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3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么歇息,就看、立刻雇了一艘当地的小渔船并找了十个身强力壮的渔民帮他划桨追赶周觅的商船。
奈何茫茫大海之上,周觅的商船早已没了踪影,鲜于凌墨乘坐的又是小渔船,紧追慢赶的还是看不到周觅的船影。鲜于凌墨浑身湿漉漉的,如夜的星眸紧紧盯着边陲之处,是他无能保护不了赢儿,也是他可恶伤害了赢儿,如今就算是让他死在海上也死不足惜。
“赢儿,等我,我要给你解释一切……”鲜于凌墨手里握紧了那枚乾钱,他早已将其从水池里面打捞了出来,可是他知道赢儿不会要的,所以一直带在身边,期待有一天赢儿能重新接受他。
小小的渔船在海面中上下起伏着,鲜于凌墨体力早已透支,但是找到赢儿的念头一直支撑着他虚弱的身体。
舒赢儿哭累了,慢慢的起身,抱着枕头坐在靠窗边的床上发着呆。隔壁屋子的周觅一直没有动静,赢儿也懒得去找他,自己看着黑夜中的大海出神。
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心又开始痛了。鲜于凌墨,可能我们真的不能再在一起来,就连一个自欺欺人的愿望都不能去许,还对未来奢求什么?
赢儿苦涩一笑,惊闻隔壁有些不寻常的动静,似乎是床铺之嘎作响的声音。赢儿皱了皱眉头,凑到墙边好奇的听着。
“吱嘎吱嘎”的声音不绝于耳,还伴随着女人销魂的叫声,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隔壁的周觅在干什么。
“庄主,你好讨厌啊!”
“庄主,快来嘛!你好讨厌!总是勾引人家又不给人家!”女人毫不顾忌的喊着,一声比一声放浪。
压在她身上的周觅面色绯红,心里明明很尴尬,可是面上还要装出老道和极富情趣的样子。
不是他不想给身下的女人,而是实在是他给不了。以前舒赢儿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因为这丫头的事情已经不举了,现在那个丫头就住在他的隔壁,他更是提不起半点的男人雄风。
莫不是那天的毒誓应验了,他记得舒赢儿窒息的时候,自己曾经说过,若是她醒过来,自己保证不再踏足妓院一步,而后来他为了化解媚药跑去妓院疯狂了一把,结果,从那以后,他就没有成过一次事。
“乖宝贝,想要吗?”周觅言不由衷的看着身下微醺的女人,心里却痛苦异常。
“庄主,你好坏!就知道欺负人家!坏死了!快给人家啊!”女人说着攀上了周觅的精腰,周觅身子一滞,一抹无奈在眼中飞快的闪过。
“哐当!”正在此时,房门被人从外大力的踢开,舒赢儿双手抱胸的出现在门口,嘲讽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啊!她是什么人?”周觅身下的女子惊呼一声,扯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子上。
“我是一个过来参观学习的人,你们倒是继续啊!”赢儿双手抱胸倚在门口,周觅今天下午对他的轻薄之仇,她不能不报。
“舒……舒赢儿,你害不害臊啊!你出去!”周觅翻身下床,气愤着指着赢儿,可是转念一想,这丫头现在进来不正是化解了自己的尴尬吗?想到这里,周觅的语气明显缓和了很多,柔声说道。
“这有什么好看的,你还是回去吧。”
“怎么了?我在这里妨碍你们发挥了?原来你们也知道害臊二字啊,知道的话刚才就不要叫那么大声影响别人休息。”赢儿瞪了周觅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你……”周觅本欲发作,突然想到一个摆脱床上那个女人的方法。
“你你你……你说的对,我确实不应该为了自己一时痛快而耽误了别人的休息,我看今天就到这里吧。”周觅话音刚落,床上的女子立刻哭丧着一张脸,失望的看着周觅,一双媚然的眸子狠狠地剜着舒赢儿。
“周觅,我可没叫你停下来,只是告诉你要小声一点,你看看你床上的那个美娇娘此刻是什么表情啊,明显的欲求不满!”赢儿撇撇嘴,转身就要出房间。
“不是不是的,其实我们已经差不多完事了。”周觅搓着双手讨好的说着。
“完事了?!”赢儿故意瞪大了眼睛,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看着周觅。
“原来你是外强中干啊!”赢儿厌恶的看看周觅又看着床上一脸错愕的女人,满意的转身欲离开。
“舒赢儿,你……你凭什么说我那个啥……外强中……什么的。”周觅虽然没听过这句话,但是从字面的意思已经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了。
“告诉你,我是……”周觅拦住赢儿的去路,正要发表声明证明自己是外强中也强的时候,威虎急匆匆走了过来附在他耳边小声说着。
“庄主,一里外的海域发现一艘小渔船,船上的人似乎是鲜于凌墨。”威虎说完后,周觅登时变了脸色。要不是他的船绕道而行的话,谅他鲜于凌墨长了三头六臂也不可能追上来的。
第88章
周觅看了一眼舒赢儿,这丫头嘴角一抹窃喜的笑,显然还在为刚才捉弄自己而高兴。
“舒赢儿,你就这么开心吗?你的故人来了!”周觅双手抱胸,看到赢儿明媚的笑容瞬间凝结在脸上,心不觉有些窒息。
“是谁?”赢儿愣愣的问着,可是心里却已经有了底,除了鲜于凌墨还会有谁。
“怎么?很想见他吗?还是恨不得杀了他?”周觅无所谓的看着舒赢儿,精明的眸子却细细的盯着她变换的表情。
“你会让我见吗?”赢儿垂下头,若水的眸子隐者一丝伤痛。
“舒赢儿,算我输给你了,跟我走吧!”周觅闭上眼睛,心里暗暗骂着自己不中用,携起赢儿的手就到了甲板之上。
夜凉且凄迷,海上的夜晚平添了一分神秘的阴寒。
赢儿站在甲板之上,吹着凉凉的海风,目光落下之处,茫茫大海中,一叶小小的渔船正急急的驶来,船头站着目光焦虑的鲜于凌墨。
他的衣服湿嗒嗒的贴在健硕的身躯之上,凌乱的发丝黏在古铜色的面颊之上,深邃的眸子早已望眼欲穿的看着他此生最重要的那个人。
“赢儿!赢儿!”鲜于凌墨看到甲板上的舒赢儿大声喊着,赢儿只觉眼眶中酸酸涩涩,强迫自己别过脸去不看他。
“怎么了?现在知道自己是不想见他还是不忍见他?”周觅坏坏的凑在赢儿的耳边,本是在她的耳边轻柔的吹了一口气,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有了强烈的反应,不知道是在他调戏这丫头,还是莫名的被这丫头所吸引。
“赢儿,到我身边来!”鲜于凌墨朝赢儿伸出手,小小的渔船逐渐逼近周觅的庞大商船,赢儿俯身看去,鲜于凌墨星眸如炬,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赢儿,我会让他上来,给你们机会慢慢谈清楚。”周觅笑着挥挥手,大船放下了缆绳,鲜于凌墨毫不犹豫的抓住了缆绳纵身上商船。
周觅眸中精光一现,没有料到鲜于凌墨的武功竟然这么厉害。
“赢儿……”鲜于凌墨快步上前,伸手就要将赢儿揽进怀中。周觅从后一把扯住赢儿的腰带,嗖的一下将她扯到自己的身边。
“凌墨王爷,怎么你不疯不傻了吗?”周觅虽然是对着鲜于凌墨说的,可是明显是说给赢儿听的,赢儿身子一怔,方才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鲜于凌墨。
“赢儿,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解释清楚,你给我时间让我慢慢说给你听,好不好?”鲜于凌墨看到赢儿眼中徒增的失望,不觉有些着急,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告诉她事实了,只是这个事实只能让她一个人知道,绝对不能有其他人在场。
“你一直是在装疯卖傻的吗?”过了好久,赢儿像是反应过来一样,呆呆的看着他,声音小的几乎不可闻。
“赢儿,让我跟你解释,你就会明白的。”鲜于凌墨走进赢儿,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她又会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王爷,你还有什么是我没有看到的?”赢儿轻轻开口,暗淡的眸子茫然的看着眼前满是愧疚之情的鲜于凌墨,“王爷,我不需要你的解释,我也不想知道你有多少秘密,恐怕你要说的东西对你这个人来说都只是冰山一角,我不想在听到关于你的任何事情,如果你为我着想就请给我一纸休书!”
赢儿说着后退了一步,将自己的身子隐在周觅的身后,周觅一怔,回头看着满眸伤痛的赢儿。
“赢儿,不要叫我王爷,不要……我……”鲜于凌墨一时语塞,赢儿说的没错,自己的表面确实是冰山一角,不管是他这个人还是鲜于王府,都有太多太多的秘密不能说出来,“舒赢儿,我支持你,逃避不是办法,早点理清了和这个男人的关系,你我之间的关系也可以早一些更进一步。”周觅对赢儿眨眨眼睛,无非是想说我可以做你的挡箭牌帮你打发走这个男人。
“周觅!有我鲜于凌墨在的一天,你都别想碰赢儿一下!”鲜于凌墨猛地记起今天下午周觅在商船之上对赢儿的轻薄,登时怒火中烧,一记冥神掌在呼吸吐纳之间已经打在了周觅的胸口。
周觅后退一步,身子撞在身后的船舷上,右手捂着胸口诧异的看着鲜于凌墨。
“鲜于凌墨,你果真是扮猪吃老虎啊!”周觅擦擦嘴角流出的鲜血,一抹嘲讽的笑容看着鲜于凌墨。周围的下人刷刷的拔出腰间的兵器将鲜于凌墨围在中间,奈何周觅没有下令,其他人都只是看着不敢动手。
“我是什么人不用你来评判,总之,我今日在这里遇到你,就是你的死期!”鲜于凌墨说着又要动手,周觅此刻却仰天长笑,眼角的余光猛地瞥向赢儿。
“赢儿,你看清这个男人没?他在你面前装的不会武功,痴痴傻傻,实则武功高强,口蜜腹剑,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值得你为他伤心!”
周觅的话换来了鲜于凌墨更为愤怒的一掌,一旁的赢儿看在眼里,却一言不发,似乎眼前的两个男人都与她素不相识一般。
“舒赢儿,你听到我的话没有?”周觅捂着胸口走向她,不免有些着急。
“周觅,不准碰她!”鲜于凌墨收了掌风,打手迅速的扯过神游太虚的赢儿,一把拉到自己身前,紧紧的拥着她的身子。
鲜于凌墨抱着怀中毫无反应的人儿,大手附在她后背,轻柔的抚摸着,满是青色胡须的下巴不停地磨蹭着赢儿的脖颈,凌乱的发丝与她柔顺的青丝纠缠在一起,甚是难舍难分。
“赢儿,对不起,相信我好吗?我以后不会再欺骗你,伤害你了……相信我……我们从新开始,好不好?”
鲜于凌墨喃喃低语着,窝在他怀中的赢儿却始终不发一言,就那么安静的任由他抱着拥着。
“赢儿,再相信我一次,只此一次,我发誓,以后绝不会再伤害你分毫。”鲜于凌墨不舍的松开她,俯身看着她失神的眸子,心底早已被她这幅样子撕扯的生痛。
“赢儿,你不要相信他!”周觅见到赢儿此刻的样子也不免有些着急。
“王爷,你若是为我好,请给我一纸休书!”赢儿抬头凝望着他,努力让自己忽视他眸子的坚定和挚诚,自己已经决定逃开他了,就绝不会再动摇。
“赢儿,你为何一定要那纸休书,我绝对不会给你的,除非我死”鲜于凌墨握住她的柔荑,墨瞳紧紧盯着她。
“那如果我犯了七出之罪呢?为了维护你们王府的声誉,不用经过你的同意,你的母亲恭顺夫人就有权写休书休了我不是吗?”赢儿凄然一笑,慢慢的抽回自己的手,那瞬间消失的温暖包裹,让两个人均是不舍。
“什么七出之罪?一直以来都是我对不起你!你从来没有犯过任何错误。谁也不能休了你!”鲜于凌墨站在那里,如同一只隐忍着将要发狂的雄狮,这丫头要逼死自己吗?
“那如果我给你戴绿帽子呢?”赢儿说着转眼看向周觅,周觅一愣,虽是已经做好了当挡箭牌的准备,但是那丫头这样看着自己,心里还是有些别扭。
如果可以的话,没人愿意被人利用。
“那我就杀了那个人!但是我不会怪你!”鲜于凌墨已经明白了赢儿的意思,满是红红血丝的眼眸带着一抹杀气看向周觅。
“好吧,但愿如你所说。”赢儿说着快步走向周觅,鲜于凌墨看着她的背影,握紧了拳头慢慢的跟在后面。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会再伤害赢儿了,绝对不会!之所以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都是他一时冲动造成的,赢儿心中的痛苦不比他少。
周觅眼见杀到面前的二人,一个毅然决然,另一个杀机阵阵,心中不免苦笑连连。自己这是何苦,不过是为了讨一个大弥朝第一的封号,竟然招惹上了这个叫做舒赢儿的臭丫头,没见的多赚多少银子,倒是被她烧了半个山庄,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周觅,我们回房。”舒赢儿看着周觅,冷冷的说着。
“赢儿……”鲜于凌墨轻声换了一声,低沉沙哑的声音听的赢儿心中一阵酸涩。
“还不走!?”赢儿像是没听到一般,冷眸狠狠地瞪了周觅一眼,周觅咽了口唾沫,方才反应过来,一抹皎洁的笑容看着面色铁青的鲜于凌墨。
“走走走!这就走!”周觅揉了揉胸口,虽然受了些内伤,但是不妨碍他一会爆发自己的男人雄风。
“赢儿,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守在你的身边。”周觅还在无限幻想中,鲜于凌墨当面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周觅的房间内,赢儿坐在床上,身子靠着窗户,正看着夜色中的大海出神。而鲜于凌墨则是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一眨不眨的盯着赢儿。
咒语周觅,明明是自己的房间,却笨到没有占到一个有利的位置,坐在床的另一边忿忿的看着鲜于凌墨。
好你个鲜于凌墨,脸皮比我周觅还厚,竟然跑到我的房间里监视你的侧妃,哼!我看你能熬多久。
周觅立刻吩咐着下人准备宵夜,不一会色香味俱全的食物就端了上来,不过像周觅这么小心眼的人自然是没准备鲜于凌墨的份。
鲜于凌墨在河里游了那么长时间,又追赶商船追了大半夜,早已是饥肠辘辘,可是眼下在周觅的船上,自是不能开口讨要了,一大弥朝的王爷岂能吃嗟来之食。
“赢儿,来,喝碗粥吧!”周觅端着一碗飘香四溢的蟹黄粥故意在鲜于凌墨面前晃了晃,才走到赢儿面前。
“赢儿,你看你,这几天也不知道是被哪个王八蛋气的,瘦了这么多!真是让人看着都心疼啊!”周觅说着坏坏地看向面色铁青的鲜于凌墨。
鲜于凌墨捂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别过脸去不看他。
“我也想知道哪个王八蛋晚上弄得床铺吱嘎作响害得我不能好好休息!”赢儿接过热粥,狠狠的呛了他一句,周觅本想气气鲜于凌墨的,谁知道却在赢儿这里碰了一鼻子灰。
周觅怏怏的坐回床边,大口嚼着面前的美味佳肴,一边吃还一边挑衅的看着鲜于凌墨。
“周觅,你要吃就安静的吃,不要那么大声,让别人听了心烦。”赢儿喝了两口粥,便没了胃口,斜睨着周觅不满的说道。
“我……我就是这个习惯,吃饭的时候生怕别人挺不到!”周觅刺溜的喝了一口汤,挑衅的眼神看着赢儿。
“呛死你!”赢儿放下手中的粥,咬牙切齿的说着,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周觅更是变本加厉的生怕整个船的人听不到他喝粥的声音。
一旁的鲜于凌墨冷眼看着面前的一幕,除了饿还有无尽的恨。看着赢儿这么轻松地和别的男人嬉笑怒骂,他的心中怎能好受,他宁愿赢儿像对待周觅这样对待自己,也好过现在这样只要一纸休书,什么都不在乎。
赢儿余光一直注视着鲜于凌墨的一举一动,在她心里,这个男人究竟哪一句话是真哪一句话是假,她已经分不出来了,可是,此刻的他就这么守在她的身边却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心安。
赢儿趴在窗户面前,看着茫茫大海,不知不觉间,昏睡了过去,海风亲吻着她的面颊,吹起她的缕缕青丝,鲜于凌墨沉醉的看着,慢慢起身走到窗前,动作小心翼翼的关上窗户,扭头看到周觅复杂的眼神,冷眸凝视着他,大手则悄然附上了赢儿的面颊,这份娇柔,他何时才能重新拥有。
夜间,鲜于凌墨不断的给赢儿盖被子,而周觅则是小鸡啄米一般不住的点着头,一双睡意朦胧的眼睛警惕的看着鲜于凌墨。
“周觅,这是在你的船上,你还担心什么?怕我半夜杀了你?”鲜于凌墨替赢儿掖了掖被角,看她睡梦中微皱着眉头的样子眸中满是疼惜。
“我倒是不怕鲜于王爷起了什么杀机,而是怕鲜于王爷见我花容月貌动了歹意,夜间强占了我可如何是好?”周觅看似调侃的一句话,实则狠毒无比,字字句句的刺在鲜于凌墨最痛的地方。
他已经知道是周觅救走了赢儿,那么周觅也一定知道那日地牢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鲜于凌墨不再说话,蹲在赢儿的床前静静的看着她。
鲜于凌夏站在帐篷之内,只觉处处阴寒之气,整个树林安静的可怕。
“来人!觉醒!侍卫!”凌夏再次大喊一声,却只见两个白衣少年闪身进了帐篷。在夜色之中,白衣胜雪,气质不凡。
“你们是何人?”凌夏握紧手中的宝剑,直觉感觉他们不是刚才在帐外闪过的黑影。
“小王爷,我们是奉了我家主人之命前来搭救你的,刚才外面的侍卫都中了一种毒药,一致昏睡不醒,这是解药麻烦小王爷尽快给您的手下服用。
下毒的人我们已经抓到了,就在帐外,还需要小王爷亲自审问。“其中一个白衣少年抱拳说道,虽面容绝色,可双眸却冷若寒霜。
“小王爷,我家主人吩咐过,只管暗中帮助小王爷,其他的一概不能多嘴。”白若溪平静的说着,侧脸看了一眼白若双,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没做停留快步走出了帐篷。
“你们……”鲜于凌墨梗在哪里,立刻追了出去,白衣少年早已不知去向,而帐外则躺着一个昏迷的黑衣人。
鲜于凌夏奔回帐内,拿着解药直奔觉醒那里,果然,所有的骑士都在昏昏欲睡,鲜于凌夏给他们服了解药,众人都悠悠醒来。凌夏心里却胆寒阵阵,若不是那两个白衣少年,这些王府的精锐部队岂不是一朝全部丧命于此。
而那两个少年的主子难道就是在傀儡阁的生意中不断帮助自己的人?
鲜于凌夏并不知道,他大哥在出发前已经预料到了此次去边陲定会遇到很多的麻烦事,稍微不小心就会葬送整个狼族骑士,所以已经命十三杀手暗中保护狼族骑士。
十三杀手虽然不知道幕冥秧和鲜于王府什么关系,但是作为杀手,只要教主开口,他们就会义无反顾的去做,不多问一句话。
鲜于凌夏待醒来之后,先行审问那个下毒的黑衣人,奈何那个黑衣人醒来后眼见事情败露,毫不犹豫的咬舌自尽了,凌夏愣愣的看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感弥漫心中。
“魅影,你多少吃一点吧!”恋舞将一碗白粥递到魅影面前,奈何魅影和昨天一样,只是静静的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魅影,你就当是替姐姐着想,吃点东西好吗?”恋舞不知道自己从昨天到现在已经流了多少泪了,可是魅影并不知道,他的心中只有那个舒赢儿。
“姐姐,你说我还能遇到赢儿吗?”魅影终于开口了,却心心念念的只有赢儿。
“魅影,姐姐知道你喜欢赢儿,可是眼下你的眼睛变成这样,你如何去找舒姑娘,还是等你修养好了以后再去见她,好不好?”恋舞失望的看着魅影,几颗晶莹的泪水悄然滑落,却不敢让魅影听出来。
“姐姐,我身不由己!”魅影低下头,接过白粥,强扯过一个苦涩的笑容,将粥缓缓送人嘴中,却是食之无味。
“魅影,我想知道,若是舒姑娘心中无你,你能否放得下这份感情。”恋舞鼓足勇气问着魅影,柔荑紧张的扯着手中的帕子,若是魅影能给她一现希望,她会坚持到底。
“赢儿的未来绝对不能没有我。”魅影放下白粥,语气淡淡的却也足够击中恋舞脆弱的心灵,原来,魅影和她一样,早已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魅影看着窗户的方向兀的发着呆,眼神悠远且坚定。
翌日清晨,当恋舞推开魅影的房间时,就只看到一封书信,而魅影已经不知去向。
恋舞跌坐在地上,任凭泪水浸湿了魅影的书信。
他竟然不辞而别了,就这么撇下她去找舒赢儿了,这个他才认识了几个月的女人却已经是他的全部了,而自己呢,在他身边十年的时间,却依旧只是一个姐姐。
魅影凭借自己做杀手这么多年的敏锐的知觉,准确的找到了冥诡派,叶飞震惊的看着双目失明的魅影,待魅影提出要见福琉时,叶飞断然拒绝了。已经因为他的失责给教主造成了很多烦恼,这次决不能让魅影见到福琉。
魅影知道叶飞对教主忠心耿耿,索性把最后一线寻找赢儿的希望放到了鲜于王府上面。魅影在市井中打探到鲜于凌墨已经出发去了边陲,于是毫不犹豫的登上了去边陲小镇的渔船。
魅影带着一定乌纱蓑帽,将自己绝世的面容隐在下面,因他看不到任何东西,上船之后就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曾出过房门一步。
“小姐,您吃点东西吧,我们这艘船很快就会追上周庄主的商船的。”隔壁间一个小丫鬟似乎是在安慰她的主子。
“哼!等我上船以后一定撕烂了那个叫舒赢儿的贱人!我倒要看看周觅是找了一个什么货色的女人!”另一个女子阴险恶毒的声音响起,魅影听到这里兀的竖起了耳朵,嘴角是一抹忧虑。
“小姐,您别着急,我看周庄主这次不过就是玩玩罢了,他哪次不是这样啊,对待那个死缠烂打的凌凌漆不过很快就厌恶了吗?”
“啪!”那个丫鬟刚刚说完,就被秦楚香扇了一巴掌。
“臭丫头,你的意思是我对周觅也是死缠烂打的吗?”秦楚香充满野性的面容上满是愤怒。
那个挨了打的小丫鬟捂着红肿的面颊,跪在地上吓得不敢出声。
“没用的东西,要不是你们指挥我走错了露,我早就追上那个周觅了!”秦楚香说着厌恶的踢了一脚那个丫鬟,将满肚的怨气全都撒在她身上。
魅影握紧了手中的流魅剑,嘴角一抹安心的笑容,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之下竟然能打探到赢儿的行踪,他一定会找到赢儿,也决不让隔壁这个恶毒的女人伤害到赢儿。
天亮的时候,赢儿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却见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躺倒了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周觅趴在旁边的桌子上睡着了,而鲜于凌墨则是坐在冰冷的地上,趴在她的床边酣睡着。
赢儿慢慢起身,看着睡梦中的鲜于凌墨,伸出若凝脂的柔荑慢慢的附在他的青丝上,鲜于凌墨还在睡着,眉头深锁,面色苍白。
赢儿的手顺着他的发丝逐渐下移,滑到他的额头之上。滚烫的额头还有满头的虚汗让赢儿兀的一怔。
“鲜于凌墨!鲜于凌墨!你醒醒!你醒醒!”赢儿晃着鲜于凌墨的身子,感觉他全身上下都是火一样的滚烫。
鲜于凌墨趴在那里没有一丝的动静,浑身都冒着虚汗,轻抿的双唇清晰地吐出了几个字:“赢儿……赢儿…
…“
赢儿立刻下床,趴在他的身边,摸着他的后背和胳膊,发觉都已经被虚汗浸湿,早晨的时候海上又比较凉,这么一冷一热之下人不生病才怪。
周觅听到赢儿的喊声立刻醒了过来,摸了摸鲜于凌墨的额头,表情有些凝重。
“怎么了?周觅,他要不要紧?”赢儿紧张的看着周觅,周觅微皱了眉头,最看不惯她对鲜于凌墨的关系。
“赢儿,我们跑船的时候有个规矩,你知道吗?”周觅冷静的看着赢儿,一会说出来的那个规矩这丫头定是不会答应的。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你快看看他啊。”赢儿推了一下鲜于凌墨的身子,他毫不知觉的躺在了地上,依旧昏迷不醒。
“赢儿,你听我说,跑船的人都知道,若是有人在船上感染了伤寒,不能去救治他,只能任其自生自灭,若是命大活过来了,那么就证明海神不收他,若是死了则是被海神召唤而去,所以,不管是商船还是渔船都没有治疗伤寒的药,只能任其自生自灭了。”
周觅说完扶起鲜于凌墨的身子将他放到了床上。
“周觅,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这是封建迷信!”赢儿扯着周觅的衣领,周觅扯过一个无奈的笑容,这丫头是准备撕碎他所有的衣服吗?
“赢儿,你信不信都无所谓,三年前,我跑船的时候也是感染了伤寒,在船上就这么生生的熬了五天才挺过来,所以,这个规矩是针对任何人的。”周觅瞥了一眼面色苍白的鲜于凌墨,淡淡的说着。
“周觅,你根本就是公报私仇!你不想救他你就说,干嘛编出这个一个荒唐的借口来!你这个混蛋!见死不救!”赢儿大力撕扯着周觅的衣衫,周觅瞬间被赢儿激怒,大手猛地捏住她的脖子将她拉近自己。
“舒赢儿,我告诉你!我虽然讨厌这个人,但是不至于用这种卑鄙的方法害死他,规矩就是规矩,天定的,不是我定的!”周觅说完眸中早已满是醋意,咬紧了牙关看着这个逼自己发疯的臭丫头。
“你放开我!既然你不救他,那么我救!”赢儿说着转身走到床边,开始脱鲜于凌墨的衣服。
“舒赢儿,你不会是想脱光了衣服抱着她给他取暖吧?”周觅眼睛一瞪,不敢相信的看着舒赢儿,一向玩世不恭的眸子中满是嫉妒之色。
第89章
赢儿满不在乎的看了周觅一眼,眸中那无所谓的神情让周觅心乱如麻。
“周觅。你可以出去了,我要给鲜于凌墨脱衣服了。”舒赢儿说着快速脱下鲜于凌墨潮乎乎的永服,只留一身月白色的亵衣亵裤。
“你……舒赢儿,你害不害臊!你竟然要给一个这样的混蛋男人脱衣服?!”周觅气愤的指着床上的鲜于凌墨。
“不关你的事情,我只是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念头,我不能看到有人死在我面前我不去救他。”赢儿说着就要脱自己的外衣,一抹皎洁的神采从眸中一闪而过。
“舒赢儿,你不去管他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他一个大男人需要你这样一个手无搏鸡之力的女子来……来那个吗?” 周觅快步走到二人中间,手指颤抖的指着赢儿即将揭开的衣襟。
“周觅,你出去!不要趁机占我便宜,总之,你不救他是你的事情,不要妨碍我救人!”赢儿坚定的看着周觅,周觅身手一颤,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舒赢儿,算是我败给你了……我,我来行吧……我抱着他睡行了吧!
周觅懊恼的抓了抓头发,当着赢儿的面脱掉了自己的外衣。
“周觅,你……你不要勉强啊!你……你考虑请楚了吗?抱着一个男人睡觉?” 赢儿眼见事情正按照自己预想的发展,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可是面子上还是装出不情不愿的样子。
“哼!舒赢儿,我认识你以后以前没做的事情都做了,我还在乎这一次?!”周觅看了看双眸紧闭的鲜于凌墨,抱着他睡?踹他一脚还差不多!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那你快点抱着他吧。” 赢儿第一次在周觅面前乖顺的点着头,周觅身子一怔,有种被算计了的感觉。
“舒赢儿,你出去!”周觅指指门口,知道要反悔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好的好的,我就在你的隔璧,有什么不舒服的记得叫我!”赢儿眨眨眼晴,身子刺溜一下钻了出丢。
“不舒服是一定的了。”周觅小声嘟囔着。
“鲜于凌墨,我警告你!我可是一个如假包换的男人,你晚上不要对我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否则我立刻宰了你!”周觅捶捶自己的脑袋,脱了衣服上床!刚一接触到鲜于凌墨滚烫的身子便迅速的弹开了。
“周觅,你要是不行的话,我可以替你!”赢儿显然还没走,在门口半是威胁半是催促的说着。
“不用,我能行!”
周觅咬咬牙,心一横,该行的不竹,不该行的非要强行行。周觅闭着眼晴趴在鲜于凌墨的身上就不敢再起来了。昏迷中的鲜于凌墨眉头渐渐舒展,舒舒服服的抱着周觅不舍得松手。
“别抱我的腰!”
“别碰我的脸!”
“别……别……”
周觅一晚上都没有睡好,估计鲜于凌墨是把他当做赢儿了,上下其手不停地摸着,好几次性感的双唇差点触碰到周觅的脸,周觅左躲右闪,整整折腾了一夜。
次日请晨,鲜于凌墨觉得身手轻快了很多,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个人昨夜一直拥着他睡,虽然睡姿不是很雅,经常把腿搭在他的小腹上,但是他记得赢儿昨夜说过要抱着他睡的,他也一直以为趴在他身上的人是赢儿。
鲜于凌墨睁开眼晴,下意识的摸摸趴在他胸口的脑袋。
“赢儿,傻丫头,辛苦你了。”鲜于凌墨嘴角一抹宠溺的笑,低头看著趴在他胸口的人。
“你……”鲜于凌墨看到胸前那颗大大的脑袋,身子一凛,噌的一下坐了起来,黑瞳惊恐的看著周觅。
周觅好不容易迷糊了一会,被鲜于凌墨这么一折腾,登时恼火的看着他“我……我怎出了?!鲜于凌墨,我告诉你!昨夜要不是我,你早就伤寒烧死了!”周觅揉揉惺忪的眼晴,快速下床穿好自己的衣服。
“昨夜在我床上的人不是赢儿吗?怎么会是你?”鲜于凌墨瞪大了眼晴,本来全身是很温馨的感觉,现在顿觉恶心异常。
“哼!我告诉你,要不是不忍看到赢儿亲自伺候你这个混蛋,我才不会牺牲这么大抱着你呢!我呸!”周觅说着夸张的吐了口口水,转身就要离开屋子。
“周觅,你这个变态!一个大男人竟然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你是不是有龙阳之好啊!”鲜于凌墨身手轻快了很多,下得床来,与周觅冷眸相视。
“我……我……龙阳之好?你……”周觅本欲离开的身子蹭的一下又转了回来,他周觅最近是不怎么举了,但是他也不至于就喜欢男人了。
“你们俩吵什么呢!大清早的不让别人休息了!”赢儿大吼一声,出现在房门口,周觅和鲜于凌墨顿时停止了争吵看向她。
只见赢儿一身水蓝色的长衫长裙,头发梳了一个简单的桃心髻,发间别了一根翠玉的发簪,腰上坠一条月白色的珍珠腰链,同色系的耳坠在耳尖轻盈转动,脖子上桂着金光闪闪的转运珠。
周觅和鲜于凌墨痴痴的看着,这丫头总是能给人惊喜,不打扮的时候清新脱俗,打扮以后是沉鱼落雁。
“看什么?你们看够了没有!”赢儿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又看看花痴状的二人。
“赢儿,我让人特意给你挑透的衣服怎么样?不错吧。”周觅回过神来,凑过去讨好的说著。
“也就是凑合着穿吧,你的眼光也不是很好,要不是我被你劫持而来,没有带换洗的衣服,我才不会穿你送我的衣服呢!”赢儿撇撇嘴,径直走到鲜于凌墨的面前。
“你怎么样?好点了没?”赢儿声音平淡的问着他,面上也是波澜不惊。
“赢儿,我……若是昨夜的人是你的话,会更好!”鲜于凌墨墨色漆漆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赢儿,如此炫目的她该是很多人都喜欢的吧。
“好什么好!?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赢儿瞪了他一眼,见他面色稍有好转,也算是被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我不是吃饱了撑的,而是根本就没吃过。”鲜于凌墨摸摸自己干疼的肚子,无奈的看着赢儿。
“你……鲜于凌墨,我只是不想你死在这艘船上,周觅说我们还有五天的时间才能到岸,所以,下了船以后我们就各本东西。”赢及冷冷的说着,扭头出了房间,鲜于凌墨追了出去,却只看到赢儿一抹娇小的背影和瞬间关上的房门。
早餐的时候,三个人在周觅的房间一起吃的,因为谁都不想让对方和赢儿单独接触,所以只有一直的三人行了。
“赢儿,我身上还是觉得有些冷,今晚你能不能……”
“我不能,周觅能!”赢儿不等鲜于凌墨说完,兀的打断了他。鲜于凌墨一愣转头看着好似吃了苍蝇一般的周觅。
“赢儿,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面推吗?”周觅哭丧著一张脸看着赢儿。
“那我去?” 赢儿白了他一眼反问着他。
“好!”
“不好!”
鲜于凌墨和周觅同时回答,却是各怀鬼胎。
“鲜于凌墨,容不得你选择,你要是想活着到达岸边的话,就接受周觅的怀抱!”赢儿抬头看着鲜于凌墨,他深邃的眸子依旧,里面还多了很多眷恋和愧疚,赢儿低下头食之无味的吃着,不敢再看那双眸,深怕自己会陷了进去,再次受到伤害。
鲜于凌夏看着白雾弥漫的树林,大感震惊,昨天晚上还是月朗星稀,此刻明明是大白天,四周却弥漫着浓浓的薄雾,三步之外看不清任何东西。
“副帅!这白雾起的实在是蹊跷,末将听闻边陲的一些小部落有很多会巫术之人,该不会是他们下的咒吧。” 醒觉看著如同迷阵一般的树林,甚是忧虑。
“醒觉,传会下去,让狼族骑士集结成三行阵,三人一组,九人一列,切勿单独行动。”鲜于凌夏看着眼前的白雾也是一筹莫展。只能用密集战术让军队不要分散,保存实力。
“副帅!士兵在账房之外发现一个女j细,副帅是否需要亲自审问?”
一个士兵急匆匆赶了过来,跪地享抓。
“j细?带上来!”凌夏眉头一皱,这个j细会不会跟昨晚的黑衣人有关?还是个女的?
不一会,一个身着奇装异服的妖冶女子就被带了上来,该女子一见鲜于凌夏就迫不及待的要冲到他的面前,压着她的狼族骑士及时的制止了她。
“小王爷,我是荷花盟的盟主之女聂沧海,我是来帮小王爷走出白雾迷障的,不是j细,我也不会害小王爷的。”那个叫聂沧海的女子抬着头,妖冶的身子,充满野性的眸子让鲜于凌夏不由一怔。
荷花盟?鲜于凌夏记得这是一个边陲的小部落,不明白这个是沧海为何会帮他?他鲜于凌夏明明是来围剿他们的,她怎么还会帮助自己走出迷障。
“聂沧海,你说你是帮我的?”鲜于凌夏微眯著眼眸看向这个胆识过人的女子,一个人孤身竟敢进入军队,不容小觑。
“小王爷,沧海真的是一心一意帮助王爷的,还请王爷明见。”聂沧海急切的看着凌夏,生怕他真的当她是j细。
“好!本王姑且信你一次,就由你带路带我们出去!”鲜于凌夏话音刚落,一旁的副将们俱是一惊,纷纷站出来阻止,认为这是荷花盟的阴谋。
鲜于凌夏没有理会,他虽然也怀疑这个聂沧海的动机,但是眼下摆明了很难走出这个迷雾阵,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殊死一搏,死马也当活马医了,走出这里再说。
“小王爷,谢谢你肯相信沧海,沧海以性命担保小王爷以及你们的军队安然无恙的走出这里。”聂沧海跪在地上,感激的看着鲜于凌夏,眸中还依稀隐着丝丝崇敬。
“聂姑娘,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