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皇宫这档事儿(全)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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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这档事儿(全) 作者:肉书屋

    “什么嘛,大姐!你该不会忘了还有我这个妹妹吧?我可还没成家呢!”

    “你这个丫头少在这杀风景,你没成家怪谁啊?还不是怪你自己!哀家看你干脆出家当尼姑算了,哀家宁愿要一个侍奉佛祖的女儿,也不愿要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母后!您太过分啦!”鲁仁公主嘴撅得老高,筷子敲在碗上当当直响。

    “母后也不用心急,缘分自有天定,七妹只是缘分未到罢了,是把,从清?”冀荣公主和事老般地插了一句,还不忘关怀备至地给丈夫夹菜,自从她结了这第四次婚后,就成了缘分论的忠实信徒了。

    “就是就是!找不到好男人也不全怪小妹嘛!毕竟像我我家崔璟这样的绝世男子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哈哈!”徽宁公主也借机劝慰了一句,只是她这句话安慰别人的作用有限,反倒更像是在炫耀自己,鲁仁公主当即针锋相对道:“绝世?笑话!六姐夫只有脸比较绝世吧!”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叫我说多少遍都可以!”

    两位公主一个坐在豫林王左边,一个坐在豫林王右边,把个婚礼的男主角夹在当中,互掐得不亦乐乎,而桌席另一端又发生了一丝异状……

    “惠妃,你怎么了?”宁妃发现坐在生变的惠妃从开席以来一直都无精打采,也没怎么吃东西,现在更是脸色难看,一阵阵地干呕。

    “没事,姐姐,最近一直这样,不过也没什么大问题……”惠妃小声地解释着,今天是豫林王的大喜之日,她可不想为了自己多生事端。

    不过这两人的交头接耳还是被皇后看见了,她也凑过来问了一句:“惠妃怎么了?”

    “没事的,娘娘,大概是最近没什么食欲,所以精神也不太好,还会想吐……”

    “什么,想吐!”太后忽然大叫一声,伸长了脖子盯着惠妃,把惠妃吓了一跳。

    “是……是有点儿……”

    “是不是还很困,经常头晕乏力?”

    “是有点儿……”

    “是不是还很喜欢酸东西,讨厌油腻的东西?”太后越问越兴奋,两眼散发出夺目的光彩。而惠妃则更加诧异:“太后……您怎么会知道?”

    “快!去宣御医去!”太后霍地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对一旁随侍的内侍大声地吆喝,兴高采烈的样子笔新任有过之而无不及,随后又兀自笑道,“哈哈,哀家猜得一定没错,这是双喜临门,双喜临门啊!皇上!”

    被太后猛拍一把的皇帝并没反应过来,但好像又有点儿朦胧的认知,于是愣愣地看着同样一脸莫名其妙的惠妃。

    “皇上,您在看什么呢?”

    喜宴尘埃落定,豫林王被连拖带拉地扔进新房纠结他的柳下惠去了,皇帝则坐在环坤宫的屋檐下,望着夜空发呆。

    “再看月亮,今天是十五吧?月亮挺圆的。”

    “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月吧,惠妃有孕,皇上难道不开心?”皇后绕到皇帝的背后,两只手轻轻地搭在丈夫肩上。

    “这种事都经历过好几次了,早就没感觉了。”皇帝毫不在意地嘀咕了一句,但是皇后还是能从中听出心虚的未到来。以为那个每次传出哪位妃嫔怀孕的消息时,皇帝都会到环坤宫来过夜,还要装出一副旁若无事的样子来,这种遮遮掩掩示好的小把戏……算了,就诚心诚意地接受好了。

    于是皇后默默一笑,也不拆穿皇帝正在暗爽的心思,稍一弯腰,就把下巴搁在了皇帝的脑袋上,同样仰视着夜空中的星月,随意说了一句:“记得臣妾嫁入东宫的那天,也是十五吧!”

    “好像是……”

    转眼之间,十余个念头匆匆而过,然而在他们之前,已有无数个十余年成为过去;在他们直呼,亦有无数个十余年即将到来。终有一天,他们也会变成|人们茶余饭后的闲谈,或者史书上平淡无奇的几行墨迹,如同前人一般,隐没在这宫城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之间。

    江月年年总相似,人生却代代变换……不过,那又如何?水去日日流,花落日日少,只需惜今日,莫待悔明朝。

    (正文完)

    番外篇(一)今年过年不收礼,收礼就收脑白金

    “今年过年不收礼,收礼就收 脑白金。”

    在电视上出现这句脍炙人口的广告句的同时,我们把历史的时钟再往回倒拨几个朝代,某位皇帝正寻思着在这辞旧迎新的时刻,给宫里众人发发礼物,感谢大家在过去一年中的勤劳苦干,勉励大家在新的一年再接再厉。

    “母后,您老想要什么礼物啊?”皇帝一副拍马屁的笑脸问道。

    “哀家想要喝喜酒。”太后很不客气地说出了她的新年愿望——同时也是她人生中一直不曾中断过的追求。

    但是最近没有人要结婚啊……皇帝犯难地思考着:“母后……这个喜酒也不是想要喝就能随时喝到的啊!”

    “果然不是亲的就是有隔阂啊!口口声声要给哀家送礼,哀家说出来了又不干!”

    面对太后的悲情攻势,皇帝立马告饶,商量着妥协的办法。

    “那就从皇子公主中挑一个出来赐婚嘛,别人不好做主,自己的孩子总可以做主吧!”太后退让了一步,皇帝却依然眉头紧锁。他的一子五女,最大的九岁,最小的还不到一岁,全都属于法律婚龄之外。

    “要是这也不行,那皇上你就自己再纳一次妃啦!”太后看见儿子还是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不禁来气地抛出了最后的招数。

    “那个……依朕看还是筹划羡儿他们的婚事好了……”

    “裕妃,新年想要什么礼物?”

    “臣妾真的可以要什么有什么?”

    “那当然!”皇帝自豪地点了点头。

    “那臣妾想要天上的星星,皇上您给不给啊?”裕妃撒娇地往皇帝怀里蹭着,其实就是想听皇帝说说好话,哄哄自己。

    “给,晚上你看见的星星就全都归你了!”皇帝出去一趟,端回一盆水给裕妃,同时满脸坏笑地欣赏着裕妃又气又怨又憋屈的表情。

    “淑妃,新年想要什么礼物?”

    “臣妾真的可以有求必应?”

    “那当然!”

    “那臣妾要是要天上的月亮呢?”

    切!果然是物以类聚啊!皇帝也端了一盆水给淑妃。

    “康妃,新年想要什么礼物啊?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书?”康妃每年提的礼物名单都是书,皇帝对这点已经烂熟于心了。

    “臣妾今年想要一部《妙法莲花经》,也好祈祷宫中诸事平安。”

    “爱妃果然是见解非凡,品味超群啊!”康妃今年既不要孤本也不要善本,只要了本市面上寻常可见的经书,又加之她还有心为宫中诸人祈福,皇帝怎能不欣慰呢?当然是无比地欣慰。

    “可是要皇上亲手抄写的才最有效用哟!”还没等皇帝欣慰完,康妃的一句详解顿时让皇帝愣在当场。

    “最好是汉语、藏语各一遍。”康妃最后补充道。

    “恭妃,新年想要什么?”

    “臣妾想要熏香。”

    “那简单啊!说说看,想要哪种?”

    “臣妾要的这种熏香原料是春天开的白牡丹十二两,夏天开的白荷花蕊十二两,秋天的白芙蓉花蕊十二两,冬天的白梅花蕊十二两,还要雨水这日的天落水十二钱,白露这日的露水十二钱,霜降这日的霜十二钱,小雪这日的雪十二钱。把这四样水调匀了,和着花蕊研磨的粉末盛在旧瓷坛里,埋在梨树根底下,待到春分时再取出……”

    皇帝听得目瞪口呆:“这……这是熏香?”(作者注:不好意思,这其实是冷香丸)

    “怎么了嘛,不行?”恭妃很小媳妇样儿地贴近皇帝埋怨道。

    恭妃平时就会自然地散发出一种媚人的娇态,电力十足,此时她有意散发这种电波,那更是无人能挡啊!皇帝眼看着就又要被攻陷了:“那个,那个爱妃啊,要不……再换一个吧?”

    “那好吧!”恭妃的表情是“看在皇帝的面子上退而求其次”的潜台词,“臣妾前些日子看到皇后那儿有人进贡了一瓶世上难寻的百日香,皇上替臣妾要一份来吧!”

    看到恭妃确确实实为自己做出了让步,皇帝很高兴,殊不知,这才是恭妃真正想要的东西。

    “惠妃,新年想要什么礼物?”

    “皇上,臣妾想要治好自己酒后无德的毛病。”惠妃诚心诚意地乞求道。

    皇上头摇得像拨浪鼓。莫说他办不到,他本身也绝对不想把这难得的乐趣给抹杀了,于是作为“补偿”,皇帝送了惠妃一瓶内府珍藏多年的极品美酒。

    “宁妃,新年想要什么礼物?”

    “臣妾什么也不要,臣妾只要皇上身体康寿,姐妹们相处融洽,孩子们平安长大就好了。”宁妃温柔温柔再温柔地小声说道。

    如果知道客套话来听,这是个很讨喜的“礼物”,但若当成具体任务来听,这又是个任重而道远的世纪工程,所以皇帝的心情实际上是既感动又叹息。

    “皇后,新年想要什么礼物?”皇帝每次都是最后才来问皇后,每次也是来到皇后这里最紧张。

    “奇珍异宝,绫罗织锦,荣华富贵,臣妾都已拥有,但都是皇上所赐……”皇后以一种类似忧愁的口气自言自语,眼睛盯着皇帝一动不动,而皇帝也便跟着越来越心里没数,“因此,臣妾最想要的,就是通过自己的能力得到的东西。”

    “嗯……然后呢?”皇帝弱弱地问了一句。果然……皇后又开始提这种宏观飘渺,微观广泛的愿望了。

    “然后请陛下先闭上眼睛。”看到皇帝忐忑地闭上双眼,皇后露出了宠溺的笑容,在皇帝的嘴唇上迅速地啵了一下。

    (二)帝后相性五十问

    2009年的五一节,某记者采访了一对本不该存在的夫妻,但鉴于作者相当于万能神一般的存在,这个假设实现了。

    1、请问你们的名字?

    记者:啊,对了,好像大家到现在都不知道陛下你们一家究竟姓什么啊!

    皇帝:事关国体,不能告诉你。

    记者:那陛下的名讳?

    皇帝:事关国体,不能告诉你。

    记者:陛下,您现在是在接受采访,请不要用糊弄您儿子的那手来糊弄群众。

    皇帝:(面色不善)……朕也不知道。

    记者:怎么可能?

    皇帝:(恼羞成怒)连作者都没想过,朕怎么可能知道!

    记者:(发现触了逆鳞,赶紧转换话题)那皇后娘娘呢?

    皇后:(端庄一笑)本宫娘家霍氏。

    记者:闺名呢?

    皇后:(还是端庄一笑)不知道。

    记着:……(得,又是作者没想过吧)

    2、年龄?

    皇帝:开篇二十七,现在二十八。

    皇后:(有点儿为难)根据后文推断,似乎是二十六。

    记着:明白明白,这不怪娘娘您。(都怪那个什么也不想的作者!)

    3、性别?

    皇帝:这不是废话嘛!

    皇后:皇上,风度!风度!

    皇帝:(很勉强)男。

    皇后:女。

    记者:(感动)还是皇后识大体啊。

    4、请问您自己的性格怎么样?

    皇帝:从后宫来看嘛……比较中庸吧!

    记者:(插嘴)也比较倒霉吧?

    皇帝:(被揭短后的气急败坏)那跟性格有关系吗?

    记者:(理直气壮)性格决定命运嘛!

    皇帝:来人啊!

    记者:(再次快速转移话题)皇后娘娘呢?

    皇后:秀外慧中,端庄大方,举止得体。

    记者:(汗颜)……娘娘,有必要这样吗?大家都知道你明明是那种卖了人还让人帮你数钱的类型。

    皇后:关键是皇上不知道啊!

    5、你们觉得对方的性格如何呢?

    皇帝:善解人意,进退有度,端庄贤惠……但是奇怪的是,朕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感到害怕……

    记者:……很好,看来陛下您的第六感还没有完全退化。

    皇后:(思索良久)很好……

    记者:……(您是不是想说很好骗?)

    6、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皇帝:东宫大婚的时候见面的,所以当然是在洞房里。

    皇后:本宫也一样。

    记着:(睁大双眼)也就是说结婚前你们都不知道对方长得什么样子吗?

    皇帝:怎么?你有意见!

    记者:(堆笑)岂敢岂敢,草民只是觉得两位胆子倒也挺大的。

    7、对对方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皇帝:(仰头望天)……当时朕喝多了。记不太清楚。

    皇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皇上可是让臣妾印象很深刻。

    记者:(偷笑)小的明白了。

    8、当时对方是初恋吗?

    皇帝:不是。

    皇后:不是。

    记者:(兴奋)陛下的暂且不说,难道皇后娘娘入宫前也有心上人?难道是那个赵景和?

    皇后:没有的事!本宫的意思是,大婚之时我还没喜欢上皇上,所以不能算初恋。

    记者:(继续紧迫盯人)哦?那么现在呢?

    皇后:……(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

    9、喜欢对方的哪一点呢?

    皇帝:皇后很明白朕的想法。

    记者:……您真是被吃定了还不自知啊!

    皇后:(温柔地看着皇帝)都挺喜欢的。

    皇帝:(激动地握住皇后的手)真的吗?真的吗?

    记者:……(切,又要被骗了)

    10、最讨厌对方的哪一点?

    皇帝:目前还没有发现有什么讨厌的地方。

    皇后:(难得严肃地看着皇帝)皇上,臣妾不得不说,您有时候会干些少根筋的事,希望您能有所察觉。

    皇帝:(像个听教导主任训话的小学生)哦,知道了。

    记者:……(家庭关系一目了然啊)

    11、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吗?

    皇帝/皇后:那是什么?

    记者:就是两位觉得跟对方配不配。

    皇帝:(语调不详)你说呢?

    记者:很好!很好!

    12、你们怎么称呼对方?

    皇帝:皇后。

    皇后:皇上或者是陛下。

    13、希望被对方怎样称呼呢?

    皇帝:叫“皇上”就挺好的啊!

    记者:难道您就从来没为那个很少被人叫的姓名感到悲哀嘛?

    皇帝:你的想法还真奇怪,整天被喊“皇上”不是挺爽的嘛!

    记着:……明白了,您就是一骨子眼里的统治阶级。

    皇后:皇后,梓潼,爱卿……随便啦,不就是个称呼吗!

    记者:娘娘果然是干大事的人,不拘小节!

    皇帝:等等,朕发现同样的回答你对皇后和对朕的态度不一样啊!为什么?

    记者:(假春风的笑容)这是您的错觉!错觉!

    14、如果以动物比喻的话,你们觉得对方是?

    皇帝:(思考良久)……朕可不可以找不存在的动物来比喻?

    记者:说说看啊。

    皇帝;狼和羊的混合体……

    皇后:比较像狗。

    记者:哦?娘娘您不混合一下?

    皇后:家狗和野狗混,还是狗。

    记者:……

    15、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选择?

    皇帝:不怕朕没有,就怕皇后不要。

    皇后:不怕本宫没有,就怕皇上不敢要。

    记者:很好,很和谐。

    16、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皇帝:(想起被调戏的经历)皇后都那么说了,朕还敢要什么?

    皇后:请参考前文。

    17、对对方有哪里不满吗?一般是怎样的事情?

    皇帝:这跟第九题不是一样吗?

    记者:不不不,讨厌跟不满怎么能一样呢!“不满”的程度要稍微低一点儿。

    皇帝:……

    记者:怎么?也没有?

    皇帝:(凑近记着小声耳语)恰恰相反,有很多,但是朕不能说。

    记者:(腹诽)不敢说就不敢说嘛,什么叫做不能说?

    皇后:请参考第九题。

    18、你们自我发现的毛病是?

    皇帝:朕有毛病吗?(被记者与辉煌双双以眼瞟之)好吧好吧,朕错了。

    皇后:(惭愧状)有的时候可能太严格了一点儿。

    皇帝:(第二次激动地拉住皇后的手)皇后!你能认识到这点真是太好啦!

    记者:皇上,您也太好大发了,您都没发现娘娘在避重就轻吗?

    皇后/皇帝:避重就轻什么了?

    19、对方的毛病是?

    皇帝:这好像跟哪一题重复了吧!

    记者:没有,之前是问你们讨厌对方的哪一点。

    皇帝:不就是讨厌有毛病的地方嘛!

    皇后:本宫也觉得这是重复的一道题。

    21、你们的关系到了那种程度?

    皇(不满)你说呢?

    记者:知道了知道了。

    22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皇帝:(更不满)貌似这又是个问过了的问题吧!

    记者:我可没问过!

    皇帝:但是朕回答过!

    皇后:请参考第六题。

    记者:明白了,没有a、b直接到c阶段的“约会”。

    23、那时两人间的气氛怎么样?

    皇帝:(非常不满)你怎么总问问过的问题!

    记者:(无辜状)没有啊!我什么时候问过?

    皇后:(笑若桃花)哎呀,陛下都说他喝多了记不清了,你怎么还老是提这事。

    记者:(心照不宣地与辉煌对视)明白了明白了。

    24、那时进展到何种地步?

    皇帝:来人啊!

    记者:ok,我不问了!

    25、经常去的约会地点是哪里?

    皇帝:(不假思索)寝宫。

    皇后:是的。

    记者:(默想)您二位还真对得起“约会”这两个字。

    26、你们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么样的准备?

    皇帝:又是个问过的!

    记者:陛下息怒,这次是问生日的。

    皇帝:那还不是一回事!

    记着:哦,那就还是您怕皇后不要,皇后怕您不敢要是吧。

    皇帝:(一字一顿)你不需要再重复一遍!

    27、是由哪一方告白的?

    皇帝/皇后:“告白”是什么?

    记者:就是跟对方说喜欢他/她。

    皇帝:从来没说过。

    记者:(不死心)那么表示出那么点儿意思呢?

    皇帝:(思考)那就算朕好了,是朕先掀的盖头。

    记者:(腹诽)废话,难道还要娘娘先扒你的衣服?

    28、你们有多喜欢对方?

    皇帝:她是朕的皇后,这还不说明问题?

    记者:(诱导)不不,陛下,请不要从公职的立场问答。

    皇帝:她是我的正室。

    记者:(继续诱导)陛下,您不想加点儿什么形容词吗?

    皇帝:(思考)那……她是我唯一的正室。

    记者:我放弃了。

    皇后:虽然本宫可以得到更好的,但是本宫从没后悔过嫁给皇上。

    记者:(心满意足)很好,男女的eq果然不一样!

    29、那么,你们爱过对方吗?

    皇帝:喜欢跟爱有什么不一样?

    记者:我已经放弃您了,陛下。

    皇后:本宫也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啊。

    记者:也是,确实没有很明显的区别。

    皇帝:(恼火)喂喂!还说是朕的错觉!明明是你搞差别待遇啊!

    记者:(不屑)陛下您是男人嘛,怎么可以不让着女士呢!

    30、对方说什么会让你们觉得很没办法拒绝?

    皇帝:朕好像几乎都拒绝不了。

    皇后:本宫如果想拒绝好像都可以拒绝得掉。

    31、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们会怎么做?

    皇帝:(得意)奇怪,皇后能因为谁变心?

    皇后:是吗?那臣妾的父亲寿辰那次……

    皇帝:(插嘴)那是误会!是误会!

    记者:那娘娘呢?如果陛下变心的话……

    皇后:变心好像是帝王的特权吧。

    皇帝:朕这不叫变心,这顶多只能叫……博爱而已……

    记者:欲盖弥彰!

    32、能原谅对方的变心吗?

    皇帝:没变过,朕原谅什么。

    皇后:是特权还谈什么原谅。

    记者:这到底是能原谅啊,还是不能原谅啊?

    33、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以上,你们会怎么办?

    皇帝/皇后:工作。不过我们那时候都按一炷香、半柱香计。

    记者:两位一点儿都不担心对方会出什么意外吗?

    皇帝:我们无论走到哪儿都有甩不掉的一堆跟屁虫,如果真有意外,早就闹得满城皆知了!

    34、最喜欢对方身体的那一部分?

    皇帝:咳咳……这不是在后宫嘛!

    35、对方性感的表情是?

    记者:(眼看皇帝要拍桌子)民意!民意!

    皇帝:这个词跟恭妃倒是挺沾边,皇后嘛……朕不认为她有必要性感。

    皇后:皇上也不是性感类型的,他有时……只能说可爱。

    记者:(两眼放光)比如!比如!

    皇后:比如哑巴吃黄连的时候。

    记者:(笑)明白明白。

    36、两人在一起时最让你们觉得心跳加速的事情是?

    皇帝: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可心跳加速的!

    皇后:从来没这种感觉。

    记者:我说……两位……到底怎么过日子的?

    37、你们曾向对方撒谎吗?对方呢?你们善于说谎话吗?

    皇帝:这世上有没对女人说过谎的男人吗?有必要的时候就该说。

    皇后:谎言,尤其是艺术性的谎言也是日常生活中需要必备的。

    记者:也就是两位经常跟对方撒谎。

    38、做什么事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皇帝:咳咳……

    记者:(坏笑)陛下您这么咳嗽,我要怎么理解啊?

    皇帝:(羞愤)就照你那不知羞耻的脑子理解好了!

    皇后:看到他和孩子在一起玩的时候。

    记者:嘿嘿,娘娘还是有这样小女人的一面的嘛!

    39、曾经吵过架吗?

    皇帝:刚相处的时候有过。

    皇后:不过本宫没觉得那算是吵架。

    40、都是些什么样的争吵呢?

    皇帝:又不是什么大事,记不得了。

    皇后:反正不会是本宫的错。

    41、最后如何和好呢?

    皇帝:不记得了,可能是不了了之吧!

    皇后:似的,陛下以前是死不道歉的,后来才有所改进。

    记者:(小声)娘娘好像挺有针对性的啊,真想打听打听是些什么事。

    42、转世后还希望做恋人吗?

    皇帝:对于这一点朕倒是曾认真考虑过。

    记者:(聚精会神)哦哦?

    皇帝:按理说,朕跟皇后是要合葬的,也就是到了那个世界也还是夫妻。那么从死后到转世还有多长时间呢?我们是一直就在那里做夫妻呢?还是到了特定的时间后就会去转世,然后就不做了?

    记者:您这个问题学术水平太高了,草民没法回答……

    皇后:皇上的前一种假设可真够可怕的。

    皇帝/记者:……

    43、什么时候会让你们觉得自己是被爱的?

    皇帝:皇后难道不应该一直爱朕吗?

    皇后:本宫难道没资格一直被皇上爱吗?

    记者:(腹诽)这到底算什么!

    44、什么时候会让你们觉得也许他/她已经不爱我了?

    皇帝:(不以为然)这怎么可能!

    皇后:(瞟了皇帝一眼)这当然不可能。

    记者:好好好,算我废话。

    45、你们的爱情表现方法是?

    皇帝:让皇后一直做皇后难道还不够?

    记者:皇上,您好像又开始缺根筋了……

    皇后:(顺口)让皇上一直当皇上。

    记者:看吧……

    46、你们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皇帝:莲花。

    记者: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皇帝:不是,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危险!

    皇后:兰花。

    记者:三菲碧弹指,一笑紫翻唇?

    皇后怎么可能,是野草为伍空谷长,寒冬炎夏自安然,好养!

    47、两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吗?

    记者:我知道了,两位视撒谎为居家旅行必备之物。

    48、你们有何种情结?

    皇帝/皇后:什么叫“情结”?

    记者:就是一些特殊爱好,比如喜欢玩对方头发,喜欢玩对方手指之类的。

    皇帝:朕怎么会有这么无聊的爱好!

    记者:只是个比喻而已。

    皇帝:那……朕喜欢看着皇后然后想问题。

    记者:(想着怎么让她出主意帮忙?)

    皇后:本宫也喜欢看着皇上然后想问题。

    记者:(想着怎么出阴招坑他?)

    49、你们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持续到永远呢?

    皇帝:(很郑重地看着皇后)皇后,朕可以保证,你若走在朕前面,朕将不再立后。

    皇后:(学着皇帝的样子)皇上,那臣妾也可以保证,您若走在臣妾前面,臣妾也不会再改嫁。

    记者:娘娘……

    50、最后,请对对方说一句话。

    皇帝:朕能够拥有像皇后你这样的女子,三生有幸……

    记者:(插嘴)皇上,草民能不能再问个问题?

    皇帝:(不耐烦)什么?

    记者:这话您是不是对所有嫔妃都讲过?

    皇帝:来人啊!

    最后,出于人身安全的考虑,记者同志没有等到皇后的答案就采取了战略性撤退,皇后的那句话也便成了个不大不小的谜团……

    番外(三)妻管严代表大会

    七夕佳节,有情人千里相会,不过除了情人之外,这世上尚存在着一种人,也算有情,只是似乎拿“情人”来相称已不妥当。这种人,就是“情人”的升级版——“夫妻”。

    后世常有句话,叫做“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之后又被人篡改,写成“不结婚死无葬身之地”,可见夫妻之间,确实比较玄乎,有诗曰: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

    西宫墙外的太平街,正对着通济门,算是很热闹的大道,梁宏长公主的府邸就坐落在这条街的北端

    一大早的,梁宏公主从卧室踱了出来,崔璇则是在书房里待了一夜。不过不管同不同房,这两老夫老妻也是各起各的、各管各的,画眉穿衣这种事……新婚的时候试过,不过公主觉得丈夫太粗枝大叶,崔璇觉得妻子太笨手笨脚,最后还都是扔给侍从干去了。

    一家四口坐定,开始吃早饭。

    “老爷,北门桥的崔二爷求见”

    “崔二爷?哪个崔二爷?”

    崔璇包子啃到一半,不知道又是他哪家的二爷

    “说是北门桥三叔公家的,之前来过拜帖”

    “北门桥的三叔公?”

    “就是公公堂兄的堂叔”

    梁弘公主接话解释道。话说她结婚前,以为自己家就是天下最麻烦最错综复杂的家庭,下嫁崔璇之后才知道世界没有那么简单,烦人的亲戚哪都有,只是大家换了下分工。她的亲戚去烦崔璇,崔璇的亲戚来烦她。

    “去请”

    崔璇吐了两个字,然后跟妻子换了下座位。

    公主府的厅堂东西长而南北窄,座位以坐西面东为尊。这个位子平时没人的时候是梁弘公主坐,一旦有人来拜访就是崔璇坐。

    两个小孩对这种临时主权调整也见怪不怪,知道有客人要来,就自动的端着碗消失了。之后,初次登门拜访的那位二爷颠颠的小跑了过来。

    崔二爷进门,就先对女主人拜了拜,忽然觉得自己的朝向有点问题,定睛一看,原来公主坐的尽是次席,于是赶忙朝崔璇更恭谨的行了个礼,心中还在感慨:早听说这个族侄在公主面前都傲的够呛,原来不是空|岤来风。

    “二叔请起,自家人不必太客气”

    “应该的应该的,贤侄久来未见,依旧这么丰神异彩,不愧是我崔家的翘楚”

    崔璇没有温度的笑了笑。

    久来未见?今天之前他都不知道有这号人物存在

    看见侄子笑的非常货真价实,崔二爷便又接着客套一番,拿出了见面礼,梁弘公主也以晚辈的身份恭敬的回了个礼,让侍女备了一份礼物送给二叔。

    会晤过程进行融洽,崔二爷的心至此也放下了一大半,虽然来之前三叔公跟他通过气,不过初次见面,他也没看穿崔璇笑脸下的冰山,只是觉得这个亲戚不像别人说的那么可怕。这才鼓足勇气把话题绕到了他此行的真正目的上。

    “……事情就是这样,还望贤侄能帮一次忙,贤侄为先帝长婿,一向很受重视,如今又居宗人令之位,这点小事肯定是轻而易举”

    崔二爷讪讪的干笑两声,崔璇却笑的越发亲切,只有梁弘公主看见丈夫这个模样,就知道马上又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她的丈夫,一向是对待亲人像阶级敌人一样,对待阶级敌人则像亲人一样。不过这句话不能从结果上理解成崔璇狼心狗肺胳膊肘向外拐,而是要从形式上理解成他对人越和善就说明这个人越不招他待见。

    “这样啊……公主,这件事也关系到你天家的人情,你有何打算?”

    随着崔璇的发问,崔二爷也一脸期盼的朝着梁弘公主望去,他听说过崔璇一向讨厌裙带关系,所以之前就打算将公主作为突破口。

    “我虽为皇室宗女,不过更是崔家之妇,还请夫君拿个主意”

    梁弘公主一副三从四德的忠实拥护者口吻

    “……这就有点难办了,二叔你这件私事,若是以小侄的公职名义介入的话,岂不是让人家说我们以权 谋私”

    “这应该不算以权谋私吧,不需要贤侄公开的表态,只要你……”

    “二叔说的也有道理,这是朋友之间的情面,不涉及身份上的事吧”

    崔二爷还没说完,梁弘公主就很有人情味的替他辩解起来,着实让崔二爷心花怒放。哪知崔璇却脸色转黑,随着手指敲击桌面的节奏冷冷的说道

    “刚才让你说的时候,你说但凭我作主,这会子怎么又开始插嘴了?”

    “我……我这不也是在替二叔着想嘛”

    梁弘公主委屈的抗议道

    “二叔都没说他是什么主意,你瞎在这着想什么!我知道公主您天家的人时常这样‘交情交情’的,可我崔璇却没有这样的交情,您也别拿您的那一套来干涉我崔家的事!”

    “我……我是……”

    “是什么是!你很闲吗?闲的话就回屋绣你的花去!”

    崔璇对着妻子就是一顿猛冲,当着外人的面都毫不留情。梁弘公主傻愣愣的这么呆着,泪水在眼睛里一圈一圈的转着,可是却依然谦恭的回道

    “夫君教训的是,是为妻一时思量不周,也让二叔见笑了”

    梁弘公主也朝崔二爷行了行礼,便满含歉意的退了下去。临走时那副强作欢笑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柔顺娇弱的不得了。

    “公主她长在帝王之家,骄纵惯了的,从不考虑为人处世之道,二叔无需在意,二叔刚才说到哪了?”

    崔璇冷眼看着妻子撒着泪花退场,又转回脸来客气的对着崔二爷,好像刚才疾言怒色的就不是他的脸似的,直把崔二爷看的心里发怵,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家的二叔走了?”

    崔璇回到后堂,只见他的公主老婆一边绣着花,一边好整以暇的问着他

    “走了,而且估计很长时间之内不会再来了”

    “呵,又被你吓跑了一个”

    “那也是被你吓跑的,我们尊贵的长公主殿下都在崔某的滛威下忍气吞声了,这位二爷怎么着也该掂量出自己的分量了吧”

    崔璇就近坐在公主的临座,目光也转到了妻子的绣品上

    “鸳鸯啊……不过这雌的可比雄的好看的多,也厉害的多了”

    噗哧!梁弘公主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即斜睨她丈夫一眼

    “别以为夸我几句就能蒙混过去,怎样?是不是又欠了我一笔啊”

    “公主放心,下官定当为公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崔璇有模有样的行了个大礼

    “很好,那就让本公主今天晚上看看崔大人是如何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吧”

    夫妻两人闻言均是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j笑了起来。

    问曰:崔大人,有人说您是妻管严,请问您的感想如何?

    崔璇:(笑容隽永)哪个人的哪只眼看见崔某妻管严了?

    问曰:公主,有人说您是妻管严,请问您的感想如何?

    梁弘:(娇弱小媳妇样)讨厌,谁是妻管严了,本公主这样的贤妻良母怎么会干出那种事!

    与太平街一河之隔的礼泉大街,南起洞神宫,北连内桥,中间坐落着冀荣长公主府。俗话说一天之计在于晨,公主府的一天,自然还是从主人的晨起开始。

    一般新婚燕尔的小夫妻,这个时候恐怕还在方喜千年会,俄闻五夜穷呢,不过对于这两位结婚经验丰富的老手来说,似乎就没有留恋被窝的必了要。

    “从清,你醒啦,正好,快来洗脸吧”

    冀荣公主笑嘻嘻的端着洗脸水进屋了

    果然,今天也是……

    通过几个月的相处下来,王从清奇异的发现,冀荣公主总是起得比他早。虽说他的神经不敏感,一觉睡到大天亮,可是对于一个闻鸡起舞的上朝族来说,没有可能一次都没醒在娇生惯养的妻子前面。何况他的妻子不仅每次起得早,还每次都在他醒来的下一刻就端着洗脸水走了进来。这种精准让王从清都不免怀疑,难道妻子一起床就开始趴在房门外听自己的动静不成?

    “公主,这些事完全可以交给下人去干的,你没事不妨多休息一下”

    “不要紧,不要紧,我得亲自办了才放心”

    虽然劝服未果,但每天早上王从清总是忍不住再浪费一点口舌,希望妻子不用如此亲历亲为,这待遇可让他着实有点吃不消。

    “只要你还有一口气,我娘就会像供佛一样的供着你,别指望能改变这些,你还是早点适应吧,爹”

    这是他继子的忠告,至于新来的大女儿……那就说的更直白了

    “我娘就是个公主的身子丫鬟的命,爹,你放心的蹂躏她吧”

    冀荣公主高高兴兴的伺候着,王从清紧紧张张的被伺候着,约莫一盏茶功夫,大家在厅堂的饭桌上坐定。

    冀荣长公主府内现有人口六人,除了夫妻二个,还有四个姓氏不同的子女,均是父母多次婚姻之下的副产品,因为基因来自五湖四海,家庭地位也就有了高低之分。先是年龄最小的四少爷,还是个牙没长全的奶娃娃,谁也不会跟他争;其次是二小姐,因为是王从清的独生女,公主爱屋及乌;再次是大小姐,公主的头胎,感情毕竟比较特别;最后是三少爷,既不属于需要照顾的性别,又不属于需要照顾的年龄,只能当金字塔最底端。

    当然,家庭里地位最高高在上的,还是王从清本人了。不是他搞男子本位,实在是冀荣公主把他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搞得王从清受宠若惊兼带心惊胆战。

    “从清,来尝尝,我亲自熬的荷叶莲子粥,夏天消暑最好了”

    王从清面前的早膳都出自公主之手,妻子的这股子殷勤劲就像生怕别人把他毒死似的,让王从清不禁想起了那杯牵起他俩红线的老鼠药酒,于是暗笑着喝下了公主的粥

    “娘,我也要!我也要!”

    三少爷高举起双手表示他想分一杯羹

    “夕秋,让厨房给少爷上碗白米粥来”

    冀荣公主若无其事的吩咐了一句,惹的儿子一顿白眼

    “我要荷叶莲子,我不要吃白米!”

    “没有了,早上时间有限,娘哪有那么多功夫熬粥!”

    “好了,好了,我这碗给辉儿吧”

    王从清吃什么都能塞饱肚子,索性就把粥推到了儿子面前

    “不行!”

    冀荣公主一筷子打向儿子伸向碗边的魔爪,对着王从清温柔有加的说

    “你天天公务繁忙,我这是特意为你补身子的”

    \奇\转脸又勃然变色的对儿子斥道

    \书\“娘做给你爹喝的,你凑什么热闹!不要挑三拣四,去喝白米粥去!”

    \网\内敛的二小姐两耳不闻桌面事,只管埋头解决自己的早餐,大小姐则在一旁冲弟弟幸灾乐祸的眨眨眼,意思是:你个社会底层人民还妄想挑战权威地位?找死!

    “太过分啦!娘你重色轻义!见夫忘子!”

    三少爷满口不着边际的指责,气的跑掉了。

    “从清,等等我!”

    早饭吃完,王从清准备前往大理寺,冀荣公主又提着裙摆,急急的窜进了马车里

    “……公主,你真的不用每天都送我去衙门,真的不用”

    王从清有点无语了,这个婚结的……让他越来越有回到学龄前的感觉

    “我、我不亲眼看着你进府衙,不、不放心……”

    冀荣公主边喘粗气边交待,王从清只好拍着背替她顺顺气,一边示意车夫起程

    “……公主,你……能不能不要总这样看着我……”

    冀荣公主一副随时都要生离死别的眼神,默默的注视着丈夫。马车内空间本就狭窄,这炙热的程度就更加上去了几分,烧的王从清渐渐开始两颊泛红。

    “让你不自在了吗?可是我忍不住就是想看你啊,从清,你不知道我每天早上醒来看到你时有多么高兴!看到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冀荣公主说着就扑到了王从清身上,似乎只有摸到实实在在的人才能安心,而王从清只能棍似矗在那,他知道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打扰妻子抒发感情比较好,否则容易没完没了。

    “小心!小心!别挡道!”

    就在夫妻俩在车内扑腾的时候,外面忽然毫无征兆的响起了车夫的厉喝声,接着马车就一个紧急刹车,车内两人由于惯性猛的往后倒去。

    王从清坐的位子比冀荣公主靠后,看见妻子向后倒来自然发扬绅士风度,把妻子抱了个满怀,自己则充当肉垫,最后“哐”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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