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6部分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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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那丰厚的回门礼,瓜尔佳氏和几个嫂子、婶娘都眉眼笑开了,见她进来,瓜尔佳氏又是让人准备玫瑰露,又是让人舀她平时喜欢吃的点心,然后打发妯娌去厨房帮忙,儿媳妇去后院帮忙,打赏宫里随行的丫鬟、太监、嬷嬷们,张罗他们用茶吃点心,并让容嬷嬷等人同去领赏,叫了两个心腹守在门外,这才拉过喜宝问她宫里的情况,这宝亲王是不是真如容嬷嬷所说待她真好?福晋好不好相处?宠妾高氏是怎样的人?其他妾氏又是怎样的性情?

    喜宝挺感动的,这额娘待她是真好,“额娘,女儿的相貌您还信不过吗?女儿看得出爷是喜欢我的,待日头长些,不能保证越过富察氏和高氏,但至少也不会让人任意欺凌了,”

    “我儿要千万记住……”

    “树大招风,莫要做出头鸟嘛,女儿知晓的,倒是额娘,切不可让人再传老神仙的事了,”将宫里贵主子向她盘问的经过说了一遍,又将用冷香丸应对的法子说了一通。

    瓜尔佳氏听着心惊,“听我儿的意思,上面还是没断了寻老神……老道人的意思,”

    喜宝摸着自己的脸,“额娘莫慌,女儿已经知道如何应付了,”

    “你是说……”

    回宫途中,弘历倚靠在软榻上,一脸笑歪歪地看着一旁独自生闷气的喜宝,“宝儿,坐过来些,”声音略显沙哑,勾着唇,眼里笑意更浓了。

    “不许叫,不许叫,”喜宝气呼呼地嚷嚷道,像个炸毛的猫,弘历猜想,若非在马车上,只怕她要跺脚抗议了。

    “那叫宝——宝,”弘历挑眉,拉长音地唤道。宴席上,喜宝的四位兄长牟足劲地想把他灌倒,可碍着他的身份不敢放肆,因贡酒味美,几人贪杯喝了不少,酒劲上来,这话就多了,跟喜宝年岁相近,素来感情最好的三哥便说起了她少时的趣事,baba的,他旁的没听进多少,自个小福晋的||乳|名却记劳了!

    那布尔夫妇感情好,府里只有一妻两妾,许是阳气太盛,一连四个都是儿子,盼了多年才得这么个嫡女,自然疼爱有加,古代,女儿家大多是长大要议亲时才有大名的,一般都先取个||乳|名先叫着,那布尔是个粗人,起名无能,倒是想叫大丫来着,可他兄弟家的女儿就叫大丫、二丫、三丫……族里走一圈,叫大丫的没十个也有八个,不愿自个闺女跟人同名,冥思苦想了一个下午,大手一挥,说,叫喜宝,寓意最喜爱的珍宝!

    喜宝也是今个才知道,来的这段时间,瓜尔佳氏都是‘我儿’‘我儿’地叫着,因着赐亲,阿玛和哥哥们都管她叫——娴儿、雅儿,只当大名和现代时一样,不曾想连||乳|名也一样,真是囧的很,现在不承认这具身子是她前世都不成了。

    见弘历一副恶趣味的调笑状,又气又恼,“不许叫,不许叫,”扑上去就要捂他的嘴,却被弘历勾着腰搂进怀里,低笑着俯下头,薄唇轻点她的唇瓣,“为什么不许叫,爷觉得这||乳|名可比那闺蜜适合你,娴雅?你哪儿娴又哪儿雅了,倒是喜宝这名很适合你,”

    说着,低头攫住她的红唇,滑溜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舔遍了她小嘴的每一处,搅弄著香甜的津液,末了再缠住香软的唇瓣吮弄着、交缠着。

    鼻息间充斥著他浓郁的男性气息还有淡淡的酒香,喜宝‘嘤咛’一声,瘫软在他怀中,啜息着,软香的娇气扑打在他脸上,弘历双唇如蝴蝶一般轻轻划过喜宝透红的脸颊,“宝儿,宝儿……”一声声的呢哝,暧昧地飘浮在空中,倒真真是个让人欢喜的宝贝。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听墙角

    弘历是个说话算话的,一回府就让人搬了一橡木桶葡萄酒给喜宝,乐的她当即就开了封,用橡木勺子舀了一勺在青花瓷的酒杯中,一晃二嗅三品,咋么着味儿,贡品就是贡品,味道绝对是赞的。

    见她眯着眼睛,一副回味享受的样子,弘历戳着她的脸颊,打趣道,“瞧瞧,爷倒是娶了个小酒鬼回来,也是,你父兄都是好酒的,你若不沾,爷才觉得奇怪呢?”

    喜宝摇头晃脑边走边说,“我阿玛说,酒在地窖里沉淀经年的芬芳,男人在世事中磨练成熟的血性。酒倒在杯子里铿锵有声,男人行走在世上爽朗沉静,与酒相谈亲切有声,可以剖肝沥胆起豪情,后劲十足。辛辣亢奋发于肠,傲然意气从头生。所以。自古以来很多男人都离不开酒。

    酒,对男人似乎比什么都重要,所以,‘会须一饮三百杯’,就连‘五花马,千斤裘’,都要‘呼儿将出换美酒’,‘数千年往事注到心头’,也要‘把酒临风’来‘叹滚滚英雄谁在’,国事家事,杯酒能盛。而人生机遇,一樽何解?所以,知己相逢,千杯嫌少。即使多情男儿,华发早生,也要‘一樽还江月’,更那堪‘酒入愁肠,化做相思泪’?有酒在,发少年狂,酒中有男人的秉性,男人自带有酒的灵魂。酒,透明清亮,却又渗透着酒精的浓烈,烧灼和芳香,澄静缓慢,却又渐如波涛汹涌,生出无穷后劲。

    风流易逝,岁月易老,华发早生,一樽还酹江月。酒作友情,‘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酒当爱情,‘红酥手,黄藤酒,满城□宫墙柳。’‘多情自古伤离别,更哪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举举杯中酒,咋么一口,叹道,“何以解愁?唯有杜康。”

    当年,小堂哥泡妞时,就爱卖弄自己的博学,勾搭那些文艺小女生,她听多了,卖弄起来也是得心应手的很。

    弘历不是个嗜酒的,在岳家饮了酒,这会也不想喝,可听了她这番豪情论酒,也禁不住为自己倒了一杯,小口慢啄着,“这些话是你阿玛说的?”那布尔好酒,他知道,慷概激昂的话也说得出来,但让他引用诗词说出这番豪情壮语,他不信!

    “诗词方面是我加上的,是不是听着要慷概激昂些,”喜宝在他跟前坐下,单手支下颚,忽地逼近,眉眼弯弯,樱唇微勾,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拿一双水润润、晶晶亮的眼眸望着他。

    弘历勾了下她的鼻尖尖,眼带笑意道,“倒是没看出来,那布尔大人粗人一个,竟教出个才女来,”

    “才女及不上,不过是闺房无趣,看过几本汉书不当睁眼瞎而已,比不上福晋和高姐姐的博学多才,”放下酒杯,笑意盈盈地挨过去,巴着弘历的胳膊说:“爷,古人有云,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这葡萄美酒有了,那夜光杯也赏奴婢一个呗,”

    眼波流转,似一汪清泉般,晶莹如镜,剔透如玉,灼灼生辉,让人说不出拒绝的话。

    弘历哼了一声,故作凶悍地说,“爷看看你这脸皮有多厚,讨了酒还想要杯子,得寸进尺,知道那夜光杯有多珍稀么?爷也就一套,”

    “脸皮厚不吃亏,再说奴婢也没说要整套啊,您赏给我一个就成,”喜宝也不怕,小嘴微嘟,说出来的话好像半含在嘴里一样,显得越发软甜,撒娇意味破浓,凤眼眨巴着,黑亮的眸子清澈见底,无惧无畏凝视着他,长而密的睫毛呼扇呼扇的,萌死个人,弘历眼神一暗,“爷给你,爷有什么好处?”

    “爷想要什么好处?”脸上便笑开了花,甜丝丝的笑一直漾到嘴角,长长的睫毛半掩着妩媚的眼睛,风致嫣然,娇美难言。

    弘历痴了,眸光倏地转为深幽黯沈,“爷想要……”薄唇唰过她软软香香的樱唇,“吃了你,”下一秒,将人搂抱在怀中,低头给了她一记缠绵的深吻,舌与舌交缠、吸吮,把那芳腔里的一切全占为已有……

    外面传来喧闹声,“爷,奴婢是香韵,高格格晕倒了,求爷去瞧瞧吧,”一连说了几遍,一次比一次急切。

    正是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刻,弘历很是火大,“外面闹腾什么呢?”

    “爷,是高格格跟前的香韵,说是高格格晕倒了,让您过去瞧瞧,”梅香在暖阁外回话。

    “晕倒了,赶紧去请太医,叫爷去,爷管看病啊,”他这会正是下半身支管上半身的时候,别说高格格晕倒了,就是儿子出花了,也……要去看看的。

    喜宝眼眸有些清明了,推了推他,“爷,还是去瞧瞧吧,”

    “爷这样怎么去,”弘历勒紧她的腰身,用硬挺的宝儿隔着衣物顶弄她。

    “高格格那肯定是不好了,不然也不会这会子让人急巴巴的来请您,”

    香韵还在外面等着回话,悲悲切切的,想来这高氏是大不好了,弘历被这么一番闹腾,兴致也减了不少,高氏跟他也有几年了,他对她自是有情,平息了下欲望,起身一边整理衣裳,一边吩咐贴身小太监去请太医,让香韵先回去照应着,说他马上就过去!

    喜宝起身,“送爷出门,”

    弘历贴身过来,勾着腰含着唇□一番,“爷去去就来,你上床等爷,”

    “爷,”横了他一眼,百媚娇柔尽在其中,惹得弘历恨不能立刻化身为狼,将她生嚼了吞入腹中。

    弘历前脚出了暖阁,后脚清荷就进来了,一脸愤愤样,“主子,奴婢听柳儿说,那高格格仗着自己得宠,经常以生病的借口将爷从别的主子那劫走,”

    “别听风就是雨的,谁还拿自个的身子开玩笑,”喜宝打着哈欠说,“今个我是见过高格格的,她身子的确不太好,脸色苍白的很,”

    她是喜欢清荷的,一来她和前身是一起长大的,对她是真维护,二来她适应力强,人也机灵,能在很短的时间内跟周遭人打成一片,收集到你想知道的所有八卦和信息,还让人不提防,若是干革命的话,这种人最适合做通讯兵,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难得的是,还长着一副很纯良、很直白很好套话的无害相,其实,也真是有点小心眼,但没啥大心机的孩子。

    这样的人放在跟前掩护自己的同时也能降低别人的警戒心。

    “主子,就您心眼实在,”清荷怒其不争道,“这府里女人为了争宠,什么招使不出,今个她敢装病打你脸面,改日您也装病把这屈辱找回来,”

    “我不,药苦,”喜宝拒绝的干净利落脆。

    屋里的清荷怒了,恨铁不成钢道,“只是装病,又没让你真喝药,”

    “宫里的规矩我知道,这有病一准得请太医,太医开了药,能不喝?”喜宝犯困般嘟囔道,心道,这高氏是好的,今晚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这几天晚上闹到半大夜,白日还是早起请安,想睡个回笼觉吧,这个来窜门,那个来拉呱的,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只希望这高氏真如外头说的那般,是个能绊住爷的人。

    “……”清荷被噎着了,我的傻主子哦,这宫里女人为了得爷宠爱,别说装病,就是没病自个把自个弄病的也大有人在。

    屋外听墙角的弘历亦是哭笑不得,身为皇子,后院女人的争宠戏码自是没少见,他当然不会认为自己的后院是妻妾和睦,姐妹之间相处融洽的,只是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更大的责任要担,女人不过是锦上添花,她们愿意将粉饰太平的一面给他看,他也乐得装傻。

    清荷说的情况他心里也明白,只是高氏跟他时间最长,十几岁便在他跟前做使女,这人啊都是有感情的,日子长了,这情意自然比旁人来的亲厚,再说,高氏虽是包衣出身,但也是出身大家的小姐,人长得漂亮不说,又是个琴棋书画皆能跟他畅谈的主,他也知道这后院大多都是表里不一的,面里和和睦睦,背地里却恨不得将对方生撕活咬了,可高家的势力他要拉拢,高氏的身子也是真柔弱,婷婷袅袅的,性子也是温柔恭顺的,所以,他愿意给她这个脸面。

    因他看重高氏,这后院女子便跟风似的学她,可男人都喜欢猎艳,女人如衣服,自然是款式越多越好,就算再欢喜这件衣服,也不愿一柜子都是差不多的款。

    猛不丁的,喜宝这款的入了他的眼,不同于后院女人的婷婷袅袅,就像是火红色的裘狐大衣落入一柜子素锦缎袍中,娇憨可人,又不失柔媚风情,很是讨喜。

    听墙角的行为,也是临时起意,没有愤怒,没有生气,没有怒骂……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心里闷闷的,这女人,难道爷还不及一碗苦药?

    弘历自然是一去不去的,喜宝抱着被子美美睡了一宿,早上请安时,这气氛就有些不对了,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带着怜悯和同情,高氏没来,因为她病了嘛!

    被抢了男人打了脸面,喜宝也不好表现的太精神,只做蔫蔫状地跟一干女人周旋着。

    “妹妹的委屈姐姐我是知道的,只是,爷对高格格素来……我也是……哎,”富察氏甚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福晋,妹妹不觉得委屈,我也是生过病的,知道生病人除了身体不舒爽外,心里也憋闷,这个时候最希望有个人在身边陪着,高格格是府里老人,爷对她的感情自是比我这个新来的要深,爷去陪她也是应当的,这说明,咱爷是重感情的,”喜宝一本正经地说着场面话。

    富察氏神情不明地说,“妹妹能这么宽心,姐姐也就放心了,”这只是第一次,等日头长了,看你还会这么想的开不?

    一旁,苏格格、金格格等人借着喝茶的空,将喜宝打量了一番,虽然这会神情郁郁略带愁容的,但依旧掩不住她的好相貌,冰肌莹彻,美若芙蓉出水、清若姑射仙子。尤其昨日,真真一个惊艳,这样的美人,爷也能抛的下,到底爷对那高氏有多看重啊,看重啊……

    众妻妾眼神复杂,这般美人都留不住爷的人,她们还争个毛啊争,一时间大家都颇为沮丧和倦怠!

    弘历自那晚从喜宝这走后,再没来过,先是在高氏那歇了三日,之后去福晋那歇了两日,再之后是苏格格、金格格、富察格格,就连平素酱油党的珂里叶特氏格格和黄格格都轮了一天。

    弘历这番做法,让院里女人都懵了,爷这是厌了侧福晋?不能吧,男人都好色,那样的美人,就是性子再不讨喜,也不能说丢就丢吧,难道是那侧福晋得罪了爷?私下里偷偷向侧福晋院里的下人打听,没听说两人当晚有大吵过,难道是高氏在爷跟前上了眼药?看高氏那春风得意的样,怕是这眼药没少上吧,这么一来,这高氏更惹不得了。

    宫里素来是捧高踩低的,喜宝到底是侧福晋,踩是不敢大踩,但是风凉话没少说。

    喜宝倒是淡定的很,除了照规矩请安,旁的时候就拉着梅香做眼线笔,她不出园子,旁人也没嚣张到上门找她难堪,富察氏一副‘我很为你忧心,但我也无能为力’的无奈样,高氏倒是笑脸相迎几次邀她去园子里玩,她以姐姐身子不适,妹妹就不打搅的借口给拒绝了,开玩笑,你一病怏怏的身子,还敢请人去你满是细菌的园子里玩,万一传染了怎么办?

    借着这个空,梳理了下院里的下人,针线房的柳儿是福晋的人,洒水的珍儿是高格格的人,其他人不够格插人进来,但收买几个下人打探消息还是有的。

    “主子,你怎么都不急啊,”清荷急的直打转,今个是第十日了,爷再不来,就真的坐实了主子失宠的事实。

    喜宝看着头晕,“我急什么?整个乾西二所我最晚进门,爷去她们那歇息也是应该的,”

    “可……可是,王爷怎么都不来咱院坐坐、看看啊,”

    喝着玫瑰卤子泡出的茶,喜宝不急不躁地说,“他忙呗,”

    玫瑰是蔷薇科直立落叶丛生灌木,以其艳丽的花朵和浓郁的香气为人们所喜爱。到了清代,玫瑰的栽培已经很盛行了,玫瑰花的用途很广,花是酿酒、制糖、做酱、窨茶和制香精的原料,花及根都能入药,有理气、活血、收敛的作用。

    所以,在清代将玫瑰花加工做饮料是常见的,和《红楼梦》中的玫瑰卤子、玫瑰清露说的一样,制法方法:将鲜玫瑰花去掉花蕊,把花瓣捣成膏状,后去涩汁,加入白糖腌制,瓷器收贮。饮用时随时冲之,清香四溢,她每日都要喝上一壶。

    清荷就见不得她这样,悠哉的太让人搓火了,“主子,要不咱今晚洗冷水澡吧,”

    “我葵水可没几日就要来了,”

    清荷一听,更急了,葵水在身是不能伺候的,这一前一后就是半大个月,到时候爷还记着你是谁啊!

    这边,清荷急的直上火,容嬷嬷急的嘴都起泡了,那边,弘历也不好过,这都十天了,小宝儿那边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实心眼的傻孩子,就算你怕苦,不愿装病,就不能找点别的借口让爷去啊!

    “小顺子,早膳过后,你把爷那套夜光杯给侧福晋送去,”这借口爷是给你送了过去,你若还不知怎么做,回头爷就生嚼了你。

    喜宝接到夜光杯后,笑开了颜,杯子是小高脚杯式样,采用优良的祁连山玉与武山鸳鸯玉精雕细琢而成,纹饰天然,杯薄如纸,光亮似镜,内外平滑,玉色透明鲜亮,质地光洁,一触欲滴,色泽斑斓,宛如翡翠,倒入葡萄酒,酒色晶莹澄碧,清澈的玉液透过薄如蛋壳的杯壁熠熠发光。

    把玩了一会,确定是真的后,笑着问小顺子,“爷说晚膳在哪用了没?”

    “没,”

    “那烦公公代我跟爷传个话,就说奴婢谢爷的赏赐,今个奴婢亲自下厨烧上几个小菜,不知爷可否赏脸前来品上一品,”

    小顺子是公公,但公公也是男人,被喜宝如春花之绽的笑颜晃了眼、乱了神,木讷讷地点头,喜宝让容嬷嬷塞了荷包给他,里面装着跑路费。

    弘历听了小顺子的回话后,面上不显,心里却笑了,也不是傻的没救嘛!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下厨

    得到肯定答复后,喜宝收起夜光杯,袖子一卷,准备洗手做羹汤,她起小五感就异于常人,珍馐佳肴吃的香,家长便饭也吃得美,只是这饭菜一定要新鲜,味道一定要美味,说她挑食,她算是什么都吃,可说她不挑食,她又挑的很,不合口味的是吃了一口,不想二口,这段时间因为不合口味,她清减了不少,原以为进了皇宫,能吃上几口顺口菜,结果,来了才知道宫里吃食也不怎么精细,荤菜以猪肉为主。

    满清没入关前是四处流窜、衣食不保的蛮夷民族,骁勇善战也是因为被逼的,菜肴,一般是火锅配以炖肉,猪肉、牛羊肉加以兽肉,用解食刀割肉为食,入关后,用血腥和暴力逼着汉人臣服,又打着血统高贵的旗帜,不愿同汉人通婚,奴役几个汉人当奴才,就以为自己比汉人高贵,吸取了中原南菜(主要是苏杭菜)北菜(山东菜)的特色,建立了较为丰富的宫廷饮食,就以为传习了汉人的饮食文化,真是可笑!

    皇家有御厨,膳食也许不错,但雍正不像乾隆,满世界地张罗着美食,整一桌满汉全席,其实味道,老实说,也就一般,胜在用料精细,原料上等,真要咋么味,不及一坛佛跳墙,是真真的美味,想想就流口水。

    她本身就是个极挑嘴的,吴奶奶是旧时女人,觉得女人不管多厉害,最后也要回归家庭,相夫教子,为丈夫孩子洗手做羹汤的,她年轻时也是个美人,却认为靠容颜留住男人的心不若靠手艺捉住他的胃来的牢靠,所以,她在煮菜时也会将喜宝带着旁边跟学。

    吴奶奶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吴爷爷都活在对她的思念中,一直都未续弦,当然也是因为人老了,就算有心也没力,她被奶奶养叼了,在吃食上面,从来不委屈自己,因此也是练得一手好厨艺,去外面吃饭,遇到合口味的,也会求着人家学做,在国内,她也时常为了吃食,亮特权,什么秘制、祖传秘方不外传,她不爱听,只要她爱吃的,是一定要学到的,旁人碍着她的身份,都会教给她,反正她是学来自己做着吃的,不存在损害他人利益。

    借着弘历在这用膳,她列了个食材单子去找厨房管事要,到底是王爷面子大,管事不敢难为,所需食材均给她备好了,宫里不缺食材,再珍稀的都有,用鸡鸭、羊肘、猪肚、蹄尖、蹄筋、火腿、鸡鸭肫、鱼唇、鱼翅、海参、鲍鱼、干贝、鱼高肚、鸽蛋、香菇、笋尖、竹蛏等三十多种原料与辅料分别加工调制后,分层装进一个空酒坛中,放在炉火上慢炖一晌午,晚膳时掀开盖子,浓香四溢,勾的清荷和容嬷嬷直流口水。

    香,是真香!这道菜和粉蒸肉一样,是爷爷的最爱,奶奶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爷爷都活在对奶奶的思念中,到现在也不曾忘了她的……佛跳墙,馋急了,就会打电话给她,说想她了,不然就装病骗她回来,只因为她做的佛跳墙最像奶奶的味道。

    当然这道菜也是她的最爱,取来陶瓷盅装了两盅,给容嬷嬷、清荷、梅香一人装了一小白碗,其余的还放在小火上慢炖,据清荷说,本尊从八岁时就跟在瓜尔佳氏后面学管家、学厨艺,所以她会做菜,不稀奇,基本上,古代女子不善厨艺的才稀奇,这是女人必修之课!

    清荷迫不及待地先尝了一口,怪叫道,“真好吃,好吃的舌头都要掉了,主子,这道菜叫什么?”

    “满坛香,”佛跳墙这名万一犯了忌讳可就不好了,还是中规中矩地好。

    同时从冰格中取出猪蹄冻,猪蹄冻的做法跟猪皮冻差不多,只是更高档些,取4个猪蹄,洗净,去毛,丢凉水锅里煮开,捞出,洗去浮沫,放入紫砂锅里加水没过猪蹄,加葱段儿,姜片儿,大料,料酒,盐稍许,盖上锅盖,高火煮至脱骨,待不烫的时候,捞出猪蹄,去掉骨头,滤去杂质,调好味道,放在方形的铁盒里放到冰格里冻起来,待吃时取出,切成一分厚的片子摆成盘,淋上香油姜醋汁,就可以了!

    古代一天就两顿正餐,晚膳还是很正式的,几碟几盘都是有讲究的,皇子规制四个冷碟、八个热碟,四个碗,共十六个菜品,当然这些菜不可能都由她做,除了佛跳墙和猪蹄冻,她又呛了个白菜、拍了个黄瓜。

    古代没有塑料,勤劳智慧的古人在冬天就用琉璃瓦建“火室”、“地窖”种植韭黄、黄瓜等新鲜蔬菜。不过因成本比较高,产量也少,所以在冬季,一般的寻常人家还是吃不起绿色蔬菜。

    晚膳时,弘历一上桌便直接问,“哪道菜是你烧得?”

    喜宝一一指过,先给他盛了碗佛跳墙,弘历对她没抱太大希望,所以一口佛跳墙下肚后,眼睛都亮了,就觉得唇齿生香,太美味了。

    “你做的?”很怀疑。

    “爷若不信,大可把丫鬟嬷嬷都叫来,问问是不是我做的,”喜宝怒了,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弘历顾不得安慰她,连几口吃光碗中的佛跳墙,又试吃了一下另外三道菜,味道都不错,猪蹄冻晶莹剔透,浇上香油和香醋,清爽可口,软滑有嚼劲,白菜脆脆的,酸酸的、辣辣的,黄瓜不像平素那般切成丝或切成条,而是拍打后斜切成块,倒上香油、香醋、盐和蒜泥拌过,很清爽!

    弘历吃了半饱后,点着佛跳墙和猪蹄冻问,“这两道菜爷以前怎么从没吃过?”

    喜宝吞下口中的菜,以一种骄傲的口气说道,“这是我新创的菜式,你当然没见过,”心说,你没听过、吃过的菜多着呢?

    现代时,就知道他是个爱吃会吃的,以为来到宫里怎么也能跟着享享嘴福,哪想吃食也是寡淡的很,也是,雍正平日的膳食非常简单,吃得既少,还不爱荤腥油腻,作为他的儿子,哪敢大鱼大肉、大张旗鼓的张罗美食,富察氏也是贤惠、节俭在外,平素以通草绒花为饰,西二所的膳食也是寡淡的很。

    她不厚道的想,乾隆登基后之所以那般好美食,大约是做皇子时没享受到的缘故吧!

    “哦,叫什么名字?怎么做的?”弘历扬眉笑着问,也不知是因为她的手艺,还是因为她的态度,总之心情不赖。

    喜宝小脸一扭,一副‘你不夸我,我就不说’的孤傲样,弘历笑了,十天没见,她对自己倒是一点都没陌生感,行为举止跟熟人一般无二,亲昵的很,忍不住勾了勾她的俏鼻,笑道:“没想到爷的小宝儿不仅是个才女,还是个厨艺高超的大美人,”

    喜宝得意地晃晃小脑袋,展露笑颜,baba地将这两道菜的做法说了一遍,反正说了他也记不住,记住了也做不来。

    “你说这是用猪蹄做的?”那种腌臜食材也能做出这等晶莹剔透的美食来?

    喜宝一看他那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咋想的,瘪瘪嘴,“爷,人不可貌相,食材不分贵贱,全靠厨师一双巧手,”举着自己白嫩嫩的小手,翻转着,犹如莲花生灿,羊脂白玉般的脸上红唇嘟嘟,勾人品尝。

    弘历抬手轻拍她的小脸,“这几日过的怎样?”前几日的刻意冷落肯定让下面的人觉得她失宠了,宫里素来是蹦高踩低的主,她年龄最小,又初来乍到的,肯定受了不少委屈。

    这话题转的太快,喜宝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愣,说:“挺好的啊,”

    这副表情落在弘历眼中,就是她在强颜欢笑,心生怜惜,柔声问:“福晋说你除了请安,别的时候都不爱出园子,总一个人呆园子里,不觉得闷吗?”

    喜宝抬头看他,这意思是说她不合群咯?放下筷子,闷声幽怨道,“姐姐们都是好的,只是我刚进门,府里规矩还没学好,坏了规矩,福晋看我年龄小不计较,我自己却不敢再犯,我性子直,在家说话就没个忌讳,额娘总说这夫家不像自个家,什么话要在心里过几道,我总是记不住,”

    弘历皱眉,这副样子他太熟悉了,后院女人要给谁上眼药时就是这个样子,先自我贬低,然后借机诉说自己的委屈,也知道这段时间她受了委屈,眼睛一眯,想听听她这副直肠子是怎样给别人上眼药的,“怎么了,小嘴嘟成这样,是谁给你气受了,”

    喜宝偷偷看向一旁的容嬷嬷,弘历挡去她的视线,引诱道,“不用看旁人,只管告诉我,我替你做主,”

    喜宝坐直身子,小嘴巴巴道,“请安那天福晋问了些我的喜好,我就说我平素不怎么喝茶,一般夏天喝玫瑰露,冬天喝些暖胃的□,福晋倒是疼我,让人准备了□,可那羊□没用杏仁去味,不好喝,我没喝两口,就搁下了,回来容嬷嬷就说我,说我不该说不爱喝茶,福晋请的,不喜欢也得喝,我就说万一我这次喝了,福晋以为我喜欢喝,以后见面,回回赏我,我不得每次都喝啊,她说福晋给的,自然要喝的,嫁了人,喜好什么的都要随你来,不能说不要,不能说不喜欢,梅香也说我现在已经嫁人了,不能再使小性子,不能再跟家里一样,两人轮番地说了我好几天,”可怜兮兮的瘪瘪嘴,眼睛里都泛起了水汽,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

    弘历摇头笑了,这事他是知晓的,高氏和富察氏都当笑话讲给他听过,不过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又是另一番趣味,这会见她一副京巴狗般沮丧样,鼻子抽抽,一副要哭的样,心疼了,忙哄着,“容嬷嬷也是的,福晋也不是计较的人,不爱喝就不喝,作甚拿规矩压她,真气到了,看你怎么像老夫人交代,你也是,不爱喝就不喝,你是主子,不爱喝谁又能逼着你喝,瞧瞧,真气出好歹来,受苦的还不是你这个,”

    容嬷嬷心里欢喜,嘴上却道,“爷,我家小主子还小,有些子规矩还是要教的,太惯着来,以后被人拿出来说道,受苦的还是我家小主子,”

    “别的事上规矩是要的,只是这吃喝上就随她吧,”

    喜宝一听,乐了,朝容嬷嬷扬了下下巴,一副‘你看,爷向着我的’样子,这副小孩样正好落在弘历眼中,越发想娇宠她,挥手让容嬷嬷出去,见丫头抿着嘴笑,未干的泪珠还挂在睫毛上挂着呢?心里一软,抬手将她拉进怀里,抱在腿上,轻啄她的小嘴,柔声问,“满意了?”

    喜宝那是撒娇的祖宗,一看弘历这样,就知道丫吃她这招,勾着他的脖子,亲昵地蹭着,“爷好厉害,嬷嬷是我||乳|娘,她说的话连额娘都是要听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晶晶亮,一副崇拜的不得了的样子。

    弘历也被她这副娇憨的小模样弄笑了,“你现在嫁给爷了,你额娘就是再厉害也管不着你,”

    “就因为是爷的人了,才不想给爷添麻烦的,额娘说,爷是干大事的,让我乖一点,”俏丽的鼻皱了皱,一副傻乖傻乖样!

    “还说不是小孩子,这一嘴一个额娘的,只有小孩子才总说额娘说,额娘说,你都是爷的人了,再说额娘说,额娘说,爷可要生气了,”弘历咬了下她唇,没敢大力,怕把她弄疼了,一会儿又哭将起来。

    喜宝歪头看他,娇笑着说,水润的唇撩起浅浅的弧度,“呵呵,在家从父母,出嫁从夫君,以后啊,我就说爷说,爷说,”

    弘历的后院里还真没这样的,娇的很,金格格、苏格格也会撒娇,但不若她来的自然、不做作,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抹了蜜的情话顺嘴就溜了出来,“既是爷的女人,爷自然会护着你的,”

    “这可是爷说的,雅儿的记性可是好着呢?”搂着他的脖子,凑头过去,轻轻探舌舔了下他的唇,快速地缩了回来。

    青涩的勾引让弘历身体起了反应,低头过去,鼻尖蹭着鼻尖,哑声问道,“有多好?可记的谁让你疼的?”

    “爷……”

    真是个娇宝贝,弘历手托着她的后脑,长驱直入地吸吮、挑逗,绕着那小巧如兰的舌尖,有节奏地画圈似的舔吻,极尽缠绵,一吻毕,喜宝窝在他怀中娇喘着,黑色的眸子氤氲着一层水雾,嫣红的唇瓣微肿,仿佛还沉浸在刚才激烈的亲吻余韵里没有回过神来。

    弘历环着她的腰,脸颊蹭着脸颊地问道,“这几日在园里呆着都在忙啥呢?”

    “品茶啊,高格格说这茶不仅会喝,还要会品,苏格格和富察格格连是什么茶叶什么水都能品出来,真真厉害,等我会品了,端出一碗茶也能说出道道和出处时,我就去见姐姐们,”

    “茶是好物,茶有十德:以茶散郁气,以茶驱睡气,以茶养生气,以茶除病气,以茶利礼仁,以茶表敬意,以茶尝滋味,以茶养身体,以茶可行道,以茶可雅志,喝着对你也是有益无害的,”

    “我知道,我知道,唐朝卢仝的《七碗茶歌》说: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三碗搜枯肠,惟有文字五千卷。四碗发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五碗肌骨清,六碗通仙灵。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

    “哦,你还知道这个?还以为你好酒,只知道酒的诗呢?”

    “我知道你喜欢喝茶,就让清荷找了一些关于茶的书籍看了一下,”

    “哦,说说你的观后感,”弘历笑了,后院因他喜好而喜好的女人多着呢?但是如此直白地说出来的却只有她一个,因着她的坦率,对她的喜爱又多了几分。

    “我知道茶有等级,泡茶的水也有讲究,《大观茶论》中写道:“水以清、轻、甘、冽为美。轻甘乃水之自然,独为难得。”必须是天然的活水,最好是泉水、山溪水;无污染的晨露、雨水、雪水其次;接着是清洁的江、河、湖、深井中的活水,切不可使用池塘死水。唐代陆羽在《茶经》中指出:“其水,用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其山水,拣||乳|泉石池漫流者上,其瀑涌湍漱勿食之。”是说用不同的水,冲泡茶叶的结果是不一样的,只有佳茗配美泉,才能体现出茶的真味。 ”眼睛晶晶亮,一副我厉害吧,你赶紧夸我的小得意样。

    “呵呵,倒是厉害,不过都是前人总结的,没你半分功劳,”

    “真是的,人家做的好都有奖励的,你没有不说,还打击我的自信心,”小嘴一撅,跟丧气的小京巴一样,弘历乐了,点了下她的鼻尖,说,“这点研究就想讨赏?”

    “这才几天,”意思是等过几天我肯定比现在厉害。

    “等你发明茶的新泡法或对茶道有自己的见解时,我就给你赏,怎样?”

    “你说的?”眼睛晶晶亮。

    “我说的,”啄了下她的眼皮。

    “三天,给我三天的时间,”比出三个手指。

    “好,”握出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这才发现丫头的手很软,仿若无骨般,绵绵软软的,握起来很舒服,手指修长而纤细,玉白的肌肤有着隐隐的透明感,指甲修的很整洁很干净,透着明媚的粉色。

    福晋也是满洲贵族出身,手也是好看的,但没她这么软,高格格是从使女升上来的,又擅长针线,身上皮肤细腻,可手上却是有茧的,其他格格通房啥的,他素来没在意过。

    “你会针线吗?”

    “学过的,只是我手笨,简单的花样还能绣的,复杂的就不成了,我也苦学过,只是扎了几次手后,阿玛就不许我学了,嫂嫂们手都是巧的,额娘说以我这资质,怕是苦练一辈子也不及她们半分,也就没逼着我学,”说完,苦哈哈的看着弘历,“爷,我还要学针线啊,”

    弘历看她这样,脑子漾起一副喜宝刺绣的样子,扎一针,皱一下眉,再扎一针,手指出血,美人含指的模样,也是不舍,反正府里也不缺为他做衣服的女人。

    “拿这手当针戳子,爷可舍不得,”

    “我也舍不得,”喜宝呵呵笑,弘历咬着她的鼻尖,宠溺十足地说,“小傻子,”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争宠

    容美宣慰司位于湖北西南部,南接湖南,北临四川,是湖广势力最大的土司之一,下属有五峰安抚司、平茶长官司等五土司。土司田氏世袭容美宣慰司世职,欺压土民,作恶多端。雍正时,土司田旻如更加残暴,他自造鼓楼,设龙凤鼓、景阳钟,开玉带河,架月宫桥,住居九重,厅房五重,号称“九五居”,并捉土民强行割做太监,俨然是独霸一方的土皇帝。他为了向土民勒索科敛,滥设刑罚,随意抄家杀人,没人资产。土民由于受到土司欺压而又无律可循,常有含冤自尽者,湖广总督迈柱在给雍正帝的奏折中亦称:“田旻如实为土司之罪魁,土民之大害也。此官一日不除,土民一日不得安枕。”

    雍正六年,湖南永顺等土司自请改流后,对容美产生了极大的影响,容美土民不堪土司之残暴,要求改流的呼声越来越强烈。雍正十一年,有五百余人逃出土司境内,投奔官府,雍正派直隶总督李卫彻查此事、收集土司的罪证,命弘历参与协办,他也是忙的很,早出晚归的,除了睡觉,旁的时间都是军机处和府衙间来回奔波,用膳也没个准点,不是在外头饭店解决,就是在熹贵妃或裕妃那顺个嘴。

    御膳房的厨子都是为皇上干活的,自然是依着他的口味来烧菜,雍正吃食素淡,宫里娘娘、主子们饮食自然也素淡,味道如何且不论,吃了十几二十年的御膳房,就是再美味的食物也寡淡了,因此,看似简单的菜色让弘历吃的很happy,临了指着佛跳墙和猪蹄冻,问还有没有!

    “还有,满坛香费材料又费功夫,奴婢索性多做了些在小火上炜着,晚点时再吃味道更足,”依着她的身份,这佛跳墙只怕一个月也难吃上一回,就算自己掏腰包,这皇宫内院人多嘴杂的,一个不小心就被?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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