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5部分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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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要知道是这般下场,还不如当初就被吃了呢?省的忍受这漫长而孤寂的修仙岁月,终还是落得这样的下场,”

    弘历愣愣的看着她好一会,“没看出来,你倒是个心狠的,”见她打着哈欠,一副懒摸样,“我瞧着你更像蛇,也有冬眠的习性,”

    “你不知道蛇都是冷血的么?我若是白蛇,就直接……”张大嘴巴,扑过去,“一口吞了你,”呵呵笑着,“怕不怕,怕不怕,”

    凤眸闪动着,波光盈盈的,弘历眼眸一暗,扣着她的后脑上,吻了上去,“怕,怕你吃不下,”一番激烈纠缠的狼吻后,两人都不淡定了,“宝儿,给爷生个儿子吧,”弘历开始啃她的脖子。

    “别,别在这儿,去内阁,去内阁,”喜宝低低喘着气说,其实她也想生个孩子,永(王成)四岁了,过两年就要去阿哥所住了,她得在这个时候生个包子出来,跟永(王成)打好兄弟关系,帝王家一个娘生的亲兄弟都互相算计,更何况永(王成)的亲娘还在,她不能给人白养儿子。

    还有,她也挺喜欢跟弘历做爱的,女人的美是需要男人来滋润的,这是小堂哥说的,看看皇后,再看看她,就知道这话不假。

    只是这宫殿太空旷了,嗯,有回音。

    本来弘历只是想逗逗她,没真相那啥,可一抬头对上她潮红的小脸,便有些把持不住,有些人因情欲而生,明明生着一张好似谪仙般精致的面孔,却在染上情欲后,变得妖娆魅惑起来,让人不自觉随之沉迷、沉沦、沉溺。

    “好,”弘历抱起她向内殿走去,他现在是皇上了,白日宣滛什么的,对他来说,就是个屁!

    一番过后,喜宝窝在他怀里,像个宝宝般,乖的很,猫儿般眯着眼睛,只余啜吸浅浅。

    弘历拿过枕上的汗巾帮她擦拭额际的汗渍,亲吻她粉嘟嘟的唇,红潮潮的脸颊,若不是一会还要批奏折,真想抱着她就这么好好睡上一觉,拱着她的脸颊,硬是将人给闹醒了,“上次爷赏给你的那些毛皮呢?”

    “给噜噜做皮裘了,”慵慵懒懒的声音还带着点点的沙哑和惑魅。

    弘历方才还有些笑意的脸瞬间黑沉下来,“给他做皮裘了?”不是给他做毛麾的么?她女红不好,这些年也没给他做过衣裳或者荷包,他也不缺那些,所以并没在意过,去年小包子生辰时,喜宝亲自做了套冬装给他,小包子跟他显摆了好久,虽说那针脚并不密实,但仍是让很妒忌,非常妒忌。

    那样的衣裳他这个九五之尊是穿不出去的,可毛麾还是可以的,黑色皮毛下,谁能看出针脚是什么样的。

    他赏下毛皮时虽没明说,但那样的颜色和皮子,女人肯定是不合适的,结果,他算计了一圈,竟被便宜了那小混蛋。

    这个也是个没良心的,那永(王成)陪你才几年,爷陪了你几年,怎地,在你心里,爷还比不上那臭小子,别说他不是你亲儿子,就算是从你肚子里跑出来的,也不能比爷看重。

    手向下移,在她腰间的软肉上重重地一捏,又重重地‘哼’了一声,脸上就差刻上‘我很生气’四个大字了。

    喜宝就是傻子,也明白他在恼什么,捏捏自己的耳朵,软声补救道,“其实我原是想给你做毛麾来着,”

    “那怎么没做?”弘历的脸不是一般的黑,这死丫头,就甜在一张嘴上。

    “高姐姐不是做了一件给你么,”

    “这跟你有关系么?”弘历没好气地说,他后宫这么多嫔妃,谁没做过几件衣服给他?

    喜宝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我都裁剪好了,高姐姐拿了一件做好的毛麾问我好不好看,我仔细看了一下,那银狐毛麾皮子上层,毛无杂质,针脚细密,不细看都瞧不见,”抿抿嘴,似有些委屈,“我自个的女红我自个知道,除了阿玛捧场叫好,亲哥哥都嫌弃,你现在是皇上,什么好的没见过,我不愿讨那个没趣,更不愿巴心巴肺给你做了却被你当成了压箱底,于是就给噜噜做皮裘了,他现在年龄小,还不知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

    “是在控诉朕没给你阿玛和兄长升官么?”弘历眼神眯起,忽而问道,女人不能宠,宠了便会恃宠而骄,进而心大了,野了。

    “啊……”喜宝一脸迷惘。

    弘历静静地看了她小一会,“高贵妃的父兄升了官,皇后的父兄升了官,你不想让你父兄升官么?”

    喜宝明了,迷惘的眼神一下子清明起来,瞬间,蓄满冷嘲和哀戚,“原来在皇上心里是这样想臣妾的,”

    一声皇上,一声臣妾,弘历心头一紧,愣怔了。

    喜宝闭上眼睛,眼角滑下一滴清泪。

    “宝儿,”弘历只觉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什么剜了一下,疼的很,“爷是在跟你说笑呢?你勿要恼气,”

    须臾,喜宝复又睁开眼睛,眼里又是一片清明,冷声冷气地说,“皇上没说错,臣妾就是想为父兄跟皇上讨官,同为皇上的妃子,为何单单臣妾的父兄未得到晋升,是不是臣妾做的不够好,不够格带福娘家呢?”

    弘历愣怔了,不知道喜宝说的是真还是假,重用高斌不是因为高氏,而宠爱高氏却是因为高斌,高斌是个有能力的人,雍正初年就一直受他阿玛重用,在他还是王爷时,高家是和富察氏一族支持他上位的人,这两家也是他提拔起来制衡鄂尔泰等人的,同时,高家也是用来制衡富察家一族的。

    倒不是说喜宝的父兄都是无能之辈,只是他们皆是武夫,打架还行,朝堂上的算计还是差得多。

    就像喜宝,若没他护着,只怕早淹没在皇宫中了,只是皇宫这地,一向是无限放大人念、吞噬人心真善美的深渊,三年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足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心性,放大一些人的贪恋。

    不知道喜宝?

    江山美人,他自是都想要,若是两者选其一,他更看重江山,若喜宝说的是真的,为了大局,他不能应,对她也是失望的,若是假的,那最好。

    正探究时,就见她忽地从床上爬起来,跪在他身边,“后宫不得干政,臣妾越矩了,还请皇上责罚,”如海藻般的黑发裹着白嫩的娇躯,黑的发、白的身,本是极致的诱惑,可神情却是清冷极了,好似夹雪的寒风涌入整个殿堂,让人从骨子外透着冷意。

    这样的喜宝是弘历没见过的,比之小产那时的冷淡多了几许肃冷,他有些怕了,这样肃冷,好似将他摈弃在外,想解释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白蛇传有好几个版本,古版是悲催的那个!

    年底到了,公司尾牙活动要抽奖,我负责采购,嗯,跑腿的,下个礼拜都要忙了,忙着购买抽奖的物品。

    这是礼拜天要发的文,因为忘了设定时间,一直没发!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第 43 章

    自那日后,弘历来过几次,每次来不是贵妃在午休,就是贵妃已安歇,要不便是贵妃在教小阿哥认字、习字、讲故事,两人相处也没了先前的亲昵,喜宝人前人后都是‘皇上’‘臣妾’地叫着,神情也是淡淡的,不甚热络。

    弘历到底是皇上,被这般冷遇了几次,也恼了,蹬鼻子上脸的,真当朕没你不成么?

    之后便再没来过。

    今年春节,是除丧后的第一个春节,皇上要在宫里举办盛大的宴会,宴请百官及家眷,因着皇后没主持过,皇上请太后主办,命皇后和高贵妃从旁协助,至于娴贵妃(不是封号,一上来便是贵妃的是没称号的,慧娴皇贵妃也是在死时才追封的,高氏在当贵妃时一直都是贵妃贵妃地叫着的,喜宝这会也一样,不过叫她那拉贵妃太拗口,为区分才叫娴贵妃的),则以身子不适,命其在宫中修养。

    这是变相的禁足,于是,两位贵妃的斗争,以娴贵妃的失宠而告终,再次证明了高氏在皇上心中无可动摇的地位。

    主子闹气,倒把一干下人给忧郁上了,却又不知两人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置起气来了,再看喜宝,一点弃贵妃的自觉都没有,该吃吃,该喝喝,既不忧伤,也不愁苦,私底下的幽默风趣也不见少,只是越发慵懒和嗜睡了。

    大年三十,天公作美,晴空万里,万里无云,当夜更是星空璀璨,喜宝也在太后的‘关心’下,病愈了,并送来华服一套,命她今晚盛装出席盛宴。

    古人有守夜的习俗,所以宴会申时开始,戌时三刻结束。

    辰时,用过膳,喜宝便开始捯饬自己。

    沐浴,泡的是牛奶裕,上面飘着风干的玫瑰花瓣,沐浴间放着炭火盆子,窗户透着小缝,用来散气,屋里温度适宜,她很喜欢泡澡,泡了好一会才起身,头发用棉布包裹着,待干。

    这期间,她穿着常服,唤来小包子,同他一道吃了些面点,宴会充门面的地方,别想吃个饱饭,然后开始帮他捯饬,里三层外三层之后,只看的见一身枣红暗花缎子长袍外罩了件银白色压白边绣兽文的暗花锦缎马褂,映衬着一张粉团似的小脸,白白胖胖的,带上一个红色瓜皮棉帽,活脱脱一个白面包子牌的福娃娃。

    “哈哈,我儿子是最帅,最最帅的小阿哥,”喜宝在他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大口。

    小包子回亲,“我额娘是最美,最最美的美贵妃,”

    “对,”喜宝捏着他的白肉腮,“一会到宴会时,就照夸额娘的规格哄你皇祖母开心,这样红包也会多多的,回头额娘帮你攒起来,长大给你取媳妇儿用,”

    小包子点头,一本正经地说,“媳妇也照额娘这个规格的来找,”

    喜宝呵呵笑,“还是我儿子有品位,”摸索着下巴,“只是额娘这样的难度有点大,不过,额娘会尽力的,”

    “难度太大的话,可以适当降低些,”小包子不忍额娘犯难。

    “傻儿子,这媳妇可是一辈子搂在怀里的,哪能降低标准,宁缺毋滥,懂不懂,”

    一旁的清荷和梅香嘴角抽搐,知道主子你最美,可小阿哥才多大啊,不带你这么教孩子的。

    小包子一脸迷惘,点头又摇头,萌死个人,把喜宝乐的哈哈大笑。

    “儿子,以后你皇阿玛再问你回答不上来的问题时,你就摆出这个表情给他看,额娘保证,他一准儿下不了手罚你,”

    小包子想想,点头,又乖又萌,连一旁的清荷、梅香都忍不住想掐两下。

    母子两人又耍了一会,待头发在暖室里轰干后,喜宝唤来奶嬷嬷带包子去睡会,这宴会时间不短,挺熬时间的,因着时间有些小赶,便让梅香替她梳头,妆自己上。

    “主子,今个你可要拿出看家的本领,咱今晚一定要惊艳全场,让大伙儿瞧瞧,谁才是这后宫第一美贵妃,”清荷一边替她递刷子,一边愤愤然地说。

    “主子就是不打扮,也是今晚最美的那个,”梅香说的很淡,但是语气相当笃定。

    她鲜少这般直白的夸人,所以喜宝很开心,“小嘴都够甜的,红包的,每人多一封,”

    “谢主子打赏,”

    本来喜宝就没打算做个弃贵妃,所以,自然不会玩儿低调,男人嘛,适当的冷冷是情调,大过年的,她要给一殿的下人发红包,可给她发红包的,总共就那么几位,咱不跟钱过不去。

    所以,对于清荷的提议,她倒是没反对,妆谁不会画,可是画的好的,适合自己的却不多,要不然也不会有高级化妆师和助理化妆师的区别了,她自记事起便开始学礼仪、学服装搭配,上流社会,化妆见客是基本礼貌,所以,化妆课也是专门学过的,请的是国际化妆师授的课。

    俗话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要画出美美的妆容,这彩妆工具是必须的,好的化妆刷与差的刷子,刷出的妆容效果也是不同的,刷具的形状也是有考究的,刷具之间的应用也是就技巧的,就像做菜要讲究刀工,而刀工要有专门的刀具。

    她所需要的刷子,适合自己用的刷子,在这几年的制作中已经齐备了。

    这有了眼线,就觉得睫毛淡了,嗯,她的睫毛倒是又密又长,古代没有睫毛膏,但是滋养睫毛、促进睫毛增长增密的宫廷秘方却是很多,在整个妆容完成后,她取来蜡烛用火烧热一根柏木牙签,抵着睫毛根部往上一边压一边转牙签到睫毛尖端,这般几次,睫毛又卷又翘。

    许久都没正儿八经地画过妆了,画完后,惊艳全场的效果有没有达到不知道,但梅香和清荷却实实在在地被惊艳到了。

    “主子,您要是天天这么打扮,皇上哪可能去别的妃嫔那?”清荷圆睁着大眼睛,赞叹道。

    “麻烦,”轻淡淡地丢出两个让清荷吐血的字眼。

    “你不说世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么?为了美,麻烦一点也值得,”

    “我又不丑,”轻淡淡地白了她一眼。

    “没人拒绝让自己更美,”

    “行啊,清荷,这么富有高深哲学思想的话都被你总结出来了,着实让主子我刮目相看呢,”在梅香的伺候下,一层层地换上贵妃宫装,虽是棉服,但因为是上等锦缎做的,倒是不显臃肿,端的是华丽大气,贵气卓然。

    清荷觉得自己快被和哈皮的主子气到吐血了。

    “清荷、梅香,让主子再教你两招,男人啊都是贪鲜的,好比吃饭,饕餮盛宴吃多了,清粥小菜便是香的,还有,男人啊不能一次性喂太饱,要慢慢的勾,慢慢的吊,就好比美要慢慢地放,让他今个发现一点,明个发现一点,时时都觉得新奇、都觉得好奇,这样才不会厌;物极必反知道不?热到极点,便会慢慢地冷下来,一冷一热的,才会有升温的空间,”

    两人似懂非懂。

    午时刚过,便披上披风,抱着火炉牵着小包子领着一干宫人去参加晚宴了!

    宴会设在太和殿,太和殿是皇家举行盛大典礼的地方,太和殿广场基本呈正方形,整个院落平坦宽阔,气势非凡。北有太和殿,南为太和门,东为体仁阁,西为弘义阁,面积达3万平方米,是整座紫禁城面积的1/24,整个广场可容纳近7万人。

    为什么要在此处设这么大的广场呢?喜宝不记得问过谁这个问题了,或许那个人是小堂哥,或许是大堂哥。

    但问题的答案却还记得。

    一是彰显皇家的威严;二是起到震慑的作用,试想一下,如果官员人等站在这么大的广场中,面对高高在上的皇帝及庄严雄伟的建筑,不得不由衷感叹自己的渺小及皇帝的伟大,既便心存异志,也只好无可耐何地拜于皇帝脚下,能当上皇帝的都不是傻子,他也知道在他残酷的统治下,某些人会有些“想法”,不过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办法”,你想进来刺杀,我就铺它个横七竖八,你想躲在暗处,我让广场无树无花。

    这“横七竖八”是指皇帝怕有人从地下挖洞进来刺杀,故下令将广场地面上横七层、竖八层地铺了十五层方砖,看谁还能挖地洞?“广场无树无花”是指整个广场除有些大缸之外,真的没有树,没有花。

    皇帝为什么不在这么重要的地方装点一番呢?其一,如果植树、种花,虽然景色美好,但失去了庄严肃穆的气氛;其二,皇帝怕在大典中有刺客藏在树上或花丛中对自己下黑手,所以在整个广场周围不植树,不种花,却摆了好些大缸,这些大缸不是用来养鱼,而是为存水而设。

    皇宫大殿都是木结构的,万一失火,后果不堪设想,整个皇宫共设水缸308口,其中锍金铜缸18口,北京的冬天很冷,防着水缸内的水结冰,每个大缸下都有一个石基座,一边开小孔,这就是相当于北方农村原来烧土炕用的“灶眼”,到了大风降温的时候,上面盖盖儿,并加盖棉被保暖,下面用文火加热,这样水温不冷不热,既不会因为太热而蒸发,又不会因太冷而冻冰,于是这些大缸便成为宫中最有效的消防器材了。

    太和殿座落在八米多的三层汉白玉基座之上,庄严肃穆,在每一层基座的边缘都伸出很多小龙头,那些小龙的名字叫“螭”,是传说中一种没有角的龙,它们的作用主要是用来排水,每当下大雨的时候,雨水便从1142个龙头嘴里的小孔内排出,非常壮观,为宫中一景,被称为“千龙吐水”。

    登基以来的第一次国宴便设在这儿,不得不说弘历还是很有王者风范的。

    这太和殿前的广场还是很大的,比之现代的故宫更显得金碧辉煌、肃穆庄严,没有嘈杂的游客,没有喧哗的声闹,整个广场寂寥空荡,连巡查的侍卫也好似无声的影片,她并不是第一次站在这儿,可这次却觉得自己好似身陷在虚空的境界,虚虚渺渺,依稀间觉得有人在耳边唤她,好不真切。

    “主子?”清荷唤她。

    喜宝回神,“走吧,”

    一干人浩浩荡荡地朝体仁阁走去,受邀的官员们在太和门等传旨觐见,随同的妻女则侯在体仁阁大殿内等待太后宣见,妃以上的可直接去内阁伺候。

    体仁阁殿的台阶下,跟高氏一干人等碰上,都是贵妃,但人家出场的气派明显壮观多了,她这边的跟班都是承乾宫的宫人,而人家那边随着好些宫妃,明眼人一瞧,便知晓,高贵妃的人缘比娴贵妃好。

    原先跟她还算有些交情的贵人、妃嫔都投了人那。

    只是变相禁足,便被宫里传的被皇上厌弃?这中间若没推手,才怪!

    不过,她虽担着一个被皇上厌弃的名声,但到底还顶着一个贵妃头衔,所以,只管端起架子等人给她行礼。

    以高氏打头的一干嫔妃、宫人在对上她时,明显愣怔了,眼里惊艳不言而喻,很难想象,这样的美人怎会被皇上厌弃?难道皇上真的爱高氏如斯?

    “前日里听皇上说妹妹身子微恙,闭宫修养,今日一见,妹妹倒是越发漂亮了,知道的以为妹妹在养病,不知道还以为妹妹吃了仙丹呢?”说完呵呵笑了起来。

    一口一个修养、养病的,不就是在提醒大家,她是被皇上厌弃了么?

    “仙丹没有,调气补血的方子倒是吃了几副,效果挺好的,倒是姐姐,这气色委实差了些,”说着,一脸担忧。

    高氏也快三十了,在早婚的古代,绝对是妇女级别的了,又成日算计来算计去的,跟双十的年华,吃的换睡的香的喜宝委实不能比。

    单看,还算是个美人儿,可这美人啊,就怕比,一比就歇菜。

    高氏的老脸僵了僵,复又笑着说,“姐姐就是个劳碌命,哪有妹妹好福气,这年节里,妹妹喝着调气补血的方子,在宫殿里调养身子,姐姐却是要帮太后、皇后准备这晚宴,哎,繁琐的紧,待这年过去,姐姐也学妹妹,在殿里猫冬,啥事都不管了,”话里透着一股得意。

    喜宝也不知她得意个什么劲儿,太后还不到五十,先帝那会,她才掌权几年,肯将凤印交给皇后,不过是因为先帝新丧,这明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做的,如今先帝丧期已过,借着这个宴会,那凤印不是又落回她手中了么?

    皇后年近三十,为了儿子,也要把后宫大权揽在手的,两大头在那,这高氏也就是个跑腿的命。

    旁人不知内情,她又一副我很忙,但我很欢乐的样子,喜宝做不来拆她台,落她面子让别人得利的蠢事,笑笑说,“普一出宫门,妹妹就瞧出了新年换旧年的景象,想来姐姐没少费心劳神,姐姐的辛劳,皇上、太后、皇后势必都看在眼中,今夜之后论功行赏,姐姐定会劳有所得,”

    “姐姐不贪赏,只巴望着能为皇上、为太后、为皇后尽自己一分辛劳,”

    站着说话还挺累人的,喜宝拢拢身上的披风,有点想打哈欠了,“额娘,高母妃,你们聊完了没,珹儿累了,赶紧去皇阿奶那儿吧,”小包子仰着包子脸,一脸童真地说。

    哎呦,这个儿子没白养,真够贴心的,喜宝低头给包子一个灿烂的笑颜,“是额娘的错,光顾着说话,都忘了永珹还赶着给皇阿奶拜年呢?”

    “姐姐,这天怪冷的,咱都别站在这儿说话了,”说完,拉着小包子走上台阶。

    这女人居然敢走在自己前面,真当自己还是第一侧福晋的时候么?高氏咬牙,带着一干人从另一侧上去。

    “四阿哥真是讨喜的很,被妹妹养的跟那年画里的娃娃般,圆圆润润的,一看就是个有福的,你们母子两的感情也真是令人羡慕,不知道的,还以为四阿哥是妹妹的亲儿子呢?”上到体仁阁殿外,高氏突然说道。

    这话要是旁的时候提,喜宝倒也当好话听,可这会儿,苏氏正好带着宫人过来见礼,这番话全然入了她的耳,她经常去承乾宫看小包子,小包子也知道苏氏是他生母,但在喜宝那般腻歪的教养下,自然跟她亲。

    没有哪个生母愿意听到自己儿子跟别人亲的,苏氏也不例外,但见她笑盈盈的脸上一下子僵住了。

    喜宝的脸也冷了,她不怕人算计,但讨厌别人离间她们母子关系,她也不在意苏氏的感受,但怕小包子落的个不孝亲母的名声。

    作者有话要说:我抽中了一辆自行车,当时采购时就想要辆自行车,呵呵……

    居然中了!

    我有榜单,就不分章了,也不知字数够不够!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第 45 章

    皇宫举办宴会流程繁缛、华贵,随处可见封建等级性与权威。

    设御宴宝座前,内大臣、内务府大臣、礼部、理藩院长官视人数多少设席,台阶之上的月台上挂有黄幔,设金器酒樽,皇帝仪仗后挂有青幔,设诸席,鸿胪寺官引百官入座,理藩院官引外藩王公入座,内务府引后宫嫔妃入座。

    每两人一席,以官衔、品级排序,这都是有规制的,妃嫔之间也不例外,两人一席,喜宝和高氏都坐在皇后左下手的一桌上,但同桌也有左右区分,这可关系排名的前后。

    虽说,两人都是贵妃,高氏也被皇上抬入上三旗,但这天生的贵族和后进的贵族还是有差的,就好比神仙,这生来便是仙根的,和后天经过修道飞升的到底是不同的。

    再加上在府邸时,喜宝位分在高氏前,是以第一侧福晋的身份进为贵妃的,是以,喜宝的是贵于高氏的。

    可皇上又是给高氏抬棋,又是给她老爹升官的,前段时间又把喜宝禁足,明摆着对高氏更为看重,做奴才的自然是谁得宠向谁拢,于是,在领人入座时,喜宝这边的引路侍监故意慢了一步。

    这一来是讨了高贵妃的好,二来即使开罪了娴贵妃也让她抓不到明显错处,有火发不出。

    高氏一直就想真正地压喜宝一头,今个内务府给了她这个面子,她势必要抓住这个机会,想着,就算喜宝再怎么不通世故,在这种情况下,也只有忍着的份,就算她事后找人报复,还有内务府、皇上在那顶着呢?

    谁都知道要想在宫里生存下去,内务府势必不能得罪,还有皇上,今个是皇上登基以来第一次国宴,在这儿露了脸,占了位,这排名也算是定了,本来嘛,贵妃之位也没有排名先后,谁得宠便是谁更贵,届时,太后、皇上、皇后为了顾全脸面,也不会说什么的,没准这排名之事便会落实了呢?

    她以后也是再难有子嗣的,若是不借着这个机会占住位置,以后也没啥机会了。

    她相信以皇上对她的情分,就算被太后、皇后逼着,那处罚也不会太重,她承受得起。

    正欲走到右手边的座位前坐下,就听喜宝紧跟两步在她身后小声提醒道,“姐姐,国宴上可别像以前一样坐错了位置,您是贵妃,要给下面妹妹们做好榜样,”

    高贵妃动作一滞,方才还笑柔柔的脸也变的有些狰狞起来,索性,她是背着的,倒没吓着人,很快,淡去,回头看着喜宝似笑非笑的摸样,对视一番,终是咬着牙坐到左手边的座位上。

    她即使不怕太后、皇后借机惩处,也丢不起这人,这换做别人,她都敢赌一赌,可这位,以横出名,连皇上都敢给脸子的人,她不敢冒这个险。

    喜宝坐下后,那边皇上、皇后、太后也落了座,“中和韶乐”(一种古代雅乐)响起,王公大臣就殿内,文三品、武二品以上官坐台阶之上的月台上,余下的坐青幔下,叩头参拜后赐坐、赐茶,皇上的一番对王公大臣连褒奖带敲打的开场白后,宴会开始。

    戏台上,戏曲《大闹天宫》,拉开了晚会的帷幕。

    喜宝喝着香茶,瞟了眼被自己示意让清荷和梅香拦下的领路侍监,“你叫什么名字?来宫里多久了?”

    小太监回神,没想到贵妃居然当场发作他,今个可是年三十,这娴贵妃也太不讲究了!又想,这娴贵妃约是拿他立威呢,面色有些僵白,“回贵妃的话,奴才小李子,八岁进宫,在魏总管手下当差,”希冀着提提上司,能让她有所顾忌。

    “你在宫里的年头比本宫还长,这规矩看着还不甚了解,下去后再把规矩好好学学,”喜宝语气轻淡,可小李子却不认为这学规矩就是学规矩,只怕不能轻饶了自己,一时紧张,就要下跪,求饶,可一想这事若是闹大了,第一个死的就是他,遂打着颤儿地站着,抬头看向一旁的高贵妃,灰白着脸,希冀着她能为自己美言几句。

    今个一天,高氏被喜宝扫了几回面子,这会儿一肚子火散不去,见她居然敢在这个当头惩罚小李子,哪有不回护的理,更何况还能借机拉拢内务府,“妹妹,不知小李子公公犯了什么错,竟让妹妹在这等重要的宴会上责罚于他,”声音并没有刻意放轻,虽有声乐遮掩,却仍是惹来上首皇后及下首苏氏、金氏的侧目。

    “怎么,姐姐觉得学规矩是责罚吗?”喜宝云淡风轻地将问题踢还回去。

    高氏被噎了一下,不能说是,也不好说不是,她是包衣出身,为了在宫人和嫔妃间立威,最是重规矩,遇到对她不敬的,便以不懂规矩加以重罚,这其中也有承乾宫的人,喜宝对宫人还是比较宽待的,因此总能抓到一些错处的,不过都是大错没有,小错不犯的那种。

    喜宝又是个极度护短的人,只要抓不到什么原则性大错,她就能给你掰扯过去,这点不管是以前的宝亲王还是现在的皇上,都予以赞赏的,所以,一般情况下,她也不敢轻易动她的人。

    可前段时间,喜宝被禁足的时候,她放任身边的宫女去寻承乾宫的错处,逮着两个宫女儿狠狠地责罚了一通,那些人倒是护主,居然没一个去烦她的,也不晓得这会听说了没有。

    遂也没啥底气,可这小太监不仅是内务府总管的手下,还是向她投诚的人,她若不救,会散了人心的。

    硬着头皮,好声好气地低声说道,“妹妹,大新年的,看在姐姐的面上,饶他这次吧,”

    “姐姐,这宫里处处讲规重矩,一个不好,就是小命的事,妹妹让他重新去学规矩,就是为他好,”

    高氏脸色一白,想来她是知道了,这番话就是她说给那两宫女听的。

    “当然姐姐的面子我是要给的,这规矩就等节庆过后再去学吧,退下吧,”

    “妹妹……”

    “姐姐,莫要在说了,惊动了太后、皇后,这小李公公便不是学规矩这般简单了,”

    高氏咬牙,也知这事如果被那两人知道,肯定没法善了,皇上就算偏着她,这后宫之事,他也不会cha手的,更何况为个小太监出头。

    可对着这个不吃亏,又偏偏不按牌理出牌的主,她真不知用什么法子对付,哎……

    未成年的小皇子都是跟着母妃坐的,旁边设了个小塌子跟养在皇后身边的三阿哥坐一桌,二阿哥跟大阿哥坐在皇后座下的小塌上,无论是皇子和妃嫔,身后都有宫女伺候。

    小包子才四岁,对孙猴子还是很崇拜的,看的津津有味,那叫一个全神贯注,一结束,所有的精神头便都散去了,懒懒地朝喜宝这边歪了过来,这直愣愣地坐了小一个时辰,大人也受不了,更何况小孩子,喜宝将他朝怀里拢了拢,让他靠着自个坐。

    休场的空荡,皇上打赏了这班人,然后,吃吃喝喝,跟官员大臣闲说了几句,然后提议以雪景每人赋诗一首。

    小包子兴趣缺缺,对大闹天空却是意犹未尽,挨近喜宝,小声地跟她探讨起心得来,“额娘,孙悟空可真厉害,一个人就敢挑战这么多厉害的神仙,还将他们打的落花流水,”

    喜宝偏头看了他一眼,“再厉害的猴子也逃不过如来佛的五指山,”顺便将自己咬了一口但不是很爱吃的甜果脯喂进他嘴里。

    大闹天宫?孙猴子凭一己之力挑战天宫各路神仙,把天宫搞的人仰马翻,这看似是对皇权的藐视,可实际上呢?任凭孙猴子七十二般变化,七十二般武艺,七十二般能耐,最后呢?还是被佛祖压在山下五百年,最后跟个和尚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才得道。

    说是得道,还不是位于臣下。

    这绝对是出好戏啊!大闹天空告诉王公大臣一个道理,哪里有反抗哪里就镇压,反抗越大镇压越猛,想做孙猴子,就等着被压吧!

    本来这话也没什么,可她刚刚跟高氏恶斗了一场,这话听在高氏耳中,就有些挑衅的味道,心里越发恼恨。

    四阿哥多半是不喜欢自己的偶像被人压着,所以神情有些郁郁,“虽然孙悟空打不过如来佛祖,但我还是很喜欢他,真希望我能有它那般的本事,”

    “这个难度跟你变成猴子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一样大?”

    小包子:“……”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第 46 章

    两人亲密地互动惹来龙椅上一眼二用的皇上怒火中烧,自打跟喜宝闹气开始,他的气就没顺过,可他是皇上,拉不下那个脸跟喜宝求和,将她禁足并宠信高氏,也是想让她自乱阵脚,给他服了软,铺个台阶下,毕竟这后宫女人这么多,没有你,朕照样能宠别人,可朕就一个,你不上杆子来稀罕朕,朕可就是别人的了。

    可禁足的这段日子里,从承乾宫眼线那传来的消息是,贵妃吃的好睡的香,好像还胖的点,至于自怨自艾、对月空怜、对镜嗟叹的小悲伤——没有。

    倒是他,终于体会了一把: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悲呛!

    方才她一进殿,他眼里便没了别人,脑子里回荡着前日里跟弘昼出宫时在外面听到的小曲:柳丝儿衬出桃花红(面)

    谁料寺里遇神仙

    你说是你说是河中开府相国(神仙)女

    我说是南海观音到人间

    怎当他临去秋波那一转

    魂灵儿早飞上九天

    他倒是巴巴地望着,都快望眼欲穿了,可那让自己失了魂魄的人儿,穿着贵妃正装,端的是高贵冷清、清艳脱俗,眼里清明如月、皎洁如星,一点都没有被冷落许久的哀怨和神伤,倒是明艳、招人的很,即使一殿的王公大臣不敢直视,但暗地里在他没看到的角落处,那余光儿指定没少往她身上瞄吧。

    这磨人牙的熊女人,就不能低调点出场啊!

    一想,她打扮的如此光鲜亮丽,也是为了勾搭自己、讨好自己,心里有了稍许安慰。

    看着台上的表演,缓解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再一转眼,就看见永珹竟歪斜地靠坐在喜宝腿上,她正低声跟他讲话,还喂他吃东西,一副母慈子孝的做派,真是怒瞎了他的龙眼,他咬牙切齿,虽说永珹还小,但再小也是异性,更何况这个待遇可是他以前经常享受,现在享受不到的。

    所以,他怒了,“永珹,你身为一个阿哥,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你的规矩哪去了,回去给朕抄写三百遍宫规、三百遍孝经,”

    他的突然发作让月台上一干离的近的妃嫔和皇宫都吓了一跳,很快几个脑子转的快的高贵妃派的宫妃了然了,永珹让高氏没脸的事还历历在目,想来皇上耳目众多,一定是有所耳闻了,于是,借机发作了这四皇子,不然没规矩罚抄宫规也就是了,干嘛还罚抄孝经。

    摆明了是训斥四阿哥不敬高氏,没有孝心么?

    这么一想,再看喜宝的眼神就多了几许叹息和讥嘲,长的漂亮有什么用,终是没有打赢这翻身仗!

    小包子更是一脸懵懂地看着他,黑葡萄般的眼睛眨巴着,坐直身子,转而看向喜宝,“额娘,宫规和孝经上的字儿子还有好些不认识、不会写呢?”

    喜宝摸了摸他的后脑瓜子,柔声说,“没关系,回头额娘教你,”

    “嗯,”小包子点头,倒是没对这惩罚有多担心。

    “皇上,四阿哥年龄尚小,三百遍孝经、宫规,只怕是重了些,”皇后率先反应过来,替小包子求情道。

    “皇上,珹儿才四岁,毛笔才将将会拿,三百遍的孝经、宫规,你打算让他抄到何时?”太后面色不虞。

    高氏原也没想到那事会这么快传到皇上耳中,她还打算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给喜宝给小包子上上眼药呢?没想到皇上居然知道了,不仅知道了,还大大地为自己出了口气,三百遍孝经、宫规,就是成年人也要抄上一段时间的,这罚四阿哥,也是变相罚了喜宝!本来还担心,皇上会念及美色,对她旧情复燃呢?

    这会儿一脸喜色,不过,她素来惯会做好人,当即替小包子说情道,“是啊,皇上,四阿哥在几个孩子里最小的一个,这规矩不如哥哥姐姐们好也是情有可原的,慢慢教就是,咱们四阿哥长着一副聪明伶俐相,好好教导,规矩一定是好的,”

    这话是好话,可该上的眼药是一点都没少上,四阿哥最小,很多话都是大人怎么教他怎么学,就像他白日里说的那番‘童言无忌’,规矩差也是因为教的人不认真,娴贵妃对孩子太好了,好到毫无原则的护犊、腻爱,这在腻爱中长大的孩子能成才?

    找个人好好教导,便是让弘历将她送给旁人养,这孩子一抱走,看这那拉氏还有什么底气跟她横。

    弘历罚完小包子后,便有些后悔,想着喜宝还跟他闹着气呢?这再罚了她儿子,只怕这刚起的一点心思又下去了,再看喜宝,果然正将瓜皮裘帽朝小包子头上带,一副准备陪他一切回宫抄写宫规的样子,也不看他,只低头帮小包子整理领子,心里怨气更大了,心说,你说两句软话求求爷,能少块肉啊!

    张张嘴想说‘谁也不许替他求情’的话,可一想到那丫头驴脾气的倔性子,尤其护短儿,只要关乎她儿子,她屋里的人,是没理也要横三分的主,这回没当场跟他耍横,也不知是顾着文武百官在,还是因为……

    咬咬牙终是把话给咽了下去,没敢再火上浇油,这几日他总是回忆两人起争执时的那日说的话,联想她对白蛇传的看法,许仙对白蛇的伤害,是因为不信,白蛇对许仙的从失望,也是源于此。

    喜宝隐喻,她不是白蛇,没有那么白蛇那么伟大的情操,你若不信,那便罢了!

    他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他怕她的罢了!

    “一会朕去抽查你的功课,若不会,这三百遍的孝经、宫规一遍都不能少,”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小包子站起身来,朗声清清脆脆地说了句,“谢皇阿玛,”

    喜宝看向他,隔着这么远,弘历都能看到她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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