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宫第10部分阅读
金宫 作者:肉书屋
其是面颊两侧红晕的一片,都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整个人就像是被蜜糖滋润过一般。美丽的让人羡慕。这让我想起一句话,爱情让女人变得更美。
按道理说,紫苑跟风遥殿下很久了,现在达到一个爱的高嘲好像有点晚,也太突然了。可是她真的跟平时完全的不同,娇滴滴的小女子模样完全表露无疑,活脱脱是一个为爱迷失了心智的女人。
当我瞄到她的袖子,忽然间整个人僵住了,我想我知道她遇见了谁,或者说我知道她为谁变得这么美丽。那个男人在她心中显然已经高高超出了一直庇护她的风遥殿下。
她的袖子里有一条黑黝黝的东西在往里面爬来爬去,是一条黑得发亮的蜈蚣。
明天我坐长途汽车回家。嘻嘻……
后天就过年了,大年三十我也会照常发文,到时候再给大家拜年吧,大家一起团拜。
今天推荐票太少鸟,我写完回家鸟。
第五十四章 容易让人爱上的男人 过年了,把月票送给教主做新年礼物吧!
那人喜欢拿别人最恐惧的东西,去证明自己的魅力,和对他的忠诚度,他总喜欢刻意强调:我在这里。
得意洋洋的笑,我在这里。
很多女人都害怕爬来爬去的虫子,特别是有很多脚的爬虫,当它爬过你的身体,是那种冰冷又恶心的感觉,可是紫苑一点都不觉得难受,她的眼睛带着亮光,甚至于她看着袖子的时候是那种无比幸福的模样。这是情人送给她的东西,令她欣喜。
送给她东西,就证明爱着她。
蜈蚣在她手腕上来回爬动,然后服帖地环在她的手腕上,就像戴了一条黝黑的手链。
随便捉到一条蜈蚣,你想让它在你手腕上做手链?你去试试看看能不能做到?这条蜈蚣很明显,是听人指令的,如果让它攻击一个人,它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黑色的蜈蚣一般都没有毒,那人的东西就不能肯定了。
我神经大条,所以一条小蜈蚣还不能吓到我。听到蜈蚣这个词我也许会害怕,但是当亲眼看见蜈蚣我反而镇定下来。
别人问:“紫苑,听说你立功了?快给我们讲讲。”
紫苑更加幸福地笑,温柔的眼睛好像在想着谁。立功,肯定和那人有关系。
大家央求,“紫苑,你讲讲嘛!”
紫苑微微一笑懒洋洋的,刻意纯真地仰起脸,这番动作以后,她脸上的表情更舒服了。就因为这是那人常做的动作?做了他经常做的动作,所以感觉跟他更加地接近。
紫苑说:“我们今天动身去攻打江陵城。然后我抓到了一个j细。”
大家惊呼,“真是厉害,抓到了j细。江陵城的j细不是都很厉害吗?你怎么知道那个人就是j细。”
紫苑笑笑。“很简单,因为他看起来有些不对劲。”女人的预感就能够解释一切。可是她看起来并不是那种立了功很得意地样子,说这件事的时候,就好像是自己情人送给自己一份礼物。
假如这么想地话,情人送的礼物就是,让她抓到了j细。
小莫有点忍不住了。跃跃欲试地问紫苑,“那你就不能去攻打江陵城了,太可惜了。”
紫苑脸上忽然浮现出复杂的神色,“我本来已经不想去了。”说完以后,发现自己居然事态,立即解释,“去攻打江陵城的人都会厉害,我怕扯大家后腿。”
后面一句是假话吧,我真的开始疑神疑鬼。自从看见她手腕上地蜈蚣,我开始相信现在的紫苑已经跟以前的那个不一样了,短短的几天。她的身心从里到外已经被人洗礼过一次了。
我指向紫苑的袖口,我说:“紫苑。那是什么东西。”手尖去处。是她那条黝黑的手链,我的眼睛正紧盯在那里。然后缠在她手腕上的蜈蚣忽然抬起它地头,身躯弯过来,直挺挺地对着我的手。
我的汗忽然之间从脊背上流下,蜈蚣听不懂人话,后背没长眼睛,即使是它有眼睛……那个人说过,他研究了蜈蚣发现它们地眼睛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我刚刚手从空中指过去,即便是聪明的动物都不一定能瞬间反应过来,这条蜈蚣,它怎么就能马上示威性地迎上我地手指?
因为操纵它地人就在附近?他想利用蜈蚣告诉我什么?“你别离开我,求求你,你别离开我,不然我会开始一场新游戏。”
这是你的游戏?
女人地神经很敏感,被吓一次就会腿脚发软,然后软弱的认命。我一无是处吧,我大咧咧吧,但是我神经粗啊。
蜈蚣行动很快,一眨眼从紫苑袖口消失了,如果我想问紫苑蜈蚣的由来,那就要让她脱了衣服来找一找,就算是脱了衣服找到了能怎么样,人家紫苑喜欢捉只虫放身上,不能代表什么,所以没有了意义。
大家往紫苑的袖口看过去,我又说:“紫苑风尘仆仆,袖子上面有块泥。”虽然我没看见有泥,但是肯定有的。
有一种男人喜欢穿白衣服,而且还慵懒地喜欢到处靠,坐草地上也是常有的事,虽然他整个人看起来很有气质,无论如何都有点清亮出尘,但是不代表他的衣服不会脏,就算他的衣服不会脏,也不能说明陪着他在草地上打滚的人衣服不会脏。
紫苑的脸红了,她说:“我要回去换衣服。她转身走,我也没有八卦可以看了,耸耸肩也转身。
一个转身的距离,我差点就踩到了别人脚上,我的身后有人,我居然都没有发现,心慌乱地跳起来,眼前浮起抬头冲我示威的蜈蚣,我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这个人,揉揉眼睛,继续看,额头上的汗流下来迷了我的视线。
那个人的笑容美美的,眼睛晶莹剔透,有时候你觉得他就是一个孩子,孤独的孩子,可是他做的却不是那么回事。他对你柔情蜜意,说不定只是为了杀你的时候更好玩一些。
他可能什么都没有,可是你不能可怜他,他懂得如何去获得你的心,但是他绝对不会付出自己的真心。
大概是付出真心,就不能够在游戏了,又或者游戏才能让他快乐,其他的什么都不能凌驾于游戏之上。
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血腥的场面,我痛苦地想大声尖叫,可是喊不出声来,我的一切仿佛都被禁锢住,我不再属于我自己。
我只能看见那个人的眼睛,他的表情有些奇怪,并不是玩游戏后的兴奋和高兴,他说:“等一等,我跟你玩游戏为什么有种特别的感觉,这种感觉并不好受。”他捂着胸口,“为什么,好特别!”然后他想去翻阅他的书,忙碌了半天,他终于做了决定,“我们接着游戏吧,让我再感觉一下,这种特别是怎么回事。”
他兴致勃勃地说:“不急不急,我总有一天知道这感觉是什么。没有什么能难得住我。”,“不急不急,我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所以没有什么好怕的。那么我们就继续游戏吧!”
那个人没有真心,因为他真的没有什么可怕的。他捂着胸口,用那种特别的表情在思考,其实这也是做给别人看的。
现在坐在家里的计算机旁了,坐了五个小时的车终于安全抵达。
到家以后稍微暖和了一些就上来写文了:)所以说教主还是满努力的。
新年了,教主准备写一些比较温馨的情节给大家呵呵。
题外话:妈妈还在理发店里给人烫头发,我喊了几次她都没有回来,外面天黑了,很担心她,她在外面赚钱实在太辛苦了,到年底了,做儿女的也没有帮上忙,可能更新完我就要去理发店瞅瞅她,顺便把她逮回来。
大家新春快乐,明天教主再准时给大家拜年。
大家一定要快乐滴度过每一天。
第五十五章 轻薄流喧~ 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我的汗不停地从额头上流下来。
“温清雅”我面前的人叫了我一声,我眨了一下眼睛,仿佛才看清楚站在我面前的人,不是魔鬼,而是去而复返的师父。
见我惶恐的样子,师父以为刚才他的举动吓到我了,马上一脸歉意,很不好意思,低声说:“谁也没见过主上施展剑法。”
我没有听太明白。“你应该告诉我,你的武功是主上教的。”我很佩服师父的内力,他能让我听的很清楚,而别人却听不到。
“因为这一招是江陵城里高等级的贵族才会的,我只是见过一次,”师父顿了顿,“我应该想到主上也会这招的。”硬脾气的老头,能说上一两句软话实在是不容易。
可是我也被埋怨地挺无辜的,流喧明明没有教过我这招。江陵城里的贵族才会用,我总不能说江陵城的某一个贵族吧!
贵族这两个字跟我实在是沾不上边。更何况如果我是贵族的话,那就是潜伏在金宫,司机捣乱的贵族,这个恶名我可承担不住。
师父说:“好了,大家接着练剑。”练完剑以后,所有人都可以滚蛋了。流喧说他不会经常在房间里,可是我进去以后,就看见他坐在凳子上看书,双腿叠起来,修长的手指翻来翻去。
我的想法是,他在看什么书呢?从他平时干什么,就能够了解他,呃,是这样的吧!
流喧抬起眼睛。嘴唇勾着看我,“是一些杂书。”杂书,不是正经的书。让我又想起《诸邪谱》。有个声音说:“流喧是狼。”我的心再一次紧缩一下。
我低着头,“其实以你地武功。已经不需要看这些了吧!”我在说什么!昨天看见他桌子上的《诸邪谱》他并不知道,现在他只是说看一些闲书,我就说出这样的话,简直就是在自己招供。
我最近地心情被搞的乱七八糟,我不愿意相信某种感觉。特别是关于流喧有狼子野心地暗示。
流喧笑笑,合上书,露出封面给我看看,书名很绕口《云摩心经》,原来不是《诸邪谱》。
我顿时弄了一个大红脸。
流喧说:“这本心经是固心脉的。是佛家弟子平日修炼最常见的武功心经。”
佛家?流喧还喜欢研究宗教?
流喧的眼睛一亮,弯起眼角,“我对佛教没什么研究,只不过对佛家弟子那种守元抵制外界影响的基本功有些兴趣。”看见我一知半解地模样,流喧又笑笑说:“守元。就是稳固自己的心脉,在关键时刻身心不受人控制。”
我说:“能被人控制身心?有这种武功?”
流喧笑笑,把书放在桌子上。“所以说,我只是看看闲书。这只是江湖上的一些近似于传说的东西。云摩心经到底有没有这么厉害。谁也不知道。”
我指指桌子上这本不起眼的书,“这是传说中的书?”
流喧笑着点头。
传说中的书。就这么被摆在桌面上?我吞了口吐沫,顿时好奇起来。我说:“那主上已经练过了?有没有感觉出什么?”
流喧说:“我找来了只是看看,并没有去练。”
我说:“也许真的很强大呢?”
流喧顿时被我逗笑了,红唇弯起来,细长的眼睛一眯,明明灭灭,就如夜幕低垂下清澈湖水里一颗颗明星,流转,轻颤。“只是传言中地书罢了。”
我好奇真的很好奇,明明是传言中的东西,却那么普通,我想看看,我说:“那我能不能练起来看看?”
流喧看着我,笑,“这里面地内容我看过,很枯燥不好学。”
世间事就是这样,越不让你学的东西,你越想去学,我说:“那普通人,”例如我,“如果要学地话,学不会吗?”
流喧说:“那倒不是,只要肯努力就能学好。佛家地东西很深奥,不是学一天两天就能看出效果的。”
我看着桌上地书,现在怎么看它怎么神秘,就连书封面上的字,也变得飘逸好看起来,像是多年前被小心流传下来的一样,天青色的书皮就像是朦胧烟雨过后的天气,我说:“主上,能不能把这书借给我看。”
流喧看着我,秀丽的眉毛挑起,“好。”伸出手把《云摩心经》递给我,我看着这本书顿时雀跃起来,迫不及待地翻开看,一行行晦涩的文字确实让人弄不明白,可是旁边却有一些注解。
流喧轻轻摸了一下胸前,我仿佛能看见隔着衣服,有一块小小的凸起,像块玉一样的东西在那里,我忽然想起那块刻着“流喧”两个字的美玉。流喧笑笑,眼角轻颤,“过一段世间,我有东西送给你。”我的脸顿时红起来,连耳垂都发起烧,流喧要送我东西?那是不是代表,他有一点点喜欢我,这么想着,手里的书变得更珍贵起来,这是我好不容易在流喧这里要的书,说什么我也要学会里面的东西,不能半途而废,这样才能赢得更多的好感。
天呐,我这是在做什么,我喜欢谁不好,喜欢上金宫的主上,他的地位跟我不是差一点半点,我没有地位,没有绝世美貌,除了单纯的一颗心仿佛一无所有,流喧他会喜欢上我吗?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早课上的师父说,从来没有见过主上的武功。”
流喧笑笑,“我小时候只跟大家在一起习武一年,后来师父单独教我,我就没有什么机会在外面用武功。”
“身边没有什么人,自然也就没人去看我练武。”
我腼腆地笑笑,“主上一定很厉害。”不过要在流喧身边,又能看见他练武,这种机会实在是不多。
流喧侧头问我:“想看吗?”
我点头。
流喧站起来,拿起一把剑,走过来,亲切地对我笑。这样的笑容下,恍惚给我一种时间倒流的感觉,于是我自然地把手指塞进他的掌心里,碰触倒温热的掌心,我突然清醒过来,天呐,我这是在干什么。
我僵着动弹不得,谁能告诉我冒犯主上是什么罪?
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身后放着春节联欢晚会呦,教主还在码字g。题外话:轻薄流喧的路程开始鸟,终于快要见荤腥鸟,嘻嘻……
第五十六章 蜗牛养成以及爆炸事件 月票统统上交月票。
是我的错,以后别说来这里看书了,估计马上就要被叉出金宫。可是我居然一点悔意都没有,我准备抽出我的手,还要郑重道歉,“主上……对……”对不起。话没说完,要抽走的手被人紧紧握住。
别跟我开玩笑,我冷静地喘了一口气,我的手隐没在流喧的袖子里,流喧一脸微笑看着我。
流喧不会善良到不忍心伤害我吧?可是跟他拉着手走路的感觉真好,离他很近,他的白袍子细微的晃动都能看得很清楚,他拿剑的样子很完美而优雅,靴子落地的时候轻颤,小腿在靴子里没有把整个靴子填满,修长的小腿晃动,增添一份飘逸。
微风吹来,衣角卷在一起,雾掩云遮,烟峦幻灭,月桂花瓣落下来,我抬头,蔚蓝的天空,云卷云舒,世间恍若瞬间宽阔。
我停住,流喧紧下手又分开。
看流喧舞剑是一种享受,行云流水,月桂花瓣纷纷扰扰在空中旋转,片片落下,沾了剑尖,看起来随意,我却知道他是异常的认真,人因为有责任才会对自己要求更严格,因为有要守护的人,才会更加努力。
有想起魔鬼的话。
魔鬼说:“忽然有一天起来,四处晃悠,忽然看见有个人站在一边看另外一个人练武,她的表情漂亮的像蜜糖一样,后来我想这个蜜糖是我的啊,所以这个游戏就开始了。”魔鬼单纯的像是个孩子,不停地说着自己的心里话,“一个人怎么可以离另一个人那么近,你怎么可以离他那么近?看起来他应该比我可怕啊。你可能不知道他才是一匹狼。流喧是狼,他要的是天下,不是你。”
我恍然呆住。好像被沙子迷了眼睛。
“一个人怎么可以离另外一个人这么近,我身边好像没有任何人,离我最近地就是你了,你又不愿意再靠近。”魔鬼认真地仰起脸,干净地笑起来,“我没法靠近别人,我被锁链拴住了。”
他说。他被锁链锁住了。于是要找一个主动靠近的人,那人不会是我,我不会靠近,即便他要求我,我也不会同意,于是他仿佛失去跟人亲近的机会了。
他地表情好像是,我唯一的机会就是你,可是你让我失去了。
我地身体有点颤抖,回过神来。流喧已经在我眼前,我慌慌张张地说:“对不起主上,我有点不舒服。我能不能现在就走了。”好像忽然发现一个越来越让人恐惧的开端,不想被别人看到。想躲起来。掩埋掉,不留痕迹。
流喧优雅。清冷,即便是笑容暖暖,不经常动情。我想走,可是看见他关切的眼神,微红的眼眶,他的眼眶为什么要红呢,看着他地眼角,我的眼泪顿时就涌进眼眶。看着流喧,我仿佛已经完全地失去过。
这张恍若以后只会在梦中见到的脸庞,恍若只会慢慢淡忘在心底身影,仿佛以后只能用回忆去一遍遍洗礼的过去。
忘记了是哪一年,好像一伸手就能够到彼此。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总是不如人愿,回过头来,最后只剩下一个人。
永远不能回到以前,再也不能相见,可是还有那么多想看到的,知道的,只能从别人的嘴中窥探到一二,然后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象那些是否是真地,恨不得有一天义无反顾地冲出来,一件件地亲眼去验证。
也许一辈子就会这样了吧,失去的永远都找不回来。
只能在深夜里喝的酩酊大醉,看着夜空,紧紧捂着自己地嘴唇,怕说出什么罪恶的话来。人前人后保持那种高傲地神态。
可以进退有度,任何情况下都能保持一个让人敬仰地样子,只要不是出现在那个人面前,无论怎样都是无所谓的。
终于有一天明白,无论对方做了什么,彼此都再也看不见,不能和他分享,也不能看着他笑。
不会有突然地变故,让一切有变端,一生就这样过去了。
时光荏苒,人,不复相见,所有关于他的事,都不能再去看,一天一天在麻木中度过。
如果能再见见他,亲眼看看那些别人嘴中的东西,该多好啊。如果有什么东西是属于你的,可是你永远都看不见,那是什么感觉。
在金宫中醒来的时候,我就有这种感觉,我现在终于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
我现在的心情仿佛失而复得,不再是天各一方,不再是故意装作若无其事地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流喧看着我的眼睛,伸出手帮我擦掉眼角的泪。他这么一动,我哭的更厉害,我说:“你别拦着我,我好像早就想要哭了,忍了很久很久。”
流喧微微笑,就像是绽开一朵花,眼睛比平时眯的更深一些,声音微微沙哑,“好,我看着你哭。”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一边哭一边笑,我说:“你别这么看我,让我更难受了……我今天是怎么了,停不下来。”流喧跟我不熟,我今天为什么胡言乱语,可是流喧看着我的眼神是心痛又温柔。
大概是我的心情感染了我,我又感染了流喧。我咳嗽几声,开始抹自己的脸。
流喧轻声说:“对不起。”
什么?我对他微笑,流喧秀丽的眉毛虽然舒展着,可是看起来很僵硬,我说:“好了,好了,我不哭了。”咧出一个微笑,“对不起,主上,我刚才……”话还没说完。
流喧微微皱了一下眉,说:“没关系。”
我松开手,往后退两步,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说:“这次攻打江陵城应该很顺利,江陵城赈灾这件事,他们应该知道不对吧。我就是弄不明白,他们明明知道不对,为什么还要这么去做。”
流喧笑笑,“这样的事很多人都做过。”
我抬起头,“主上会不会做这样的事?明知道不对,还要去做的事?”
流喧说:“我会做。”他眯起眼睛,好像是在跟我说一样。
好了,这件事先放一边吧,这种感觉实在太不好了,遇到感觉不好的事,人都会潜意识地躲开,我这也是合情合理。
流喧笑笑说:“好了,不提这些了,我们说点别的。”没想到流喧会主动扯开话题。他的红唇微勾,我有点不高兴了,我怎么感觉,他像是在承担很重的压力,而我一味地躲闪,现在他不但要承担压力,还要帮我躲闪。
还没有说到其他的事。忽然只听一声巨响,整个地面都震了一震,地上尘土飞扬,树上的月桂花瓣也细细地飘落下来,然后大量的浓烟从不远处的屋子里飘出来。大初一的码字到现在我容易嘛,所以要乖乖地交出推荐票,不然会被我bs到渣。
很简单拉,点击一下而已,比我码字几个小时简直就是举手之劳嘛!
第五十七章 遇见水仙男 月票啦,投月票啦。
看来战场上不安生,后方也要乱一乱,该不是江陵城里面有人混进金宫到处捣乱吧!而且还乱到金宫殿里来了。
我紧张地回头看流喧,流喧却是一副让人心安的表情。
浓烟的屋子,门大大地打开了,滚着烟雾从里面走出一个五颜六色的人。因为看不见他的脸,只能隐约看见他的衣服是一片片,一团团的彩色。
他一边咳嗽一边往外跑,一溜烟跑出烟雾区,我才看清这个人。他穿着一件有大团鲜花的袍子,襟口还大大地咧开,脚下居然没有穿鞋,就赤着脚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喊,“流喧你把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呦。你这东西不错,等你武功弱得像蚂蚁一样,这玩意儿就派上用场了。”那人桃花眼一弯,有股子滛荡,挑起邪魅的剑眉看着我。
流喧的武功会弱得像蚂蚁?这从何说起,我有点弄不清状况,流喧淡淡地冲我笑。
那人有深意地笑一声,“呦,不相信这小子将来会比蚂蚁还弱?”寻了台阶坐下,托起下巴,随性地看人,两条腿大咧咧地敞开。忽然看见男人修长的大腿,我的脸以霎那间红透了。
那人闪烁着桃花眼兴致勃勃地看着我,“喂,我说,你跟你爹的欣赏水平差不多嘛!”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把扇子,“刷”地一下打开。
我对他说的话越来越迷糊了,可是他看见我懵懂的模样,就很满意,打开扇子遮住眼睛一下,桃花眼眯成一条缝,好像是在偷笑。
我眨眨眼睛。流喧说:“叔。你的肩膀上有根针,”淡淡地笑,好像是单纯地在提醒人。
那人的脸色变得很奇怪。伸手从自己肩膀上摸索出一根针来,看着针和流喧。勉强笑着,“你怎么还放了根针进去,……这玩意儿,通过爆炸射出来地速度还快。”
我忍不住问,“刚才的爆炸声音是什么?暗器?”那人咬咬嘴唇。邪魅地笑,“是啊小姑娘,是暗器。”
我说:“这是要攻打江陵城的时候用地?”
流喧淡淡一笑,“不是,现在这个还用不着。”
我想起那人刚才说的话,难道真是要等到流喧地武功弱得像蚂蚁一样才用?我偷偷地看流喧,流喧的武功明明很强。
那人说:“楚辞制造的暗器已经够厉害的了,你不会真的相信有那种可以炸开一座山地东西吧?”那人肆无忌惮的咧嘴而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流喧轻轻笑。“还记得我小时候做出来的黑色粉末吗?”
那人顿时有了兴趣,很邪魅的笑,“那东西不是没有用吗?”
流喧说:“现在我知道要怎么用了!你刚刚不就是瞬间引爆了吗?不需要去点燃。”如果暗器还需要用火去点燃才能扔出来。那就不叫暗器了。
那人笑眸薄唇,“我只是握了一下。”
是什么东西。握一下就要爆。什么人喜欢用手接暗器?喜欢玩这些东西的人。那自然就包括楚辞,楚辞很小就喜欢玩这些东西。兴致勃勃地看各种材料制造的暗器,能最大限度在人身上留下什么伤口。
他自认为掌握所有暗器和毒物的特性,如果有特别的暗器飞过来,他第一个反应要接住,拿回去研究,这是他地爱好,也是他的习惯,一个人养成这种习惯以后,就很难再改变。
那人笑出来,笑的声音故意慢吞吞地,“小姑娘,你知道他要干什么用了?”然后转头去看流喧,“你这件事很麻烦,我都不知道你要怎么做?不过你一定要做好,不然回去要被人a的。”
那人站起身,路过流喧身边,看着他地胸口,“你那东西准备什么时候拿出来送人?拿出来之前保住小命要紧。”这人无论什么时候说话,都是那种笑盈盈地,调笑口气。
他居然就这样光着脚走来走去。
我滞留在金宫殿的时间越来越长,最后稀里糊涂就被流喧留下吃饭,饭菜很丰盛,只有流喧,我,还有长着桃花眼邪魅地那个人,那个人反复看了我好久,终于说:“以后叫我水仙就行了,我不是金宫中人哦。”
啊,我还以为他是四殿之一。我偷偷地又看了水仙一眼,他的名字好奇怪,不过和他本人也很相配,水仙,还有自恋的意思,想着,我竟然抿嘴笑起来。
第一次和流喧吃饭,我有点紧张,夹菜的动作也很缓慢,我以为我会是从头吃到尾的那个,没想到流喧吃的比我还慢,而且他还吃了很多,多的我都要惊讶。
水仙眨着眼睛调笑,“哎呦,现在就开始长饭量了?没想到你跟你爹一样都是痴情种啊。”咦,水仙这是什么说话方式,饭量和痴情有什么关系,不过他用那种暧昧的眼神看我和流喧,把我看的脸都要沉进饭碗里。
水仙又说:“这么害羞可不行啊,将来怎么去见……”
啊啊啊,他这么一说,把流喧和我搞的像情侣一样。
流喧没说话,只是摸着胸口淡淡地笑,整个人仿佛都发着淡淡地光芒。
吃过了饭,我就赶紧告辞,水仙还笑着说:“不急着走,想想有什么好玩的,我们三个去玩。”金宫都攻打江陵城了,这家伙虽然不是金宫中人,毕竟在金宫中住,怎么也要酝酿点紧张情绪吧!
何况他说话的方式,汗,实在让我呆不下去了,再继续一会儿,我就要变成煮螃蟹了。
从流喧那里出来,被小风一吹,我忽然想,就这样下去,说不定有一天我都要住在金宫殿了。
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我停下来,拍拍自己的脸,我这是在想什么呢!
老娘刚才玩游戏来着,汗,不知道能不能在今天发出去,我的全勤奖啊!
大家投推荐票呦,我也要去睡觉了。
第五十八章 玩虫子 速度投月票,我是牺牲早饭时间写文呐。
大清早的拉开门,我好不容易有一天早早起床,准备练剑来着,谁知道一拉开门,一点练剑的情绪都没有了。紫苑没有回来之前,我虽然没有啥威望,毕竟是品级最高的,这帮人见到我都要跟我打招呼,现在紫苑回来了,整体气氛都变了。
我往紫苑那堆人群里望望,没有小莫,心里就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谁愿意看见自己朋友没事儿老围在别人身边啊,那人还是自己讨厌的人。
我吸了一口早上的新鲜空气,风窜进肚子里,凉凉的。紫苑站在那里,冲我颔首,微笑,笑的幅度比以前大了一些,没那么优雅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是这么说的。
众人把紫苑当神灵一样膜拜,我坏心眼地想,紫苑袖子里的蜈蚣手链如果不小心窜出来,还不得吓到几个。我要走的远远的,省的一会儿耳膜受不了。
刚动脚往一边走,就听见有人吹嘘紫苑,“紫苑马上又会晋级了吧?抓了j细,立功晋级,那要多风光啊。到时候紫苑给风遥殿下做近侍,真让人羡慕啊。”
我忍不住回头看一眼,紫苑脸上的笑容果然不自在,听到风遥殿下,她的脸就黑了一圈,跟吃榛子咬到坏的一样,满嘴的虫子屎。
一帮人没有看到紫苑的怪异表情,还自顾自地说,以前的奉承话,紫苑现在听起来,跟在火上烤他还差不多。我无声笑哆嗦两下,转身就要忙活我自己的事去,没空听她们闲话。
“那当然。这种晋级最风光,较场上拼命的是最低级的,去年去较场上晋级的那位。到现在也不得志。”
“这帮人啊,为了在主上面前表现一下。什么脸面啊,全都不要了,钻空子当一个替补,在较场上端茶送水,把参加竞技地人伺候好了,人家才会指点他一两招,把最弱的俘虏让给他。”
我停下脚步,所谓较场替补,还要干伺候人的活?
“去年只有一个替补弟子吧?今年不知道有几个人舍着脸皮要往上爬!”
“能当上替补地,一般都是获得头带,有身份的人,自己作贱自己去当替补,干杂役地活计,就是为了见主上一面。适当表现一下。”几个人笑得格外讥诮。
我皱了皱眉头,想返身问清楚她们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却看见小莫睁大眼睛站在我面前。脸上都是慌乱的神色,她小心翼翼观察着我。一把拉起我的手往前走。
我心里本来就结了一个疙瘩。她无声无息地带我走,我也不说话。路过一片草地,我抽出我的手,坐在草地上,顺手拔了一根草在手里捋了两下。
小莫半天说:“我不会让你觉得低人一等地,那些伺候人的活我来干就好,当替补也是要有等级的,我想当当不了,那些人也想当的,她们都和我一样。所以也只能说说罢了。”
我心里不知道是种什么感觉,想起流喧,我的心忽然平静下来,我咧开一个笑容,任性地像一个孩子,那笑容有点天下无敌,好像全人类都伤害不到我一样。
朝着紫苑那边望过去,还能看清楚她们在说闲话,但是她们的声音已经断断续续听不清楚了。
刚才觉得她们说话声音大,现在嫌弃她们说话声音小。
我拿起草叶子放在嘴边上,想了想就试探着吹了起来,声音七扭八扭很是难听,于是我把草拿出来,再一次郑重地思考了一下,放进嘴巴里,慢慢吹起来。恩,这次声音差不多了,我玩我的,小莫有点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从见到流喧以后,我整个人不再像飘荡在半空中的游魂一样,而是慢慢地踏实起来,于是多少变得有点任性,跟孩子一样,有人惯着就越来越不像话。
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挺坏的,并且也挺有坏地前途,不管是受到谁的熏陶吧。
我放下草叶子,看着小莫,“好听吗?”
小莫奇怪地瞄我一眼,“还可以吧!”
我咳嗽了一声,“现在要好好吹了!”抿抿嘴唇,站起身,一边往前走,一边开始一鼓作气地吹起来,吹到高兴的地方,我还轻巧地在地上转个圈,然后声音上扬。让我等待了好长时间,终于听见有人开始尖叫。
然后带动了很多人尖叫。她们地声音高昂,这么远都听得这么清楚,我满意地点点头,把草叶子丢在地上。
她们在喊,“紫苑,你袖子里怎么爬出一只蜈蚣。”
“啊……蜈蚣……”
怕多脚爬行动物的女人不再少数。小莫光听着,脸色都变了,频频往身后望。
我笑笑,说真地笑容有点深藏不露,吹草这件事跟谁学地,现在的笑容就像谁,我相信,我脸上淡淡地笑容一定挺像流喧,不管是几年前的他,还是现在的他。
我回过头对小莫说:“你去上早课吧,我今天有事就不去了。”
小莫说:“你要逃课?”
逃课就逃课吧,我说:“逃课不会被罚的很惨吧!”
小莫想了想,“那倒不会,我跟师父帮你请个假就好。”
我说:“那就拜托你了,千万帮我编个像样的理由,别让我埃罚。”
小莫有点像犯了错的样子,小心翼翼地点点头。
我拍拍她的肩膀,继续往前走,小莫没有跟过来。我想起一件事,小时候看见楚辞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就害怕,尤其是他养的毒虫。
怎么让一只虫子听他的话,这是他研究的项目之一,他控制毒物的水平是最高的,谁也比不过他,但是我看着这些爬虫,偶尔也坏心眼地想,也许有比他聪明的人,只不过没有把心思花在这种毒虫身上,如果那种人稍微研究一下这些东西,说不定能控制一下楚辞的那些虫子,哪怕只是随便控制一小下也行,这种事情如果发生,楚辞脸上的表情一定好看极了。
我把自己定位成那种有潜力的高人,偷了楚辞一只蜈蚣放地上研究,我趴在树上,远远地看草地上的蜈蚣,观察了它半天,无论用什么方法去跟它沟通,它都只是一条虫。
我偷虫子的事,我想楚辞是知道的,他的意见也很明了:你偷吧,最好被虫子咬了,来跟我要解药。
后来有一个人,随便用了一个草叶子就让蜈蚣游走了一圈,然后抬头看我,“控制他的毒虫不行,你所谓的让它动一下,不知道这样算不算?”
昨晚全家聚会,跟兄弟姐妹们玩麻将鸟,结果输鸟,最后终于要赢了,不过大家都不玩了,tt
然后老娘玩q游戏连连看……
今天木去爷爷家吃饭,在家写书……大家投推荐票啦,一会儿又要去吃饭,我接着码字。
第五十九章 美男出浴图 投月票啦
用草叶子吹哨,我早就会了,不过迟迟没用,因为觉得吓唬一下楚辞实在不过瘾,非要等到重要的关头再显露这么一手,今天忽然之间就用在这上面了。如果紫苑不告诉楚辞的话,这手段,我还可以用好几遍。
楚辞,楚辞,我跟这个人怎么这么熟啊。
我蹦蹦跳跳地往前走,哼歌,歪头,高兴得一塌糊涂。人活了一段时间,总能总结点经验出来,譬如:来世我就要做什么,什么。
看着水里月桂树的倒影,我隐约看见,年少的我,揉着肩膀皱着眉头,跟身后的红衣少年说,我说:“如果有来世,我就做一个小猴子。”为什么做小猴子呢,因为可以无拘无束地胡闹八方,任意表露自己的喜恶。
猴子满山遍野地跑,伸手就在树上摘桃子,没事儿就在树桠上晒太阳,这该多美啊。
来到金宫殿,流喧不在,我这只猴子就躺在软塌上,伸手拿了洗好的葡萄吃,吃着葡萄,我伸手去拿桌子上的小铁罐,把它打开,一股桂花糖的味道散发出来。
我爱吃的水果,我爱吃的糖,我喜欢躺的软塌,流喧说不定真的把我当猴子养了。休息了一会儿,我就站起来进里屋书架上去找适合我现在看的书,这是我今天要做的正经事。
在较场竞技开始之前,我就算是一个替补也要有所准备吧,吃着葡萄走进书房,一眼瞄到桌子上还摆着上次楚楚呈上来的《参加较场竞技赛人员名单》,我走了过去,想了想又退回来。流喧每天要处理很多事务。按理说这名单早就应该被其他文书替代了,可是为啥今天还摆在这里?流喧怎么那么关心较场竞技?还是要把这留下来做证据?
想到这里,我顿时寒了一下越想越觉得应该把我做替补这件事告诉流暄,又摇摇头。不知道是流暄对我太好了,还是我觉得天不怕地不怕,反正心里总想着,不撞南墙不死心,告诉流暄。还是等流暄发现,这个问题干脆再放放吧。
我是来找书看的,我发誓我是干正经事来的,可是我的手还没够到书架子,脖子就扭到后面去了。书房这里还有一个通道,不知道是不是通去流暄地寝宫。
我第一次来到这个书房的时候,就看见流暄从那里拎书出来。我往前走,继续走,是有点鬼使?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