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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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魅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澜锦轩的门口的,当然屋里的鲜于凌墨也预感到了魅影的到来,他始终不动声色,一是陶醉在那缠绵的吻中不能自拔,二也是为了让魅影死心。

    他知道对魅影这种硬骨头的手下,光靠鞭笞是没有用的,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他彻底的死心,只是,他没有得到的东西他会心甘情愿的放弃吗?

    魅影走到王府的厨房门口,忿忿的将手中的媚药随手一扔,扑通一声,那块嵌在指甲里的媚药,不偏不倚的掉进了一锅沸腾的汤里。

    而魅影则是一个决然的转身,奔回了冥诡派的总坛。

    鲜于王府,闻听若喝着恭顺夫人赏给她的补汤,恨恨的想着那个带给她羞辱的舒赢儿。那个臭丫头,究竟有什么本事,让鲜于凌墨那么紧张她,竟然要威胁自己。

    刚刚恭顺夫人传话来,让她喝完补汤去她那里一坐,想必是要和她说说舒赢儿的事情。

    这个恭顺夫人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这次无非是要把自己当枪头,而她则躲在后面指挥着,成功了,是为她的儿子谋福利,失败了,还有她这个垫背的儿媳妇顶在前面。

    闻听若很明白恭顺夫人的用意,可是这个婆婆不同于常人,除了难对付以外,也是一个阴狠毒辣的人,不顺着她的意思来,恐怕很难在王府立足下去。

    不过,枪头可不是白做的,她要给自己捞点好处才行,如果有机会的话,她要跟恭顺夫人谈谈王爷正妃的事情,鲜于凌墨一直未立正妃,若是自己可以坐上这个位子,那么对他们闻家的家业一定大有帮助。

    恭顺夫人赐的这补汤确实是好东西,才喝了几口就浑身热的受不了,里面加了什么?人参?鹿茸?还是天山雪莲?

    闻听若扯了扯脖子上的衣襟,觉得有些怪异的感觉,慢慢放下手中的碗筷,没有知会身边的丫鬟,迷迷糊糊的朝鲜于凌墨的房间走去。

    一路上,她走的极快,也没有碰到什么丫鬟侍卫的,体内的燥热越来越严重,浑身像是着了火一般,急于找到鲜于凌墨给她灭火。

    贵泽轩空空如也,鲜于凌墨此时正在舒赢儿的房间里商议大事呢!闻听若难耐的爬上鲜于凌墨的大床,扯掉身上的长裙罩衫,身穿白色的单薄亵衣在乌木大床上滚来滚去。

    她好难受,难受到想此刻马上下一场雨。

    刚刚赶回王府的鲜于凌夏,一身的风尘气息,他在外面的时候总是会想着舒赢儿的安危,自己母亲是什么性子,他很了解,舒赢儿落在她的手里,很容易出意外的。自己的大哥又不管,他这个做弟弟的也不能说的太多,毕竟那不是自己的侧妃。

    他没有去较远的地方,只是到自己临近王府的铺子简单交代了一些事情,就是这样,还是耽误了近一天的时间。

    为了早点回来,他也没有吃晚膳,路过厨房的时候瞥见里面一锅煮好的补汤,忍不住盛了一碗,咕咚咕咚的喝了进去,便匆匆的朝舒赢儿的澜锦轩走去。

    只是刚刚路过大哥的贵泽轩,他就觉得体内一股无名的烈火上蹿下跳,这种感觉很熟悉,也很危险,他曾是受过一次媚药的蛊惑,当时还是舒赢儿救了他,虽然那个丫头当时用的招数极其狠毒,但还是让自己一眼记住了她,本想耍耍她逗逗她,再甩掉她的,谁知道却是这么的难,除了拉拉她的小手,抱抱她的小腰,自己是一点其他的便宜都没得到,还被她踩得分身差点不举,头上还挨了一个大包。

    想到这里,鲜于凌夏发现自己的心中此刻竟都是舒赢儿。

    倾夜宫的媚药最厉害之处就在于,你会以为和你发生关系的是你最喜欢的那个人,也就是你心中想念的那个人,你会和自己最爱的人共赴云雨,这对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共度一生的淳于倾夜来说,是唯一一解相思的办法。

    鲜于凌夏踉跄的推开大哥的房门,他记得自己上次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一个江宁鱼鳔的,后来和大哥把酒言欢的时候喝的有点多了,直接睡在大哥的房间里,那个鱼鳔也遗落在了大哥的床上。

    不知道还在不在了,在的话他正好拿回来,随便找个莺莺燕燕的解决眼前的十万火急。

    鲜于凌夏推开了凌墨的房门,直奔内室。却被里面的一屋春光迷惑了眼眸。

    054 乱了

    没有人开口说一句话,只有迷乱的呼吸充斥其中,闻听若看到的是鲜于凌墨,而鲜于凌夏看到的则是舒赢儿。

    缠绵氤氲,尽管是个误会也是个错误,但是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那一抹处子血,是不折不扣的嘲讽。

    当闻听若醒来的时候,鲜于凌夏还在酣睡,或者男人总是比女人容易忘却。

    睡在身边的男人五官俊朗,略显疲态,只是那模样却让闻听若惊叫一声,呆愣在当场。

    “怎么回事?不是……不是王爷吗?他……他是小王爷?”闻听若自言自语着,还有些绯红的面颊瞬间变得惨白,颤抖的手小心的摸着凌夏的五官。

    是他!真的是他。

    “赢儿…你好美……”睡梦中的凌夏喃喃自语着,闻听若的手僵在空中,忘记了收回去。

    他喜欢舒赢儿?!怎么每个男人都喜欢舒赢儿?为什么?!

    闻听若的五官扭曲在一起,泛白的手指紧紧抓着凌乱皱褶的锦被,她以为是鲜于凌墨的,那么鲜于凌夏本来是不是也以为是舒赢儿呢?

    发生了什么,只不过喝了几口汤而已,为何就意乱情迷了?这是对她的折磨还是给她一个机会?

    闻听若眸中一抹阴寒的冷笑。上天是在眷顾她吗?让她先醒过来,让她可以掌握先机,将舒赢儿置之死地。

    闻听若胡乱抓过自己的衣服,脸上的冰霜始终未退却,若不是鲜于凌墨不举,她如何过得了这一关?回头瞥见自己的处子之血,血迹已干,如同一朵晕开的梅花,一个女人一生只一次的落红,带来的又何止是那份疼痛。

    天色已暗,鲜于凌墨是在舒赢儿那里过夜吗?那个无能的男人,注定要带上绿帽子了。

    闻听若看着熟睡中的鲜于凌夏,恨死了这个男人。他不爱自己,却夺走了自己的贞操,还把自己当做是另一个女人,这份侮辱她会牢牢记住,就利用这个男人去打击鲜于凌墨和舒赢儿吧,她要亲眼看见他们互相折磨互相伤害。

    醒过来的鲜于凌夏,看到一抹闪身而去的背影,是赢儿吗?为何走的这么匆匆,也不等他醒来,与她继续温存一番。

    他记得自己中了媚药,推开了大哥的房门,却没料到床上有衣衫不整的舒赢儿,,一切都发生了吗?

    鲜于凌夏扶着脑袋苦笑着,竟是在这种情况下得到她的。她应该不会怪自己吧,昨夜的缠绵,好像是舒赢儿更加主动一些。

    鲜于凌夏倒在床上,左手轻轻摩挲着那朵红梅,修长温暖的手指在周围画着暧昧的圈圈。

    要不要告诉大哥?尽管自己以前也享用过大哥的女人,可是总觉着这个舒赢儿在大哥心目中的地位不同于一般的女人,他没有知会大哥一声就把舒赢儿办了,那么……

    鲜于凌夏正胡思乱想的时候,鲜于凌墨推开了房门。屋内欢愉之后的气息还残存着,鲜于凌墨皱紧了眉头,看向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凌夏。

    “你搞女人不能回自己的房间吗?”

    “大哥,我……我来不及了。”而且搞得还是你的女人。

    “来不及了?那个存袋(鱼鳔)也是你放在我床上的吗?”

    “厄……那是上次不小心遗漏的,我……我先出去了,大哥。”鲜于凌夏看到大哥阴沉的面色,有些尴尬,虽然兄弟二人关系不错,但是在大哥的房间里和女人发生关系还是第一次。

    更何况还是大哥的女人。

    “把那些东西带走!”鲜于凌墨指了指落红的床单,还有花瓶里的鱼鳔,一脸的菜色,本来是准备回来运功念魔咒泄泻火气的,在舒赢儿那里什么便宜都没讨到,还要对着那丫头的睡相咽口水,他只好去了冥诡派呆了一会,发现心绪还是难以平静,才又回到自己的屋子,谁曾想,凌夏竟然在自己的屋子里制造让他更加上火的事情。

    魔咒是没法念了,自己的屋子也呆不下去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再去一次舒赢儿那里,看看红眼睛的“小兔子”又在耍什么花招。

    “大哥,其实我……刚才和我在一起的女人是……”

    “好了,我对你有什么女人不感兴趣。对了,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不是说三天吗?”鲜于凌墨刚刚松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他这么急火火的赶回来,是为了赢儿吗?

    “厄……有些事情处理完了,我就回来了。”凌夏刚刚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凌夏,我已经答应赢儿的要求,让她晚上跟你出去,但是你必须保证她的安全,特别是她的……”凌墨停顿了一下,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是她的什么?”如果是贞洁的话,我已经占有了,大哥,你可不要六亲不认啊!

    “总之,我要的是一个完整的赢儿,我交给你的是什么样子,你就要每天还给我什么样子的,她是你的大嫂,和以前的不一样。”鲜于凌墨严肃的说着,深邃的眸紧盯着凌夏。

    自己还是不能放心自己的弟弟,若不是一时心软答应了舒赢儿,他还用这么为难的说着自己从来不屑去说的话吗?

    “大哥,你怎么知道你给我的舒赢儿是完整的?”如果已经不完整了呢?是不是就可以那个了……、“凌夏,你怎么了!?”鲜于凌墨瞪了凌夏一眼。看来这小子真的是贼心不死啊!

    “没什么,大哥,我只是随口说说的,我记着就是了,那个……你有事先忙吧,我收拾一下。”凌夏咽了口唾沫,心里多少有些压抑。

    大哥一直刚刚称呼舒赢儿为赢儿,看来他们俩人的关系也是有了一定的进展,那么自己呢?得到了舒赢儿的身子后,能否得到她的心?那个丫头难道也被人下了媚药?

    一定是那碗补汤的缘故。

    鲜于凌墨走出自己的房间,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和凌夏的命运竟是如此的不同,一个是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光明正大的,而另一个却是什么都要隐在黑暗中,包括自己动了心,都不能袒露在人前。

    步进澜锦轩,里面却没有那熟悉的身影,她去哪里了?自己去了趟冥诡派,这个丫头又去哪里撒野了?

    凌夏才刚刚回来,她就不见了?

    鲜于凌墨有些不悦,坐在正厅生着闷气。却见一抹烟青色的身影闪身进来。

    “王爷,奴才查出来是谁给五侧妃通风报信,让她逃出王府的。”夜觉罗一进屋就跪在地上,小声禀报着。

    055 陷阱

    有些事情鲜于凌墨虽然不言不语,但是不代表他不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于舒赢儿能周全的逃出王府,他知道一定有人暗中助她。

    “是谁?”除了凌夏还能有谁,他不过是求个确定而已。

    “回王爷,是小王爷。”夜觉罗低着头,最近的王爷有些反常,不再是以前对任何事情都置之不理的样子,而是多了很多在意的事情,这种感觉是自从五侧妃来了以后才出现的。

    “好了,你下去吧。”鲜于凌墨挥挥手,如夜星眸陇上一丝矛盾,他早就料到结果了,可是一旦确定了事实还是有些不开心。

    那个舒赢儿究竟是水做的,还是火炼的,为何这么多的男人都会为她着迷,魅影是这样,凌夏也是这样,鲜于凌墨思索的时候,却忘记了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薇锦轩舒赢儿看着眼前的闻听若,这个女人现在来找她是为何?大咸鱼才刚刚离开,她就来了,一脸神秘兮兮的把她叫了出去,难道又有什么阴谋吗?

    “妹妹,姐姐前几日多有得罪的地方,实乃身不由己啊,你我都是王府中苦命的人啊!”闻听若用丝帕假惺惺的擦拭着眼角,一脸同病相怜的模样。

    “四侧妃,您找我来还有其他事情吗?没有的话赢儿先告退了。”舒赢儿淡淡一笑,起身就要离开。

    “妹妹这是作何?嫌姐姐啰嗦了不是,哎!在这个王府我也没个说话的人,一直想跟妹妹做对好姐妹的。”闻听若轻捶着胸口,秀眉簇在一起,很是真诚的看着舒赢儿。

    “四侧妃的话赢儿记住了,赢儿也希望跟姐姐做对好姐妹,赢儿还有其他事情,就先告退了,四侧妃好好休息吧。”舒赢儿美眸流转,面上波澜不惊,看不出话中是真是假。

    她不喜欢这个闻听若,从见她第一眼就不喜欢。与其每天相对去勾心斗角,不如老死不相往来。

    闻听若盯着舒赢儿的背影露出一抹冷笑,凤眸蕴含着一丝杀机,她是故意叫舒赢儿来的,既然那个笨蛋鲜于凌夏把自己吃干抹净了,这个仇就让鲜于凌墨替自己报吧.

    到时候她可不会承认自己在这段时间找过舒赢儿的,那个舒赢儿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只要自己挑起鲜于凌夏和鲜于凌墨的矛盾,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谁叫这些男人们都眼巴巴的盯着舒赢儿呢,论家世,论容貌,自己都不输给她,凭什么所有的风头都让她占去了,上次没有把她逼出王府,这一次就是最好扥机会了。

    背夫偷汉!哼!只要她张张嘴,这个鲜于王府就天翻地覆了。

    舒赢儿快步朝澜锦轩走去,这个王府除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其他地方都不是安全的。

    “舒……舒赢儿……你这么快就好了……”一个男人结结巴巴的声音传来,舒赢儿循声望去,竟是鲜于凌夏,只是他的表情有些怪异,好像不想面对自己。

    “你……你怎么了?说话干嘛这样!”舒赢儿好笑的学着鲜于凌夏的口气,双手叉腰看着他。

    “我没事,你怎么样?恢复了?”鲜于凌夏还想着刚才的销魂场景,眼前穿着衣服的舒赢儿让他有些情难自禁,尽管腿有些发软,但还是想重温刚才的一幕。

    “恢复?奥,挺好的,除了眼睛有点红,其他都很好。”舒赢儿以为凌夏问的是她从地道逃出去后受伤的事情。

    “对了,还要谢谢你呢,多亏了你的手下帮我逃出去。”舒赢儿凑在凌夏耳边小声说着,隔墙有耳,她可不想给鲜于凌夏惹麻烦,也不想让别人以为她给鲜于凌墨带了一朵云彩那么大的绿帽子。

    “赢儿,在干什么?”鲜于凌墨突然出现,一把揪住舒赢儿的小辫子,将她的身子拽离了凌夏的胸膛。

    “嘶!松手啊!”舒赢儿一头撞在鲜于凌墨的怀里,摸着自己的头皮气愤的看着鲜于凌墨。

    “我干什么?我怕你欺负我弟弟,所以让你离他远点,知道吗?”鲜于凌墨嘴角噙着一抹微笑,手中还把玩着舒赢儿的一缕青丝,舍不得放手,因为凌夏也在这里。

    “他这么一个头脑发达四肢也发达的人,我能欺负他?”舒赢儿撇撇嘴,从鲜于凌墨手里抽出自己的头发,半依靠在鲜于凌墨的胸前,一脸诡异的笑看着他。

    “怎……怎么了?”鲜于凌墨的身子僵在那里,感觉舒赢儿的身体靠在自己的身上正散发着淡淡的清幽和温热。

    这个丫头疯了吗?大庭广众之下调戏他!要调戏也要回房以后啊。

    “你吃醋了吗?我的王爷夫君。”舒赢儿抬头看着他,满意的看到大咸鱼面颊上飞上了两抹红晕,却没有觉察到一旁的鲜于凌夏瞬间变得铁青的一张脸。

    056 温情

    “我……我吃什么醋?舒赢儿,你注意一下……”鲜于凌墨虽然这么说着,可是手还是不由自主的揽上了舒赢儿的纤腰。

    “是!王爷,我现在就注意。”舒赢儿调皮的眨眨眼睛,嗖的一下离开了鲜于凌墨的怀抱。

    “你……”鲜于凌墨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怀抱已经空空如也。

    “王爷,您和小王爷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说话都结结巴巴的,是见到我这么倾城倾国的样子太过于紧张吗?”舒赢儿在二人面前晃晃手,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舒赢儿,你不记得有什么事情吗?”鲜于凌夏有些挫败的感觉,脱口而出,难道刚刚的云雨之事让她不满意吗?为何这么不在意的样子。

    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够好?

    要不今晚再来一次?

    “什么事情?”舒赢儿还没开口呢,大咸鱼立刻接口,面有疑惑的看着凌夏。

    “还能有什么事情,不就是做工的事情了,不过我管做工叫兼职,你们记住了昂。”舒赢儿自作聪明的说着,鲜于凌墨释怀的一笑,而鲜于凌夏的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

    看来真的是自己做的不够好了,要不然舒赢儿不会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

    一定要在舒赢儿和自己单独相处的夜晚,彻底的征服她。这个丫头现在的态度彻底打击到了他的男性尊严,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定要摆脱大哥不举的阴影。

    “凌夏,关于赢儿的事情我们后天晚上再商议一下,这几天我都会住在澜锦轩,有事的话让下人去那里找我。”鲜于凌墨说这话可谓一语双关。

    既表明了他和舒赢儿现在的关系,又对凌夏下达了逐客令。

    “知道了,大哥,我还有事先走了。”凌夏走之前,深深地看了一眼舒赢儿,这一幕被鲜于凌墨敏锐的捕捉到了,他心里一直是不太赞成舒赢儿出去做工的,可是如果不拦着她,这丫头还不知道要搞出什么离奇的事情呢!

    既然答应了就不能反悔了,自己已经嘱咐了凌夏,说的话也很明白了,这个弟弟还是很聪明的,一定明白他的意思。

    他的舒赢儿,始终都只能是完璧之身,不管自己碰不碰她,她都不能被别的男人玷污,此刻,鲜于凌墨没有察觉的是,他已经把舒赢儿捧在手心里了,只是越是呵护越是紧张的人或事,一旦有了什么变故,就会毫不留情的伤害。

    所谓爱的越深,折磨越甚。

    澜锦轩第一夜“起来!你倒是睡得香啊!”

    “恩……怎么了?天亮了?”

    “舒赢儿,你睡觉打呼知道吗?我怎么睡?”

    “没有啊……我好困……”

    “不行,你必须等我睡了你才能睡!”看着你睡觉,我能睡着吗?好几次都把手伸进你的衣服里了,浑身热乎乎的,最后还是硬生生的抽出来的。

    “那你就睡啊!”

    “我睡不着。你有什么办法让我睡觉吗?”

    “数星星或者数山羊。”

    “怎么数?”

    “就是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数道十一只羊的时候,舒赢儿又开始呼呼大睡。

    “喂!是给我催眠不是你。重新数。”

    “讨厌……有完没完,一只羊,两只羊……十一只羊,十五只羊……”

    “舒赢儿,你不识数吗?十二、十三、十四呢?”鲜于凌墨一头的黑线,这个丫头不但能惹事,还不识数,二十以内都能数错。

    “省略的那些我是在心里数的。起开!自己慢慢数。”

    舒赢儿翻了个身,闭上眼睛继续呼呼大睡,脚丫子还很不自觉的踢到了鲜于凌墨的敏感地方。

    “舒……你……臭丫头!”鲜于凌墨拇指和食指捏着舒赢儿的小脚丫使坏的放在自己的两脚之间,古铜色的大脚丫轻蹭着白嫩嫩的小脚丫,鲜于凌墨看的竟笑了起来。

    澜锦轩第二夜“还是睡不着吗?”哎!王爷确实不是好当的,典型的亚健康状态。

    “恩!”

    “要不玩游戏吧!”反正我昨天睡多了,现在清醒着呢。

    “恩?恩!”

    “两只小蜜蜂?我知道你不会,我教你。”(其实大家都会,某顾就不说规则了。)

    “恩!”

    接下来,一向冷漠的王府侍卫和丫鬟们,都听到了王爷的忽高忽低的惨叫声。

    “啊啊!”

    “恩恩!”

    “啊啊!”

    “恩恩!”

    “pia!pia!”

    因为鲜于凌墨嫌(么么)太过于娘了,所以自行改成了恩恩,这下可好了,去掉一个娘的,改成一个暧昧的,听的外面的侍卫丫鬟那是一个脸红啊。

    有些跟了鲜于凌墨很长时间的侍卫不住的摇着头。

    “王爷,保重身体啊!”不怕什么都不要的,就怕欲求不满的,这个五侧妃真是可怕,王爷明明不行的,这样的折腾不是把王爷往火坑里面推吗?

    次日,鲜于凌墨顶着大大的熊猫眼推开房门,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睡觉的舒赢儿,昨夜那是输的一个惨啊,只剩下“啊啊”的分了,偶尔恩恩一下,能pia舒赢儿的时候很少,不行,今晚一定要扳回一城。

    “大哥,你起来了,我来找赢儿说点事情。”鲜于凌墨刚刚走到院子里,鲜于凌夏就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他怎么也叫那丫头赢儿,这样听着,鲜于凌墨心里很是不爽。

    057 望妻石

    鲜于凌夏瞅了瞅大哥的熊猫眼,心里虽然翻腾着醋意,但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凌夏,赢儿还没起来,你先回去吧。”鲜于凌墨将身子堵在门口,那丫头睡相极差,没准现在正春光外泄呢。

    “大哥,我来找赢儿商量一下今晚的事情。”鲜于凌夏说着就往屋里走。

    “跟我说吧,都一样的。”凌墨堵在门口,没有让凌夏进去的意思。

    “鲜于凌夏,早……”舒赢儿此时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走了出来。

    “回去!穿好衣服再出来!”凌墨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就知道这丫头能惹事,衣衫不整的就跑了出来,竟然还没穿鞋子。白白的脚丫那是一个晃眼啊。

    “知道了!我是着急知道今晚做工的事情嘛!”舒赢儿小声嘟囔着,回屋找自己的衣服。

    “大咸鱼,我的衣服呢?你是不是又把它藏了起来?”昨天早晨起床的时候就找不到衣服了,后来才知道是这个大咸鱼故意藏起来的。

    “你自己昨天晚上放在枕头底下,你忘了吗?”自己藏的自己都忘了。

    “厄?是啊。呵呵,我怕你再给我藏衣服,自己放了起来。”舒赢儿讪笑着,取出自己的衣服快速穿上。

    舒赢儿和鲜于凌墨在这里打情骂俏的时候,鲜于凌夏已经忘记了自己来的初衷,只顾掐着自己的手心无奈的看着关系一日千里的两个人。

    虽然凌夏很清楚他们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但是凡夫俗子的感情就是这样,一旦发生了,便不受世俗道德的控制了。

    “小咸鱼,说吧,给我安排了什么工作?”舒赢儿穿了一身粉色的衣衫,粉粉嫩嫩的,如同含苞待放的蓓蕾,浑身洋溢着明媚和朝气。

    对她来说,崭新的明天终于要开始了。

    “我新开了家酒楼,你晚上的时候负责给我算账吧,既不用抛头露面也没什么危险性,怎么样?我觉得……”

    “你会数数吗?”鲜于凌夏还没有说完,凌墨就打断了他,扭头看着一脸兴奋地舒赢儿。当即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什么意思?”舒赢儿一脸茫然。

    “你前天晚上数羊的时候可是连二十以内的数字都数不对的,你能管账?”鲜于凌墨嗤笑一声,双手抱胸看着舒赢儿。

    “我那是为了应付你而已,我想早点睡觉啊,你就拉着我让我哄你睡觉,我有什么办法?”舒赢儿瞪大了眼睛,恨恨的白了他一眼。

    “小咸鱼,我对你的安排很满意,我一定把账目给你管的明明白白的,放心好了。”舒赢儿伸出“v”字手势,凌夏见了却猛地后退,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怎么了?”舒赢儿不解的看着他。

    “你不是要插我的眼睛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自己中了迷|药,对这丫头确实是有些不规矩的地方,可是她下手却不是一般的狠,伸出两根手指就插了自己的眼睛,手法准确,毫不犹豫。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看到她伸两根手指,鲜于凌夏本能的往后退着。

    “我的意思是成交,今晚别忘了来接我!”舒赢儿不屑的摆摆手,转身回屋收拾去了。不知道鲜于凌夏管不管宵夜,还是自己带着个馒头去吧,万一那条小咸鱼很抠门的话,自己也不至于饿肚子。

    按照他的说法,换算成北京时间的话,应该是晚上九点出发,凌晨一点左右回来,酒店差不多也就十二点就歇业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对一下账目足够了。

    (某顾语:为了亲们看时间方便些,某顾就不换算成古代时刻了,嘿嘿。)

    “出去的时候注意自己的身份……”

    “知道了。”

    “不要随便跟男人说话。”’

    “明白。”

    “晚上回来敲门的暗号还记得吗?”

    “记得。我自己想的我能忘了吗?”

    “重复一遍。”

    “啰嗦。暗号是土豆土豆,我是茄子。”

    “我就回答茄子茄子,我是土豆。”鲜于凌墨郁闷的喊着接头暗号,要知道在大弥朝茄子还没种植出来呢,而土豆在这里也不叫土豆,叫马铃薯。

    那个古灵精怪的舒赢儿给他解释了半天,他还是没能想象出茄子是什么样子,怎么可能有紫色的蔬菜呢?

    看来舒赢儿就是吃了太多这样稀奇古怪的蔬菜,才会变得这么难缠。

    “没什么事了吧?”舒赢儿已经迫不及待了,终于可以出去走走了,既能赚钱又能出去见识一下这个大弥朝的夜生活,这是她盼望已久的。

    “厄……早去早回。”

    “扑哧!”舒赢儿忍不住笑了出来,鲜于凌墨此刻的样子就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倚在门口极不情愿的看着将要出门的舒赢儿。

    只要再给他手里塞上一条丝质的小手帕,他就是典型的望妻石了。

    “呵呵,乖啊!等本娘子回来给你买糖吃。”舒赢儿捏捏他的脸颊,心里觉得怪可怜的,一个大男人,不举也就罢了,还要眼巴巴的等着自己的侧妃出去打工回来赚钱给他分成,窝囊啊!窝囊!

    “王爷,这么晚了,您还没就寝啊!”正当舒赢儿和鲜于凌墨嬉戏的时候,闻听若巧笑嫣然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似是有备而来。

    058 关系

    “赢儿,你去厨房给我拿盅燕窝。”鲜于凌墨对舒赢儿眨眨眼睛,示意她时间已经到了。

    凌夏现在应该厨房后门等着她了。

    “是王爷。”赢儿乖顺的点点头,冲凌墨俏皮的眨着眼睛,转身快速的朝厨房奔去。可心里却在想着闻听若此时来找咸鱼是什么事情呢?大半夜的孤男寡女,虽然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是……

    舒赢儿甩甩脑袋,不去想了,虽然有些郁闷的感觉,但是今天是她外出兼职的第一天,一定不能出什么岔子,大咸鱼好不容易答应了她,她决不能失败。

    “臭鱼臭鱼!我是小虾!”舒赢儿贼兮兮的说着暗号,厨房附近的侍卫已经被鲜于凌夏给支走了,舒赢儿这么做纯属多余。

    鲜于凌夏要不是看在她那么费心费力的想这种绕口的暗号,根本就不会答应她。

    “烂虾,快走了,时间紧迫。”鲜于凌夏还是念不出口自己是臭鱼,平常被舒赢儿喊咸鱼已经够窝火了,臭鱼岂不是侮辱他大弥朝鲜于小王爷的声威。

    小傀儡阁,紧邻傀儡阁两条街的距离,是鲜于凌夏新开的一间酒楼,之所以起这个名字,也是鲜于凌夏的一种叫板行为,那个傀儡阁的幕后老板一直不露面,虽然对自己的生意也还是关照有加,但是鲜于凌夏心里却越来越不是滋味了,索性开了一家和傀儡阁经营项目和格局一样的酒楼,就是为了逼傀儡阁的幕后大老板现身。

    “小傀儡阁?娘来,这里也有山寨版的?”舒赢儿看着凌夏开的新酒楼,忍不住嘲笑着他。

    “山寨?我这间酒楼可是花费了很多银子的,你怎么说是山寨?”鲜于凌夏瞪着眼睛扯了扯舒赢儿的衣袖,把她往后院拽着。

    这丫头怎么这么招风,在门口才站了一会,来来往往的男人们就有好几个看她看直了眼的。

    “不是管账吗?带我到后院干什么?”我还以为让我做前厅经理那种类型的工作呢!跑到后院不见天日,哎!真是大材小用了。

    “难道你还想在前厅那里数银子啊,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鲜于凌夏一晚上赚了多少银子吗?”凌夏笑笑,就喜欢看她撅着嘴巴的样子。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是不是可以问问她那天晚上的事情,看看这个丫头有什么打算。

    是准备一辈子赖着自己,还是想鱼与熊掌兼得。

    “舒赢儿,你已经是我的……”鲜于凌夏咽了口唾沫,准备好好酝酿一下感情再说。

    “我已经是你的长工了,现在开始你我之间就是雇主和被雇佣之间的关系了,我很明白的,长工守则和行为规范我都会遵守的。”舒赢儿不等鲜于凌夏开口,自作聪明的说着。

    “行为规范?怎么做?”鲜于凌夏的思路被舒赢儿彻底的颠覆,他此刻才清楚地发现,他根本掌控不了眼前的她,即使她实实在在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也会觉得她随时都会离开一样。

    为何会有这种感觉?难道她根本就不属于这里?

    “长工行为规范,特别是女长工的行为规范:第一条,不能背地后说老板的坏话,第二条,不能和酒楼里的员工有男女暧昧的纠缠,第三条,更不能和老板搞超出上级和下属的关系。”舒赢儿尽量说的通俗一些,但还是难免带出一些现代的词汇。

    鲜于凌夏听的一知半解,舒赢儿的意思是不会和别的长工走的太近,也不会和自己走的太近,是这个意思吗?

    “可是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是想……”

    “小王爷,蒙将军和宁将军来了,现正在楼上等着您呢!”酒楼的管家丁胜天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今天是酒楼第一天开业,来了很多小王爷的朋友,很多都是朝中重臣。小王爷不去忙着招呼,跑来跟一个一个丫头在这磨机什么。丁胜天纳闷的想着,不由多看了舒赢儿几眼。

    恩。确实是个标致可人的丫头,可能在这种地方见惯了浑身散发着庸俗脂粉香气的女人,偶尔有这么一朵清幽的雪莲花,确实有心旷神怡的感觉。怪不得王爷舍不得走呢。

    “赢儿,我去招呼一下,前面那间就是你的奥菲斯(office),你进去吧。晚点的时候有人送银子和账单进去,你负责点算一下就可以了。”鲜于凌夏总算没说错那个蹩脚的名字,一路上舒赢儿给他灌输了很多他听不懂的词汇,这丫头管账房叫做奥菲斯,真是看不懂她。

    “知道了,去吧。我自己能应付的了的。”舒赢儿摆摆手,自顾自的回了房间,东摸摸西看看,新鲜了好一段时间。

    快两个时辰了,才有人送来一摞厚厚的单据,还有一些银子和银票。舒赢儿认真的点算着,却发现了很多漏洞,如果有时间的话,她可以给小咸鱼制定一套周密的账目体系,这样他就会减少很多损失了。

    要知道,像小咸鱼这种公子哥,只知道花钱的潇洒,未必知道挣钱的辛苦,一旦山穷水尽的时候就会一蹶不振。

    与其日后后悔,不如现在打算的周密一些,才不会吃亏。

    算完帐以后,小咸鱼也没有过来,他还陪着一些人在应酬呢。酒楼的管家丁胜天负责送她回去,舒赢儿也没有细问,折腾了半夜,确实有点累了,不知道大咸鱼睡了没有。

    鬼鬼祟祟的跑回澜锦轩,屋子里面还留有一盏灯,大咸鱼还没睡吗?

    舒赢儿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这个澜锦轩因为鲜于凌墨的吩咐,晚上是没有丫鬟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就是为了方便舒赢儿夜归。

    床上那是?还在动着的……

    舒赢儿看到自己的床上除了有鲜于凌墨外,还有一块凸起的被窝,似是一个人睡在里面,而且还在微微动着。

    是闻听若吗?

    舒赢儿的心兀的一沉,愣在了那里。

    059 宠物

    舒赢儿觉得鼻子有一种酸酸的感觉,脚下像是被钉子定在那里一样,怎么也挪不开脚步。

    床上的人真的是闻听若吗?除了她这个王府也没有其他的侧妃了。

    大咸鱼!你这个混蛋!竟然在我的床上搞别的女人!

    舒赢儿咬着薄薄的嘴唇,就连下唇咬出了血也不知道,而躺在床上的鲜于凌墨还在等着舒赢儿看他给她的惊喜呢。

    俗话说的好,惊喜给不好就变成惊吓了。

    感觉到那丫头站在门口很久了,可就是不进来,鲜于凌墨有些沉不住气了,掀开被子刚想问问是怎么回事,猛地看见舒赢儿面颊上两行晶莹的泪滴。

    “赢儿,怎么了?今天做工有人欺负你吗?是凌夏吗?”鲜于凌墨下床的时候,窝在他被窝里的一群……

    话说窝在他被窝里的一群雪白雪白的小白兔,登时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口气。

    都说做人难,做兔子容易啊?深更半夜的被一个男人一窝全端来窝在被窝里,不知道是要杀还是要剐,闷了个半死不说,倒成了第一批睡在床上的兔子了。

    “兔子?”舒赢儿看着床上蹦蹦跳跳的一窝兔子,登时止住了眼泪。

    “赢儿,先告诉我为什么哭?”就算是凌夏欺负了你,我也不会顾及的。

    “床上的怎么是兔子啊!不是女人啊!哇!”舒赢儿顿时感到一种从地狱到天堂的感觉,咬破了的下唇渗着丝丝鲜血,瘪着嘴巴委屈的看着鲜于凌墨。

    刚刚好点的眼睛又开始泛着红红的血丝。

    “是兔子啊!那你哭什么?不会以为……”难道以为我背着你私会别的女人?是吃醋吗?

    “你……你连兔子都不放过啊!”舒赢儿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思,急忙将尴尬丢给了鲜于凌墨。

    “不要岔开话题,告诉我为什么哭?难道你以为我床上是一个女人吗?”鲜于凌墨嘴角一抹浅笑,早就看出她的心思了,少拿兔子说事儿。

    大咸鱼心疼的擦着舒赢儿嘴唇的血迹,奈何这丫头刚才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血一直流着,没办法了,总不能看着她一直流血吧。

    最有效的止血办法……

    鲜于凌墨含住她的蜜唇,轻轻的吸允着,不让她再说些不找边际的话,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他是哭笑不得,可是心底却有浓浓的疼惜。

    第一次看到女人为自己哭,竟是这么美妙的感觉,轻撬开贝齿,细滑的品尝更深的甘甜。

    舒赢儿闭着眼睛,忘记了躲闪,这又是什么祖传的方法吗?貌似这样亲过之后真的不流血了,可是嘴巴里面没事啊,干嘛连里面也一起亲着。

    那样的话,就是吃豆腐了。

    “唔……”舒赢儿的个子才到鲜于凌墨的肩膀,被他吻着的时候,难免要抬起头来,整个人也渐渐失去重心,靠在鲜于凌墨的身上。

    “傻丫头,我怎么可能在你的房里私会女人呢!你忘了,我不行的。”鲜于凌墨红着一张脸,不敢再吻下去了,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他是喜欢上了她,可是却矛盾的不能要她。又不甘心把她让给别的男人。

    就这样守着她也好,等他练成神功,就可以做一个光明正大的正常男人了,到时候,他的赢儿会看到他的男人雄风。

    “别这样看着我,我等了你一晚上了,你就这样哭哭啼啼的迎接我啊!”鲜于凌墨宠溺的刮了一下舒赢儿的?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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