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极品大丫环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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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品大丫环 作者:肉书屋

    玉想起来了,那木桶好象”说到此处,红玉象是想起什么一般,神色变的略微复杂起来。

    看着红玉那复杂的神情,冷菲儿颇为疑惑追问道:“那木桶怎么了?说啊!”

    红玉见冷菲儿一脸的疑惑,颇有些为难的言道:“那红玉说了,冷姨娘可要挺住喔!”

    “哎呀,急死人了。你倒是说啊!”冷菲儿原本就是急性子,如今在红玉面前更是无所顾忌,一听她拖拖沓沓的说话,一下子急了。

    “那那对木桶,玉儿记得是以前李花匠,用来盛夜香施肥所专用的”红玉迟疑的半晌,终还是一狠心说了出来。

    “啊!”一听此话,冷菲儿只感胃里一阵翻肠倒肚,喉间隐隐有发呕的感觉,大有将刚刚才吃进去的青竹糕,全数吐出来之势。

    扶在冒着腾腾热气的浴桶,冷菲儿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看向红玉:“红玉,你真不用告诉我这些的,你”正说着,却见红玉眼神里隐隐透出一丝揶揄的神色,嘴角微微拉动似在强忍着笑意,立即明白自己被这丫头给戏弄了。

    “好啊!你这丫头,胆敢戏弄本姑娘!”冷菲儿又好气又好笑,探手在浴桶里,猛的将水浇向红玉,一时之间屋子里水花乱溅。

    看着自己己被识穿,红玉终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谁叫冷姨娘叫奴婢小花猪来着,哈哈哈!”看着迎面袭来的水珠,红玉一面围着桶边调头躲避,一面也探手与水中反手回浇。终是小孩子心性,二人嬉笑大作闹成一乱,小小的浴房之内雾气弥漫,水声大作,笑声不绝于耳。

    嬉闹过后终恢复了平静,冷菲儿浸坐在浴桶之内,香肩微微露出水面,三千青丝拖曳而下,散在浴桶边沿,面庞上的污垢也洗净,双颊红扑扑的气色好了很多,唯有左脸上那道长长的鞭痕,依然触目惊心。

    红玉在旁用浴巾轻轻的替冷菲儿探洗着身子。每擦至身子上累累的鞭痕处时,菲儿便自齿间发出丝丝的抽气声。红玉心疼的言道:“冷姨娘,疼吗?那王妈妈真狠心,平日里就知道欺负我们这些小丫头,可一见了夫人就跟得了软骨症似的,呸!”

    冷菲儿见红玉那义愤填膺的样子,轻声言道:“不疼了,这水温温热热的泡着,己经好了很多。红玉你对我真好!”菲儿扭过来头去,轻拉着红玉轻抚在自己香肩的柔荑言道。

    “冷姨娘,我俩打小就是好姐妹,只是您恐怕因为上次的溺水而记不清了,如今更是主仆关系,红玉理应对你好啊。”红玉急急的解释。

    “呵呵,以后没有他人在场,若不嫌弃,你就叫我一声姐姐吧。什么主啊仆啊的,我本也不喜这套。理何况你有见过我这样窝囊的主子吗?唉!只是一个虚名而己,今日早晨,吴妈妈的训话你也听见了,我充其量也仅是少爷房里的大丫环而己。”冷菲儿神色淡淡的言道,随即双手轻轻掬起一捧水,柔柔的浇在面颊之上,似在对红玉说话,又似在自言自语。

    “冷姨娘”

    “嘘!”冷菲儿轻轻将食指放在唇边,制止红玉往下说,一字一顿的言道:“叫我姐姐,从今以后,我是姐姐,你是妹妹,在这若大的薜府,我们相依为命扶持着走下去!”

    “嗯!姐姐!”红玉眼眶一热,心里暖暖一片,喜悦之泪顺腮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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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 魂穿遭家变 第十四章 装睡(周末加更)

    这一夜红玉与菲儿同榻而眠。二人躲在被窝里,悄声的摆谈着关于薜府的种种零碎之事。吴妈妈是夫人的陪嫁丫头,整个薜府上下的丫头婆子里,就数吴妈妈的位份最高。

    而胡妈妈与王妈妈则只是粗使婆子,负责巡夜或做些责罚犯错的丫头等,一些费力不讨好的活儿。而王妈妈则因为,性子急燥且手段狠毒,更是不得人心。大家明面上奉承着她,实则背地里都巴不得她落不到个好。

    而由于老爷常年在外,府里没个男人主持大局,为避嫌因此府里的下人多是些丫头婆子。唯有负责管理府中园林花木的花匠,也是有了家室之人,白日里来府中打理,晚间也就出了府去。

    故而府里夜间是不会有男人存在,所以某些婆子凶悍些,只要不闹出大事。常年礼佛一心向善的夫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毕竟全府上下本就没个男人撑着,再个个柔弱不堪,是会被外人欺负的。

    二人絮絮叨叨的聊了大半宵,直到同房而眠的绿翠朦胧间翻了个身,似被二人隐隐的说话声给惊扰了,红玉才止住了话语。

    压着声音言道:“姐姐我们也歇息吧,看咱俩只顾着聊天,忘了绿翠己经睡下了。今日里她被责罚,饿了一整天。直到晚间了才被放回房里,胡乱吃了些东西才睡下的。这丫头何时吃过这样的苦头,哭了整整一天呢!”

    冷菲儿有些愧疚的悄声应道:“都怪我,连累了她”正说着,绿翠又再次的翻身,呼吸间还带着轻微的抽泣声。二人终不再言语,各自安静睡去

    一夜无梦,虽睡的很晚,但冷菲儿却睡的很香,许久没有这样睡的踏实过了。

    次日卯时,睡的正沉的冷菲儿被红玉轻轻的推醒:“姐姐,快些醒来。到时辰给夫人定省了。昨日里夫人恕了我俩的过错,今天可得落个好印象,快起来。红玉给你打洗面水去。”红玉一面说着,一面返身出了房门。

    菲儿睡眼惺忪的从暖暖的被窝里爬了出来,很是不甘的伸了个懒腰,低声嘀咕道:“古人就是麻烦,每日里放着好好的美容觉不睡,搞什么辰昏定省嘛”正低声念着,却见己经梳洗妥当的绿翠撩开帘子迈进房内:“绿翠,嗨!早上好!”菲儿急忙止住嘀咕,裂嘴笑着与绿翠打招呼。

    “呃!冷姨娘早安!”绿翠嗡声应道,急急的在自己床榻边抓起一件围裙,也不与菲儿多话,逃也似的出了房门。想来昨日里的责罚让她对菲儿心存芥蒂,心里也略有怨念故也不愿与之多作交谈。

    菲儿也知昨日之事绿翠确实是受自己所累,也不与她计较,只暗暗苦笑:初来乍道,就与人有了隔核,看来还是得想法子化解才是。

    片刻之后,红玉打来热水。菲儿梳洗完毕,在红玉一招一式的指点下,也勉强学会了挽简单的发髻,当然红玉也只当是她淹坏了脑子,手脚变的不是那么利索所致,心里也并未生疑。

    在换上红玉干净的衣物后,人也显的清爽了许多,与昨日那脏乱不堪的狼狈样相竭然不同。二人也不敢多作耽误,急步向菊苑而去。

    菊苑内,夫人早己闭目稳坐于堂,手腕处依旧轻捻着绿玉佛珠,后房内淡淡的檀香味飘然而出,正房里显的异常安静。

    这次菲儿可学乖了,规规矩矩的跪在堂屋正中,接过吴妈呈上的粉质彩釉茶盏,恭敬的对薜夫人言道:“母亲大人请用茶。母亲昨儿夜里睡的可好?”这些都是在来的路上,红玉教她的。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要想在这薜府里好过,可得先摆平了这个大boss才是。

    红玉急步上前,自菲儿高举的双手里接过粉质彩釉茶盏,伏首递给了薜夫人。

    薜夫人微启双眸,接过茶盏轻抿一口,放在了一旁的伏案之上。顺便扫视了一眼跪在堂中恭敬的菲儿,自鼻腔内轻轻“嗯”了一声,自是作答。

    虽不曾多话,但从眉宇之间看来,却感今日薜夫人心情也不算坏。想来昨夜母子之间的一番互动,让薜夫人心情愉悦了不少。

    又静了许久,薜夫人终才开口言道:“昨日之事,少爷己经替你求情。想来你二人也有缘份,少爷对你也颇为上心。你好生伺候着少爷,待少爷成年之后,如有缘份为母将会为你作主,安排你与少爷圆房,做个通房丫头。”

    说到此处,薜夫人微一停顿,低头疑视着菲儿的神色有无变化。见其仍低眉顺目的跪将在地,并无多大神情变化,便满意的接着说了下去。

    “你心里定然有异,自己进门之时便己拜过天地,日后怎会仅是个通房。其实你自己也很是清楚,你是怎样进得我薜家之门。当日拜堂是因尊从先生之命,以作冲喜之用,并无其它意义。归根到底你也终是我薜府买来的大丫环而己,下人们唤你一声姨娘也就是应个景。如若将少爷伺候的好,讨得了少爷的欢心,日后圆你个名份也并无不可”

    薜夫人如念经一般叨叨叨的说了一大通,无非就是一再的强调,你冷菲儿在这府中并不是主子的身份,仅是我薜府买来的丫环而己。如今安在少爷房中,日后被少爷相中,也有可能收入通房丫头,等等。

    菲儿也不再反驳,默默的听着,心里却暗暗言道:开什么玩笑,这小屁孩当我老公,我还不乐意呢。当丫环,我还巴不得呢。有朝一日等这小屁孩成年之后,收我为通房。我呸!你做梦去吧!你以为是恩赐,姐姐我还不想要呢!如今人在屋檐下,姐姐我懒得与你争辩。走着瞧吧,定要想法子休了这小屁孩!

    表面上波澜不惊规规矩矩的菲儿,心里的小人却在不停的叽咕着,任薜夫人的话自左耳钻进去,再自右耳钻出去。直到最后念叨完了的薜夫人总结性的言了一句:“好了,说了这么多,想来你也记来了。下去好生伺候少爷吧!”

    菲儿急忙乖巧的伏身而下,深一施礼:“母亲大人,教训的是。菲儿退下了。”然后颇为懂事的与红玉返了回去。

    薜夫人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吴妈妈言道:“去通知裁剪师付,给这丫头做几身象样的衣服。少爷房里的大丫头,也得有个大丫头的样子,可不要让旁人笑话了,失了少爷的体面。”

    “是!”吴妈妈恭身退下。

    从菊苑返回的菲儿与红玉,刚入梅阁便听见正房里有说话的声音。

    “表哥,还在睡吗?那我就在这候着吧,待表哥醒了我好陪他说说话。”袁玉蝶的声音。

    “表小姐,这”绿翠怯怯的声音传出。

    菲儿不由得加快了步伐,昨日里就是这妮子采的菊花坏了事,今日里她又跑来了,可不要再有乱事发生。好歹自己如今是少爷房中的大丫环,如若少爷再有个闪失,自己可没个好下场。

    红玉听闻那小祖宗又来了,也颇有些着急,紧跟着菲儿奔向正房。

    二人急促的脚步声,引起了袁玉蝶的注意,原本坐在圆桌旁用茶等候的她,不由的站起身来。看着菲儿大步进房,也不与她招呼,便直奔内房,目光投向床榻边的白玉花瓶上。心里便没来由的恼怒起来:“哎!你倒是什么意思?今儿个我可没采菊花来。昨日那事,我不是不知道吗!哼!”

    菲儿看着花瓶里空空的,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转身对一旁不言不语的绿翠言道:“少爷还没有醒来吗?”一面说着,一面缓步迈到床榻前。

    心想哮喘病人理应最喜晨间空气。这个时辰空气清新,在院里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对病情可是最好的。

    绿翠对冷菲儿可是不感兴趣,也只轻应了一声,便闪一边去了。

    菲儿行至床边,见薜子墨双眼微闭,动也不动,可那微翘的睫毛却轻轻的抖动着。分明是在装睡,却不知为何原故。菲儿暗感好笑却也不动声色,假意不知情的轻轻拉了拉被单。尾指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轻挠了一下薜子墨的痒痒。

    这招果然奏效,薜子墨终是忍不住痒,假意翻动身子,右手一抬将菲儿的手划了开去。微嘟的双唇却有些不满的翘了起来,双眸依旧闭的死死的,眼珠子却在眼皮下不停的滑动着,大有装不下去的趋势。

    菲儿更感有趣玩心大起:这小屁孩真有意思,明明醒了却还要装睡。看我不趁机捉弄一番。

    轻坐床边,故意对红玉言道:“平日里少爷什么时候醒的。”

    红玉言道:“平日里这个时辰少爷也差不多该醒了,不知今日怎得这样好睡。”

    “哦,这样啊,想是少爷昨日夜里休息不甚好,身子不适才会有倦意。以前我也学过一些个按摩手法,不如给少爷试试,也好给他解解乏。”

    说话间,菲儿双手轻柔的在薜子墨的肩部,不轻不重的划拉了一下。是人都知道,如若重重的一划或许还好过些,可就偏偏这样似有似无的轻划才最是奇痒难忍。

    薜子墨终于忍无可忍,猛的睁开双眼,看着一脸坏笑的冷菲儿,赌气似的将小嘴嘟的老高,却终不出声。

    菲儿见自己‘阴谋’得呈,终于轻笑出声“呵呵!”

    薜子墨一见菲儿笑出声来,大为惊骇急忙伸出肉呼呼的手指,放在嘴边轻嘘一声。立即又瞪着幽黑的大眼,指了指外房袁玉蝶的方向,满脸的乞求之色。

    菲儿终才明白,这小子装睡是在避他那小表妹,也就止住了笑声,会意的点了点头。

    外房的袁玉蝶听闻冷菲儿的笑声,急忙迈进房内:“你笑什么?我表哥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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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 魂穿遭家变 第十五章 喂药

    薜子墨听闻动静,面色一苦立即又闭上了双眼,继续深睡。偶尔还自鼻间传出浅浅的鼾声。

    “还没呢,我是在笑少爷睡觉的样子真是可爱!”冷菲儿见薜子墨苦着小脸,立即陷入了深睡状态,颇感有趣也不便揭穿,便配合着说话。

    迈向内房的袁玉蝶站在床边,探头一望见表哥果真还在继续酣睡,微一撇嘴斜眼不屑的对冷菲儿言道:“哼!没规矩的奴才,主子的睡姿都是你有资格评论的吗?给你三分顔色,你还真开起了染房。叫你一声姨娘,你还真当自己是主子了”

    喝斥了半晌,玉蝶很是得意的看向菲儿,希望能够激怒她乘机找点岔子。可冷菲儿却一脸的淡然,依然坐在子墨的床榻边上,轻轻的拉动着子墨的被角,嘴角微抿轻启朱唇淡淡的言道:“表小姐教训的是,菲儿记下了。”

    菲儿这番淡定的举动,玉蝶很是诧异的愣了愣,昨儿里她搧了王妈妈一个大耳刮子,薜府上下可是传了个遍,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怎么现在却如此温顺规矩了呢?

    玉蝶心里虽感疑惑,却也不便出言相询,甚感无趣间只得咀着小嘴,很是不满的叽咕着,返身悻悻离去。

    绿翠与红玉看着玉蝶离去的身影也不挽留,反而一脸的轻松,心里暗念道:总算把这个小祖宗打发走了,每次她来就没个好。

    看着玉蝶远去的背影很是失望与落寂。冷菲儿离开床榻前行两步,向外房探头望去,目光追随着其离去的背影,轻声自语道:“其实终归也是个小孩子,虽是霸道了些,对少爷还是真心的好。”

    一直在旁伺候的红玉,本就不知少爷是在装睡,而绿翠本就是一个没有主见的丫头,遇事向来畏畏缩缩。故而红玉在冷菲儿面前说话也就没有了顾忌,抬手轻掩着唇角低声笑言道:“姐姐不知,表小姐虽然名义上仅是老夫人的远房侄女,可是府中上下均是知道她可是夫人内定的儿媳妇,未来的少奶奶。而且她对少爷也是相当中意的”

    刚说了一半,却突然想起了菲儿的身份却是少爷的妾室,一下子有些尴尬,颇为内疚的支唔着不敢再说下去。

    冷菲儿却没有这方面的心思,薜子墨在她心里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小屁孩而己,刚刚听闻了红玉的话,心里不由的暗想道:难怪这个袁玉蝶对自己敌意颇深,原来是在吃醋。可是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和一个十二岁的小男孩在众目睽睽之下谈恋爱,这不是典型的早恋吗?呵呵

    想的远了,也就不自主的笑出声来。她这一笑却让一旁的红玉满头雾水,暗想真的脑子不好使了,听闻自己相公有了内定的正室夫人,竟然没有丝毫的不快。

    正在二人各自思量之时,床榻上传来一个又急又臊的童声:“红玉,你胡说些什么!”

    “少爷你醒啦?”红玉闻言骇了一跳,心知少爷定是听见自己说道他了。急忙下意识的躲在了冷菲儿的身后,毕竟冷菲儿的身份再不济,也是房中的大丫环,比她和绿翠这两个二等丫环来说,位份上还是高了一些。

    菲儿转身回到床边,只见薜子墨身子微微撑了起来,正欲起身。原本略显苍白的小圆脸蛋,却涨的通红,眉头微微皱着,昨日里还不见血色的小嘴,此时却意外的尽显红润之色。

    冷菲儿暗道:小屁孩准是听人谈论,他的未来小媳妇,害羞了。心里更感有趣,掩唇轻笑道:“少爷终于醒了?”说话间,故意将‘终于’二字的发音咬重了一些,满眸里尽是笑意。

    眼看薜子墨顶着红苹果似的脸庞,费力的欲坐起身来。菲儿急步上前将其轻扶着,再将一旁的靠背塞在背上垫着,让他很是舒服的靠了下来。

    一系列动作完毕,看着子墨含怒微嗔的样子,菲儿脑子里突然闪过今日晨间定省之时,薜夫人予自己的一番言辞,眼前这人分明就是自己的小boss,讨好都还来不及。可适才见他那有趣的样子,却下意识的当作邻家小男孩一般,逗弄了起来。如今见其有了怒意,才知自己好似过份了一些。

    思至此,菲儿退后两步,微微掬上一礼对斜靠在床的子墨恭声道:“奴婢冷菲儿见过少爷,昨日幸得少爷解危。菲儿才免于受罚,菲儿在此谢过少爷大恩。”

    虽尽是些台面上的话语,但关于昨日夜里薜子墨出手相助之事,菲儿却是发自真心的感谢。故而也就深深的鞠躬而下,一脸的虔诚。其实依的礼数来说,理应跪下谢恩才是。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冷菲儿,对于这种一说话就矮一截的行为,很是不习惯,终还是跪不下去,只得作罢以鞠躬代替。

    薜子墨见刚才还一脸捉狭神情的冷菲儿,怎得一下子就有礼有款的规矩了许多,心里很是诧异的同时更有些许的失落。看着其在自己在榻前一再的鞠躬,原本只是佯装发怒,一下子却真的有些生气了。

    “你这是干什么?昨儿里母亲还说你是我的媳妇,怎么今天就成了奴婢。刚才不是挺好玩的吗,怎么现在一下子就变的跟红玉、绿翠这俩丫头一个样子,缩头缩脑的都不好玩。哼!”薜子墨越说越气,索性将脸扭向床榻内侧,不再看冷菲儿。

    冷菲儿一听子墨的一番言语,心知他定是不高兴自己太过拘谨的礼数,也就不再行礼。轻步行至床边柔声道:“少爷不要再生气了,奴婢不再施礼就是。”

    正说话间,绿翠入得内房,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道:“少爷该喝药了。”

    薜子墨气性上来了,头也不回赌气的言道:“我不喝,拿走!”声音虽是虚弱,可听在绿翠的耳里却如圣旨一般,那丫头傻呼呼的真欲端着汤药转身出去。

    “哎!端过来!”菲儿急声喝道,又好气又好笑的看了笨笨的绿翠一眼,自手里接过药碗:“我来喂,你退下吧!”绿翠嘴角微微一撇,暗道:就爱和主子唱反调!心里虽是想着,脚下也不停,转身便退了出去。

    “少爷,不要生气了,菲儿伺候你服药吧。”菲儿轻掂小勺搅动着深棕色的汤药,微咀樱唇轻吹着汤面。药碗里泛起微小的涟漪,随着菲儿的吹动,一个个小圆圈荡漾开去。同时浓浓的药味也在内房里四散而去。

    薜子墨心里本就不喜,如今闻着刺鼻的药味心里更感厌烦,声音越发生硬起来:“不喝,说不喝就不喝!”

    小孩子心性一犯起来,就没完没了了,菲儿继续宽慰道:“如今少爷身子孱弱,如不定时喝药菲儿又要受罚了。大不了少爷喝了药汁,菲儿给做好吃的给少爷可好?”

    “此话当真?”薜子墨闻言回转头来,看向菲儿,圆亮的黑眸里闪闪发光。

    要知道,由于自己身子骨差的原故,自己的饮食从来都是母亲看过菜单,亲自定下的。每日三餐除了用厨房里呈上来的菜品,可没有吃过其他的食物。如今听自己的媳妇要亲自做好吃的给自己,心里自是有些窃喜。也就忘了赌气了。

    “骗你是小狗,少爷不信,菲儿与你拉勾可好?”菲儿见薜子墨终是松了口,立即应允道。

    “拉勾?”显然薜子墨不明白拉勾的意思。

    见薜子墨一脸的不解,菲儿微翻白眼,暗道:莫不是这时空的古人不懂什么叫拉勾。心里虽是这样想着,也就弯起尾指勾住薜子墨的尾指,双目流动的看着其满脸问号的小脸,口里念念有词道:“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

    “哈哈哈!有趣!有趣!”薜子墨被菲儿的动作逗的欢声笑了起来,稍一激动又是一阵咳嗽,又有些喘了起来。

    菲儿趁机掂起汤勺递到薜子墨的嘴边道:“快喝了汤药,菲儿说话算话的。”

    心情大好的薜子墨,微微平稳了气息,乖顺的一口接着一口,将一碗药汁喝了下去。虽是苦的小脸皱成一团,却也吱声不吭,颇有些小小男子汉的风范。

    一旁的红玉见状很是高兴,急忙接过菲儿手里空空的药碗,满脸笑意的退了下去。

    菲儿拿出纱绢,小心的轻拭着薜子墨唇角溢出的药汁,灵动的双眸满是胜利的微笑。

    薜子墨动也不动,任由菲儿轻轻的擦试着,双眸在其脸上扫视。至从昨日犯病到今日一系列的事情,如今才算真正正眼的好好的看看自己的媳妇。

    “你脸上是怎么回事?胎记吗?”看着菲儿脸上红红的鞭印,薜子墨很是奇怪,伸手抚了上去。

    “唏!疼!”全无防备之下,被薜子墨很是突兀的抚在伤口上,菲儿吃痛的向后仰着,下意识的躺开了薜子墨的轻抚。

    “什么?这是伤痕?谁打的?”刚刚恢复平静的子墨,一见菲儿吃痛的模样,立即忿然的扬起了声调:“谁欺负你了,本少爷收拾他去!”

    “哎!少爷不要动怒,是菲儿有错在先,事情己经过去”菲儿急了,好不容易才哄好他,可不能再让他动气了,立即岔开了话题:“少爷院里空气甚好,菲儿搀你出去走走吧!”

    “哦!可以吗?”薜子墨闻言可以出去走动,心里一下子又乐了起来,平日里母亲可是不让他随意走动的。就是自己再三要求,梅阁里的丫头婆子也不敢搀他出去走动,如今菲儿主动提出,自己当然求之不得。

    终归是小孩子,一提到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其它的劳什子不快,又给丢的远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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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 魂穿遭家变 第十六章 暗涌

    接下来的日子,菲儿便住在了子墨的外房简榻之上,以便其不定时犯病予以伺候。至于对子墨承诺的好吃的东西,菲儿自然也没有失言。

    回忆起前世父母行医之时,也偶尔教病人用些偏方以辅助治疗,以达病情尽早治愈的功效。其中一个法子便是醋蛋疗法,鸡蛋一个,陈醋少许共煮,蛋熟后再煮片刻,食蛋饮醋早晚各一次。

    想起子墨初次食用之时那好笑的模样,菲儿如今还记忆犹新。醋蛋微酸却还不至于难以下咽,掰成小块,小口小口的倒也能够食用下去。但那小碗的热醋却是酸酸涩涩的难以下咽。

    子墨看着那墨黑的热醋,拧紧眉头嗡声对菲儿言道:“我说老婆姐姐,这就是你给我说的好吃的东西?”语气里透出浓浓的不满情绪。

    至从菲儿当夜入住外房简榻之时,当夜,子墨便固执的称其为老婆,任菲儿如何反驳,也不改口。一整晚,二人经过数次交锋谈判,最终达成协议各退一步,无人之时可允许,但需得在老婆后面加上姐姐二字,所以这‘老婆姐姐’的奇怪称谓也就诞生了。但人前刚不能这样称呼。这己经是菲儿能容忍的最大限度了。

    菲儿强忍住笑意,故作正经的言道:“对啊,这可真是好东西啊。奴婢小时候可是盼着爹爹买呢,只可惜家里境况不好。得有大户人家请爹爹书写对联或家书,有了打赏的银两,才能上集市给奴婢买上鸡蛋煮醋给菲儿解馋呢。如今菲儿一看见醋蛋,就想起了早逝的爹爹。在菲儿心目中醋蛋可是天底下最最好吃的食物了”说话间,还伸手用袖角轻轻的拭了拭眼角,其状真是我见犹怜。

    其实这番说辞,全是菲儿凭空想象而为。但为了哄得子墨喝下热醋,也就随意胡扯而出,说到动情之处还真象有那么回事一般。

    看着菲儿一脸悲戚的模样,子墨心里突然有些不忍起来,竟然语气有些愧疚的,颇为老成的言道:“好了,老婆姐姐,你不要伤心,子墨知道你家境不好,否则也不会入了府里与我为伴”

    说到此处,子墨了语气有些惆怅。深吸口气,又似在自我调节一般放松了语气:“好吧,子墨就喝下这碗老婆姐姐口中最美味的佳肴。”

    说话间,故作勇敢的接过彩釉精瓷碗,大有一副誓死如归的模样,猛的喝了一口。奈何那酸涩的味道实在不好消受,仅喝了一口,小小男子汉就有些打退堂鼓了。皱着小包子似的脸蛋,可怜兮兮的对菲儿言道:“老婆姐姐”

    菲儿自然也知那热醋并不可口,但苦口良药这个道理,出生于医学世家的她却还是懂的。略一思索计上心头,转身对外房的红玉言道:“红玉,速去厨房取些红糖来。”

    片刻之后,红玉手持托盘,托盘里盛着半碗红亮的红糖。菲儿放了一大块在热醋里,汤勺轻轻搅动,待其完全溶解之后。又再次递给了子墨:“再尝尝,看好喝不?”

    子墨将信将疑的接过醋碗,很不确定的浅尝一口,立即抬头闪亮着如星的双眸对菲儿道:“酸酸甜甜的,味道还真不错。老婆姐姐真有办法!”

    原本托盘站在一旁伺候的红玉,一听少爷叫菲儿为老婆姐姐,“噗!”的一声笑出声来。

    菲儿一时急的双颊绯红,颇有微辞的对子墨轻斥道:“可不要胡叫!”

    子墨一时高兴忘了红玉还在场,顽皮的吐了吐舌头:“哦,子墨下不为例,老婆姐姐!”

    “你你”菲儿见子墨还在继续这样称呼自己,一向伶牙俐齿的菲儿竟语塞起来,身侧的红玉则笑意更浓了。

    子墨见自己又说错了话,微瞪一眼一旁偷笑的红玉,也不说话,埋头一口气将酸甜的热醋一饮而尽

    时光飞逝,转眼间与子墨相处两月有余,最初几日还定时去菊苑晨昏定省,后薜夫人下令让她好生伺候少爷。定省这等俗礼暂免,一切以少爷为重。菲儿的日子倒还日益清闲起来。

    袁玉蝶偶尔来梅阁里窜门子,子墨也就能挡就挡,能装病就装病,给敷衍了过去。闹的袁玉蝶一度时期常去薜夫人面前告状,说至从菲儿伺候表哥以来,表哥的身子更是差了,因为自己常去探望均被告知身子不适,不方便相陪。

    最初薜夫人还信以为真,风风火火的跑来梅阁探望自己的宝贝儿子,却见其神色皆爽,精神也好了许多,就连说话的中气也足了些。虽口头上不责备袁玉蝶告伪状,但也对这小妮子的话听之任之,不再予以理会,只当她是在吃飞醋,一笑了之。

    有了菲儿的精心照料,子墨的身子也渐渐有所好转,每日里除了服用醋蛋偏方,也还定时服用催大夫开的药方理疗。可是随着气候日渐转凉,却终不见其全愈,渐入深秋之时,倒又有些反复了。菲儿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暗道:莫不是催大夫的方子有甚异样。

    虽然心里这样思绪,但却不也公然否定先生的医术,也只得留心暗暗观察起来。

    这日,陪同子墨在院里散步回房,伺候着其躺下歇息之后。菲儿信步来到厨房,见绿翠正在倒刚熬完的药渣,菲儿灵机一动道:“绿翠妹妹,药渣其味甚重,还是用纸裹好埋在院外的树脚下好了。一来可以用作肥料,二来也省得那刺鼻的药味扰了厨房。”

    “哪里有这等说法,这些年少爷熬制的药渣都是这样处理的,哪有药渣还能当肥料的说法。”至从受罚之后,绿翠一直对菲儿敬而远之,如今听菲儿突然冒出这样的说法,自是不以为意。心里只道:这冷姨娘又想出了什么乱事,还是少搭理的好。

    嘴里低声念着,手里也不停下,只管继续往那木制杂物桶里倒着药渣。

    “哎呀,药料当然能当肥料使用,早年间听村里老人提起过,姑且让我试试看。”菲儿见绿翠那不冷不热的模样,急忙接过其手里的药罐:“我来弄吧,你去忙别的。”

    “可这粗使的活儿,一向是绿翠在做”见冷菲儿接过药罐,自顾自的就往一旁的油纸包里倒,且还不怕脏的将木桶里己倒下的药渣尽数的捡了起来,绿翠闹不明白她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一着急小蛋脸泛起了丝丝红晕。

    “去吧,去给少爷熬些糖水,刚才少爷嚷嚷着睡醒了要喝些甜润的饮品。”菲儿头也不抬的在杂杂物桶里扒拉着,随口给绿翠分配着工作。

    绿翠一听少爷想喝糖水,自也不敢怠慢,急忙转身准备去了,也懒得与菲儿过多说话,省得出了乱事自己又被央及。

    菲儿小心翼翼的将药渣全数包进油纸里,出了厨房七拐八拐来到后院。后院里遍植着大片的四季青叶(俗称冬青树),长势甚为茂盛足有半人之高。菲儿悄悄的蹲在其间,打开纸包将药渣尽数铺开,仔细的辨认着。

    凭着前世对中药配方的记忆,悄声念着其药材的名称:“茯苓、桔红、地龙、桂枝、炙甘草、杏仁、粟壳、姜片。”念至此,菲儿微微一顿感觉有些不对劲,又再细细查看一遍,确实是这些药材。

    正在菲儿惊异药材不对劲之际,远处隐隐传来脚步声,两个婆子的对话也渐入耳膜。

    “好象今日老爷来了家书,可夫人却不甚欢喜。”王妈妈的声音率先传来。

    “哼!那是自然,我听菊苑的张妈妈说,老爷家书里说,湘姨娘不久便会回府暂住,这又不是什么好消息。夫人欢喜的起来吗。”胡妈妈压低声音接过话去。

    “那倒也是,湘姨娘的性子可不好伺候,夫人那么好的性子都与之不对付。当初老爷出外经商,本也不打算带她前去。可湘姨娘却哭着闹着说不愿与老爷分离,非要带着晴姐儿同往。夫人倒也落了个清闲,可如今却突然说要回来暂住,也不知是又是打的什么算盘。”

    眼见两个婆子走的近了,菲儿急忙伏下身子,省得被人看见自己躲在此处翻看药渣又生事端。

    “王妈妈,你可闻见好浓的药味?”轻风一吹,药渣的味道迎面而来,胡妈妈四处张望耸动着鼻翼。

    “嗯,是有鼓子药味,应该是厨房里熬药传来的吧。唉,这几日天气转凉,少爷的身子骨又不太爽利了。我看啊,那湘姨娘八层就是因为天凉了,想到少爷每年过冬都很是艰难,急巴巴赶着回来看好戏的!”王妈妈口没遮拦的言道。

    “可不敢这样说,小心被别人听了去,咱俩都落不到个好!”胡妈妈闻言急忙阻止着,二人声音渐行渐远

    听着二人远去的步伐,菲儿慢慢站了起来,遥看着二人离去的方向,暗道:看来这太平日子也过不了多久了。

    思绪一转,还是闲事莫管,继续研究这不对劲的药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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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 魂穿遭家变 第十七章 惊怒

    菲儿再次将药渣细细查看了一遍:“茯苓、桔红、地龙、桂枝、炙甘草、杏仁、粟壳、姜片。”神色越发凝重起来,却也不敢妄下断言。随手捡起一旁的枯木枝,胡乱刨出一个小坑,将药渣尽数埋了进去,急忙又往厨房奔去。

    厨房里绿翠己熬好了泛着浓香的糖水,一见菲儿返回,道是来端糖水来了,急忙应道:“冷姨娘,糖水己熬好,绿翠正欲给少爷盛去。”

    “嗯,很好。少爷己睡了多时,此时也快醒了。你速送去,我再做点小糕点跟着就来。”菲儿心不在焉的胡乱应着,双眸却往那杂物桶里猛瞥,希望能有什么新发现。

    绿翠不疑有他,盛了一碗托在盘内,向正房而去。绿翠前脚一走,菲儿急忙奔至杂物桶边,仔细的翻动着,直至将杂物桶翻了个底朝天,也不见有其它遗漏的药渣,心情更是沉重起来,甚至忘了做糕点,神色恍惚的往正房而去。

    步入前院,送糖水归来的绿翠迎面而来,见其双手空空哪里有什么糕点,奇怪的问道:“冷姨娘,刚才你说要给少爷做糕点的,怎么现在”

    “哦,我又想了想,少爷今日早餐吃的也不少。食用过多反伤肠胃,也就作罢了。”菲儿敷衍着,也不理会一脸怀疑的绿翠与之侧身而过。

    绿翠微一撇嘴,暗道:就你事多,一会东一会西,刚才少爷见我端来糖水,还有些奇怪。想来又是你搞出来的幺蛾子,看不得我清闲。哼!

    绿翠心里对菲儿越发不满起来,心里忿忿不平的回了厨房。

    入得正房,菲儿失神的坐在圆桌一侧,到底是谁在少爷的药里做了手脚,其心实在歹毒。思绪间,随手拿起茶壶倒上满满一杯牛饮一口。本就是刚沏的茶水,自是非常滚烫,猛一入口菲儿只感口腔内如火烧一般炙热,急忙喷了出来。双手不停的在嘴边猛搧着,以灌入凉快风散热。

    房内正在红玉的伺候下饮糖水的子墨,听了动静,急忙唤道:“老婆姐姐,你怎么了?”

    至从早些时候,在红玉面前唤过菲儿以后,子墨也就不再避开下人。在梅阁之内均是以老婆姐姐相称,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习以为常了。

    红玉也急忙行了出来:“姐姐,你这是怎么了。这可是红玉刚沏的热茶,可有烫伤?”看着菲儿微红的双唇,红玉面色焦急。

    “不妨事,不妨事。”菲儿虽烫的不轻,为免大家担心,也就强撑着。

    子墨一听菲儿被烫伤了,急忙自内房而出,连外衣也忘了披上,声音也大了许多:“怎么?烫伤了?快去请催大夫来看看!”

    菲儿正欲开口阻止,转念一想。正好,催大夫来了自己也可借机探探虚实,也就没有加以阻拦,只轻笑着:“可不要惊动了夫人,喝水也会烫伤挺难为情的。”说话间,忙转身将子墨扶进内房:“天气转凉,快穿上外套,万一着凉就不好了。”

    红玉应了一声,也急急的向医馆而去。

    红玉离去,菲儿扶着子墨,坐在内房里垫着厚厚的虎皮长椅之上,安稳坐下,假装随意的问道:“子墨得病以来,一直是催大夫在替你诊治吗?”

    “嗯,自从子墨记事以后,好象就一直是催大夫在替我诊治。听母亲说,早些年也看过别的大夫,却也收效甚微。至从服了催大夫的药,虽然时好时坏却也比其他的大夫好了许多,故也就固定下来了。”

    “那取药呢,是谁负责去医馆取药呢?”菲儿不甘心的继续问道。

    “这个嘛,就不太清楚。好象有时是催大夫遣医馆的小厮送来,有时又是吴妈妈去取的。”子墨微偏着脑袋略一思索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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