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5部分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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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给你们瞧瞧便是,”喜宝说,不怕熹贵妃怀疑,因为这是她和额娘共同商量出来的措辞,不得不说,这便宜额娘还是蛮有先见之明的,至于那些花啊、瓣啊、露啊、水啊,平素都有收集,她不信,糅合一起后,这些人还能分清什么秋分、冬至的。

    熹贵妃点头,算是赞同了她带药的建议,富察氏眼活地替她续了茶,笑着说,“额娘,您猜我先前听妹妹说起这药方名字时想的是什么吗?”

    “哦?是什么?”

    “我还道是嫩肤养颜的方子呢?瞧瞧妹妹这肌肤嫩的好似能掐出水来般,真真一个唇红齿白、冰肌雪肤,别说爷看着喜欢,就是我看着也想摸两把,”

    “听你这么一说,本宫也觉得娴雅比上次出落的越发水灵了,说说,你都使了什么嫩肤养颜的方子?”熹贵妃细细打量了一番喜宝,一派长辈般调侃着。

    “这嫩肤养颜的方子嘛,主子和姐姐算是问对人了,奴婢这还真有几个,只是说出来只怕主子们笑话,”喜宝缠着帕子一派俏皮地说。

    “哦,说来听听,”熹贵妃来了兴致。

    喜宝笑着将现代保湿美白的自制面膜说了几个给她们,她也是来了古代后才知道,古人是不做面膜的,这养颜方子全靠内调和沐浴,所以说时尽量用古代的术语,最简单的莫过于羊奶面膜,羊奶用杏仁去腥,加适量珍珠粉、蜂蜜还有一点鸡蛋清,搅拌均匀,敷面一刻钟,用清水洗净,有美白保湿滋润肌肤的效果,冬日敷面效果最佳。

    用吃的东西来敷面,熹贵妃表示很诧异,当即让喜宝调了,找了几个奴婢做试验,效果的确不错,熹贵妃和裕妃很happy,当天赏了不少金银珠宝首饰给喜宝,让原本并不财迷的喜宝还是乐开了花,笑容也真诚多了,越发显的灿烂,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但会笑的孩子惹人疼,尤其她笑起来还很好看,对没有直接利害关系的熹贵妃和裕妃来说,她是个讨喜的晚辈,乐意看见她。

    富察氏看她的眼神则多了几许探究的意味。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小情儿

    从景仁宫回来,喜宝暗自唏嘘,宫里那关算是过了,被皇权猜忌可不是好玩的,弄不好,以后小日子就难过了,只是……想起富察氏那婉约贤淑的笑和绵里藏针的试探,叹气,怕是被她惦记上了,不过,两害取其轻,这富察氏是个‘贤惠’的,就算给自己穿小鞋也要斟酌再斟酌,更何况,她还是个短命的!

    随便吃了些点心,倒头就睡,昨个加今个,她是身心疲惫啊,这一个个的都不是省油的灯,以后有的烦了,美美地睡上一觉,醒来时感觉床上多了一个人,偏头看去,竟是弘历,睡的倒是香甜,愣愣地看了好一会,不得不说,这宝亲王还真是个帅哥,剑眉星目的,难怪那么招女人喜欢,只是他对后院女人有几分情意,她还看不出,但这后院女人却是都对他却是用了真情,至少富察氏是,高氏是,女人,若单单只为权利争斗,或许还能保留一些良心,可爱情,总是迷人眼惑人心的。

    她没爱过,但身边的女性朋友为了爱情抛弃亲情,背叛友情的却不在少数,女人,都是感性的,嫉妒的,娥皇女英?互助互爱,扯淡吧!

    嗯,他睡着的样子比醒着时更好看,多了一些亲切感和熟悉感。

    熟悉感?她蹙了蹙眉头,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还不止一次?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摸摸他!

    “爷好看吗?”

    喜宝被吓到了,快速将手缩了回去,弘历一睁眼就对上喜宝一双雾煞煞的眼眸,黑眼珠乱转,有些小慌乱。

    这副模样像是受到惊吓的小梅花鹿,弘历被煞到了,将她裹进怀里,湿润的吻落在微张的粉唇上,喜宝听到他轻笑一声,压上自己的身,指腹摩挲着自己的脸颊,轻悠悠地问着,“躲什么,爷问你,爷好看吗?”

    扭着身子,没躲过他的钳制,被逼着小声说,“好看,”

    娇涩涩的小模样,勾的弘历心痒痒的,捏着下巴,问,“那你喜欢吗?”眸子里带着淡淡的温柔笑意。

    本来他想在这边用晚膳的,听嬷嬷说她从宫里回来就睡下了,这会还没醒,想着多半是昨晚累坏了,便来看看,因睡的憨香不舍得叫醒,见离晚膳还有些时辰,便也爬上了床想小眯一会,不曾想他刚躺下,她一个翻身便搂了过来,还以为是投怀送抱的小情调呢?哪想等了半天也不见她有醒来的意思,再看,睡的还真熟,结果,没等人醒,他自己倒跟着睡着了,不过,他警觉性很强,喜宝醒来时,他也醒了,虽未睁眼,但能感觉到她在看自己,时间还不短。

    “嗯,”喜宝点头,红晕满面。

    弘历似乎闹她上瘾,低头贴上她的唇,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吮吸,“那这样呢?喜欢吗?”

    喜宝不答,假意躲闪他的缠吻时,用舌尖舔了下他的唇瓣,身子扭动时,用手柔柔地拂过他腰间的敏感点,她实战经验不足,但调、情和撩拨人的技巧手段却是深知,一番‘生涩’的撩拨,只想戏戏她的弘历挂不住了,他虽是床上老手,但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两人一个没想压抑,一个存心挑逗,眼看这午后小戏就要变成妖精打架了,一阵不和谐的咕噜噜声响起,喜宝红着脸说,“爷,雅儿饿了,”

    弘历红着眼,低吼,“爷更饿,”一低头就吻上她的唇,分开唇瓣,舌尖霸道地探了进来,软唇馨香,激起他内心的残暴因子,就想狠狠地吻她,要她,勾缠着她的舌尖,又咬又吮,十分大力……

    喜宝睡觉,身上只穿着亵衣亵裤,这会子被扒的只剩红色肚兜了,“爷,这还是白日呢,”娇喘吁吁,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只觉唇舌一阵阵生疼,都说她是个受不了疼的,当即眼圈就红了,舔舔嘴唇,心里叫嚣:破皮了,肯定破皮了。

    弘历清醒了,看着身下的娇儿,昨夜烛火幽暗,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今个细细看去,小脸因情动而潮红一片,让本就妍丽的容颜上好似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水汪汪的凤眼雾般的迷离,让整个人充满着难以言喻的诱惑,小嘴红嘟嘟、粉艳艳的,一副任君采拮的媚态,他只觉一股股热流从脚底心一直往上窜,身体某处胀疼的厉害,要她,疯狂地想要她,只是白日宣滛,这罪名初为新妇的她担不起,皇位继承人的他也担不起。

    想想,现在离晚上也没多少时辰了,便轻轻地吻着她的唇瓣,说,“不哭,爷不要了便是,”

    喜宝环上他的脖子,好似孩子向父亲撒娇般用面颊蹭着他的脸颊,软糯糯地说,“爷,雅儿是你的人,不差这一时,”

    这样的亲昵是弘历所没感受过的,贵为皇子,他是不能由自己母妃抚养的,怕母子感情太好,外戚专政,裕妃待他倒是不错,只是少了层血缘关系,亲有余腻不足,雍正又是个冰块脸,别说父子亲昵了,就是温和的笑脸都少见。

    富察氏是大家闺秀,一派贤惠端庄样,闺房之乐,也是端谨、规矩的很,对她,敬多于爱,别的女人,多是身份低贱,对他爱的同时也存有敬意,闺房之趣,倒是比福晋放的开,只是心存敬畏,讨好之心太重。

    高格格比之她们又多了些才气,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有涉及,跟她在一起,比对着旁人来的舒心惬意,只是她到底是使女出身,身份在那,就算有他宠着,也还是有些底气不足,温婉贤淑小意逢迎,却不若喜宝这般亲昵自然。

    弘历的情绪被抚平了,心某一处软了,像她一般,蹭着她的面颊,好一会,问,“你不怕爷吗?”

    喜宝被他蹭的挺舒服,软软地回,“为什么怕?”

    “大婚前有没想过爷是怎样的人?”弘历抬头看着她的眼睛问。

    “想过,额娘说皇家规矩多,我这样的性子只怕要吃苦头的,嬷嬷教规矩时,我也是怕来着,怕自己坏了规矩不得爷喜欢,只是见了爷后心就莫名的安了下来,”

    “为什么?”

    “我说了,爷不许笑我,”

    “爷不笑,你说,”

    “我先时听过爷的名,却从未见过爷的面,但是那次宫里初见,我却看着爷面善,倒像是旧相识般,觉得亲切和熟悉的很,我跟额娘说,额娘还笑我不知羞,昨日大婚时,我也是这么觉得的……爷,你不许笑我啊,”

    弘历从她说话时就一直看她的眼睛,眼眸晶晶亮,里面有困惑、有不解,还有亲切和笑意,说这话时,眼睛也一直正视他的眼睛,没有闪烁、心虚和回避,不像是信口拈来的讨好话语。

    听她这么一说,他也觉得自己对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不过,他对美女都有这种感觉,也就没太在意,“也许我们前世是恋人,这世再续前缘来着,”

    “就算有前缘,也是爷跟福晋姐姐,雅儿也不痴想,不过,听民间小话说,小情人都是男人前世的女儿,有没有可能前世我是爷的女儿啊,”

    “若这般,那爷前世的女儿可真不少,”身为皇子,以后的小情儿多着呢?难不成都是前世的女儿。

    “这世女儿也不会少的,”喜宝笃定道。

    弘历:……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第 13 章

    晚膳后,喜宝陪着弘历下了会棋,吴爷爷是围棋爱好者,属于臭棋篓子还爱悔棋的那种,喜宝的围棋是跟他边上看会的,技术先不说,这悔棋悔的是理直气壮。

    “等等,我不要落这,我落这,”

    “你又悔棋,”弘历拍开她的肉爪子,悔啊,早知就不该答应她下棋的,什么情调,的,直接抱上床肉搏才是。

    “爷棋技这么好,让我几招让局面也好看些,不然一下子就分出输赢,您多无趣啊,”喜宝抱着被拍红的肉爪子,媚笑地说。

    “照你这般悔法,这盘棋下一晚也下不完,”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竖起食指,撒娇着讨好着。

    弘历闹不过她,便由了她,一盏茶的时间后,黑子落,“行了,数数你输了几子,”弘历喝着新续的茶慢悠悠地说。

    看着满盘黑子,喜宝嘟着嘴咕囔道,“数数我剩了几子还要快些,”捡出白子,“咱再来一盘,”

    弘历摇头,“爷不爱跟你这臭棋篓子下,”

    “别介,爷,就当您不是在跟我下棋,而是在教我下棋,等把我教成高手了,您脸上也有光不是,”喜宝扬着下巴,眨巴着湿漉漉的凤眼央求道。

    弘历是个爱下棋的,经常技痒找人切磋,棋逢对手时大战三百合会时常有之,遇到棋艺比自己好的人时,更是心心念念想跟他下上几盘,能赢固然是好,不能也可在战局中多学几招,当然结果都是想战胜对方,喜宝虽然棋艺不精,但胜在爱学,每次悔棋都能学到一些对战技巧,想来也是个聪慧的,教教也无妨。

    再说,他也挺喜欢看她下棋时的娇态,冥思苦想时的认真和纠结,悔棋时的耍娇和讨好,还带着点小蛮横和大狡黠,自己中了她埋伏时掩不住的小得意,还有输棋时的不甘心和那藏不住的崇拜,眼睛晶晶亮,趣态多多,同她下棋,虽没有棋逢对手的酣畅之感,但也挺让人舒心惬意的。

    “爷教下棋可是要收学费的,”

    “屋里的玩意,爷看上哪个只管拿去便是,”

    弘历打眼一看,这满屋的摆设竟都是宫里的规例,冷呲道,“你倒是大方,这些个玩意难道不是爷的?”

    喜宝托腮,“我难道不是爷的?”眼尾勾着狡黠。

    弘历一愣,笑了,点着她的鼻尖,“谁说你是傻的,”明明精怪的很。

    “谁说我是傻的,”喜宝不干了,点点自己的粉腮,“我阿玛可说我生的一副聪明讨喜相,”得意的很。

    “聪明讨喜相啊,这灯火幽暗的,爷看不真切,你过来些,让爷细细看看,”弘历做大尾巴狼般冲她招招手。

    喜宝手扶着凳子移了过去,扬着小脸送了过去,一副‘给你看,你快仔细看看’的娇模样,捏着她的下巴,弘历当真细细瞧了一番,皮肤真白真嫩,跟奶豆腐一般,让人爱不释手。

    “是挺讨喜的,”天色不早了,弘历在她嘴上轻啄几下,拦腰抱住她朝床边走去,修长的手指熟稔地解着扣子,将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解开抛落在地,嫩如凝脂的肌肤在摇曳烛火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乌黑的秀发犹如黑瀑般垂落到腰际,漂亮的凤眸蒙上一层水雾,有娇羞也有慌乱,媚人的紧。

    弘历将她搂进怀中,他的身体滚烫得发热,含着她的唇瓣,轻声问,“怕吗?”

    初春的天还有些冷,只着红色肚兜的喜宝顿时缩瑟了一下,“爷,被子,”这天可真冷,也不知盖被做事。

    弘历感觉她发抖的身子,将她搂抱得更紧些,“爷想看看你,”褪去她的肚兜,带着一丝戏谑的表情打量着她曼妙的娇躯,视线落在她的玉兔上,形似桃状,颜若花瓣,近身闻之,馨香绕鼻,不算丰满,但一手可握。

    喜宝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胸部,十六的年龄,32b+的小兔儿还是很有料的,可是,这位是有喜爱熟女倾向的乾隆大帝,于是,忙捂着胸部,羞红着脸小声说,“我年龄还小,以后还会大的,”

    弘历听后,哈哈大笑,真是个小可人儿,大手覆上她的柔软,带着戏谑的神色轻轻抚弄,触手的饱满,柔软而弹性十足。

    “就算不大,爷也不会嫌弃的,”热烈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舌头灵活的窜进她的口中,卷起她软软的小舌舔咬吮吻,一瞬间好似要将她整个人吞入腹中。

    外面传来喧闹之声,“爷,奴婢是香韵,高格格晕倒了,求爷去瞧瞧吧,”一连说了几遍,一次比一次急切。

    正是临门一脚的关键之时,弘历很是火大,这也就是高格格,换做旁人,早就吼了起来。

    “爷,去瞧瞧吧,”喜宝红着脸推搡他道。

    “爷这样怎么去,”弘历勒紧她的腰身,用硬挺的宝儿隔着玉色的亵裤顶弄她。

    “嗯,”喜宝娇吟出声,轻咬粉唇,小脸艳红艳红的,鼻尖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凤眼迷离,眼尾上扬,勾着媚藏着娇,这副模样真真魅死个人,弘历过不得了,低头狠狠咬上她的嫩唇,恨不得咬下一块来,这会子别说高格格晕倒了,就是儿子出花了,也……要去看看的。

    “雅儿,松开让爷看看你,”

    “不,羞的慌,”抱得更紧了。

    “爷只看一眼,”

    “不给,不给,”说着,就娇娇地哭了起来,身子贴的更紧,下面也咬的更紧,弘历一个没把持住,嗯,龙子龙孙就奔涌了出来。

    自御女一来,这怕是除第一次外用时最短的一次,弘历是个要面子的,仗着身下娇娃不知事,硬是在上面压了好久才退出,说,“好了,爷出来了,你现在可以抬头看爷了吧,”

    “不,爷先让人打来沐浴的水,雅儿要清洗过后,才给爷看,”

    “这是为何,”

    “雅儿的妆被眼泪弄花了,雅儿不要给爷看到雅儿丑的一面,”

    弘历无语,抱紧她的软腰,咬着耳垂小声地哄着,“爷不嫌你丑,真的,”

    “爷骗人,刚也说不疼……雅儿要沐浴,雅儿不要爷嫌弃,”说着又要哭了起来。

    都说女儿是水做的,没见这么能哭的,真是个娇娃娃,弘历闹不过她,忙叫外面守夜的丫鬟打水来,热水是现成的,人员是充足的,没耽搁多久,洗澡水就准备好了,备的是两桶水,待丫鬟回避后,喜宝松开弘历,转身用被子蒙住自己,让他先去,弘历想看,她埋着头,撅着屁股不给,一副你要看,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这小狗儿的赖皮撒泼样把弘历逗乐了,大晚上的也不跟她闹,呵呵笑地去沐浴了,想看以后有的是时间,不差这一会。

    喜宝听到他下水的声音,这才下床去沐浴,两个浴盆隔着一个屏风,弘历在里,喜宝在外,进了浴盆后,她先将脸洗了洗,说到底那眼线笔不防水,万一花了吓着弘历事小,影响她美观是真。

    将身子整个地窝进浴盆里,破瓜之后,酸疼的身子被热水一泡,真是痛并快乐着,她吟哦出声,“嗯,”想起自己刚刚哭过一场,眼睛一定很红,忙将自己闷在水下,用热水覆覆,明天就不会肿了。

    弘历洗洗先出来了,路过外间浴盆时,就见丫头将自己整个地闷在水下,半天不出来,忙过去将人捞了出来,“怎么把自己闷在水中,”

    “雅儿刚丢人了,让爷笑话了,”说着扭脸不看她。

    “还疼吗?”

    “不……不疼了,”

    “那刚刚很疼,”

    “起初很疼,可后来也不怎疼,”后面几个字说的很小声,这会都红到脖颈了,再往下看,白玉般的身子都透着绯红,怎一番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啊!

    方才没尽兴,这会子弘历情欲上头,嗷嗷叫地扑了上去,压抑的呻吟声伴随着水花击打的声音让本就热气腾腾的寝室高温迭起,激起水花四溅。

    “福晋说你除了请安,别的时候都不爱出园子,总一个人呆园子里,不闷吗?福晋贤良淑德待人和善,高格格性子温软善解人意,多跟她们一起,对你也是好的,”

    喜宝抬头看他,这意思是说她不合群咯?

    扭着帕子,闷声说道,“姐姐们都是好的,只是我刚进门,府里规矩还没学好,坏了规矩,福晋看我年龄小不计较,我自己却不敢再犯,我性子直,在家说话就没个忌讳,额娘总说这夫家不像自个家,什么话要在心里过几道,我总是记不住,”话里带着小幽怨。

    弘历皱眉,这副样子他太熟悉了,后院女人要给谁上眼药时就是这个样子,先自我贬低,然后借机诉说自己的委屈,“怎么了,小嘴嘟成这样,是谁给你气受了,”眼睛一眯,想听听她这副直肠子是怎样给别人上眼药的。

    喜宝偷偷看向一旁的容嬷嬷,弘历挡去她的视线,引诱道,“不用看旁人,只管告诉我,我替你做主,”

    喜宝坐直身子,小嘴巴巴道,“请安那天福晋问了些我的喜好,我就说我平素不怎么喝茶,一般夏天喝玫瑰露,冬天喝些暖胃的□,福晋倒是疼我,让人准备了□,可那羊□没用杏仁去味,不好喝,我没喝两口,就搁下了,回来容嬷嬷就说我,说我不该说不爱喝茶,福晋请的,不喜欢也得喝,我就说万一我这次喝了,福晋以为我喜欢喝,以后见面,回回赏我,我不得每次都喝啊,她说福晋给的,自然要喝的,嫁了人,喜好什么的都要随你来,不能说不要,不能说不喜欢,梅香也说我现在已经嫁人了,不能再使小性子,不能再跟家里一样,两人轮番地说了我一下午,”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耷拉着小脸,委屈的唻。

    这事,弘历是知晓的,高格格和富察氏都当笑话讲给他听过,当然里面都加了感□彩,无非让弘历觉得,要么这侧福晋没脑子,要么就是心机太深,太过谨慎。

    不管哪种,都在弘历心里讨不了好!却都没料到,喜宝娇娃娃的形象在弘历脑中已先入为主,那些‘趣话’听入他耳中真当趣话听了。

    又见她这副京巴狗般沮丧样,勾唇笑了起来,见喜宝鼻子一抽,一副要哭的样,忙哄着,“容嬷嬷也是的,福晋也不是计较的人,不爱喝就不喝,作甚拿规矩压她,真气到了,看你怎么像老夫人交代,你也是,不爱喝就不喝,你是主子,不爱喝谁又能逼着你喝,瞧瞧,真气出好歹来,受苦的还不是你这个,”

    容嬷嬷心里欢喜,嘴上却道,“爷,我家小主子还小,有些子规矩还是要教的,太惯着来,以后被人拿出来说道,受苦的还是我家小主子,”

    “别的事上规矩是要的,只是这吃喝上就随她吧,”

    喜宝一听,乐了,朝容嬷嬷扬了下下巴,一副‘你看,爷向着我的’样子,这副小孩样正好落在弘历眼中,越发想娇宠她,挥手让容嬷嬷出去,见丫头抿着嘴笑,未干的泪珠还挂在睫毛上挂着呢?心里一软,抬手将她拉进怀里,抱在腿上,轻啄她的小嘴,柔声问,“满意了?”

    喜宝那是撒娇的祖宗,一看弘历这样,就知道丫吃她这招,勾着他的脖子,亲昵地蹭着,说,“嬷嬷管着你是为你好,”

    “我晓得她为我好,所以这两天我都在喝茶来着,高格格说这茶不仅会喝,还要会品,苏格格和富察格格连是什么茶叶什么水都能品出来,真真厉害,等我会品了,端出一碗茶也能说出道道和出处时,我就去见姐姐们,”

    “茶是好物,茶有十德:以茶散郁气,以茶驱睡气,以茶养生气,以茶除病气,以茶利礼仁,以茶表敬意,以茶尝滋味,以茶养身体,以茶可行道,以茶可雅志,喝着对你也是有益无害的,”

    “我知道,唐朝卢仝的《七碗茶歌》说: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三碗搜枯肠,惟有文字五千卷。四碗发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五碗肌骨清,六碗通仙灵。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

    “哦,你还知道这个?”

    “我知道你喜欢喝茶,就让冬梅找了关于茶的书籍看了一下,这茶是好的,以后除了喝□,我也跟你喝茶,”

    “哦,说说看,”

    “我知道茶有等级,泡茶的水也有讲究,《大观茶论》中写道:“水以清、轻、甘、冽为美。轻甘乃水之自然,独为难得。”必须是天然的活水,最好是泉水、山溪水;无污染的晨露、雨水、雪水其次;接着是清洁的江、河、湖、深井中的活水,切不可使用池塘死水。唐代陆羽在《茶经》中指出:“其水,用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其山水,拣||乳|泉石池漫流者上,其瀑涌湍漱勿食之。”是说用不同的水,冲泡茶叶的结果是不一样的,只有佳茗配美泉,才能体现出茶的真味。 ”眼睛晶晶亮,一副我厉害吧,你赶紧夸我的小得意样。

    “呵呵,倒是厉害,不过都是前人总结的,没你半分功劳,”

    “真是的,人家做的好都有奖励的,你没有不说,还打击我的自信心,”小嘴一撅,跟丧气的小京巴一样,弘历乐了,点了下她的鼻尖,说,“这点研究就想讨赏?”

    “这才两天,”意思是等过几天我肯定比现在厉害。

    弘历笑了,后院因他喜好而喜好的女人多着呢?但是如此直白地说出来的却只有她一个,因着她的坦率,对她的喜爱又多了几分。

    “等你发明茶的新泡法或对茶道有自己的见解时,我就给你赏,怎样?”

    “你说的?”

    “我说的,”

    “三天,给我三天的时间,”比出三个手指。

    “好,”握出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这才发现丫头的手很软,仿若无骨般,绵绵软软的,握起来很舒服。

    福晋也是满洲贵族出身,手也是好看的,但没她这么软,高格格是从使女升上来的,又擅长针线,身上皮肤细腻,可手上却是有茧的,其他格格通房啥的,他素来没在意过。

    “你会针线吗?”

    “学过的,只是我手笨,简单的花样还能绣的,复杂的就不成了,我也苦学过,只是扎了几次手后,阿玛就不许我学了,嫂嫂们手都是巧的,额娘说以我这资质,怕是苦练一辈子也不及她们半分,也就没逼着我学,”说完,苦哈哈的看着弘历,“爷,我还要学针线啊,”

    弘历看她这样,脑子漾起一副喜宝刺绣的样子,扎一针,皱一下眉,再扎一针,手指出血,美人含指的模样,也是不舍,反正府里也不缺为他做衣服的女人。

    “拿这手当针戳子,爷可舍不得,”

    “爷对我真好,不过,我也不是啥都不会,我会烧菜,会调制脂粉,简单的裁布做衣也是会的,对了,前些日子,我自己动手做了香皂角,爷要不要看看……”大眼睛眨巴着,一副你快说看吧,看吧!

    她起小五感就异于常人,珍馐佳肴吃的香,家长便饭也吃得美,只是这饭菜一定要新鲜,味道一定要美味,说她挑食,她算是什么都吃,可说她不挑食,她又挑的很,不合口味的是吃了一口,不想二口,这段时间因为不合口味,她清减了不少,原以为进了皇宫,能吃上几口顺口菜,结果,来了才知道宫里吃食也不怎么精细,荤菜以猪肉为主。

    也是,满清没入关前是四处流窜、衣食不保的蛮夷民族,骁勇善战也是因为被逼的,菜肴,一般是火锅配以炖肉,猪肉、牛羊肉加以兽肉,用解食刀割肉为食。

    入关后,用血腥和暴力逼着汉人臣服,又打着血统高贵的旗帜,不愿同汉人通婚,奴役几个汉人当奴才,就以为自己比汉人高贵,吸取了中原南菜(主要是苏杭菜)北菜(山东菜)的特色,建立了较为丰富的宫廷饮食,就以为传习了汉人的饮食文化,真是可笑!

    皇家有御厨,膳食也许不错,但雍正又不像他儿子,满世界地张罗着美食,整一桌满汉全席,其实味道,老实说,也就一般,胜在用料精细,原料上等,真要咋么味,不及一坛佛跳墙,是真真的美味,想想就流口水。

    各院主子都是有小厨房的,每个院的伙食也都是有标准的,超了就自己掏贴己银子,再不就靠赏赐,为了满足自己的胃,顺便勾搭弘历的腰包,喜宝袖子一卷洗手做羹汤。

    她本身就是个极挑嘴的,吴奶奶是旧时女人,觉得女人不管多厉害,最后也要回归家庭,相夫教子,为丈夫孩子洗手做羹汤的,她年轻时也是个美人,却认为靠容颜留住男人的心不若靠手艺捉住他的胃来的牢靠,所以,她在煮菜时也会将喜宝带着旁边跟学。

    吴奶奶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吴爷爷都活在对她的思念中,一直都未续弦,当然也是因为人老了,就算有心也没力。

    喜宝被奶奶养叼了,在吃食上面,从来不委屈自己,因此也是练得一手好厨艺,去外面吃饭,遇到合口味的,也会求着人家学做,在国内,她也时常为了吃食,亮特权,什么秘制、祖传秘方不外传,她不爱听,只要她爱吃的,是一定要学到的,旁人碍着她的身份,都会教给她,反正她是学来自己做着吃的,不存在损害他人利益。

    借着弘历来这用膳,她翻找了一下厨房里的食材,还好年节里,新鲜蔬菜没几样,但荤菜却是不缺的,用鸡鸭、羊肘、猪肚、蹄尖、蹄筋、火腿、鸡鸭肫、鱼唇、鱼翅、海参、鲍鱼、干贝、鱼高肚、鸽蛋、香菇、笋尖、竹蛏等三十多种原料与辅料分别加工调制后,分层装进一个空酒坛中,放在炉火上慢炖一晌午,晚膳时掀开盖子,浓香四溢,盖子一掀,就将一干丫鬟的馋虫给勾了出来。

    香,是真香!这道菜和粉蒸肉一样,是爷爷的最爱,奶奶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爷爷都活在对奶奶的思念中,到现在也不曾忘了她的……佛跳墙,馋急了,就会打电话给喜宝,说想她了,不然就装病骗她回来,只因为她做的佛跳墙最像奶奶的味道。

    当然这道菜也是她的最爱!

    “这是你的手艺?”

    “怎么样?好吃吧,这可是我新发明的菜式,”喜宝眨巴着晶亮的大眼睛,一副你快点夸我吧,夸我吧,

    这佛跳墙其实不难做,所有材料都是丫鬟们照她的说法准备好,她只需将准备好的食材腌制一番放入坛中慢炖即可,虽说她手艺不错,但刀工实在拿不出手,再说,再加上她生性犯懒,有人指使不用白不用。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喜宝

    回门的礼物是内务府准备的,容嬷嬷点算过后,喜宝在弘历的陪同下过了眼,她还闹不懂古人的礼数,数量也不多,都有规制的,质量都是好的,看容嬷嬷的神情也知道这礼不算轻。

    熹贵妃和裕妃各送了丝绸、春缎两匹添礼,贡品就是贡品,比之现代那些所谓的高级绸缎,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差了几个级别,这手感摸着就让人通体舒畅,感慨,这样的纺织技艺,到了现代居然失传了,真正让人扼腕啊!

    贡布一年也出不了几匹,就是有钱也买不到,所以,宫里赏赐布料算是天大的恩宠,这种质量,也就宫里主子贵人才有,喜宝摸着爱不释手,眼尾上挑,笑盈盈的样子,着实勾人的紧,弘历从旁看着,倒觉得这丝缎不及她来的好看,一旁宫里派来的丫鬟嬷嬷们也看愣了眼,都说高氏长的好看,可跟这位主子比起来,怕是也要逊色几分,平素她不上妆的样子看着也是美的,但今个却是美的夺魂摄魄,爷的眼睛可一直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一干人等有人欢喜有人忧,以后这西二所怕是不会让高氏一人独大了!

    回门礼的轻重,代表婆家对媳妇的看重,宫里规制都等同,另外,各府主子爷则看心意另添赠礼,多少没个准头,全凭心意来,这个就看主子爷对新福晋的情谊了。

    弘历被喜宝清眸流盼、般般入画的笑容迷了眼,乱了心神,脑子一热,唤来随侍小太监,让去他自己的私库里取了汉竹鼻烟壶两个、银狐皮子两张、怀表一块,保心石、龙涎香、伽南香、洋氆氇若干,另那布尔大人爱喝酒,又着人从库房里搬来葡萄贡酒一橡木桶、马□贡酒一皮桶、龟龄酒、太平春酒、状元酒各一坛……

    这一溜窜的礼单一出来,梅香、清荷等随嫁丫鬟都笑开了颜,连一向爱板着脸的容嬷嬷都笑成了菊花脸,宫里主子的看重哪有爷看重来的实惠。

    旁的喜宝不稀罕,现代时都玩儿过的,只是这酒,她一不忘本的红三代,对酒是有着如革命战友般深刻情谊的,看着一坛坛美酒佳酿被太监们搬上马车,内心纠结啊,想着要不要趁机昧下一坛来。

    弘历见她眼巴巴地盯着橡木桶,一副垂涎相,只觉好笑,在众人看不到的角落,轻弹了下她的额头,笑着问,“怎么?看你这样,也是个好酒的?”

    喜宝抚额,“闺房时,跟嫂嫂们一起品过那葡萄酒,倒是觉得味甘回香、甘甜醇厚,好喝的很,不像白酒那般辛辣,呛喉,且多喝点也不上头,”

    她知道乾隆重养生,平素很少饮酒,这些酒大概是大婚时宴请宾客剩下的,想来放着也没人喝,不如充作人情,既解决了库存,又全了自己的面子,倒是会打算,只是都搬回娘家了,她上哪弄红酒做美食啊,所以并没否认。

    她的唇红润而饱满,好似露水洗礼过的红樱桃,一张一合的,勾的人想一亲芳泽,弘历喉咙一紧,这小嘴还没喝酒呢就已经让人微醺了,若喝了,还不知怎么魅人呢?

    “别馋了,想喝回头爷给你搬一桶,让你喝个够,先说好,醉了可不许闹人的,”

    “我酒品好着呢?”

    “等有时间你亲自下厨弄几道小菜,爷陪你饮上两杯,”倒要看看那酒品是不是像棋品一样好!

    “爷有这等兴致,奴婢自当奉陪,”笑吟吟地福了福身,只要把酒送上来,怎么都好说。

    已时出发,出发前,富察氏带着一干姐妹过来送行,宫里规矩,皇子娶侧福晋,前三日都要歇在她这儿,所以这三日,只有富察氏和高氏见过弘历,前者有宫务相商,后者在病中需要关怀。这会子,大家一齐来,一来是想在弘历面前露个脸,告诉他,你可千万别喜新厌旧。二来,是因为弘历的出手‘大方’,让她们坐不住了,想看看他是否真的被这侧福晋给迷上了!

    一个个婀娜小蛮、花枝招展的,打眼一看,倒是挺赏心悦目的,喜宝眉眼恭顺的从旁看戏,不过,富察氏也没空手来,让人抱着两匹丝缎和一些点心、果脯做添礼,她是侧福晋,后院女眷里也就富察氏有这个资格,一来彰显自己的大度,二来也显了自己的身份。

    有礼物收,喜宝自然乐意,让容嬷嬷收了礼,规规矩矩行了谢礼后,站在一旁看那些妻妾们用肢体语言吸引弘历的注意,因为从明个开始,他就要到后院采花了。

    高氏婷婷袅袅向前几步,温婉柔顺地笑着说,“庄子在逍遥游中写到: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淖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疠而年谷熟。请安那日,奴婢就觉得侧福晋的相貌生的极美,今日再见,倒有种恍若仙子的感觉,爷,这三日,您同侧福晋最为亲密,您倒是给奴婢们说说,莫不是侧福晋当真是不食五谷,吸风饮露的仙女神妃?”

    “若真是,那倒是爷的福分了,”弘历含笑道,虽说只是相处三日,但他观察细致,不食五谷,吸风饮露倒不至于,只是看着是个挑食的。

    高氏一愣,心下一紧,各种心思闪过,面上不显,笑笑说,“恭喜爷,贺喜爷,若真是,也是奴婢们的福分,”

    “高姐姐说笑了,姐姐才是秋波暗闪花含露,眉似春山月朦胧,面如敷粉红芍药,唇似丹珠玉芙蓉呢?”其中宫里姐妹之间的称谓按分位来的,只是这高氏大她近八岁,让她叫这个老女人为妹妹,她叫不出口,叫高氏、高格格似乎都不妥,索性卖她个面子,叫一声姐姐。

    一诗激起千层浪,长的美也就罢了,居然还是个才女?美女不可怕,可怕的是有点才气又有点内涵的美女!女人们隐晦了,只弘历一人讶异之余有些欣喜,他是真没想到那布尔那武夫还能教出个才女来。

    高氏见弘历眼中闪过的惊艳,不淡定了,在他身边伺候多年,自认对他的喜好了解没有,也有六七,爷之所以钟情汉女,一来汉女身份低微,懂得温柔小意逢迎他,二来满人贵女比较傲气,架子端得比较足,对汉人文化只略懂皮毛,就像富察氏是掌家、理账的能手,是爷的贤内助,能让他不用为后院的事多烦心,只需一腔热血为皇位奋斗,诗词歌赋什么的也是为了迎合爷而学的,比她要差些,苏氏、金氏、黄氏、富察格格则都是只识的些汉字不做睁眼瞎而已,这侧福晋的诗倒是押韵,但功底比她肯定是不如的。

    有心想卖弄一下,压压这侧福晋的风头,一番思索,有了,却在这时,弘历拿起怀表看了一下,对喜宝说,“时辰不早了,咱出发吧,”

    高氏张着嘴,很是憋屈。

    那布尔带着妻儿在门口迎接女儿女婿,待两人从车上下来后,“奴才参见宝亲王,恭请宝亲王到来,”与私,他们是弘历的岳丈岳母,与公,他们是臣子,是以礼不能废!

    “免礼,”弘历虚扶了下自己的岳丈大人,只见他生的一副粗犷豪放样,几位大舅子也是粗眉星目的,怎就生出喜宝这么个妍姿艳丽的女儿,老天爷疼憨人,此话不假!

    丈夫、儿子都是武将出身,人情世故、繁文缛节的都不精通,瓜尔佳氏也来不及跟喜宝来个动情的母女相会,忙将宝亲王引进大厅,叫了两个心眼活、手脚利落的丫鬟在一旁奉茶伺候,命大儿媳妇派几个下人帮着将回门礼搬下车。

    陪着将场子开了,便去张罗宴席的事,虽然那布尔父子都是武将出身,但不并代表他们不能说,事实上他们都挺能说的,军中的情况,府里的情况,倒是没冷场,更何况为了今个,那布尔还特特将族里的族长和能说会道的叔伯兄弟都请了来。

    喜宝陪坐了会,便跟弘历告退进内堂找女眷们聊天了,清荷和容嬷嬷已经将宫里的情况向瓜尔佳氏阐述了一番,再加上那?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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