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鬼蛊师 孤独的小孩第32部分阅读
剑鬼蛊师 孤独的小孩 作者:肉书屋
右相曾被指结党营私,据说是要颠覆朝政,惹了陛下发怒,满门抄斩,如今陛下为其昭雪……”店小二轻声说了,到后来声音更小些,“原来是征北将军为除政敌捏造而来,真正妄图颠覆朝堂的正是那征北将军……”
“哦?”花蚕挑眉,示意店小二继续。
店小二满满地倒完茶水,又神神秘秘地说道:“还有小道消息说,陛下还把当年赫连右相全家的墓地大肆翻整,以示皇恩,且张榜寻找当年丢失的赫连家小小姐,要还她赫连家的被抄府邸,只可惜啊……”他摇头叹息,“小小姐是找到了,不过也只剩下一坛骨灰,就在这几日,就要也埋入赫连家的墓地呢!”
店小二又说了几句旁的,花蚕听完,倒是来了点兴趣。
“不如我们也去瞧瞧?”他自然是知道的,那位所谓的“小小姐”,可不就是赫连飞飞么,在彩衣阁化名“穹月”的,两人还与她打过交道,最后是以一己之力拼掉了谈天羽,死在战场上的,怎么,有人送她骨灰回来了?
花戮看他颇有兴致,也不反对,只说了一句“吃完就去”,便也包了饼天气独自来。
饭毕,花戮丢下一块碎银子,抱着花蚕翩然而去。
赫连家的墓地极大,但是荒凉无比、往来无人,当今的大凛王加恩已过,该来祭拜的也都祭拜了,就再没什么人来。
待花戮花蚕两人到时,却看到一个高挑的女子,正站在其中一座坟前,默然无语。
衣袂拍动中,花戮无声落地,可那女子却猛然察觉,一个回身,直对上两人。而后,她忽然放松了戒备。
“原来是两位少主。”女子敛裾行礼。
“你是何人?”花蚕看她做派,淡淡开口。
女子态度恭敬,声线却冷漠:“属下是彩衣阁下绿箫,穹月在门中素来与我交好,既然身死,她遗言想要回归故土,得门主允许后,属下便带她来了。”
原来如此。
既然见过了,花蚕就没了兴趣,摆摆手:“那你呆着罢,我走了,勿要告诉他人我两人踪迹。”
说罢拉一下花戮袖子,转身欲走,又被绿萧喊住。
“还有事?”花蚕回头,眸光冷淡。
绿萧垂目:“阁主有令,若有门人得见两位少主人,务必请两位回归。”她说完,双手呈上一张烫红的帖子。
花戮五指一缩,那帖子就入了他手,花蚕拿过打开,却是怔了一下。
“我的哥哥,这可真是有趣了。”他弯唇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这个番外出现得晚了点,不过我想说的是,我没忘记,我只是很紧张因为大家对兄弟两人的番外保有的希望太大了所以我鸭梨也很大……不过,既然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么我就不想那么多了就这么写吧,不管大家满意不满意了tat
这个是第一个番外,其实跟第二个是连接的,交代一点事和一点小互动,还有两个番外,一个是接着这个番外的,还有一个就是带肉的,嗯,就是这样。
基本上,我会在这个月之内把另外两个番外也丢上来的。以上。
哦,还有,如果大家想砸我,请务必轻……
番外:成亲
绿萧受命带来的,是一张喜帖,上头写着两个人名,却是“秦风”与“朱紫”。换言之,这是一张盘月宫宫主与一位男子成亲的喜帖。
花蚕才一见,便弯起嘴角,抬起手送给花戮去看。
“去?”花戮扫一眼说。
花蚕轻声笑道:“怎么不去?”跟着给绿萧扔下句话,“你回去便对青姨说了,到时我与哥哥必当准时前往。”
绿萧敛裾行礼行礼:“属下定将话带与阁主知晓。”
有了这喜事,花蚕花戮原是要在大凛呆着游览一番的,这回只略逗留几天,逛了逛银楼金店、皮货铺子,却没找着什么合心的东西。
花蚕转了几日,花戮就陪了几日,后花蚕已然走遍了大凛都城,花戮虽仍是一言不发,而花蚕的心情却是好了许多。
“回北阙罢。”及至去完了所有店铺,花蚕笑容更是柔和,“我的哥哥?”
花戮神色不动:“不玩了么。”
花蚕唇边的笑意加深:“玩够了。”
花戮伸手揽住他腰,足尖一点飞掠而去:“那就走罢。”
盘月宫原本是个亦正亦邪的门派,藏身于迷谷之中,无人能寻得踪迹,更少有人得见盘月宫主事之人,可这一年,当代盘月宫主居然广发喜帖,邀正邪江湖人前来赴宴,且不说这两个男人成亲是否荒诞,然此事能让半避世的盘月宫现于人前,就足够使众江湖人应邀前往了。
自然,也不是哪个层次的江湖人都能被邀请的,要去的,除了上回参加了剿灭炎魔教的一众大门大派掌门之人外,一些隐门隐派之人在受邀之列。
三月初八,北阙已然是一片好景色,黄莺立于柳梢,鸣声婉转,春风拂过人面,暖意融融。
因着对盘月宫之事十分好奇,早早地各门各派就等在了那谷地之外、迷雾之前,不过一刻,只听迷雾中响起一片机括之声,迷雾散去,有一众身着白色长袍的男女垂手站立,领头一人一身儒雅衫子,手中握着折扇,一派风流潇洒。
“在下风冶,应宫主之命带诸位贵客前往宫中。”白衣男子折扇收起,拱手笑道,气度自然。
众武林人见了,也觉着不凡,还是已然坐实武林盟主之名的楚家家主楚辞上前一步,代表各武林同道应道:“得宫主之邀,楚某等人不胜荣幸。”
白衣风冶笑意从容,一摆手道了个“请”字,就引领众人往谷中走去。
大约穿过数个阵势机关,众武林人一路叹为观止,然因着这近乎全武林都来了的,实力强大,也不惧其有何阴谋。
再过半个时辰,一座巨石搭建的宫殿便出现在众人眼前,无论上头古朴的纹路和时光镌刻的痕迹,都显示出它的古老——即便是它看起来完好无损。
一时被如此庞大的建筑震撼,守在宫殿门口的另一个男子迎了上来。
“诸位请进,在下连彻,受命前来迎接。”这男子声线清朗,肤色比起白衣风冶略黑了些,却同样相貌俊朗,“吉时将到,宫主已然等候许久了。”
……这莫不真的是有喜事?众武林人面面相觑,不过既来之且安之,便依着主人家说的做罢。
跟着宫门大敞,众人各自整了整衣襟袖子,便抬步走了进去。
一打眼,就是满室的红,全然是个喜堂的模样。
最里头壁上挂了红绸,上书一个金色的“喜”字,在旁边侍立的宫人们虽然未着全红,但也都换上带红的服饰,两边都有许多空桌,桌上罩着红布,椅上也是同样装扮。
而在其中几张桌子上已经是坐满了人,仔细看去,竟然都是些容颜姝丽的美貌姑娘,各个穿着色泽鲜艳的衣裳,唯有那旁边搁着的轻纱斗笠宣告了她们的身份——正是彩衣阁的女子。
“各位请先入席,我家宫主即刻便到。”却听那风冶与连彻说道,又忙把众人引入座上。
众武林人都各自坐了,心中还是颇有疑惑,只不过来的都是大家大派的,自然各有风度,只低声与邻座说几句话,倒不曾大声喧哗。
然而很快这疑惑便解开了。
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忽然一声锣响,有一列女子手捧各色乐器款款而来,立于喜堂两侧吹将起来,而后风冶一举手放了道掌力出去——“啪!”
乐声更加悠扬,只听一阵风刮衣袂的簌簌之声,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就有一人昂然立于喜堂正中。
“恭迎宫主——”顿时有数十宫人涌入,对这男子齐身下拜。
那男子一身喜袍神采飞扬,相貌极其俊美,气魄也着实逼人,但许是因着是他大好日子的缘故,倒并不显得压迫。
见主人出来了,这些个来做客的便也都站了起来。
“我乃朱紫,今日与心爱之人成亲,还请诸位做个见证。”男子一甩手说道,那声音不大,却能让每一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诸位就坐,无须客气。”
众人方才又坐,却听风冶又道:“宫主,吉时已到,请秦公子出来罢。”
秦公子?众人心知便是喜帖上所写另一人“秦风”了,细细想了想,却是无人能识。
昔年秦风少年出道,一手“破天十三式”使得是出神入化,江湖人称“冷剑公子”,只可惜后第五玦请他护着玉合欢,后又因着晋南王府出事而被朱紫带去,从此沉寂,及至今日,竟是无人再能想起当年那颇受好评的少年剑士。
此时旁边的走道有花瓶遮了个影子出来,朱紫正面带笑容地看着那处,众人便也齐齐看过去,都想瞧一瞧能让盘月宫如此的男子真容。
可都等了一会了,那处却仍旧无人走出。
众武林人不由低语起来,倒是朱紫始终深情望向那处,静静等待。
“这是怎么了,我们错过吉时了么?”这时忽然一个清润的少年声线响起,跟着有人落地,已然入了宫门,“还是说,朱大宫主其实是不欢迎我与哥哥的?”
众武林人再度调转目光,就见到一个血红衫子的少年站定,笑意盈盈地靠在身后那黑袍青年胸前。
少年肌肤莹白润泽犹如暖玉,颈子上缠着一条银色小蛇,吐着猩红的信子蹭向少年脸颊。
这哪里还有人认不出的?可不就是花氏兄弟两人么!但凡是参加了那次剿魔之会的,可没人忘了那条蛇大显神威的模样!
还没等众武林人说出什么,却见那宫主朱紫大喜着看向角落处:“阿风阿风,你等的人来了,就别耽误吉时了,快出来罢!”
他话音还未落下,那花瓶后就真有人走出,同样是一身大红喜袍,面容清俊,却没有朱紫那般喜于形色,只在看向花氏兄弟二人的时候,墨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暖意。
“秦师叔大喜,侄儿在这厢道声恭贺。”花蚕轻声笑了笑,从花戮衣襟里摸出一块金色牌子,“因着也没寻找什么好东西,便将此物权当贺礼,还请秦师叔与朱大宫主不要介意。”
风冶快步走过来接过牌子,才一看脸上就露出些讶色,但他也没迟疑太久,转身便把东西递到朱紫手上。
这正是一块金牌,上书一个“四”字,右上角并有“楼外楼”字样。
却听花蚕又道:“秦师叔既是愿意与朱大宫主在一处了,侄儿自是不会阻拦,这块牌子是我家哥哥偶然得来,能去寻代号为‘四’的那人讨个人情,若是……”他嘴角弯了弯,“若是日后朱大宫主有何对不住秦师叔的,便去寻了他来,要了朱大宫主的命就是。”
朱紫闻言一挑眉,倒是没什么不悦神色,反而转手交予秦风:“既然如此,阿风你便收着罢。”
秦风接过来,目光看向那一直不发一言的黑袍青年。
花戮微微颔首:“秦师叔与我有半师之谊。”
秦风唇角微弯,面容霎时柔和许多,看得朱紫一阵嫉妒,携了他手来到堂前:“阿风,你我这就当着全武林之面拜堂成亲罢,你那两个侄儿自有我门人招待。”
许是等来了人心情好了,秦风没有虽没有说话,却是与朱紫并排站着,面向堂上香案。
花蚕看一眼那边的正道武林人士,除了在楚辞几个眼里瞧见了些“许久不见”的意思,其余人都是戒备居多。心中微哂,花蚕拉一下花戮袖摆,与他一同朝着那彩衣阁女子所在之处行去,走到那唯一带着青铜面具的青衣人面前。
“青姨。”花蚕轻叹过后,还是温声唤了一句。
那终是只剩下个玉合欢留下的彩衣阁的苦命女子眼里闪过一抹激动,竟是要落下泪来,花蚕从袖口抽出一方手巾,轻轻递了过去。
“青姨,你且好生照管彩衣阁,我与哥哥总是会去看你的。”花蚕垂目,随后微微一笑,“如今秦师兄大喜,若是娘亲与爹爹知晓了,也定然十分高兴,在这大喜之日,青姨可别当真哭了出来。”
青柳拭去泪水,极低地说了句:“好罢,我不哭。”
这边没叙上几句话,又几声乐声响起,成亲之礼便开始了,众人都站起来观礼,看那朱紫与秦风二人叩拜天地,有人皱眉有人露一丝厌恶但也有真的带了几分恭喜意味的,正是人间百态、各不相同。
花蚕与花戮也是并肩站着,虽不知朱紫是如何让秦风答允做这两男子在天下人面前成亲之事的,但仔细看那秦风,却能见他眉宇间的郁色少了许多。既然如此,想必也是你情我愿。
朱紫自是喜气洋洋,行过礼后大手一挥,便有宫人陆续上了许多好酒好菜,是个大摆筵席的阔绰模样,众武林人看过了,也没觉着有什么阴谋,便都各自吃喝起来,朱紫也去敬酒,虽仍是有人以为此事不妥,却也不会扫了这武林一大宫宫主面子,都是喝了下去,一时热闹无比。
酒足饭饱后,风冶与连彻两个便把众武林人又送出去,唯有楚辞几人走过来,与花氏兄弟两个说了几句话,就也离开。
之后,便只剩下彩衣阁门主青柳与花氏兄弟三人了。朱紫知晓秦风眼里这些人在秦风眼中便是仅剩的亲人,心里又惦着洞房花烛,就把客人留下来,一人安排了一间厢房住下。
半夜,花蚕一人卧于床上辗转,确是高床软枕,环境也还算清幽怡人,可没听到那熟悉的心跳声,他竟是睡不着了。
这却成了习惯了么……想了想,花蚕心中有些发狠。
窗外凉风习习,夜色如水,只有些微弱的鸟鸣虫叫,还带来些许花香,花蚕抬眼看过去,只见一个黑影晃过,之前所想那人就出现在眼前。
花戮那冰玉雕成般的面容倒映在月光之下,尤其显得冰冷,他走过来,身上也带着一道凉气。
花蚕见他这般,一手支起半边身子,抬头看他似笑非笑。还没等他说个什么,花戮就翻身上来,躺在他身侧。花蚕再低头看他,乌黑的发丝垂下,撩在花戮脸上,花戮面色不变,只伸出一手把花蚕拉下来,让他伏在自己身上。
“哥哥可是想我了么?”花蚕声音轻柔,从花戮胸前响起。
花戮把花蚕散乱发丝弄到一边,手掌抚上他的后脑:“睡罢。”
番外:初见
正是三月里春风暖,杨柳拂岸碧波粼粼,湖中央浮着一个画舫,船身微动,不时有欢喜的鸟儿要落脚,停在那船舷上,又马上被荡得一惊,扑棱棱飞开去。
船板上斜里放这个蒿子,在水里轻轻地动,那舱外的一块帘子直垂到地上,却正好掩住了船里头的一片好风光。
若有若无的呻吟从那缝隙处传出来,在风中微微颤了颤,却又极快地消散……
舱里的软榻上,一把乌发如水流般铺开,少年皎洁的手臂似玉,正绕在另一人的颈子上。
角落处有一处红衣胜火,软软地堆在那里,早已是惹不了一人注意。
上方的男子有一双冰冷的眼,也有着仿佛冰雕一样的坚硬而完美的身子,可此时他正压在一具柔软的躯体上面,肆意享受,任意翻转。
“唔……我的……哥哥……”低哑而破碎的声音自一双薄唇中溢出,少年的嘴角挂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眼底一抹殷红,而眸光流转,就定在他身上动作的人脸上。
天昏地转,这不知是花戮第几次把花蚕摁在床上做他,也不知是花蚕第几回揽着花戮的肩膀,在他脊背上刮出细长的抓痕。
花戮的唇凑到花蚕的耳边,一口含住了他的耳珠,用牙齿细细地啃咬碾压,直到它变成红通通如珊瑚一般。而每当这个时候,花蚕这敏感的身子总是要软上一软,就仿佛化作一滩春水,任花戮为所欲为。
修长的食指在那精致的锁骨处打了个转儿,然后徐徐下滑……把那一缕垂到前头的长长发丝撩到一边,花戮的唇换了位置,慢慢从花蚕的耳畔,一路蹭到他的前胸,舌尖舔上他刚抚摸过的凸出的锁骨,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他每舔过一处,那里就泛起一点淡红,渐渐都透出漂亮的粉色来,极是好看,花戮俯身看着这美妙的景致,墨黑的眸子不禁又黯沉几分。
花蚕的身子极是敏感,许是从小就泡过药水的缘故,花戮每有一个动作,总是能从他那儿得到绝佳的反应,他把自己打得极开,亦是毫不吝啬自己的感觉,白皙的身躯在花戮的手指下愉悦地伸展,时不时从口里发出低低的笑声。
花戮很喜欢舔吻花蚕的肌肤,因为每一寸都仿佛蕴含着清甜桃香,口感滑腻,让人忍不住一吮再吮……他便也这样做了,用他自己的口唇一点一点感受花蚕的所有,并不是中了春毒后的不能自已,而是更加游刃有余的,仿佛在享受一道美味。
花戮的手慢慢在花蚕的身上游曳,感受那如丝绸一样平滑的触感,渐渐地力道也大起来,手指也由按压变为揉捏,直到滑到他胸前那抹红色上,他伸手轻轻一拉——花蚕身子一颤,不觉轻轻“啊”了一声。花戮眸光闪了闪,低下头,一口把那点吞了进去,柔韧的舌尖也在上头温柔地挑动起来。
一阵酥麻的感觉自那处直达全身,花蚕不耐地扭一□子,手指从花戮后颈转到他的头发上,要把他往后面拉去……却被花戮一只手拉过来,按压在他头顶上,让他再也不能乱动,而他自己则干脆用牙齿轻咬那处红润,不时浅浅拉扯,又不时用舌头卷过,放入口中吮吸。
花蚕的额头沁出一层薄汗,他被花戮挑弄得一边麻痒,而另一边却孤零零地暴露于空气之中,十分难熬,他微微喘气,侧过身子把另一边也往花戮那边送去,而花戮也是瞧见了,用另一手手指捻住……粗糙的指腹细细拨弄,或轻或重地拉扯揉搓……
因着花戮总在他这两点上流连,花蚕只觉□热流堵在那里不得发泄,便自发拱起身子,往花戮的小腹处蹭去,却依旧是难以解脱……扭了一会儿后,花蚕终是忍不住,冷哼道:“你若是再这样下去,就让我来。”
花戮此时正换了个边,吮在花蚕胸前另一点红色上,闻言齿间一个用力,惹来花蚕一阵刺痛。
“……唔。”花蚕吃痛叫出声来,抬起腿就往花戮身上踹去,而花戮却抬手捉住了他的脚踝,拉开了他的双腿,让花蚕整个私密之处都暴露在花戮的目光之下。
花蚕的腿很美,纤细而白润,花戮右腿切入,再将花蚕两腿提起,让它们缠在自己腰上,花蚕忽而一声轻笑,脚跟顺着花戮的脊柱向下磨蹭。
花戮目光一沉,嘴唇已经移到了花蚕的腹部,在那肚脐处将舌尖探入细细辗转,让花蚕又是一阵颤抖,连每一根毛发都像过了电似的发起炸来……之前被舔过的两点着了风,颤巍巍地立了起来,瑟瑟发抖好不可怜。
看着花蚕已然抬起头来的欲|望,花戮伸手握住,慢条斯理地上下而动……霎时一阵快感突然涌起,直冲得花蚕头皮发麻,让他不自觉蜷起脚趾,小腿也绞在一起扭动起来。
花戮感觉到花蚕越发动情,抬起头,只见他两片薄唇也因着被细白的牙齿蹂躏得有了咬痕,花戮可不喜欢看他这样,就又重新合上身子,舌头钻进花蚕的唇瓣,一分一分温柔舔动,直到让它们又恢复血色,变得红艳惑人。
花蚕的两腿已经彻底被分开了,大张着身子似乎把全部都献了出去,花戮手指轻抠花蚕的欲|望前端,偶尔用指尖刺激一下,终是一个稍重的捏按,让花蚕吐出浊液来。这时候,花戮的舌也撬开了花蚕的唇齿,与他的舌重重地纠缠在一起,这一回,没了轻舔唇瓣的温柔,却更多了几分仿佛要将花蚕吞下肚子的凶猛。
另一头,花戮用花蚕溢出的白液弄湿了手指,从容地摩挲到花蚕的股间……而后稍一用力,就松了一根进去。
花蚕喉咙一动,细碎的声响全被花戮堵在口里,然后化为细细的呜咽,在两条舌头的不断交缠中化为黏腻的鼻音……身下的异物感并不强烈,却很明显,花蚕猛然僵了下,然而又被另一人狠戾的吮吻移开了注意力,不知不觉间,脑子里已经昏沉一片……
花戮不着痕迹地加入 了第二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手指在那处销魂所在进出如意,发出磨人的水声。
花蚕感受到一只大手在身上四处揉捏点火不说,而另一手也是作乱,使得他私|处渐渐发痒,越发难熬,久而久之,竟觉着一阵空虚,像是想要有什么能狠狠地做点事来,缓解了这痒处才好,可那作怪的人偏偏不动,让他被晾在这里上不上下不下……恶狠狠地要瞪那人一眼、再骂几声,但口腔全被那人占得满满,居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即便是勉强发声,也变成了连自己都不愿听的低柔呻吟,反而让那人的眼更深、吮吻更狠。
这般昏沉不知多久,忽然体内被人按上了什么敏锐处,花蚕整个身子弹跳一下,两条腿也没了力气,软软地就要从花戮身上掉下来……花戮压低身子,把那两条长腿抬上了自己的肩膀。
这时,一个灼热火烫 的物事抵在了花蚕柔嫩的大腿内侧,让他冷不丁浑身一个激灵。
花蚕的手得了空闲,便伸长了抓住花戮的胳膊,把他拉得更近,花戮定定地看了花蚕一眼,抽出那原本直在抽|插的手指,腰部一沉,就将自己的物事送进了花蚕的体内,全根没入。
之前所做的准备都没白费,经过那番冗长的挑动,花蚕身子早已酥软,腰肢又是柔韧,正好拿来摆弄,是做不了一点反抗,而后面那处销魂所在也早已被弄得软热,这一进去便像是被那肉壁缠住,一绞一绞的像是要让那根烫热的器物融化在里头一般,真正是舒爽难言。
花戮沉沉的黑眼里划过一丝红光,他握住花蚕的细腰,就是一个猛力进入,冲得花蚕一声闷哼,手指也掐进了花戮的肉里。
“忍着点。”花戮这才吐出几个字,虽说还是清清冷冷,却多了几分不稳。
紧跟着花戮便是狠狠用力,重重冲撞,再没有之前挑弄时那样温柔,而是快进快出,像要把身下人捅穿……那根热烫的物事不时擦过花蚕体内敏感,每一触碰定要惹得他一个战栗,小腿也总是会无力滑下,又被花戮捉住,奋力拉向自己,让花蚕再被撞在那处,发出一声惊叫,再被花戮撞击成破碎的吟哦……
花戮用力抱住花蚕的肩背,像是要把他揉进肉里,下头的撞击也更加狠戾,既让他受到冲击,却又怎么都出不了他的怀里……
花蚕是浮浮沉沉,只觉得快感从下头冲刷上来,是一层层忽快忽慢,让他不自觉地就有些恍惚,脑子里除了这一双翻滚着汹涌情绪的黑色眸子,竟也再没有其他……身下的酥麻不断冲击着薄弱的感官,让他犹如置身浪潮般不能自已,只待这场欲火将他焚尽,又似乎要被这滚滚而来的欲|望 没顶… …
不记得是哪一日,原本也不过是出去看了看风景,回来后已是入夜,才刚在浴桶里泡了身子,却被这人一把从浴桶里拎出来扔到床上,欺身就压了上来。
自己当时是怔了住,反应过来后自然是不允的,可已经被褪尽了衣衫,便只好骂出一句:“上次被你压了,这回总轮到我了罢?”
那时这人是怎么说来着?
“全凭各自本事。”
哼,好个全凭各自本事。自己这破烂身子自小被泡了药水,根本学不得内力,可这人却是练功不缀,得了一身本领。便是那遍布自己全身的毒药毒物,虽说能放倒所有人,可这人早已吞食了自己的舌尖血,百毒不侵……说是各凭本事,自己又哪里来的力气能压得住这满身蛮力之人?
而自打那时起,那人便仿佛食髓知味……或者是解毒的那次便是如此?究竟如何已然不得 而知,可这事却一直这般延续下来,却不知那人是何时就动了欲念,就要朝自己压将过来……再而后,自己也没觉着有什么不妥,反正也自是爽快的,这人爱用力,便让他用去。
花戮的动作更加猛烈,花蚕只觉体内的器物又涨大几分,知道是快要尽了,便微微勾唇,用力绞紧后方,当下就听得身上人呼吸乱了,再便是报复似的更重的几个像是要把自己顶出去的抽|插撞击,跟着就有一股热流直射入体内,便从头顶到脚尖都发麻了……
花戮匀了呼吸,伸手将花蚕半湿的身子揽入怀中,才将器物抽出,发出黏腻水声。
花蚕伏在花戮怀里,头靠在花戮的颈窝,长长的头发披在带着微微汗津的脊背上,竟显出几分光泽来。
花戮的手指在花蚕的股间轻轻刮搔,顺着他的指腹,白浊的液体缓缓流下,在柔软的毯子上糊了一片。
身子里的异物不住地做着清理的事,花蚕之前累得狠了,脑子里一片浑浑噩噩,可不知怎地,却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来。
那时候,他还是毒部的首座,他还是兵部的首座,他们只闻其人,却从未见过面。
有一日,他再度狠矬了向他挑衅的毒部之人,穿着那一身由失败者鲜血染成的红衣,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过那条长长的、冰冷的走廊。
金属的光泽在那个全由高科技掌控的基地里闪烁着寒芒,那一刻,有一道沁凉的风从他身边飞快地掠过,他不自觉地回了一下头,却只见到了拐角处的一缕黑发。
“那便是兵部的首座,听闻是刚做完一票生意回来的。”有谄媚者这般献言。
他转过身,只淡淡地说了句:“是么。”
那一回,是他们第一次相见,他只嗅到了那人擦肩而过时身上未散的血腥,而那人呢?
花戮一点点为怀中人弄干净身子,才发现他竟是乖顺得很,全然没有挣动,及至做完了,才听到他浅浅的呼吸声。
原来是睡着了的。
轻轻扳过花蚕的身子,让他伏在自己的腿上安眠,那露出来的侧脸还带点微微的热气,仿佛用粉白的桃香蒸成,花戮看了一会,伸出手指,浅浅地在那里戳了一下。
他也还记得,在一次任务归来,一打眼间那一团血一样浓郁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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