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来一只兽人攻第12部分阅读
捡来一只兽人攻 作者:肉书屋
。”
“到底是哪里痛,让我看看。”陆垣也搞不清楚他肚子疼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先检查下有没有外伤。团团立刻听话地侧卧着,把肚子露了出来。
叉开两条后腿,毛茸茸的下腹部鼓起一个大包,小东西哼哼唧唧地说“下面痛。”
陆垣伸手去按了按那个鼓包,软绵绵的,难道是撞到肿起来了?拿不定注意,只好先安抚小东西:“你在这里等我,我回家找力,让他背你回去治伤。”他一个人扛不动小东西,多一只熊总能把他弄回去了吧。
虽然不放心陆垣一个人走夜路,但目前的状况由不得他选择,只好点头同意,一边吩咐他自己小心。
幸运的是,陆垣并没有一个人在漆黑的森林里游荡太久。担心他们晚归的力已经顺着味道追了过来,两人在半路碰头,随后很快就把受伤的团团带回山洞。
就算是精力旺盛的兽人,毕竟还是受了伤,上了药没多久就酣然入睡。陆垣紧张地看着力,深怕他说出什么重伤不治的话来。
“就几处擦伤,没事。对了,恭喜你们!”力拍拍陆垣的肩膀,刚才在陆垣熬药的时候,小东西已经兴奋地把求婚的全过程告诉了他。这个从其他世界来的大男孩其实早就爱上团团了,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力本想找个适合的机会撮合两人,看来是用不着他了。
陆垣脸一红,心里就明白了,不过力也不是外人。他轻声说了句谢谢,又问:“只有擦伤吗?他吐了好多血啊。”
“撞到头的时候咬破舌头了,不碍事,过几天就好了。”力无语了,这么点轻伤还闹了个生离死别,一路上两只哭哭啼啼的好像真的是什么要死的重伤一样。结果回家一检查,就点擦伤挫伤。
“那他肚子痛怎么回事!”一直担心是不是伤到内脏了。
力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淡定地说:“团团肚子痛,是因为他发情了!”
39、蒙眼捆绑入洞房
“啥!发情?”陆垣一下没闹明白,发情为什么会肚子痛,害他以为是伤到内脏担心了这么半天:“可他说的是肚子痛,发情不是应该……恩,我以前养的猫发情的时候就会跑出去叫·春,找母猫!”
“他说的肚子是下腹部。”力耸耸肩,异常淡定。
下腹部,陆垣往下瞄了一眼,大概是肚脐以下十二厘米处?但是为什么会痛,还痛得走不回来:“而且他说是肚子里面痛,那个地方不算里面吧。”
力轻笑了一下,兽人和人类毕竟是两个物种,虽然外表相似但生理结构还是有所不同,陆垣闹不明白也是情有可原。比如老虎在发情期可以连续□两百次以上的事情,他绝对不知道!獠牙的生·殖器从小就包在囊袋里,到了第一次发情期时仍然不能自行弹出,勃·起的那玩意包紧绷绷皮囊里面当然会痛。
“团团中文不好,没办法很详细地告诉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只能用一句肚子里面痛来解决。”力倒是解释地很详细,陆垣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他抱起手来回踱步,显得有点不安:“你说的不会自行弹出什么什么意思,是需要动手术或者用刀切开?”
“你这脑袋里面都想些什么呢,哪有那么血腥!一般都是有经验的配偶给他舔出来的,如果双方都没有经验就会交给族内的长老来解决。”就这点来说,獠牙和熊有很多相识之处,都有专门指导行房的长者。
舔,舔出来!?
陆垣一脸世纪末日的表情,脸色由青变白,由白转黑,黑里又透出红来:“你该不会叫我帮他……”
“很难吗?”虽然用舌头舔或者嗅伴侣的生殖·器是动物的本能,但是身为人类的陆垣可能无法接受。力想了一会,狡猾地说:“做不到不要勉强,反正团团也不知道什么是发情,骗他肚子里长了蛔虫,忍忍就好了。”
“那不会很难受吗?”以前家里那只猫到了发情时不让它出去简直是上串下跳,被折磨得发狂。
力半眯着眼睛,其实他早就看出陆垣对团团的感情,只是这孩子还跨不出那道坎。如今好不容易求了婚,千万别被吓跑了:“难受自然是难受,但是两个人在一起还是得谈感情,光做·爱可不行。”虽然他和雷可以从早做到晚,不过现在还是先高唱纯洁的爱情吧……
陆垣不说话了,看得出他在犹豫,力也不多说什么。只丢下一句:折腾了半夜,有什么事情天亮再说,便转身回屋休息了。
等力走了,陆垣跑到瀑布下面冲澡,但冰冷的流水也无法让他的头脑冷静下来。他捏着自己的那啥,想象一下,如果在勃·起状态被人用绳子捆住……小东西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吧,又疼又难受。想到这里陆垣又心痛了,但是让他和一只动物交合,实在太难。别说性别问题,尺寸就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他开始胡思乱想,想团团会不会变成|人,想希尔什么时候能找到飞龙,想雷和力要如何和好如初。
最后他想到自己的父母,他们现在怎么样了,还在因为自己的失踪而伤心欲绝吗?在家的时候,母亲担心自己的个人问题,不知道操了多少心。她要是知道唯一的儿子不能给她娶个漂亮的媳妇反而嫁给一只老虎,一定不会坦然接受。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叹气了,如果没有来到这个世界,是不是就和普通人一样大学毕业找份工作,结婚生子孝敬老人养一大家子?
他摇摇头,嘲笑自己的想法。假使没有穿越到这里,他的交流恐惧症也不会好,对着女孩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还谈什么恋爱。
陆垣的意识已经飞向远方,迷迷糊糊中想起初恋的白天鹅来。他以为自己爱她,爱得镂骨铭心,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可笑的是他现在连这个人的名字都想不起来,只记得她高高瘦瘦,面容却是模糊的。反而是小东西在他的脑子里越来越清晰了,从巴掌那么大一点成长为现在的巨兽。
他们相处的每一天,点点滴滴涌上心头。
陆垣忽然觉得眼睛很酸,他从来不是爱哭的人,可是却为这只小毛球落下了不少眼泪。
既然已经接受了他,为什么不能接受他的一切?包括发情和上床,这不是什么难事。他努力说服自己克服所有的心里障碍——本能的抵触,内心的拒绝,对未知行为的恐惧。他试图把自己放在女性的位置,或者伟大又坚强的母亲的位置,但经过无数的思想斗争后,他还是对这种行为很是抵触。
不是因为团团,而是他无法把自己定位为下面的那一个。
既既如此,那我在上面呢?陆垣闭着眼睛想象了一下,让我去弄一只大老虎?且不论小东西反抗起来要如何制服他,光是想象这个画面就很猥琐了……
弄他也不行,被弄更不行,陆垣茫然了,那小东西的生理问题该如何解决?对了,力好像也没说一定要进入,用嘴也可以。
咳,咳咳。不就是帮他那啥吗,就当吃一根巨大的棒棒糖好了……
“陆垣,打起精神来,这么多困难都熬过去了,还怕一只发情的小猫吗?”他用力拍打自己的脸颊,刺痛让他的决定更加坚定。
他开始烧水,准备给小东西好好洗一洗,他那玩意藏了那么久,不洗干净可不行。
忙了半天,才注意到天已经亮了,小东西还在昏睡,腹部鼓起一个大包。陆垣端着一盆温热水进来,在旁边照顾小东西的力一看就明白了他的心思。他摆摆手,笑道:“婚前性·行为可不好,再怎么猴急也等到新婚之夜洞房再说。”
陆垣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一脑门子汗:“不是你说他难受的吗……”
“再难受忍一个白天总没问题,再说还得给你们做点准备。不然一头两百公斤重的老虎发起狠来,你打算怎么办?”力明白陆垣最是刀子嘴豆腐心,颠来倒去还是担心小东西的身体,但是团团现在的体型可不适合跟人类交·配:“他那玩意插·进去,你估计会因为肌肉撕裂失血过多而死。”
“怎么会……”陆垣一脸苍白,什么肌肉撕裂流血而死也太恐怖了。
力接过他手里的大盆放在地上,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好了,现在你什么都别想,去我床上好好睡一觉,在我回来之前不许靠近团团。”
“你要去哪?”陆垣瞄了一眼熟睡的小东西,正无意识地蹬着后腿,居然把一旁睡着的肉团子给蹬到地上了。小肉球在地上滚了几圈,哭着扑进陆垣怀里,鼻子呼呼地吸着,一脸可怜。
“去给你们准备结婚的用品!”力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陆垣。
结婚!?要不要这么快!怀着忐忑的心情,某人抱着肉团子爬上力的大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掀开帘子看屋子另一头的团团,最后也顾不得力的忠告爬回自己的床铺。
“陆垣,你来了?”虽然尽量放轻动作,但小东西还是醒了,他用舌头舔舔陆垣的脸:“肚子饿了,想吃蛋糕!”
“就知道吃,都不给我消停会。”嘴上虽然狠狠地抱怨着,某人还是兴高采烈地跳起来去做早餐。只要有食欲伤就好的快,况且小东西又不是要吃山珍海味满汉全席,不就是点蛋糕吗,马上就来!
上次捡回来的巨蛋还有不少,陆垣干脆敲了两个,不仅做了蛋糕还弄了蒸蛋羹。将巨蛋调散加上适量的水,用中火慢慢蒸熟,可惜没有酱油和醋,不然淋上去味道更好。
陆垣在厨房里忙,还要照顾在一边捣乱的肉团子,想到小东西还病倒在床,不由得产生了一种家庭主妇要照顾全家真艰难的想法。力是大家长照顾着每一个人,团子是还没长大的小孩子需要各种呵护。那么,剩下的团团是丈夫的话,那我不就是妻子了?
“靠!”陆垣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差点把锅掀翻了。
伺候两只吃完早餐,团团又哼哼唧唧地说肚子痛,陆垣听了力的吩咐,也只好哄他忍忍就好。
直到傍晚力才回来,带了不少东西,还把埋上的酒挖了出来:“虽然还没有变成酒,不过大喜的日子总要喝一点。”
那坛所谓的酒只有很淡的酒味,力干脆加了糖来熬甜酒,味道也不差。晚饭极其丰盛,他们宰了一只小羊羔,用肥嫩的小羊肉煮了满满一锅。平时舍不得吃的坚果和蜂蜜也拿了出来,加上肉饼、水果摆了满满一桌。
“今天什么日子,吃得这么好!”香味让小东西蹒跚着从床上趴下来,口水哗啦的流。
这家伙,自己要结婚了还一无所知,眼里只有食物。
力笑着摇头,一巴掌打掉团团伸出去的爪子:“你们两人跟我来,有重要的事情。”陆垣当然知道是什么,他抱起肉团子紧紧跟着力出了石室。团团瞪着一桌子美食不能下嘴,嘴里咕噜咕噜抱怨着,也走到外面的草地上。
“我作为这个家庭的大家长,对不能为你们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感到抱歉,但我相信你们的真心能胜过一切。”力说着取出两个早就准备好的花环,套在陆垣和团团的脖子上:“我们熊族的婚礼一向是由圣洁的月亮作为见证,你们虽然种族不同,但因为缘分走到了一起,所以月亮女神也会为你们祝福。”
“婚礼?”团团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婚礼是什么玩意,可以吃吗?”
“傻小子,闭嘴。”这么美好的时刻,居然被小东西滑稽的表情弄得像场喜剧。力拉过陆垣的手和团团的前爪,将他们和在一起,郑重地说:“以贞洁与爱的月亮女神起誓,你们会永远在一起,彼此相亲相爱,不离不弃。”
陆垣低头看了看小东西,然后露出一个非常幸福的笑容。之前担心的一切都灰飞烟灭,他已经明白,只有眼前这个家伙能给自己未来:“我发誓一辈子只爱你。”
小东西再蠢,也明白婚礼是做什么的。他张着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在力的再三催促下才吐出一句:“陆垣你是我的配偶了,我好高兴,我们去生孩子吧。”
“靠!”陆垣和力一起泄气了,这么感性的场面为什么非要变成搞笑片不可!
“去吃饭吧!”力摇摇头,真是不懂浪漫的家伙!陆垣也气呼呼地白了小东西一眼,抱着肉团子进了屋。
一阵冷风吹过,被嫌弃的团团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吃完丰盛的一餐,小东西撑得肚子滚圆,在地上滚来滚去地消食。力乘机拿出几个青灰色的果子,几下扒了外皮连哄带骗地喂小家伙吃了下去。见时间差不多了,他拧了肉团子:“我们两个电灯泡要闪人了。”说完对陆垣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说道:“我喂了他几个蛇麻果,应该会全身无力很长一段时间。以防万一你还是用绳子把他手脚捆上,别出岔子了。”临走还不放心地吩咐:“我就在外面,失去控制就大喊救命。”
力如临大敌的表情让陆垣跟着紧张起来,他找了一捆拇指粗的麻绳,笑嘻嘻地对团团说:“我是中国人,现在嫁给你了,你得按照中国的规矩来。”说完晃了晃手里的麻绳:“我们中国结婚当晚要入洞房,新郎官要捆起来才行。”
“什么奇怪的规矩,我怎么没听力说过。”团团皱眉,他吃的太饱不太想动,而且这个洞房是干什么的他也不知道。不过陆垣的话就是圣旨,他尾巴一甩,大气凛然地伸出爪子,任陆垣捆了个结实。
陆垣把团团的前爪捆在一起,绕了十几圈还不放心,又打上好几个死结。用手拉扯,很紧!
“还有这个,也是我们的习俗。”一大块黑布,毫不犹豫地把小东西的眼睛给蒙了起来:“不许吵闹,不然我就不和你洞房了。”
“可是……我什么都看不见了啊……陆垣你到底要做什么?”小东西委屈地瘪瘪嘴,洞房的滋味真不好受。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陆垣说完,主动俯□去,在小东西的嘴上印下一个吻:“你只要乖乖躺着感受我就可以了。”
40、初夜成|人
“感受什么?”团团缩了一下,显得有点害怕:“陆垣,我没有做错事,你为什么把我捆起来,我都看不见了。”小东西拼命扭动着,蹬着后腿试图爬起来,他的力气当然大得多,陆垣很快就制不住他了。
“团团,你想不想要小棍子!”力气比不上小东西,只能用言语安抚他。
果然,一听此话,团团立马就安静下来。有了小棍子才能和陆垣生宝宝,不用问,他绝对想要:“可我看不见,感觉好怪。”虽然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但是看不到下一步要做什么,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
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对未知的事情总是充满了不安。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陆垣温柔地说,如同小时候那样轻轻抚摸团团的毛发,给他安慰。之所以把小东西捆起来,完全是因为力担心发情期的大猫会不顾一切,在情·欲的支配下可能伤害陆垣;蒙眼则完全是因为某人害羞,不想让小家伙看到他满脸通红的窘迫样子。
团团又蹬了几下后腿,按照陆垣的要求侧卧着,把柔软的腹部露出来。他还是显得有些不安,担心地问:“我的小棍子在哪里?”
“别吵,乖乖躺着。”陆垣用手轻轻拨开他腹部的绒毛,找到囊袋的出口。开口很小,团团的那玩意装在里面一定不舒服。
他用温热水打湿毛巾,先从外面开始擦拭,一边观察要怎么才能把小棍子给掏出来。出口处的皮肤因为摩擦变得很红,感觉里面的东西也在迅速变大,团团呜呜哀叫着喊痛,弄得陆垣也不敢下手了。
“痛得厉害吗?”他用手翻开囊袋的皮,小东西就躲。
“痛。”大猫委委屈屈地哼着:“而且没力气。”
陆垣一挑眉,看到蛇麻果发生作用了,那就趁他动不了的时候速战速决,免得卡在这不上不下的地方难受。
在温水的擦拭下,囊袋的出口很快放松开来,陆垣犹豫了一下,决定先用手指试试。他用指尖拨开出口的皮肤,轻轻向外拉开,里面火热的物体露出一个顶端。但只要他再用力一点,团团就会大呼很痛,腹部的肌肉颤抖得厉害,一直陆垣陆垣地叫。
陆垣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虽然看过某岛国的邪恶小片片,但是女人和老虎完全是两码事。他此刻也是满头大汗,一半是羞愧,一半是着急。
小东西叫痛,他就松手,那玩意也就缩回去了。
反反复复几次,团团终于忍不住大叫:“我不要小棍子了,不要了不要了!”陆垣自然也不忍心从小就由他一手养大的小家伙吃苦,可是长痛不如短痛,目前的状况也只能狠下心来才能解脱。
他继续用湿润的毛巾擦拭小东西的囊袋,努力地扩张出口,但是效果不大。他放下毛巾,轻柔着团团肚子上的软毛,一面问:“真的很难受吗?”
“难受,我不要小棍子了,放开我。”不知道是药物的原因还是真的痛得厉害,小家伙的声音软绵绵的,有气无力的样子。他的尾巴轻微地晃动着,试图打掉陆垣的手,但由于蛇麻果的效力还未结束,身体还是不能大幅度地移动。
看他难受得发抖,陆垣也觉得心痛得不得了。他再也顾不得许多,低下头去用舌头一点点湿润那个地方。
“陆垣?”团团抖了一下,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下腹部升起。和毛巾的触感完全不同,柔软温热的物体正轻柔地触碰着他的身体。
雄性的气味充满陆垣的口鼻,似乎没有想象中的恶心感,虽然并不是太好闻。他伸出舌头,一下下地舔·舐团团的囊袋开口,感觉那里的肌肉渐渐放松下来。他用手指辅助,一下剥开了紧紧收住的皮肤。
小心地控制着力量,渐渐地拉下囊袋的皮,然后那个东西再次露了出来。他的舌头继续卖力地舔着,一手握住囊袋的底部轻轻地反复推挤。终于,在几番努力下,小东西藏了几个月的那玩意完全展露出来。陆垣用双手握住那个住体,火热的温度躺他产生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
这哪里是什么小棍子,根本是大棒子才对!
尺度非常惊人的物体在他手中跳动着,表面浮现出青色的血管,显示主人的迫不及待。陆垣闭上眼睛,默默地含了上去,只是吞下前段,就已经产生了下巴要脱臼的错觉。
他努力放松自己,并用舌头在前段打转。
陆垣觉得自己要疯了,他现在到底在做些什么?受了那么多年教育可不是为了替一只老虎口·交,他想停下来,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团团的每一下喘息和喉音,都成了某种强烈的催化剂。
他忍不住想——是的,我爱他,所以愿意为他做一切。
这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
“陆垣!”团团焦急地叫着他的名字,就算再没有经验,此刻他也产生了本能的反应。虽然四肢还不能大动,他依然往上拱起身子,把巨大的那啥送到陆垣口腔深处。
被突如其来的物体深入,一股强烈的呕吐感袭来,陆垣本能地吐出嘴里的东西,趴在一边干呕。
“陆垣,你怎么了,别吓唬我!”听见他痛苦的呕吐声,小东西急坏了,潜能得到最大程度的爆发。本来吃了蛇麻果的他应该全身无力才对,可是对陆垣的担心超越了一切。他活动着前爪,一番用力之后崩断了紧紧捆住他的绳子,再一下扯掉蒙着眼睛的黑布。
他灵巧的翻身,爬到陆垣身边,舔他干呕而泛出的生理性的眼泪。
“你怎么把绳子解开了!力——力——”陆垣吓得忘记了喉咙的不适,如果小家伙硬来怎么办。有女人的小臂那么粗的东西要是插到身体里面,不死也要残废了。
他可不想享受一次檀香刑!
团团皱起眉头,十分不高兴地用爪子把陆垣按在身下,声音里有些不满和愤怒:“你老叫力干什么!”
他用爪子按住陆垣的头,使他面朝下地陷在被子里,窒息感一度让陆垣晕眩。他拼命挣扎起来,免得自己被小东西闷死:“放开了,我要憋死了!”陆垣憋得满脸通红,好不容易才从大猫的爪子下侧过头,不然可能就给闷死了。
“我不喜欢你老叫他的名字,虽然他是力,也不可以!”某只占有欲相当强烈,而且越想越生气。陆垣明明是他的配偶,为什么嘴巴里老喊力的名字!
“你是不是喜欢力?”大猫开始不讲理了,他等不到陆垣的回答,便发现自己腹部高举的小棍子。他摇晃了几下腰部,小棍子也跟着摇晃起来,于是他露出惊喜的表情,对陆垣说:“我有小棍了,我们快来生孩子吧,这样你就永远属于我一个人了,不会再想力。”
说完他俯□,一口咬住陆垣的裤子,用力一扯,就把他撕了个精光。由于技术难题,陆垣来到这个世界后不是裸·奔就是穿一条单裤,内裤那玩意已经成了永远的记忆。
于是,在大猫的利爪下,陆垣很快就成了光屁屁躺在砧板上的肉。
大猫小心地控制着陆垣,在不伤害他的情况下压制他的行动。他低下头,用粗糙的舌头舔着陆垣的脖子:“我记得你说过,等小棍子硬起来的时候插·到双腿之间的洞洞里面,就能生小宝宝了,让我来找找这个神奇的小洞在哪里。”
说完,小东西开始了寻宝过程。他把陆垣的身体翻来覆去找了几遍,最后把目光落到后面紧闭的小洞上:“好像只有这里能放东西。”
他用爪子按住臀部的肌肉,往两边分开,鼻子凑上去细细地闻。
不会吧,陆垣吓处一身冷汗,力到底干嘛去了,不是说守在外面随时进来控制情况吗。现在的情况是,大猫想把他那个巨大玩意放进去,陆垣怕得要死却又不敢大叫,怕激怒爱吃醋的某只。
“团团,你的那个太大了,放不进去的。”只好软言细语地劝他。
“不试试怎么知道。”小东西显然对这个小洞兴趣盎然,他反复地舔着那个出口,而且还把舌头卷起来慢慢地侵入进去:“你里面好热。”他含糊地说着,明显能感受到陆垣因为入侵而浑身发抖,那里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反复收缩起来,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
那种声音,是舒服的,说明他喜欢,于是小东西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
接着他俯□子,将自己坚硬火热的物体抵住还没有准备好的小洞,用力往里面送。
剧烈的疼痛让陆垣大叫起来,他开始猛烈的挣扎,强烈得让团团几乎控制不住他。那玩意也在晃动中掉了出来,小家伙明显不乐意了,用爪子强压住陆垣,试图再次进入。
“团团!”陆垣也急了,他要是真的进去,绝对会死的:“你冷静点,先听我说。你爱不爱我,爱的话就先停下来!”
“说什么?”小东西的声音明显沙哑了许多,□让他控制不住自己。
“你那个太大了,现在放进来的话我会受伤的,你不希望我流血而死吧。”陆垣相信小东西不会伤害他,可现在压在他身上的是一头发情中的三百斤的野兽。动物在发情期都是易怒疯狂充满攻击性的,所以他很怕团团会强上。
但团团似乎还保存着自己的理智,他再次用爪子分开陆垣的臀肉,仔细看那个小洞:“是有点小,可是为了生孩子,你总要忍耐一下。”
力说过,繁衍下一代是很艰辛的!团团牢牢地记住了这句话,所以陆垣为了宝宝必须忍耐一些痛苦,虽然他很不忍心。
他再次把火热对准那个地方,开始发力。
陆垣痛得满头大汗,感觉那个地方的肉被狠狠地撕开,一股刺痛传来。
“出血了……”团团也愣住了,他的太大,那里太小,强行用力的结果是把那里的肌肉撕裂了。鲜血的味道让大猫更加兴奋,他基因里的嗜血因子在沸腾。他继续往里面进去了一点,但是太紧,连他也有些痛了。
“住手,住手,会死的……”陆垣带着哭腔,吓得面色惨白:“团团,我会死的,我死了就再也没有人陪你了!”
死这个字相当有威慑力,小东西强压住冲动停下了动作,他不能让陆垣死。
“可是我想要个孩子。”团团依然不死心地说。
我一个大男人怎么给你生孩子啊,陆垣虽然一脸纠结,但是识相地没有说出这个真相。他婉转地建议:“等你能像力那样变成|人,我就让你进去好不好,现在太大了,我真的会死的。”
也许是在权衡陆垣的话,小东西犹豫了一会松开了爪子:“可是我这里不舒服。”勃·起状态下得不到缓解,感觉当然不会好。
重获自由的陆垣立刻翻身起来,后面伤得不严重,只是流了一点血,权当是痔疮发作吧。
他无比怨恨地瞪了小东西一眼,心想我怎么就惹上这么个家伙:“好了,你别动,我帮你吸出来就是了……”
虽然没能进入神秘的小洞洞,也没能生孩子。可是,这天夜里,从某种程度上,团团算是长大成|人了。他把大量||乳|白色的液体喷射出去的时候,陆垣才算松了一口气,搂着他昏昏入睡。
筋疲力尽的两人一直睡到天大亮,迷迷糊糊的陆垣半眯着眼睛,还没从昨夜的荒唐中回过神来。
他下意识地搂住身边的小东西,却没有摸到熟悉的皮毛。取而代之的是结实的肌肉,和人类的体温与皮肤。手在触感极好的肌肤上使劲捏了几把,陆垣才缓缓张开疑惑的双眼——印在眼帘的是一张美男子的睡颜。
那是一张非常精致的的脸,有漂亮的五官,轮廓像欧洲人一样深邃。一头浅金色的卷发散落在枕畔,紧闭着的眼睛上盖着长长的睫毛。陆垣揉揉眼睛,再次确定身边躺着的是一个帅气的美男子而不是毛茸茸的团团,终于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外面也响起了力暴怒的吼声:“陆垣,看你干的好事!”
41、新的旅程
陆垣惊得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三步并作两步跳下床去,一路飞奔到外面。
“不好了,我床上不知从哪里多了个人出来!”惊慌失措地抓住力的胳膊,一大早起床看到个陌生人和自己相拥而眠绝对是件很惊悚的事情。也许是冲击过大,陆垣整个混乱起来,连语言也组织不好:“在我床上,一个不认识的人,怎么会这样。”
力白了陆垣一眼,按着他的脑门把他推到一边:“自己的丈夫都认不得了,你脑子没烧坏吧……”力的话还没说话,陆垣口中那个陌生人也走进厨房。
他的身高比力稍矮一些,但对人类来说已经算是巨人了。浅金色的头发微微卷曲着,从脸到身体都很完美,健康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发着珍珠一样的光泽,他眨着墨绿色的漂亮眼睛说:“力,我能变成|人了!”
力笑着,走过去狠狠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家伙,恭喜你正式成|人了,这身体真够结实的。”
陆垣躲在力身后,看着铁塔一样的两人相谈甚欢,一脸的纠结。这牛高马大的帅哥该不会就是团团吧,他试探地叫了一声:“团团,是你吗?”
“不是我还能是谁。”某只变成|人形的大猫明显很不高兴,自己的配偶居然躲在别的男人背后,简直是莫大的耻辱。他一把抓过陆垣,把他紧紧地锁在怀里:“如果不是力,我就该为雌性而战了,你这喜欢挑起战争的家伙,不给你点教训可不行。”团团说着,张口就咬住陆垣的脖子,连咬带吸狠狠地留下一个枚红色的吻痕。
力翻了个白眼,这两个家伙知不知道在单身的人面前应该收敛一点?他轻轻咳嗽了几下,岔开话题:“真没想到你会是獠牙和长角的混血。”
“你怎么知道团团是长角的混血?”大猫没说话,反倒是陆垣提出了疑问。
露出一个看蠢货的表情,力决定以后要好好训练一下这个迟钝的人类男孩:“你没看到他的犄角和蹄子吗?”
刚才的打击实在太大,仓促中陆垣根本没好好观察团团的身体,只是多看了几眼过于帅气的脸。现在定下心来一瞧,原来小东西头上除了有两只尖尖的毛茸茸的耳朵,还有一对羊一样的弯角。犄角的样子和曾经见过的女兽人的角十分相识,只是小得多,看上去相当迷你,很是可爱。
他的身体至少有两米高,象牙色的肌肤闪着健康的光泽。胸膛、手臂跟腰腹的肌理结实线条有力漂亮,肌肉结实富有弹性,每一寸都恰到好处,不多不少。
简直不像是人类该有的身体,而是艺术家的杰作。
那样的身体,那张脸,真是很让人嫉妒!
团团的尾椎处伸出一根长长的尾巴,长着漂亮的虎纹,能像鞭子一样挥动。再接下来是让陆垣头晕目眩的小棍子,那个尺寸让他非常担心小东西会要了他的命。紧接着是修长结实的大腿,直到膝盖以下都算是正常的人类身体。从小腿开始,原本光滑的肌肤上就布满了金色的长毛,而本该是人类双足的地方长着一双蹄子!
犄角、虎耳、尾巴、蹄子这些元素加在一个类似人类的身体上,却不显得怪异。似乎他天生就应该是这幅摸样,反而透出一股威风凛凛的味道来。
陆垣瞪着团团足足两分钟之久,虽然他在心中无数次幻想小东西成|人后的长相。但当人站在他面前时,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团团,真的是你吗?你真的变成|人类了,还是我在做梦?”
小东西拉起不可置信的他的双手,按在自己胸膛上:“你摸摸这里,这个心跳,这个热度,都是我。”
是的,这是他的团团,他的小东西从那么一点点大,变成了这样的男人。陆垣一瞬间说不出话来,各种情绪涌上心头,他靠在团团结实的胸膛上,感受他熟悉的气息:“是的,你是我的团团,我的团团。”他喃喃地重复道,眼里的目光柔和得像水一样。
和小东西对视了一会,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小角,团团也极其配合地低下头任凭陆垣去探索:“有感觉吗?”角非常坚硬,外表有些粗糙,完全可以用来当防身武器,可惜尺寸有点小。
“你摸着有点痒。”小东西害羞起来,旁边的力实在看不下去了:“团团,你能先进去穿条裤子吗,大清早就裸·奔不是个好习惯。”
力此话一出,陆垣才惊觉自己也裸了,于是拉着团团往石室里走。
“陆垣,你等下,我有话和你说。”
“啊?”陆垣窘迫地想起刚才力怒吼着叫自己名字的事情,努力回想这段时间他做过的一切,似乎没有干什么坏事。他求助地看向小东西,希望团团陪他一起留下来听训,可小家伙灿烂一笑,果断扔下刚刚新婚的配偶逃回石室。
开什么玩笑,陆垣最多被力讲几句大道理,我的话可是会被揍的!
“力,我怎么了?”虽然团团撒腿就跑,可陆垣不能效仿,只能面对怒气渐渐上升的力。他讨好的露出一个笑容,小心地说:“如果有什么问题,一定是团团干的,我发誓!”敢丢下我一个人跑了,我就把责任都推到你身上!
力不置可否地看了陆垣一眼:“虽然团团很调皮,不过这件事只有你做的了。”说着掀开稻草,露出两箩筐巨蛋:“他没有手,你告诉我这么多蛋他怎么弄回来的?”
“呃……也许是一个个滚回来的……”目光游弋,陆垣有些心虚地说:“不就是几个蛋吗,不值得这么生气吧。“
“你闯了大祸知不知道,这是鳄龙的蛋,现在你惹了一大堆愤怒的鳄龙妈妈!”力摇摇头,实际上他也有一部分责任。最近顿顿都有蛋做的菜肴,他们养的那一群鸡根本提供不了这么多,可他这几天心里想着雷的事,没有在意。直到今天早上想给新婚夫妇做顿早餐,才发现了这件大事!
“鳄龙?那是什么?”在现代只有鳄鱼,那些两栖爬行动物在陆地就是废柴,还怕它们吗?
“它们是天生的猎食者,是食物链的顶点,是杀手,是恶魔!”力没好气地冲他吼了一句,然后拍着自己的头:“抱歉,我不该冲你吼。我只是……有些心烦意乱,这些家伙不好惹,我们得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离开!?”陆垣震惊了,他在这里住了几个月,适应了周围的生活,离开这里该去哪?况且,他必须在这儿等待希尔和飞龙的归来。
“对,离开,越快越好。”力郑重地说,又补充道:“我没有开玩笑!”
在之后的解释中,陆垣终于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鳄龙是一种水陆两栖的龙类,体型不算很大,但性情凶残,行动敏捷。它们成群结队地捕猎,不放过任何一只闯进它们视线的活物,是这片大陆上最凶残的掠食动物之一。又因为雌性鳄龙每年只能产一至二枚蛋,为了提高生存率,它们会在旱季来了前把蛋产在沙地里埋好,利用强烈的阳光替它们孵化宝宝。
这些蛋的孵化周期很长,需要整整一个旱季。在河水干涸之前,这些杀手们就会潜入河底冰冷的淤泥中,开始漫长的休眠,直到雨水再次降临。
它们会随着雨季的到来再次返回陆地,等待蛰伏了一个旱季的宝宝的出生。
讽刺的是,这些疯狂的屠杀者却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尽责的母亲。它们无微不至地照顾小宝宝,知道幼崽成年,如果有人伤害它们的孩子,就会遭到一群愤怒的母亲的袭击。
陆垣一口气搬回了十几只蛋,而且吃掉了一半,也就是说他差不多惹怒了一个鳄龙群。
“如果我们走了,希尔怎么办?”陆垣也是又惊又慌忙,心里后悔得要命:“也许我们可以设点机关,不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
“我可不想成为鳄龙的饲料。”男人都想当单枪匹马的英雄,但逞英雄得看时机,弄不好可是会丧命的:“如果不走,我不能保证你们的安全,你会拖后腿的,明白吗?”尽管这样说有些过分,但陆垣力量不够,速度也跟不上他和团团。如果开战,带着这么一个人类会很棘手,根本就是累赘。
“对不起……”明白力的意思,陆垣情绪低落地低下头。虽然这段时间来力一直训练他搏击和防身术,但要和力量悬殊的野兽搏斗,他还太嫩。
可能是察觉自己的语气太重,力的口气软了下来:“我这样做只是想更好的保护你们,希望你明白我的决定。从现在开始收拾一切,我们最多还能再等15天,到时候就算希尔不回来也必须离开这里。”这是力的最大让步了,陆垣只能点头同意。
结束谈话之后,陆垣一个人跑到外面发呆,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不安。担心他的团团在了解事情经过后很快追了过来:“我都听力说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找那些蛋回来。”他把头埋在陆垣的颈窝,轻轻安慰自己的爱人。
陆垣紧紧握住他的手臂,好像能从团团身上得到力量一样。虽然心中千头万绪,但他总能叫自己安心:“你说希尔要是在十五天内回不来怎么办?”
“那我们就去找他,如果他死了,也要找到尸体。”团团抱住陆垣,感觉他的茫然和忐忑:“别害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吗?陆垣回过头去,两人互相依偎着。洞|岤外的瀑布已经彻底断流了,水潭干得见底,黑鱼在淤泥里苟延残喘。陆垣忽然感到一阵惶恐,离开了这里,一切就会好起来吗?
他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舍不得离开,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