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王妃诱王爷第9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气的。”舒赢儿调皮的眨眨眼睛,朝魅影甜甜一笑。
“既然我已经没有衣服穿了,不如这样…”魅影回过神来,揽着舒赢儿的腰身重新回了屋里,连同怀中的人儿一同跌进了水里。
哗啦!那池春水激起了阵阵的涟漪,温泉水汩汩的冒着热气,好似在为池中的人唱着欢快的歌。身着黑色衣衫的二人如同走入森林的精灵,徜徉在这份突来的暧昧中。
“唔……你……讨厌!”舒赢儿眼见好不容易骗到的衣服又湿了,忍不住咒骂着魅影,撩起身边的水就往魅影身上泼,魅影也毫不示弱,仅用了不到一成功力,就让身边的水如潮涌般扑向了舒赢儿。
一时间,春光无限,旖旎处处,摘花楼里回响着声声男女打闹的暧昧声音。
“你恃强凌弱,以大欺小!你……你的胸膛……”舒赢儿骂了一半的话突然收了回去,她看到了魅影胸前的一道伤疤。
这个魅影绝对是黑色的钟爱者,外衣是黑色的,亵衣是黑色的,就连包扎伤口的绷带也是黑色的,天呢!他真要一黑到底吗?
“你的绷带开了,身上的伤还没好吧?”舒赢儿指指魅影的胸膛,那条触目惊心的伤疤如同蜿蜒而至的蜈蚣,狰狞的贴在他健硕的胸膛。
“舒赢儿,你可知道,我身上有三道伤疤都是因为你吗?”魅影启唇轻笑,抓起舒赢儿的手,将那份柔荑附在他的伤口上,一股无名的火染遍他的全身,那柔若无骨的小手仿似疗伤的圣药,让他觉不出丝毫的疼痛,有的只是无尽蔓延的迷醉。
“因为我?难不成为我争风吃醋啊?我怎么不知道?”舒赢儿撇撇嘴,原来古代的男人也喜欢惺惺作态,无中生有啊。
身上有那么几道伤疤,就说是为了女人而留下的,不知道他那个伤疤是不是真的,说不定是面疙瘩糊上的呢!
舒赢儿想着想着微微动了动食指,抠了抠魅影的疤痕,确认一下又没有作假的痕迹。
“嘶!你……”魅影正盯着舒赢儿出神的看着,突然伤口处一阵撕裂的疼痛,这个臭丫头在干什么,是想把他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挣裂吗?
“你的伤口是真的啊!不是画上的……”舒赢儿自言自语着,只是在碰触到魅影将要杀人的眼神时,立刻收回了下面的话,别扭的往后退了几步,和魅影保持一定的距离。
“你以为我在骗你吗?”马上我就让你知道不相信我的后果!“既然看了我的,是不是应该让我看看你身上又没有伤疤?”臭丫头,害我之前说了那么多的废话,不知道我想抱着你吗?干嘛跑那么远?
“我……不要开玩笑了,我可能打扰到你休息了,那个……我先走了。”舒赢儿说着就要上去,魅影一把拽住她的袖子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边,温暖修长的手指不安分的扣上舒赢儿的翘臀,这个姿势,方便他随时竟怀中的佳人紧贴在自己的身上。
“有些东西在外面看不到的,只有在水里才会看得清楚。”魅影坏坏的笑着,魅惑的眸子扫向舒赢儿紧裹在身上的衣服,所谓凹凸有致正是指现在的舒赢儿,所谓血脉喷张,正是指现在的魅影。
福琉让白若溪先回去了,她想留下来接应魅影,最近教主有很多不寻常的地方,魅影是教主身边最信赖的人,也许从他的口中能探听到教主反常的原因。虽然魅影口风甚严,但是试一试总比坐以待毙的好,一定要搞清楚教主心中是不是真的有了心上人。
福琉想着就走进了魅影在摘花楼的房间。一阵撩拨而起的水声,让福琉心下惊慌,听声音不像是一个人,难道魅影这么快就搭上新的任务了?
不应该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魅影一定会提前告诉她和白若溪的。福琉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推开内室的门,雾气升腾中,一男一女站在水中,姿势暧昧,眼神迷蒙,举止亲昵。
魅影淡淡转头,应是早就料到了她回来,只不过不想马上松开怀中的佳人而已,不用说什么便宜都没占到,还被这个丫头误会自己身上的伤疤是画上的,魅影一旦逮到机会,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舒赢儿察觉到门口的福琉,如小鹿般纯净柔和的眸子愣愣的看向福琉。
047 无题
“魅影,她是?”福琉欲言又止,看着水中的舒赢儿,好一朵出水芙蓉,不妖不素,精灵的眸子,婀娜的身姿,最是那甜甜一笑,恐怕一般的男人见了都会深陷其中。
“我叫舒赢儿!”舒赢儿干脆利索的回答,同时打量着福琉,这女人是干什么的,捉j来的还是阻止惨剧发生的?
“舒赢儿?!”
“你!”
同时想起两声低呼,福琉讶异于自己终于见到了教主在街上强吻的那个丫头,原来竟是她?这个丫头真有本事,既入得了教主的眼,还勾引了魅影和她共戏一池春水,果真是个难对付的丫头。
“舒赢儿,谁让你说话的?”魅影压低了声音在舒赢儿耳边说着,要知道他可是一丝一毫的便宜都没有占到,现在福琉既然知道了舒赢儿在这里,一定会告诉教主的,他遭受点皮肉之苦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从小就是被打到大的,就是怕福琉回去胡说八道,他不是想违背教主的意思,只不过有些时候,对一个吸引你的人很难放得下心不去想她,不去见她。
“我再不说话,就被你生吞活剥了在这里。”舒赢儿撇撇嘴,往外面走去,紧贴在身上的衣服惹得魅影无声的咒骂着,施施然起身扯过床上的床单罩在舒赢儿的身上。
“我和福琉带你会冥诡派吧,教主也许想见你。”魅影说完独自走在前面,入夜的微风清凉入骨,正好让魅影清醒一下自己发热的大脑。
“舒姑娘,跟我来吧。”福琉挤上一丝假笑,对舒赢儿做了个请的手势,舒赢儿微微一愣,自己就这么跟他们走吗?
可是鲜于王府现在是回不去了,那个恭顺夫人还有闻听若处处针对她,要不是凌夏的手下把她放了出来,恐怕她现在早已经不明不白的香消玉殒了。
罢了,既然无家可归,索性去那个冥诡派见识一下,虽然那个教主几次三番的调戏她,但是刚刚她的脑子里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如果那个幕冥秧再敢强吻她,她会让他知道有一种痛是打死也说不出口的。
冥诡派,幕冥秧刚刚部署好首先出去寻人,却见魅影和福琉走了进来,二人脸上的神情甚是奇怪,难道是这次的任务出了什么纰漏。
先不管了,没有什么事情比找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重要,他已经给闻听若撂下了狠话,如果找不到舒赢儿,他真的会杀人的。
“教主,我们从摘花楼带回来一个人。”福琉见魅影只是站着并不开口,心下一阵冷笑,这个魅影想要不舍的告诉教主他们找到舒赢儿了?而她又何尝愿意说出来呢?
看来日后要想除掉舒赢儿,魅影是必须用一用的人了。
“什么人?不就是圣琪吗?给她验身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幕冥秧有些不耐烦,银色面具下俊朗的面容早已纠结在了一起,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坐立不安的感觉了,这种感觉很可怕,不应该是他身上会出现的,更不应该因为一个女人让他有这种感觉。
“教主,是舒赢儿。”魅影低低的开口,魅惑的眸子陇上一抹担忧和不甘。
“舒赢儿?你们找到她了?”幕冥秧压住心头的一阵狂喜,从大殿上走了下来,快步到了二人面前。
福琉见幕冥秧这般紧张,眼中嫉妒和愤恨一闪而过。遂巧笑嫣然,故作体贴的看向幕冥秧。
“教主,舒姑娘已经在外面等着您的传见了,舒姑娘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一开始的时候浑身是脏兮兮的,多亏了魅影让舒姑娘在他的房间里梳洗换装,她这才能清清爽爽的出现在您的面前。”
福琉笑着说道,一双凤眸若有所指的看着幕冥秧,而一旁的魅影则是自是明白福琉的心思,这里的女人哪一个不是不择手段的想要得到教主,福琉用的这个挑拨的办法除了低级一点,还过于拙劣了。
教主也许会为了这件事情惩罚他,但是绝对不会对他失去信任,教主一向只信赖十三杀手和他,只是这些女人太笨了,以为为教主做些什么就会得到教主的宠信,幕冥秧是个极为深沉的人,深到作为他的手下都无法去揣摩他的心思。
“把她带到我的内室。”幕冥秧无形中握紧了拳头,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虽然没有责备魅影什么,但是魅影清楚在教主的处事方法中有一条叫做秋后算账。
“是,教主。”福琉身子一怔,预计的结果没有出现,却把舒赢儿那丫头送进了幕冥秧的房间,看来,她必须尽早下手,再任由这个丫头继续媚惑下去,教主恐怕就听之任之了。
夜枭宫内室,幕冥秧斜倚在软榻上,嘴角一抹淡淡的笑,他在等着舒赢儿,这个丫头又惹上了魅影,既然如此就别管我不客气,这里是我的地盘,别的东西没有就是机关多。
看我一会怎么教训你这个没规矩的野丫头。
幕冥秧一想到福琉说的话,就觉得一股真气往脑门上冲,明明是自己的侧妃,却总和别的男子勾勾搭搭,从没见她对自己软言软语的。
“教主,舒姑娘来了。”门外侍女在小声的禀报着,幕冥秧收回思绪,不知不觉中他一个人发呆的时候越来越多了,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舒赢儿,他是在吃醋吗?还是仅仅是觉得舒赢儿比别的侧妃有趣而已?
“进来!”幕冥秧深呼吸一口冷冷的说着,既然决定要整治那个丫头,就绝对不能心软。
想到这里幕冥秧轻轻扣动了软榻上的机关。
048 陷阱
幕冥秧所触动的机关虽然不至于致人死地,但也是有一定伤害力的,他在生气,气舒赢儿怎么总是和魅影纠缠不清,如果一会伤害到了她,他一定不会去管的,就让那丫头吃吃苦头。
“幕冥秧,我可以进来吗?”舒赢儿在门外小心的问着,这声音让幕冥秧猛地一怔。
“你有选择的权利吗?”幕冥秧自言自语的说着,冷哼一声,掌风一收,一阵阴冷的狂风吹过,大门咣铛一声打开。
门口站着一脸愕然的舒赢儿。
“进来!”幕冥秧用一贯慵懒的神态的看着舒赢儿,如夜星眸射出冷冷的光,只是那冰冷中却隐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
“那你怎么不出来?这里好歹也是你的闺房,你又没有娶妻,我进去不合适。”舒赢儿直觉上觉得幕冥秧似是有什么阴谋,所以选择按兵不动,当然嘴上是不能闲着了,所谓逞一时口舌之快好过坐以待毙。
“现在是我收留你,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幕冥秧嗤笑一声,这个舒赢儿果真没有那么听话,只是她的脑子里面成天的都在想写什么,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可是我是为了你的声誉着想啊,你好歹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而我则是鲜于王府刚刚进门的五侧妃,我大半夜的进了你的房间,被我的婆婆知道了还不生吞活剥了我啊。”
舒赢儿站在门口一双明媚的眸子含笑看着幕冥秧,几句话下来已经将幕冥秧气个半死。
“如果你现在不进来,我就立刻派人送你回王府,看来,你很喜欢那个王府啊!”幕冥秧冷哼一声,抓住了舒赢儿的软肋。
“你……让我回去我还不如露宿街头,抑或者是在你这里找点事情做,打个杂什么的。那个鲜于王府给我的只有失望和不好的回忆。”舒赢儿撅着嘴巴,似是陷入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之中。
被丫鬟冷嘲热讽,被恭顺夫人折磨,爬臭水沟,种种往事浮上心头,她怎么可能喜欢鲜于王府呢?
这些,,幕冥秧都是知道的,只不过以前的侧妃家里多少有点家底,最起码可以衣食无忧,这个舒赢儿显然是一穷二白的嫁进来的,就连几件上眼的衣服都没有,否则,她也不用央求凌夏做什么兼职的,看来自己不能再听之任之了,应该有所行动了。
“舒赢儿,我只听说那个鲜于凌墨是个非常窝囊的男人,怎么他的人品也有问题吗?”幕冥秧问完后,登时觉得有种吃瘪的感觉,自己问自己人品有没有问题,若是这个舒赢儿一会说自己坏话怎么办?
他还能坐得住吗?
“他……其实他倒是挺有趣的一个人,就是总是让人摸不透的感觉,时冷时热的,我很想跟他做朋友的,可是却没有机会跟他好好谈谈。”舒赢儿如是说。
幕冥秧却有些为难的感觉,不是他不想跟舒赢儿说些什么,只是每次一见到她就会莫名的冲动,已经念了很多年的掠心魔咒在舒赢儿面前没有任何的作用。
他已经控制了很多次了,万一哪次一个失足,他该如何面对师傅呢?
“你喜欢他吗?”
“厄?”舒赢儿对这个问题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只能干楞在那里,她对那条咸鱼并不是讨厌,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接受罢了。
“算了,你进来吧。”幕冥秧见舒赢儿沉思的样子有些不悦,挥挥手让她进来,却忘记了自己早已触动了机关。
“恩。”舒赢儿还在思考着刚才那个问题,大脑还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就走进去了。
嗖嗖的声音不绝于耳,周围闪过无数冷兵器的寒光,面粉、胡椒粉、辣椒粉从天而降,所有的东西都是不偏不倚的朝着舒赢儿娇俏的身躯倾泻而去。
白的,红的,黄不拉基的,还有很多破铜烂铁敲打着呱噪的声音噼里啪啦的将她掩埋在里面。
“啊!救……阿嚏!阿嚏!阿嚏!”舒赢儿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的打着,小脸已经糊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身上也是青青紫紫的挨了很多棍棒的袭击,偏偏在这时候,传说中的三中全会(现代的三中全会是指红酒白酒啤酒对在一起,一般见于婚宴上折磨新郎和伴郎用的。古代的三中全会是指辣椒水,胡椒水,酱油。)
刚才的粉粉只不过是一个适应的过程,现在的水中极品才是真正的折磨。
一抹黑色的身影迅捷的闪过,将正闭着眼睛听天由命的舒赢儿拉到了内室,接下来,就是两个人不停地打着喷嚏。
舒赢儿看着眼前的一切已经明白了是幕冥秧故意整他,所以逮住了机会将身上的脸上的东西全都往幕冥秧身上抹着。
“舒赢儿,我带你去冲洗一下,这样会弄坏眼睛的。”幕冥秧看到舒赢儿本来明亮的眸子此刻尽是血红血红的血丝,不禁心中一阵懊悔,拉起舒赢儿就走。
“幕冥秧,不用你做好人,我再也不相信你了,你就只会占我的便宜,作弄我,我不相信你,我不要你陪我去。”舒赢儿执拗的挣脱了幕冥秧的手,倔强的看向他。
“不用我用谁,难道你想魅影陪你去吗?”幕冥秧猛地想起福琉的话,这个丫头刚才也没见怎么厌恶魅影,这让他心里很不平衡,说话的语气也变得生硬冰冷。
049 爆料
舒赢儿一愣,他对自己和魅影有什么误会吗?
“要是有事自然有我的亲亲夫君来帮我,哪里轮到你们这些不相干的人了。”舒赢儿说着就往门口冲去,幕冥秧像是听到了一个什么天方夜谭,愣愣的站在那里,她刚才叫自己什么?
亲亲夫君?说的是另一个自己鲜于凌墨吗?这么好听的称呼她是怎么想出来的。
亲亲夫君!亲亲夫君!幕冥秧忘记了去追舒赢儿,自顾自的站在那里念叨着这个从来没听过的美妙称呼。
脸上浮现一丝傻傻的笑。
舒赢儿刚刚跑到院子里,就遇到了在那里伫立着如同雕塑般的魅影。
“讨厌!”舒赢儿现在看谁都是不顺眼,忿忿的扔下一句话。
“说我吗?我哪里惹你了?”魅影追上舒赢儿,一把将她揽进怀中。
她怎么这幅样子,教主动用私刑了吗?干嘛把她搞得这么狼狈。那自己岂不是又有机会看她沐浴了?
“你没惹我,是我自己倒霉行不行?总之,你离我远点,我也离你远点!”舒赢儿抹了一把小花脸,气愤的看着魅影。
“舒赢儿,我不管你想离我多远,也不管教主让你离我多远,我自己的心思我自己知道,我是一个杀手,没有人能够阻止杀手的决定,一旦有人招惹了杀手,那就是一辈子都甩不掉的。”我认准了你,你就是我的私人物品,放在我的手心里,随时随地的带着。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把你带在身上呢!
“舒赢儿,我是冥诡派的第一杀手,凡是见过我容貌的人都要死,你不想死就乖乖的,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魅影压低了声音在舒赢儿耳边说着,本想坏坏的在她耳边吹上一口气,撩拨一下这个像块木头的丫头,谁知,却犯了一个和幕冥秧一样的错误,忘记了……
“阿嚏!阿嚏!”魅影后面的话全都化成了一个个惊天响的喷嚏,舒赢儿厌恶的看了他一眼,脑子里却在思忖着他刚才的那些话。
魅影的话很是耳熟,在武侠片里面都会听到,老套!这是舒赢儿对魅影的第一个评价。
“魅影,我是有家室的人,以后你和我之间必须保持一定的距离,我可不想背上背夫偷汉的罪名。”舒赢儿双手掐腰,来到古代以后她正在逐渐把自己培养成一个初级泼妇,实在是人善被人欺啊。
“背夫偷汉?这又如何?我不在乎的,况且那个男人又不能……只要你需要我,我不介意。”魅影坏笑着,眼底是对舒赢儿浓浓的兴趣。
“可是我不需要你,你的工作不稳定,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你也没有保险,有今日没明日的,一点安全感都没有。而且在我们那里你所从事的职业还是违法的,毫无前途的。你懂吗?”
舒赢儿捏住鼻子,抖抖身上的各种粉尘,不屑的看着魅影。
魅影面色一沉,从来没有女人说过他没有安全感的,不管是在床上还是私下,无数女人趋之若鹜,就是为了能沾上他的名字,享受他的庇护。
而舒赢儿,始终对他这么的不屑一顾。
“既然不需要我的保护,那么我只能杀了你!”
“杀我?理由呢?”
“因为你看了我的样子!”
“可是我已经忘记了啊。”
“但是你毕竟见过。”
“你说见过就见过,证据呢?”
“我就是最好的证据。”
“你敢杀我,我就爆你的丑事。”
“什么丑事?我能有什么丑事是你知道的。”
“你!不!举!”舒赢儿大声喊着,生怕别人不知道,魅影身子一凛,下意识的低头看着自己某处。
不举吗?什么时候的事情?貌似昨天还和圣琪共赴云雨呢!这个舒赢儿究竟安得什么心。
“舒赢儿,我又不是鲜于凌墨,不举的人是他,你疯了吗?”魅影抓起舒赢儿的手腕狠命的摇着。
这关系到他的男性尊严,还有舒赢儿竟然敢说这么不知羞耻的话,难道她已经不是处子了吗?
魅影撩起舒赢儿的衣袖,一点红润刺目的守宫砂刺痛了他的眼眸,这守宫砂现在还在,可是难保哪天就不在有了,鲜于凌墨、教主,都有可能成为她的男人。
这个明媚灿烂的小丫头不能属于别人,她是他第一个不想杀的人,难到真的让他占有她吗?一旦进入了她的身体,他是不是就不会再心心念着她了?
050 流鼻血
舒赢儿被莫名其妙的送回了鲜于王府,当然了,是在一番梳洗之后送回去的,除了两只眼睛被辣椒熏得红红的以外,其他的还算是正常。
走之前,她没有见到魅影或幕冥秧,一直是那个叫做福琉的女子帮她安排一切的,这个福琉好像对她和幕冥秧的事情很感兴趣,不停地问这问那,还总是一副漫不经心随便问问的样子。
舒赢儿对这个冥诡派的人都有着一定的戒心,也是能敷衍就敷衍,不想说太多的话。
鲜于王府,舒赢儿没有等到应该到来的狂风暴雨,恭顺夫人没有来,她的狗腿子甄菱也没来,舒赢儿倒是落得个清净,只是不知道这清净可以享受多久。
“舒赢儿,干嘛一副苦瓜脸,不知道我为了救你花了多少银子吗?”鲜于凌墨一袭墨绿色衣衫走了进来,衣袂飘飘,举止稳重,嘴角一抹淡淡的笑直达舒赢儿的心底。
“救我?明明就是我自救的,好不好!”虽然有些相信鲜于凌墨的话,但还是咬牙不肯低头,都是他们鲜于王府的人害的,她想平平静静的在这里生活都不行,搞得她又是逃跑又是红眼病的,没有一刻轻松地时候。
现在那个恭顺夫人明明知道她回来了,也不过来找麻烦,看来又是在研究什么新花招了。
“舒赢儿,幕冥秧是杀手组织的教主,他找到了你自然要收下银子把你卖给我,你是我的五侧妃,我也只能花这个冤枉钱买了。”在不让你好好的呆在我身边的话,你就被魅影吃了!
“冤枉钱?你怎么不去找你的母亲还有你的四侧妃啊,还不是她们搞的鬼,不要冤枉好人。”舒赢儿撇撇嘴,红着一双眼睛伸手指指门口的地方,意思是要送客了。
这里是澜锦轩,虽然没有锦衣华服,高床软枕,但也是她唯一可以栖身的地方,也是她唯一说了算的地方。
“今晚我住这里了,我们都睡床上,但是因为我是不能人道的,所以你晚上不要有什么龌龊的想法,不要碰我!我是无法满足你的。”如果可以的话,我最大的心愿还不是要你一夜?
“厄?什么?我碰你?我龌龊?你……”舒赢儿指着鲜于凌墨结结巴巴的说着,一直以来都是她揶揄大咸鱼的,什么时候轮到这条臭咸鱼揶揄她了,不行,这口气一定不能咽下去。
“王爷,您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啊,俗话说的话,咸鱼还能翻生呢,更何况是王爷您这么尊贵的身份了,也许您今晚就成了呢?”舒赢儿巧笑嫣然,一步步走近鲜于凌墨,红红的眼圈中一抹得逞的笑。
“本王自己的身体本王自是清楚,不用你在这里说三道四。”我当然是可以在今晚成好事的,若不是为了鲜于王府,你以为我还会忍你吗?
“王爷,您不要生气嘛,赢儿这就伺候您更衣好不好?”舒赢儿也不生气,伸出如凝脂的柔荑缓缓的搭在鲜于凌墨的肩上,俏皮的眨下眼睛,鲜于凌墨登时像通了电一样,浑身一哆嗦。
看来这个舒赢儿对他的影响力见涨,只这么轻轻的一碰触,他就口干舌燥了,自己还不知死活的要跟她同窗共寝,那不是死路一条吗?
别人是精尽人亡,他是精闷人亡。
三十六计,走为上。
“好了。舒赢儿,你刚刚回来想必也累了,你先好好休息吧,本王还有事先走了。”鲜于凌墨说完拔腿就要走。
扑哧!
一口鲜血毫无征兆的从他的鼻子里涌了出来,还带着丝丝的声音,红色的血落在他绿色的衣衫上,真是应了那句话,红配绿,臭狗屎。
“王爷,您怎么了?”难不成是每天喝补汤补大了?好!流的好,流干了才好呢!
虽是这么想,但是舒赢儿面上还要装出来关心至深的样子,痛心疾首的看着鲜于凌墨流出来的鲜血狠劲的捶胸顿足。
“王爷啊,您可不能有事啊,您有事的话,赢儿可怎么办啊!王爷,您挺住啊!”最好永远不挺!
“好了,好了,你叫魂呢!没有事都被你喊得有事了。”鲜于凌墨擦着鼻子下未干的血迹,心里竟有那么一点点的甜。
虽然刚才舒赢儿的哭有很明显的做做,但是能看到她关心自己,还是很舒服的一件事情。想到这里,鲜于凌墨轻扬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挂在唇边。
“王爷,您看您,都流血了还笑,您是怕赢儿担心故意这么做的吧。”舒赢儿一副崇拜的样子看着鲜于凌墨,大咸鱼愣了愣,没想到舒赢儿会这么说,登时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
“王爷,既然您这么难过,那么赢儿一定不能坐以待毙……厄…不是,是作壁上观,赢儿有一套家传的推拿手法,专治流鼻血,就让赢儿给王爷推拿一下如何?”舒赢儿忽闪着大大的眼睛,泛红的眸子更是明亮动人,只是这份动人的背后却隐藏着一个小小的阴谋。
051 提成
舒赢儿的家传推拿手法,还是小时候天天看隔壁家的阿姨和叔叔掐架学来的。男女掐架的最高境界,不是破口大骂,也不是拳脚相向,而是杀人于无形中的分筋错骨手。
舒赢儿看的太多了,那个阿姨经常用这招,貌似温柔,实则阴毒,无形之中断了你的七经八脉,俗称腰椎间盘突出。只要几个小小的手法,鲜于凌墨何止不举,简直是下半身瘫痪。
“推拿?舒赢儿,你又搞什么鬼?”鲜于凌墨微皱了眉头,一副怀疑的样子看着舒赢儿。
“王爷,来吧。”舒赢儿勾勾小手指,秋波流转,顾盼生辉,看的鲜于凌墨再次……喷涌出鼻血。
“舒赢儿,我…我真的不用了,我很好,我先走了。”鲜于凌墨擦擦鼻血,苦笑一声,说话就要夺路而逃。突然瞥见舒赢儿愣神的样子,不觉想起今日她跟另一个自己说的那些话,她称自己为亲亲夫君,她也想跟自己走的近一些。
如果现在就这么走了,是不是错失了一个良机呢?
“王爷,舒服吗?”鲜于凌墨还在思考的时候,舒赢儿已经绕到他的后背,在他的腰间揉捏着。
糟糕!这个丫头下手怎么这么重呢?根本不是在推拿而是在错骨。
“嘶!你轻点!”
“王爷,这样可以吗?”
“还是有点重。你的劲好大。”
“是你那里太紧了。(咸鱼的衣服比较紧。)”
“那你就不要做了啊!”
“不行啊,王爷,这种事情哪有半途而废的时候。”
“可是我还是不太舒服。”
“没关系,第一次都有些不适应的,习惯了就好了。”
王府门口路过的丫鬟侍卫们都听到了这暧昧不清的对话,一个个或掩面而去,或面红耳赤。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整个王府就传开了。
什么王爷明明不举,五侧妃偏要逼着他举!
什么五侧妃媚惑王爷,主动交王爷房术,等等等等。
就在别人热火朝天的讨论的时候,房中各怀心事的男女还在互相试探着对方的心思。
鲜于凌墨费了很多唇舌,才拒绝了舒赢儿继续推拿的好意,不知道这丫头是不是故意的,他的腰本来是没有问题的,现在却有些隐隐作痛。鲜于凌墨再笨也知道,腰对一个男人的重要性。
“舒赢儿,我以后可以叫你赢儿吗?”
“可以啊,不过我还是叫你王爷,规矩不能坏了的。”因为你们王府的这些规矩,我已经吃了不知道多少次亏了。
“上次你和凌夏的事情,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你真的想出去做工?”
“可以吗?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会感激不尽的。”赢儿觉得今晚的鲜于凌墨有些不同,似是很想跟自己走的近一些,他这般真诚的样子,让赢儿有些动容。
“其实,在这个王府里不光是你缺银子花,我也是捉襟见肘的生活着啊。”鲜于凌墨开始撒除了隐瞒自己是幕冥秧之外的最大的一个谎言。
“厄?不是吧。你也是每月只有月俸,没有外快?”舒赢儿捂着嘴巴,一不可置信的样子。
“外快?那个……如果我同意你出去做工的话,你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吧!”不用以身相许,只要让我夜夜和你同床共寝。
“知……知道,我会给你分一部分好处费的,那个……我给你工钱的一成作为回报怎么样?”舒赢儿狠狠心,咬咬牙,一跺脚给了凌墨一成的好处。
“好处费?只有一成?”鲜于凌墨翻了翻白眼,虽然这个动作很不适合他王爷的身份,但是这个舒赢儿心里的想法也不能和自己的想法相差的如此之远吧。
“不行,五五分成。”信誉凌墨赌气似的说着。
“啊?五五?你抢劫啊!”再狠狠心,再咬咬牙,“二八。一口价!”、“四六!”
“二八!”
“三七!”
“二八!”
“赢儿,我已经让步很多了,三七是我的底线,我也不能晚上白白给你守门啊。”这个独守空房有什么区别?“而且,我还可以提供特殊的优待给你。”鲜于凌墨凑近舒赢儿,神秘兮兮的看着她。
“优待?什么优待?”
“虽然我晚上给你看门很辛苦,但是你做工也很辛苦的,我可以每晚都给你推拿一下,每次半柱香的时间,怎么样?”鲜于凌墨浅笑着,眸底一抹期待的渴望,从见她第一眼开始,就想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搂着她了,就像搂一只温顺可爱的小白兔,抚慰着,爱抚着,时时刻刻的拥有着。
“成交!你现在就去找凌夏!”舒赢儿害怕鲜于凌墨会反悔,急忙应承了下来。
“不用,你三天后才能出去做工,现在必须把眼睛治好,我可不想整天对着一个眼睛红红的兔子。”鲜于凌墨双手抱胸,好笑的看着红眼睛的舒赢儿。
“哼!兔子怎么了?我还想养一只呢!”舒赢儿撅着嘴巴,揉揉还有些难受的眼睛。
“喂!别动!不能这样揉的!”鲜于凌墨气愤的拿开舒赢儿的手,捧起她的脸小心翼翼的凑到自己的面前。
“那怎么弄啊,我的眼睛现在很难受的。”
“用我家传的方法揉,看着……”
鲜于凌墨说着将自己丰盈性感的双唇凑了上去,落在那莹亮的眸子上,轻柔细腻。
这个吻他等了好久了,不再是幕冥秧的吻,而是属于他鲜于凌墨的吻。
052 又无题
厄?你……”舒赢儿只觉眼眸那里一阵湿润温暖,浑身酥酥麻麻的感觉,并且是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所谓的家传方法真的管用吗?
为何现在那里没有刺痒难受的感觉了,反而是热乎乎、甜腻腻的,好像夏日的骄阳中,躲藏在向日葵的阴影下,既有收获也有生机勃勃。
这是舒赢儿来到古代后,第一次觉得这里也有美好的食物,尽管鲜于凌墨之前给她的都是些不好的印象,但是此刻的她,有那么一点点的心动。
“好点了吗?”大咸鱼的嗓子有些沙哑紧绷,深邃的眸子也蒙上了一丝微醺的笑意。
“是好点了,不过以后还是别用这个办法了,我有点眩晕的感觉。”舒赢儿实话实说,摸摸自己发烫的脸颊,急忙低下了头。
“那我扶你上床休息吧!”鲜于凌墨盯着舒赢儿红红的脸颊,红红的眼睛,绽放出难得的灿烂笑容。
“不…不用了,你刚才不是要回去的吗?现在走吧。”舒赢儿捂着自己的脸就往内室走。
“赢儿,我不能走的,你知道吗?”鲜于凌墨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看的赢儿一阵迷惑。
“我以后晚上都要掩护你出去做工的,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呆在这里慢慢适应你这里的一切,为了做到万无一失,我们倆要好好的合作,知道吗?”鲜于凌墨不愧是扮演了那么多年的幕冥秧,说个小谎也是信手拈来,听的舒赢儿虽然将信将疑,但也只好先答应他了。
“魅影,那个圣琪吵吵着要见你,说是见到你才肯说出倾夜宫的秘密。”十三杀手中相貌最阳刚的一个,也是幕冥秧在处理倾夜宫的一些事情上御用的杀手。
“怎么?你也搞不定吗?她不喜欢阳刚的男人吗?”魅影讥笑着,拍了拍白若溪的肩膀,见他一副苦瓜脸,不想再为难他,对他笑笑,旋即步出了自己的屋子。
冥诡派总坛的阴牢,布局和鲜于王府的一模一样,幕冥秧倒是不怕有人会看破这一点,因为来到这里的人,即使不死,也是记忆全无,变成不能自理的废人。
匝床、猛虎凳、千斤镣铐、寒冰烙铁,总之是皇宫的大内有什么,王府的地牢和冥诡派的阴牢就有。
“圣琪,干嘛非我不可?”魅影打开了牢门,径直走了进去,滚着琉璃色花边的黑色衣衫紧裹着挺拔健硕的身躯,眸中即使是嘲讽的笑也迷人万分。
“魅影,难道你不想再得到我一次吗?”圣琪拖着沉重的手镣脚镣,一步步挪向魅影的身边,妖媚众生的笑容挂在嘴边,勾魂的眸子将魅影的样子吸入眼底,恨不能一口吃掉眼前的男人。
他武功高强,倾城倾国,可以在场上打败男人,也可以在床上打败女人。总之,哪个女人有本事征服得了他,便可以跟大弥朝最厉害的女人恭顺夫人齐名。
“魅影,不想再跟我共赴云雨吗?”
“现在?此地?”魅影讥笑着,后退了一步,和圣琪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良宵苦短,我可是夜夜盼君顾啊!”圣琪又向前一步,手指划过魅影的每一寸肌肤,染着丹寇的指甲轻轻掐进魅影的胳膊,是撩拨也是掌控。
只要她轻轻用力,指甲稍微划破魅影的肌肤,藏在里面的媚药就会刺进他的体内,到时候,魅影只有无尽的索求,是绝对不能停下来的,这就是她们倾夜宫的宫主潜心研究的媚药,天下无人可以模仿,一旦中此媚药,欲仙欲死,天下无敌。
“你的手倒是不错,肤如凝脂。柔若无骨。”魅影握着圣琪抚摸他的手,眸底的笑意逐渐变得冰冷。
“只不过最美的却不是这个,而是藏在里面的媚药,不是吗?”魅影说话的时候已经遏制住了圣琪的脉门,另一只手稍稍用力。
“咔嚓!”一声,圣琪食指的指甲被魅影生生的掰了下来,没有血肉模糊,也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魅影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始终是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只不过,越是这样的他越让人不寒而栗。
待那指甲进的魅影的怀中,圣琪方才觉得疼痛异常,秀眉簇在一起,恨恨的盯着魅影,双眸不再是秋波流转,而是暗藏杀机无限。
“魅影,你拿了媚药有何作用?你要女人的话还需要媚药吗?”圣琪看着魅影,不明白他为何还要留下那媚药,扔了就是了,女人都是主动上他的床的,何时轮到他去媚惑女人了。
“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你们倾夜宫的女人这么巴望男人的。”魅影潇洒的回身,掌风一推,牢门紧紧关闭,他的手竟有些颤抖,这媚药要给舒赢儿用吗?
那个清雅如兰的丫头销魂的样子会不会更加的迷人?
魅影拿着圣琪的媚药闪身去了鲜于王府,他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就是他上次就舒赢儿的时候,舒赢儿拿走了他的衣服,当然了,这是一个不存在的事情。他只不过为了见她,这样既不会背叛教主,又满足了他的心愿。
“舒赢儿,今天可别惹我,否则别怪我身下不留情!”魅影笑着逐渐走进澜锦轩。
053 魅影殇
魅影看到的一幕正是他最不想见的一幕。
澜锦轩内,鲜于凌墨亲吻舒赢儿的眼眸,所谓旁观者清,在魅影眼中,鲜于凌墨情真意切,舒赢儿陶醉其中。他自己总是在意教主和舒赢儿的关系,却没料到先下手的人竟然是鲜于凌墨。
那个不举的窝囊废凭什么拥有舒赢儿,凭什么亲她!而舒赢儿是怎么了,对鲜于凌墨动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