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还珠之此情可待成追忆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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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珠之此情可待成追忆 作者:肉书屋

    该,还是一样的温文儒雅,打了个寒颤,暗暗提醒自己,今后一定要更加小心谨慎,皇宫里的人真是不容小觑,就连这个被人认为一向最为善良的七阿哥也可以这么面不改色的处置一个人。

    只有小十二毫无所觉,嗯,嗯 ,七哥哥好酷,新月格格,让你气皇额娘,让你没事哭着吓本阿哥,哼,小爷我会为你好好的找几个嬷嬷服侍你的。

    提醒

    “这件事皇上知道了怎么说?”纯妃阴沉着脸听着下面的报告。

    “回娘娘的话,皇上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吩咐按照给新月格格布置了一间佛堂。”

    纯妃听到这里,已是气极。本来皇后怀孕,肯定精力不济,宫物是一定要找人分担的,正好皇上将新月格格给她照顾,这件事情要是办好了,掌管一定的宫物不是难事,没有圣宠,那么手中有些权也是好的。

    纯妃想到这里,心里还是有些苦涩,可是这些年的教训已经告诉自己,不要再试图与皇后争宠了,况且自己还有儿子,若是带累的他们讨了乾隆的嫌可怎么得了?不得不说,纯妃还是了解乾隆的,那是一个爱之恨其生,恨之欲其死的男人,真的惹了他的嫌,那么就是亲生儿子,乾隆也是能下得了狠心的。

    本想着借着这个新月格格的事情,这次可以分点权。

    可是,纯妃的眼睛一眯,听着新月格格将皇后气昏,纯妃还有些不以为然,可能是皇后自己有了身孕,精力不济才会昏倒的,一个宗室过格格就是再不懂规矩,又哪来的那么大的胆子?所以当接到乾隆的旨意,纯妃还是蛮乐意表现一番的。

    谁料到这个新月格格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竟然就当着两个阿哥的面谈一些情不自禁的话,虽说七阿哥当场做了处置,只是落在皇上眼里,会不会觉得自己宫规不严呢?

    真不知道端王府是怎么教养女儿的?纯妃一阵气闷,又想到这件事还要好好善后,否则这次宫物可能就真的没自己的份了。

    “告诉底下的人,把嘴都给本宫管严了,本宫不希望有任何流言蜚语传出,发现有嚼舌根的立即处置了,懂了吗?”纯妃紧紧盯着管事的嬷嬷。

    “奴婢知道。”照顾新月的嬷嬷赶紧应声。

    “哦?那么新月格格?”纯妃还是有些不放心。

    “新月格格思念父母甚深,自愿请旨在佛堂为亲人守孝。”孙嬷嬷赶紧答话。

    “很好,你做的很好,好好照顾新月格格,到时本宫有重赏。”纯妃终于透出了一丝笑容。

    “奴婢不敢。”孙嬷嬷诚惶诚恐。

    “雁姬,你今天要进宫,对不对?”努达海急切的问着雁姬。

    看着自从此次出征回来第一次回房的丈夫,雁姬的心里还是有着一丝欣喜,“是啊,皇后娘娘怀孕了,今天宗室夫人要进宫祝贺,我本来昨天想要告诉你的,只是……”

    想着昨天书房里努达海的神色,雁姬还是有些委屈。

    此时的努达海脑子里只是想着雁姬要进宫的消息,并没有注意到雁姬面上的委屈。“那么,雁姬,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努达海此时还是有些理智,不知道怎么把看新月格格的要求说出来。

    “怎么了吗?努达海,我们是夫妻,你有什么要求只管说就是。”雁姬看着努达海为难的神色善解人意的开口。

    “你可不可以去看看新月,就是我前些日子救回来的新月格格。”终于对新月的关心战胜了理智,话一出口,努达海觉得接下来的话也不那么难以说出了。

    “雁姬,你不知道,新月是多么的柔弱,多么的善良,她的父母都战亡了,她一个人带着弟弟逃了出来,是那么的坚强,雁姬,你要是见到她,一定会喜欢她的,我拜托你,去看看她,皇宫里那么复杂,新月会不会受委屈?对了,你向皇后娘娘请旨,让新月住到我们家好不好?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新月的。”

    努达海越想越美,甚至已经想到了新月来家之后的情景,所以正在幻想中的他没有发现雁姬越来越苍白的面孔。

    “努达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新月是格格,当然要住到皇宫里面,而且她是和硕格格,岂是咱们可以直接喊名字的,那个新月格格和珞琳差不多大吧?知道的人会说你是慈父心肠,可不知道的呢?为了格格的声誉着想,努达海,你还是不要打听新月格格的事情为好。”雁姬强忍着心中的冷意说道,连她都诧异自己此时竟然还能如此有条理的说出这一番话。

    只是努达海并没有接受雁姬的好意,雁姬的话刚一说完,他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忽的一下就炸毛了。

    “雁姬,你怎么可以这么想,你的高贵呢,你的善良呢 你怎么可以拿世俗的眼光来看新月,新月根本就不在乎格格的身份,你怎么能这么冷酷,新月一个人在皇宫里是多么孤独啊!你太让我失望了,雁姬!”说完,怒气冲冲的走了。

    守在门口的甘珠担心的走上来,扶住明显有些摇摇欲坠的雁姬。

    “夫人?”甘珠十分担心,刚才的话她听到了,尤其是将军的意思,她也隐隐约约猜到了几分,可是,可能吗?看着脸色苍白的雁姬,甘珠有些恨起了那个还没有见面的新月格格。

    “甘珠,不用担心,我没事,还要进宫呢,走吧。”就算心里再悲伤,此时的雁姬也只能暗自流泪,走在外面还是将军府高贵大方的将军夫人。

    坐在车上,看着就算脂粉都没办法掩盖苍白的夫人,甘珠好几次欲言又止。

    雁姬知道甘珠一直在悄悄地的打量自己,可是现在她已经没有心情去应付了,努达海的话语彻底的将她心中的一丝奢望打破,新月格格,月牙儿,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努达海心动的对象竟然是皇家格格。

    如果,如果皇上知道了,那么将军府将如何承接帝王的怒气呢?还有骥远和珞琳,他们以后该怎么办呢?骥远的前程,珞琳的婚事恐怕?不,绝不能让皇上知道。

    可是雁姬并不清楚,皇上和皇后已经知道了,只是因为皇后怀孕的事情,一时忘记了罢了。

    雁姬不清楚,所以她还在想着应该怎样遮掩这件事情,骥远,就让他先去从军吧,只要不在家里,到时就算有什么事情,希望皇上可以不会迁怒,珞琳的年岁也到了,本来还想多留两年的,但是,现在还是尽早定下来吧!这样一想,倒是把初闻努达海背叛的伤心淡忘了一些。

    不管怎么样,雁姬现在是对新月格格打心眼里厌恶了,你一个皇家格格,为什么放着尊贵的地位不要,偏偏要来破坏我的家庭!

    景娴手摸着还没有鼓起的小腹,心里满是欢喜,看着眼前前来恭贺的贵妇们,也有几分兴致的应付着。

    忽然景娴的眼角发现了雁姬,说起来,雁姬还算是景娴的表姐,只是关系有些远了,景娴嫁人后也很少与之联系,只是成为皇后之后,偶有接见,对于雁姬,景娴是欣赏的,大方爽快,像极了上一世的自己,只是宫规在那里摆着,所以也不能时时召见。

    想到那个哭哭啼啼的新月,不知怎的又想起了经常无病呻吟的令妃,哼!也就是努达海,乾隆才会喜欢那样有病的女人!于是,我们的皇上由于上一世的事情再次被无端的迁怒了。

    正在处理事情的乾隆不知怎么的,猛地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哦,朕有两天没有去看景娴了,一定是皇后想朕了,嗯,朕一会儿就去。

    打发了这些贵妇们,景娴在容嬷嬷的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容嬷嬷就下去了。

    这边雁姬刚出宫门,正要回去,突然被人叫住了。

    “雁姬夫人,请留步!”

    “容嬷嬷,可有事?”对于皇后娘娘身边的红人,雁姬还是给予十分的尊重。

    “皇后娘娘想要与夫人多叙叙,奴婢就来拦人了。”容嬷嬷十分恭谨的回答。

    雁姬有些疑惑,虽然自己算是皇后的表姐,但是出嫁后,为了操持家务,自己已经好些时候不曾与娘家联络了,更何况,皇后娘娘向来也不曾与自己表现的特别亲密,怎么会想到单独留自己回话呢?

    尽管疑惑,可皇后有旨,还是要遵从的,况且若能借此机会将珞琳的事情定下来也未尝不好。

    “给皇后娘娘请安。”

    “不用多礼了,雁姬,你说起来还是本宫的表姐呢,咱们就自家姐妹说几句话罢了。”使了个颜色,容嬷嬷把屋子里无关紧要的人都带了下去。

    看到雁姬做到了椅子上,景娴状似不经心的说道:“其实本宫留你下来,主要是前些日子被努达海将军救了新月格格一直想要好好谢谢你们。”

    景娴说道这里,看了看雁姬,接着说:“本宫原本想着找一个宗室代为抚养新月和克善,只是新月格格似乎想要住到你们那里去,你怎么看?”

    从景娴说出新月的时候,雁姬就已经有些坐不住了,待景娴的话一落,雁姬已经跪倒在地上了,“娘娘,臣妇万不敢有此等想法,将军是奉皇命救的格格,所以格格的救命恩人应该是皇上,臣妇万不敢居功。”

    景娴示意容嬷嬷把雁姬扶起来,看着明显吓着的雁姬,心里有些不忍,对新月和努达海更不待见了,她可不相信努达海是无辜的,要知道他可有当街和新月共乘一骥的前科呢!

    “你不用害怕,本宫没别的意思,本宫说了,按辈分,你还是本宫的表姐呢,本宫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本宫已经知道了新月的事情,也想你有一个准备,现在端王明面上是为国捐躯了,新月是忠臣之后,皇上还是不希望这件事情闹大的,回去好好的努达海讲明白,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确实想都不能想的。”景娴看着雁姬越来越苍白的脸色,还是不得不把话讲清楚。

    “臣妇明白了,娘娘请放心。”雁姬心里的害怕已经超过了努达海的背叛了。

    “雁姬,本宫明白你此时必定非常难过,听说努达海将军二十年来没有一个侍妾,这个时候出了这个事情,确实让人难以接受,只是你还有儿女,为了儿女,你也要振作。”实在不忍雁姬的这个样子,景娴怕她跟上一世的自己一样钻牛角尖,上一世自己从来没有得到,就已经如此绝望,那么得到努达海二十年真情的雁姬该有多痛,景娴实在不敢想象。

    “臣妇明白,谢谢娘娘!”雁姬努力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只是这个笑容却心酸的让人想要落泪,甘珠已经拿着手绢擦起了眼泪。

    “你们让我进去,求求你们了。”

    “容嬷嬷,看看外面吵什么,将人带进来,如此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景娴看看雁姬,向容嬷嬷吩咐。

    容嬷嬷领了命下去,一会就把一身素衣的新月带了上来。

    看到新月一身的素衣,明明早有准备,景娴心里还是不喜。

    “怎么回事?新月格格,本宫不是记得你现在还应该在佛堂守孝吗?谁放你出来的,那些嬷嬷是干什么的?”

    不等任何人回话,新月咚的一声就跪下了。

    “不,皇后娘娘,您不要怪罪任何人,是新月自己偷跑出来的,新月听说努达海的夫人进宫的,新月实在是想见一见。”

    说完,不待皇后反应,看着殿中唯一穿着诰命夫人服侍的雁姬,眼泪汪汪的开口:“你就是雁姬吧?我是新月,我早就听努达海提起过你,他说你是那么的贤惠,那么的高贵,还有骥远和珞琳,你们一家人,新月心里好羡慕你,努达海说如果我愿意,我也可以和你们成为一家人,新月真的很开心,其实努达海从匪徒手中救了新月,是新月的恩人,在新月心里,你们早就是新月的家人了,新月一直想要再见见努达海,可是却一直没有机会,他好不好?”

    一连串的话语说完,就算雁姬心里有所准备,能让努达海直呼其名的格格必定是没什么规矩的,可是听了新月的话,雁姬还是惊到了,这就是端王府嫡亲的格格,怎么,怎么这么不知自重!

    看着眼前一身白衣,哭的梨花带雨的新月,看年纪比珞琳略大一些,一脸的楚楚可怜,水汪汪的眼睛似乎随时都能哭出来,自己竟然就是这么输的吗?是输给了年岁,还是这身我见犹怜的气质?

    雁姬在观察新月的时候,新月也在观察着雁姬,这就是努达海的妻子,明眸皓齿,皮肤白皙,一身的诰命夫人的装束显得是那样的高贵,她一点都不想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就那样直直的看着自己,眼睛里还有这不屑,新月有些黯然,有些自卑,自己可以比得过她吗?可是努达海,那是自己的天神啊!

    想到努达海,新月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惧意,跪到了雁姬的面前,“求求你,你帮我给努达海带句话好吗?你问问他好不好,月牙儿很惦记他,求求你!”新月边说边给雁姬叩头。

    雁姬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此时反应过来,赶紧也跪在了新月的面前,“格格,您别这样,您是和硕格格,雁姬当不起您的跪,努达海也担当不起您的惦记,努达海是遵旨出兵,救了您的是皇上。”

    看到这里,景娴已经不想再看下去了,示意两个粗壮的嬷嬷将新月带了下去。

    新月还要开口哀求,其中一个嬷嬷已经将手绢塞入了新月的嘴里,堵住了她所有的话。

    终于安静了,只有雁姬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一个格格就这样好不知耻的说惦记她的丈夫,这个世界是不是变了,想到自己竟然败在了这么一个格格的手里,雁姬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夫人?”半天看着雁姬没有什么反应,甘珠担心的轻唤。说实话,她也被吓到了,没有见过这样的皇家格格,有几次随着夫人进宫见过几次五格格,她还以为皇宫里的格格都是五格格那样尊贵,可爱呢,原来也有新月这样的吗?

    雁姬终于回神了,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坤宁宫里面发起了呆,赶忙跪下请罪。

    “无妨,雁姬,你刚才也看到了,那就是新月格格,大概因为丧父之痛,有些魔怔了,吓到了吧?”景娴提醒到,虽然有意提点雁姬,可是决不能害了皇家声誉。

    “是,格格孝顺,雁姬也是,也是感动的。”雁姬知道这是皇后在警告自己,皇家决不能出现不知自重的格格。

    “好了,你明白就好,雁姬,你要知道女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永远都是自己的骨肉,男人,他可以背叛你,也可以背叛别人,千万不要可笑的追逐那份根本就不存在的唯一了,男人的誓言并不可靠,努达海将军也可能是想要多些人服侍,你觉得呢?”景娴说完,再也不忍心看雁姬苍白的面色,把心爱的人分给别人,这种苦她尝过,所以更加不忍心,“好了,本宫累了,你也回吧,好好想想本宫说的话,本宫不是逼你,一切还是在于你自己。”

    雁姬靠着甘珠的支持走出了皇宫。

    “嬷嬷,是不是女人注定要这么可悲?”景娴看着雁姬孤独的背影,忍不住流了泪。

    “娘娘,这都是命,娘娘,您肚里还有小阿哥,可不能伤身。”容嬷嬷这时恨死了新月,都是她让自家的娘娘这么伤心。

    “是啊,都是命……”景娴的身上有着若有似无的悲哀。

    容嬷嬷和碧玉她们都想再劝劝,可是想想现今的制度,想想从古至今女子的地位,一时之间还真是没有想到什么话语,于是坤宁宫一阵沉默。

    景娴不知道自己此时脸上的泪珠,身上流露出来的哀愁深深的印在了两个人的心里,从而成就了两段皇宫的传奇童话。

    兰馨选婿

    新月被彻底隔离之后,皇宫里终于恢复了宁静。

    乾隆在乾清宫里扒扒捡捡,选定了几个人选之后,屁颠屁颠的跑到了坤宁宫去找景娴商量究竟应该定哪一个作为兰馨的额驸。

    五格格萱萱自然还是霸占着自己的位置,乾隆的大腿。

    永璂和永琮今天听说乾隆要确定额驸人选,也向师傅请假,毕竟是自己姐姐的终身大事,当然马虎不得,身为弟弟,自己也应该有义务为姐姐做做参谋。

    可惜乾隆不是这样想的,当他在坤宁宫看到永璂和永琮后,那脸就好像是六月的天,说阴就阴了。你说永琮就罢了,可是永璂你怎么可以这么辜负朕呢?怎么可以逃课呢?朕好不容易能和景娴单独相处一下的说,原来乾隆的怨念是怪永璂打扰了他和景娴的相处,可是你问他怎么就不怪五格格呢?乾隆眉毛一竖,那是朕的心肝宝贝,怎么能一样?

    乾隆刚要训斥永璂和永琮不务正业,景娴咳了一声,于是乾隆的脸色就又变了,脸上有刚才的一脸严厉硬是转变成了和煦春风。

    完了,朕怎么忘了这是坤宁宫,不是朕的乾清宫,上一次自己处罚永璂让景娴看见,景娴硬是一个月没有跟朕说话,转回头笑着对景娴说:“朕不是没说什么吗?永璂他们也是关心兰馨,嘿嘿,朕明白。”

    高无庸看着乾隆讨好的样子,低头数蚂蚁。

    永璂和永琮对视一眼,笑了。

    五格格倒是很开心在这个时候可以见到两个哥哥。

    “娘娘,您听说了吗?皇上现在在为兰格格选婿。”腊梅向着令妃报告。

    “哦,消息确定吗?这一次本宫要好好谋划!”令妃的脸上闪过算计。

    皇上,是不是皇后没有了,你才能看到臣妾呢?原本每次令妃侍寝,皇上都要她彻夜抄写经文,没错,她是打着为富察皇后超度的旗号,可是皇上就当真让她每次都为富察皇后抄写经文,她原本以为皇上是太过思念富察氏的缘故,她以为她是这样,皇上在其她人那里也是如此,要知道自从皇后生了五格格之后至今后宫没有传出任何孕事。

    令妃一直以为皇上是思念富察氏,并不亲近后宫,可没有想到,皇后竟然怀孕了,皇上,您走出了富察氏的思念,为什么不来找臣妾呢?臣妾是您最宠的妃子啊,至于景娴,人家令妃认为那只是为了给皇后的体面,皇上才会每月抽出时间去坤宁宫。

    皇后,你一向疼爱子女,要是你疼宠的兰馨在本宫这边,你还能平安生下皇子吗?

    想着这几日一直周旋的各个夫人,令妃心里有了计较。

    “皇上,您看……”令妃拿着抄好的经文给乾隆过目。

    乾隆并没有看,那过后放到了一遍,“抄好了吗?那就再抄另一遍吧!”

    看都不看令妃一眼,哼,要不是那些言官大臣的不知进退,朕才不会恶心自己看着这个虚伪的女人,等着吧,等朕可以乾坤独断的时候,朕一定要把这个恶心了朕几年的女人打入冷宫。

    令妃看乾隆不说话,委屈了,“皇上……”

    乾隆的身子抖了一下,景娴从来不会这么腻人的叫自己,瞪了一眼高无庸。

    高无庸摸摸鼻子,得,又迁怒了,这令妃娘娘要叫人,他总不能捂着不让喊吧?唉,皇上的总管不是好当的。

    “令妃娘娘,书案已经备好,请!”做出了邀请的姿势。

    看看在软榻上休息的乾隆,令妃知道此时不说,那么今夜她只能又在书案前过一夜了。

    “皇上,臣妾听说您在为兰格格选婿,兰格格自小聪颖可爱,臣妾也很是喜欢,臣妾有一个法子,一定能够为兰格格挑的佳婿。”

    “哦?”乾隆的身子坐直了,前些日子,他挑了一些人选让景娴看,可是选了半天还是没有头绪,这些时候正是苦恼,虽然不太相信令妃能有好点子,只是多听听还是好的,“你有什么点子?”

    看到乾隆明显感兴趣的样子,令妃有些得意了,凑近乾隆,薄弱蝉翼的衣服,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一丝诱人的幽香慢慢传来。

    乾隆忍住后退的冲动,这些年以来,因为景娴从来不会涂抹腻人的胭脂,他也早就习惯了身边的清爽,对于突如其来的脂粉香气,乾隆感到好像有些忍受不了了,可是听着令妃的主意,乾隆的眼睛越来越亮了。

    “好,令妃,你的主意不错,很好,今天不要抄经了,早点休息吧!”

    令妃几乎喜出望外,没想到这个主意竟然可以让皇上做这样的决定。

    “皇上……”娇羞的喊着,身子即将要倒到乾隆的怀里,终于可以真正的侍寝了吗?

    谁知,乾隆却在此时站了起来,令妃倾斜的身子就这么扑在了软榻上。

    察觉到身后的声音,乾隆往后看了一眼,刚好看到令妃扑在软榻上委屈的表情,“原来令妃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休息了,那朕就不打扰了,朕去安排一下兰馨选婿的事情。”

    没等令妃反应,带着高无庸走出了延禧宫。

    令妃在后面几乎要撕烂手中的丝帕。

    “皇阿玛,你说要演戏给萱萱看的。”在御花园中,坐在乾隆身上的萱萱看着前面的人影,不满了。

    “一会儿,萱萱你看他们哪个好,咱们就把他留下来做你的姐夫好不好?”乾隆小声的哄着女儿,手指着下面的八旗子弟。

    没错,乾隆听从令妃的建议,今天要在御花园举行一场相女婿大会,不过,他并没有告诉景娴,原因嘛?当然是想给景娴一个惊喜。

    诗词上面,章佳家的,钮钴禄家的都可以,富察皓帧也还不错,只是那个多隆说的词差点让乾隆口里的茶水喷出来,刚要训斥他一番,怀里的宝贝女儿倒是拍手笑得欢快,所以挥挥手算了。

    “有刺客!”

    “保护皇上!”

    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剑锋直指乾隆。

    乾隆生怕吓着自己的闺女,有些后悔自己考虑不周了。

    可是五格格在乾隆的怀里看的是津津有味,唔,那个刺客真笨,怎么在大白天行刺呢?七哥哥给讲的故事不是说,坏人都是要晚上才出现的吗?难道那个刺客是个傻瓜,嗯,一定是的,于是五格格看黑衣人的表情明显有了同情。

    富察皓帧本来一马当先首先下去抓刺客,周围的八旗子弟大部分还是围在乾隆身边,并没有想出风头的意思,要知道真正的清贵之家其实是不太愿意尚公主的,一旦尚了公主,那自家就变成了奴才,尚公主听起来风光,可实际上却是要处处看公主的脸色行事,所以此次乾隆召见,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有些家里早就嘱咐了儿子,不要太过出头。

    这样皓帧就显现出来了,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意外总是时有发生。

    富察皓帧本来已经将要抓住刺客,可是不知怎的,脚下好像踩了什么,反而撞了一下刺客,刺客的剑就直指乾隆怀里的五格格而去。

    正在这时,那个一直不被乾隆看好的多隆出现了,一脚踢掉了刺客的手中的剑,侍卫们蜂拥而上,就这样富察皓帧开启,多隆完美的一脚告终。

    “皇上,臣冤枉。”还没等众人判罪,刺客首先喊了出来。

    “狗奴才,谁给你的狗胆刺杀朕的五格格,你冤枉,到牢里去喊冤吧!”让人堵上刺客的嘴就带了下去。

    被刚才五格格险些伤到的怒火冲昏了头脑,乾隆显然忘记了这一场戏本来就是自己安排的。

    可怜的福尔康,令妃费劲心思给他找了个在乾隆身边露脸的机会,就这么的阴错阳差了。

    “传旨下去,多隆救驾有功,赏!”乾隆的赏赐并没有让多隆有多高兴,话说他只是看着五格格那么粉雕玉逐的样子,一时忍不住出手了,可是他不想入乾隆的眼啊,他不想尚公主啊,他觉得当纨绔子弟挺好的。

    大家都散去了,,富察皓祥拍拍多隆的肩膀,富察皓帧哼了一声,仰着脸从多隆身边走过。

    多隆回了富察皓祥一个笑容,看着富察皓帧那嫉妒的眼神,觉得刚才的沮丧没有了,富察皓帧的不痛快就是爷的快乐啊!

    景娴已经得到了消息,仔细的检查了五格格的身体,确定没有伤害到一分,才转头看向明显心虚的乾隆。

    乾隆露出讨好的笑,“那个,景娴,五儿没事,真的,朕只是想让五儿看戏,嘿嘿。”

    “是啊是啊,萱萱看到了刺客哦,不过他好笨。”

    乾隆几乎想要抚额长叹了,宝贝疙瘩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这会儿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看着景娴已经有些阴下来的脸,赶紧表态:“都是令妃出的这个主意,朕只是被迷惑了。”于是令仙子被成功的迁怒了。

    景娴知道乾隆说的是实话,可也知道没有乾隆的意愿,令妃也做不来这样的事情,只是乾隆毕竟是皇上,重生一次的景娴当然不可能再像上一世那样直接顶撞乾隆,见好就收也不是那么难办,叹了一口气,“皇上,有些话臣妾不得不说,后宫不得干政,您这样万一真的伤到了,那臣妾……”说到这里眼圈已经有些红了。

    乾隆一看心疼了,景娴今年也才三十,可这些年来放宽心境,看着也就是二十多的样子,正如盛放的牡丹,而她又一向坚强,这样一红眼圈,比那些总是流泪的女人更惹人怜惜。

    乾隆也许刚开始对景娴只是喜欢,想要采取手段让景娴也开口说喜欢,可是这么多年下来,乾隆似乎已经习惯宠着景娴了,话说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景娴的伤心更是让乾隆迁怒令妃了,你说你没事出什么馊主意,人家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曾经赞赏过这是一个好主意呢,半拥着景娴:“朕知道,景娴你是为朕好,令妃御前失言,禁足半年。放心,朕有分寸。“

    听着乾隆变相的道歉,景娴的心里只觉得有些荒谬,上一世求而不得,这一世放弃了却得到了,真是一种讽刺。可是令妃,就算这一世的你没有了实力和本宫斗,本宫还是不会放过你,好好享受吧!擦去眼角的泪花,原来自己也可以演的如此炉火纯青。

    萱萱正享受着桌子上的小点心,瞥了一眼自己的皇阿玛和皇额娘,嗯,这会儿他们都没有看见她,自己可以多吃一些点心了,皇额娘平时不让萱萱多吃点心,总是担心饭点上萱萱吃不下,机不可失,萱萱抓着自己最喜欢的芙蓉绞丝,吃的嘴鼓鼓的。

    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令妃做了最佳诠释。可是指望她就这么放弃,那她就不是历史上的令仙子了。

    梅花即将来袭,新月却是正在进行。

    自从雁姬将皇后的话告诉努达海后,努达海的确不在心念着要雁姬去向皇后请旨,让新月住到家里来了,只是还是不曾回到卧房,一直住在自己的书房。

    雁姬抬头望了望西面,那里原来是个小院子,后来努达海就把它改成了望月小筑,此后就经常在那里喝酒,一喝就是一天。

    揉了揉发痛的鬓角,老夫人又在埋怨自己不懂得照顾丈夫了,话里话外还是要为努达海纳妾。

    纳妾?想到上次皇后的话,雁姬当时心里还是有些不甘的,只是这些日子以来,努达海越来越不像那个英明神武的将军了,他们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也是剑拔弩张,原来爱情真的可以消散的如此之快。

    骥远已经拜托娘家参了军,现在就在皇后娘娘大哥隆泰的麾下,现在就剩下珞琳的婚事了,想到儿女,雁姬冰冷的心总算有了些温暖,自己还有子女。

    想到努达海说的话,“雁姬,宽容一点吧,你已经占有了我二十年,我现在只是想静静的思念新月,为什么连这你都要剥夺,是的,我爱新月,我爱她,现在我才知道,我们之间的不是爱情,我们之间只是亲情,雁姬,大度一点,不要让我们之间仅有的亲情都消散!”

    那醉醺醺的话语现在想来虽然不想初次那么难以接受,可是依然让人感到彻骨的寒意,原来自己全心全意维持了二十年的感情只是亲情,原来自己顶着压力费力保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是笑话。

    将头上的钗环卸下,雁姬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依然明媚却再也吸引不了丈夫的目光了。

    想想珞琳活泼的笑颜,天真的性子,又有些头痛,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尽快教会珞琳人情世故,在这之前,自己还是不能和努达海闹翻,一定要尽快将珞琳嫁出去,努达海,努达海已经不是那个马鹞子了,将军府若是就这么败了,那么珞琳该怎么办?骥远不管怎么说都是个男孩。

    不,绝不能让将军府就这么败落,至少在珞琳的婚事定下来以前,它要保持着繁荣,哪怕只是表面上的。

    脑子里再次浮现出新月哭的梨花带雨的面庞,雁姬终于下了一个决心,努达海,你不是口口声声的想让我去成全你的真爱吗?你不是想要我大度的祝福你吗?好吧,那就让我来看看你对你口中的真爱究竟有多么忠贞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把兰馨配给骥远,毕竟那个时候的男子早就有通房丫头什么的,有些不喜欢,骥远在雁姬的照顾下,应该没有,我还想把他改造了呢,不过读者都希望是多隆,那就他吧,至于其他,嘿嘿,小说嘛。一切皆有可能,哈哈

    白吟霜终于来了

    不管多隆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方正因为他英勇的表现,乾隆还是记住了他,不过对于兰馨的额驸人选,实在是多隆纨绔子弟的名号太显,所以乾隆还是有些犹豫。

    但是五格格萱萱却是很喜欢多隆的,为什么,因为咱们的五格格觉得多隆做的诗最棒,你看其他人做的人家根本就听不懂,只有那个多隆做的好好玩。

    于是,兰馨的耳边多了一个小麻雀。

    “兰姐姐,那个多隆好有意思啊。”

    “兰姐姐,那个多隆的武功好高啊,他一脚就把刺客的剑踢掉了。”

    “兰姐姐,那个多隆……”

    兰馨走到哪儿,五格格跟到哪儿,兰馨的耳朵里就充满了多隆,多隆。兰馨的头都要大了,还没见面,兰馨就已经有些埋怨多隆了。

    最后还是景娴说了萱萱一顿,兰馨才重获清净。

    可是人都是好奇的,对于萱萱口中的多隆,通过这几日乾隆拿过来的名册,景娴也有了些许了解。

    正黄旗马佳氏满洲都统和硕亲王爱音图的嫡子,今年十七岁,长得倒是眉清目秀,家里近几年也上过折子请求指婚,只是多隆的名声不是很好,家世显赫的不愿意女儿嫁给这么个纨绔子弟,家境不好的马佳夫人又看不上,就这么脱了下来。

    景娴本来没有把多隆纳入考虑,可是耐不住萱萱的闹腾,还是忍不住向萱萱打听了起来。

    萱萱一见皇额娘问了,更是有兴致的奶声奶气的将那天御花园中的事情讲了一遍。

    景娴听完觉得这个多隆好像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眼睛扫过尴尬的兰馨。

    兰馨这时再也坚持不住了,红着脸,娇羞的走了,“皇额娘,您怎么和萱萱一起欺负兰儿呢?”

    萱萱看着兰姐姐走了,疑惑道:“皇额娘,兰姐姐怎么走了呢?萱萱还想让那个多隆做萱萱的姐夫呢?七哥哥曾经说过肥水不流外人田,嗯,对就是这个。”

    景娴笑了一下,又严肃的看着萱萱:“萱萱,记住,这个话只能在坤宁宫里说,出了坤宁宫再也不要说了。要不然……”想想萱萱只有四岁,换了一个浅显的说法:“要不然你兰姐姐会生气的,就不给你做好吃的了。”

    萱萱一听,仿佛看到那些好吃的都长着翅膀飞了,赶紧捂着自己的嘴:“皇额娘,萱萱再也不说了。”

    得到萱萱的保证,景娴冲容嬷嬷吩咐:“嬷嬷,记得嘱咐她们,将自己的嘴管牢实了,本宫不希望听到有关兰馨的任何传言。”

    容嬷嬷答应后下去办事了。

    景娴心里筹划着还要再看看,就把多隆也加上吧,免得真的错失了一个好的。

    被景娴盯上的多隆此时正在大街上走着,东看看,西瞅瞅,人家早就忘了御花园的事情了,话说人生得意须尽欢嘛!

    这不,转着转着就到了龙源楼前面。

    拿着扇子就走了进去。

    到了经常坐的包间,点了东西后,多隆刚要拿起茶杯品尝。

    “月儿昏昏,水儿盈盈,

    心儿不定,灯儿半明,

    风儿不稳,梦儿不宁,

    三更残鼓,一个愁人!

    ……”

    多隆一口茶水就这么吐了出来。

    抬眼看看周围的景色,没错,就是龙源楼包间啊,吓死他了,他还以为走到了怡红楼了呢?想想阿玛瘦弱的身子举着的长棒,嗯,还是不要去怡红楼的好,不过他去怡红楼也只不过是听听小曲罢了,为什么就没人相信呢?不过,嘿嘿,没想到几天不见,这龙源楼里倒是有了怡红楼的姑娘。

    冲着小二做了个手势。

    “爷,您有什么吩咐?”多年打杂的小二当然是认识多隆的,一脸殷勤的问道。

    “去把下面唱曲的给爷叫上来唱两首,爷有重赏!”随手扔给小二几两碎银。

    小二高兴的应了声,就下去了。

    一楼大厅的白吟霜刚刚唱完,“诸位大爷公子,白吟霜初到贵地,在这里讨生活,希望大家可以多多捧场。”

    然后拿着个托盘在席间讨赏。只可惜客人们并不大方,要知道财大气粗的主大部分都不会在客厅里面坐着的。白吟霜转了一圈,托盘里面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铜板。白吟霜走到了楼梯的拐口,一个身穿华服的少爷在托盘里面放了五两银子,在一堆铜板里面尤其显眼。

    白吟霜一时有些呆住了。

    “还不快谢谢我家少爷!”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冲着白吟霜喝道。

    “小寇子,不得无礼!”少爷呵斥了自己的小厮,冲着白吟霜弯了一下腰,竟然有些手足无措的说道:“姑娘,我叫富察皓帧,此曲只应天上有,我能听到这首曲子实在是太荣幸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表达方式,只是希望你……”说道这里,富察皓帧抬头看了看白吟霜,“希望你不要认为这是亵渎。”

    白吟霜的脸红了,向下深深地一福,微低黔首,一缕发丝从耳边滑落,使得白吟霜更显的娇弱,白吟霜定定的看了富察皓帧一眼,那眼里有着了解,有感激,有沧桑,有无奈,有温柔,最后低低的说了一声:“吟霜自幼与父亲卖曲为生,见惯了人世间的冷暖,如今遇到公子这样的知音,只有感激,谢谢公子!”

    富察皓帧看到这样的白吟霜,满心满眼的怜惜,刚要再开口说些什么。

    小二这时见白吟霜已经收完了赏银,上前说道:“白姑娘,楼上有位客人想请您上楼唱两首,唱的好有重赏!”

    挺正常的一句话,只是听的人不正常,白吟霜刚听完小二的话,手捂着胸口,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凄凄惨惨的开口:“小二哥,请您告诉那位大爷,吟霜是好人家的姑娘,卖曲为生实在是迫不得已,可吟霜还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啊!”

    小二听得一头雾水,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是让你去唱两曲,在大厅里不也是唱吗?这跟你清不清白有什么关系?

    小二听不懂白吟霜的话,可有人听懂了,于是听懂了的富察皓帧怒了,这不是要逼良为娼吗?

    一手抓着小二的衣领,大声咆哮:“你怎么这么冷酷,这么无情,怎么忍心这么为难白姑娘?”

    小二这时已经后悔不迭了,看着白姑娘和这位爷都是正常人,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哟,这是怎么了?”原来是多隆在上面等了好一会儿,自己不耐烦了,就下来看看。

    “贝勒爷……”小二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感激多隆的出现,从因为看到多隆而有些愣住的富察皓帧手中逃了出来。

    小二跑到多隆的身后,多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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