有的玉佩,一摸一样,天生一对。或者,是捉迷藏时,听到两位父亲偶然的笑言,才知道,竟是有过结成儿女亲家的意愿。或者,在更早的时候,那颗苹果砸中了他,那时的天使,就已经住进了他的心里,谁知道呢。

    父亲和母亲,相濡以沫地过了一辈子,多少人羡慕,多少人嫉妒。

    小的时候,总会听到说父亲被母亲吃得死死的,惧妻。刚开始,真得很生气,可是,久了,人大了,却觉得旁人可笑之极。

    母亲一颗心思,都在父亲身上,对父亲,温柔地近乎膜拜。而父亲权威,更是永远不容反驳,父亲是母亲的天,惧妻,天方夜谭。

    不过是旁人羡慕父亲一直只有母亲一个妻子,连通房丫头都没有罢了。往往自己三妻四妾,看着别人专一,就觉得可笑起来。

    他是羡慕这样的感情,这样的家的。

    还好,如今他也拥有了。

    父亲说过,想要什么,就必须自己去争取。他做到了。

    看着怀中熟睡的妻子,他的妞儿,独一无二,此生不渝。

    也许她没有母亲的温婉,但是却能让他的心变得鲜活;也许,她没有母亲的高贵,但是却让他更显得真是而贴心;也许她没有母亲的得体周全,但是小小的缺点却是夫妻间别样的情趣,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她的狡黠,她的欢快,她的调皮,她的聪慧,一切一切,已经深深印入了心中。

    想着那日,天气中也透出的喜悦,薛逸和彭念云,在众人的期待中,共结连理,他的妻,从未有过如此的娇媚,如此让他情难自持。

    那日,所有人都笑地欢乐,母亲的笑,父亲的笑,祖母的笑,外祖父外祖母们的笑,岳父岳母的笑,一一在薛逸眼前闪现。

    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夜已深,该入睡了。

    父亲有着属于他自己的传奇,而他,也将会创造新的传奇。

    薛蟠的耽美独白

    自从穿越而来,我体会到了,什么是亲情的关爱和家的温暖,什么是尊重和在意。所以,我全部的希望,就是,要保护这个家,保护父亲、母亲还有妹妹。

    我以此为目标,不断努力着,不曾懈怠。

    自己是个懒惰的人,在现代,从来没有要为谁而活着过,没有目标,没有希望,行尸走肉。好友劝过我,说什么为自己而活着。

    多么可笑,是的,可笑。

    没有孤单过的人,就不能体会,那种冰冷地近乎于死寂的麻木,那种渴望之后近乎于绝望的窒息。身处于人群之中,格格不入,强颜欢笑。

    可以对每个人说,我很快乐,我很自由。但是,渴望束缚的心,却不能袒露。

    终究是不同的,终究,隔着一层膜。

    不被期待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存活于世呢?

    当站在金殿之上,被钦点为探花郎,心中有着淡淡的满意,也是大大的松了口气。旁人说我淡定从容,成熟稳重,可是只有我自己的知道,那没有什么可喜悦的。我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多少的时间,才成就了今日,世上没有天才。

    成为探花郎,中了进士,不过是我目标中的一个,那不过是一个阶段的成果,其他的,对我毫无意义可言。

    没有想到,会在皇宫之中,交到一个朋友,一个勉强能成为知己的人。

    不是因为不能,而是不敢。

    就算是不时的声明,不以身份论交,可是真的能吗。

    一个帝王,生来的优越感,生来的尊贵,真能放下。

    我不确定。

    不过,若是作为朋友和知己来说,水澈,确实为上上之选。

    心中是欢喜的吧,毕竟,能与自己交心的,太少了。

    张老师是尊重,是一种扶持和教导。母亲是慈爱,妹妹要自己疼爱。

    自己知道,从来都不是一个主动的人,在某些方面来说,可以成为绝对的被动一方。和彭氏兄弟的交往,和水澈的交往,都是如此。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渐渐地习惯了这位皇帝朋友,也能够放松下来和他交谈,却发现,两人的想法如此的相似,惊喜万分。

    是什么时候,自己的心开始变了呢?

    也许是和水澈相处时,那偶尔炙热的目光,烫得他很不自在。也许是,那小小的不经意触碰,所引起的心中涟漪。

    但是,从那一晚,薛蟠明白,确定,一切都回不到从前了。

    作为一个曾今的现代人,哪会真如古人一般的迟钝而幼稚。

    那晚梦中的激|情感觉,身子发烫,情难自禁。

    早上醒来,屋中散发出来的,仍未消散的香气,若是让我疑惑不解。那么,那种仿佛被碾压过的身体酸疼,却是真真实实地存在的感觉。

    一个春梦,会有这样的效果吗?

    闻着被子上的幽香,不知何时沾染上的龙涎香,独属于帝王才可以享用的顶级熏香,一切不就不言而喻了嘛。

    脑中回闪着梦中的一切,感觉到脸上不自觉地红了起来,火辣辣的。

    我他是没有了记忆,可并不表示我丧失了知觉。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他是君王,我是臣子,一切仍不会有任何改变。何况,我将要娶他的堂妹为妻,成为他的堂妹夫。

    忽略心中微微的苦涩,起床整理了一切,也消去最后的痕迹,跨步出了值班房。

    婚后,很幸福,很满足。妻子真的很贤惠,完全没有宗族的骄纵。能够遇到这样的女人,是我一生的幸运。所以,我尽量忽略了心中的空寂,忽略了我对她没有爱这个事实。

    我想要给这个女人幸福,就算是对她的补充,补充她,他不爱她。

    有了属于自己的孩子,生活变得平淡而顺遂,如果忽略,时不时射来的灼热目光,欲望,充满占有。

    可是,既然已经成了这样,还能指望什么呢。

    我不能放弃家,放弃妻儿,他也不能放弃帝位,放弃天下。

    我想要守护家,守护母亲和妹妹,让九泉之下的父亲安息。所以,若是曾今还有过和水澈秘密来往的念头,现在也是绝对没有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

    我赌不起那个万一。

    十多年,从当年小小的正六品主事,到了如今的从一品礼部尚书,其中经过多少风云变幻,事故流年,也只有我心里最为明白。但是,却再也没有再次任命到地方上去。

    其实心里是失望的。既然不能够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也许远离了,对双方都好。

    每一日,上演的都是可笑的戏码。一个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没有被对方察觉。一个要表现得毫不知道,那个涟漪的夜晚,那份真挚的感情。

    陪着他,走下去,也许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而保我平安,恐怕也是水澈唯一能为我做的事情了。

    两人都像是在演三流言情剧一般,俗气,却真的催人泪下。

    孩子变成了大人,大人也变成了老人。

    水澈老了,哪怕再保养得宜,那岁月的痕迹,也已经清晰的显示在他的脸上。从这点看,时间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哪怕他是帝皇。

    水婕儿的死,若说没有给我带来多少伤悲,那是骗人的。但是,水婕儿临死前,仍带着幸福的微笑,却是我最大的安慰和救赎。

    至少我让这个女人幸福了。

    三个人中,总算是有个人能幸福,真好。

    我没有想要再娶的念头,在我正当壮年的时候,因为,不想再对着另一个女人演戏。

    三十多岁的男子,还是高官厚禄之辈,总是备受旁人关注的。

    说我痴情也好,专一也好,愚笨也罢,一笑而过。

    看着妹妹一直很幸福,妹夫很温柔,对宝钗体贴有佳,外甥很活泼,也很孝顺,是个好孩子。

    薛家也没有重复红楼的剧情,仍是兴旺发达,甚至更胜从前,一切都很好,应该满足了。

    可是,心中那刺痛是为了什么。

    时间太久太久了,久到若不是癞头和尚的出现,我都快忘了,这里曾今是红楼的世界,是一本书的世界。

    “你还没有找到幸福吗?”癞头?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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