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宫第12部分阅读
金宫 作者:肉书屋
“它们可是骄傲而自觉尊贵的生物。”然后他把小豹子的爪子搭在我的胳膊上,我感觉到隔着衣服的利爪,微微地闪避了一下。水仙又说:“你可以希望它对你会特别温柔一些,但是不能让它做一只猫。”
水仙站起来,很大胆地挑眼媚笑,“你知道他爹是什么样?那么有杀伤性的……能生只猫出来吗?何况他又独自跑出去历练,会成什么样,可想而知。”
看起来水仙好像只是偶然碰到我,然后跟我讲小动物,然后他还很自然地溜走,说:“我要把这家伙放回野外去。”
水仙刚走,我就看见了流暄,不知道他站在那里多久了,红的耀眼的长袍在空中飞舞着,仿佛能撕裂所有的一切,舒展张扬,艳丽无比。
然后他微笑,有着掩不去的光芒。他骄傲而自觉尊贵,是不可能臣服于别人。啊猎猎谢谢小狐狸寄巧克力给我吃,我今天吃了一堆,糖纸高高叠起,我的减肥计划是彻底失败鸟。
汗,预计未来我会长好几斤肉啊……其实不觉得把豹子养成猫有啥不好的,当然前提是能养成猫的情况下,那豹子小时候被当成猫那不是很可爱吗?跟猫打打架,然后不小心把猫踩死了,继续用爪子动动它,然后很纳闷:这东西怎么这么容易死。
最后踩着猫步,很优雅地离开。
第六十五章 让人战栗的贵公子 再不投月票,我也放暗器在你们怀里。
有时候看见一个人的眼神,就能想起什么,就是这样,反反复复地想起然后又忘记,我有时候很奇怪,为什么像我这样一个人,表面上看起来很单薄的一个人,能这么经折腾,被不停地用记忆刺激,然后又忘记,这种情况下,我还能像正常人一样活着,真的很不容易。
大概是这样的感觉,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陌生,我已经习惯了。
我记得有一天,我特意缺课,跑出江陵城就为四处看看,准备胡闹一番,然后在回去,没想到却碰见了在周围完成任务的师兄们。
他们是来处理一些反抗江陵城统治的人,听说这个组织的人很会用暗器,所以被派来的人都是在暗器方面比较擅长的,我蹲在那里准备看完这场打斗,然后再想去哪儿玩好。被派来三个师兄,其中两个年纪比较大,是主力,拿着镶着漂亮石头的剑把四个敌人围住,不大一会儿就把那些人杀倒在地,然后他们收回剑,开始数倒在地上的家伙,反复数了几遍,地上居然只有三个尸体,那一个逃到哪里去了?他们眨眼对望,谁也没看见怎么无缘无故就少了一个。
于是他们对站在一边没有上场的家伙说:“流暄,你留在这里打扫战场。”然后我看见一个少年从一边走出来,他的表情很特别,清澈的目光中带着少许的朦胧,是那种让人无法了解的迷惑,于是这种朦胧和迷惑就像灰尘一样,把他给埋藏了。
他仍旧是不喜欢做打扫战场这种事吧!要来回搬运尸体,留着血的尸体会染了他的手甚至弄脏了他地衣服。他会觉得很不舒服,特别是带着那些死人味和血臭,可是他必须要这么去做。这是他的任务。
他不够资格去杀人,但是够资格去打扫。如果让他在两者里选择。他会选择什么?我马上就得到了答案
他缓缓地往前走,然后从不远处拎出一个人来,就是那两个师兄认为已经逃跑了的敌人,他吩咐那人把同伴们地尸体拉进土坑里,在这个时候。他拿起地上的一颗没有来得及使用地暗器。
那人一边拉地上的尸体,一边盯着流暄手里的动作,很慌乱地说:“别乱动,会炸的。”流暄没有动,只是在一边安静地看,那感觉不像是在研究一个危险的玩意儿,而是在看一块石头,就这么简单。
我地脚底下也有一颗这样的暗器,我想把它捡起来。手刚伸过去,就听见一句淡淡地话,“不是所有人都能这么做的。”
我猛然抬起头。一双手已经从我眼前划过,那枚暗器就安稳地落入他的手心里。那双手修长而异常的美丽。在月光下毫无瑕疵,从我手边经过。就像秀丽的竹枝遇见了枯枝,我从来没发现自己的手指是那么的丑。
那双灵巧的手,在我面前就把暗器打开,里面塞进了一些东西,接着他就把两枚暗器还给了那个幸存者。
我开始搞不清楚状况,如果他不喜欢搬运尸体,那可以假手他人,可是现在用完这个人以后,他应该会杀了他吧,毕竟这个人是他地任务对象。
现在他却把这个人放掉了,并且还很好心地帮他选择了逃跑的路线。
那人逃跑了,他也开始往回走,我好奇地跟着他,可是他并不搭理我,我故意咳嗽几声想引起他的注意,咳嗽到嗓子都哑了,他还是无动于衷。
又走了两步,我隐约听到了拔剑声响,流暄皱了皱眉头。
看着他有些意外地古怪表情,我冲口就问,“怎么了?”
流暄的眉头皱地更深了,就在这一瞬间,远处一声巨响,竹林深处猛烈地气息冲出来,顿时把周围的竹林豁开,断裂地竹子纷纷倒下,那里就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圆圈。
我顿时好像停止了呼吸。
流暄好像说:“他们不是知道那些人身上有暗器吗?”
什么?他们知道,然后怎么了?那人身上的暗器爆炸了,那两个师兄呢?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求助地看着流暄,他细长的眼睛没有什么表情,如果说一定有什么特别,就是他很意外,他看着远方,好像是在说,他们怎么犯了这么一个错误,但是他并不觉得惋惜,好像这一切与他无关。
然后他往前走过去,并没有再搭理我。
我想跑过去看看,可是又害怕看见可怕的东西,只能跟在流暄的身后,回到江陵城,我看着他冷漠地在我前面走,整个人就像一头等待觉醒的豹子。
我想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流暄不会告诉我,我却知道应该去哪里听,我跑到楚辞那里,然后听到了结果,我那两个师兄和最后一个敌人,一起死掉了,这次任务,活下来的只有流暄。
楚辞笑眯眯地说:“这个结果很让人惊讶,那两个蠢材怎么死的。”
有人规规矩矩地回答:“是暗器爆炸,跟着敌人一起炸死的。”
然后楚辞脸上流露出跟流暄一样的表情,“他们不是知道那些人是暗器高手吗?我记得他们的轻功不错,看见敌人掏暗器,他们怎么不逃?”
回话的人接着说:“他们把敌人围起来了。”
楚辞笑骂,“蠢材。要记住,看见那些暗器高手,要离他们远一些,即便是你看不见他伸手掏暗器,也要防备着他们,他们身上危险的玩意儿太多,万一哪个暗器失灵,你就要跟着他们一起当冤死鬼了。”
回话的人有些诧异问,“您是说,他们没看见敌人掏暗器,敌人的暗器是自己爆的?”
楚辞微微一笑,露出野兽一样的白牙,居然有些可爱,“我这是打一个比喻,”然后想了想,“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暗器自爆!这个想法很好,遇到暗器高手,把他身上的暗器掏出来动一下手脚,然后再还给他,这样你不用去杀他,只要等着他暗器自爆就可以了。”
回话的人脑门上出了汗,他伸手擦掉,“您说的简单,既然是暗器高手,谁能随便就打开他们的暗器……还,还给他们。”
楚辞说:“之所以他们是暗器高手,他们才不会相信有人能动他们的暗器。”
我忽然想起流暄玩那颗暗器的经过,顿时打了一个寒战。
楚辞笑着看我,然后说:“怎么样,我这个想法不错吧,以后我要试一试,这种打仗方法还没有人用过!”
楚辞又问,“他们都死了,为什么流暄还活着,如果流暄死了,流家就算彻底绝种了。任务过后,一般活下来的都是比较厉害的……”
回话的人说:“这次是个意外,流暄是被留下来清理战场的。”
楚辞打了一个哈欠,“你们玩猫可以,不要让其他东西混进来,不要给我找麻烦。”等待看男主互相拆台戏的同学们,稍微等等就要来了……
另外今天又吃了巧克力……
好了,我接着码字,码一会儿就回家鸟
第六十六章 咫尺与天涯月票啦,我还在饿肚子捏。
说了这么一句话,楚辞就对这件事没有兴趣了,因为他没觉得流暄能成为什么东西,他认为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血缘,流暄的老子已经那么窝囊了,就算是生出一个略微出色的儿子,能出色到哪里去。楚家的血脉不是随便哪个家族都能赶上的。
这时候的世界政权已经开始向家族式发展了。
但是看到宝石却看不到它发光,是一件很残忍的事,当我看过流暄,我发现我对他这个人开始念念不忘,这时候我才发现我是一个女孩子啊,女孩子的本性喜欢亮晶晶的东西,那种能爆发出流灿华光的东西,可以说那时,见了流暄以后,我才感觉出男女的不同,真正的男人会让你马上发觉自己是个女人,这是多么奇妙的本性啊。
以前我总分不清男女的区别在哪里,可是当我看见流暄,我马上知道,原来这就是男人,他很强大,甚至于他让我看不清楚,我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强,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是做不了的,于是我想试探,这种感觉就像发觉了一种奇妙的异类,想想他可能有多么的不同,那就会让人很兴奋。
人就是这样,一开始只因为他神秘,于是想他的时间很多,他让我难以琢磨,时间流动,我发现自己已经满脑子都是流暄,我把这个定义为好奇,我好奇这个人,因为他的出现实在太突然了,突然的让我发现这个世间原来是如此不同。
那么如果这个人不出现,是不是代表以前的生活都没有意义。
江陵城注重家族血脉,拥有政治,经济。等各方面的优势,加上族中重视教育,族中上下。按照血缘等级修习武功,属文。医方等,流暄所在地那一支以前背叛过江陵城,整个家族几乎覆灭,现在的流暄虽然在江陵城能生存下来,但是受重视程度可想而知。所以我们学的武功,看地书,很多他是看不到的。
每一次看到那些深奥地武功秘籍,我就忍不住要想,如果流暄学这本秘籍不知道会怎么样!他会不会也有问题想不明白?也会像我们这样半天领悟不了一句?就算是师父在身边辅导,也学的一塌糊涂?
越这么想,越觉得应该把这秘籍偷出去放到流暄面前,然后看着他学秘籍,盯着他的表情。他会不会做出什么让人惊讶的事来?渐渐地,我的想法越来越深入,我竟然会琢磨。流暄学一本秘籍大概会用多长时间呢!
于是我开始有意无意地把秘籍地口诀都背诵下来,当然了。我挑的都是那些我看不明白的秘籍。上面的口诀极其的深奥,连师父们都不一定能叙述清楚。
这么懒的我。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动力才能让我把一本我几乎搞不明白所以然的书背诵下来,可见想看宝石发光的这种好奇心实在是太强烈了。
当我把一本普普通通地手抄本,献宝一样拿出来,得意洋洋的放到流暄面前的时候,我真怕他看也不看就拒收,流暄细长地眼睛眯着,我被看的不好意思,但是仍旧是挺直腰板说:“这是我手抄地秘籍,你看看。”
流暄看了一眼桌子上地秘籍,没有说话。
我开始打量他的房间。简陋,没有什么家具,就连床上地被褥看起来都很单薄,即便是这样,被褥很整齐,甚至没有人睡过的痕迹,我的脸“忽”地一下红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研究流暄。
他可能和我大不一样。这种想法总是刺激着我,是呀,太不一样了,很难有人连睡觉都特别。
风轻轻从窗子里吹进来,我跟流暄面对面坐着,我的手指尖很冷,心跳如鼓,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全神戒备的蚂蚱,生怕忽然伸伸腿,就不雅得破坏气氛,可是我又难免小心翼翼地观察对面的人,睁大眼睛看清楚他的一举一动,然后恨不得回去马上记录下来。
他喝茶是轻轻地抿,细长的眼睛不大有表情,对一切事务好像都不在意,很严肃,独来独往,冷酷,让人觉得可怕。风中飘来流暄的气息,暖洋洋地钻进我的鼻子,我听着自己的心跳。我说:“你这里跟我那里不一样,我那里都是书,”流暄这里没有书架,桌子上只有一本普通的武功秘籍,“不过我那里的书,我都看不懂。”所以我也会反思,我有这么好的学习条件,但是我却学不出什么来,能学好的人,偏偏就没我这样的条件,如果我和流暄位置变换,他不知道会多厉害。
这么一个有天资的人,在这里什么也学不到,浪费了时光,而我自己却过着暴殄天物的生活。
我的眼神可能太过于真诚,流暄又看了看桌上的东西,然后拿了起来。
我终于眉开眼笑,“翻开看看,这本秘籍你看过没有。”
流暄的表情很淡,从他的眼睛里什么情绪都看不出来,他很随便地看手上的书,他看书的时候眼睛是神炯的,稍微认真起来,浑身就好像开始散发一些异样的气息,是那种宝玉开始淡淡发光的模样。
我忽然想到什么,冲口就说:“我能不能……”
宝石发了光,可是又会嫌弃他引来一系列的问题,这是人奇怪的本性。喜欢欣赏,但是不喜欢麻烦。
我忽然被一种暖和给惊醒了,因为太暖和,太安逸了,所以也会想醒来,这是什么逻辑。醒了以后我就发觉有些不对,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靠上身边,还伸出手紧紧地抱住,这一系列动作是在我清醒的状态下。
做完这些动作以后,我想,坏了,我不是在做梦,就是做了奇怪的事。我撑起身体,薄被就顺着我的脊背滑下来,我还没觉得冷,就有一双手就把被子捞起来,然后裹在我身上,我低下头,那双如宝石一般流灿的眼睛中,有一种近似于温柔的神色,几乎把我看愣了。我的心几乎在颤,嘴角无意识地上扬,我明明记得那双眼睛从来都是淡的没有表情,让人觉得疏离,可是现在不是这样。
我还以为再也看不到这么温柔的眼神,我还以为以后就算见到了,我也只能像其他人一样,被淡淡地打个招呼,他甚至不会再看我。
我无法叙述那种感觉,那种曾经在人前听到有人提他的名字,我就会因为和他有着特别的关系而窃笑,听到别人说他淡漠的样子,我都忍不住想跳出来辩驳,我想说,他细长的眼睛弯起来很好看,尤其是他笑的时候,嘴角微微勾起,眼角会轻颤。
这么一幅,他看着我微笑的画面,我还以为就像我对小时候的记忆那样,在我心底慢慢地落上灰尘,褪掉颜色,和逝去的岁月一起被掩埋。
然后我再也不会记得我们那时候的心情,或者再也记不得他对我说过的话。再也没有资格在别人提起他的时候,我会因为他在我身边而骄傲。甚至于他建了金宫,有那么辉煌的成绩,我也只能在远处眺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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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不少了吧,我都饿了,写20分钟回家了
第六十七章 凭空来的记忆 翻第一张底牌。投月票喽
这时候,脑子就好像被轰了一样,整个思维轻飘飘的,无着力点,伸手,还是皱眉都没有经过思考,我自己流露出什么样的表情,自己都不清楚。我只能看着眼前的人,他深深地望着我,他那种表情,是不加遮掩的,仿佛他知道此时此刻根本不需要去隐藏,他那种眼神是要把一切都融化了的,让人心里暖暖的。
可是这样的气氛持续久了,我开始皱眉,因为任谁的思维被吊在半空中,他自己都会觉得难受吧,我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我还是在做梦吗?这个梦为什么这么奇怪,我就堂而皇之把自己的主子当成了对象来梦?
我开始想探索这是不是真实的,还有我那个现在尚有一丝记忆的梦境。我的手开始无意识地捂头,我有点害怕,我觉得这是一个回忆的过程,我需要有人帮忙,只要有人能帮我稍微理清我的思绪,我想这就算是梦,也应该会留下什么线索。
我求助地拉住了他的胳膊,我看着他,眼睛里是都是期望。
他轻声问,“是不是很辛苦?”
我诚实地点头,“很累,脑子里好像有什么,很奇怪,我要把它弄出来,可是这很困难,我有没法跟别人说,这种朦胧的感觉,朦胧的记忆得不到回应,我觉得很心酸,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希望有人来告诉我,我发生了什么,我应该要怎么去做才能脱离这个困境,我的头很疼。
他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你感觉到了什么?”
我把梦境支离破碎的拼凑。很模糊,可是我还是说了出来,“是一段回忆。有那么一段历史,很快乐的。好像是跟谁相遇,那个人好像是你。”
他轻轻闭上眼睛,等在睁开地时候,我看见他的眼睛里在震动,他问。“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和谁认识?”
我立即反驳,“不是,”很郑重地说,“绝对不是。”那是一段让人肯定地历史,可以做为某日阳光下携手回忆的历史,怎么能是心血来潮呢,它很重要,我要记清楚。
“我要想起来,只要有人提醒我。我现在就能想起来,”我去摇晃他地胳膊,“如果我能想起来。我就说给你听,我告诉你我那时候的感觉。你让我想起来吧。”
他的手指忽然之间紧缩。他闭上眼睛,仿佛是在思考。等他睁开眼睛的瞬间,晶亮的眼睛不再波动了,而是一种深刻地恒定,我静静地等待着他说,我的脑子已经开始越来越模糊了,还有深深的倦乏。
他伸出手,摸着我的长发,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你是在做梦,你还没有醒过来,什么都不是,不是记忆,那是梦,谁都会做梦,现在你也累了,需要接着休息。”
我反手抓住他的手指,拼命摇头,“不对,你不应该说这个,你怎么能告诉我,我是在做荒唐的梦。”
他却笑笑,就像是在哄小孩一样。我不喜欢他这个表情,因为他这个表情流露的意思是我只是一枕黄粱。
我说:“如果你告诉我,我是在做梦,那我就真会把它当成是梦,因为如果当成是梦的话,我忽然就轻松很多,谁不会做梦呢,梦醒以后就烟消云散了。”
他看着我笑笑,“你要吃糖吗?”他从身边找出一块糖来放在我唇边,然后我不假思索就含进嘴里,糖很甜,甜的我皱起眉头笑,“有一股药味。”
我看着他地眉眼,他秀丽的眉毛,他离我这么近,可是我开始越来越看不清他,他的笑渐渐地变了,上扬地嘴角落下来,然后我就看不见了。“可是如果你骗了我,我会很难过。”这是我最后要说的话。
我迷迷糊糊醒过来地时候,昏头昏脑地,我坐起来,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对面的墙,和没有打开地窗子。
清醒以后,对发生的事有七分印象,是我在跟水仙玩小豹子,然后看见了流暄,看见流暄以后,我忽然感觉到了什么,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汗汗汗,这不是我的小屋,我仔细打量这个房间,这分明是金宫殿里的那张大床。
天呐,我怎么会在这里,呃,果然应了我前几天说的那些话,我说,说不定有一点我会在金宫里留宿。而且,我好像还做了一个稀里糊涂的梦。我的脸忽然充血了,我急忙看身边的位置,床单有些凌乱,但是身边没有人。
我到底有没有做梦,我做了什么梦,是不是也把流暄梦进去了。
我不但睡了人家的床,还把人家弄到梦里去了。我这不止是无礼了,我这是闯了大祸,起码够被杀头的份了。
记忆空白,然后还做了某种暧昧的梦。犯了错,感觉自己立即渺小了很多,幸亏自己的衣服还穿的整整齐齐,流暄也没有在这里。
想想自己的罪过,最好的情况就是:不小心昏迷,然后被流暄批准留在金宫里。不然再用力回想,我确实也没干什么啊。兽性大发,砸碎东西?我仔细看了四周,呃,没有这种可能,一切都好好的呢。
迷迷糊糊,非礼了流暄?我咽了一口吐沫,这种事我不敢肯定,我到底有没有更失礼?
急忙从床上下来,轻手轻脚穿好鞋子然后把床整理好,两个枕头也摆放整齐,然后鼓足勇气面对可能在外面书房里的流暄。
我走到书房里,又是出了一头的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我听着自己的心跳,环视了四周,结论是,没有人。
然后我又把屋子里仔仔细细找了一遍,除了晒太阳的白猫,一无所获。
看样子我是睡了一晚上,现在接近正午,早课那边是肯定迟了,但是我如果继续藏在这里,不出现在大家面前的话,以后就更没办法解释这件事了。
于是想好了一切,我就匆匆忙忙往外跑。
谁知道是不是好奇心作祟,还是做了错事有点慌张,竟然就七拐八拐跑到一个陌生的小院里来了。两边站岗的头带党,竟然也没有提醒我走错路,我就好像一只被得了特许的没头苍蝇,到处乱窜最多只能引来别人侧目看两眼。
走到陌生的地方,我就更加的小心翼翼,一边提醒自己应该转头离开,一边好奇地往里面走,不知不觉还提了一口气,走路几乎没有了声音。
往里走,空气中就传来一股药香,我想起曾在藏书阁里看见的那个浑身草药味儿的年轻人。
整个屋子气氛有些怪异,我立在那里没有动,然后就听见有人说话,“想让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让她把以前的事全都忘记,另一个是把属于别人的经历当作记忆灌输给她。对于我们来说,第一个是不适用的,所以我们用了第二个,而且我看来,不是很有效吗?”
这章内容又不少,大家好好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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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别:游戏生涯专栏作者:马鹿d多古拉书号:
大家可以看看呦。
今天元宵节,祝大家元宵节快乐,另:我买了黑芝麻和巧克力馅的元宵,嘻嘻……
第六十八章 反抗闹别扭 投月票了,马上月底鸟,再不投浪费了,我会哭滴
“白砚殿下那边……”话到此停止了,好像是被什么人给特意打断了。
我听到了什么?虽然我弄不清楚,但是心里感觉不是什么好事,于是我想转身就走,踏出去一步,我心底仿佛听见“嗡”一声清脆的响动,一脚落地,就像踩到了弦上,屋里的谈话这时候停止了,我就僵直在那里一丝也动不得。
屋里的帘子晃动,从里面走出一个人,那人不管穿着什么样,永远都是那么好看,整个人就是一颗闪闪发光的宝石,美丽的眼睛,漂亮的红唇,头发没有束起,落在肩膀上,看见我,他嘴唇轻勾,“醒了?没什么事,可以再睡一会儿。”
我猛然想起自己睡在流暄床上这件事,心情成功地由紧张变成慌张,我想道歉,可是当看见流暄温和地看着我,我忽然觉得如果我道歉,他会很失望,索性我就把话吞进了肚子里。
流暄身后又走出一个人,果然是穿着规矩的灰白相见的衣裳,手里还握着药草,他脸上还残留着惊讶的神色。他看看我,又看看流暄,那眼神很奇怪。
流暄微笑,“那要回去?我帮你找了两本书,放在书房的桌子上。”这意思很明白,按道理我就该告辞,然后跑回金宫殿,拿到那两本书,或者去练功,或者回住所补觉。我看着流暄,流暄疑问地抬抬秀丽的眉毛,我低头想了想,我忽然很奇怪,难道流暄是不想让我跟他之间有隔阂?他想要我梦里的那种感觉?仿佛很亲近。
可是……我听到了什么,我听到那个名字我忽然不受控制。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可以不想他,因为我的余下时间已经被流暄占满了,可是当听到有关于他一点点隐喻着不好地消息。我都会关心起来。
我抬头看流暄,他暖暖地笑。“如果不愿意回去,就在书房等我。”
我不应该问,流暄好像有点介意我会提白砚,我半天没有说话,流暄好像明白我要干什么。因为我的表情他觉得太不对头了吧,我这个人实在不会掩饰自己。
我听见流暄身边的年轻人叹息一声,好像是为谁颇为心疼。
流暄还是暖暖地看着我。“怎么了?刚才我正在想事,你进来我都没有听到。”他皱了皱眉头,我才注意到他眼底有红血丝,好像是没有睡好。
流暄看着我,微笑,“这次打仗我们这边没有什么损失,他们过几天就会回到金宫。”
我这是这么了。他那么累,我不应该再来烦他,我还站在这干什么。他明确说了金宫没有什么损失,自然白砚也不会有问题。
我笑笑准备转头走。“白砚殿下怎么了?”想说道别地话。可是还是说错了。
流暄听了我的话,只是眯了一下眼睛。也许他早就料到我肯定要问地,没想到那么提示我,我还是直白地问出来。他身边的年轻人使劲摇头,好像这样才能表示出他此刻的心情。
我提了白砚,我喊了白砚的名字。
流暄揉了揉胸口,脸上出现倦乏的表情,但是他还是很有耐心地告诉我,“白砚没事,他很好,过几天就会回来流暄一定对我很失望,我开始慌张地攥裙角,然后我看见他淡淡扫过我额头上地红头带。
我忽然之间很想解释,我说:“对不起,我就是想问问,下意识的脱口就说出来了。”我的解释一定很蹩脚,对我一直特别纵容的流暄,听到我的解释以后,眉头皱起来,他转个身,然后淡淡地说:“没事,你回去吧流暄好像变回了我才认识他的时候,冷漠,疏离,我心里忽然很难受,心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酸酸的蔓延开来,我很想像那时候一样紧紧地拽住他的袖子,可是手伸出去了,却又放下,然后说了声客气话,转身走了出去。
我几乎是跑着回到书房,拿走桌子上地书,然后回到家,一头扎进我的床上,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为什么我会这么在意流暄,我在意流暄,为什么还那么关心白砚,想起白砚地眼睛,我心里就会难过。
就这么躺着,一直听到有人敲门,我也懒得应,那人敲烦了,就推开门往里看,然后看见床上的我,走过来,“清雅,你在屋里。怎么了?你不舒服?你今天一天跑去哪里了?”
我睁开眼睛看了小莫一眼,有些心虚,于是仓促地闭上眼睛,“我在屋里睡觉。”
小莫狐疑地接着说:“早上没有见到你。”
我说:“我出去练剑了。”想到昨晚地事,我地脸又开始发红。
小莫居然就这么相信了我的话,她说:“白砚殿下要回来了,你很高兴吧!”短短地一段时间,好像人人都在我面前提起白砚。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我竟然笑一声,喊出来,“是啊,白砚要回来了我很高兴,我很担心他。”
小莫愣了一下,“较场竞技的事要开始准备了,你知不知道?”
我说:“不知道。”我一直在流暄那里,没有听说这些。
小莫顿了顿,“明天我们过去看看吧!就算是替补也要去做做样子。我“嗯”了一声,就算是答应了,现在我心里乱乱的,有事做正好,省得我自己胡思乱想。
小莫走了,我仰躺着看房顶,想起今天听到的另一句话来,“想让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让她把以前的事全都忘记,另一个是把属于别人的经历当作记忆灌输给她。对于我们来说,第一个是不适用的,所以我们用了第二个,而且我看来,不是很有效吗?”
流暄想把谁变成谁?我的手摸向枕头下的糖袋子,流暄在我可能去的地方都放了糖,在没见到他之前,我真的没有发现自己有爱吃糖的习惯。我想起我跟流暄第一次见面的晚上,我忽然感觉到我很爱吃糖这玩意儿,并且在这以后,我开始越来越喜欢,逐渐的,吃糖变成了我的习惯。
虽然这是一件小事,是不是就代表了什么。我猛然打了一个寒战,如果你想改变一个人的习惯,是不是就想让她变成另外一个人。
yy关于流暄和他爹的做事方式
故事产生地点:教主的铁粉群
道具:驴、刀、萝卜
提供者:午夜飞行
撰稿:教主
第一幕,赶驴去做事,出场人物:东临瑞(张碧、44)、流暄(东临碧)
44:用鞭子抽着毛驴走路
流暄:在毛驴鼻子前面挂个胡萝卜
44对驴说(对以驴为代表的大臣默哀):“你不服从我,你只有死了。生和死,你选择吧!”
流暄对驴说:“我不管你,你随便吧,只要你别饿”
第二幕驴不听话的下场
44:44弄死了它,然后大家说,瞧瞧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流暄:如果驴克制了自己饿的愿望,饿死了,大家就会说,瞧这笨驴居然饿死了。
第三幕路人对驴死这件事的看法
驴死了,会有两种看法,一个是四四是驴死的原因,一个是这驴是自己找死,活该(午夜飞行的结论)
演示完毕,退场。
第六十九章 陪人睡觉的小白 月票,月票,投票吧。
所以我刻意在睡觉前没有吃糖,然后我发现没有糖吃的日子很难熬,从来没有发现夜这么的长,静而沉闷,我想在沉浸这种沉闷中,但是脑子里就像是开了锅,很多想法都莫名其妙地蹦出来,就连紫苑手腕上的虫子都会让我想半天。
我很累,想睡,可是又睡不着,有几次我想摸出糖来吃,我觉得吃了糖,嘴里甜甜的,还能呼吸到那种水果的香气,我就会沉睡,可是当想到这是我的习惯,我就想克服它,我觉得我应该反抗,因为从下午开始我就一直不舒服,我仿佛一直都能看见流暄皱着眉头疲倦的样子。
我坐起来抓抓头,活像是地狱里吃不到饭的恶鬼,我起床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又坐在凳子上发了一会儿呆,想到明天还要去准备竞技这件事,长长吐了一口气。我必须要睡觉,不然再磨蹭天就亮了,一宿没睡我哪里有精力再去干别的。我站起身,打开窗子准备看看外面的天,来判断时辰。
窗子开了一个小缝,刚呼吸到一股稍冷的新鲜空气,眼前就一闪,一个白影子窜了进来,还带着一股水果香气从我面前飞过,我吓得“嘭”地一声把窗子关上,然后回头,那东西已经完成了三两下跳跃,窜上了我的床。
我看清楚了它,它也扭头看我,微微眯起的眼睛,不耐烦地瞪了我一眼,然后甩甩尾巴动动爪子,准备卧下。
流暄的白猫怎么跑我这里来了,我悄悄地往床边靠过去,白猫看着我的动作。好像还有点藐视,翘了一下尾巴后柔顺地贴服在我的床上,不再搭理我。我爬上床。身体越过白猫的时候,我发现这家伙好像刚洗完澡。身上非常香,跟我那糖地香味儿差不多,我盖上被子,然后试探着用手去碰它,摸上它的脊背。它没有反抗,然后又扭头瞪了我几眼,本来就睁得不大的眼睛,来回眨了多次,有点不情愿地样子。不过它的模样实在逗地我发笑了,明明是它自己跑到我床上来的,居然还是一副被迫的表情。
我笑了,它就优雅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开始昏昏欲睡。规律的呼吸,还打着轻轻的呼噜,加上身上地水果香气。我马上就被它传染了,有了困意。我躺下。白猫毛绒绒地靠了过来。并且把小爪子搭在了我的手腕上,爪心的肉垫。柔软而有弹性。
怎么看都觉得这只猫在哄我睡觉,而且是迫不得已,不情愿地。我盯着这只古怪地不速之客,它的猫眼抬了抬,然后把头也靠近了我的怀里,搂着一个毛绒绒而有香气的可爱玩意儿,我想有脾气都难。
它均匀的呼吸,打着小呼噜,让我眼皮发沉了,我决定不再研究这个世间有没有来哄人睡觉的猫,直接进入梦乡。我很平静地做了一个梦,像是在深夜享受一个睡前故事,又或者是在有意识地回忆一段平静的岁月,这几天我绷紧地神经微微地放松下来。
“我闯进去的时候,他的表情很意外,他地眼睛还不是很好,就把耳朵侧过来,问:谁。”少女一边说话,一边帮妹妹包扎伤口。
妹妹喊:“哎哟,好疼,你接着讲,要把我注意力吸引走,你知道单纯的故事不能吸引我地注意,你要告诉我,你是不是故意闯进人家房间地,你想看人家什么?没穿好衣服?”
姐姐啐了一口,笑着骂,“你先说说,手臂上的伤哪里来地。”
妹妹笑一声,神秘兮兮地说:“你说奇怪不奇怪,我一觉醒来就这样了,该不是晚上我出去夜游练剑,不小心自己砍伤了吧?真的有可能,你看我平时也不怎么练剑,怎么就进步这么快呢……”
姐姐的脸色忽然变了,“别胡说,你要是对我说谎,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妹妹觉得很委屈,瘪瘪嘴,“我说的都是真的,真是一觉醒来就发现胳膊疼。”
姐姐的手停了停,低下头,半天才又接着说:“好了,不讨论这个了,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妹妹说:“说到你要看人家脱了衣服的样子。”
姐姐脸红起来,“你再胡说,我就不给你讲了。”
妹妹伸出单只手做出作揖的样子,“好了,好了,我再问一句话,那人叫什么名字来着?”
姐姐笑了,轻声伏在妹妹耳边,“再告诉你一遍,他叫白砚,好听吧,一纸白,砚墨无色。”
妹妹听到以后哈哈笑,“这个名字是挺高雅,但是不好,砚墨无色,他是真的看什么都无色了,他看不见了。”
姐姐脸真的沉了下来,“我会给他治好的。”
妹妹赶紧说:“好了,好了,这次真的是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说了,姐姐赶紧说故事吧,我想听。”
姐姐给妹妹包扎好伤口,然后让她躺下,自己坐在妹妹床边,妹妹觉得不好意思,“姐,你再这样就把我宠上天了。”
姐姐说:“好了,我给你讲故事,如果你困了就直接睡。”
姐姐开始讲,妹妹仿佛也看到了那个屋子,还有半夜被惊醒的少年,他撑起身子,只是微微的惊讶,但是不慌乱,然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问:谁。其实他早已经知道是谁,因为他的视力的关系,听力就异于常人。
不速之客是一个提着一坛好酒的少女,她因为在夜里奔跑而有点狼狈,额头上都是汗珠,气喘吁吁,她一边关门,一边笑,“是我。”
少年没有问多余的话,只是拿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等着少女接着说话。
少女说:“我是偷着跑过来的,师父不知道,如果明天师父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会生气,”她吐吐舌头,“我越想越害怕。”
少年笑着眨眨眼睛,“害怕你还偷跑。”
少女反身把酒坛放在桌子上,然后得意洋洋地说:“这你就不知道了,我是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