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2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紧咬,不吐露半个字。
“魅影,你倒是说啊!舒姑娘呢?”魅影不害怕,恋舞却已经紧张的不行了,她不能让魅影出事,即使他不爱她,她也要他好端端的活在这个世上。
“教主,魅影只想知道我的眼晴是怎么回事?其他什么都不知道。”魅影若水的眸子暗淡无光,双眸失焦的看着幕冥秧。
“魅影,你的眼睛是因为中了倾夜宫的落花散,虽然下毒的那个人给你服了解药,但是因你之前长途奔袭血脉上涌,那个给你解药的人没有及时封住你的|岤道。所以你的眼睛才会看不到。”幕冥秧说完后,魅影颓然的坐在床上,脑中不断回想着这种叫做落花散的毒药。
天下七毒之一的落花散?
“教主,那魅影的眼睛什么时候能好?魅影他不能看不到的!”恋舞起身抓着幕冥秧的衣摆,脸上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教主,求您救救魅影吧,要不然用我的眼睛跟他换吧,只要他能看得到……”恋舞语无伦次的说着,而魅影显然还没从这打击中走出来,愣愣的感受着恋舞的痛苦和幕冥秧的无奈。
“恋舞,倾夜宫的毒向来无解,魅影要想恢复就要看他的造化了,不过,天下没有一种毒是无解的,有时候要看机缘巧合。幕冥秧深邃的眸看向魅影,昔日的第一杀手,如今竟成了一个瞎子。
“魅影,你是铁了心不准备告诉我赢儿在那儿吗?”
“教主,虽然我的眼晴看不到了,但是不代表我会放弃赢儿,我已经认准她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教主,对不起!”
“彭!”魅影话音刚落,幕冥秧一记重拳就打了过去,魅影头一歪,半边脸颊登时肿了起来,一口腥红的鲜血从口中吐了出来。
“教主,手下留情!”恋舞挡在魅影的身边,打在他的身上远比打在自己身上要痛很多。
“魅影,我告诉你!有我幕冥秧一天在,舒赢儿都是我的女人,她的人还对她的心,我都要!”幕冥秧说着一把推开了恋舞,又是一记重拳挥过去,魅影吐了一口鲜血后趴在床上登时动弹不了。
“教主,不要!教主!求求你不要打了!”恋舞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秀雅的面容梨花带雨,看了让人不免心疼。
魅影没有经历过感情,认准了的事情就是这么的死心眼,宁可被教主打死,也不肯妥协。
“魅影,你就告诉教主舒姑娘在哪里?好不好?”恋舞推着魅影的胳膊,哀求着他,奈何魅影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失神的眸子看着房粱,始终不做声。
“魅影,难道你不想救舒姑娘吗?如今舒姑娘被人带走,你现在这个样子如何救她?万一她被那些歹人欺负了怎么办?若是因此耽误了救她的实际,你会后悔一辈乎的!”恋舞几句话就击中了魅影的软肋,这些话幕冥秧不是不知道去说,但是身为一教之主,他也有自己的尊严和底线。
“不!不会的!赢儿不会有事的!她会等着我去救她的!周觅不会伤害她的!”悲影双手捂着自己毫无感觉的双眸,心中万分懊悔,为何当时不能小心一点提防一下周围的环境,为什么?
“魅影,你现在这个样子连你自己都保护不了如何保护赢儿?”幕冥秧得到了他想要知道的消息,登时转身离开。
“就算我保护不了赢儿,我也要找机会杀了那个欺负她的人,我要杀了鲜于凌墨!”魅影原本失焦的眸中一丝杀手才有的冷傲杀气,跪在地上的恋舞一怔,泪水再次悄然滑落。就算是死,她是不是也得不到他的心。
“魅影,你已经豁出去了吗?为了舒赢儿,什么都不顿了。”恋舞摇着头,凄然的双眸紧紧盯着魅影毫无情感的眸子。
“魅影,你杀不了那个人的。”幕冥秧嗓音紧绷干涩,怎么什么人都想置自己于死地,难道自己真的这么该死吗?
“恋舞,照顿好魅影,不要让他离开媚然阁一步,否则我就为你是问!”幕冥秧说着深深的看了一眼恋舞,恋舞点点头,她明白幕冥秧的意思,他想成全自己和魅影,可是恋舞和幕冥秧都清楚,魅影认准的人很难忘记。
“魅影,你现在这个样子根本配不上赢儿。”幕冥秧后一句话让魅影兀的一愣,双手在自己眼前来回晃了晃,一丝苦笑爬上绝色的面颊,赢儿,你会嫌弃这样的我吗?
翼诡派,夜枭宫“福琉,今夜与我一起把酒言欢如何?”刚刚挨了五十大板的叶飞抱着两坛子好酒一瘸一拐的进了福琉的房间。
“叶飞,我今天不舒服,我们还是改日再喝吧。”福琉斜睨了一眼桌子上的酒,一丝冷笑隐在心底。如今,舒赢儿都已经消失了,她也不需要再费力气应酬叶飞了。
“不舒服?福琉,舒赢儿和魅影都失踪了,你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叶飞将酒彭的一声放在桌子上,冷笑着看向福琉。
“叶飞,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我要休息了,你走吧。”福琉说着就要打开房门,叶飞冷眸看到福琉房间的桌子上还有一坛酒,不免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福疏,我看你不是休息,而是想去教主的房间吧。你以为舒赢儿不见了教主就会借酒浇愁,甚至酒后乱性宠幸了你吗?”叶飞将带去的两坛子酒悉数扫落在地上,温和的眸子隐瞒失望。满屋溢满酒香却醉不了眼前的痴女怨男。
“叶飞,你……”福疏心下一惊,狭长的凤眸冷冷的看向叶飞。
“福琉,你为了自己的私心放走了舒赢儿和魅影,害的全地牢的兄弟为此受罚,多亏了教主仁慈,若是因此连累教中兄弟丧命,你良心何以安?”叶飞一掌拍在桌子上,古铜色的面容早已气的铁青。
“叶飞,你不要因为我不喜欢你,你就血口喷人,我不知道你再说些什出?!”福琉转过身背对着叶飞,心虚的样子难逃叶飞精明的眼睛。
“福琉,看守地牢的大同刚刚喝醉了酒,醉醺醺的告诉我为了你挨上着二十大板也值了,就是难过连累了这么多的弟兄们。”叶飞痛心的说着,却见福疏的背影猛的一僵,叶飞心中一沉,慢慢从怀中掏出一把短刀来。
“福琉,还需要我说什出吗?我没想到你为了得到教主的垂青竟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我真傻……当你和大同在床上做些苟且之事的时候,我早已被你灌醉不省人事,心中还想着你终于改过自新,肯从新开始了,我看错了你……”
叶飞走到福琉的身后,颤抖的手握住她的右手,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福琉身子一怔,没有回头,就这么直直的站着。
“叶飞,你放过我吧。不要告诉教主,我以后只做你叶飞的女人,好不好?”福琉感觉出叶飞周身非同寻常的气息,不免有些害怕。
“福琉,当你和大同上床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一切都不能回头了,我只会忠于教主!”叶飞说着,手起刀落,短刀划了一道阴寒的光嗖的一下削掉了福琉右手的食指,福琉还来不及痛呼的时候,一截手指已经落地,待那鲜血如注一般涌了出来,福琉方才觉出撕心的痛苦。
“啊!叶飞!”
“我的手!不!”福琉惊恐的看著自己少了一根手指的右手,狭长的凤眸痛恨的看着叶飞还有他手中的那把短刀。
“福琉,我已经按照教中规矩断了你的食指,大同也已经被我赶出了冥诡派,而你……你好自为之吧。叶飞紧咬住牙关,痛苦的看着福琉落在地上的那截手指。
“你……叶飞!我恨你!我恨你!啊!”福琉捂着流血的手指,眸中的怨气足以杀死叶飞。
“福琉,你尽管恨吧,我叶飞从今日起心中不会再有你。”叶飞说完独自咽下一腔苦水,转头毫不扰豫的出了福琉的房间。
在他背后,福琉痛苦狰狞的面容逛渐扭由……
鲜于王府门口,三千名狼族骑士整装待发,胯下的黑色骏马也吊首傲视,肃杀之气充斥着王府周围。
“母亲请放心,凌夏一定协助大哥带领狼族骑士完成此次围剿任务!定当不辱鲜于王府声威。”鲜于凌夏跪在地上,一身的银色皑甲闪着夺目的光,恭顺夫人面色凝重,凤眸扫视着院子里的狼族骑士,这是他们鲜于王府最优秀的部队,也是整个大弥朝最优秀的军队,此次出征,非比寻常。既要保住狼族骑士的声威也要顺利班师回朝,毕竟,鲜于王府能安然无恙的矗立在大弥朝的土地上,全靠这群骁勇善战的骑士。
“凌夏,待你顺利班师回朝,母亲会告诉一个故事,一个关于你父亲的故事。”恭顺夫人的眸中第一次隘出了一丝伤痛,那是对故人的怀念,对她此生唯一爱的人的怀念,若是他没死,或者她不会是现在的样子。
鲜于凌夏身子一怔,朝母亲点点头,一个坚定的转身,跨上了自己的坐骑,旁边,他的大哥鲜于凌墨看似目光呆滞,实则心事重重。
鲜于凌夏没有耽误时间,一声令下,数千狼族骑士整齐划一,黑色骏马,黑色铠甲,朝着他们未知的地方挺进。
这次,他们要对付的第一个边陲小部落就是泰鹰王的鹰盟部落。这个小部落一直是安于现状,从不惹是生非的,只是,当今圣上宋玉综既然要寻鲜于王府的麻烦,自是会找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为难他们了。
而鹰盟一旦被狼族侍卫围攻,与他们相隔不远的周觅必定蠢蠢欲动,届时,狼族骑士要面对的又岂止是一个小小的鹰盟,在那边陲之地,地势险要,沼泽丛生,密林之中,每个部落都有自己的独门绝技,陷阱,猛兽,原始森林,狼族骑士要想在那里占到便宜可谓是难上加难。
“大哥,周觅真的把赢儿带到边陲去了吗?”鲜于凌夏在马背上小声问着凌墨,这一路上,大哥都不怎么说话,他知道他在担心赢儿的安危,不过,凌夏倒不是很担心赢儿会被周觅欺负,那个周觅虽然诡计多端,对赢儿也是居心不轨的样子,但是那个丫头鬼灵精怪着呢,周觅未必讨得到便宜,除非他霸王硬上弓,恐怕这也是大哥担心的吧。
“夜觉罗一直追查周觅的行踪,后来得知他的育船昨日离港,看路线应该是回了他的老巢,我们此次出兵边陲,正好也可以去营救赢儿。”鲜于凌墨淡淡说着,可是眸中却难掩对赢儿的挂念。
他在来之前已经将教中事物交给叶飞打理,叶飞也告诉了他福琉的事情,因他急着出征的事情,便没有亲自审问福琉,而是让叶飞派人将她关了起来,严加看守,至于魅影,只能交给那个痴心的恋舞了。
“这一次找到赢儿,就算是舍弃性命,我也不会让她再次消失。”这句话鲜于凌墨是说给凌夏的,更是说给他自己的,一次又一次,因为他的误解和疏忽,赢儿总是颠沛琉离的居无定所,明明是他的妃子,他却保护不了她,这一次,他一定要将她牢牢的抓在手中。
鲜于凌夏点点头。目光飘忽着看向前方,在他们军队行进道路的旁边就是长长的洛城河,而与洛城河仅一片沙滩之遥的就是洛海,洛海与洛城河之间的沙滩俗称状元带,因这一片沙滩蜿蜒棉长。两边是波光帮帮,中间则是金光灿灿,就像是状元新升登顶之时皇上赏赐的金腰带一样,所以取名状云带。
而相隔着洛域河的海岸上似乎停拍着一些商船,鲜于凌夏仔细望过去,商船的桅杆上挂着一面锦旗,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周”字!
“大哥!快看!河那边是周觅的商船!”鲜于凌夏大声喊着,身旁的凌墨猛地从沉思中回过神来,顺著凌夏手指的地方看去。
“赢儿?赢儿在上面吗?”鲜于凌墨星眸闪耀,策马扬鞭直奔河边。河的另一边一拍整齐停靠的商船正在与当地渔民交易,补给船上的食物。
“赢儿!赢儿!你在不在上面!?”鲜于凌墨大声喊着,轩辕神驹也跟着他的主人一起嘶呜了起来,希望河对岸的人儿能够听到。
“赢儿!是我!快回答我!”鲜于凌墨沙哑的声音回想在空旷的河面之上,因为距离太远,不用说是听了就是看都是很费劲的。
“大哥,那确实是周觅的船,不过我们走的是陆地,根本过不去。”鲜于凌夏言下之意是狼族骑士根本不可能抛弃坐骑改走水路追击周觅的。
要知道,对于狼族骑士来说,胯下的坐骑就是他们一半的生命。大弥朝所有的轩辕驹郝在此,即使抛却生命也不能抛却他们的坐骑。
“凌夏,擂鼓名号!”鲜于凌墨看到周觅的商船似是在往船上装东西不免有些着急,他能确定赢儿就在上面,他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是!”凌夏得令后立刻策马回身吩咐骑士准备。
“咚咚!”战鼓声声,锣号齐鸣,鲜于凌墨深邃的星眸中隐着深深的焦虑,一眨不眨的盯着河对岸的动静。
凌夏取出一个波森国进贡的望远筒递到凌墨的手中,凌墨接过去,迫不及待的看著远处的景象。
商船之上,赢儿苍白着一张脸,目光清冷的看着一筹莫展的周觅。
“赢儿,好点了没?”周觅端过下人递过来的凉茶,小心翼翼的拿到赢儿的面前。
“赢儿,喝点凉茶泻泻火吧,这今天为难你了,我真没想到你晕船晕的这么厉害的。”周觅满脸的愧疚。
“拿开!我不想喝!你赶紧送我回去,我才不要去那尿不拉屎的边陲之地呢!我要回洛城!”赢儿从醒来后就没有给周觅好脸色看,周觅一直隐忍着没有发作,现在是在海上,万一这丫头发起疯来跳海的话,自己可是得不偿失。
“周觅,船现在不是靠岸了吗?我要到岸边走走!我不要呆在这里!”赢儿说着就要起身,周觅放下碗身子立刻拦在她的面前。
“赢儿,船只是临时靠岸,一会就要起航了,你还是乖乖的呆在这里吧,不要乱走了!”周觅劝著她,自己这一辈子没哄过女人,不知道是不是上辈手欠她的。
“不行,你要是不让我下船走走。我就想办法把你送条船凿一个洞和你同归于尽!”赢儿说着拿起一把椅子就在房间内四处开凿着,周觅眼见赢儿手中的椅子快要逼近那一套名贵的紫砂茶壶,立刻从后面抱住了她,嘴上也是连连求饶。
“小姑奶奶,我答应你还不行!走走走,我亲自带你去!”周觅说是这么说,可是手却不肯松开,赢儿身上传来的淡淡体香,让他不由得着迷,怀中柔软的身躯还有不断撩拨着他面颊的如墨青丝都让他沉醉。
“赢儿,你身上好香……”周觅闻就闻吧,偏偏还不知死活的说出来,赢儿眼晴一瞪,抬脚照谁了周觅的脚趾头就是一下,周觅嗷的一声松开手臂跳着脚的满屋子乱转。
“活该!看你以后还吃不吃我的豆腐!”赢儿恨恨的看着周觅,脸上毫无畏惧。看来凌夏想的一点没错,除非周觅对赢儿霸王硬上弓,否则根本治不了她。
“别装了!快走吧!”赢儿推开房门,看也不看周觅痛苦的表情。
“这里怎么会是这样的景色啊!好美!”赢儿站在甲板上不由叹息出声,一边是波涛汹涌的大海,另一边是风平浪静的洛城河,而中间的沙滩则是闪着耀眼的光芒,就像是一条黄金打造的缎带一般。
“这有什么好看的,没有我的老窝……厄,不是,没有我那里漂亮的。周觅追了出来,听到赢儿这么说,不由得撇撇嘴。
“哼!你那里!鸟不拉屎的破地方!”赢儿白了他一眼,快速走到楼梯口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了沙滩上。
“舒赢儿,我保证你到了那里之后会喜欢上那里的。”周觅跟著赢儿到了沙滩上,信誓旦旦的看着赢儿。
远处似是不停地传来咚咚的声音,赢儿好奇的四处张望着。
“什么声音?”
“应该是打雷的声音,这天想是快要下雨了。”周觅眉头轻皱,旋即又恢复了正常,精明的眸子不动声色的看着河的对岸。而赢儿只顾看着脚下的沙滩,并没有注意到河对岸的状况。
“赢儿?真的是她!”鲜于凌墨从望远筒中看到了那抹粉色的身影,娇小柔弱,正低着头不知道在寻找些什么。
“凌夏,继续击鼓!快!我看到赢了!”鲜于凌墨回头吩咐着凌夏,眸中满是惊喜。刚才还阴霸的面容瞬闸覆满希望。
凌夏听到大哥这么说,不由更加起劲的催促着手下擂鼓名号。
“赢儿,我们回去吧。天色已经晚了,一会会下雨的。”周觅前移了一步挡住了河对岸的一切,将赢儿的身躯挡在他的高大之下。
在他背后,他看到了帅旗之上大大的鲜于二字,而这战鼓擂擂一定是给赢儿听的,河对岸,一定有鲜于凌墨。
周觅将赢儿整个的挡住,眼角的余光不住的撇着身后。战鼓还在咚咚作响,用不了多久,赢儿就会察觉出什么的。
“赢儿,听我的。回去吧。”周觅警惕的看着毫不知情的赢儿。
“我不!我好不容易下来一次,我要捡点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回去!”赢儿抬头看到周觅整个的挡在面前,很是不悦。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船要起航了。”周觅不停的说这话分散着赢儿的注意力。
“该死的周觅!”正在看着赢儿的鲜于凌墨看到周觅的背影后,气愤的低咒着。
“凌夏,继续击鼓!越响亮越好。”鲜于凌墨再次吩咐凌夏,只是这一次却没了刚才的好心情,如墨的黑瞳隘满妒色。
“赢儿,你在找什么?还是上船吧,船上什么都有。”周觅继续挡着赢儿的身子,总之绝对不能让她看到河对岸的人。
“我在找诲星!”赢儿眸中溢出一丝淡淡的伤痛,眸子始终没有离开这片金色的沙滩。
“找那个东西作何?”周觅紧跟着赢儿的脚步,生怕她发现河对岸鲜于王府的帅旗。
“我们那里有一个传说,说是找到一个快要干死在沙滩上的海星,并且把它扔进大海,就能许一个愿望,愿望就会立刻实现。”赢儿说完弯下腰在沙滩继续找着,明亮的眸子似是对某个人的思念。
周觅心中一紧,愿望?什么愿望?是想尽快摆脱自己还是想回到鲜于凌墨的身边。
不行,这两个愿望我都不会满足你的!
“赢儿,这片海滩没有这个东西的,我们快走吧!”周觅执起赢儿的手就要往船上走。
“周觅你找死!”拿着望远筒观察着沙滩上一举一动的鲜于凌墨再次忍不住咒骂著周觅,在他眼皮子底下竟然敢牵她的手!
奈何鲜于凌墨能看到眼前的一切,却没有任何办法渡河去抢回他的赢儿。
“周觅,你别烦我,你当我不知道常识啊,只要有海的地方就有海星,走开!不要挡着我。”
赢儿说着推了周觅一把,周觅脚下踩着软软的沙子,一个趔趄往后退了一步,将赢儿娇小的身子让了出来。河对岸的鲜于凌墨眼眸一亮,直直的看着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
“好了好了,赢儿,我败给你了,我帮你找好不好?”周觅向前一步,突然有个坏坏的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
“赢儿,别动!你的肩膀上有好大一只马蜂啊!”周觅突然指著赢儿的肩膀大喊一声。
“哪里哪里?”赢儿怕怕的叫着,最害怕这种嘴上有针的东西了,她可不想被蛰成猪头。
“不要动!我帮你拿开!”周觅说着双手攀上赢儿的肩膀,似是在拿着什么,而俊朗的面容慢慢的下压,眼看就要凑到赢儿的额头之上。这就是所谓的借位效果。可惜古代人不拍电视剧不懂得这点、对面的鲜于凌墨身子一凛,看在眼里的却是周觅似乎在亲赢儿,而赢儿也没有反抗!
鲜于凌墨登时面色铁青,深邃的眸子隘满无限的妒意。
第87章
他们在干什么?众目睽睽之下亲嘴吗?
鲜于凌墨拿着望远筒的手有些颤抖,但是眼睛还是透过望远筒紧紧盯着河对岸的一切举动。
周觅心中冷笑,若是鲜于凌墨此刻在河对岸看到这一幕的话最好不过了,估计不气死也得七窍生烟。
“好了没有?你快点!”赢儿皱着眉头,不耐烦的催着周觅。
“好了号楼。哎呀!”周觅做做样子,很是惊讶的弹了赢儿的肩膀一下,可是俯下的脑袋并没有抬起来。
“好大一只讨厌的马蜂!”
“周觅,别说马蜂了,我怎么觉得这咚咚的打雷声好象是从不远的地方传来的呢?这是打雷吗?”赢儿突然皱紧了眉头四处看着。
“当然是了,一定是快要下雨了,我常年在海上呆着,很清楚这些征兆的,我们还是赶紧上岸吧,要不然一会就成落汤鸡了。”周觅心中一紧,说着就要去拉赢儿的手。
“不要!不找到海星打死我也不上岸。”赢儿白了周觅一眼,再次四下看着。
“赢儿,你为何一定要找到海星,难道那个愿望对你就那么重要?”周觅追随着她的步子,眼看河对岸咚咚的鼓声愈来愈响。
“我只想许一个不切实际的愿望,我希望时光可以倒流。”赢儿抬起头,看着湛蓝的天,心情也好想和这天气一样。
河对岸的鲜于凌墨目光一直追随着她而动,深邃的眸子满是别人看不懂的懊悔和忧虑。
“赢儿,我也想时光可以倒流,那么我可以早点遇到你,你就不会受到那些伤害了。”周觅看着她,心莫名的牵动着,舒赢儿对他而言是一颗棋子,一个男人最可悲的事情就是爱上他的棋子,那将永无翻身之日。
“周觅,我明白你的意思,只不过,我只是一个表面坚强的人。”赢儿说着俯下身去,捡起沙滩中孤零零的一个海星。
“周觅,看到了没有?真的有!”赢儿捡起海星后,兴奋的表情让周觅心中噌地升起一股怒火。
时光倒流?倒流到那个鲜于凌墨不发飙的时候吗?舒赢儿,你这个蠢女人!
周觅一把抢过赢儿手中的海星,大力的抛向另一边的海中,扑通一声之后,海星便没入茫茫大海之中,没了声息。
“周觅……你……”赢儿盯着大海的方向,心忽地一下沉到了底。
“你做什么?你为什么扔了我的海星!我还没有许愿呢!”赢儿扯着周觅的衣服气愤地吼着,苍白的面容没有一丝血色,她只不过是找了一个虚幻的愿望安慰自己而已,周觅为何连这个机会都不给自己。
河对岸的鲜于凌墨早已皱起了眉头,他看到赢儿和周觅似乎起了什么争执,赢儿在不停地撕扯着周觅的衣衫,而周觅就这么愣愣的站着也不反抗。
“赢儿,你看到了吗?是我!我在这里!”鲜于凌墨心里大声喊着,无助溢满俊朗的面容。
“赢儿,我们没有时间在这里找什么海星,让你许什么无聊的愿望,现在,你马上跟我上船!”周觅一把揽过赢儿的腰身,一向玩世不恭的面容上第一次有了浓浓的妒意。
“我不!我要找!我不上去!要不然你把海里的那个给我找回来!”
“你这个混蛋!还我的东西!”赢儿大力捶着周觅的胸膛,双手还不老实的撕扯着周觅的衣衫。
“刺啦!”一声,周觅的衣服被衣服被赢儿撕裂了一个大大的口子,周觅登时黑下脸来,一把抱起赢儿,强行将她带上船。
“舒赢儿,我需要还你什么东西?笑话!你还欠我那么多银子!你还我还差不多!”周觅一翻手腕,将赢儿扛在了自己的肩上,气呼呼的说着。
“那些陈年旧账已经两清了,我什么也不欠你了!你这个守财奴!”赢儿脸朝下,只能用手指不断的扯着周觅腰间的衣服,顺带着他的腰上狠狠地拧了几把。
“嘶!”周觅吃痛的吸着凉气,右手在赢儿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你这个没规矩的臭丫头,我告诉你,你欠我的银子十辈子也还不上,等着到了我的地盘你就是我周觅的奴婢,名唤周之奴!”
周觅抱着赢儿三步并作两步的上了商船,也顾不上理会下人们异样的目光了。
“周觅,你混蛋!”
“有人强抢良家妇女啦!”赢儿大声喊着,奈何那些老实巴交的渔民都是干瞪眼看着,不敢说话。
“周觅,我今天就杀了你!”鲜于凌墨看到周觅抱起来赢儿,还毫不顾忌的打了一下她的屁股,登时血全部冲到了脑袋。一边夹紧手中的望远筒,一边策马扬鞭冲入洛城河内,不消一会,河水就没到了轩辕神驹的脖颈。
“大哥,你疯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鲜于凌夏骑马奔了过来,一把扯住轩辕神驹的缰绳。
“大哥,你不要冲动啊!我们可以赶在下一个水域拦截周觅的,你这样过去不是送死吗?”鲜于凌夏紧紧扯住缰绳,生怕大哥一个冲动之下淹死在洛城河内。
“凌夏,命令大军齐集,听令出发。”鲜于凌墨冷着一张面孔,将望远筒重放在眼前,只不过此刻的景象却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周觅在甲板之上将赢儿放量下来,迅速脱下了自己的外衣,气愤地扔到了地上,如饿虎扑食一般扑到了刚刚起身的赢儿身上。
赢儿拼命挣扎,却被周觅死死的抓住,抱着她就进来船舱,大力的关上了房门。鲜于凌墨看到这里咬牙切齿,本想骂周觅一句禽兽的,忽然想起自己那日的暴行,岂不是跟周觅现在一模一样,而赢儿刚才的表情,也让他想到了那日地牢之中的凌虐。
“不要这样对赢儿……不要……”鲜于凌墨喃喃道说着,大手兀的用力,望远筒在他手中逐渐捏变了形。
“周觅!你这个色狼!你脱衣服干嘛?”
“你绑我干吗?”赢儿惊慌的看着不发一言,面若沉水的周觅。
“你……你不要欺负我。不要……”赢儿的手被周觅绑在床上,蜷缩起身子往后退着。
“舒赢儿,你不要装出这个可怜的样子,你刚才不是很凶吗?”周觅双手抱胸,气呼呼的看着她。
“我告诉你,我脱衣服是因为我的衣服破了,我周觅堂堂天下第一山庄的庄主岂能穿破衣服!”周觅说完猛地扑到赢儿面前。
“我警告你!舒赢儿,老老实实的呆着不要再耍花招,否则我就……”你最好耍花招,让我可以名正言顺的办了你。
“你走开!我不想看到你!”赢儿别过脸去不看周觅。
“哼!臭丫头,你听好了,我就在你的隔壁,我倒要看看你今晚怎么睡觉!”周觅扔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转身走了,赢儿嘟着嘴巴看向窗外。
船似乎已经启航了,赢儿朝另一边望去,洛城河已经离她越来越远,而河的对岸似乎是一些军队整装待发。帅旗上的字迎风招展,赢儿眯起眼睛看过去,似乎是万分熟悉的两个字。
“鲜于凌墨?”赢儿挪动着身子凑到窗前,再次仔细看着那帅旗上的字,鲜于!果真是鲜于王府!
那么鲜于凌墨是不是在上面?赢儿抬头看到床头旁边的柜子上放着一个类似于古代望远镜的东西,急忙拿过来凑在眼前细细看着。
银光闪闪的盔甲之中,一个熟悉却也痛心的面容映入她的眼中,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一张脸了,赢儿呆呆看着,而鲜于凌墨似乎在跟身边的人说着什么,如夜的星眸紧紧盯着河的这一边。
“是他……鲜于凌墨!”赢儿低喃着,却忘记了呼救,眸中满是矛盾,自己不想跟周觅走的,可是没想到遇到的第一个人会说他。
“大哥,我们走吧,赢儿不会有事的。”鲜于凌夏劝着大哥,虽然不知道大概刚才看到了什么,但是看他凝重的表情,看来周觅一定是欺负赢儿了。
“知道了,出发!”鲜于凌墨低哑的说着,似是从嗓子里挤出的这几个字。
轩辕神驹嘶鸣了一声,却没有动弹,而是盯着远处的商船出神的看着。
“走吧!轩辕,我一定会找到她的。”鲜于凌墨摸摸轩辕的鬃毛,瞥到手中的望远筒,迟疑了一下却没有拿起来看。
“赢儿,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让我再看你一眼。”鲜于凌墨看了一眼碧蓝的天空,深呼吸一口气将望远筒放在眼前。
“鲜于凌墨,你能看到我妈?”赢儿拿下望远筒出神的望着如同小蚂蚁一般大的鲜于凌墨的身影。
“赢儿?”鲜于凌墨望出去,只见赢儿趴在窗户上失神地看着他,她看到他俩吗?冥冥中还是让他们看到了彼此。
“赢儿!”鲜于凌墨朝她挥着手,另一只手则是死死的抓着被他捏变了形的望远筒。
赢儿再次拿起望远筒,一个男人握着望远筒,性感的双唇紧紧抿着。
“鲜于凌墨?”赢儿将望远筒贴近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河对岸的那个男人,“赢儿!”鲜于凌墨不断的挥手,她看到他了,真的看到了!
四目相对时,鲜于凌墨的眼角落下一滴男儿泪,一条洛城河将他们阻拦,可是他们的心却从未有过的贴地这么近。
“看够了没有?我是不是说过我在你的隔壁?”周觅突然出现在赢儿旁边,一把扯下她手中的望远筒看过去,那个挥着手的男人不正是鲜于凌墨吗?
“我……我也不想看到他的。”赢儿冷冷地说着,可是眸中的伤痛还是被周觅敏锐的捕捉到了。
“你走吧,我要关上窗户了。”赢儿冷眸看着周觅,柔荑附在窗户之上却迟迟不肯关上那扇窗户。
“赢儿!”鲜于凌墨看到周觅再次出现,似乎还离她很近很近,心兀的揪紧,究竟何时他才能将她紧握在手中,没有任何人对她觊觎和爱慕,只有他和她两个人。
“为什么还不关上?是想让对面的人多看你一眼吗?”周觅手一扬,手中的望远筒直直的飞出了窗外。
“你……”赢儿看着掉落海中的望远筒,想起来那只海星,同样的心情蔓延,心,慢慢的沉到最低处。
“既然你这么喜欢扔东西,你出去扔去!不要在这里妨碍我!”赢儿白了周觅一眼,不知为何,眼泪在眼眶里顽强打着转转,就是不肯落下。
“舒赢儿,我看我现在还不的时候出去,河对岸的那个人好像很喜欢看我们俩在这里嬉笑怒骂啊!”周觅说着对着鲜于凌墨的方向邪邪一笑,捏过赢儿的下巴准确找到她的蜜唇,毫不犹豫的凑了过去!
“啊!……混蛋!”赢儿拼命挣扎着,不住的往后退着,半个身子探出了窗外,而周觅则是失去了控制一般紧凑在她的蜜唇前面不足一公分的距离。
“走开……走开啊……”赢儿的手跟脚都被周觅死死按住,半个身子往后倾着,而周觅则趁机趴在她的身上,心满意足的看着河对岸的鲜于凌墨。
“混蛋!”鲜于凌墨大喊一声,星眸早已被愤怒点燃,一把扔掉手中的望远筒,迅速脱下自己的银色铠甲。周觅刚才强吻赢儿的举动已经让他无法忍受,他绝不允许周觅欺负他的赢儿,他要过去,过去她的身边,告诉她所有的真相。
他没有疯,他是鲜于凌墨也是幕冥秧。她是他这一辈子都不能放手的人。
“大哥,你做何?”鲜于凌夏吃惊的看着大哥的举动。
“我就是游泳也要游过去!”鲜于凌夏推开凌夏,扑通一声扎入水中,朝着河对岸游着。鲜于凌夏不会游泳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大哥逐渐游进深水里。
“周觅,你走开!”赢儿往后探着身子,周觅明明可以亲到她的,却离她的蜜唇始终有一点距离,目的无非是激怒河对岸的鲜于凌墨。
“舒赢儿!你醒醒好不好?他是个混蛋!他伤害了你!强 暴了你!你到现在还对他念念不忘吗?”周觅扯着赢儿的衣领,一把将她带进来屋内,顺手关上了窗户。
“你这个没脑子的女人!刚才我的样子不就是以前的他吗?不顾你的哀求将你压在身上残忍的强 暴了你!那夜的痛,你忘了吗?”周觅声声呵斥,他知道,赢儿越是恨鲜于凌墨,自己控制鲜于凌墨的机会越多。
“你滚出去!滚出去!我不用你用这种办法提醒我那晚的事情,我不用!你才是个混蛋!不折不扣的混蛋!”舒赢儿扬手给了周觅一巴掌,在他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反手又 给了他一巴掌。
“我不用你这样提醒我!不用!”赢儿推着周觅僵直的身子将他推出了房门,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赢儿背靠着房门身子慢慢的下滑,眼泪也在瞬间决堤。
“赢儿……”周觅深呼吸一口气,听着里面的丫头隐忍着的痛哭声,心,撕扯得生疼。
他做错了吗?本想借机让她回想起那晚的事情,继而彻底的放下鲜于凌墨。谁知却适得其反的更加伤害了她。
周觅呆呆的站在门外,久久没有离去。
鲜于凌夏派了十个狼族骑士跟在大哥的身后保护他,自己则是带着其他狼族骑士快马加鞭的赶赴下一个渡口拦截周觅的商船。
只是此刻,正在海上行驶的周觅的商船则是掉转了舵头绕道而行。鲜于凌夏虽然快马加鞭,都是赶去渡口的时候还是扑了个空,周觅的商船此刻早已绕到了海的另一边。
“副帅,现在怎么办?”凌夏的贴身侍卫醒觉焦虑的看着波涛汹涌的渡口。
“醒觉,传令下去,大军还是按照原定计划走陆地,前行一百里后扎营。”凌夏看了一眼空旷的海面,无奈的下达了命令。
大哥那里自是不能等的,若是因此延误了狼族骑士的行程,宋玉琮必定会降罪于鲜于王府的,此刻,真的是进退两难。
三千名狼族骑士再次出发,还有五天才能到边陲的鹰盟,但是出了洛城以后,周围的环境逐渐荒凉了起来,人烟也变得稀少,鲜于凌夏心事重重的走在队伍的中间,看着王府的精锐部队,心中无形平添了很大的压力。
“副帅,前面有一片树林,我军可在此安营扎寨。”醒觉指了指前方的树林,凌夏抬头看天,暮色降临,狼族骑士和战马都需要休息一下,于是点了点头,大军开始在树林处安营扎寨。
“副帅,真的不用多派些人去寻找主帅吗?”醒觉和凌夏商议完明日行军事项,不免有些担忧至今还没有凌墨王爷的消息。
“大哥吉人自有天相,眼下我鲜于王府最大的考验就是拿下鹰盟,不能为了大哥耽误行程落人把柄。”凌夏的担忧不无道理,朝中,皇上和郑玉德都对鲜于王府虎视眈眈,他不能让王府有一丝的把柄落入别人的手中。
“醒觉,我总觉得今夜这里有些奇怪,明明是一个平常的树林子,可是里面却含着肃杀之气。”凌夏看着帐外,眉头深锁。
“副帅,我去多派些巡逻的士兵。”醒觉打了个寒战,也觉得周围的环境异于寻常。
“去吧。”凌夏挥挥手,坐回了椅子。
深夜,阴风阵阵,寒气沁人。
凌夏正在凝眉思索的时候,突觉帐外黑影一闪而过,凌夏不动声色,继续翻阅面前的兵书。外面的黑影消失了一段时间,忽地又是一闪而过。凌夏放下兵书,轻手轻脚的摸到自己的宝剑。他的轻功虽然了得,但是却不会什么武功,对付一般的小毛贼还可以,但是刚才闪过去的那个身影功夫应该不弱。
“来人!”凌夏忽觉一阵阴寒之气逼近,大喊一声,门外却是安静的可怕,没有一个人回应他。
鲜于凌墨也不知道自己游了多久,当脚触到陆地的那一刻,浑身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而那些保护他的骑士早已被他甩在了后面。凌墨没怎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