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2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听清荷回说,主子正在沐浴,脑子里就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她光着身子躺在浴盆里的勾人摸样,然后不可抑制地有了反应,也不让人通报,就来了个突然袭击。
“先去御池里冲洗一下,”
下一秒,被人提着腰,像抱孩子般抱进御池里,“衣服,”
“你帮我脱,”
怎么说也是熟练工了,又是两人齐动手,一盏茶(注二)的功夫,便溜个精光,一齐滑入水中,池里原本放的都是热水,算准她泡浴的时间,这会儿温度正好,弘历自己坐在水里的阶梯上,让喜宝跨坐在他身上,他的灼烫正好挺在她的柔软上,倒不急着进入,“宝贝,想我没?”
喜宝咬唇不答,人埋入了他的颈窝处,弘历含住她的脖颈,大力的吮吸着,手也不老实地慢慢沿着她的曲线向下走,找到花蜜处,探了进去,“呜……”喜宝吟哦出声。
“想没,”手指探的更深,【抠】弄着!
“你想没,”
“跟朕玩心计是不?朕先问的你,”说着,掐着她的小腰,又捏又柔的。
喜宝怕痒,呵呵笑着往后仰,扭着腰地想逃离她的钳制,被闹的不行时,大声说,“不想,不想,不想,一点都不想,”
“真不想?”弘历搂着她的腰,真觉得她在水里就像一只软弱无骨的蛇,滑不溜秋的,若非他抱得紧,好几次都差点从他手中滑出。
产后的小腰似乎恢复的很好,细是肯定比不上十四五岁的魏贵人、福贵人她们,腰肢纤细,不盈一握,用手摸上去,好像骨头外面包着一层皮,似乎力道大点就能将其弄断。
喜宝的摸上去,却是软乎乎,肉乎乎的那种,一点都不觉得胖,摸上去很有手感,好似没有骨头般,属于那种耐揉捏耐磋磨的人。
“不想,”眼里带笑,凤眼水汪汪的,整个人都是粉艳艳的诱人。
弘历猛地咬上她的嘴,凶神恶煞地说,“敢气爷,找打呢?”说着,忽而将人抱起,照着屁股就是啪啪两下。
“哎呀,疼,你还真打啊,”喜宝环着他的脖子,吊在他身上,双腿却是下意识地勾着他的腰,贴的那叫一个结实,像个无尾熊般。
你说都是产后,怎么差这么多,弘历脑中闪过庆妃那张有些惨不忍睹的脸,打了个哆嗦,看向喜宝的脸,带着痴迷的眼光,摩挲着她的娇体,白,真白,就像一块上好的白脂玉般,一点瑕疵都没有,想着,连老天爷都偏心,更何况他一个凡夫天子了。
“不仅打了,我还要……”捧着她的屁股,抵上她的柔软,然后慢慢地挤进她的身体里,喜宝许久不做,那里正紧,不由抱紧他的脖子,挠着他的背,“唔……”眉头皱着,“慢点,慢点,疼,”
弘历也被卡的难受,还未进入,就感觉到她层层叠叠的皱褶往里面吸,不禁深吸了一口气,“不是刚生过孩子么,怎么还这么紧,”
他也是过来人,生育过的女人那儿多少都会松一些的,这也是为什么除了喜宝外,他最喜欢去高氏那儿的原因,几个老人里,就她两没孕育过。
男人嘛,谁不喜欢紧女人。
想着,喜宝这小妖精,那儿若松一些也能让他战的更久些,可这会儿,却仍是紧的要命,让他甚是不解。
“宝贝儿,听说过女人名器没?”
女人名器?喜宝自然是听说过的,只是谁说的,她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了,只记得那人说过:“天下女人都一样,只在xue上分高低”。
喜宝在想要不要显摆一下自己渊博的知识时,就听见弘历在她耳边念道,“春水玉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含苞欲放,玉蕊蚌珠,润梦玉螺,玉涡风吸与水漩菊花。”
说一个,进寸许,待全部说完,整个小弘历已经埋入她的身体最深处,“这个据说是天生的,春水玉壶,顾名思义就是水很多,比目鱼吻……”抱着喜宝重新纳入水中,缓缓地将十大名器的特征一一说给她听。
“知道你是哪种么?”弘历扶着她的腰肢,轻晃着,感觉她的身体里像是有无数的小触手伸出,然后将他的宝贝缠绕住,搅缚地蠕动着,抽送间,有种好似被吸入身体里一般,让人想要挣脱,又舍不得,里面细致而滑嫩,那种感觉很复杂,说不上来,很舒服,让人欲罢不能。
喜宝没答,因为不知道属于哪种,不过,她以为,这名器女人或许存在,但据闻拥有这十种名器的女人很少,少到比大熊猫还稀有。
她的那儿之所以紧,大概跟她平素注重护宫养阴有很大关系,一世家老中医给她的方子,用茉莉精油、贞节树油、薰衣草精油、当归油、蛇床子等中药熬煮后制作成药丸,置于阴≈道内,有护宫养阴缩阴之功效。
“朕以为是重峦叠翠,”
“皇上如何知晓,”喜宝勾着他的脖子,将自己向他贴的更紧些,脸上晕染着不正常的绯红,猛地抽送了两下,弘历笑歪歪地说,“朕就是知道,”
接着,小别胜新婚,干菜遇烈火,不管不顾后撤、挺进起来,反反复复,池水被拍打的哗哗作响,没有任何花样,再普通不过的姿势。
喜宝浑身上下被□蒸腾的泛了红,腿被固定在他的腰间,使不上任何力道,只被他带着前进后撤,眯着眼,皱着眉的承受着暴风骤雨的翻滚,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求着他慢一点。
不求还好,越求倒冲的更猛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像是被电击般,唰的一下把那酥麻的感觉传导到整个全身,然后脑子里一片空白。
同一时间,弘历只觉花≈蕊猛地收缩,宝贝被绞的更紧,然后哆哆嗦嗦地分泌出一股温温热热的蜜7汁来,浇在他的宝贝上,也是猛地一阵舒爽。
他闷哼着,又猛地冲≈送十多下,就“交代”在她身体里了。
两人紧紧相拥着,还是觉得不够,不尽性,不想出来。
休息够了,喜宝双手扶着自个小腰,吭叽着,“哎呦,我的小蛮腰喏,”
弘历双手搂抱住她的腰,咬着她的鼻尖儿,揶揄道,“还小蛮腰呢?要朕说,水桶腰还差不多,”
“是啊,臣妾的是水桶腰,那皇上去找你的小蛮腰去吧,”身子一扭一滑,就离了他的身。
这让软香在怀,还未过瘾的弘历不干了,双手一捞,就给捞了回来,抱在怀中,搂的更紧了,“朕话还没说完呢?朕啊,朕就爱水桶腰,”
喜宝似笑非笑着,“是么,皇上,原来您最爱水桶腰啊,那臣妾就贤惠一回,给您荐个人,御膳房的孙师傅家的二丫儿,那腰身水桶的可了,您要不也收了?”
“小气包儿样,存心找碴是不?”
“我小气包样,那谁不小气你找谁去啊,”小腰一扭,端的是傲娇撒赖。
弘历就贪看她的娇态,怎么都看不够,小脸上晕着红,凤眼微挑,眼波流转的,甚是狡黠乖张,艳红色的唇瓣微微翘起,带着一抹湿意,让唇瓣显得晶晶亮,让他立马地又克制不住地再次咬上她水嫩嫩的嘴唇,探进去,勾缠着她的粉舌儿。
喜宝不是他第一个吻过的女人,却是第一个吻的这么深这么切的女人,已经超过了唇齿相依到达了相濡以沫互吃口水的地步,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竟然下意识避开跟别的女人接吻,便是造爱,也是直接办事,又不知从何起,他连同别人造爱都觉得索然无味了。
“宝儿,怎么办,朕好像真的中毒了,”
“……”
“朕中了你这小妖精的毒,朕对别的女人都没了性趣,”
“难道你和魏贵人她们都是盖着被子唇聊天儿,”喜宝语带讥嘲。
“魏贵人?”弘历笑的很诡异,鉴于她今个表现不错的份上,笑着在她耳边,耳语了一番。
喜宝听完,先是一怔,继而小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你……”
“朕怎么了?”弘历好笑地看着她,“朕这么做也是为了你,朕不想你背着专宠的骂名,”
“切,说的好像您多委屈似的,难道您一点都没享受到?”
“朕不想骗你,那滋味还是不错的,在你不方便的情况下,是个纾解的法子,”
“别这么看我,反正我是不会做的,”想想就恶心。
“朕的贵妃,上面嘴是用来亲的,下面的嘴才是用来……”说话间,再次冲入她的身体,喜宝忙讨饶道,“别,别在水里了,再弄下去,皮肤都要皱了,”虽说房里烧着地龙,可再呆下去,水就冷了,她今个这汗也就白发了。
“那去榻上,”哗啦抱着她起来,就这么□裸地朝帐子后面的软榻走去,这还是当初建浴房的时候,为了方便某人,专门设置的暖阁。
边走边抽顶着,喜宝连反对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抱着他的脖子,勾着他的腰,以防自己掉下来。
这个动作进的很深,没两下她就不行了,待两人从暖阁里出去后,晚膳变成了晚宵,连弘历的衣服都是让人给送进来的,太丢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注一:古代一柱香燃尽约为半个时辰,即现在的一个小时。
注二:一盏茶(10分钟)或者144分钟。
注三:这个药丸简称缩阴丸,我一姐妹有使用过,说效果不错,价格也不便宜!淘宝上也有,真假不知,我也想试试,嘿嘿……
那个,蛇床子能够温肾壮阳,燥湿,祛风,杀虫、对于宫冷、寒湿带下、湿痹腰痛、妇人阴痒、炎症等具有明显的功效。
我承认我恶趣,几本书里,都说到了名器!主要是我喜欢看杂书,对四大美人不感兴趣,对四大妖姬很感兴趣!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斗宠
次日是七阿哥洗三的日子,满人最重洗三,若非这般,喜宝兴许还要赖上半个月甚至更久,坐月子的日子虽不能出殿走动,可在殿内却是可以随意活动的,她虽不是什么宅女,却也不是那种受不住寂寞的人,更何况还有两个儿子、清荷等人陪着解闷!
这出了月子,就得每日给太后、皇后请安,不能睡懒觉,还的要应付那些拈酸吃醋的莺莺燕燕们,着实烦的紧。
送弘历去上朝后,她也拾掇着去长春宫请安了,时辰尚早,皇后还在暖阁梳洗,大殿里几个宫女正给早来的宫妃们奉茶、伺候。
十月的天,已经转凉,进了殿,喜宝将身上的红色白圆点披风退下交由清荷拿着(注一),穿着一身缃色没骨花卉暗纹摹本缎氅衣,盘上高耸的两把头,襟前挂香牌一串,纽扣上挂着怀表、香串、绢帕等小物件,牵着帕子,在宫女的搀扶下,一步步地走进殿,举手投足间高贵端庄的气质跃然而出,淡施薄粉的脸上勾着清淡的笑,又给人一种冷清幽雅的感觉。
“臣妾参见贵妃娘娘(注二),娘娘万福,”纯妃打头,领着一干莺莺燕燕迎了过来,行屈膝礼。
喜宝虚扶了一把纯妃,“都是自家姐妹,不用这般多礼,”大致扫了一圈,只有高贵妃、嘉妃、庆妃未至,余者皆已到。
庆妃自生产后便称病在宫里养着,这么久了,自己不出宫,别人去了,也是不见的。
高贵妃么,一向都是最晚到的那个,以往她深得圣宠时,经常都是踏着点儿才来,现在么?也仍就强撑着那份体面。
纯妃接手搀扶着她向殿里走去,边走边说着讨巧话儿,什么贵妃这气色养的真好,说您是刚生过孩子的人,谁信啊?
喜宝知道她这是在向自己示好投诚,看在永珹的面上,这后宫里,没有绝对的朋友,也没有绝对的敌人,只有利益的结合,她懂,所以,她受了。
旁人也跟着奉承道,被人夸漂亮,喜宝很受用,言语间,有人将一个身穿松花色晕绿缎绣飞蝶夹氅衣的女子烘托出来,那女子细眉细眼,脸白却不苍茫,唇色粉润,腰肢纤细,身段轻盈,有种江南朦胧烟雨的清艳,眉梢眼角却处处透着楚楚可怜的神情,喜宝心下了然,本来嘛,弘历是皇上,总不会专宠她一人的,临幸个贵人什么的,也不是什么大事,更何况,弘历事先还给她交了底。
真不想当众难为这女人,可看今个这情景,倒是她不想难为都不成。
端起青花瓷的茶杯,用杯盖划着杯壁,“魏贵人,你说,本宫美么?”
被点到名的魏贵人先是一惊,继而颤声恭维道,“美,娘娘是奴婢见过的最美的人,”宫女出身,这恭维话儿说惯了,张嘴即来。
“是么?最美的么?”喜宝忽而笑了,“那皇后和高贵妃在你眼中又是什么样的?”
魏贵人吓的惊跪在地,小脸苍白的近乎惨白,“娘娘,娘娘……”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怎么说,说都很美,可偏偏她之前用了个最!
一旁的宫妃也没想到喜宝会这么直白地问出这样的话,一时间,都傻眼了。
饶是一直想看喜宝跟魏贵人pk的颖嫔都惊住了,别人不知魏贵人是谁,她是知道的!这可是把继皇后干掉的令皇贵妃,孝仪纯皇后,嘉庆皇帝的亲额娘啊。
她之所以任由魏贵人得宠,一来是寻了将她高高捧起,又狠狠摔死的心思,二来也是想将她抬起,跟喜宝斗,不管怎样,都是喜宝在明,她在暗。
哪知这魏贵人竟这般弱,一句话就给打趴下了。
“想来你进宫也有些时日了,什么话当说,什么话不当说,心里也该有个数,有些奉承话儿也要分分场合说,过犹不及啊,”喜宝吹着杯中的茶叶,不冷不热地说。
“娘娘,奴婢只是觉得娘娘真的很美,尊着本心道了出来,并无其他意思,还望娘娘恕罪啊,”魏贵人哆嗦道。
她本来是寻了跟喜宝比较的心思,虽说她皇上让她去养心殿伺候,除了用嘴,其他地方都不没碰过,完后还让人直接抬回住所。
可别人不知晓这内中之事啊,都以为她是受了皇上恩宠的,连皇后娘娘都格外恩待她,如今,她已经有了自己伺候的人,俨然一副主子的做派。
虽说皇上只让她……可这些日子里,除了皇后,皇上也只招幸她一人,这说明皇上待她还是不同的。
听教她嬷嬷说,男人多喜欢成熟的女人,这样做起来才有滋味,而皇上喜欢她用嘴解决,说明他在那方面是喜欢寻求刺激的。
她对自己的相貌还是很有信心的,再加上那伺候人的手法……后宫是一代新颜换旧颜的地方,她相信自己会有出头的一天。
如今一比,竟是云泥之别。
惨败……
“皇后娘娘驾到,”
喜宝放下茶杯,起身行礼,“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
“臣妾(婢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
“都免礼吧,”皇后扶着身边的宫人在大殿正中的椅子上落座,见仍旧跪在地上的魏贵人,蹙眉问道,“魏贵人怎么跪在地上,”在她的地盘发生的事,她自然知晓的,这魏贵人又是她的人,自然要来帮她解围的。
“皇后娘娘,奴婢只是觉得贵妃娘娘真的很美,并无其他冒犯之意,还望娘娘……”颇为委屈地看了一眼喜宝,眼泪簌簌落下。
“怎么回事?”
众嫔妃面面相觑,不知怎么说,最后还是皇后钦点一在旁奉茶伺候的宫人。
那宫人倒是没有偏颇地将事情的经过说道了一遍,皇后听完,笑着说,“妹妹,这魏贵人说的也没错啊,论美貌,您可是这后宫第一人,这生个孩子后,越发的明艳动人了,别说是皇上看着欢喜,便是本宫见了,也觉得甚是养眼,说您是天仙下凡,也是有人信的,”又对跪在地上的魏贵人说,“赶紧起来吧,地上凉,万一伤了身子,皇上可是要心疼的,”这话自是说给喜宝听的。
命人将魏贵人扶站起来。
“姐姐这话倒是让妹妹羞臊了脸,论雍容华贵,臣妾及不上姐姐半分,论知书达理,臣妾及不上高姐姐和颖妹妹,论温婉和气,臣妾及不上纯妃、嘉妃,论知情识趣,臣妾及不上庆妹妹,论年轻貌美,臣妾更及不上这些新来的妹妹们,皇上可一直嫌弃我来着,说我不通文墨,又笨嘴拙舌,若非这身皮囊子,当真是一无是处,”喜宝一本正经的说道。
“娴妹妹真是谬赞了,姐姐哪里比得上颖妹妹啊,妹妹那小曲唱的,当真是绕梁三日,让人回味无穷,连皇上都说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咱皇上可是稀罕了,”高氏由宫人搀扶,娉娉婷婷地从殿外进来,边走边说。
完颜氏是她推出来固宠、做代孕额娘的,结果这才一怀孕,就搭上了太后那条线,背叛了自己不说,还让自己成了整个后宫的笑话,她能不气?
颖嫔一瞬间的尴尬后,笑着说,“姐姐说笑了,妹妹能蒙盛宠,也有姐姐一份成全,”
成全?成你妈b,要是高氏敢骂人,一定会骂这句的,可她是个有修养的人,所以,她只冷笑一声,道了句,“也是妹妹自己有本事,”
冲皇后行了个屈膝礼,“妹妹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七阿哥今个洗三,臣妾忙着准备添盆礼,一时间晚了些,还望娘娘莫怪,”
要说,她对喜宝也是恨的,可她也知道,喜宝得宠,靠的是自个的本事,阴招损招啥踩人上爬的事还真没干过。
相比于耿直、率性、不羁的喜宝,她更讨厌拿她当脚踏板的完颜氏和害她不能生育,现在又将她的五格格抱走的皇后。
还有那魏贵人,行事做派都像极了她,又是一个皇后推出来恶心她的人。
如今她算是想明白了,没了喜宝,也会有别的女人,她不可能荣宠不衰的,而今,她也没啥苛求了,只盼着养个儿子,以后有个依托。
七阿哥,是皇上答应给她养的!
皇后看看她,笑着说,“不晚,正是给太后请安的时辰,”
七阿哥洗三,太后的添盆是一尊白玉观音像,说是请高僧开过光的,皇上是块黄龙玉雕挂件,皇后是暖玉平安扣,喜宝随了个翡翠剑坠子。
轮到高贵妃时,她当着皇上的面送了个大金锁儿当添盆,那金锁的分量放在世家也是个传家的宝贝,嘉妃在暖阁听着声响后,面色惨白地让心腹嬷嬷传话说,“姐姐,这礼太重,妹妹当不起!”
高贵妃看着一旁的皇上笑的极是婉柔,说,“额娘送儿子的添盆礼,再贵重也当得起。”
在嘉妃还是嘉嫔时,皇上就答应将她的儿子给高贵妃养,这事儿在宫里是传开了的,而高贵妃这般高调的添盆,是在让皇上兑现诺言呢?
按说这事也不是啥大事,毕竟是皇上亲自应承的,可高贵妃被皇上厌弃了,养在她跟前的五格格前几日还被送去给皇后养呢?
嘉妃觉得这次是个把儿子夺回来的机会,于是不管不顾地从暖阁里跑了出来,抢过儿子,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说谁要是抢了她的儿子,她就跟谁拼命,
那为儿子豁出命的决绝摸样,着实让人看着心酸。
皇后捏着帕子,也做一脸酸楚和不忍,道,“皇上,先前嘉妹妹还是嫔时,是没有资格养自个儿子,可如今嘉妹妹已是妃了,是有资格养自个孩子的,且她已年近三十了,”
言下之意是,能不能生还不一定呢?且这七阿哥是嘉妃的第二个儿子,没道理人家生了两个儿子,连养一个在身边的权力都没有。
皇上也是左右为难啊!
太后见他有所松动,也趁热打铁地说了几句,她是长辈,又厌烦高氏许久,□自是不算好听,话里带话都说贵妃是个不会生养的没福之人,领了别人的孩子去养,却拿孩子当争宠的工具,结果呢?好好的孩子养成那样,祸害一个格格也就罢了,难道皇上还想让她继续祸害小阿哥么?
皇上也是不想把孩子给高氏养的,可这个是他先前承诺的,君无戏言!
想了想,说,“爱妃,朕之前是答应过要将七阿哥给你养的,五格格在皇后那,几次三番吵着要你,朕想着,她跟你的感情还是很深的,只是你身子素来不好,若是将七阿哥也养在身边,只怕照顾不来,”
言下之意是,养五格格还是七阿哥,你自己决定吧!
高氏能怎么选?这个时候,她只能选择五格格!
心里却是恨极了皇后。
六阿哥洗三的时候,喜宝还在昏迷中,是太后操办的,弘历没去,那时他烦死了那个让喜宝差点去了的孩子,满人最重洗三,亲阿玛不到场,孩子得多不招他待见啊。
这会儿喜宝身子已然康复,弘历爱屋及乌,对这个儿子还是非常喜欢的,便打算在他百日时大办一场,一来补偿洗三时的轻待,一来补偿洗三时的轻待,二来也想讨好喜宝,借着大喜给她冲冲霉气。
这种事,自是他开个头,皇后拟个章程出来,让内务府那边去准备。
“这段时间宫里发生了不少事,大办一场,热闹热闹也是好的,只是,皇上,五阿哥的白日宴该怎么摆,论母妃地位,这六阿哥白日排场大些也是应该的,可两位阿哥只相差几日,若排场差的太多,庆妃脸面也不好看,孩子大了……”
话点到为止,后宫是什么地,红顶白的地,这事要不弄好,庆妃失了脸面不说,孩子长大后也会招人贱待的。
虽说皇上有六个儿子、两个闺女,可五阿哥、六阿哥却是他登基后才有的,因此这排场还是得皇上自个拿个主意。
皇后不提,弘历都差点忘了还有五阿哥这个儿子,自下生也就见过两面,刚出生时见过一面,洗三时见过一面,包在襁褓里跟剥了皮的猫崽子般,甚是皱吧,虽说父不嫌儿磕碜,可他儿子那么多,都爱也爱不过来啊。
若是都大办,也显不出六阿哥的特别啊,再说,庆妃那摸样,想想都没法将她跟喜宝搁一水平线上。
“庆妃不是早就出了月子么?怎么一直没见她出来转悠啊,”
“臣妾派人去问过了,说是身子还是有些虚,虽早已出了月子,却也不敢吹风,臣妾便免了她的安,一直在宫里养着呢?”
“她脸上……太医怎么说,”
庆妃怀孕五个月时,脸上长了恼人的蝴蝶斑,起初很淡,后越来越深,太医说这是正常现象,一般孩子生下后,这斑便会淡化或消去,也有保养不好的,会变深,庆妃恰恰属于后者。
女人爱美,尤其是后宫的女人,就是靠着一张脸吃饭,为了祛斑,她没少折腾她那张脸,结果斑没去掉,倒弄的自个儿早产了。
“调理了几个月,算是好多了,只是庆妹妹素来最是讲俊,再加上脸嫩,若不全消,是不愿出宫见人的,”
“三人一起有喜,怎就她脸上……”
“这个,其实嘉妹妹脸上原也是长的,只是后来调理得当,斑淡的很,再用脂粉掩上,不近看是看不到的,庆妹妹这个就有些严重了,臣妾就此有请教过太医,太医说,这个有多方原因,主要是因为肝火太盛又不注意调理导致的,其次也有饮食不当的原因,说咱们食物之间也是相克的,就好比猪肉与豆类不可同食,食者容易腹胀、气壅、气滞,猪肉与田螺不可同食,二物同属凉性,且滋腻易伤肠胃,猪肝与苋菜、芫荽不可同食,会加深面部色素沉着,臣妾查了下她往日的食谱,发现妹妹在圆明园时,胃口不济,每日必用芫荽作料,而她肝火太盛,每日都会吃一盅猪肝粥,”
芫荽?猪肝么?贵妃好食肉,却不太喜吃动物内脏,且最讨厌吃芫荽,当然其他青菜也是不爱的。
三人中,只有她一人脸上是白光水滑,什么都没长的,且在圆明园时,她的势力最大,若是她想,在饮食上下手也不是没有可能。
弘历的眉头蹙了起来,轻敲桌面道,“朕近日国事繁忙,后宫之事忽略久矣,想来五阿哥都快三个月了,也不知长成什么样了,”
皇后是个贤惠的,当即说道,“昨日里,太医已经去请过平安脉了,说五阿哥身子很健康,臣妾也是瞧过的,小摸样长的甚是俊俏,胖乎乎的,也怪是喜人,这都是庆妹妹照顾有功,倒是您这个做皇阿玛的,都多久没去瞧瞧了,小阿哥怕是都不认识您了,”
“你这么一说,趁着天色还早,朕倒是想去瞧瞧,”
“要臣妾陪您一道去吗?”
“不用了,你也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朕明日来看你,”
“那臣妾恭送皇上,”
皇上站起身来看皇后,仍是笑的一派温婉,抻了抻衣摆,手一背,迈着四方步走人了,淡淡的暮色下,嘴角勾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皇后还真是贤惠!
储秀宫
“你说,皇上去了咸福宫?”颖嫔手里拿着一朵花儿,一瓣一瓣地揪扯着,嘴里含着莫名笑。
咸福宫?庆妃么?她还真不怕皇上去,就不怕皇上不去。
她现在入了皇上的眼,怀了龙嗣,又是太后跟前的红人,赏赐多了,父兄那边的投资也给力了,因此也有钱笼络宫人,培养心腹,安插眼线了。
庆妃那张脸,虽是比先前能入人眼了,但是见惯美人的皇上,能抱着那张脸入睡?鲜花须得绿色衬,秋香也是在一干丑女的衬托下,才显得格外的国色生香。
将花枝丢甩出去,“拿麾风过来,本宫腹胀,要出去走走,消消食,”
散步的路径是咸福宫的方向。
皇上是进了咸福宫仅仅一炷香的功夫便出来了,回养心殿的路上有一个假山,假山后面有歌声传来。
“兰之猗猗 扬扬其香
众香拱之幽幽其芳
不采而佩于兰何伤
以日以年我行四方
文王梦熊渭水泱泱
采而佩之奕奕清芳”
这声音,弘历是熟悉的,对于颖嫔的才气,他是欣赏的,只是有一点不明,为何她所做诗词和谱写曲子的水平忽高忽低。
让两个小太监打着灯笼在头前走着,绕过假山,走了过去,“是颖嫔么,”他唤道。
歌声嘎然停止,穿着一身织金暗纹白氅的颖嫔,牵着帕子,在宫人的搀扶下一步步地向他走来,“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一甩帕子,屈膝,行了个娉娉婷婷,体态得宜。
“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儿,”
颖嫔轻抚微微凸起的小腹,“回皇上的话,自有了身子后,臣妾便觉得食欲大增,每日膳后总觉得腹胀难耐,御医让臣妾多走动走多消食儿,”为了今天的偶遇,她可是散了快大半个月的步。
偶遇什么的,的确狗血了点!
可自从娴贵妃出了月子,皇上便是一连半个月都宿在承乾宫,便是皇后那儿,也只有在正日子的时候才去。
之前她怀孕月数浅,只能在宫里安心养胎,现在她已有四个月的身孕了,便是那个,也是可以的!
对于这些小手段,弘历又岂会不知,只是男人爱你,你耍手段心机才有用,不爱,这些手段不过是愚蠢的代名词。
再说,先前愿意配合她,是看在她那点才气的份上,现在连这点子才气也吸引不了他了,更何况,还是个大肚子!
大肚子女人?他只对一人感兴趣。
“哦,那你继续散步消食吧,朕还有奏折要批,先走了,”说完,一甩袖子走人。
颖嫔愣怔了,这就走了?
“臣妾恭送皇上,”人是走了,可这该行的礼还是要行的。
作者有话要说:注一:参见比自己地位高的人,要在门前将斗篷脱掉的,以示尊崇。
注二:贵妃是没有拟号的,都称贵妃。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63、信宠
63、信宠
按说皇上是一国之君,不该贪恋美色,专宠一人的,可弘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觉得自己莫不是真的中了小贵妃的毒,不然怎么就这么离不开呢?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他终于体会到了。
在养心殿蹲了一个时辰就熬不住了,一旁伺候的吴书来也是个善解人意的,上前一步说,“万岁爷,今个奴才去御药房时碰见了承乾宫的梅香姑姑,”
“梅香?她怎么了?”挑了挑眉,手上的奏折已经放下了。
“她倒是没怎么,是娴主子,说是这两日身子不大舒爽,总觉着胸口闷,吃不下东西,让梅香姑姑去太医院给要些养胃补气的丸药,”
“只要了丸药?也没让太医去瞧瞧?”
“万岁爷,太医去了,不得开几副药调理调理啊,”吴书来这话说的含糊又带着点小戏谑,这满宫的人,谁不知道娴贵主子怕苦啊!
“都是你们这些做奴才的惯着她,这身子不舒爽,吃几颗药丸能行?”弘历听后,扯着嗓子将吴书来臭骂了几句,然后说,“赶紧地,摆驾承乾宫,”
“嗻,”心里直犯抽抽,谁惯的,还不是您先惯的。
待弘历走进暖阁时,就见喜宝正抱着小包子在榻上玩,身着杏黄缎织金折枝菊的寝袍,乌发披散在肩,稳重贵气又不失柔和,如果说人前的贵妃是一幅冷色淡墨挥就而成的山水画或暖色重彩精绘出来的仕女图,那么私下里的贵妃就是暖玉精琢的玉娃儿,嗔、怒、娇、蛮……形态各异,媚然天成。
三个月大的小包子,眉眼都开了,胖乎乎、粉嫩嫩的,五官长得像极了贵妃,连那拉夫人都说,小阿哥长的活脱脱就是喜宝小时候的摸样,当然这话不敢当着皇上面说。
尤其这会儿穿着大红福衣,粉雕玉琢的,跟那年画里的福娃娃般,别提多喜人了,谁见谁夸俊!
小孩子的困觉,这会儿眯哒眯哒的,哈欠直打,可他娘不让睡,逗着他跟自己玩,一旁永珹也跟着一块逗。
“额娘,弟弟长的真好看,”若是之前永珹对这个小弟弟还有些介怀和妒忌,现在已经是每日都要来陪他玩乐一会了。
“那当然,他可是随了额娘的长相,”喜宝将包子举起,颠摇着,极得瑟地说。
“可惜啊,他是弟弟,若是妹妹,一定会更好看的,”
“是可惜,你说你阿玛人品怎么这么好,一溜儿都是带把的,不过生儿子也好,儿子长大就能娶媳妇,媳妇生孙子,一个人换一家子人,多值啊,若是女儿,就得嫁到蒙古和亲,那么远,额娘一准不舍得,”
“额娘生的妹妹一定也很漂亮,像额娘一样漂亮,把那么漂亮的妹妹嫁到蒙古去,珹儿也不舍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胜利品
喜宝觉得自己真是太圣母了,“圣母”这个词,是一驴友小景挂在嘴边常用来代替傻b的口头禅,意思是纯洁、善良的人,也指没有原则爱心泛滥再怎么被人伤害都不会怨恨他人,过分善良的人的意思。
她从来都不是什么纯善之人,几岁的时候就知道在小堂哥伤口上洒上盐巴,他会叫的撕心裂肺,在伤口上洒上糖,会招蚂蚁来爬,在他睡觉时脸上涂上蜂蜜,会引来蜜蜂来蛰,在他跟人火拼时,递到一根棍子,扭头就去找爷爷打小报告换零用钱买糖吃。
想来自己现代时不仅跟圣母沾不到边,连个好孩子都算不上,哪知到了古代,没被紫荆城的大染缸染成黑皮黑血黑瓤的黑心人,竟还出污泥而不染,将周身的鬼气净化成了仙气。
居然对有可能杀害自己的凶手起了恻隐之心,动了再给她一次机会,救她一条小命的念头。
结果人小妞不知感恩,扭头就把刀子对准了自己宝贝儿子,喜宝笑了,真真地气笑了,手里把玩着一个做工精美的福袋儿,袋面上绣着漂亮的图案,一针一线的可真是密实啊,这手啊也真是巧的很,便是出了宫,在她的绣坊里做个绣娘,也是能养活一家人的,可这么好的福袋里面却放着要人命的玩意儿。
虽说这点儿量不至于要了她儿子的命,却可以要了她的命,乃至整个家族的命。
后宫传言二皇子的死有蹊跷,且所有臆测都指向她这个承乾宫的娴贵妃娘娘,说以皇上对她的宠,对六阿哥的喜爱,若二皇子没了,皇后又无嫡子的情况下,六阿哥无疑是太子的最佳人选。
当然,有点脑子的人都不相信这事是她干的,一来六阿哥还小,父兄们虽都升职,但在朝堂上还没站稳脚跟,后宫又有多位妃嫔怀孕生子,这个时候护着六阿哥,稳住自己的地位还来不及,哪有多余心思对二皇子下黑手。
二来,她自己也是刚从鬼门关里走一遭,承乾宫宫人又遭遇大变动,正是敌我不分、内鬼未清、宫务待整的时候,这个时候对二皇子下黑手?不是找死么?
可若是这个时候六阿哥也得了风寒,又查出来这风寒是人为的,且还是她身边的心腹大宫女做的,那么二阿哥偶得风寒也就有了解释,她被仇恨蒙蔽了心智,又被皇上宠大了野心,动了取皇后而代之的想法,现在,又因谣言的缘故,做贼心虚了,便也让六阿哥染上风寒,一来想摘清自己,二来想搏同情。
到时便是皇上找不到证据证明是她害的二阿哥,也会在心里对她留下猜忌。
帝王都有疑心病,一旦怀疑的种子播了下来,那颗种子迟早会发芽生根长成参天大树。
她看着面前跪在地上簌簌发抖的菊香,笑着极是清冷地问,“菊香,本宫待你如何?”
“主子待奴婢自是好的,”
“本宫待你是好的,那你又是怎么回报本宫的呢?”仍是不清不淡地询问着。
“主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奴婢不明白,”
“不明白么?”喜宝眯着眼,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忽而笑了,“难道本宫在你们眼中就真的那般蠢笨无知么?菊香,这爱情就伟大到让你蒙了心智,全然不顾了么?你只以为本宫将你安排出宫是阻了你的追求,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追求在这后宫里到底是什么,退一万步讲,便是我和六阿哥都不在了,你又能独活下来么,还是你们都道他这个皇上是做假的?”
一瞬间,好像醍醐灌顶,菊香什么都明白了,她跪倒在地,猛磕头道,“主子对奴婢的大恩大德,奴婢今生无以为报,来生定当做牛做马,偿还主子的恩情,奴婢只望主子念在奴婢父母并不知情,又是府里伺候的老人,留他们一命吧,”
“你现在倒是想到了你还有父母兄弟,若本宫月前去了,或者你今个得手了,那么,你知道后果么?便是除了你的家人,我的家人乃至整个那拉一族都得受你我牵连,”
“主子,奴婢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万死不辞,可是奴婢阿玛、额娘却是无罪的,”说着,又低头猛磕头。
“容嬷嬷,领着她去见皇上吧,”喜宝无力地挥挥手。
两人退出宫殿,容嬷嬷叹气,极是愤恨地说,“菊香,你怎地就这么糊涂啊,”
她望着天空不说话,天下之事,最难预测的莫过于人心,最难抵挡的便是爱情。
古有郭襄一见杨过误终身,今有菊香一见弘历鬼迷心智,都说不想当皇后的妃子不是好妃子,不想当主子的奴才不是好奴才,她并非心比天高,志比胆大,想要一朝得势,成为那人上人,她只是爱上了一个男人,而那男人恰恰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
若是一般的人家,她还能有抬举做姨娘的机会,可爱上这样的人,她连个做姨娘,做暖床,做代孕妈妈的资格都没有;
若是没有爱上,或许她可以接受随便嫁个男人,然后同他共度一生的安排,可现在她爱上了这个最尊贵的男人之后,便再不想‘委屈’自己。
哪怕只是在一旁看着他也是好的。
一面是主子,一面是喜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