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还珠同人重生之一世荣华第10部分阅读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小贴士:页面上方临时书架会自动保存您本电脑上的阅读记录,无需注册
    还珠同人重生之一世荣华 作者:肉书屋

    打算?难道就这样一辈子被关在这里吗?”箫剑愤恨的说道。

    “当然不可能!小燕子不会飞不就成了死燕子了!”小燕子一蹦三个高,“我要离开这里,去浪迹天涯!”

    “好!如果永琪不肯跟你一起走,我带你去浪迹天涯!”小燕子的话正和箫剑的心意,原本他就讨厌束缚的生活,这一次答应晴儿一起回京也是一时勉强和不忍,若不是因为这次的刺杀计划,他恐怕早就寻了个由头离开京城了。箫剑看着小燕子,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对小燕子,才是真心喜欢,而晴儿,是逃避的结果吧。

    京城和皇宫才是晴儿的家,而浪迹天涯是自己和小燕子共同的梦想,那么,他把家留给晴儿,去和小燕子一起圆梦,这对他们三个人,都是最好的。

    可怜的晴儿一心为箫剑求来了好差事,却浑然不知,自己十年同床共枕的枕边人真正的心思!

    “哥,你说的是真的!”小燕子喜出望外,“可是,永琪说什么也不肯离开这里!”小燕子气恼的喝了一大口茶水。

    “永琪他贪恋富贵自然是不肯的!”箫剑冷哼一声,心下更是对永琪厌恶至极。

    “哥,你要不是我哥该多好!”小燕子抱怨着,却听得箫剑心下一动。

    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我报了血海深仇,一定向小燕子坦白自己并不是她的哥哥,然后带着她去浪迹天涯!

    箫剑心里打定主意,看向小燕子的眼神更柔和了。安抚了小燕子之后,箫剑心下十分欢喜的离开了小燕子的房间,却不想在庭院中看到了永琪。

    永琪看到箫剑也是一愣,随即自嘲的笑笑,“你来看小燕子?”

    “永琪,你可还记得当初我把小燕子交给你时你所说的话?如今你却变了,贪恋富贵,抛弃了对小燕子的誓言!”箫剑没好气的瞪着永琪。

    永琪也是一肚子苦水,听到箫剑这样质问他,也是立刻被点起了火气:“箫剑,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就来责怪我吗?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苦?”

    “是,我是不知道你心里有多苦,我只知道,你让小燕子挨了板子,你让她被这座大监牢困住了再也飞翔不了了!”箫剑不甘示弱的冷嘲热讽。

    “小燕子挨打我怎么会不心疼?可是小燕子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要是能听人劝,她就不是小燕子了!”永琪颓然的握紧了拳头。

    “你说这些都是狡辩!小燕子她不属于京城、不属于皇宫,她属于广阔的江湖!是你不肯放弃这些!”箫剑尖刻的话让永琪瞪圆了眼睛。

    “箫剑,你果然是小燕子的哥哥!”永琪指着箫剑的鼻子,“你和她都一样,心里都只有自己,你有没有想过,我和晴儿都一样,这个你们想要逃避想要远离的皇宫是我们的家啊!我们为了你们放弃了一切,可是现在只是想让你们为了我们稍稍放弃一些,怎么就变成我贪恋富贵了呢?我不想放弃的,是我的家,我的儿子,我的阿玛!”

    “我不想听你的这些花言巧语,我只知道,你愧对了小燕子的爱情!你已经不配再得到她的爱了!”

    永琪怒极反笑:“对,是我愧对了小燕子的爱情!”眼前浮现了皇阿玛失望的眼神和绵忆头上狰狞着鲜血的伤口,永琪第一次对自己感到悔恨,他是有愧,但愧对的,绝对不是小燕子的爱情,而是被他遗忘了多年的儿子和背叛了的皇阿玛!

    箫剑见永琪不言语了,以为是永琪无话可说,于是趾高气扬的飞身离开了五贝子府,永琪久久的站在庭院里,宛如矗立的石块。他第一次想到,自己为了他和小燕子所谓的爱情究竟放弃了什么,而放弃的这些又都值得不值得。

    乌云密布了天空,雷声阵阵雨点滴落,永琪依旧矗立在院子中,毫无知觉。

    偏房里,小燕子的一儿一女南儿、北儿蜷缩在墙角,小儿子北儿的脸煞白煞白的,随着雷声的轰鸣哆嗦着身子,南儿抱着弟弟哆嗦的身子,轻声的哄着:“北儿不怕,姐姐在这里!”

    “姐,我怕,我想去找爹和娘。”北儿小声的说着,红着眼睛。

    “要叫阿玛和额娘,不然嬷嬷又该骂了!”南儿轻声的说着,原来,皇上和太后是很怕小燕子这个当额娘的教坏了两个孩子,趁着孩子们年纪还小,来得及管教,便派了宫里面的教养嬷嬷来。两个孩子哪里见过这阵仗,平日里逍遥管了,猛的一学规矩,受了不少责罚,只可惜他们的爹和娘一直自顾不暇,根本没人关注他们。

    “阿玛和额娘,北儿记住了。”又一阵雷声,北儿尖叫了一声更加靠近姐姐,“我想去和阿玛、额娘一起睡。”

    “北儿听话,阿玛和额娘吵架了,咱们乖,不去吵他们好不好,姐姐在这里陪着你!”

    一夜过去,两个孩子就这样蜷缩了一夜,而第二天永琪终于在清醒之后想起了孩子们怕雷声,连忙赶到偏房,就只看到两个孩子苍白的小脸,心里无比的心疼。

    十年来,他对不起绵忆,而现在,他又让南儿和北儿难过!他抱着两个孩子,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

    第三十章 内贼

    粮食收割后就是粮行忙碌的时候了,绵忆看过了粮行所有的账目,又由丁老板带着熟悉了各个分行,余下的就是和阿德共同商讨这粮食的采购问题,倒是让先前各自忙碌的两个人再度腻在了一起。

    这一日粮行方面有事,绵忆一大早就进了城里,剩下阿德在屋里算着农庄这一次的收成,分配各家的银钱,不知不觉的,日头已经渐渐近了正午,只听门口一阵马蹄声,紧接着有人喊着:“德公子,德公子可在屋里?”

    阿德一听眉头一皱,村里他年纪小,大家都叫他阿德,今儿还是第一次听人叫他德公子,听着分外不习惯。

    搁下笔,阿德来到院子里,见到来人就是一愣,下意识的寻找院子里有没有锄头,因为来人正是那天那位陈夫人。

    “青儿,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新主子行礼!”陈夫人说着对阿德笑道:“那天就是这个丫头胡言乱语,才让我误会了小公子你,今日特地带了她来赔罪,要打要罚全凭小公子的心意。”

    “陈夫人说的这是什么话?无知者无罪。”阿德被吓了一大跳,同时被这陈夫人的态度搞糊涂了,连忙推让道。

    “那可不行。这丫头那日冲撞了小公子,必须要罚!我已经把她赶出家门,送到小公子这里当个粗使丫头。若是小公子嫌弃她笨手笨脚,那我回去之后找个人牙子,把她卖掉,也是整顿家风!”

    陈夫人这话说完,青儿哆嗦了一下,立刻跪倒在了地上,“都是青儿的不是,请小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青儿了吧!”

    阿德本不想把这个丫头留在这里,可是听陈夫人话里的意思,自己今天若是不答应,恐怕这丫头回去不是被打死就是被卖到那种去处,心里面不忍,只得暂时答应了。

    陈夫人这才欢天喜地的走了,临走前,还给了青儿一个警告的眼神,吓得青儿更是不敢抬头了。

    阿德见陈夫人走了,看着青儿发了愁,他这院子并不大,只有两间屋子,原本他和绵忆就是一人一间,多了这个丫头,可住在哪里?总不能让她住柴房吧?

    正想着呢,只听到门口再度响起了马蹄声,绵忆牵着马儿从外面进了来,第一眼就看到了青儿,脸色当时就变了。

    “阿德,她不是陈府的丫鬟吗?怎么跑这儿来了?”那天的情景绵忆可是还历历在目,就是这个丫头伶牙俐齿的对阿德大呼小叫!

    “陈夫人说让她来赔罪,我琢磨着,你既然要长住在我这里,没了人服侍你肯定不习惯,不如就留下来服侍你好了。”阿德本是一片好意,自己前世刚刚落魄之际,也是很不习惯的,而绵忆身为王爷养尊处优,虽然在这里并没有一字怨言,可是想也知道,绵忆毕竟是被人伺候惯了的。

    服侍他?绵忆冷着脸瞅着那丫头尚有几分姿色的面容,心中冷哼一声,那个陈夫人安插了这么一个丫头在这里,谁知道她存的是什么心思!“那你让她住哪儿?”

    “我正愁这件事呢!咱们就只剩下柴房了!”阿德苦着脸,又带着希望的看着绵忆,“你觉得呢?”

    “哪里只有柴房?不是还有狗窝是空着的吗!”看着阿德落在自己身上的希冀眼神,绵忆故意坏心的说。

    “你!”阿德气鼓鼓的看着绵忆脸上的坏笑,“不待这么糟蹋人的,你快想个好主意!”

    “这有什么难办的!既然那陈夫人把这丫头给了你,自然生杀买卖都是你说了算,我看隔壁的那个小陈哥年纪也不小了还傻乎乎的没有个媳妇,不如把这丫头给那傻大个当个媳妇,住在他那里,岂不两全齐美?”绵忆的话音刚落,只听到身后砰的一声。

    两个人一起回头,只见东儿端在手里的铁盆摔到了地上,上面白嫩嫩的馒头都掉在了泥土里,沾上了灰。阿德心疼的哎呦了一声,扑了过去,“我的馒头!”

    “呦!你有媳妇了,高兴不高兴?”东儿斜睨着一旁傻愣愣的站着的小陈哥,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不要她当媳妇!”小陈哥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睁大了眼睛连连摆手。

    “为什么不要?不花钱的媳妇,还能给你生个胖小子!你不就是想要个胖小子吗?”东儿想起前几天自己问过他平生的愿望,得出的答案让东儿气恼了很久。

    “那我也不要她当媳妇!就是不要!”小陈哥说完转身跑了,东儿一跺脚,瞪了一眼坏笑着的绵忆,“吃,吃,你们两个今天就吃这黑面馒头吧!”

    说完,也转身跑了,剩下阿德不明所以的看着坏笑着的绵忆,“他们两个这是怎么了?”

    “没事,算了,这丫头就让她住我的屋子,我去和你挤一间!”绵忆说罢,扫了眼那丫头,分明看到了她眼里的不甘和后怕,哼,果然是个不安分的,不能留在阿德的身边!

    “你叫青儿?明儿你就帮衬着阿德去城里买东西,看你这细皮嫩肉的也不是干农活的料!”绵忆说完,看看天色,“现在你就先去屋里做饭吧。”

    青儿称了声是,连忙进了屋。

    接下来的日子里,青儿便负责了绵忆和阿德二人三餐,虽没让她做什么粗活,却也是形容消瘦,再加上换了一身布衣,更是和当初那个跟在陈夫人身后耀武扬威的丫鬟判若两人。

    “青儿,你拿着这个去趟城里,添置些盐回来。”阿德从自己屋里的小箱子里拿出了碎银子交给青儿,青儿眼睛瞥见那小巷子里黄橙橙的金子和白花花的银子,心头就是一跳,看不出,这个小娃娃这么富足!

    “青儿,你多大了?”阿德见青儿接过了银子,又问了一句。

    “十五了。”青儿不明所以的回答。

    “这个给你,去城里顺便给自己也买些衣裳首饰。”阿德想了想,又打开箱子拿出了一锭银子,“过了秋村里就不忙了,有好多人家都开始着急说媳妇了,你别看这些都是乡下人,可是他们却也是吃穿不愁,到时候我做主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去,也算摆脱了奴籍。”

    阿德是一片好意,但是很显然,阿德的好意注定是白费了。

    青儿看着手里的银子百感交集,坐在马车上一路思忖着,摆脱奴籍自然是好事,可是她不甘心呐,不甘心一辈子就埋没在这个村子里做一个村妇!就算是配了陈府的一个使唤小子,也比嫁了庄稼人强上百倍!

    这样想着,青儿买足了阿德交代的东西,眼神瞄到闹市里熙熙攘攘卖货的小贩,还是被各种首饰、料子吸引了,正一件一件的看着,只听到身后有一个人惊喜的声音。

    “青儿表妹?可是你吗?”

    青儿诧异的回头,只见眼前站着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公子,“你……你是黄家的表哥?”青儿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落魄不已的表哥虽不是一身华服却也比自己身上粗糙的布衣强上百倍,不由得心下黯然。

    “果然是青儿表妹!”那人惊喜的说道:“今次朝廷开恩科,我原是前年的秀才,今次免了地方的考试,直接入京赶考,可巧了,竟然在路途上碰见了表妹你!”

    秀才?青儿一愣,心里面活络起来,“表哥那你来这里这是……”青儿瞥见他身后的书箱,不由得问道。

    “上京的路费,囊中羞涩,是以每到一个城镇便给人写些书信、画些字画来积攒些银钱,让表妹见笑了!”那黄公子不好意思的腼腆到。

    青儿眼里神采更胜,纵使是跟着这样的穷秀才,她也是不愿意嫁给粗鄙的乡下庄稼汉的!眼前闪过阿德那个装满了银钱的小箱子,青儿心下决绝道:“表哥,我有办法给你凑足路费,只是……”青儿扭扭捏捏的说了自己的遭遇,说的是分外的可怜。

    那黄公子听了一拍胸脯:“表妹若真有心,我定不负表妹的美意!来日我若中了状元,任是什么公主郡主,也夺不走表妹的状元夫人!”

    当天夜里,青儿趁着阿德和绵忆都睡熟了,悄悄的抱走了阿德的小箱子,青儿的身影刚刚离开房间,熟睡中的绵忆睁开了眼睛,看着依旧睡得香甜的阿德,再听着门口急促的脚步声,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

    他还没想到法子怎么把这个丫头打发走,这个丫头倒是先动了不该动的念头!看样子,多半是和人私奔了,只是这无媒苟合、捐款私逃,他倒是很有兴趣知道这丫头的下场!

    第二天,阿德发现自己的小银库不见了,再喊了青儿没动静,气的话都说不利索了!隔壁的东儿和小陈哥见状连忙过来,问清楚了缘由,东儿似笑非笑的看着小陈哥。

    “这种媳妇,不要也罢!”

    小陈哥瞪着眼睛:“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她当我媳妇!”

    在绵忆信誓旦旦表明了一定帮阿德把青儿和银子一起抓回来后,阿德才平复了心情,想了想,阿德拉了拉绵忆的袖子:“把银子追回来就好,那个丫头,就放了她去吧,我可不敢再把她放在身边,还好没给她找婆家,不然更是祸害了人家!”

    说罢,还是咬牙切齿了一阵。

    绵忆好笑而去,阿德在院子里算着账目,那边小陈哥扛着锄头下地帮别人家收庄稼,阿德就见到东儿围着他那个院子转了一圈又一圈,不知道在看什么,于是好奇的问道:“你这是做什么呢?在自家院子里散步?”

    “当然不是!我在找能藏东西的地方!”东儿毫不客气的戳着东儿的伤疤,“这银钱呢,还是找个地方藏起来为好,放在屋子里面,真是不安全!你说,是狗窝好,还是埋在土里面好呢?”

    气的阿德咬牙切齿,不理他了。

    绵忆的办事效率是很可观的,第二天一早就传来了消息,说是有人看到那个丫头跟着一个书生离开了海宁,往北去了。阿德一听说,非要亲自去找自己的银子不可,绵忆无法,只得和阿德一起,两个人骑着两匹快马一大早就出了海宁城!

    当天晚上两个人就到了那青儿和黄公子住下的渭宁城,城里共有三家客栈,二人一一打听之后,住在了那家人间客栈,正是青儿的隔壁。绵忆猜测那银钱定是青儿包管,于是两个人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知不觉的把银子给偷走!

    夜色沉了,阿德早就不耐烦的摩拳擦掌了,这是就听到隔壁青儿的声音响起:“表哥,这么晚了,你还不去歇着?”

    “青儿,我定不负你,不如今晚,咱们……”

    绵忆和阿德脸色瞬间铁青,这两个人,竟然在这种情况下……

    “表哥,咱们刚离开海宁不远,怕是不安全,现在哪里是想这些的时候?”过了半晌,青儿气喘吁吁的说:“不若咱们尽快离开这里直奔京城,我这儿银子多得是,买个宅子,咱们二人拜堂成亲,名正言顺,到那时候,你想要怎样都行了!”

    “这……表妹说的也是。那表妹就好好歇息,咱们明早就赶路。”那表哥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完,便离开了青儿的房间。

    阿德和绵忆听到对方离开的脚步声,同时松了口气。绵忆偷瞄了阿德一眼,见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满是不自在,猜到他自然是回想刚才所听的声音,心里不由得又喜又恨。

    喜的是阿德终于也到了开窍的年龄,恨的是那对j夫滛妇竟然敢玷污他阿德的耳朵!正胡思乱想着,阿德却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说:“咱们快些动手吧!”

    绵忆点点头。当天夜里,二人偷偷溜进青儿的房间抱走了小箱子,牵了快马连夜往海宁走,路上阿德抽空数了数小箱子里面的钱,发现少了二百两,心里面十分心疼。

    至于第二天青儿发现银子没了的事,就是后话了。

    而此时的京城,永琪跪在南书房,乾隆神色莫测的看着这个让他失望了无数次的儿子,问道:“你要让南儿进宫陪伴和孝?”

    “正是。南儿和和孝年纪相仿,儿臣听闻了和孝的性子是极好的,便想让南儿和和孝一起学规矩。”他从儿女口中这才知道宫里的教养嬷嬷是如何管教他们的,心里不由得十分心疼,想也知道,小燕子当年得罪遍了慈宁宫里的嬷嬷们,这是报复在儿女们的身上了!

    “那北儿你想让他去和绵忆一起,你可知道绵忆已经离开京城了?”乾隆不动声色的问道,眼下永琪看上去是清醒的,可是难保过段日子他又糊涂了,现在他真是对这个儿子没有任何的信心了。

    “什么?儿臣不知,儿臣本来想着先求了皇阿玛的恩典,再去绵忆那里亲自和他说说,那孩子的伤也不知道好了没有。”永琪大惊的说道,“皇阿玛,绵忆他,不在京城,那他去了哪里?”

    “他去了海宁陈家,近期是不会回京了。”乾隆看着永琪的模样,心里想着那南儿和北儿的情况,毕竟是他的亲孙子和孙女,跟着那个小燕子怕是好孩子都学坏了,还不如放适合的人身边将养着,只是……“你来求朕的恩典,小燕子可知道?朕可是怕了这个小燕子,若是让她知道了,怕不是要生吞了和孝!”

    “小燕子根本无心管南儿和北儿的事,若是她有心,儿臣也不至于要把自己的儿女送出去。”永琪凄然的说道,听得乾隆心下也是大恸,于是点点头。

    “好吧,既然如此,就让南儿进宫陪着和孝,至于北儿,就送去和珅府里吧,他家的阿德正巧回了老家,和珅家可是正经的钮钴禄氏,也不算委屈了北儿。”

    第三十一章 惊梦

    纪晓岚在朝堂上力争江南科举主考官的身份,下了朝之后喜气洋洋的对着和珅抽了一口大烟圈,口中说着:“可惜哦可惜,某人的算盘落空了哦!”

    和珅狠狠的瞪了纪晓岚一眼,这个该死的老纪,江南那么多科场,他要去哪个不好,偏偏要和自己抢海宁!原本想假公济私去看看阿德怎么样了,这下子也泡汤了!

    “哼!小心乐极生悲啊,某人!”和珅上了轿子,憋了一肚子的气,好容易到了和府门口,却发现纪晓岚跟了来。

    “这是我家!你应该往那边走!”和珅再度瞪了一眼纪晓岚,用手指着相反的方向。

    “哎,和大人你这话可就不对了!”纪晓岚用烟杆指了指和珅手里捧着的御赐的茶盒。“皇上今儿赏下的好茶,和大人独自一人品茗多索然无味啊!”

    和珅眼睛一眯,把茶盒抱的更紧了,“说了半天,又是来我这里蹭吃蹭喝?我告诉你,今儿我这和府就不欢迎你进来!”

    “哎呦哎呦,瞧你这小气劲儿!”纪晓岚抿着嘴,“和大人,这东西虽好,但是自己一个人总是想着霸占着,到那血溅菜市口的时候,怕是追悔莫及哦!”纪晓岚一语双关的说着。

    “我呸,老纪你就不能愿我点儿好!”和珅气极,转身进了屋子,刚进了厅堂,就看到了被太监带到这里来的北儿,不由得一愣。

    “公公,这位是……”和珅疑惑的看着那个小孩子,确信他并没有见过这个孩子。

    “和中堂,这有皇上的密旨,您看看吧。”小太监堆着笑拿出了圣旨,“咱家这就回宫复命去了。”

    和珅命人送走了公公,打开密旨正待仔细端详,就听身后纪晓岚那阴魂不散的声音响起:“哎呦喂,是五贝子府的小阿哥啊,和大人!”

    “你怎么还在这儿?”和珅气的合上了圣旨,“这是皇上给我的圣旨!”和珅说完眼珠一转,“皇上下了旨让我和府抚养一位阿哥,怎么这次没派个公主去你府上啊?”说完,还挑衅的看了眼纪晓岚。

    “这我老纪可不羡慕,不羡慕呦!”纪晓岚哈哈大笑的抽了口烟,“和大人,这可是五贝子府的小阿哥,你就不怕那失了雏鸟的燕子来啄瞎了你的眼睛?”纪晓岚拉长了声音的“五”字让和珅瞬间脸色一变。

    再回头瞅了一眼那怯生生的孩子,和珅心里面说不出什么滋味了,这可是个烫手的山芋啊!

    阿德还不知道自家府里面多了位小客人,经历过了内贼风波之后,青儿便杳无音讯,他和绵忆二人又恢复了去小陈哥家蹭饭的生活,惹得东儿嚷嚷着要收他们的伙食费,遭到了阿德的狗腿笑容和绵忆的冷眼一枚。

    “若是收伙食费,你也跑不了!”绵忆冷哼着说,“放着自己的院子不住,跑到人家家里来,你多半还要再付些房租!”

    东儿脸一红,却是不甘示弱的反击:“你也好不到哪儿去,还不是不回城里,在这儿跟阿德挤到一块!”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想让,阿德和小陈哥却一心埋头吃饭,聪明的没有参与到里面去。

    “秋蚕这次吐丝的情况怎么样?”绵忆看着阿德埋首吃着粗糙的饭菜却依然津津有味,也没了和东儿斗嘴的心思,伸出手指轻轻的弹去了阿德嘴角的一粒米粒,从指间传来的柔软触感让绵忆微微一愣,随即开口问道。

    “好得很,养蚕的人家眼睛都笑成线了!昨儿还问我,城里的厂子什么时候开,她们送了丝去,还要在厂里做工赚些银钱。”海宁的蚕丝向来在江南也是首屈一指,陈慕平手下的绸缎庄每年在春蚕、秋蚕吐丝的季节都会从庄上收购蚕丝,然后置办一间手工作坊,招些女工来织成丝绸。是以到了收丝的季节,村里城里那些贫苦人家都摩拳擦掌,希望能利用这次机会添置些银钱。

    “这两日已经贴出告示来招工了。”绵忆点点头,在海宁的这段日子里,他这才知道自己却原来是井底之蛙,本以为京师是大清朝最繁华的地方,到了海宁才知道自己错了,若是这大清朝各府县都能如海宁府一般……绵忆心中暗暗思忖,感慨十二叔的独具慧眼。

    “我也去城里看看,我还没见过作坊的模样!”阿德兴致勃勃的说,东儿也来了好奇心,于是相约结伴而行,绵忆本也想跟着,奈何绸缎庄来人找他去主持事宜,只得恨恨的暗地里瞪了东儿好几眼这才离开。

    收拾了碗筷,阿德先去村里面找各家告知了招工的事,然后和东儿一道进了城,两个人没有骑马,而是搭了同样进城人家的马车,到了城里,果然看到作坊招工的告示,两个人按照地址寻了去,看到此时作坊的门外已经排了不少的大姑娘小媳妇,一个个手里都拿着往日里织好的丝绸。

    一群女人的队伍里,一个年轻的后生极其的惹眼,只见他正拉扯着一个年轻的姑娘,脸上很是不甘愿:“青莲,都是哥哥没用,你都这般年纪哥哥也没能给你凑办起嫁妆来寻个好人家,却反而累得你要给别人做工供我读书。”

    阿德一听心里就不高兴了,现在“哥哥”、“妹妹”、“书生”这些字眼都能让他想起那个青儿来!顿时觉得索然无味,拉着东儿决定先离开这儿。

    东儿指了指不远处看上去极其热闹的酒楼,对阿德说:“我们去那里坐坐,听说那里的灌汤包最是有名,我想买些回去今天晚上加餐!”想起那个傻子每次进城买这包子都心疼的要死,买回去半屉却又不舍得吃全都变着法的进了自己的肚子,东儿脸上的神色一片柔软。

    “我还没吃过呢!咱们这就去尝尝!”阿德听了也起了好奇心,他来这海宁之后基本上都在乡下,就算是进城来也是匆匆来匆匆回,因此懂得还不如比他晚来这里的东儿多。

    两个人踏上酒楼,只见几乎坐满了人的酒楼各个桌子上都摆了包子,香气四溢,惹人食指大动。小二热情的招呼着,阿德要了壶茶水,一屉包子,坐了靠窗的位子,这个角度正好可以居高临下的看着楼下排起的长长的队伍和街上热闹的人群。

    抬眼看到对面的东儿也是凝神看着下面,脸上也是一副怅然的神色,东儿的来历阿德并未细问,想来师傅早已经在答应让东儿住在杜家庄的时候就已经打探的一清二楚了,只要他开口,就是绵忆也会一一告知,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动过细问的心思,相信东儿也是对自己的身份多有猜测,也是没有问出口。

    低头啜饮了小二端上来的茶水,阿德的眼睛瞄到了东儿转过的颈项上一处红痕,不由得咦了一声。

    听到阿德惊诧的声音,东儿这才回过神来,待看清楚阿德眼神所落的位置,俊俏的脸上一阵燥热,“昨儿夜里忘记掩好蚊帐了。”说完自己倒觉得分外的欲盖弥彰,对方不过是个还未知人事的孩子,自己太多虑了!

    可惜东儿却是想错了,伪小孩阿德在话问出口后就知道哪里不对了,那样的痕迹,自己真是傻子才看不出来是什么!只是,他真是太过惊讶了,没想到东儿和小陈哥竟然……连忙低头再饮了口茶水,微涩的感觉顺着喉咙一直淌到了心里。

    他本以为自己忘记了的,前世里唯一一次和永琰,还是在他喝醉了,那时他的粗暴在自己心里也是分外的甜蜜,就连第二天被他轰出来,又被永璘冷嘲热讽依然不悔,可是当初的不悔现下想来,却当真是愚蠢的可笑!

    眼前东儿虽是遮遮掩掩,却依然掩盖不了他眼角眉梢的喜气,阿德看了心中更是难过,正想叫小二结账,却看到那楼下的兄妹两个也上了楼来,妹妹脸上有着笑容,腰里瘪瘪的钱袋此时也丰盈了许多,想来是被招上了工,得了预支的银钱。

    “小二,来半屉包子,再拿些白水过来。”姑娘说完看着对面哥哥依然拧着的眉头说道,“哥,我不过是去给别人帮工,既不偷又不抢,是正经的事做。”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就这样抛头露面,总归是不好的。”迂腐的后生依然不赞同。

    阿德和东儿冷眼看着这位不赞同的哥哥在包子上来后吃的比谁都勤,同时冷哼了一声,再对看一眼,同时摇摇头。

    东儿招呼小二要了两屉包子带走,两个人付了帐拿了包子便回了村里。

    晚上小陈哥吃着包子乐呵呵,东儿脸上也漾着温柔的笑意,看在阿德眼里分外刺眼,早早的就进屋歇了,待绵忆回来的时候,阿德已经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了。

    “怎么?今天进城有人给你不痛快了?”阿德自从在这乡下之后一改在京城里小心翼翼步步惊心的模样,绵忆看着阿德一天天和乡下孩子在田里玩闹的开心小脸,再想起自己第一次和十二叔在酒楼上看到阿德被十五阿哥训斥之后漠然麻木的神情,不知怎么,却是希望阿德一辈子都不要再回到京城,永远都这样快乐下去才好。

    眼神落到阿德至今依稀有着淡淡的伤痕的手臂上,那里就是在十七贝子府门前被砍伤的,绵忆的眼神暗沉了些,轻轻的抚了上去。

    阿德这时才完全清醒,看到绵忆坐在自己床边上,看不清脸色,刚才迷迷糊糊的没有听清楚绵忆的话,这时赶忙开口:“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绵忆摇摇头,“这里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倒是你这里,当时一定很疼。”阿德躺在床上,伸手够到了绵忆的额头,绵忆刚到这里的时候,额头上还缠着绷带上着伤药。

    阿德的手刚刚碰到绵忆的点头,绵忆却猛的拉住阿德的手,手脚利落的翻身上了床,把阿德整个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阿德只觉得身子被猛的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所在,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道:“你怎么了?”

    “别想这么多,快乖乖的睡觉。”绵忆紧紧的抱着阿德的手臂并没有放松,更是把头在阿德的后颈处蹭了蹭,沉稳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吹拂在阿德的颈项处,又痒又酥,让阿德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

    罢了,绵忆定是今天太累了!想起招工处排起的长队,阿德这样想着,也渐渐合上了眼睛。

    只是刚刚的瞌睡虫不知怎么跑的没边儿了,阿德干闭着眼睛,竟是再也不困了,好容易渐渐迷糊了起来,睡梦中头脑里杂七杂八的画面接壤而至,那一日在客栈里青儿房里传出的响动仿佛又在耳边响起,惹得人面红耳赤;酒楼上东儿脖颈处的一抹绯红又在眼前晃来晃去,让人心猿意马;还有前世的那一晚,炽热凌乱,压在他身上的人,清晰的永琰的面孔渐渐模糊,浮现了另外一个朝夕相处的人。

    吓!阿德瞬间清醒,只觉得一种热气从耳根处开始烧着,一路向下直烧到脚趾,猛的挣脱了身后人的怀抱,只听到“砰”的一声,他这一挣脱不要紧,整个把绵忆给摔到了地上!

    “哎呦!”绵忆猛的从地上坐起,伸手捂着后脑,睁开朦胧的睡眼,不明所以的看着床上同样坐起来的阿德。

    阿德看着绵忆坐在地上懵懵的模样,心里那一抹旖旎念头立刻就消散了,差一点儿就笑出声来。

    “怎么?做噩梦了?”绵忆从地上站起来,看着阿德的脸色一阵抽搐,不由得关心的问。

    是啊,是做梦了,只可惜不是噩梦,是……阿德原本已经消退下去的热气在看到绵忆凑过来的脸上关切的眼神时,立刻不争气的再次燃烧起来。

    绵忆看着阿德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当时担心的摸了摸阿德的额头:“吓,这么烫,莫不是发烧了吧?你先躺下再睡一会儿,我去城里给你找大夫!”说完,绵忆也顾不得头上隐隐作痛,连忙拿起搭在凳子上的外衣穿上就要往外跑。

    “等等!”阿德连忙喊住绵忆,“只是被梦魇住了,没事儿。”

    “真的?”绵忆将信将疑的看着阿德,又伸出手来摸了摸阿德的脸,“睡会儿再看看吧,万一真是生了病,还是要看大夫的!”

    阿德脸色绯红的点着头,绵忆看着被他踢到一边的被子,连忙拿过来不由分说的盖在阿德的身上,“现在天气虽然热,但夜里还是凉,你兴许就是这样着了凉!”

    阿德有苦难言的看着绵忆一脸严肃状,只能乖乖的盖着被子,这下子身上更热了!

    “你的头……”阿德后知后觉的想起刚才那“砰”的一声响动,连忙从被里面挣脱出来盯着绵忆看,“转过去让我瞧瞧,可别摔坏了!”

    绵忆严肃的把阿德按到床上,“没事儿,最多鼓起了包,明儿就消下去了,你快些躺好,不要再着了凉!”

    第二天,绵忆到底是请了大夫来,确诊了阿德并非风寒,却还是开了好一些压惊的药留下,这才送了大夫走,一时间,药香弥漫了小小的院子,最怕喝药的阿德一脸半个月都苦着脸,倒让东儿看了不少的笑话。

    第三十二章观潮

    纺织作坊开工后,绵忆倒闲了下来,时至农历八月了,算算日子快要到海宁有名的观潮日,绵忆和阿德听了村里看过潮水的老人说着赶潮时的盛况,都起了要去一看的心思。

    正盘算着日子呢,更是收到了一封信,原来是十二阿哥写给绵忆的,绵忆看过信,刚开始脸上还有着笑意,看到后来,便慢慢的阴沉了脸色。

    阿德看着绵忆的模样,开口问道:“怎么了?”

    绵忆沉着脸把信递给阿德,阿德看完也是同样的表情,有些担忧的看着绵忆,心里面闪过了从云南回来路上发生的事,还有,绵忆额头上刚好没有多久的伤口。

    原来,江南开恩科一事已经在早朝时定了下来,和珅和纪晓岚争主考官争的寸步不让,这日在南书房里,乾隆坐在龙椅上批阅奏章,听着小太监奏报说和珅、纪晓岚求见,皱了皱眉还是准了。

    一见纪晓岚和和珅的模样,乾隆张口就是:“好了,朕已经定了纪晓岚做海宁的主考,君无戏言,和珅你就不要再多说什么了。”

    “是啊,和大人,你说说你,皇上这么忙,你就不要再来添乱了!”纪晓岚连忙接过话来。

    “和珅,朕托付给你的那个人,最近怎么样了?”皇上看着和珅不甘心还要开口,连忙转移了话题。

    “皇上,这件事臣可以作证,小阿哥在和大人那里被照顾的十分周全。”纪晓岚又是抢先开口,被和珅瞪了一眼。

    “哦?纪晓岚你怎么又知道了呢?朕不是下了密旨给你吗,和珅?密旨是什么意思懂不懂啊?”乾隆眉头一皱说道。

    “皇上,这事儿还真不能怪和大人,是臣不小心看到的。”和珅刚要开口解释,纪晓岚却先开口解释了。

    “哼,纪晓岚,你好大的胆子!朕的密旨也是你想看就看的吗?”乾隆把矛头对准了纪晓岚,但是又一想最近的事儿最终还是放缓了语气,“既然你看都看到了,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啊?”

    “回皇上,臣以为皇上做的十分对,说句逾矩的话,臣以为五福晋实在难堪教养小阿哥的责任啊。”纪晓岚说完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行了,纪晓岚,朕知道你还记恨着当年你给阿哥格格们上课,小燕子让你下不来台的事儿,你就不要再记在心里了。”乾隆想起小燕子刚进宫那阵的欢乐,心里十分的不痛快,好好的一个开心果,竟然变成了这样!

    “臣不敢。”纪晓岚连忙拱手说道。

    “好了,既然没事,纪晓岚你就先退下吧。和珅呐,你留下。”

    待老纪退下去后,乾隆这才开口:“和爱卿,你对纪晓岚担任此次主考官一事很有意见,却是为什么?”

    “回皇上,这纪晓岚已经连任多年江南科考的主考官,在江南士子中可是有很高的威望啊,这一次皇上是为了太后的大寿才开的恩科,这些江南才子们该叩首谢恩的应该是皇上才是,而不是这纪晓岚呐!”逮住机会,和珅不遗余力的给纪晓岚穿小鞋,他心里明白,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老纪去海宁!

    “和爱卿果然是深的朕心呐!”乾隆闻言深有所感,“可是当日在朝堂上,朕已经命纪晓岚做了这主考官,君无戏言呐!”

    “皇上,既然如此,虽不好夺了纪晓岚的主考官一职,何不再派去一人与纪晓岚同为主考官,这派去的人最好是个阿哥,才能彰显皇上的恩典。”和珅开口说道。

    “好主意。容朕想想,和爱卿,你先跪安吧。”乾隆脸上的阴云这才开了,待和珅退出了南书房,乾隆这才开始琢磨该派哪个阿哥去为好。

    老五、十二、十五、十七,乾隆挨个想了一圈,最终还是让人下旨去了五贝子府,旨意上更是添了一条,让五福晋好好在府里带着,不许出府半步。

    小燕子得知永琪要下江南和纪晓岚一起主持科考,嚷着也要跟去,若是从前,永琪必是想尽办法也要让她跟着,可是一想到海宁,那可是绵忆现在在的地方,永琪自从上次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按 →键 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