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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梅花)穿越之景澜的流水账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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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珠+梅花)穿越之景澜的流水账 作者:肉书屋

    ,于是,就把主意打到后宫了。纯妃的两个儿子,一个不得皇上喜爱,对他们来说用处不大;五阿哥与富察皇后的隔阂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这样算下来,就只剩下嘉妃母子了,但是永琮进了尚书房后,与永璇颇为亲近,引起富察家的警惕。而且嘉妃所出的阿哥多了,富察家担心他们将来自成一派,这时候离间景澜和嘉妃,不排除想要景澜出手,除掉嘉妃的儿子,他们坐收渔翁之利。

    景澜心中嘲讽:历史上富察家所出的皇子或贬或死,所以他们、尤其是傅恒一心效忠皇上。而如今大阿哥依然活跃在乾隆的视线内,他们的心就有所偏向。看来富察家是脑子发热了,皇上正值壮年,就这么等不及?怕自己死得不够快?又或许因为这几年那拉家崛起得太快,让他们心有忌惮,想要在永琮羽翼未成之时,抢得先机?

    冬香也知这个话题不宜多说,便转而问道:“娘娘,嘉妃娘娘后来向您来解释,说明她目前还不准备有所选择。既然如此,为什么一开始还要帮着他们?”

    “你们可别忘了,早年嘉妃可是和先皇后一条船上的人,说不定她有什么把柄落在先皇后手上让她不得不帮呢?”

    “那娘娘觉得对嘉妃娘娘下毒之人会不会也是富察家的人?”冬月怀疑地问。

    景澜沉思了会儿,否定道:“这个可能性不大,富察家的傅恒是皇上器重的能臣,说心腹也不为过,他会不清楚皇上的底线是什么?就算要除掉嘉妃肚子里那个孩子,也只会选择借刀杀人,况且他们这么做是为了防止嘉妃与本宫结盟,并不是想与嘉妃结仇。若真是他们下的毒,迟早有事发的一天,你觉得到时嘉妃的几个儿子还会一心辅佐大阿哥吗?下毒之人还是等阿玛查明再说吧。”

    对于没有头绪的事情,景澜也就暂时丢开不理,专心养胎。这一胎她怀得尤为辛苦,没确诊前一切正常,但现在所有的妊辰反应都突然出现。她是吃什么吐什么,只能进点白粥和水果,一开始还难受,后来也就吐啊吐的就习惯了。太后也拿了些土方和她怀乾隆时的菜单给景澜,可惜都不管用。反倒是乾隆急得天天抓着太医到跟前骂庸医。人家太医也很委屈啊,都跟你说了是正常情况,这症状又不是靠吃药能医治的,你大爷即使再骂也不顶用啊!景澜在旁边就怕乾隆在盛怒之下脱口而出“拉出去,斩了”,只得一边忍着恶心,一边还要充当灭火器,不断安抚怒火中烧的乾隆,给太医求情。

    乾隆瞅着景澜一脸担忧,不断压下心中的火气,对跪在地上的太医吼:“朕养着你们这群庸医有什么用?今日看在皇后的面上,就暂且饶了你们。还不快去想法子,滚!”

    景澜给乾隆递上茶,轻轻拍着他的背:“皇上,气大伤身!我真的没事,等再过段时日就好了。皇上您万万不要为了这些小事动怒。”

    乾隆打量着她的脸,叹口气:“才不过不到一个月,景澜就瘦了这么多。明明怀永琮和欣儿的时候,都好好的,怎么这次害喜这般严重?”手掌抚上景澜的小腹,“可见是个能折腾的,将来出生后,朕定要替景澜狠狠教训这小子一番。”

    景澜把自己的右手覆上乾隆的手背,靠进他怀里:“皇上别担心,我没那么娇弱,这几天容嬷嬷她们都想着法子给我换新菜,总能找到合胃口的。”

    乾隆调整下姿势,让景澜靠得更舒服,口中答道:“你身边几个人,朕自是放心,但你一直吃不下东西怎么行?”抬头对容嬷嬷道,“都经心伺候着你们主子,到时朕重重有赏。”一屋子奴才很识相地跪下表忠心加谢赏。

    景澜陪着说了会儿话,就恹恹欲睡,不知不觉就靠着乾隆,闭上眼睡着了。

    “……朕听说酸的能开胃,不如今晚试试酸辣白菜?这菜还是皇额娘在朕小时候做给朕吃的。”乾隆等了半晌也不见景澜回话,低头一看,原来已经熟睡。

    容嬷嬷在旁边站着心急火燎,就怕乾隆治景澜一个不敬之罪,正想要上前唤醒她,却被乾隆阻止。拦腰抱起景澜走向床边,发现她真的轻了很多,脸颊也消瘦而苍白,不复以前健康的红润。虽然景澜一直告诉乾隆一切安好,但他也知道这是在安慰他,有点心疼和着急,这么下去孩子还没出生,景澜要先不撑不住了……不如明天宣她额娘进宫吧?说不定那拉夫人会有什么办法。

    第二天景澜醒来,已过了请安的时辰,才知道是乾隆已下旨,在景澜安胎期间,让各宫妃嫔每日早间不必到永寿宫。太后也派人传话,免去景澜怀孕期间的请安。为了避免过多的荣宠让景澜成为后宫的靶子,乾隆母子俩不约而同也给嘉妃下旨,让她一并享受同等待遇。

    待冬月和秋月伺候景澜梳洗穿衣后,容嬷嬷端上早膳,一碗粥和几叠凉拌的蔬菜。景澜不断做心理建设,告诉自己为了孩子,再难受也吃下去。刚喝了口粥,挟起一筷子凉菜,忍不住反胃。早上起来,还是空腹状态,吐出来的都是酸水。景澜挥挥手,有气无力地说:“快撤下去,本宫闻不得那个味儿,还是喝白粥吧。”

    容嬷嬷急得快哭出来:“娘娘,您这么下去可不行,这段日子只喝粥怎么成?想想肚里的小阿哥,您怎么也得试着吃两口啊!”

    冬月有条不紊的收拾着桌面,秋月从外面端来新的饭菜重新一一摆上。景澜正提起勇气以“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气势再次落筷,冬香走进殿内,躬身道:“娘娘,乌拉那拉夫人求见。”

    景澜“啪”地迅速放下手中的筷子,惊讶地问:“额娘怎么来了?”

    芝麻与螃蟹

    景澜“啪”地迅速放下手中的筷子,惊讶地问:“额娘怎么来了?快宣!”景澜有些不安,十几天前传出喜讯,她额娘才刚进宫看过她,怎么今天会来?难道府里出事了?

    容嬷嬷拍了下脑袋,答:“奴婢忘记告诉娘娘,昨儿个皇上见娘娘您一点都吃不下饭,特地招夫人今日进宫。”说着眉开眼笑,“皇上对娘娘真是用心了。”

    不是坏事就好,景澜选择性地忽略最后一句,快步走到门口迎接马佳氏。母女俩见面自是有一箩筐话要谈。马佳氏拉着景澜的手,关切地问:“奴才上次见娘娘时还好好的,怎么才不到一个月就瘦得……瞧这衣裳穿着都大了一圈。”

    在马佳氏面前,景澜忍不住撒娇:“额娘,女儿如今什么都吃不下,这都饿了好几天了。”

    马佳氏怜爱地拍拍景澜的手:“怪道娘娘瞧着这么没精神……奴才当初怀着娘娘时,也是吐得厉害。后来偶然发现,奴才只要每次饭前吃一勺磨碎了的黑芝麻就会好很多,娘娘不妨也试试。”黑芝麻对孕妇和宝宝都没什么坏处,景澜没反对。

    “奴婢这就去准备。”容嬷嬷一听有秘诀,不等吩咐立马去厨房。

    “容嬷嬷对娘娘忠心,奴才就放心了。”马佳氏见容嬷嬷走出门,递上一个包裹对景澜道:“这些是奴才一家在民间收集的一些小巧玩意儿,给阿哥和格格图个新鲜。”又取出一个长形的木盒放到景澜手中,同时轻轻捏了一下景澜的手,“这里面是奴才特地托人寻来的上好灵芝,听一些大夫说吃了对大人和肚里的孩子都有好处。”

    “女儿不客气,就谢过额娘了。”景澜意会,接过盒子放在旁边:“永琮放学后会来永寿宫,欣儿在皇额娘那里,一会儿也要回来的,额娘就亲手交给他们吧,不知要把他们乐成什么样儿了。尤其是欣儿,现在越来越调皮,皇额娘和皇上还一个劲儿地宠她,以后大了可怎么办呀?倒是永琮,自从去了尚书房,稳重、谦虚不少……”正聊着,容嬷嬷走进屋内。

    “这么巧,小厨房今日有芝麻?”景澜随口问道。

    容嬷嬷边把碗放下,边回答景澜:“回娘娘的话,正巧小厨房里备有黑芝麻,原是要给五格格做芝麻糊的,奴婢先拿了点过来。”

    景澜拿起汤匙舀了一勺送进嘴里,唔……没反应,咽下去也没有什么不舒服,说不定真的能行。抬起头,见屋里的人都紧张地注视着她,展颜一笑:“额娘这个法子真管用呢!”说着,端起先前摆在桌上的粥,就着凉菜吃了口。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虽然还是有点难受,但不像之前一吃下去就马上反胃。景澜松口气,终于可以吃东西了。

    “到底还是要夫人出马,总算找到方法了。”容嬷嬷在旁边连声念阿弥陀佛。

    马佳氏也高兴:“有用就好,只是娘娘今后要当心了,若这个法子传出去,让人知道娘娘顿顿要吃芝麻,小心被有心人利用,在里面做手脚。”

    “额娘放心,女儿省得。”景澜心里一片温暖,额娘真的事事为她考虑到。

    没过多久,永琮领着博敦,和欣儿一前一后回到永寿宫。博敦是景澜二哥的第三子,年龄和永琮相仿。上次马佳氏带着他进宫时正巧碰到乾隆,他一副坦然自若、聪明机灵的样子让乾隆瞧着喜欢,就把他指给永琮作伴读。

    马佳氏见到永琮和欣儿上前对他们行礼,景澜每次看到都觉得心酸,这什么破规矩,居然让长辈给小孩行礼!好在永琮和欣儿懂事,都避开不受,扶起马佳氏。

    景澜指指桌上的包袱道:“这是你们郭罗妈妈特地带给你们的民间小玩意儿。”

    两个孩子一坐一右拉着马佳氏的手,嘴甜道:“谢谢郭罗妈妈,还有郭罗玛法和那克出!”

    “七阿哥和五格格不必道谢,只是些小物件,不值什么钱。”

    “皇额娘说过每一份礼物不论价钱多少,都是别人用心准备。况且郭罗妈妈和郭罗玛法都是我和欣儿的长辈,表示谢意也是应该的。”永琮不赞同地反驳道,随后关心地问:“郭罗玛法和那克出他们可还好?”

    “都很好,谢七阿哥关心。”马佳氏慈爱地答道,心里赞叹永琮被景澜教育得明理得体,谦逊恭谨却又不失皇家气度。

    博敦见永琮和马佳氏在聊天,便拿起一个做工精致的风车给欣儿:“五格格,这个是奴才的姐姐选了给你的。”

    “真漂亮,博敦哥哥替我谢谢秀姐姐。”欣儿欢喜地把玩着风车。

    永琮拉着博敦坐在欣儿旁边,随口问道:“妹妹今天怎么在皇玛嬷那里呆了这么久?”

    “我在看螃蟹。”欣儿得意地显摆,一边说一边比划,“皇玛嬷那里有几只这么大的螃蟹,本来皇玛嬷要留我在那里用膳,叫人蒸了一起吃。后来听说郭罗妈妈来了,就让我先回来,螃蟹等会儿让青稞姐姐送到永寿宫。”

    “螃蟹?这有什么好看的?”博敦皱皱鼻,不在意地问。

    “哼,你们不知道吧,我偷偷趁他们不注意时,溜到皇玛嬷的小厨房看过了,螃蟹居然会吐泡泡。哥哥、博敦哥哥,你们说它们吐泡泡是不是因为太热了?还是在流口水呢?”欣儿皱着眉,困惑地问。然后不等他们回答,又自言自语:“我觉得是流口水,它们在厨房里闻到菜香,肯定肚子饿,嘴巴谗了!唔……哎呀,那样会不会把皇玛嬷的菜给偷吃了呢?”

    “才不是呢,说不定它们是病了。”博敦煞有其事地点头,“上次,奴才在街上见到有位老人家发病,就是躺在地上不断吐泡泡。”

    景澜嘴角一抽,那个是癫痫吧……

    一屋子大人都憋笑憋得面红耳赤,马佳氏已经捂着嘴,肩膀不断耸动。景澜考虑了下还是决定很厚道地公布正确答案,不然,这几个小家伙真以为螃蟹吐泡泡是得病,以后都不敢碰了:“你们的猜测都有依据,这很好,不过却猜的不对。皇额娘觉得螃蟹吐泡泡就好像我们呼吸一样。”

    “呼吸?”三个孩子异口同声。

    “恩,没错。”景澜不准备讲得很具体,有些内容涉及到后世的知识,她就一笔带过,“螃蟹本来是在水里呼吸的,来到地面后,吸进去的是空气,混合原来身体里的水,就产生气泡啦。”

    见欣儿半信半疑,景澜拿起一个有水的茶杯,又让秋月找来一根空心的竹制细管子,放进杯子里,对她道:“不信的话,欣儿可以试试,用这根管子朝水里吹气。”

    欣儿试了下,惊奇地叫道:“皇额娘,真的有泡泡……我吹的比螃蟹的还大!”

    “那是因为妹妹你长的也比螃蟹大!”永琮和博敦也好奇地一起凑过去。

    景澜见状,吩咐宫女、太监小心看顾,让三个孩子带着马佳氏送给他们的小玩意儿去偏殿自由活动。自己和马佳氏继续唠嗑闲谈。

    “额娘,阿玛和哥哥们都还顺利吗?”

    马佳氏宽慰她:“娘娘放心,府里都好,尤其是你两个哥哥,甚得皇上器重。”

    景澜低语:“恩,女儿自是放心的。富察家真以为他们做的那些事天衣无缝啊,别把全天下人都当傻子!那件事皇上已经知道,可能会在朝堂上敲打一下,但也只是如此而已。额娘带话给阿玛,千万不要对富察家穷追猛打。还是那句话,要委屈阿玛和哥哥行事更谨慎低调了。”

    “知道了,娘娘如今双身子,就别操心这些了。”马佳氏叹口气,拍拍景澜的手。后宫之主,看起来荣华富贵,这其中滋味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背后与后续

    “都在说什么呢?”景澜听到乾隆的声音,抬头就见宫女打起帘子,乾隆正走进屋内。景澜忙起身行礼,却被他一把拉起:“朕特地不让他们通报,就是想让你少折腾些。这几天你吃的少,就应该好好歇着,哪儿这么多规矩呢?”

    马佳氏和宫女、太监们都在屋里,景澜没有当众反驳,只轻轻嘟哝:“这不是有人在嘛!”

    乾隆捏了把景澜鼓起来的脸颊,好笑地睨她一眼,转头对跪在地上的马佳氏道:“夫人快请起,不必多礼。算起来,夫人还是朕的岳母呢。”

    话虽如此,马佳氏还是恭恭敬敬地坐在椅子上,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乾隆也不在意,携了景澜在塌上坐下:“朕瞧着景澜今日气色好了不少,可见是夫人来了,心情不错啊!”

    “皇上,这都是额娘的功劳。原来额娘怀着我时,也碰到过一样的情况,不过饭前吃点黑芝麻就好。我刚才已经试过,很管用,配着凉菜喝了一碗粥都没有反应。”景澜向乾隆报告战绩,然后一脸不解“不过真是奇怪,这种方法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你呀,别管奇不奇怪的,只要对症就行!”乾隆听说景澜的害喜症状解决了,心中大喜,“看来朕这旨意是下对了!来人,赏乌拉那拉夫人绸缎十匹,药材若干。”

    马佳氏跪地谢恩。

    “吩咐下去,永寿宫每日的芝麻不可少。还有,都给朕仔细照顾皇后娘娘,朕不希望皇后出任何差池!”前一句是乾隆让高无庸去传话,而后一句则是对永寿宫奴才的敲打,眼神更是在小叶身上停顿了一会儿,让她明白她要负起的责任。想了想乾隆又对景澜补充道,“徐太医每天来请平安脉时,记得让他检查一下再食用。”

    景澜忙点头答应,瞄了一眼自鸣钟,见时辰也不早了,便问:“皇上一会儿要在这儿用膳吗?”

    乾隆摇头:“今日就不了,朕还有政务要处理。况且难得夫人进宫,朕在这里,你们也拘束。”转身对马佳氏笑道,“夫人日后若有空,就多来陪陪景澜吧。”心情好了,才能吃多点,定要把前几日的饭量给补回来。

    马佳氏自然应诺。

    “娘娘,奴婢听高公公说,皇上可是一下朝就立刻赶来,可见皇上有多关心您!”马佳氏离宫后,容嬷嬷立刻兴奋地把自己得到的第一手消息告诉景澜。

    景澜笑而不答,也不去扫容嬷嬷的兴。她自己也感觉到了,自从出巡回来后,乾隆对她表现宠爱的方式不再是千篇一律的赏赐——虽然现在赏赐依然不少,但更多的他会从细节上关心自己。比如早上起床时,刻意放轻动作,不吵醒她;到永寿宫用膳时,会特意吩咐御膳房做几道她爱吃的菜;底下妃嫔的小动作过分了,他会率先出手暗中解决;看向她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她不敢深究的含义……

    她的小心脏曾经稍微不受控制地晃了几下,然后迅速摆正态度,不断自我催眠:现在享有这种特殊待遇,那是因为自己怀着乾隆的子嗣。帝王的宠爱就是那天边的浮云,不靠谱啊不靠谱!这么几次下来,景澜又恢复原来的状态,面对乾隆表现出的心思,心安理得地视而不见。

    现在后宫侍寝最多的是令嫔每个月十天,但真正ooxx的只有两、三天。你问景澜怎么知道的?因为侍寝完毕皇后要用印。然后是景澜,一个月八、九天,剩下的十几天,乾隆或分摊到其他各个妃嫔,或宿在养心殿。众人对于乾隆的态度不解,若说乾隆不宠令嫔吧,这侍寝的日数、大小赏赐不断都摆在那儿,甚至为了她,发作过几个曾得宠的妃嫔。可说宠冠后宫吧,又谈不上,因为乾隆每天必去的地方,除了养心殿、慈宁宫就是永寿宫了。

    景澜对于乾隆的用心有点明了,却又总会习惯性地去否定。爱情对于乾隆来说只是他生活中的调剂品,可是对于景澜,若是付出全部的真心,稍有不慎,得到回报便是千疮百孔。如今这样就好,不需要改变。

    晚上,景澜只留了冬香在房里伺候。打开马佳氏给她的木盒,拿出里面的灵芝,底下藏着几张纸。景澜展开阅览,果然是调查有结果了。周大夫确实有赤朱衣的消息,那尔布他们顺着这条线索,最后辗转得知,当初有部分药物落入曾经的慧妃高氏手中,好在量不多,只有一人份。当年高氏费劲心力得到赤朱衣,原本是准备用在富察皇后身上,结果富察氏还没怀孕,高氏就先被打入冷宫了。

    “那么这批药最后被谁得去了呢?又或者说高氏最后把药给了谁?”景澜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心底有几个答案,有可能交给心腹宫女、太监,也有可能在愉嫔手里。景澜在心底叹口气,信息还太少,不能妄下定论。

    冬香见景澜愁眉不展,知道自家主子又在心烦下毒之事:“娘娘,奴婢昨天听咸福宫的柳儿说,在嘉妃娘娘整治她宫里的奴才之前,有个宫女突然失踪了。”

    “怎么之前没有听说?”

    “出了那事儿以后,嘉妃娘娘对咸福宫的奴才管得更严了,昨天柳儿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才把消息递出来。奴婢已经查过,这宫女名唤琳霜,背景没有任何问题,原先也勉强算得上嘉妃娘娘的心腹。但瞧着似乎是个心大的,柳儿几次碰到她故意在皇上面前露脸,被嘉妃娘娘察觉后就贬作咸福宫的粗使宫女了。”

    景澜知道冬香不会无缘无故提起这些,肯定还有什么发现,便佯装生气:“臭丫头学会卖关子啦,还不快快招来。”

    “奴婢什么也瞒不过娘娘您。”冬香笑嘻嘻地回话,“柳儿偶然间注意到琳霜似乎突然和愉嫔有来往,还发现这个琳霜突然多了些贵重的首饰。”

    景澜沉默半晌才问:“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和愉嫔搭上的?”

    “应该是在翠屏被发落到辛者库后,那段时间娘娘您对嘉妃娘娘不满,加上皇上正为令嫔的事斥责她,嘉妃对咸福宫的管理就有些松懈。琳霜好像特意提醒过愉嫔,您和嘉妃娘娘之间的过节。”

    “看来,怕嘉妃和本宫搭上线的人不止富察家啊!”景澜嘲讽一笑,“愉嫔倒是时机把握得好,想让本宫替她背黑锅!”

    前后事件连起来,加上琳霜最后的失踪,下毒之人可以确定就是愉嫔了。这件事要让乾隆自己查到,不能出自景澜之口。否则粘杆处都还没得到的消息,你一个后宫女流已经将来龙去脉摸得一清二楚会引起乾隆的猜忌。景澜略一思索就决定,只要那尔布想办法故意让“专业人士”不着痕迹地露一、两个口风,把人往高氏的方向引导就可以了。景澜现在犹豫的是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太后,或者说应该怎么告诉太后。因为无论当初的富察皇后,还是如今的景澜统领六宫,太后都明确表示过自己的态度:只要不涉及到她的底线——乾隆和皇嗣,她就不会插手后宫之事。

    景澜考虑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去了慈宁宫,隐去了关于赤朱衣的部分,只提到咸福宫的宫女突然失踪,在时间上很有可疑,至于接下来是否要深入调查,就由太后自己决定。

    至于嘉妃那里,某一天,柳儿在嘉妃的奶娘——李嬷嬷面前,整理琳霜的遗物时,不小心翻出一对曾经在愉嫔身上出现过的耳环,李嬷嬷不声不响,当场没收。

    景澜不厚道地幸灾乐祸,嘉妃现在一定很憋屈,明知道是谁害她,可是一点证据都没有!

    永瑆与永璂

    日子就这么慢慢往前进,乾隆每天都会跑到永寿宫和景澜一起陪伴肚里的宝宝成长,指点一下永琮的课业,不时地感受几回欣儿的撒娇。而最让乾隆期待的是他每一次踏进永寿宫,都能看到景澜带着暖暖的笑容,淡淡的一句“皇上来啦”,好似无论何时,只要他一回首,景澜都会在原地等待。

    景澜不清楚乾隆这颗高龄的少年心,清楚了也没空理会,她忙着看现场版宫斗。在她以为嘉妃会对愉嫔出手,结果人家不声不响就挑着愉嫔和令嫔两人内斗。真是一箭双雕,一下子就报了两个人的仇。而照目前的局势看来,应该是令嫔计胜一筹,因为令嫔把五阿哥拉入争斗之中,不要钱般拼命对他打苦情牌、温情牌,并取得了五阿哥的同情。虽然五阿哥没有很叉烧的跑到她生母面前咆哮“你不善良,不美好,不高贵”,但他已经对愉嫔产生不满,隐隐偏向令嫔。

    随着景澜不时听听冬香不断更新的消息,她的肚子也渐渐大了起来。年底,乾隆封三格格安儿为固伦和敬公主。景澜了然,三格格应该快出嫁了。而历史上的和婉公主,如今依然呆在和亲王府,不曾过继给乾隆。提起这个,太后也很迷茫,因为她根本没有插手这件事。直到调查后才发现,德勒克在乾隆五年才出生。没有和亲的对象,自然不需要抢兄弟的女儿了。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个变数,景澜和太后也不再纠结,反正有很大概率他们现在不是处于正史。qynn的书中,一切皆有可能。

    乾隆十二年二月十九日早上,嘉妃临盆。景澜挺着个大肚子到咸福宫对嘉妃表示鼓励及慰问,正酝酿感情准备对嘉妃展望一下未来时,被太后一眼瞪回永寿宫,因为她老人家的眼神赤/裸裸地表示:你丫的大冷天逞什么能,自己也是个大肚婆,用得着这么急装贤惠?

    为了照顾老年人的情绪,景澜屁颠屁颠地就往回走了。正值初春,空气中还有些寒冷,景澜心里是感激太后的,若是真坚持到孩子落地,估计她就要出什么状况了。算了下自个儿的预产期,应该是在四月底、五月初左右。这时节好啊,微风和畅,阳光温暖,宝宝不容易着凉,她坐月子也不会太闷热,这孩子有眼色,不错!

    当晚,嘉妃诞下十一皇子,乾隆赐名永瑆。初生的婴儿看着挺健康,但是嘉妃确实如景澜所料伤了底子。

    三月,固伦和敬公主嫁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辅国公色布腾巴勒珠尔。作为乾隆第一个活到成年的女儿,和敬很得乾隆和太后的宠爱,尤其富察皇后还在世时,连当年盛宠一时的高氏见到她也要礼让三分。

    景澜封后时,和敬心里是别扭的,虽然她也知道即使没有景澜也会有其他人。只是看到曾经属于自己额娘的一切都被人所替代,还是会忍不住不爽。因此和敬与景澜的关系不敌对,但也不亲近,两人只能算相安无事。和敬的婚礼很盛大,景澜尽到一切嫡母应尽的责任,不远不仅的距离对她与和敬两人来说都松了一口气。

    慈宁宫

    “皇帝,虽然色布腾巴勒珠尔这孩子不错,可不是说要再多留安儿一年吗,怎么突然就把她嫁出去了?还让她即刻与额附启程去蒙古?”对于安儿的突然出嫁,太后还是不舍。

    “皇额娘,朕也舍不得安儿,可是……”乾隆冷着脸,“富察家太过分了,居然琢磨着把主意打到安儿身上……”

    太后稍微一想,便明白乾隆的未尽之语。安儿自小在富察皇后的影响下,对富察家颇有感情。去年,乾隆拔光了富察家在后宫的内应都,这是想借安儿的手重新安排一批啊!

    “……如今他们只是有这个打算,还没对安儿开口,朕就先绝了他们这条路。”乾隆低头,掩住自己的情绪。他这么做何尝不是怕安儿真的答应富察家些什么,被女儿那么小小背叛一次,即使不伤心,也会失望的吧?现在这样起码还可以让他自欺欺人一下。

    婚礼后不久,宫里再次恢复宁静。

    五月初三那天早上,景澜正和往常一样在永寿宫里教导欣儿,突然感到肚子一阵阵痛。算了下日子,这个……是要生了吧!看着眼前正努力描红的女儿,景澜维持着笑容,对欣儿道:“欣儿乖,额娘突然有事,欣儿今天自己回房继续练字,好不好?”

    听到这话,欣儿满脸不解,容嬷嬷却猛地抬头,因为她知道景澜不会无缘无故突然暂停对欣儿的授课。仔细观察着景澜的脸色,景澜也不隐瞒,对她微微点头后,容嬷嬷立即快步走出房门,扯着嗓子高声喊:“皇后娘娘要生啦!稳婆呢?”

    景澜扶额,这个容嬷嬷……她没有立即叫人,就是为了不要吓到欣儿。嘉妃生产时,欣儿偶然听到宫女说什么“难产”、“危险”、“一尸两命”……对景澜生子产生严重心理阴影,虽然后来被景澜安抚住了,但还是很没安全感,现在被容嬷嬷这么一喊……果然,欣儿一脸紧张到快哭出来的样子,景澜决定先搞定女儿。一边握紧双手忍住痛,一边继续放缓声音劝道:“欣儿不怕,皇额娘不会有事的。欣儿现在乖乖地回房,皇额娘保证明天你一醒来,皇额娘还在这里等你,欣儿也会多一个妹妹或者弟弟呢!”

    欣儿眼里渐渐浮起水光,却克制着不让落下,颤抖道:“皇额娘不能骗人哦……欣儿最勇敢了,听您的话现在就出去。但是欣儿不回房,要在外面等!皇额娘说话要算数,欣儿等您!”

    景澜点点头,抱住她,吻了吻她额头后,欣儿就马上跑出房。

    躺在床上,下/身一阵痛过一阵,每一次听到稳婆喊“娘娘,用力,再用力……”时,景澜就忍不住在心里狂骂:难道老娘不知道要用力?可再用力下去就要脱肛了啊!!!

    乾隆和太后得到消息先后到达永寿宫,等在偏殿。听到房内传来景澜时高时低的叫喊,乾隆藏在袖中的双手不断颤抖,拼命告诉自己:景澜绝对不会有事,朕不允许!太后见乾隆强装镇定,额头上却在不断流汗,劝道:“弘历,放心,稳婆说了,景澜的情况很好,不用担心。”乾隆勉强对着太后笑了下,点头示意自己没事。

    还好,这个早期折腾自家额娘很久的孩子,在生产时十分给力,两个时辰后“哇”的一声宣告他的到来。身旁不知哪个喊了声“恭喜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生了个俊俏的小阿哥。”历史上的十二皇子依旧归景澜所有,乾隆赐名永璂。景澜瞄了一眼新生的儿子后,心底偷偷嘀咕:他们到底怎么看出是个俊俏的小阿哥?明明一脸的皱子,这么丑!然后累得头一歪,就睡着了。

    第二天,欣儿偷偷溜进景澜的寝室,双眼红肿地盯着景澜。景澜抬起右手,微笑地摸摸欣儿的头,低语:“皇额娘没有食言哦……”

    欣儿不等景澜说完,就扑到床边,小心地避开景澜,握住她的手拼命点头:“恩……皇额娘没有骗我,带着弟弟在等欣儿,真好!”

    永琮和欣儿对这个新来的弟弟表示欢喜的方式就是时不时来戳戳他的小脸,然后在永璂憋憋嘴,快要哭出来时双双抬头无辜地望着景澜,让景澜笑也不是,说也不是。

    景澜知道他们是真心喜爱这个弟弟,因为每次得到赏赐时,他们都会把新得到的物件分一份出来留给永璂,让景澜保管,等永璂长大后再给他。尤其是永琮,每天一下课就立马跑到永寿宫逗逗自家弟弟,见到博敦,开口闭口就是“我弟弟怎样怎样……”,听得博敦常常不禁翻白眼。

    景澜仍然用自己的喂奶方式哺育永璂,奶娘徐嬷嬷只要照顾起居饮食就好。永璂的奶娘是那拉家的包衣奴才,是景澜一早就让那尔布准备好的。身边还有个宫女是乾隆特地派来看顾永璂,景澜也只作不知,她相信乾隆不会害自己的孩子,只是单纯地为了保护永璂。

    晚上,乾隆在深夜走进永寿宫,没有惊动任何人,独自坐在景澜的床前。良久,执起她的右手,在手背上轻轻印了一个吻:还好,你没事。

    永璂的洗三、满月自是办得分外热闹,相比之下,早出生两个月的永瑆的待遇便稍显逊色。嘉妃心中苦涩却也明白永瑆是无法与身为嫡子的永璂攀比的,而且如今她这个身子的状况,什么也做不了,倒不如先将身体养好,再慢慢做打算。愉嫔、令嫔两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第三十二章

    九月的京城还是有些燥热,景澜命人将屋内四周的窗户都打开。微风轻轻吹过,送来凉爽的气息,让睡在软榻上的永璂和在一旁逗他的欣儿两个人“咯咯”笑个不停。

    永璂还算比较听话乖巧的,平时不怎么爱哭,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在景澜的怀里吐泡泡和“咿咿呀呀”地说火星语。如今已经四个月,按照民间“三翻六坐九爬”的说法,景澜在一个月前就开始训练他翻身。正巧那时欣儿也在,看到永璂白白嫩嫩的在床上一圈一圈翻滚,可爱的样子让她也来了兴致,加入训练小包子的队列里。当然,旁边定有一群宫女、嬷嬷在看护。欣儿对这个弟弟是真心喜爱,总是特别有耐心,就连逗弄他时也小心翼翼。景澜觉得在照顾永璂时让欣儿搭一把手,可以培养他们姐弟感情的同时,也可以磨磨欣儿还有些浮躁的性子。

    永璂在欣儿的帮助下翻了一圈,平躺在塌上,眼睛亮亮地盯着欣儿,小手向空中挥舞几下后,发出几声“哦哦呀呀”。欣儿握住永璂的小手,轻声问:“弟弟累了是吗?那好,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吧。唔……姐姐念书给你听,好不好?”说着,便拿起一本《三字经》,一字一句读起来。

    景澜凝望着这一幕,只觉得心中一片柔软,有什么比得上她的孩子到来的喜悦和他们带给她的感动呢?走到书桌前,摊开纸,提起笔,一笔一画绘下眼前姐弟两人的嬉戏图,耳畔听着欣儿稚嫩童音念诵的三字经。

    这是景澜在永琮出生后就形成的习惯。乾隆时期还没有照相机,她只好选择把自己每个孩子生长过程中有意义的时刻、欢乐的时光,都一点一滴用画笔记录下来。有兄弟姐妹间的打闹,有个人成长的经历,也有乾隆和他们的亲子互动……每一副画旁边景澜都会注明日期,以及解释发生了什么。每人一册,一年年的积累下来,等到他们成亲的那一天,把这个画册作为礼物送给他们,也算是在成家立业后对童年的自己一个告别和纪念。

    乾隆也知道景澜的这个想法,十分赞成却也有些吃醋:咋就不见你给朕画个像什么的?直到看到景澜的画中有他——虽然旁边总有欣儿或者永琮出现,才平息心中那一点点不快,然后在景澜每次描绘几个孩子时,仿佛不经意般突然出现在那里,让景澜不得不把他也收入图中。

    “景澜又在画几个孩子了?”乾隆没有打扰欣儿对弟弟的读书时间,悄悄走到景澜背后,伸手环住她的腰,低声问道。

    景澜拿着笔的手顿了顿,对于乾隆来永寿宫的通报早已不报希望。在他的要求下,也渐渐习惯两人在私底下的随意相处。

    “皇上来啦,这是刚画的。”用手指指不远处的两个孩子,然后景澜装模作样地对乾隆拱手,“还请皇上指教。”

    乾隆听出她打趣的意味也不恼,一手揽住景澜的腰,一手拿起画。画面上,欣儿手执书本,面向永璂,正一脸认真地对他读书,而永璂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的姐姐,眼神却又带着迷茫。

    乾隆一本正经地点评:“不错,造型准确,线条流畅自如。人物绘其神,尤其是永璂,神态极其逼真,景澜的画技又进步了。”

    欣儿听到两人交谈的声音,把永璂交给徐嬷嬷照看,跑到书桌旁向乾隆行礼后问:“皇阿玛什么时候来的,欣儿怎么不知道?”

    “皇阿玛早就到了,欣儿忙着照顾永璂都忽略了朕啊”乾隆表现得很失落。

    欣儿不上当:“哼哼,皇阿玛又吓唬欣儿,明明是您急着见皇额娘,不理会欣儿。”转头瞟到书桌上的画,兴奋道,“皇额娘又作新画了?咦,是我和弟弟啊,唔……皇额娘,这张画就给弟弟吧!”

    “哦?为什么?欣儿不喜欢吗?”景澜好奇地问道,平时只要画中出现这小丫头,她总是第一个占为己有。

    “才不是呢,欣儿怎么可能不喜欢?只是如今欣儿是姐姐了,有好东西要让给弟弟。而且,嘿嘿……等弟弟长大若是调皮捣蛋,我就让他看这幅画!哼,让他知道在他小时候,我对他多好啊,看他敢不听话?唔……不行,现在就要让他加深印象,皇阿玛、皇额娘,欣儿把这画拿去给弟弟瞧瞧啊!”说完一把抓起书桌上的画准备对永璂进行洗脑。

    乾隆和景澜对视,忍俊不禁。一开始还感慨女儿长大懂事了,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啊。

    渐渐,乾隆的视线控制不住望向景澜,身着一袭浅紫的旗装,刺着几只蝴蝶,头上简单斜插三、四支钗子,显得清新素雅。只是这样斜依在椅背上,浅浅的笑容绽放在脸上,便浑身散发着一种优雅闲适的气质。凝视着这样的景澜,乾隆心底涌起骄傲:乌拉那拉&8226;景澜,你就是唯一可以站在朕身边的女人!

    趁着欣儿的注意力都在永璂那边,乾隆坐在景澜旁边的椅子上,然后一把拉过景澜,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皇上!”景澜惊讶,却不敢大声。

    “嘘,小心欣儿看过来哦。”一边说还一边恶劣地朝景澜耳朵吹气。

    “那还不是您害的!”景澜脸红地拼命往旁边躲。

    “别乱动,朕只是突然想抱抱你。”

    哎?乾隆居然走感性路线,不过反正累的不是自己,景澜也就不挣扎了,两人就维持这个姿势随便聊天。

    “永琮怎么今天还没回来?”乾隆往四周打量一圈,没看见七阿哥的身影。

    “他派人来说过,下学后要和博敦去训练场比骑射,要把他叫回来吗?”

    “不用了,既是有正事就算了,朕只是随口一问。”看来永琮很努力啊!乾隆微微出神,他的几个儿子,永璜年龄最大,做事也最老道,但因为上次富察家的事,乾隆虽然没有怪罪他,却总有些疙瘩。永璋是个好哥哥,做事也认真,但对大局的把握有些勉强;永珹出生时是嘉妃最得宠的日子,因此为人有点霸道;永琪文采不错,眼界却有些低而且耳根子软;永瑢因为乾隆对他的不喜,总是一副畏缩的样子;永琮是乾隆几个儿子里比较满意的一个,只是如今年龄小,还需要再观察些时日;永璇性子不定,仍需磨练;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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