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大丫环第24部分阅读
极品大丫环 作者:肉书屋
拉扯着自己的锦袖,柔声言道:“此花名唤银媚,每年三月上旬新月初上的亥时末初开,子时大盛。你现在看见的只是初开的情景,稍后大盛之时,我的菲儿,你可要站稳脚步了。哈哈哈”
菲儿心细,敏感的听到庆王言语里那句“我的菲儿”,心里顿时涌起一阵无措的感觉。眼前的男人对自己的宠爱早己不言而欲。他是如此的优秀如此的高高在上,他的身份与权位让无数少女春心盈然,但是菲儿却总感觉,自己与眼前的男人之前间仿佛缺少了什么,以致于让菲儿,不愿面对这位男人那赤o裸表露出的爱意。
菲儿故意不去回应庆王那不知有意或是无意的言语,缓走几步轻轻蹲下,细细的观察着草茵里盛放的银媚。
银媚的花朵并不如金罗绝一般大如斗碗,仅有酒杯杯口大小,其花瓣浑圆由六片组成,轻触之下感觉其瓣叶微厚很有挺度。那发着荧光的地方是那六片圆圆的花瓣,花蕊心呈淡黄|色,发着淡淡的清香,夜色中更显冷傲。
菲儿看的入了神,双腿长久的蹲下,竟然有些麻痹不堪。不知何时,一朵开的正盛的银媚被庆王轻摘下,斜插入菲儿的发髻间,一个暖暖的声音在耳边同时响起:“菲儿,你比银媚还要美?”
菲儿脑子里乱轰轰的:这简直是赤o裸的表白嘛。
一时竟然不知该如何回应,闷了半晌,强忍着双腿的麻痹,缓缓站起身来。从发髻间取下那朵银媚,抬头对庆王颇有微辞的笑言道:“王爷,如此美伦美奂的银媚之花,你怎忍心摘下?好可惜啊。”
“哈哈哈”庆王仰头大笑,片刻之后才止住笑声道:“菲儿有所不知,银媚虽然绝美,但花期却极短,子时过后,便会全数凋零。而且凋零后的花朵,不会有此荧荧之光。但若是摘下银媚,其光泽反而会持续亮上很长的时间,故而这个时候,别说摘一朵,就是全数摘完也不可惜。否则稍后凋零之后,才是真真的可惜了。”
“竟然有这等怪事?”菲儿心里暗暗嘀咕着,手里轻轻一掐花瓣,花瓣的汁液浸在指尖,染的指尖也泛着荧荧之光,纤细的手指在暗夜里显的晶莹剔透,好一副艳色的画面。
“既然这样,那这些银媚菲儿可带些回去吗?”菲儿如想起什么一般向庆王问道,眸子里满是灵动的笑意。
“哦?菲儿若是喜欢,自然可以。”庆王虽不知菲儿的意图,但见她那一脸柔媚的笑意,也浅笑着应承下来。
菲儿得到应允,欢笑着奔向如星的银媚,迫不及待的采摘起满地的星光。庆王久久的凝视着在星光里奔跳的菲儿,嘴角笑意更浓,缓步紧跟而上。
卷二 创业乐陶陶 第八十八章决赛前夕
第八十八章决赛前夕
(今日除夕依依祝亲们新年快乐龙年万事如意)
返程的路上,马儿放慢了速度,菲儿很宝贝的紧搂着满怀银媚,艰难的腾出一只手扶着马鞍,身体随着马儿的慢行,忽左忽右的摇晃着。
夜己很深,有些困了,眼皮己经如胶着一般分不开了,菲儿却仍旧在强撑着。庆王一手拉动僵绳,一手轻柔的将菲儿揽入怀里,尽量让她有些舒服的靠在自己胸前,跨下策马的速度更是放慢了许多。
二人策马缓行在小道之上,了无声息。只有阵阵清脆的马蹄声遥传开去。庆王暗叹一声:如果可以,真希望在这条道路走上千年万年乃至没有尽头。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怀里的女子竟悄然的占据了自己整个心扉。或许是从自己腿部负伤初次相识开始,自己紧闭的心门便悄然开启。
自己府中虽己有侧妃,但却从未有过这种心悸的感觉。这种感觉,虽然是那样的陌生,却又是那样的深刻,这种抓扯心肺的感觉,让自己傲世群雄的气慨,在她面前却荡然无存。
如果可以,自己愿意给她最高的荣宠,如果可以,自己愿意给她天下女人皆向往的,至高无上的权贵。但是、但是现在却不是时候
马儿走的极稳极缓,玩的乏了困倦不堪的菲儿,终于靠在庆王胸前沉沉睡去,察觉到怀里人儿己酣然入梦,庆王俯首低吻着幽香的发丝,心里腾起柔柔的暖意。
正在此时,一声低沉的哨音在不远处悠然响起,庆王随手拾起菲儿怀里一朵银媚指间微一发力,娇嫩的银媚,如暗器一般破风弹出,准确的击向哨音的来源。
哨音嘎然而止,一个黑影悄然出现在前方小道的不远处,等庆王行至距离数步之遥后,恭敬的单膝跪下压低声线道:“回主子,府里如妃娘娘,得知主子携菲儿姑娘深夜出外以后,己经闹腾了一整夜。适才王虎暗中传话,如妃娘娘己修书一封,遣她的随从,快马加鞭连夜送往晋国。属下特来通传。”
庆王闻言身子微微一凛,剑眉紧拧神色很是严峻,低头看了看怀里仍在沉睡的菲儿。暗叹一声,将其身子微微打横,让其头枕在臂弯里靠的更加舒服一些,方才压低声音对那黑影说道:“速去截下如妃的书信不得有误”
“领命”黑影沉声应下,正欲转身。刚行两步却又回过头来,恭身对庆王言道:“主子属于有话不知当不当讲。”
庆王声调微微上扬道:“说”
黑影抬头看了看庆王怀里沉睡的菲儿,少许迟疑之后才言道:“如今主子与晋国兴王正处于携手合作期间,而且事关重大。属下以为,主子当以大局为重,不可冷落了如妃娘娘,否则”
庆王听了一半,己经知道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大手一挥嗡声言道:“本王心里自有分寸不必多言。速去追回书信”
黑影闻言也不多话,身型一闪,己跃出数丈之外,不多时远处己隐隐传来一阵马嘶疾蹄之声。
庆王低头看向怀里依旧睡的香甜的菲儿,脸上浮现出一丝难以形容的酸楚之色,重重的一声叹息,臂弯微微收紧,似乎要将怀里之人揉入身体里一般。两腿微一着力,跨下马儿加快了步伐继续踏上归途
“子晴,看见了吗?就照这个花样绣。”菲儿手持一张画着图样的宣纸递向子晴。
宣纸上描着一大簇怒放的金罗绝,在青枝翠叶的衬托下,更显富丽堂皇之态傲视群芳之姿。特别是那金罗绝花瓣边沿的金边,更是立体的勾勒出花朵的繁盛,整个画面栩栩如生,就连花瓣上剔透的露滴都似乎快从上滑落而下一般,似美人玉腮香泪,绝美无比。
“这是什么花?好漂亮”子晴接过图样一声惊叹,满眸皆是艳羡之色。
“此花名唤金罗绝,是庆王府里的圣品,据说整个蜀国也仅有庆王府里才有一株。前几日我也是机缘巧合才得以一睹真容。当下就打定了主意,此次决赛的成衣上就以此花为图样,定会惊艳全场。”菲儿一提起金罗绝心里就兴奋不己,当日的情景更是历历在目,唯独美中不足的是中途跑出个如妃搅了赏花的好兴致。
“哦?又是庆王?”子晴含笑而言,眼神颇有深意的看了菲儿一眼,不由得又想起,那夜庆王亲自送菲儿归来时的情景。
当时,菲儿外裙扎成一个包裹状,里面装满了一朵朵不知名的小花,星星点点很是好看,但这却不是重点。重点是当时庆王敲开店门以后,菲儿被庆王横抱在怀里继续酣睡。粉红的脸庞很是亲密的斜靠其胸口。子晴本欲上前唤醒菲儿,却被庆王眼神严厉的制止住了。
大家只得目瞪口呆的注视着庆王,怀抱菲儿大踏步入内,红玉慌乱的将其引入内房。眼睁睁的看着庆王轻柔的将菲儿放在床榻之上,双眸满含柔情的亲自盖上被盖,场面好不温馨。
没有一人敢问这是怎么回事,庆王也没有一句解释。深凝着熟睡中的菲儿,片刻之后,庆王扔下一句话:“不要扰了菲儿,让她好好歇歇”抬腿大步离去,扔下众人满头雾水一肚子的问号
次日,菲儿醒来,面对众人的狂轰乱炸般的提问,菲儿却呈无辜状,表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指天发誓与庆王之间绝无暧昧,昨夜之事是个误会,并且很是粗暴无理的命令大家不准再提此事,否则会招来祸事。一番威胁恐吓言词,吓的众人不敢再提此事,毕竟对方身份是当今王爷,这舌根可是不敢乱嚼的。
唯独菲儿独处之时,脸上才会涌起淡淡惆然,那夜朦胧之间,骑在马背打盹的菲儿,哪里又睡的安稳?黑衣人与庆王的对话其实字字入耳,只是佯装酣睡而己。人生在世,何必事事精明,偶尔装装糊涂也未尚不可。何况自己心归何处,就连自己都是未知,又何必去趟这庆王府里的浑水呢?
菲儿见子晴眼神别有深意,耳根微一发烫故意沉声言道:“子晴,不可乱想。这庆王府里水深着呢,菲儿我只喜欢安稳度日,切不可提那日之事,否则小心咱们小命不保。”
子晴闻言吓的悄悄吐了吐俏舌,接过画样也不再提起日前之事,缓走行至绣案边,开始整理丝线准备着手绣制成衣。
时光悄然流逝,一晃又过去了十天,自从当日与庆王一游月光谷之后,菲儿再也未曾涉足庆王府,只一心在家安心与子晴准备御衣坊决赛的成衣绣品。
时间久了,那夜暧昧的情愫在菲儿心里也渐渐淡之。独处之时菲儿也暗自反省自己对庆王的情感,若说自己没有心动也不尽然。但两世为人的菲儿,对待情感却比常人多了份淡定与理智。面对庆王炽热的情感表露,菲儿看到的却是庆王那复杂的背景,以及如妃好似不一般的身世。
而最为重要的是,菲儿对待情感的慨念,那是绝对的一对一的爱情。但是古代男人讲究三妻四妾,王公贵族更是嫔妃成群,后院春色无限。庆王虽然优秀,但却不能给予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人,最为寻常纯真单一的爱情。
思至此,菲儿摇了摇头暗道:或许是根本就不爱,才会找这许多的借口吧。脑子里一阵胡思乱想,禁不住哑然失笑。
正在此时,去取绸缎面料的红玉抱着一大包的锦料归来。刚一进门便嚷嚷开了:“菲儿姐,今儿我去锦布坊取缎料的时候,得到了最新消息。”
“哦?什么消息?”菲儿好奇的放下手里活计,抬头看向红玉。
“是关于本届御衣坊决赛入围绣品的消息。”红玉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端起小桌上的茶杯咕咚咕咚就喝了一大口,稍稍缓过一口气后才神秘的言道:“今年御衣承接权最终入围是取决于当今皇后娘娘,并不似往年由丝织部暗箱操作。所以接连落选几届的锦兰坊己经放出话来,今年拼尽全力也要拿下御衣制作权,重振当年风光。而且锦兰坊此次好象专程从外地请回一位刺绣高手主针,至于绣的什么图样却不得而知。”
红玉一口气说完坐在小凳上,整理着包裹里刚取的丝缎,继续言道:“而五色坊好象也有了大动作。听说五色坊在城里最有名的珍宝轩里,定了上千颗大小均匀色泽上乘的南海珍珠。好象是专门用作此次绣品上镶嵌用的。”
“哇上千颗大小均匀的南海珍珠?这得多少钱啊?五色坊是想要制作龙袍吗?”一旁一直未曾开言的子晴,终于忍不住惊的呼了出来。
上千颗南海珍珠,莫说她们现在的经济状况,就是换作以前薜府并未败落之时,也是拿不出来这等大手笔的。
“不是龙袍,据说是要给皇后娘娘制作凤袍。凤尾处全用上乘的南海珍珠镶嵌,哇想想都感觉炫目。”红玉说话的同时,脸上泛起一丝苦笑对菲儿言道:“菲儿姐,我们这图样虽然也很漂亮,但是若与镶嵌着上千颗的南海珍珠相比而言,未免显的太过寒酸。此次决赛恐怕”
说到此处,红玉不再继续下去,只是满是忧心的看向菲儿。
菲儿静静的想了好一阵功夫,对子晴言道:“子晴你的金罗绝绣的怎样了?”
子晴言道:“枝叶部份己经七七八八差不多了,接下来该绣最为繁琐的花朵主体了。”
“嗯,好。一切照我们原计划进行,不要想太多,以免乱了自己的方寸。”菲儿言毕站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踱了几步,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一般继续言道:“看来明日我必须去一趟庆王府才是
卷二 创业乐陶陶 第八十九章刘将军返程
第八十九章刘将军返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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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王府书房内
“兴剑兄,晋国之事你可安排妥当?”庆王在书案侧手持画笔泼墨而作,同时头也不抬的询问坐于一侧的刘兴剑将军。
“回王上,晋国之事兴剑己安排妥当。子墨悟性非常进步神速。如今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己,相信不久之后,子墨定能担当大任,王上不必担心。十日之内,罡王也会按时回国参加皇后娘娘的寿诞。”刘兴剑双手一揖回应着庆王的问话。
“嗯。”庆王闻言面色不改,只是略微扬了扬眉梢道:“恒逸也快回来了。很好,前些时候母后也提起多日不见三弟,也甚是挂念。如今借着寿诞的时机回国探望母后,一解她老人家牵挂之忧,甚好。只是兴剑兄,你临时回国却是为何?”
刘兴剑将军闻言脸上立即露出一丝忧色,上次一步对庆王低声言道:“兴剑日前接到王虎密函”
庆王抬头看向刘将军虽没言语,但星眸里却露出询问之色。
“王上。”刘将军一脸严谨恭身言道:“王上,日前如妃可曾修书一封遣人欲送往晋国,幸被王上及时拦截?”
庆王闻言脸色一变,很是败兴的将手里画笔一扔,硬声言道:“就为此事?”
刘将军见庆王面露不满之色,急声言道:“兴剑知晓,此乃王上之家事。但是如妃乃晋国兴王的亲妹子,如此关键时机。若是得罪了如妃,则如同得罪了兴王。此时若与兴王翻脸,我们的全盘计划可就落空了。王上,事关重大切不可意气用事啊而且兴剑此行还带回了兴王的密函一封,请王上过目。”言毕,刘将军双手呈上个蜡封的竹筒。
庆王接过竹筒,轻轻拧开口边蜡封处,倒出一条细折的信箋细阅而下。阅完书信,虽面色不改,但那信箋却己被紧握成团,揉在了掌心。
片刻之后,庆王缓步行至一侧的锦榻端坐其上,掏出一个火折子神情冷漠的点燃信箋,待其燃烧成黑蝶飞舞之后,才沉声言道:“本王明白。本王不见她就是。”虽仅是短短一句话,庆王脸上却呈现出痛楚之色,似很不甘心一般。
正在此时,守在书房外的小常子隔着帘子传话:“回主子,冷菲儿姑娘求见。”
庆王闻言原本低暗的眸子里立即泛起一抹神采,精神一振正欲回话。一旁的刘兴剑将军却一声轻咳,并不多言。与此同时,庆王眸子瞄向那残留在地的翩翩黑蝶,眼里那抹神采随即暗了下来,淡淡的应道:“菲儿姑娘可说了有什么事情见本王?”
“回主子,冷菲儿姑娘并未提及,只说有要事求见主子。”小常子回话。
“这”庆王有些犹豫似乎下不了决心一般。
“王上,让兴剑去会她一会。”刘兴剑将军见庆王脸露难色言道。
“唉”庆王重重的一声叹息,反身向刘兴剑将军挥了挥手不再说话,双手反剪走向书案,修长的背影露出一丝落寞。
刘兴剑将军见状也不再说话,只微微摇了摇头,扬声对小常子言道:“请菲儿姑娘花园小亭一坐。”随即掀开帘子大步迈出。
待刘将军迈出书房,庆王终忍不住回转身来,满眸失落的望向门口,似乎要将那挂在门上的锦帘看穿一般。隐隐听着书房外刘兴剑将军脚步声渐行渐远,终是恼怒的抬手一扫,满案纸砚笔墨应声而落。顿时满地墨汁四溅纸张横飞,整个书房一片狼藉
“刘将军?你怎么回来了?”正在花园小亭里满心忐忑的菲儿,遥遥看见刘兴剑将军大踏步而来,似乎不相信自己眼睛一般,惊喜的言道。
“怎么,菲儿姑娘看见是本将军前来很失望吗?”刘兴剑将军的语气却不甚友好应道。
菲儿一见刘将军归来,心里正欢喜子墨一定也一同回来了,激动的同时哪里还听得出弦外之音,急忙询道:“怎会失望?我家子墨呢?我家子墨也同将军一同回来了吗?怎不见他?”菲儿一脸兴奋的说话,同时探头望向刘将军的身后,似乎忘了此行的目的。
刘将军见菲儿一脸纯真,且对自己不甚友好的讥讽也置若妄闻,不由得有些歉意的言道:“子墨并未一同返回。本将军只是回程办些要事,菲儿姑娘放心,子墨很好。他还托本将军捎回书信一封给你。”刘将军随即自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递向菲儿。
“啊,子墨没有一同归来吗?”菲儿闻言如水晶般剔透的眼眸里露出一丝失望,抬手接过书信细细的看着信封上刚劲有力的字体,脸上呈现出少许的安慰。
“不知菲儿姑娘有何事求见王上?王上有要事缠身特令本将军前来,菲儿姑娘有话对本将军说也是一样。”刘将军言归正传一脸严肃的望向菲儿。
见刘将军问话,菲儿立即将书信小心的揣入怀里,抬头对刘将军甜甜一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菲儿想向王爷求一样物事,不知王爷是否忍心割爱。”说到此处,菲儿不待刘将军说话又继续接着言道:“不过前些时候,王爷说过可将此物赠送予菲儿,今日菲儿才厚着顔面来求此物。”
说到此处,菲儿脸颊己红fen绯绯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毕竟上门讨要别人的心爱之物,并非君子所为,若非事关沁菊坊前途,菲儿也定是不会如此厚顔前来。
“哦?什么物事,菲儿姑娘不妨说来听听。本将军也好替你传话。”刘将军有些奇怪的问道。这段时间与子墨相处下来,也得知菲儿并非贪小便宜的女子。不知如今竟然亲自上庆王府讨要的东西,究竟是个什么稀罕物事,值得她拉下顔面而为之。
“庆王府花园里的金罗绝花开正盛,菲儿想讨上几朵”菲儿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毕竟此物非凡品,一般人等就是无意触碰都是对此花的亵渎。而自己竟然敢上门索要。虽然当初庆王亲口承诺可将此花赠予自己,但终是感觉这要求有些过份了。
“金罗绝?”刘将军眼里闪过一丝惊诧:“菲儿姑娘说的可是那金边金蕊异香扑鼻的金罗蕊?”
“正是此花。”菲儿轻声应道。
“菲儿姑娘刚才是说,王上曾答应将此花赠予姑娘?”刘将军似不相信一般再次问道。
“是啊,当日王爷亲口对菲儿说过。只是当时菲儿婉拒了。”菲儿见刘将军面露惊色,有些奇怪的问道:“刘将军,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刘兴剑将军此时却有些走神,脑子里浮现出当日庆王千千迢迢请回金罗绝,植于院中时,对自己说的一字一句:“此花乃花中圣品,万花之王。相士占得,此花乃本王命中大位之花。今日暂时屈居于庆王府中。本王保证终有一日此花会移居御花园。唯天之下,独本王他日的皇后才配拥有此花”
菲儿见刘将军双目失神的似在思索,奇怪的呼道:“刘将军”
“哦、哦、”刘将军急忙拉回远飘的思绪,对菲儿言道:“菲儿姑娘稍后,待本将军回过王上再答复予你。”言毕,也不待菲儿回应,匆匆向书房大步迈去。
“给她,她要多少朵给多少朵,她要整株就给她整株。”书房内,庆王淡然的对刘将军言道。
“可是王上,当日您曾说,此花是您命中大位之花,而且日后”刘兴剑将军急声提醒道。
“哈哈哈昔日的一句戏言兴剑兄岂可当真?”庆王背对刘将军负手而立,郎声大笑道。笑声中却含着淡淡的苦涩,随即扬声对在帘外候着的小常子唤道:“小常子,速领菲儿姑娘去花园摘取金罗绝。”
帘外的小常子恭声应下离去。
“王上,若此事让如妃知晓了,岂不是又要多生事端?”刘兴剑有些担心的对庆王言道。
“哼”一提起如妃,庆王面色一冷,似乎有很大怨气一般冷哼着言道:“她有什么不满意的。下月初三本王便请旨父皇,册封她为正妃。她还能有什么不满意的哼”
“啊?”庆王忽然拿定的主意,令刘兴剑将军大吃一惊:“王上,你、你终于想通了?”
“什么想不想通的。适才那封密函里,兴王以封如妃为正妃,作为此次合作的交换条件。如今形势逼人。本王不得不照做罢了”庆王一脸冷峻之色,随即仰头长叹一声满腔无限苦涩的言道:“笑话,真是个天大的笑话。本王一世英明,如今竟然会被一个女人所牵制,真是贻笑大方啊”
一声苦叹,庆王内心无限酸楚,须臾之间,庆王面色一改切齿暗恨言道:“若非为了我蜀国百姓能继续安然度日,若非为了我大蜀江山不落入贼人之手。本王又何必如此心神俱疲不惜与外姓之人合作,而受他人牵制呢?唉罢、罢、罢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本王既然己踏出第一步,便绝无回头的余地了”
一旁的刘将军同样面色一苦,恭声言道:“王上乃大明大义之人,终有一日皇上会明白你的苦心的。”
卷二 创业乐陶陶 第九十章寿诞
第九十章寿诞
蜀国旭祥二十年,旧历三月二十五,蜀国皇后娘娘五十寿诞。旭王龙心大悦特令大赦天下,举国上下一片欢腾,千家万户皆张灯结彩彩旗飘舞。
皇后娘娘性情温和德才兼备,爱民如子在民间享有极高的声誉。
早在蜀国旭祥五年之时,蜀东境城柏江流域,突发百年难遇的水患,境城临江半数以上农田屋舍皆被洪涝所毁。一时之间数以万计的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当时旭王新帝登基,国力尚弱国库财力匮乏,而且受灾人数太多,朝中所拨的有限振灾款银无疑于杯水车薪难以慰民。
安都城在一月之内蜂涌近万的难民,朝延为保京师安定出兵驱赶,一时之间哀洪遍野难民怨声载道。毗邻之国更是乐得其见蜀国闹内乱,纷纷呈隔岸观火之态。
正在新帝旭王急的焦头烂额之际,皇后娘娘大义请婴,将自己及后宫嫔妃月奉裁减半数,以济灾民。而且还亲自领引后宫嫔妃王公贵妇,捐出无数手饰珠宝玉器来拍卖,所得款项全数用以振灾。
皇后娘娘之义举,城内各大商贾深为所动纷纷响应,唯皇后娘娘马首士瞻。安都城内但凡家世殷实的百姓,皆伸出援助之手。故在短短时日之内,便筹得巨款安定了灾民,还安都城里昔日的宁静。助朝延度过了一大难关。
柏江水患之后,旭王很是感叹的言道:“当今天下德才兼备娴淑之凯模,唯当今皇后娘娘也”故而特宣告天下,赐娘娘“德娴”之尊号。万民闻得齐贺娘娘得封尊号,全国上下欢声一片。
从此德娴娘娘的尊号深入民心,万民皆异常爱戴当今德高望重的德娴娘娘。
如今当今德娴娘娘五十寿诞,举国上下民心沸腾,皆如过大年一般的喜庆。
而安都城内的丝织界,却呈现一片忙碌之姿。参加决赛的十户商家皆跃跃欲试,为只在娘娘寿诞旦之上,亮出精心准备的成品,力争能入得了娘娘的法眼。
沁菊坊里,菲儿与子晴小心翼翼的,将准备了二十日的成品,用雪缎包裹妥当。用一方雕花香檀木盒装置安好后,方才轻呼口气暂时闲了下来。
“菲儿姐,昨日红玉进货回来,说五色坊的成品也大功告成,而且自封为‘天衣’。你说我们的衣饰能行吗?”子晴灵动的眸子里满是忧心之色的问向菲儿。因为赶工而接连数日熬夜,隐隐一抹黑晖在眼眸下呈现出来。
菲儿轻柔的抚摸着雕花香檀盒,视如珍宝一般浅笑着言道:“此届的选拨不似往届有暗箱操纵,此次当选于否由皇后娘娘亲自当场裁定,绝无半点掺假。虽然我们来安都城的日子不长,但是对娘娘娴德的美名却是早有耳闻,相信娘娘会公正评判的。”
话音刚落,一旁忙碌的红玉也接口言道:“菲儿姐,人家五色坊给自己的成品取名为‘天衣’,我们也取个名字如何,不管怎样,气势上是不能输的。”
“嗯,这个嘛,让我想想”菲儿闻言沉吟片刻,正欲开口。店铺外传来玉蝶的呼声:“菲儿姐,丝织部接参选商户的马车到门口了,快点出来啊”
“来啦。”菲儿闻言也顾不得说话,急忙将雕花香檀木往怀里一抱急步迈出店外,上了早在店面外候着的马车
寿宴设在皇后娘娘的凤仪宫内。朝中各阶内臣大员皇公贵族,皆恭敬的坐在宫内前厅两侧的锦桌之侧。宴席之上各色美味佳肴应有尽有。厅内若干绝色舞姬,在一侧乐伎的琴瑟演奏下,挥动水袖翩翩起舞。
厅堂凤座之上,一位头佩凤冠身着凤袍年约五旬的美妇稳坐其上,这位自然是当今国母‘娴德皇后’。娴德皇后身侧,一位容貌娇好的身着公主正装的女子,正乖巧的侧跪在凤座下方的一声锦榻之上,双手托腮撑在娘娘腿上,撒娇的轻声言道:“母后今日参选的商户里有家商户的绣工可好了。灵瑞一直随揣带的香囊,便是出自她们之手,这家商户的店名是”
刚说到此处,娴德娘娘及时伸出纤纤玉手,轻轻的抵在欲滴的朱唇上作噤声状:“嘘”同时柳眉轻拧的言道:“瑞儿,你己经是当了母亲的人了,怎得还是这般不知轻重。”
“母后”灵瑞本想替沁菊坊美言几句,却不料被母后无端的数落起来,不禁有些不服气的,一面撒娇的摇晃着皇后娘娘的双膝,一面轻声娇唤着母后。
“瑞儿,这安都城里若干商户,哪个不想拿下此届御衣坊承接权?承接权对于本宫来说,虽仅是一句话的功夫,但却关系着一家店铺的兴衰荣宠。所以本宫必须公平公正,不能有任何的偏颇。这店名瑞儿还是不要事先告诉本宫的好。”娴淑皇后果真是公平正直之人,灵瑞公主企图走的后门,也给她及时堵的死死的,丝毫不给情面。
“嗯母后啊”灵瑞公主闻言脸上挂满失望之色,但却仍不死心一般,正欲多说两句,耳边却响起宫外传话官的一声高呼:“皇上驾到”
娴淑皇后立即轻轻拍了拍,灵瑞公主抚在自己双膝的柔荑轻声道:“瑞儿,快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你父皇驾到,不可乱了规矩。”
灵瑞公主也不敢怠慢,急忙起身回到与庆王临桌的一张空位上,对着正望向自己的庆王撅着嘴低声言道:“本想帮帮菲儿,母后却太过严肃,都不肯听灵瑞好好说话。”
庆王剑眉略略上抬,也不说话,双唇更是抿的紧紧的,眸子里露出深深的寂色。对于庆王的神色,灵瑞公主并未注意,眼眸望向凤仪宫外,一抹明皇跃入眼帘。
与此同时,满厅朝贺的皇子公主,文武官员以及正在舞动的舞姬们,立即鞠身跪下,齐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哈平身”旭王朗声一笑,双手虚托一下大步迈进厅上方,轻托着跪在凤座上的娴淑皇后怜声言道:“皇后,今日是你寿诞,你是主角。本皇甘当绿叶陪同就是了,哈哈哈”
娴淑皇后爱宠若惊的端庄一笑道:“臣妾不敢,请皇上上座。”
旭王也不推辞,笑吟吟的坐在凤座一侧的龙椅之上,抬眸环视己平身入席的众人一眼,问道:“怎得不见逸儿?”
庆王闻言立即起身应道:“回父皇,恒逸日前己来书信,正快马加鞭的赶回来,由于路途遥远,恐怕时间上有些紧迫,不过照时日算来,此时许己入安都地界了。”
“嗯,恒逸有公务在身,能远程赶回来,己属不易。”旭王很是理解的微一颌首沉吟道,也不再追问。
正在此时,与庆王对面而坐的一位锦衣男子,却起身对旭王深一鞠礼言道:“父皇,三弟外出己数月有余,再是有天大的事情也该办完了吧。再说了,母后今年是做大寿,作为儿臣怎能缺席。常言道‘百善孝为先’,就是在寻常百姓家,高堂生辰之时,作为儿女再远也会计划时日归来,尽快赶回家中伺奉左右。而帝王之家的皇子更应作好表率,可是三弟此时还未归来,岂不是有违孝道”
说话的正是大皇子安王江恒烈。
“嗯,烈儿言之有理,逸素来行事稳重很有分寸,这次怎能连自己母后的寿诞也不放在心上。”耳根子一向微软的旭王,听闻大皇子江恒烈的一番馋言,拧紧了眉头,声音也冷硬起来,大有要怪责三皇子一番的意思。
爱子心切的皇后娘娘见旭王的神情,急忙言道:“皇上,原本逸儿是能够赶回来的。前些时候来了书信,说是要亲自替臣妾寻一件祝寿的礼物,故而才会晚归的。臣妾恳请皇上不要怪责逸儿才好。”
正在此时,一位衣着金橙锦纱盘着高耸的飞天髻,髻上斜摇一支金步摇的中年美妇人,媚声言道:“姐姐好福气啊三皇子在外公务缠身,还一心想着给姐姐筹备礼物。虽是因此而耽误了时间,不过妹妹猜想一定会是绝世的好宝贝,否则怎会因此而耽误的祝寿的时间呢?”说话间,中年美妇人随手抬起轻轻理了理耳后的发梢,微微斜转过头去看向皇后娘娘。
此妇人正是皇长子江恒烈的亲生母亲李贵妃。只见她在额头晃动之时,眉心处悬着一颗由发髻上,斜攀而下的泪形红宝石,随之烁光闪动,时而折射出一道道红艳的光线,闪的旁人眼花缭乱,更是衬的其容顔艳绝,肌肤红润如霞,虽然年纪与皇后娘娘相仿,便看上去却似仅有三十岁左右一般。
明眼人都知道李贵妃那理发梢轻摇头颅的动作,虽看似无意却不尽然。她是故意在炫耀其眉心处的泪形红宝石。民间传说此材质的泪滴石,乃天帝的小女儿思凡间美好却不能下界一游,伤叹之余而滴落之泪,偑戴者可延年益寿更可美容养顔,乃凡间圣品。
去年李贵妃生辰之时,大皇子恒烈为孝敬其生母,遍寻天下,终才寻得此泪滴石以作祝寿之用。为此李贵妃可是得瑟了好一阵子。据说此泪滴石世间仅此一颗,虽是传说但却被民间传的绘声绘色,终是真假与否也无从考证。
皇后娘娘性情及为温和,且娴淑大气,听闻李贵妃的言词及故意的炫耀之举,也仅是淡淡一笑道:“烈儿很孝顺,妹妹好福气。对于本宫来说,不管祝寿之物是否珍稀,只要有心本宫皆视为珍宝。”
正在此时,宫外值守太临高声宣道:“三皇子谨见”
皇后娘娘闻言眉梢一喜,抬眼望去。只见一位温润如玉眉眼含笑,神采飞扬的俊美男子,风尘仆仆的手托一方金色木匣踏步而入。行自凤仪宫前厅正央,立即伏身跪下高声言道:“儿臣恒逸拜见父皇母后,儿臣晚归请父皇母后恕罪。”
卷二 创业乐陶陶 第九十一章御衣坊决赛
第九十一章御衣坊决赛
“逸儿平身。”皇后娘娘满脸喜色的轻唤三皇子,一面向右侧一方空置的座位探手一指:“逸儿快些入座,长途奔波可是乏了,快些歇下吧。”
旭王受大皇子挑拨对三皇子的晚归颇有微辞,眼眸里露出一丝不满的神色,淡声吟道:“逸儿晚归,可是如你母后所言,寻得了什么稀罕的物事呈上?”
三皇子恒逸扬眉一笑,如玉的脸庞上星眸闪动,修长的身型微微前倾朗声道:“回父皇母后,儿臣日在途经西域古道,无意中寻得此物甚是稀罕,特呈予母后寿诞之喜。”言毕双手托起金色木匣高举过顶。
众人闻言皆伸长脖子望去,对那匣中之物甚是好奇。
皇后娘娘露出一抹恬静的笑顔,对身旁的女官眼神示意。女官会意移步上前接过金匣,玉指轻启金匣上的锁扣,‘啪达’一声,锁扣应声而开。匣内金缎之上静静的躺着一朵花瓣白如凝脂的牡丹白玉簪,而牡丹花心镶嵌着一颗硕大火红的金珠,更为璀璨夺目大放异彩。
此牡丹簪虽显华贵,但天家之人对这等玉饰物品却早己屡见不鲜了。在场皇公贵妇及各阶命妇哪位家里没有数件这等玉雕物事,而当三皇子千里迢迢迟迟归来,却奉上此物事时,在场者均不由得面露失望之色。李贵妃母子更是隐隐露出得意的神情,大有看好戏的样相。
大皇子恒烈不怀好意的笑言道:“三弟真是辛苦了,迟迟归来能寻得如此‘宝物’予母后呈上贺寿,实属不意啊哈哈哈”明显的讥讽之后,几声干巴巴的笑声更显突兀,一时之间凤仪宫里暗暗窃笑之声此起彼落。就连庆王与灵瑞公主也满面担忧的望向三皇子。
而皇后娘娘眼里闪过一丝异色,轻启朱唇柔声言道:“此簪为母甚是喜欢,逸儿有心了,快快入座吧”
一旁旭王的面色,更是都快拧出水一般皱成了一团,冷冷的言道:“入座吧。”
面对大家异样的眼神,三皇子却并无愧疚之意,双手一揖对旭王与皇后娘娘深一施礼,返身大步入座,毫不理会众人不屑的眼神。
“将牡丹簪取来给本宫偑上。”皇后娘娘体贴三皇子一片孝心,对正欲将金匣盖上的女官言道。
“是。”女官恭身上前,玉手轻拈玉簪斜插入皇后高耸的发髻左侧。皇后娘娘满意的抬手轻抚发间玉簪,神情温和的对三皇子投去安慰一笑。三皇子也扬眉对皇后娘娘投去无声一笑,母子二人眼神交汇场面温馨甜蜜。
虽然其礼物并未带给大家过多的惊喜,但其母子之间那融融的亲情流动,却终是感染着在场者,特别是那些个暗暗窃笑者,更是自觉形秽的安静了下来。
“启禀德娴娘娘,宫外参选御衣坊的十家商户己在宫外恭候。”传话官一声高呼打破了凤仪宫里暂时的宁静。
“叫他们进来吧”皇后娘娘轻轻理了理凤袍衣襟,双眸凝神看向凤仪宫入口处。
传话官一声传唤,早己候在宫外的各大商户纷纷手捧参选成衣,恭敬的依次入内。
进入决赛的各大商户,虽然均是安都城的大家,但是进入皇宫面见当今帝后却是第一遭。平日里在民间再是飞扬拨扈意气风发的富贵老板,如今一见当今帝后高坐于堂,也不由得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生怕有什么失礼之处而丢了体面。
上呈入围绣品的次序如往年一般,照其商家的资历而定。五色坊排在第一位,锦兰坊排在第二位,其他绸缎坊依次排列,沁菊坊资历最浅,自然而然的排在了最后一位,对于这点冷菲儿却有些暗自庆幸,排在队列最后暗笑道:谁不知道压轴的才是好戏,这些古人还以为先呈上绣品会占便宜呢,呵呵。
“五色坊呈上绣品”传话官再次呼出洪亮的嗓音。
五色坊老板孙庆庚立即呈上置放绣品的锦盒,“回皇后娘娘,五色坊上呈之服名唤‘天衣’,普天之下唯我德娴娘娘得享此服。”孙庆庚跪下叩首口里同时高声言道。
女官上前打开锦盒,顿时一件美伦美奂的华服跃入大家的眼帘。女官双手小心将其拎出抖展开来。顿时全场一片惊叹之声,只见淡黄的锦缎之上一只彩凤展翼而飞。彩凤头尾自左肩向右裙斜跨整件天衣。其?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