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4部分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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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哪去!

    喜宝也不拦着,虽说君子远庖厨,这不是没在厨房里么?索信剩下的锅子也不多了,不用说让他少做一些,免得白白浪费的话。

    弘历三下两下切了水果,放在一个青瓷海碗中,学着喜宝的样儿,一次倒入葡萄酒、白砂糖,搅拌之后,放入冰盆中。

    这边刚弄好,那边福晋就来了,一同来的,还有弘历的新宠瓜尔佳氏,旧宠金氏、苏氏、黄氏……

    两下见过礼后,喜宝迎上前,问“姐姐怎么来了”

    “听额娘那边的宫人说你身子不适,正好几位妹妹在我那儿说话,就一道来瞧瞧,哪里不适,御医瞧过怎么说,要吃什么药,缺什么只管去库里拿,库里没有跟我说”

    “没什么大碍,就是天儿热,有些中暑”拍拍脸颊,笑着说“我身子好,吃过药睡了会,这会儿好多了”

    “可不敢大意,身子还要继续将养着,药也不能断了,至少要吃上两天看看”

    喜宝苦哈哈地‘哦’了声。

    “娴姐姐又在做什么好吃的呢?远远地,就闻到香味了”瓜尔佳氏问,声音清脆,笑容也是娇憨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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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你鼻子尖,爷,要我说,就该把这两馋猫儿关一处的,比着看谁嘴馋”

    “奴婢可不敢跟娴姐姐比,娴姐姐爱吃,可人家自个会做,奴婢是嘴馋手却是拙的很”说着,自己倒捂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

    笑呵呵地看着弘历“若真能跟娴姐姐住一院就好了,奴婢可有口福喽”

    喜宝看着她,有看看弘历,似笑非笑的,弘历想起高氏那一幕,没由来的觉得冷意嗖嗖,看向瓜尔佳氏那张笑脸,只觉得厌烦,“怎么,现在住的院子不和你意”声音有些阴森。

    瓜尔佳氏笑容一僵,“娴姐姐做的什么吃的,真是很香”金氏问道。

    “贵主儿前日里赏了些果子,爷不能吃太冷的冰粥,我试着做了些葡萄酒泡果子给爷解暑气,一会儿你们都尝尝”弘历的表现,喜宝还算满意,所以,给他这个面子。

    “这天儿喝酒,不是成心让爷招病的么?”插嘴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人,看打扮像是宫里的摸摸,但神情倨傲、语气森厉,看向弘历时,一脸柔情,看向她时,却是探究、警惕和防备。

    旁边的姑娘也是眼生的,穿着水红色的旗装,十五六年龄,长得还算清秀可人。

    喜宝歪头看向弘历,脸上的疑问一目了然,新收的侍妾?

    不对啊,公里规矩,侍妾和格格不比钦赐侧福晋和嫡福晋,有嫁妆和随嫁嬷嬷和丫鬟,他们都是一顶小轿从偏门抬进来,嫁妆可以有,但丫鬟婆子不准带,身边伺候的也都是内务府统一配的,这嬷嬷来头再大,也没有当众质问侧福晋的规矩。

    “福晋,你怎么把嬷嬷带来了”弘历蹙眉,有些不满。

    “历哥儿,你别怪福晋,是奴才要来的,奴才是下人,理当要来拜见侧福晋的”话是这么说,却没有行跪拜礼,那语气里倒有些小埋怨

    历哥儿?这名字一出,便知她身份不一般。

    要是换做别人,制定会好奇地问上一句“这位是?”然后福晋从中介绍,这跪拜礼不用行,场子也不会冷。

    喜宝偏不问,她从这老女人的身上感觉到了敌意,玩儿下马威?她还真不怕别人给她来硬的,身份不一般怎么了?再不一般,也是奴才,你即使来拜见我的,没道理我不敢受这一拜!

    一干人等了好一会,也没见她开口发问,场面一瞬间冷了下来。

    老女人姓章佳,是弘历的奶嬷嬷,人称章嬷嬷,皇家亲情淡薄,当年弘历、弘昼都是养在元后身边,元后长子早逝,待两人倒都是好的,可是,当时有个会生养的李氏,还有个极为受宠的年氏,元后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一边忙着找生子秘方,再想生个嫡子,一遍还要防着后院的女人们,自是无法照顾二人,所以,两位阿哥跟嬷嬷在一起的时间比跟自个亲爹娘都多,老话说得好,生恩不及养恩重,喝谁的奶就跟谁亲。

    雍正五年,章嬷嬷的丈夫跟人起争执,失手将人打死,弘历从中周旋,将斩立决改为发往盛京,一家人除章嬷嬷外都随着去了盛京,而章嬷嬷则留在宫里帮衬福晋。

    今年年初,章嬷嬷收到家书,说她丈夫得了重病,临死前想见她最后一面,弘历自是应允的,派人连夜送她回盛京,三月,章嬷嬷来信说,他丈夫已经入土为安,儿女都已成家,只是还有个小女儿待字闺中,想讨个恩典,请弘历在京里给寻个人家,离得近些,也好有个寄托,弘历同意了。

    章嬷嬷丈夫那事也过了好几个年头,想来也没人会追究她儿女的责任,便大手一挥,让她们一家都迁回京来,好一家团聚。

    回来时,正赶上喜宝和高氏在熹贵妃那侍疾,她是元后安排给弘历的奶嬷嬷,当初,弘历养在元后跟前,多少次,她以元后的名义阻止熹贵妃去看自己儿子,所以,熹贵妃非常讨厌她,曾多次为难她,想把她赶出宫去,都是弘历从旁护着,投鼠忌器,熹贵妃不敢灭她。

    所以,这章嬷嬷底气很足,她虽是下人,却比这院里很多主子说话硬气,在东二所也算是半个主子,连福晋和高氏都要卖她几分薄面。

    到底是宫里老人,应变能力还是有的,见喜宝不接茬,不等人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奴才章佳氏给侧福晋请安,侧福晋吉祥”端的是声洪气足,委曲求全。

    “奴婢马佳柔儿给侧福晋请安,侧福晋吉祥”

    喜宝眨眨眼睛,慢半拍地说,“哦,都请起来吧”

    弘历也好奇来着,按说,就算不知道嬷嬷是谁,只听那亲昵的称谓,也该知道两人关系不浅,任谁都会好奇地问上一问的,可喜宝没有。

    于是,一直都在关注她的神情,见她忽闪着睫毛,慢半拍的反应,傻么傻样,倒是可爱得很,真想捏捏,这傻妞哟……

    轻咳几声,走上前从中介绍道“娴雅,章嬷嬷是爷的奶嬷嬷,刚从盛京回来,柔儿是嬷嬷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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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宝看了一眼弘历,又看了一眼章嬷嬷,笑着说,“原来是爷的奶嬷嬷啊,娴儿初来乍到的,以后还需要嬷嬷多多教导和提点呢?对了,容嬷嬷是娴儿的奶嬷嬷,嬷嬷若觉得无聊,可以过来找容嬷嬷说话、解闷儿”端的是乖巧温顺,给足了弘历面子。

    /

    章嬷嬷听后,脸色却是更沉了,“奴才不敢,侧福晋是主子,奴才是下人,哪有下人教导、提点主子的理,侧福晋说笑了,奴才是在爷跟前伺候的,不觉得辛苦,也不无聊,做奴才的职责就是尽心为主子办事,凑在一起说话、解闷不合规矩”一字一句都挑刺儿。

    连府里的正经主子和宠妾高氏对她都要恭敬三分,一个才来几个月的侧福晋居然敢在她面前拿大?心里哼哼,居然敢拿我跟你的奶嬷嬷相提并论,虽说都是奶嬷嬷,可你一个小小的侧福晋能跟皇子比么?

    福晋从旁看着,没有搀和的打算,她知道弘历很看重他的奶嬷嬷,而侧福晋是个火脾气,章嬷嬷又存了将女儿送进宫的心思,对貌美又抱上熹贵妃大腿的侧福晋肯定是没好脸子的。

    不知道两人杠上,爷会帮谁?

    不管结果如何,她都是得利的那个,婆婆和媳妇是天敌,没有哪个媳妇喜欢被婆婆压着的,更何况这还是个奴才,看她是爷奶嬷嬷的份上,给她三分脸面,她倒是越发不知自己是谁了?

    竟敢跑来跟她说,爷看上了她家姑娘,想让她做格格,这事儿老爷们不好意思张口,希望她能做个真正贤惠的媳妇,急相公之所急,想相公之所想。

    啊,呸,也不看看自个女儿那德性,真当宝亲王的后院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能进的么?

    还好意思说,会帮她把高氏拉下来,就凭她女儿?再来十个也不够!再说这高氏只怕也是昨日黄花了。

    所以,他隐晦地提出把侧福晋给打压下去,做的不错,爷把这两位忘在了脑后,将瓜尔佳氏捧为新宠,而瓜尔佳氏已投诚于她,只是,现在看来,还没成功!

    看着眉头皱起的喜宝,面上不显,心里却猜想她回怎么做?是隐忍,还是爆发,哪想,她嘟嘟嘴,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她说,“容嬷嬷的规矩也是好的”

    一干人愣了!

    这是虾米意思!

    弘历却在心里笑了起来,这丫头最讨厌容嬷嬷把规矩挂在嘴边,对她是又爱又怕,这会章嬷嬷又一口一个规矩,只怕她心里已将两人划为一类,不过,容嬷嬷是她的奶嬷嬷,她回给予包容,章嬷嬷嘛……就美那么好说话了。

    虽说这个是他的奶嬷嬷,但奶嬷嬷也是奴才,给身为侧福晋见礼也是应该,他并不觉得喜宝有什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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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嬷嬷?弘历的眼睛眯了起来,先是背着他将喜宝送的吃食都拒了,这会子,又当着众人的面落喜宝面子,看来,这章嬷嬷的心真是大了。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第 39 章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第 40 章(修改)

    为了给喜宝接风洗尘,容嬷嬷和菊香做了一桌子菜,都是她爱吃的,喜宝很happy,忙了一下午也是真饿了,一上桌,小嘴就没停过。

    弘历胃口也很好,被她带着,他的胃也叼了,府里厨子烧的菜越来越不合他口味,喜宝虽然不常下厨,可菊香被她调教的有她八成手艺,但主子不在,他总不能叫她身边的奴婢去给他做饭吧,所以,喜宝不在的日子里,他每日都少吃好些,人都清瘦了。

    这会儿,也是大快朵颐,美人、佳肴的,既秀色可餐,又赏心悦目。

    想起午睡时两人的玩笑话,不禁逗她道,“谁刚还嚷嚷着要减肥来着,”

    “不吃饱哪有力气减肥,”

    弘历呵呵笑了起来,点着她的鼻尖,“小吃货,就你借口多,”

    咽下口中的红烧肉,喜宝哼哼,“反正我就这样了,爷喜欢瘦的,大可去找别的姐妹,”

    “小嘴嘟的都能挂油壶了,爷真去找别人了,你还不嘴一瘪,就哭的惨兮兮的?”

    也不知他哪儿的自信,喜宝嘴角微抽,不知道说什么好,低头吃肉。

    弘历当她默认了,笑着说道,“爷可不喜欢瘦得,抱起来咯手,你这样的正好,粉粉润润的,看着也喜气,就是再胖一些,爷也不嫌弃,”比起后院那些杨柳细腰恨不得风一吹就倒的女人,她是要圆润些,可因为骨架小,倒不显胖,皮肤白皙晶莹、水润柔滑,抱起来也是软乎温润的,让人爱不释怀,不过,话又说回来,除了她,他也没抱着女人睡觉的习惯。

    喜宝笑了,“是吧,我阿玛也说,我胖一点好看,说小妹就是太瘦了,才总是病怏怏的,她就不爱吃饭,一顿一小碗粥几根菜叶子,比猫吃的还少,我就不乐意跟她一起用膳,她不怎么吃,就显得我特能吃,额娘总说我,”说着说着,腮帮就鼓了起来,配上那晶晶亮的带着小委屈小愤怒的眼眸,真是可爱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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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历呵呵轻笑,“你额娘是怕你吃成小肥猪嫁不出去,”拿手指戳腮儿,离的近就是好,戳起来也方便。

    喜宝哼了声,别开脸,低头继续啃排骨。

    “别光吃肉,多吃些青菜和胡萝卜,对身体好,”这丫头挑食挑的厉害,合口味的菜能多吃两口,不合的是一点不碰,青菜和胡萝卜就是后者。

    “虫子才吃青菜,兔子才吃胡萝卜,”皱眉,一脸嫌弃。

    “不行,一定要吃,”弘历不惯她。

    “我吃饱了,爷你慢吃,”筷子一放,撒丫子溜了。

    弘历真是哭笑不得,他这是娶的媳妇,还是女儿啊,够任性的,想来,她吃的也差不多了,便没去找,自己兀自吃了起来。

    吃的差不多时,人进来了,手里端着两个白瓷碗儿,“葡萄酒泡果子可以吃了,这是你做的,”将一碗搁在他跟前,坐在他旁边,“快尝尝看,”

    这吃货,才放下碗多会儿,不过,还是舀了一勺放嘴里,嗯,挺好吃的!

    “我尝尝你做的,”凑嘴过来让人喂,喜宝舀了一口喂进他嘴里,他卷着舌头细细品着。

    喜宝捏着调羹搅着碗里的水果,看向他,“爷,谁的更好吃些?”粉颊、红唇,含笑的眼眸弯如新月,闪着晶亮的光彩,像孩童一样清纯、明亮,却透着一股挣不开的蛊惑,不知不觉中勾走人的神魂。

    弘历愣怔着,他的定力还不足以抗拒她的魅力。

    喜宝舀了一块草莓放进嘴里,含着调羹,轻轻地叫了声,“爷,”

    “嗯?”弘历回神,也不知是喝酒上脸,还是被他看臊了,丫头脸颊艳粉粉的,唇瓣也是水光红润的,光瞧着就很诱人,眼神直勾勾的,里面是幽深的毫不掩饰的情欲和痴迷。

    喜宝放下勺子,冲门外叫道,“清荷,清荷……”

    弘历咬牙,这坏丫头,明明是她勾的自个情难自禁。

    “主子,怎么了,”清荷疾步进来。

    喜宝指指面前的红酒泡水果,“找个瓷罐儿装上一些送去圆明园,福晋和几位格格那也送去一些,”

    “你倒是会做人情,”弘历哼哼,“还说专门给爷做的,”

    “爷真小气,这么多,你又吃不完,”

    “今个吃不完,还有明个呢?”

    “明个要吃,再做就是,”

    弘历不说话了,抬手将她面前的瓷碗夺了过来,吃了两口,对清荷说,“圆明园那装大瓷盆里的,大海碗里的送去给福晋,由她分赐给其他人,”

    “是,”清荷虽是不解,却也没问。

    喜宝倒是猜到一些,他不愿委屈自己的胃,又不想自己的辛苦白白浪费,便想让别人替他买单,当然了,人大爷心里肯定不会觉得内疚的,堂堂皇子亲手做的,就是臭……豆腐,赏给你们,你们也得感激淋涕地收了。

    “这个不许教给别人做,”

    “啊……”

    “啊什么,”弘历伸手过来掐她的脸,“不许教别人做这个听见没,尤其是弘昼,给多少银子都不许教,听见没?”

    喜宝吃疼,撅嘴,委屈地说,“听见了,”

    弘历满意了。

    小别胜新婚,再加上酒精作祟,为了一雪书房里的耻辱,晚上闹的有些凶,浴桶里、软榻上、梳妆台前都做了一遍,被抱上床后,喜宝浑身发软的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弘历却还不尽兴,将她以莲花坐姿的姿势搂在怀中,“宝儿,在额娘那,有没有想我,”

    点头都不行,非要说出来,“想,”潮红着脸,连身子也绯红绯红的,承欢后的娇态和媚态又勾把弘历勾的凶勇起来,男人骨子里都带着些受虐和虐人【大雁文学最快更新,无广告弹窗】因子的,重重地吻上她的唇,大力的咬吮着,恨不得吃了她,身下也冲的很猛,就想狠狠,狠狠地要她。

    一连几日弘历都歇在喜宝这,他比他老子出手阔绰,这会儿稀罕喜宝,那赏赐便跟流水般地搬进她的院里,富察氏私下比对了一番,这些赏赐比之高氏可是贵重多了,连他最喜欢的几尊玉雕、珊瑚石、字画、笔砚也都赏给了她,这可是连给旁人看都很小心翼翼的珍玩呢?就是她也没有的,还有火铳、怀表、望远镜,那可是连和亲王要都没舍得给的西洋玩意儿,富察氏心提了起来,可她这福晋不是当假的,这斗法的事还是交给别人来,她从旁看着就是。

    放任章佳柔儿去勾引弘历,章佳柔儿倒是成功了,可皇室子弟最讨厌的是什么?被人算计!于是章佳柔儿悲催了,弘历提上裤子,把她配给了一六品官员当添房,那官员还是个京官儿。

    婚前失节,就是再美的女人也只有被冷落的份。

    又挑着章嬷嬷去打压、报复喜宝,结果一纸恩典,被弘历送出宫养老了,当然赏赐丰厚,够她滋滋润润地颐养千年了。

    纵观满院的女人,能跟喜宝抗衡的也就高氏了,于是在高氏抄经满一个月后,不等弘历吩咐,就主动去熹贵妃那,把人接了回来。

    高氏本来就盈盈弱弱风吹就倒的身子,在被软逼着在小佛堂里抄了一个月的佛经,吃了一个月的素,越发羸弱了,小脸苍白的,都见菜色了,若非有人搀和着,只怕连站都站不稳。

    弘历本来挺喜欢她这款的,让他有保护欲,可现在看着,的确是病病怏怏的,不甚寡淡,念她侍疾有功,陪了她两晚,纯睡觉,这样柔弱又委屈的身子,他还真提不起兴致,正好也缓缓前几日在喜宝那的劳累,夜夜笙歌的,就是铁人也要休息的。

    他是皇子,未来还会是皇上,即便对喜宝再上心,也不可能因为她而放弃其他女人,陪完高氏后便开始临幸其他女人,初一、十五固定是福晋的日子,然后一个月有半个月都歇在喜宝这儿,剩下的就瓜尔佳氏、高氏、金氏、苏氏那轮轮,完颜氏那儿,一个月也能轮到两回,许是被熹贵妃关老实了,高氏竟未敢从瓜尔佳氏、完颜氏手中抢过人,金氏、苏氏明面上跟她是一伙的,所以,她多数时候都是从喜宝手中抢人,成功了两次,之后再没得逞过。

    甚至,有几次,弘历明明说好了在她这儿歇息的,却因为临时有公务处理,又走了,后来,就在书房歇息了。

    以前她是弘历最看重的人,可现在,她侍寝的次数竟连新来的瓜尔佳氏都不如,她倒是想跟喜宝斗斗,可怎么斗?拿什么斗?用才气吸引弘历,弘历忙得要死,哪有功夫陪她吟诗作对,拿娇弱的身子博他的关注,明显,弘历现在喜欢健康、娇憨的女人,那些争宠的招数耍了几年,任谁都看腻了。

    一句话,男人心里没有你,就是做的再好,也是白搭。

    值得庆幸的是,弘历还没厌倦她,至少她比福晋侍寝的次数要高。

    得意了这些年,也不是吃干饭的,慢慢地平复下来,她现在没有孩子,要想在宫里立足,只能巴着弘历,既然弘历现在喜欢喜宝,她做不到爱屋及乌,但也不能跟她作对,只安心调养自己身子,她看准喜宝性子直,脾气冲,这样的人很容易恃宠而骄的,她等着她被高高捧起,又重重摔落的一日。

    到时便是她重新获得盛宠的一日。

    弘历夏天播种,秋天发芽,雍正十一年十二月,瓜尔佳氏和完颜氏同时被查出怀有两个月的身孕,弘历大喜,当即给二人提了位分,两人都成了格格,熹贵妃大喜,赏赐不断,并放话说,两人谁先为王爷生下小阿哥,谁就是庶福晋。

    雍正十二年三月,金氏被查出怀有两个月身孕,五月,苏氏晕倒,被查出怀有一个月身孕,熹贵妃大喜,重重有赏,且说,两人谁为王爷诞下小阿哥,谁就被升为侧福晋。

    有诱惑就会有风险。

    雍正十二年,整个东二所就在紧张的养胎中度过。

    五月,完颜氏早产生下一个小格格,未出月便夭折了。

    八月,瓜尔佳氏足月生出一个小格格,很健康,记在高侧福晋名下,由高侧福晋养,宫里规矩,格格、侍妾是没有抚养孩子的权力。

    十月,金氏生下三阿哥,她被封为侧福晋,孩子被记在福晋名下,由福晋养,宫里规矩,亲娘不能养自个孩子。

    雍正十三年一月五号,苏氏生下四阿哥,她被封为侧福晋,孩子由喜宝养!

    真是几家欢喜几家忧,历史因喜宝这个蝴蝶而改变。

    虽然喜宝不愿给别人养孩子,但宫里的生活的确很无聊,所以倒也没有拒绝,其实这事她还真拒绝不了,这在皇家可是恩典,她没那么不识抬举,而且这也是皇家权衡势力的把戏。

    你看,瓜尔佳氏明明是福晋的人,可孩子确被抱去给高氏养,金氏明面上跟高氏一伙,孩子却由福晋养,这苏氏也是同理。

    喜宝没见过新生的宝宝,以为小孩子都是粉粉嫩嫩的,而且苏氏长的比较健康圆润,性子也较为爽气,相比于金氏,还是挺得她眼缘的,再加上弘历长的也不差,心以为这生下来的孩子至少也是个漂亮的。

    所以,还是有些期待的,跟弘历一块守在产房外,溜溜地等了一个时辰,嗯,苏氏从昨晚就痛了,生了一晚加一上午,本来弘历的意思是等孩子生出来直接让奶妈抱过来给她,可喜宝觉得这也太残忍,夺了人的孩子,至少也得看看人妈吧。

    于是死磨硬缠地把弘历给叫了过来,陪着她一起待产——等待别人生产。

    产房是不洁之地,所以孩子一生出来,弘历便让容嬷嬷和奶嬷嬷抱着回喜宝的院子了,留福晋处理之后的事宜。

    孩子不能见风,进了暖阁,嬷嬷才给看,只一眼,喜宝就把眉头皱了起来。【大雁文学最快更新,无广告弹窗】

    “怎么?”弘历有些紧张,他还记得她跪在自己跟前说不愿养别人孩子的情景。

    “丑了点,”微皱着眉头,瞅着他,那意味儿嫌弃得很。

    弘历一愣,嘴角抽抽,他还真没想到她会这么一说,高氏为了抚养个孩子可是跟他求了好久,抱上孩子那天,喜的都哭了。

    她倒好,不感激涕零也就罢了,还嫌弃上了。

    一旁的容嬷嬷一颗老心揪了起来,哎呦喂,我的小主子啊,你是嫌爷太宠你了是不,什么话都敢往外突突,忙说,“小孩子刚生下来都是这样的,养几日长开了就好看了,”

    “是么?”喜宝怀疑,这皱巴巴的跟个小猴子似的,也难怪遗传学上说人是由猴子变成的,她宁愿相信,人是由女娲用泥土捏造出来的。

    不过这直白的嫌弃样儿,让弘历瞅着挺乐,要不是有人在,真想抱过来,揉上一番!

    “主子,要不要抱抱小阿哥啊,”容嬷嬷想帮喜宝挽回点形象,抱着孩子往她跟前凑。

    “是啊,你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孩子,抱抱,也当练练手,”弘历鼓励。

    喜宝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孩子,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脸微微地潮红,看得出来,她很紧张,小猴子软软的,虽然脸皱巴巴的,毛也多,但皮肤很白,小拳头紧握着,细细看去,倒也没那么丑了。

    嫁作人妇已有两年的她五官张开了,整个人好似成熟的水蜜桃般,散发着成熟的甜香气,人也越发的明艳动人,一低头的温柔,让弘历看愣了,胸膛里有一处软软的,暖暖的,这两年相处下来,他渐渐地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无论是富察氏、高氏还是其他人,他对她们的宠爱,都是建立在她们身后的权力上,只喜宝,喜欢的是她这个人,越接近越喜欢,越喜欢越想靠近。

    突然明白了古人所说的那句话:倾尽所有,也要得到她!

    他是幸运的,因为从一开始,她就是他的。

    “哇”地一声小阿哥不知为何,大哭出声,喜宝顿时慌了手脚,“他哭了,”望着弘历一脸迷惘和求助,语腔里也带着哭意,好似她也要哭了。

    弘历走上前,双手圈住了她和孩子,额头相抵,“别慌,他大概是饿了,抱去让嬷嬷喂喂,”

    “哦,”将孩子交给奶母。

    待暖阁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后,喜宝窝在弘历怀中,“爷,是不是女人生孩子都是这般痛,”

    弘历看着丫头那心有余悸的小脸,这也是他不愿她去的原因,怕她心里有阴影,以后不敢生孩子!

    前面的都被她错开了,这个,她主动要求的,说啥也要去,他闹不过她,这才带去的。

    想想,还是说了个善意的谎言,“其实没这么痛,金氏、瓜尔佳氏包括福晋生时,都很顺利,一会就生出来了,苏格格平素就怕疼,所以才叫的这么凄惨的,”

    “我也怕疼的,”喜宝嘟囔着,小脸都快皱成一团了。

    “不怕,待你生孩子时,爷就陪在你身边,给你鼓劲,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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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一直都会陪着我,直到生完孩子?”

    “嗯,一直都会陪着你,”蹭着她的小嘴,加深亲吻,真期待她和他的孩子,一定很漂亮,非常漂亮!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第 41 章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第 42 章

    雍正十三年八月二十三日,满人孝期为二十七个月,对雍正诸子而言,守孝应该到乾隆二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虽说孝期内不能娶妻、纳妾、生子——但只要不生子,床单还是可以滚滚的,毕竟男人都是肉食动物,经不起长时间的禁欲,古代虽没避孕套,但避孕方法还是很多的,比如避孕香囊和事后避孕药。

    皇上日理万机,皇宫又那么大,要是跟哪位嫔妃睡觉还要送上门去,这得多浪费时间啊,因此,妃以下的嫔、贵人、常在,都是直接招到乾清宫侍寝的,且还要脱光了用被棉裹着送过去。

    弘历初登基,对内要掌权,要制衡朝廷势力,对外要制衡,要防患周边小国的叫嚣和闹腾,忙得很,对滚床单这事倒是不怎么上心,主要是孝期宠幸后宫并不是啥正大光明的事,因此,到皇后和两位贵妃那儿走动的时间便多了些。

    龙凤呈祥乃国之根本,自登基后,弘历和富察氏那点子小隔阂便也消了,一个月里,至少有七八日的时间会宿在她那,加上每月初一、十五固定的两日,到也有十日,端的是帝后和谐、夫妻恩爱,明面上,皇上晚上宿在承乾宫和储秀宫的次数不相上下,但因着乾清宫离承乾近,皇上倒是经常去承乾宫用膳。

    喜宝的厨艺皇后也要尝过的,不比御膳房的差,而且花样多,本身又是个极贪嘴的,赏下的吃食总是想着法儿的搭配、捣鼓,仅用花瓣儿就能做出十几种菜品、糕点、甜品来,豆腐也能整出好几种吃法,别说皇上、太后欢喜吃,就是她瞧着也嘴馋,浪费肯定是有的,可皇上、太后都不说,她也不好说什么。

    尤其是先皇新丧,宫里是要素食百日,皇上再重孝道,也不愿日日委屈自个的胃。

    想着让她跟高氏斗,倒也没怎么难为和打压,只在分派gong女给各殿时,安插了好些富察家的眼线。

    先皇新逝,后宫初定,皇后执掌凤印,忙着立威、忙着掌权、忙着稳定人心、忙着给各宫嫔妃宫里安插眼线,后宫各妃忙着梳理公务,敲打宫里新人,分辨哪些是可用之人,哪些是眼线,一时间各忙各的,倒也相安无事。

    乾隆二年四月,弘历裁广东、云南杂税,六月,免江南漕赋,阴历七月,因连日大雨,浑河水发,卢沟桥及长辛、良乡一带,田地被淹,房屋倒塌,弘历命鄂尔泰一系官员带库银分两路前往查勘赈济,不久,得到报告说:永定河水漫过石堤,冲刷背后土堤二百五十余丈。南岸漫溢十八处,北岸漫溢二十二处,附近庐舍、田禾全被冲塌、淹没,弘历便又派回盐政任,旋授江南河道总督高斌前去帮衬,发仓谷赈直隶宛平、霸州、保定、文安等八十二州县卫灾,派员查勘永定河冲决各处堤工,命星夜抢修堵筑。

    十一月,灾情稳定,灾民得到抚恤和安顿,高斌被封为吏部尚书,兼管内务府大臣、直隶总督、协办大学士、文渊阁大学士、军机处行走,高贵妃之兄弟高恒,以荫生授户部主事,高斌之侄贵妃之族兄高晋,原泗水县令被命为两淮盐政、兼管江宁织造。

    这一门三将的提升让朝野百官羡慕妒忌恨,连着后宫也跟着震荡起来。

    富察氏一脉也是人才倍出,个个都是身居高位,可到底不比高氏父兄来的盛宠恩待,在此之前,那高斌可是管过苏州织造,授过广东布政使,做过河东副总河、两淮盐政兼署江宁织造、江南河道总督、回盐政任、河道总督的。

    江南那是什么地方?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可是最最富庶的地方,之后的官路,哪个不是油水部门,比之二人,同为贵妃之父的那布尔却只得了个承恩公的封号,其兄长们也是从军中小将提升为军中中将,只担着上三棋贵女的尊荣,到底不若高家来的有财气。

    古来,帝王之家都是妃以母家贵,母受妃宠荫,如此一来,虽说两位贵妃都得皇上盛宠,但母家一比,高低立现。

    渐渐的,皇上疼宠高贵妃,为护她将喜宝推出来做挡箭牌的说法便在宫里传开了,于是,宫里妃嫔们对喜宝的感情是复杂的,幸灾乐祸的同时还带着些许怜悯和同情。

    帝王爱无情啊!

    孝期一过,憋了两年多的嫔妃们也欢快起来了,换下素淡的孝服,换上鲜艳的宫装,一个个花枝招展、争先斗艳的,满皇宫溜达、转悠、串门,能偶遇上皇上最好,不能偶遇上,看看戏也不错。

    得了盛宠的高氏倒是越发和善温婉,对喜宝也是热络的很,有事没事总爱邀她一同赏花看雪、吟诗作对,她是个才女,这点喜宝不得不承认,她十七岁就出国了,文学造诣自然有限,歪诗歪对的偶尔糊弄糊弄人可以,跟高氏比,还真是没啥底气。

    高氏也是个痴缠的,你今个找托词拒绝,明个我得空再来叨扰,笑盈盈着一张脸,温声细语的,每次来还不空手,不是拎着江南的美食,就是捧着她父兄进献给她的江南珍宝,任谁都看的出,高氏这是有意的炫耀和挑衅,可俗话说得好哇,伸手不打笑脸人,这种有火散不出,有怒发不了,换做是谁都觉得憋屈。

    太后被弘历气的还在称病逼宫,皇后巴不得她们狗咬狗一嘴毛,其他嫔妃们也只有添油加醋的份,贵妃相斗,她们渔翁得利,都盼着让这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但喜宝怎会如她们所愿?

    她到底是红三代出身,即使没经历过,听也听多了,见也见多了,高家、富察家,都脱不了帝王间的权衡之术,功高盖主、强极必衰,千古不变的道理。

    至于高氏……

    养包子还是挺废钱的,虽说这几年,皇上明里暗里没少朝喜宝的私库里搬东西,太后和太妃也没少打赏她,但高氏为人‘大气’,送过来让她赏玩的东西都是极好的,江南东西工匠又比北方的细致,那些子衣帛、玉件也多很精致,有句话怎么说,不要白不要,所以,她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当然,礼尚往来,她也会回赠的,高贵妃是有名的才女,金银首饰太过俗气,玉牌玉簪的人也不缺,太好的她舍不得,太差的她拿不出手,于是,弘历送给她让她提升文学修养的诗本、字帖、画卷便都拿来做人情了。

    左右她都是赚的,而且还是一本万利的赚。

    她娘家是个外贵内空的,她这个贵妃女儿帮不了父兄升官发财,但接济一二还是可以的,于是,捡着能换钱的,寻了机会都赏给了过去,也替本尊敬敬孝心。

    她这点小心思并没有瞒着弘历,因此,她前头赏过,后头,弘历送给她的比赏出去的还要丰厚。

    为了让高氏多‘大气’几回,总是在她走后,摔几个碗碟儿,适当地表现自己的愤懑,然后叫高氏、富察氏、金氏等人的眼线轮流过来打扫。

    然后发现一个规律,每次她摔的碗碟儿越多,高氏送给她把玩的物件越贵重,只可惜了那些青花瓷碗,现代时可都是古董哇!

    看着高氏出手这么大方的份上,她对吟诗作对方面也渐渐有了兴趣。

    古代的冬天可真冷,这才入腊月,就已下了好几场大雪,外面银装素裹的,整个皇宫都笼罩在一片白茫茫当中,若是从空中俯瞰,定是美极了,来了古代也有好些年头了,可喜宝仍是没法适应这寒冷的冬天,一入冬便猫在殿里不爱出门。

    “皇上驾到,”一尖细的声音在殿外响起,随后就见一个身穿明黄|色龙袍的弘历走了进来。

    喜宝将手中从民间淘来的民间话本儿放到一边,从榻上坐起身来,穿着白狐毛面拖鞋迎了上去,见他肩上落有白雪,走过来,似有些疑惑地问,“雪不是停了么?怎么又下了么?”一边帮他拍打落雪,一边吩咐梅香去小厨房取来奶茶给他暖身。

    “你一早起来就没出过门?”弘历斜睨了她一眼,问道。

    “昨日雪下的甚大,皇额娘、皇后怜惜我们,免了我们的请安,这大冷的天儿,怎么也不知披个毛麾啊,”

    “忘了,”弘历坐在榻上,不轻不淡地说。

    “皇上日理万机的,忘了倒也罢了,吴书来,你平素不是最细心的么?怎么今个也不知提醒皇上一下,”语气里似有怪罪。

    弘历登基做了皇上后,心腹小顺子便成了他身边的大太监,还赐了名,叫吴书来,正应了那句一人得道鸡圈升天的话。

    在府邸时,喜宝待小顺子还是不错的,太监虽是奴才,很多时候,还是能起关键作用的,所以这话看似责怪,其实也是在夸他。

    “奴才……”吴书来看向皇上,一脸为难,不是没劝,是人大爷不愿穿。

    “这儿不用你伺候,下去吧,”弘历一抬手,将人轰了下去。

    “zhe,奴才告退,”

    梅香奉上奶茶后,弘历挥手让她退下,内殿里一如既往地只留下他们两个。

    喜宝自取了个暖炉塞进他怀里,“不披毛麾,至少也揣个暖炉啊,”絮絮叨叨的,越发像个跟相公发牢马蚤的小妻子。

    弘历喝着奶茶,就这么微笑着看着她,细腻白皙的皮肤因微微的恼意而晕出了红润,凤眼,琼鼻朱唇,无一不精致,无一不美好,从二八妙龄一路看着她长到双十年华,从不怀疑她会从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长成妖艳芳华的火玫瑰,却没想到那玫瑰花里竟住着罂粟花的精魂,让他食之成瘾。

    见她在方桌那头坐下,微微蹙了下眉头,“过来坐,”他不愿跟她相隔太远,哪怕只隔着一张桌子。

    “爷,一会噜噜该醒了,”喜宝面有难色,上次他不管不顾的就要这儿要了她,要不是梅香守在殿外,孩子就闯进来了。

    弘历敲着桌子,“你是自己过来,还是爷过去拉你,”私下里,他们一如在东二所,仍是‘爷’来‘爷’去地叫着。

    “我过去也行,但你不许向上次那样,”脸红红地打着商量道。

    弘历点头,待猫儿落网之时,扣着人的小腰,含弄着粉粉耳尖尖,问,“上次哪样?爷不记得了,你帮爷回忆回忆,怎样?”

    喜宝挣扎着,气呼呼地说,“你又诳我,”难掩娇嗲之气。

    “是你自个投怀送抱的,”脱了龙靴,掀起棉被盖在两人身上,看到她藏在棉毯下的话本,拿了起来,“白蛇传?宫外的话本儿?”

    喜宝摸着鼻子,笑着讨好道,“那个,这天儿总下雪,我闲着无聊,打发时间呐?”

    “爷上次给你的诗本看完了?”

    “高姐姐看着喜欢,先借去看了,”

    “是借去的?不是你送去的?”弘历戳着她的额头问。

    “这做学问也要劳逸结合嘛,这白蛇传虽是民间话本,写的也怪有趣的,”

    “你对白蛇和许仙之间的感情很感动?”

    “或许吧,这也就是话本儿,反正我是白蛇,我肯定不会像她那般,报恩的方法有很多,为何非要用感情去报恩呢?就算非要用感情报恩,在第一次许仙背叛她时,便是什么恩都报了,什么前缘都了了,继续纠缠下去有什么意思?背叛一次,就有二次,三次……这报恩倒成了负恩,毁了许仙一生不说,自己的千年修为也毁于一旦,?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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