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继皇后也妖娆第1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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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皇后也妖娆 作者:肉书屋

    眼了,左右后个就跟额娘、裕主儿去寺庙上香、吃斋了,到时候,我也跟着裕主儿在庙里住些日子,为大清祈福、为皇上、主子、爷祈福,以示我的诚心……”话没说完,就被封了嘴。

    吻是密密麻麻的,时轻时重,湿热的舌头滑过每一寸肌肤,那牙齿轻轻地啃咬,唇舌重重地吮吸,恨不得将她吸进骨子里。

    亲疼了,喜宝哭了,想是在宫里,吸着鼻子忍着泪水,就那么瞪着弘历,整个人艳的像朵盛开的玫瑰,又像是那诱人上瘾的罂粟。

    弘历握着她的手覆上自己的胸口,眼里有浓的化不开的深情和痴恋,“爷早想来接你了,可每回来,额娘都藏着你不让见,”人在自己跟前时,不觉得有多想,可半大个月见不着,才知道,多么多么的想。

    之所以宠幸那瓜尔佳氏,是觉得,她娇憨时的摸样跟某人挺像的。

    捧着小脸,亲了又亲,“一会胡太医来,就说头晕、难受,不舒服,听见没,”

    喜宝皱眉,“我不……”

    被弘历吻住,“乖,开的药不吃就是,”

    “哦,”喜宝被亲的软软地靠在他怀里。

    当天,喜宝被胡太医诊断为微有暑感,被弘历打包带了回去。

    待两人走后,熹贵妃靠在垫子上,接过贵嬷嬷递过的茶水,喝了一口,“嬷嬷,你看弘历对这丫头……”,

    嬷嬷也是过来人,对于男人还是有些了结的,这么漂亮的丫头,连身为女人的她见了,也会不由自主地多瞅两眼,更何况是男人呢?

    “只怕是有些上心了,”宝亲王那眼神儿炙热着呢?

    熹贵妃用无名指的护甲套敲着桌子,嘴角勾着淡笑,丫头皮相好,性子也爽利,有满洲姑奶奶的范儿,那通身的派儿,比着福晋都不差势,难得的是一点都不显狐媚气。

    “人是好的,就是脾性还没顺过来,”气势太足了,做嫡福晋的话,肯定压的住场子,可惜哇,她是侧福晋,男人啊,妻子是用来敬的,妾氏则是用来宠的。

    “她直来直去、眼里不揉沙子的性子,只怕弘历看在她的容貌上,会宠些时日,新鲜劲儿一过,便也淡了。”

    “奴婢瞧着这位直归直,但心是善的,对主子也是真心实意的孝顺,这些日子,奴婢们可是看在眼中的,”

    说到这个,熹贵妃笑了,“她倒是个纯孝的,可惜啊,身子亏了却是事实,不过好在年龄小,晚两年再生也不打紧,”

    “主子留她下来,是想调教一番的

    “人啊,受点挫折和冷遇,性子也会软乎些,”

    第 37 章

    喜宝爱好不少,最大的爱好就是吃,将赏赐的物件入库后,这才想起圆明园的深井里还吊着一筐御贡的瓜果呢?都是她爱吃的。

    一转身见弘历在一旁闷闷的喝着茶水,便颠颠地挨了过去,软软地叫了声,“爷,”

    弘历挑眉,终于想起爷了么?想他到哪不是被人小意捧着、殷勤伺候着,她倒好,一回来就忙着整理那些子死物,丢他一人在一旁喝茶,虽然那忙碌中的小摸样挺招看的,但看在眼中哪有抱在怀中软乎,那些丫鬟嬷嬷也是些没眼力见的,见爷在这,还不麻利点干完,圆润地走人。

    见她脸上的红潮已然散去,白皙透粉的面颊上闪着柔嫩的光泽,不用摸也知道那触感一定是丝滑细腻的,尤其在这阳光下看她,就好似那晶莹剔透、精雕细琢的玉娃儿,全没一点瑕疵。

    按说,她在额娘那养的不错,他该是高兴的,可一想到他不在,她也能过的很好,把自己养的这般珠圆玉润,就很是郁闷,没好气地应了声,“有事?”

    “晚点我给你做葡萄酒泡水果,我新捣鼓出来的夏日甜品,酸甜可口,清凉爽滑,这个天儿吃,最适合不过了,”

    弘历对她亲手做的吃食还是很期待的,对她酒后的娇态更是心痒,点点头,“好,爷,等着,”

    喜宝待容嬷嬷带着宫人退下后,搬着小凳子在他跟前坐下,环着他的胳膊,人倚了过去,“那您先派个人把贵主儿偏殿深井里我今晨吊的一筐瓜果给取来,”

    弘历瞪眼,拿手指戳她额头,“好啊,说你胆儿肥,你还不承认,这会子,竟敢支派起爷来了,”

    喜宝笑着往后躲,“本来那水果冰在井里就是为了给您做红酒泡水果来着,材料是我出,东西是我做,您出个人跑跑腿儿,也是应当的,再说,咱哪回做出来的吃食让您失望了,”

    “给爷准备的?爷信你才怪,你是神算子啊,知道爷今个会去接你回来,”

    “我倒是不知道爷今个会去看我,但做好了可以让清荷送给你啊,”凤眼含笑,纯净柔和、明亮清澈,惹人怜爱。

    弘历哼了一声,“就是嘴甜,先前怎么没想着做些冰粥、果饮让你那丫鬟受个累跑个腿儿给爷送来,”

    连小佛堂的高氏都会时不时地让人做些吃食送过来,她倒好,一去半大个月,只一门心思地孝敬、讨好那两位贵人,把他这个正牌的相公倒是撇在了脑后,你说,他能不生气?若非这般,也不会等到今个才去看她?

    当然了,他额娘有意拦着是真,但他要真想见,也不是他额娘能拦的住的,就像今个!

    喜宝听了他的话后,一脸委屈,“不是你说冰粥吃多了肚子不舒服,不让送的么?”

    “你说什么?”弘历面色有些沉郁。

    “这天儿热,我每日都会让做些冰粥、调些冰饮给皇上、贵主儿们解暑,想着这大热天儿的你公务也挺忙的,虽说这个别人也会做,但到底没我做的味正,便也给你备了一份,可清荷回来说,你吃了冰粥有些腹泻,不让送了,”

    “什么时候的事,你送了几回?”看来是有人故意拦着了,小顺子应该不敢,那么他身边的人只有她有这个能力欺上瞒下了,弘历的眼睛眯了起来。

    喜宝偏头看了他一眼,左手食指点右手掌心,“到圆明园的第三日开始送的,先是送了两回冰粥,听说你腹泻,便改送冰饮,还是不行,便没再送了,前几日额娘身子大安,一时兴起,让我和裕主子、和亲王福晋陪她饮了些葡萄酒,那葡萄酒在井水冰了一日,清凉可口,很是酣甜,但是喝多了容易上头,兑水又跑了味,我就想着加入果汁、果肉会不会好喝一些,正好,前日里,额娘赏了些水果,身边又不用人伺候,我便试着做做看,”说到这儿,压低声音,“不过失败乃成功之母,有得必有失,经验总是总结才有的……”

    “浪费了多少水果和葡萄酒,”

    “半个木瓜,一壶葡萄酒……”小摸样很是心虚!

    “嗯?”“一个木瓜、半个菠萝、一串葡萄、两个苹果、四个梨……三壶葡萄酒,”坦白从宽,一骨碌地说完后,眼睛闭了起来,做好了准备挨训的姿态。

    弘历扯着她的脸颊,晃了晃,皮笑肉不笑地问,“小宝儿,爷有没有跟你说过,皇阿玛最是节俭的,你浪费的这些够好几个人吃上好几天的了,”

    “万岁爷这么忙,哪顾得上我这些子琐事儿,再说我做的那些吃食都是慢慢摸索出来的,谁也不是天生就会的,”嘟着嘴儿,哼哼,一副你不给我兜着,以后我不给你做好吃的了的样子!

    弘历知道她是个吃货,为了吃,是绞尽脑汁地钻研美食,不过,大家都是受益人,也就没底气指责她什么,再说,一些吃食而已,他供得起,索性,她把上面两位都征服了,不然,自个还真有些脑袋大。

    叹了口气,戳着她的脑门儿,“幸而你嫁的是爷,这要是搁寻常人家,你这败家玩意儿早不知被休几回了,”

    哼……嫁给别人我保准过的比现在舒坦,喜宝心说,不过,这话不能说,她皱皱鼻子,笑呵呵地凑近他,“你舍得休我啊,”

    弘历愣,还真是舍不得。

    “虽说浪费了,但那个葡萄酒泡水果,真的很好吃,”一副‘你信我,我真的没骗你’的样。

    弘历用食指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真的是专门为爷研制的?”

    “不信拉倒,”小脸一别,小腰一扭,傲娇了。

    这题跑的,弘历也不愿再多问什么,这事儿要知道也好查,见小宝鼓着粉腮的样,着实有趣,笑着挨过去,哄着逗着,“总是小孩子脾气,说你两句就闹性子,”

    “谁闹性子了,人家巴巴地给你捣鼓好吃的,不说两句犒赏的话也就罢了,还质问上了,”小腮鼓的更圆润了。

    “好好,是爷的不是,回头你弄的好吃,爷有赏,”

    “谁要您的赏,要了回头您就该说我是冲那赏去的,”

    “小气包包的,你还拿捏上了,”说着,提溜着软腰将人带进怀中,抱坐在腿上,寻着小嘴,覆盖上来,又亲又吮又咬的,闹了好一通,才放开。

    喜宝捂着红肿的小嘴,喘呼呼、气呼呼的,眸中半含春色半含恼意,怎生一个勾人喏,弘历不要脸地又拱了过去。

    “别,别,让我歇会儿,”

    真真一个娇宝儿,弘历爱不得,恨不得地在脸颊上咬了一口,这肉呼呼的小腮帮,咬起来可真是带劲儿。

    “又咬人,又咬人……”咬着下嘴唇,恼的不行,“爷是属狗儿的不成,”

    弘历哈哈大笑,“爷就是属狗儿的,专咬你这个肉包子,”

    “你才是肉包子……我就算是包子,也是枣泥馅儿的,”

    弘历又大笑起来,半响,蹭着她的脸颊说,“不管什么馅儿的,爷爱吃,”气氛温馨的一塌糊涂,亲亲她的脸颊,叫了声,“宝儿,”

    “嗯?”

    “宝儿,”

    “嗯?”

    “宝儿?”

    “就是想叫叫,”

    “……”

    亲一下,叫一声,再亲一下,再叫一声……

    有完没完,喜宝被亲烦了,“爷,渴了,你喂我,”

    这娇嗲自然的做派让弘历很受用,下巴搁在她头顶上,倒了一杯茶,喂着她喝了起来。

    咕咚咕咚,一杯见底,忙了一晌午,这一小杯哪够啊!

    “还要,”软糯糯的腔调,真是会勾人。

    弘历哪受得了这样的诱惑,勾着她的尖下巴,欺了过去,精准的攫住了她的唇瓣,“爷也要,”舌尖搅动出激|情,发出啧啧的声响,静寂的房间里夹杂着难耐的喘息,或轻,或重,回荡在空气中。

    许久,唇分离,喜宝靠在他胸前啜吸着,“爷,还渴,”

    弘历也渴的紧,身体每个细胞就叫嚣着,要进入她的体内,吸干她的蜜汁,不过,想要桃汁更甜些,也得给桃花浇水吧,这跟想要马儿跑,得喂马儿草一个道理,所以,很是殷勤地伺候她继续喝水。

    一连三杯才将将止渴,窝在弘历怀中,打着水嗝。

    弘历放下杯子,低头看她,就见丫头眯缝着眼睛,好似饕餮后的猫儿,一副困倦犯懒的摸样,她身量娇小,窝在他的怀中,像个娃娃似的被他圈在怀中。

    这份亲昵,让他不禁喟叹出声,汲取着她身体散发出来的幽香,皂香味混合着淡淡的玫瑰清香,沁人心扉、让人迷醉,真想一辈子就这样抱着她。

    低头亲吻他的唇瓣,“可是乏了?”

    “嗯,”蠕动着身子,朝他怀里窝了窝,弘历低头,蹭着脸颊,“那去床上躺会儿?”喜宝也似惯性般回蹭着他,闭着眼睛,真像个宝宝,乖的很。

    “真是个懒丫儿,”弘历笑了,一脸宠溺,抱起她朝床上走去,看着圆润了一些,可抱上手还是不觉得重。

    一沾床,喜宝就闭着眼睛,开始脱衣服,弘历知道她不喜欢穿着衣服睡觉,即使只是午睡,见她犯困的紧,便动手帮她脱了起来,脱的只剩白色亵衣亵裤时,就见丫头环上他的腰身,“爷,别走,陪我睡会吧,”

    本来弘历也没打算走,见她声语气里带着些许祈求,不禁拿起势来,“不是有抱枕了么?怎么还要爷抱啊,”

    “那个是爷不在时才用的,”

    弘历笑了,“这么说那抱枕是爷的替代物?”

    喜宝不答,环着他腰的手紧了些,小脸在他胸前蹭弄着,算是默认了。

    弘历心情大好,眉眼漾着春色地帮她取下头上的饰物,将长发散开,褪去自己身上的外衣,抱着娇娃娃一同钻进被窝,温香软玉在怀,下边也有些蠢蠢欲动,但看她打着哈欠的小乖样,又觉得这样抱着她睡觉也挺好的。作者有话要说:我忘了自己是修改过的,只当隔日一更,定成了明日早上!

    38章

    两人醒来的时,未时已过,喜宝仍不忘她的供果,趁着她沐浴更衣的空,弘历将门外候着的小顺子叫了进来,“你无贵主子那将侧福晋挂在偏殿井里的果子拎来,等等,爷问你,前些日子,清河送冰粥的时候,你在不在”

    “在的,每次都是张嬷嬷接过送去给爷的”

    果真是她?弘历眼眸阴沉不定,“知道了,你去吧”

    富察氏院落

    “爷不是去看高氏?怎么将那拉氏给接回来?”

    “奴婢也不知道,说是那拉氏身子不适,爷接她回来养身子的”

    “身子不适?昨个还好好的,今个就身子不适?”谁信啊!

    “说是有些中暑了”

    富察氏皱眉,绞着帕子,“既是中暑,爷怎么会留下来陪她,不怕过来病气”这女人倒是厉害,都被章嬷嬷给断了路子,还能巴上爷,让爷亲自去看她,并给接了回来!

    他宁愿回来的是高氏!

    “奴婢也不知道,要不咱去瞧瞧?”

    富察氏想想,点头“把瓜尔佳氏、章嬷嬷都叫上”

    葡萄酒泡水果是沾不得油的,喜宝直接让人将酒和水果拿到偏厅,在偏厅里做。

    弘历从旁看着,就见她将蓝中各色水果匀切了一些放在一个打青瓷盆中,每放入一种果子,就倒入适量的红酒腌制片刻,最后在所有水果都放入青瓷盆中时,洒上一些细砂糖,倒入葡萄酒没过水果,搅拌一番后放在冰盆中。

    “这样就好了?”

    “还要腌上一个时辰”喜宝在清水中浸过手,接过梅香递过的棉布帕子擦拭一番,看弘历一副‘这么简单,谁不会做’的样儿!

    笑笑说,“爷,别看我做的简单,这内里将酒多着呢?比如这果子,酸橙、菠萝多了,味就酸了,苹果多了,口味会涩,葡萄多了,色就浅了,草莓多了,汁就不澈了,糖多了,汤就甜了,酒多了,酒味就重了,酒少了,味儿就串了……”balba好一通,总之一句话,这葡萄酒泡水果,看似简单,一般人还真做不出来咱这味儿来。

    不信你可以试试!

    有些挑衅的味儿。

    弘历是谁?今天的皇子,明天的皇帝,有着平天下让百姓安居乐业成为一代明君的斗志,这个小小的葡萄酒泡水果能难得住他?

    被喜宝软话一激,就挽起袖子,要亲自做上一做,真不信者味儿能差哪去!

    喜宝也不拦着,虽说君子远庖厨,这不是没在厨房里么?索信剩下的锅子也不多了,不用说让他少做一些,免得白白浪费的话。

    弘历三下两下切了水果,放在一个青瓷海碗中,学着喜宝的样儿,一次倒入葡萄酒、白砂糖,搅拌之后,放入冰盆中。

    这边刚弄好,那边福晋就来了,一同来的,还有弘历的新宠瓜尔佳氏,旧宠金氏、苏氏、黄氏……

    两下见过礼后,喜宝迎上前,问“姐姐怎么来了”

    “听额娘那边的宫人说你身子不适,正好几位妹妹在我那儿说话,就一道来瞧瞧,哪里不适,御医瞧过怎么说,要吃什么药,缺什么只管去库里拿,库里没有跟我说”

    “没什么大碍,就是天儿热,有些中暑”拍拍脸颊,笑着说“我身子好,吃过药睡了会,这会儿好多了”

    “可不敢大意,身子还要继续将养着,药也不能断了,至少要吃上两天看看”

    喜宝苦哈哈地‘哦’了声。

    “娴姐姐又在做什么好吃的呢?远远地,就闻到香味了”瓜尔佳氏问,声音清脆,笑容也是娇憨可人。

    “就你鼻子尖,爷,要我说,就该把这两馋猫儿关一处的,比着看谁嘴馋”

    “奴婢可不敢跟娴姐姐比,娴姐姐爱吃,可人家自个会做,奴婢是嘴馋手却是拙的很”说着,自己倒捂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

    笑呵呵地看着弘历“若真能跟娴姐姐住一院就好了,奴婢可有口福喽”

    喜宝看着她,有看看弘历,似笑非笑的,弘历想起高氏那一幕,没由来的觉得冷意嗖嗖,看向瓜尔佳氏那张笑脸,只觉得厌烦,“怎么,现在住的院子不和你意”声音有些阴森。

    瓜尔佳氏笑容一僵,“娴姐姐做的什么吃的,真是很香”金氏问道。“贵主儿前日里赏了些果子,爷不能吃太冷的冰粥,我试着做了些葡萄酒泡果子给爷解暑气,一会儿你们都尝尝”弘历的表现,喜宝还算满意,所以,给他这个面子。

    “这天儿喝酒,不是成心让爷招病的么?”插嘴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人,看打扮像是宫里的摸摸,但神情倨傲、语气森厉,看向弘历时,一脸柔情,看向她时,却是探究、警惕和防备。

    旁边的姑娘也是眼生的,穿着水红色的旗装,十五六年龄,长得还算清秀可人。

    喜宝歪头看向弘历,脸上的疑问一目了然,新收的侍妾?

    不对啊,公里规矩,侍妾和格格不比钦赐侧福晋和嫡福晋,有嫁妆和随嫁嬷嬷和丫鬟,他们都是一顶小轿从偏门抬进来,嫁妆可以有,但丫鬟婆子不准带,身边伺候的也都是内务府统一配的,这嬷嬷来头再大,也没有当众质问侧福晋的规矩。

    “福晋,你怎么把嬷嬷带来了”弘历蹙眉,有些不满。

    “历哥儿,你别怪福晋,是奴才要来的,奴才是下人,理当要来拜见侧福晋的”话是这么说,却没有行跪拜礼,那语气里倒有些小埋怨。

    历哥儿?这名字一出,便知她身份不一般。

    要是换做别人,制定会好奇地问上一句“这位是?”然后福晋从中介绍,这跪拜礼不用行,场子也不会冷。

    喜宝偏不问,她从这老女人的身上感觉到了敌意,玩儿下马威?她还真不怕别人给她来硬的,身份不一般怎么了?再不一般,也是奴才,你即使来拜见我的,没道理我不敢受这一拜!

    一干人等了好一会,也没见她开口发问,场面一瞬间冷了下来。

    老女人姓章佳,是弘历的奶嬷嬷,人称章嬷嬷,皇家亲情淡薄,当年弘历、弘昼都是养在元后身边,元后长子早逝,待两人倒都是好的,可是,当时有个会生养的李氏,还有个极为受宠的年氏,元后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一边忙着找生子秘方,再想生个嫡子,一遍还要防着后院的女人们,自是无法照顾二人,所以,两位阿哥跟嬷嬷在一起的时间比跟自个亲爹娘都多,老话说得好,生恩不及养恩重,喝谁的奶就跟谁亲。

    弘历也不例外。

    雍正五年,章嬷嬷的丈夫跟人起争执,失手将人打死,弘历从中周旋,将斩立决改为发往盛京,一家人除章嬷嬷外都随着去了盛京,而章嬷嬷则留在宫里帮衬福晋。

    今年年初,章嬷嬷收到家书,说她丈夫得了重病,临死前想见她最后一面,弘历自是应允的,派人连夜送她回盛京,三月,章嬷嬷来信说,他丈夫已经入土为安,儿女都已成家,只是还有个小女儿待字闺中,想讨个恩典,请弘历在京里给寻个人家,离得近些,也好有个寄托,弘历同意了。

    章嬷嬷丈夫那事也过了好几个年头,想来也没人会追究她儿女的责任,便大手一挥,让她们一家都迁回京来,好一家团聚。

    回来时,正赶上喜宝和高氏在熹贵妃那侍疾,她是元后安排给弘历的奶嬷嬷,当初,弘历养在元后跟前,多少次,她以元后的名义阻止熹贵妃去看自己儿子,所以,熹贵妃非常讨厌她,曾多次为难她,想把她赶出宫去,都是弘历从旁护着,投鼠忌器,熹贵妃不敢灭她。

    所以,这章嬷嬷底气很足,她虽是下人,却比这院里很多主子说话硬气,在东二所也算是半个主子,连福晋和高氏都要卖她几分薄面。

    到底是宫里老人,应变能力还是有的,见喜宝不接茬,不等人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奴才章佳氏给侧福晋请安,侧福晋吉祥”端的是声洪气足,委曲求全。

    “奴婢马佳柔儿给侧福晋请安,侧福晋吉祥”

    喜宝眨眨眼睛,慢半拍地说,“哦,都请起来吧”

    弘历也好奇来着,按说,就算不知道嬷嬷是谁,只听那亲昵的称谓,也该知道两人关系不浅,任谁都会好奇地问上一问的,可喜宝没有。

    于是,一直都在关注她的神情,见她忽闪着睫毛,慢半拍的反应,傻么傻样,倒是可爱得很,真想捏捏,这傻妞哟……

    轻咳几声,走上前从中介绍道“娴雅,章嬷嬷是爷的奶嬷嬷,刚从盛京回来,柔儿是嬷嬷女儿”喜宝看了一眼弘历,又看了一眼章嬷嬷,笑着说,“原来是爷的奶嬷嬷啊,娴儿初来乍到的,以后还需要嬷嬷多多教导和提点呢?对了,容嬷嬷是娴儿的奶嬷嬷,嬷嬷若觉得无聊,可以过来找容嬷嬷说话、解闷儿”端的是乖巧温顺,给足了弘历面子。

    章嬷嬷听后,脸色却是更沉了,“奴才不敢,侧福晋是主子,奴才是下人,哪有下人教导、提点主子的理,侧福晋说笑了,奴才是在爷跟前伺候的,不觉得辛苦,也不无聊,做奴才的职责就是尽心为主子办事,凑在一起说话、解闷不合规矩”一字一句都挑刺儿。

    连府里的正经主子和宠妾高氏对她都要恭敬三分,一个才来几个月的侧福晋居然敢在她面前拿大?心里哼哼,居然敢拿我跟你的奶嬷嬷相提并论,虽说都是奶嬷嬷,可你一个小小的侧福晋能跟皇子比么?

    福晋从旁看着,没有搀和的打算,她知道弘历很看重他的奶嬷嬷,而侧福晋是个火脾气,章嬷嬷又存了将女儿送进宫的心思,对貌美又抱上熹贵妃大腿的侧福晋肯定是没好脸子的。

    不知道两人杠上,爷会帮谁?

    不管结果如何,她都是得利的那个,婆婆和媳妇是天敌,没有哪个媳妇喜欢被婆婆压着的,更何况这还是个奴才,看她是爷奶嬷嬷的份上,给她三分脸面,她倒是越发不知自己是谁了?

    竟敢跑来跟她说,爷看上了她家姑娘,想让她做格格,这事儿老爷们不好意思张口,希望她能做个真正贤惠的媳妇,急相公之所急,想相公之所想。

    啊,呸,也不看看自个女儿那德性,真当宝亲王的后院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能进的么?

    还好意思说,会帮她把高氏拉下来,就凭她女儿?再来十个也不够!再说这高氏只怕也是昨日黄花了。

    所以,他隐晦地提出把侧福晋给打压下去,做的不错,爷把这两位忘在了脑后,将瓜尔佳氏捧为新宠,而瓜尔佳氏已投诚于她,只是,现在看来,还没成功!

    看着眉头皱起的喜宝,面上不显,心里却猜想她回怎么做?是隐忍,还是爆发,哪想,她嘟嘟嘴,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她说,“容嬷嬷的规矩也是好的”

    一干人愣了!

    这是虾米意思!

    弘历却在心里笑了起来,这丫头最讨厌容嬷嬷把规矩挂在嘴边,对她是又爱又怕,这会章嬷嬷又一口一个规矩,只怕她心里已将两人划为一类,不过,容嬷嬷是她的奶嬷嬷,她回给予包容,章嬷嬷嘛……就美那么好说话了。

    虽说这个是他的奶嬷嬷,但奶嬷嬷也是奴才,给身为侧福晋见礼也是应该,他并不觉得喜宝有什么不是。

    倒是嬷嬷?弘历的眼睛眯了起来,先是背着他将喜宝送的吃食都拒了,这会子,又当着众人的面落喜宝面子,看来,这章嬷嬷的心真是大了。

    第 39 章

    喜宝没理会章嬷嬷,只是上前将她的女儿扶了起来,嗯,好一个美人儿,瓜子脸,水杏眼,两弯细眉如画,眉宇之间似蹙非蹙,似喜不喜,朱红嘴唇,樱桃小口,妆容清淡,好似那雨雾中的白梨花儿,自有一种别样的清丽和淡雅。

    眼尾一弯,“妹妹真是好相貌,也不知以后会便宜哪家好儿郎,”

    章佳氏小脸一红,眼尾偷偷瞟向一旁的弘历,含羞带臊地说,“侧福晋才真是好相貌,跟天上仙女似的,奴婢远远不及,”声音轻柔、细软,好似清风拂过。

    小女儿家的心思一目了然。

    容嬷嬷说,章佳氏带着女儿来京已有月余,年龄适婚,却至今未定,喜宝侧转身,似笑非笑地看向弘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只等他表态了,十个男人九个花,就男人的本性而言,对金钱、权力、性的看法是基本一致的,仅有的差异也只是一个机会和胆量的问题,这些,弘历都不缺,而且,古人将男人的花心又合法化了,女人嘛,多多益善。

    弘历只怕也有了收为侍妾的打算,之所以没上报,大概是不想落个贪恋美色的名声,毕竟熹贵妃才才赐下两个侍妾。

    “瞧瞧,两人倒是互相夸上了,快都别谦让了,让我说,两位都是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侧福晋是沉鱼落雁,柔妹妹是闭月羞花,咱们就好比那绿叶儿,衬这两朵娇花了,”金氏捏着丝帕子遮着嘴角笑着说道。

    喜宝眼角微挑,这金氏还真是不待见自己,一旁清荷捂嘴轻笑。

    “清荷丫头,你笑什么?”富察氏问。

    “回福晋的话,奴婢可不敢说,说了,回头主子一会不能轻饶咱,”

    “你但说无妨,爷替你兜着,”弘历来了兴致。

    “回爷的话,奴婢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夸咱主子是娇花的呢?在家时,太太总说格格是小狼崽子托生,一不乐意就下爪子,连大爷、二爷、三爷都不敢轻易招惹她,有一回,老爷带着格格去打猎,猎了一只小狼崽子回来,咱们嫌怕,都不敢靠近,格格却将它当宠物养了许久,小狼崽子长大后,夫人就担心啊,怕格格跟它呆久了,越发没人敢招惹,跟老爷说了好久,这才哄着格格将狼儿放回山里,放生那天,夫人一天都坐立不安的,怕格格跟狼进了山后,就再不回来,”敢欺负我家主子,回头放狼咬死你们。

    她说的七分真三分假,众人皆惊,“真的假的?”

    喜宝暗叹,这清荷还是有可取之处的,红着脸作势就要去挠她,被福晋拦住,“怎还真下爪子挠人呢?”

    一句话惹的大家都哄笑起来,不过,怕是除了弘历外,发自内心笑的没几个。

    梅香端着凉好的花蜜茶走了过来,喜宝忙将人朝凉亭里引。

    “姐姐这花蜜茶是怎么做的,真好喝,”瓜尔佳氏问。

    “不难,将花瓣儿做成花蜜酱,做茶时拌上新鲜果子熬了酱,喜欢冰的加点冰块,这就好了,”

    “说的简单,做起来就难了,就那花蜜酱儿、果子酱也是极费功夫的,也就妹妹有这精力,我是做不来的,”

    “额娘在家时总说我文不通,理不顺,绣出的鸳鸯像鸭子,再不学点厨艺,就真的一无是处了,”耸肩。

    一帮女人闲话家常,弘历没兴趣听,喝了两杯花茶,便起身去书房处理公务,被福晋叫住,“爷,娴妹妹跟高妹妹当初是一同到额娘跟前伺候的,如今娴妹妹来了,高妹妹那……”

    “还有几日就满一个月了,待满了后,你再去瞧瞧吧,”

    “是,”

    “娴雅,你待会得空了,泡些花茶给爷送书房去,”这茶不是喜宝亲手泡的,总差点味儿,他不爱喝。

    院里都是明白人,oss都这么说了,谁还敢坐着死嗑,福晋问了下熹贵妃的身子情况,又问了下喜宝的身子情况,照常地说了些场面话,最后交代一番,带着一干女人,华丽丽滴走人了。

    临走时,章嬷嬷回头深深地看了她几眼,喜宝没压力,一老奴才,她还真不怕!

    用了一刻钟的时间泡了一大壶柚子花蜜带上梅香端去给弘历,半道上遇到守株待兔的章嬷嬷,“等等,侧福晋,哥儿的胃不好,太凉太冷之物,最好少给他吃,爷的身子乃千金之躯,一定要小心为慎,”

    “嬷嬷,这茶是爷亲口说要的,至于你的担心,我一会儿一准转告给爷,”

    “你身为爷的内妾,当以他的身子为重,哪能由的他胡来,”这满院的妻妾,哪个不是好言好语地哄着她,金银细软地供着她,这新来的侧福晋不来巴结她也就算了,还敢当众给她没脸,嬷嬷的脸能好看了去,非要给她点颜色瞧瞧不可!

    “嬷嬷,爷现在是王爷了,什么东西对身子好,什么东西对身子不好,他自有判断力,”到底是老人家,喜宝不愿跟她计较,语气也心平气和,温温软软的。

    这副样子,倒让章嬷嬷以为她好欺负,态度越发强硬了,“不行,爷是我从小带大的,我不许你们糟践他的身体,”

    “章嬷嬷,你是宫里的老人,规矩自是比我熟,不知道以下犯上该当何罪?嗯?”端着一壶茶,也是很吃力的,喜宝脸色也沉了下来,眉头一蹙,连声音都凌厉几分。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一心为爷的身子着想,”话是这么说,却没有让路的意思。

    喜宝懒得跟她废话,厉声呵斥,“让开,”身为红三代,从骨子里透着一种盛气凌人的气势,跟着小堂哥混,无法无天惯了,流荡时,学会了收敛,来到古代,为了生存,又敛去几分,这会儿恼了,气势都放了出来,一下子就把章嬷嬷给震慑住了,下意识地让到一边。

    呆愣许久,看着喜宝远去的身影,恨的牙痒痒,心说,深宫奶嬷嬷也是你能随便招惹的,你会为今日的莽撞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弘历对她是恩待的,她丈夫犯事被贬去盛京,可因为她是四皇子的奶嬷嬷,当地官府对他们诸多照顾和巴结,不仅过的不是阶下囚的生活,还在盛京置办了田产,过起了地主爷的日子,换句话说,如果她不是被弘历留在宫中,她在家里就是正经八百的老夫人,留在宫里也不差,只伺候爷一个人,却有好些人伺候她。

    人啊,好了还想更好,虽不能跟康熙爷年间的曹家比,但也可以运作运作的。

    儿女们迁回京城后,在弘历的运作下,一个被安排到户部做司务,一个安排到礼部做笔帖子,这可是比七品县令还吃香有油水捞的官儿。

    对自个的小女儿她是极自信的,完全照着弘历的喜好来培养的,只要她进了府,一定会是弘历下一个新宠,所以,这个比女儿更貌美的侧福晋是一定要打压下去,这叫一宫不能容二美。

    “主子,那老奴才到底是爷的奶嬷嬷,”梅香有些担心,这些日子以来,她多少听说过这章嬷嬷的事迹,

    “难道我堂堂一个侧福晋,还要避让一个老刁奴,”她的字典里还真没委屈二字。

    书房里,弘历正在看公文,低头勾勾画画的,倒是挺认真,旁边是他习的大字,日头长了,对于乾隆,喜宝也有了些了解,虽然缺点不少,但优点也很多,比如他天分甚高,用功又勤,精研易、春秋、戴氏礼、宋儒性理诸书,旁及通鉴纲目、史、汉、八家之文,莫不穷其旨趣,探其精蕴。

    他的孜孜向学,是发自心底的对读书的热爱,除诗文书画之外,他兴趣广泛,喜欢田猎校射,喜欢春秋郊游,读书闲暇,还下围棋、坐冰床、玩投壶,饲鹤养鸽,烹茶品茗,鉴赏古玩,甚至对斗蟋蟀也饶有兴味,还喜欢摆弄西洋“奇物”自鸣钟、望远镜。

    除了诗文书画外,其他的都合喜宝的味口,玩儿起来比他放的开,学识及不上他,但胆识和见识还是有些的,自不是一般女子可比的。

    这点喜宝很佩服他,这家事国事天下事的,还能每天抽出时间看书、学习、习字……挺不容易的,赋予多大的责任,就要付出多大的努力。

    “怎么来这么晚,爷等的嗓子都快干了,”

    喜宝也不解释,麻溜地倒了一杯茶递到他跟前,弘历看着她,就着她的手喝了起来,一挥手让梅香和小顺子都退下,身子前倾,勾着小腰给拉到怀中,斜抱着坐在腿上,“原来,茶要被人喂着喝才好喝,”

    想起她要茶喝的娇态,蹭着她的脸颊,学她道,“爷还要,”

    喜宝续了一杯送到他嘴边,一连五杯下去,才解了渴。

    “爷忙吧,我回了,”

    汲取着她身上的体香,不同于粉香的腻歪和刺鼻,而是玫瑰清香,既不清淡,也不浓郁,淡淡雅雅的,很好闻,软乎乎、香喷喷的人儿,弘历不想放手,“陪爷呆一会,”

    “不会打搅你办公么?”放下茶壶,喜宝扭头问道,弘历的下巴就搁在她的肩上,一回头,正好唇对唇,虽然她退的快,但那软软嫩嫩的感觉还是被弘历扑捉到了,还带着花茶的甜香味道,撤离时,小舌尖不轻易地舔过他的唇瓣,酥酥麻麻的,身上就有了反应。

    “还要,”弘历舔着脸说。

    “茶么?”

    “你,”

    喜宝小脸一红,习惯性地咬着下唇。

    “快点,”弘历扣紧她的软腰,声音粗噶地逼迫道。

    喜宝小心的凑过去,在他唇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却被弘历一下子扣住后脑勺,张嘴,狠狠咬上她的唇,力道有些大,喜宝闷哼一声,眼眶就有些湿润,下一秒,随着弘历的唇舌野蛮地侵入,这个吻激烈的犹如盛夏的狂风骤雨,喜宝没有丝毫招架之力,只任由他的舌,在她嘴里不停翻搅

    待弘历放开她时,她几乎窒息,小脸儿憋得红彤彤的,软软地趴在弘历胸前,大口大口的喘气,嘴唇肿胀的鲜艳,生疼生疼的。

    弘历的心也很疼,怎么办,怎么办,他好像越来越欢喜亲她了,一见面就管不住自己的心,想抱抱、亲亲,不见吧,更想得慌。

    “宝儿……”手下开始不规矩起来,解开侧边的两颗盘扣,手从里面探了进去,喜宝吟哦出声,脸红的跟那盛开的红玫瑰般,极娇极艳。

    “不行……不能在这儿,会有人来的,”

    喜宝啜吸着,小声求饶着,小手握拳推拒着他,想起身,却被弘历死死箍住,不管不顾地亲她,有些急色,“不会,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敢进来……”

    大手钻进衣服里开始抚摸她腰间的肌肤,缓缓移动到她平坦的小腹,略停了停,继续向下,探入两腿之间……

    喜宝喘息声更重了,双腿不由自主夹紧,夹住他的手,小手推拒着他,没啥力,有些欲拒还迎的味。

    两人还真没在卧室之外的地方那啥过,弘历的目光在她脸上巡视了好一会,凑到她耳边低低笑了,“宝儿,这么久了,还不习惯吗?好宝儿,张开腿,让爷进去,乖,听话,嗯?”张开嘴细细啃咬她的耳尖尖,轻柔慢语地诱哄着。

    到底是老手了,没有帮女孩穿衣服的经验,脱衣服倒是快,不一会,两人的亵裤都退了下来。

    手探下去,“宝儿,好多水,”别以为皇子不耍流氓,皇子耍起流氓来,不是一般人,白日、书房,还是很激|情很刺激的。

    弘历将喜宝抱起,叉坐在他身上,然后缓缓慢慢地进入她的体内。

    “唔……”近一个月没那啥了,里面紧的要命,像是被无数条软肉包裹一般,紧紧的,越往里越紧,越紧越想进的更深,深处好似有一张小嘴,将他的龙头含住,包裹、吮吸……

    弘历觉得自己要死了,爽的要死了,正欲展示他雄风的时候,外头嘈杂声响起,身下一紧,连吓带咬的,一泻千里了。

    真是没有最短,只有更短,再看丫头,捉紧他的衣襟,像个受到惊吓的小兽,染着情欲的脸颊艳的不行,眼睛迷瞪瞪,又晶亮亮的,里面有惊慌、迷离和懵懂,弘历的心像是被什么击重般,一下子软了,“乖,不怕,不怕,”

    喜宝胡乱地点点头,这副乖小兽的样儿,让弘历的心神一震,想把她宠到心坎里,“宝儿,宝儿,我的小宝儿,”一声声地呢喃着,半软半硬的龙儿使劲儿地往身子里扎,想要扎根进去。

    喜宝被唤醒了,眼眸清明了几许,小脸仍是艳红红的,“外面有人,”皱着小瑶鼻,又羞又恼。

    “她们不敢进来,”

    “你出去,出去,”?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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