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金宫第2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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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宫 作者:肉书屋

    了把我从江陵城带出来,有没有做过一些我知道以后不能接受的事。

    我承认我失败,这件事我依旧不敢问,就算是流暄做过这样的事,他不是楚辞,他不会故意的,是迫不得已。可是我希望他说没有,在不能肯定他说没有之前,我不能问。

    流暄在等待我说话。

    我换了一个方式来问,我说:“流暄,紫苑的事你早就知道是不是?在她受到楚辞伤害之前,你能不能阻止?”

    流暄说:“我能阻止,但是不是最好的办法。”

    后来紫苑疯了,风遥殿下伤心,他们受到的教训你早就应该预料到了一些。这就是最好的办法?

    有些人从外表看来就是一团火,因为他的灼热也可以选择接近或者远离,可是有些人外表像水一样温和,等你接近以后,他渗入你的身体,你会发现这无名的水比火更厉害。其实我并不了解流暄。

    在他身边我会有安全感,觉得他无所不能,什么事都可以扔给他来善后。可是仔细一想,想他做过的那些事,或者引导别人做的那些事,我会害怕,觉得他不是在我身边温柔待我的流暄,那双手染了多少血迹?让我窒息。说到流暄是好是坏,我变得更了。

    对楚辞以暴制暴,是不是代表他比楚辞更坏,而且做了很多很坏很坏滴事。

    这么想起来。

    好像罪不可赦的不是楚辞,是流暄小碧碧。

    如果狐狸还在王位上,这个孩子也会把他从上面拖下来,所以狐狸病重了,病危了,也未必是坏事。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一十八章 流暄生病了,怨念。

    远处忽然像打雷一样,轰轰鸣鸣,我扭头望,光芒在闪动,照亮一部分天。空荡荡的响声,让人害怕,毛骨悚然。

    如果我不说打雷,流暄肯定也不会说打雷。

    我说:“是不是楚辞在追我们。”从金宫追到这里,流暄故意把他引来的,还是……好了,别婆婆妈妈的了,流暄的炸药我不是一天见,不是打雷,是炸药爆炸。

    我按上身侧的剑。流暄说:“别急,离这里还远着呢,遇到第一层防护就踩爆炸了,再往里走他们会小心,所以越走越慢。”

    我说:“只有炸药?有没有其他的?”

    流暄说:“风遥在前面守着,他不会放过楚辞的。”风遥碰楚辞,最好的人选。我攥一下剑,“不行,风遥殿下碰楚辞,”楚辞那么可怕,“一定不行。”

    流暄拉紧我的手,“我不会让风遥直接面对楚辞的,”晶亮亮的眼睛看着我,“相信我。”

    相信是相信,我苦笑一声,“可是我不能什么都不做。见到楚辞我会想办法去杀他。”春桥做的刺绣很漂亮我很喜欢,她送给我的衣服我也很喜欢,还有各种亮晶晶的首饰,但是我都没有接受,我拿起了弓箭,我还怕有一天要拿着剑去杀人吗?

    流暄看着我,“你有其他事要做。”表情很认真。

    我被拉着往前走,走到小屋前,流暄又把我拉进屋。流暄带我走的时候就在屋里点了香炉,所以香烟袅袅掺杂了凉爽的风,竹子做的桌椅上飘着花瓣,美丽,优雅。

    可是我捂着剑,焦躁不安。我怀疑突然之间从黑暗里会窜出一个人来。

    流暄点燃了灯,屋子里除了稍微有些尘土以外。很干净。流暄拉着我坐下来,从一边拿出一张图,就着灯光看,不是什么藏宝图,也不是武功秘籍。是一个圆形物体的分解图,跟平日里看见地那些图画不一样,它不是单一线条,而是有结构的图像,我拿着那张图凑过去看,看了几眼,发挥了最大的想象力,这不是图文游戏,我想到一样东西。“是暗器。”是流暄制造地那种暗器。

    流暄点头,“是暗器,你仔细看这张图。看它有什么不同。”

    我没回答,再去看手里的图画。我说:“跟其他地图不一样。这张图上面画的东西,就像是完整的摆上去的。而不是单一地画出一个面。”

    流暄说:“是为了方便了解暗器的各个方面,才这么画地,”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枚和图上画的一模一样的东西出来,“这枚暗器是我拆好的,里面我没有装炸药,你可以看着图,随便地拆装它,把它从头到尾了解透彻。然后你觉得肯定没有问题了,”他指指床脚的方向,“那里有我配好的药,你把它装进暗器里,”流暄吧纸铺在桌子上,“这里有一个铁片,分成两个格子,格子里要分别放两种不同的药,暗器装好以后,暗器表面会有一个凸起,平时这里别着铁针,无论你怎么动,暗器都不会爆炸,用的时候把铁针拔起来,扔出去,无论是敌人接住暗器还是暗器落在地上撞击,都会爆炸。”流暄接着说:“制造暗器需要的东西都在床脚。”拉住我地手,“除非你觉得万无一失的时候才去装炸药,否则,”他暗一下手里的暗器,暗器打开,从里面掉落很多铁片,“爆炸以后这些铁片就成了致命武器,”

    这个我懂,可是我真地有那个本事能做出精密的暗器来吗?我盯着手里地图,不觉得繁琐地线条让人迷惑,而是在脑子里勾勒出一个大概的形状,并且在纸上也得到了验证。做暗器和绣花茶艺都差不多,女人地手小巧,做起来总是容易一些。我说:“你就是要教我这个?没有其他的?”

    流暄说:“我们一路走过来,一边走,我一边打开埋伏的暗器阵,用去了不少,现在手里没有几个,你学会了,做一些,万一楚辞打进来,我们亡命天涯也有东西防身。”

    亡命天涯,流暄是看我紧张在逗我,这世界上走投无路的人肯定不少,流暄不会是其中一个。我说:“你什么时候打开的暗器阵,我怎么不知道?”

    流暄笑,“你那时候紧紧抱着火炉在睡觉。”

    我脸红,低头笑,我说:“那你放下暗器,楚辞都没有发现吗?”如果楚辞想在这里围攻我们,他早就应该有布置。

    流暄说:“他有布置,我也有布置,”他在桌子上画无数个小圈,中间画了一个房子样的东西,“这一圈圈是我的布阵,我们进来的时候是这个阵脚的唯一缺口,”他点向第一个圈,“我在关闭这个通道的时候,楚辞没有发觉,等他发觉的时候就晚了一步,我们最后走进这里,所有的布置都完成了我说:“楚辞那么厉害,他怎么没有发觉。”

    流暄说:“谁都有弱点,稍微分神,什么都晚了。”

    楚辞为什么分神?我想了想,“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把图纸给我,并且交待这么多,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如果想教我这个,大可拿着暗器,在我身边直接讲给我听。

    我猛然站起身,跨一步,拉着流暄的肩膀,一只手在他身上摸,灯光下衣衫雪白,“你是不是受伤了?在哪里?”

    我的手摸遍他的胸膛还欲接着往腰下走,我的手被拉住了,力气很大,流暄看着我,手上力气大,声音却依旧温柔的软绵绵,然后我的身体仿佛也受了传染,他说:“我是个男人。”我的心在跳高,嗓子哑了。流暄把我的手拉高,拉到头上,手心里滚烫。他说:“只是旧疾。”他站起来,用平时一样的步子,优雅地走到屋里床铺边,我准备蹲下来帮他脱靴子。流暄拉住我,抬脚自己脱,“听我说,只要帮我退烧。楚辞打不进来,你不要到处乱跑。”

    我说:“你什么时候发现旧疾复发?”

    流暄说:“给你烤鱼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些压制不住。”

    我急了,“那你怎么不早说。”

    流暄笑笑,“没关系,不用担心。”然后躺在床上,突然之间不再说话。

    不是因为我生病了而报复,实在是流美人必须要走这么一遭。至于什么原因,是不是旧疾复发,有待考察。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一十九章 病中记事 封推了,喊月票。

    流喧不说话了,我心头猛然涌上无尽的恐慌,就好像天塌地陷,于是僵立在那里,等到窗子被风吹开,我站在那里灌风,虽然我失去了记忆,但是生命中有过地感觉不会忘记,没有过地感觉是完全陌生的。

    缓过神来,我扑过去看流喧,控制不住自己地力道,竟然硬生生把窗前的幔子撕坏了,清脆地撕裂声响中,颤巍巍地手已经摸上他的脉搏。

    手指下强烈地跳动像按不住似的,快速地让我数不过来,身体很烫却没有一点汗液,我地手在抖,闭上眼睛让自己安静下来,张开手指握住他的手腕。要怎么样才能让脉搏恢复正常地跳动。

    松开流喧,我寻上自己的手腕,脉搏虽然比平时稍快,但还是稳定的,我多么希望流喧地脉搏可以和我一起跳动。

    我想起什么,快速地在屋子里找水盆、冷水和布巾。

    湿润地巾子敷在他的额头上。“流喧,流喧。”我试着叫两声,床上的男人没有反应,是啊,如果他还有力气回答我,一定还在陪我散步。都说发烧的人怕冷,怎么他躺在这里好像无动于衷,只是轻轻皱眉,身体优雅地舒展着,难道即使是昏过去,也在忍着身体上地痛楚。

    我在屋里找到了两床被子,还找到几个暖炉。

    我把被子铺在流喧身上,他依旧安静,压紧被角,又烧起了炭盆,装好暖炉放在他身体两侧。我能想到地所有一切都做完了,才发现我什么都没改变。床上躺着依旧地高烧和干燥得不肯出汗的身体。

    该怎么办?向来都是流喧照顾我,现在颠倒过来。我什么都做不了。看着床上绝美的男人,我拉开被子。跳上了床,张开双臂紧紧地把抱在怀里。

    这样就好了,只要我运行身体里地内功,炭火还是暖炉都应该比不上我。拜托了,有点反应。就像普通人地身体一样,疼会挛缩,冷会蜷起来,让我知道你到底有多难受,让我知道你到底受了什么伤,“我很难过。心里很疼,可是我更害怕。流喧……”求求你了,让我知道。揪紧他地衣服,眼泪流到他的脖颈里面。

    朦朦胧胧地等待时间流逝。希望时间能过地快一些,好像这样流喧就会突然好起来,时间是最好地疗伤药。在没有医生没有药的情况下。已经把自己都当做治病方法地情况下,除了等待没有其他地方法。

    身体挨着身体。一刻也不愿意离开。手抓着手感觉着脉搏,好像是只要手不离开。脉搏就不会停止跳动。

    到了半夜身上终于感觉到了湿润,于是抱得更紧,怕好不容易出来地汗水一瞬间就会跑光,手摸上额头,汗更多一点吧。

    被子编织成一个蛹,两个人在蛹里拥抱,两个身体变成一个身体,不离不弃,这样就安全了。

    早上醒来,衣服已经湿透了,我伸手摸摸流喧的衣服,同样湿润,伸出手摸上流喧的额头,潮湿,冰凉,是不是退烧了?我撑起身体,摇晃流喧地肩膀,长发在枕头上滑动,没有睁开眼睛。

    为什么退烧了以后,人还不醒过来?想到流喧说是旧疾复发,旧疾?我马上看到他的胸口上方。

    这不对,完全不对,人怎么会突然就倒下。本来一切都好好地,为什么一眨眼功夫就高烧不退。

    我起身,站到一边,伸手去解他的腰带,虽然流喧没有反应,长长的腰带如剥丝去茧一样落下来,露出窄瘦地腰身,拉开长袍和里面地亵服,我的手终究是有些颤抖,

    胸口上,有伤,难看的疤痕,比其他地方要红地皮肤下隐隐看见一团黑色,好像是抑制不住要扩散开,以前流暄受伤的时候,不是单纯的剑伤,伤口里有毒,怪不得一个人治疗伤口需要这么久。

    伤口很热,我把手指放上去,十指连心,我的心在疼,手指也在抽动,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我很怕这道伤疤,很怕这团黑色的东西,我很怕,怕地搂住流暄,紧紧贴着他。

    外面又响起爆破声,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但是我觉得他们离我们很近。

    这一瞬间,我有一种焦躁,很像跳起来,把那些人全都赶得远远的,是踢,是踹,还是干脆杀掉。

    伏在流暄颈窝里,几乎不呼吸了,快要把自己憋死,恍惚的时候,喊了一声,“美人师

    一个人手足无措的叫,另一个人静静地,然后开始皱眉,手指努力在动。如果不是我手心里的指腹弹跳了一下,我可能真的就忘记一个人活着是需要呼吸地。我撑起身子大口大口的喘气,盯着流暄地眼睛。

    他地睫毛在颤抖。我在喊,“睁开睁开,睁开。”我喊的浑身是汗。黑珊瑚一样地睫毛颤了两下,眼睛缓缓地睁开。

    睁开,睁开。看着浓黑秀丽的眉毛下,那双边缘黑得仿佛微微晕染了紫色的眼眸,停顿,迟疑了一下,然后恢复了光彩,我所有的力气忽然泄了下来,上扬的身体瘫坐在流暄身上。盯着眼前的人,嘴角忍不住拉大,醒过来了,不是做梦,嘴在笑,可是尝到了咸咸的味道,是眼睛在出汗。

    流暄看着我,笑,不是淡淡的,是忍俊不禁地笑。我看愣了,所以说两个人在一起,不能错过对方在任何时候的表情,特定的环境下,特定的身体条件,有特定的表现,平时看不到。

    流暄说:“我的衣服哪里去了?”

    我的脸红了。流暄漂亮的睫毛落下来,看自己赤裸的身体,苍白的脸上起了淡淡的红晕,我想速度站起来,让他也看看下面的裤子我没有动,可是我刚有行动,他就说:“你不是把我扒光了吧!”我脚一软,又重新坐在流暄身上。

    话说周末忙死鸟,所有家具都到货了,我和教夫来回跑,一会儿去看婚纱照,一会儿回家等货,总体感觉老板牌服务很好,他们送货早了,由于下雨我们又被堵在了回家路上,他们一直等待了将近两个小时,我特别不好意思,可人家还是很客气的。

    屋子里装进了新家具,说的环保,还是有味儿,熏的头疼。

    早上上班从新家走的,以前每天7点半起床,用半小时洗漱整理,路上只要花费半个小时,今天早上六点起床,结果9点才到单位。

    神呐,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北京的交通真是处于半瘫痪状态。

    另外要庆祝一下我封推啊,我还没看见呢,哈哈,多亏了hrionxx告诉我。

    亲们,要努力砸票给我呦。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二十章 猎物

    我听到自己结结巴巴地解释,“没有,没有,你裤子好好的,我没……”然后我听到轻笑。

    还能笑,那就是病得不重?比起害羞,我想到了最重要的事,我说:“你的伤怎么样了?是不是毒没有清干净,怎么才能好起来。”

    流暄说:“旧毒,偶然才会发作一次,就是微微发烧,昏睡几天,”他看着我,弯起斜长的眼角,“你昨晚帮我退烧了?”

    我的血再一次涨潮一样涌到脸上,支支吾吾蒙混过关,“啊……是,盖了所有的被子,点了暖炉。”

    流暄眨眨眼睛,没有追问,也没想揭穿我,“也是从书上看来的?”一语双关,修长的手指动了动,缠上我的手腕,“热不热?”

    温软的声音,有些底气不足,可是让我出了汗,陌生的能让人微微战栗的感觉。我下了床,流暄就坐起来靠在床上跟我说话,我虽然没见过什么病人,但是像他这样即使病着也保持的优雅的人不多。

    如果是我,就算受了皮外伤,说不定我也要找借口在床上滚上一天。

    流暄说:“你不用太担心我,只要在我昏睡的时候看好我,别让荒郊的野兽把我叼走就行了。”

    他在开玩笑,可是我微微笑,但是心情很沉重,我知道有人喝醉的时候,喜欢说一些很轻松的话,人生病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人没有平时清醒,就比较喜欢随性。

    我抬起头来,流暄正侧头看我,他说:“真的没关系,这种毒要不了人命,它的功能只是在折磨人,并不是要人死。”

    可是谁都知道。折磨人比要人死更可怕,我地手指冰凉。握上流暄的手,“是楚辞,是不是?楚辞做的毒药?那么……”只要把楚辞抓来,不论用什么手段。

    短短地一夜之间,让我对楚辞的憎恨更加强烈起来。虽然我还没有真正地看到他这个人,可是在我地印象里,已经完全地在排斥他,不但排斥而且厌恶。流暄冲我笑,他说:“能不能去做点饭?屋子里有米和水,只要煮点粥来喝。”

    我的脸又红了,这一次是羞愧,嘎,我是在照顾病人啊。我自己不吃不喝就算了,流暄醒来这么长时间,我连水都没给他倒过。我这人实在算不上贤惠。

    淘米。煮粥,。我在灶周围来回转悠。煮粥的时间。我准备趁粥没好去弄两条鱼回来,所有的步骤在脑子里转一圈。觉得这样做一点问题都没有,既不浪费时间,又可以把一切都弄好。因为在放烟火的那天晚上,流暄所做地一切让我刻骨铭心,而在平时我确实没有什么可以为流暄做的,现在面临这种情况,我势必要做到我能想象的最好情况。

    放了足够的水,扔进去许多柴火,然后转身就出发,用轻功飞来飞去,到河边,粗鲁地捕鱼,把滑溜溜的鱼提回来,一边奔跑,一边看着不远处的房屋。

    直到看见很多青烟,差点把我的魂魄吓出来。

    浑身汗毛竖立,大惊之下腿脚发软,出了很多汗,光见青烟未见火光,回到屋子,恨不得立即赞美老天,谢天谢地,屋子没让我点着了。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流暄说对了,我还真的没少看那些闲书,看的时候幻想一下可行性,但是对煮饭会弄地狼狈一说实在不赞同,只当是写小说杜撰出来的,可是真的轮到我,弄地更糟糕,我冲进厨房,灶眼里的滚滚浓烟布满了整个屋子,我不停地咳嗽,手足无措一点办法都没有,就差直接把火扑灭,可是扑灭了火,怎么煮粥和鱼汤,我没了主意。打开门窗让烟散出去,然后跑去看流暄地情况。

    我一边捂着口鼻,一边流眼泪,流暄地房间比厨房总是好多了。

    这个时候了,他笑的还很淡然,真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流暄这个样子可算是给我壮了胆色,我说:“你再忍一会儿,等我做好饭,就把火灭了,烟就没有了。”火烧屁股地跑回去。

    自己做地孽,就算眼泪花花的,也得忍着。

    流暄吃上粥,我眼睛都红了,感觉到自己的狼狈,实在是不好意思。

    流暄开始不多,只是看着我微笑,等我把碗筷拿出去,再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回床上,再一次昏睡过去。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微微放下心来,在床边呆呆看了流暄半晌。再一次听见爆炸的声音,我准备出去小心探查一下周围的情况。

    我拉起被子盖到流暄的肩膀上,然后转个身坐在床边,刚才我冒冒失失身上带着浓烟冲进来的时候,流暄正好坐在这里,冲我淡淡地笑。我当时的样子会不会太狼狈?

    我的手放下来,手底下触摸到一样东西,我低头寻找,发现了一张纸笺,打开一看,上面俊秀的字体写着一行字:小溪边以外,要小

    流暄把这张纸放在这儿,他早就猜到我会学他的模样坐在这里?我的脸再一次红了。

    爆炸声音离我们很远,因为整个山回音很重,所以我才能听到周围的响声,我往前走,响声反而越来越不清楚,我怀疑是自己走了相反的方向,于是退回来走另一边,响声变得更遥远,几乎听不到。

    走回原地,我发现,流暄挑的地方是一个特别的所在,只有在这附近才能清晰地听到所有声音。昨晚我们从湖边走回来,也是快要到小屋附近,才听到的响动,而且还能看见很远处的天际在亮光。

    流暄早就知道自己的旧伤会复发,这个地方是他事先准备好的。而楚辞大概也知道流暄会有旧伤复发的一天,他也在等这个机会,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想下去,离开金宫的流暄,和追过来的楚辞,不知道谁是谁陷阱里的猎物。

    嘎,要不停地攒文啊,今天再写一章就真的要回家休息了,很累,坚持不下去了。

    不知道攒的文够不够结婚那几天用,如果不够用的话,请大家要多多包涵啊,毕竟是真的有事要做。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二十一章 人所不知的病情

    走过和流暄烤鱼的岸边,再往远走,我迟疑了,前面应该有流暄做的机关,流暄给我留下纸笺写的很清楚,小溪边外,要小心。要小心,有危险,这是最后一层机关。

    我现在还不具备认出机关炸药的技能,流暄埋下的东西,就连楚辞都找不到,更何况是我。

    我走不出去,他们也进不来。在流暄没有完全好起来之前,局面会永远地僵持下去吗?我走回来,开始看流暄给我的那个制作暗器的图纸,我拿出怀里的暗器,按照图上说的,想办法打开它。

    时间在流逝,我手上的零碎居然让我痴迷。掌握一样危险物品的诀窍,就相当于有了一个不为人知的暗能力,会在危险的时刻,别人没有防备的时刻使将出来,扭转整个局面,在别人脸上看到不可思议的表情。

    抱着这个心里,像所有大隐隐于市的高人一样,隐藏起自己的某一份才能,在别人轻视你的时候微笑。这就是暗器。凡是暗器高手,都有这个心理。而制造出最精密暗器的人,我转头看床上的流暄,那个优雅而美丽,坐在高高座位上的那个人,他本身就是一枚暗器,无论什么时候他都在微笑,就算你拿一万颗心来防备他,都无济于事,他想做的,一定会做到。

    所以楚辞这次一定会失败。只要流暄好起来,以他的武功和他手里的东西,说不定会让江陵城这最后一批人马在这山谷里完全消失。

    这几日是楚辞胜利的唯一机会,从外围一直攻到这里来,楚辞大概是这么想的。可是万一攻不到呢?这场决斗还会发生吗?楚辞是否已经有了第二种方案?如果他一直向前……我站起身,走到屋外。隔不小地时间天边总会晃一下,空气里弥漫着势必死战的气息,带着血腥味。

    我不知道我的感觉对不对。我总觉得楚辞依靠地不单单是流暄旧疾发作的这几日。流暄他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让我知道?

    他来势汹汹地病症,偶尔透露出柔软的话语。仿佛在泄露着什么。

    想了一会儿,我又转身走了回去,给再次发烧的流暄换了额头上的毛巾,接着在灯下研究暗器的构造,病挑出一些暗器中地药粉来闻。我要做的,哪怕是一知半解。

    努力了半天,我仿佛找到了拆解暗器的倒数几步,我要从后向前推理,一直到最后一步才能顺利把暗器打开。

    我重新把暗器和图纸收起来,端来一盆水要给流暄擦身。脸、手、手臂和脚都好说,其他地方,白色的巾子托在手里,另一只手伸向裤袋。手指勾住,准备拉开又放下,不停地犹豫。还是把巾子放在水盆边,伸手抱住了流暄。

    热。一个发烧的人能适应的温度和正常人适应的温度差别还是很大的。我的汗明显比流暄地汗要多,湿透衣衫。衣服全部贴在了身上,身体继续流汗,于是整个人非常难耐,不得已要动动身体。

    脸轻轻晃动,嘴唇不小心蹭到一个柔软而灼热的所在,带着许香甜,我愣了一下,脊背上的汗流下来。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比昨晚缠得还要紧,我能感觉到流暄身上地火热,不小心一动,我的心立即变得滚烫滚烫地,某处地方火热坚硬贴着我地身体。

    我不敢再动,埋头静静地待了一会儿,情况不见好转,我才试探着轻轻地喊,“流暄,流暄。”时间仿佛停滞,只有我如雷般地心跳声。

    我紧绷着身体,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到最后,不知道是不是发了癔症,我居然与流暄十指纠缠,在他耳边轻轻地喊,“别害怕,别害怕。”

    早上醒过来,静寂地想了一会儿,想到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整个人像挨了重重一锤。

    下床去做饭,饭端上来,流暄也醒了。

    我冲他微笑,瞧,这就是经验。

    吃完饭,我没有急着把碗筷收拾下去,而是跟流暄讲我学习那暗器构造地结果,大概说了一些,我知道不能耗费流暄太多的精力,我说:“不如每天趁着这个时候,吃完饭就休息,这样才有力气对抗毒性。”

    流暄的表情没有意外。

    我接着说:“其实你的身体是有感觉的吧,只不过你控制不住,每一次你躺在床上,其实不是昏迷,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躺在那里一切都是清醒的,只是和身体之间的链接被掐断了。”身体变成了一个囚禁灵魂的黑盒子。“这就是这药对人身体的折磨,对不对?即使你想睡也没法睡去,所以每一次你醒过来,短暂的时间内,整个人看起来都很累,连说话都觉得费力气。”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我知道,这伤是金宫刺,她刺伤了你以后,你发觉自己中毒,有一段时间就是这样渡过的,但是没有人知道这毒药是不是会让你永远保持这种状态,你自己也不知道。”如果是别人也许早就自杀了。人本来能随意控制自己的身体,来表现自己灵魂中的那些不同,这也是让人骄傲和自豪的地方,当有一天,你无法随意控制自己,无法表达自己,就算自己会再多的东西,再不同,再有远大的抱负有什么用?只能清醒地躺在床上,像一个活死人,无法传达自己的感情,再也无法与人沟通,不知道要沉睡到何时。“可是当你醒过来,还是想着要建立金宫,在你少有清醒的日子,首要做的是亲自监督建设金宫,即便是梅雨连天,伤口溃烂。”

    我停顿了一会儿,又缓缓说:“我说的对吗?”你对金宫用情这么深,深的让我疼,让我知道你心底永远有一个伤疤在那里,让我看见却不能触摸,也无法弥补。这些我都不在意,即便是带着这个遗憾永远的这样下去,我也不在意,我在意的是,“明明你已经控制住了这毒性,为什么会突然复发?跟我脖子上的这块玉有没有关系?”今天的三章码满了,明天要继续努力呦。真的要回家鸟,我的腿都开始抽筋了。

    嘻嘻……

    看到这里的同学,可以重头看金宫一遍,会发现很多很多呦。

    走鸟……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二十二章 求证

    我的手拉着脖子上的线绳,指节攥的青白,跟这个有没有关系?你把这个给我,让我内功增强,不再害怕楚辞。一个人不管是看书还是习武都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没有一口吃个胖子的,更别提依靠其他东西能一步登天。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流暄把这块玉给我,只会对我有益处而对他无害?我这么想过,那是因为我太天真了。

    我说:“就是这块玉弄的对不对?那时候你用它疗伤,突然不戴它了,对你的身体肯定有影响。”我想把这线绳扯断把玉摘下来。

    流暄笑笑,“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神奇的东西,这玉只不过适合你练功,没有其他的作用。”

    我摇头,“你别骗我,我会把它摘下来,如果我摘下来,内功没有了,就证明我猜的没有错。”流暄的疲惫,让我的眼底发红,发疼,模糊视线。

    流暄想了想,说:“你摘吧!”

    我一愣,半天没说话,低下头想想,“不要以为你这么说不就不会摘了。”手在发抖,不是因为怕失去平白无故得到的武功,而是流暄平静的表情。不管他会不会生气,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我忍受不下去他每日经受的折磨,所以只要能想到的,我都要去试试,手指在用力,线绳断裂开,给予胸口暖意的玉石落入我的手掌中,半晌我没动,没有感觉到异样。

    流暄笑笑,“有特别的感觉吗?”顿了顿,“我没骗你。哪里有那么神奇的东西,如果是这样,大家都不用练武直接去找这些出来就行了。”我沉静了一会儿。往前几步,把手里的玉放在流暄床边。然后一步步往后退,退出屋子,一口气跑到稍远的地方,一掌挥了出去打在树干上。

    树干裂开,树叶纷纷落下。

    我收回手。看着自己地手掌。刚刚只用了一点力气,我在落叶之中笑的难看,我的内功还在,这也证明流暄说地是真的,不是任何人拥有那块玉就能变成武林高手,我跌坐在地上,两腿并拢,把头埋下来。

    玉,流暄地毒。怎么可能没有关系?

    眼角湿润,无所适从,想到流暄马上可能又要“昏睡”我立即从地上爬起来。气喘吁吁跑回屋子。

    流暄靠在床上,捂着胸口。脸色苍白的失去血色。他在等我。我扑过去,抱住他的腰。“我不相信,不相信,告诉我实话,我要听真话。”

    流暄把手放在我肩膀上,他说:“如果你中了这样的毒,需要这块玉才能控制住,你会把这块玉送人吗?”

    如果是我?让灵魂禁锢在身体里,那种惧怕,那种感觉。不,我受不了,我仿佛能体会到那种痛苦,我摇头,身体在诚实的反应,传达着我地恐惧,“不,不,不。”可是看到流暄这样我更恐惧。不,不,不,这个惩罚太残忍了,可以把人杀死,但是不要这么折磨人,不然会让人崩溃。

    流暄把玉放我手里,“戴上吧,别乱想。”他额头有汗流下来,我知道那毒又要发作了。我把流暄扶着躺下,然后坐在他身边,看着他不肯眨眼,直到纠缠在一起的手指彻底的没有了反应。

    但是我知道,流暄是清醒的,他没办法睡过去,这就是那药的狠毒,它无时无刻地折磨你,不准你休息,让你忍受无边的痛苦,清醒着,数着时间流失,是最恐怖的事。

    明明很累,脑子里却像开锅一样,人比平时还要清醒,哪怕掉针的声音都听得清楚,无法休息,无法睡眠。

    我都知道,没有过那样感觉的人是不会明白地,不会明白时间忽然在你面前缓慢下来,在黑暗里睁大眼睛,无边的等待。可是这样起码自己还能控制身体,哪怕是伸手揉揉头都会感觉到稍微舒服,把手放在眼睛上都会感觉到安慰,如果连身体也无法控制呢?像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一样。

    我把手攥紧,攥紧,俯下身,“别害怕,”在那个黑暗地地方,“别害怕。”我为什么会突然了解流暄身上那毒的作用,我自己也无法解释,当看到他“昏迷”地样子,和有反应地身体,努力睁开的眼睛,疲惫地神情,我在迷迷糊糊的时候把一切联系起来了。

    最后结果,我是对的。

    我爬上床,第一次感觉自己的脸皮比城墙还厚,我把流暄抱在怀里,我知道流暄清楚我在干什么,我就是要他清楚,即便他被禁锢起来,有我陪着他,我知道他是一个坚强的人,无论多痛都不觉得,可是所有人都是平凡人,没有人能超脱生老病死。陪着他,其实是在安慰我自己。

    靠在床边,我看手里的暗器图纸,一边看,我一边说:“很难,我总找不到最后一步,你到底是怎么做出这样的东西?”

    怀里的男人没有反应,我摸上他的眉毛,“我会弄明白的,然后做几个出来,把自己也装扮成危险品。”

    中午的太阳暖洋洋,我忽然想带怀里的人出去晒太阳。晒太阳,有益健康。我跳下床,伸开双臂比划了一下,“流暄,你说我能不能把你抱起来?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女人抱男人总有点怪怪的。”我抿嘴笑。“抱你出去,又不能把你放在地上吧!既然你都能随便做出一个暗器,我做一把能动的椅子应该不难吧!”盖好流暄身上的被子,我跑了出去。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可也不那么简单。我故意把东西搬到门口,让流暄能听到我敲敲打打的声音,希望我制造出来的声音能盖过其他所有。当然,我弄出来的是十足的噪音。

    我把流暄弄到椅子上,再推出来,午后的太阳已经不见了,可是我还是推着他在外面溜达,走的很慢,天蓝蓝的,云也白白的。

    美丽的养病历史。终于不大了。越到仙侠世界,黑发金瞳尖耳,靠,你不是妖女谁是妖女?速速纳命来!请看君橙舞《金屋藏妖》书号189428,请投4月pk票支持8aspx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二十三章 宁静

    越走越慢,经常半途中停下来,紧紧地拥抱。

    怎么回事?一次偶然的旧疾复发,好像整个气氛夕阳红了许多,流暄在椅子上不能动,而我也习惯地放慢步伐,就像许多年之后,两个人往前走,留下日落。不过这样也挺好的,让生活在平静中进行。而且,我摸摸眼角,感情沉淀了几十年,我已然年轻,没有长皱纹。不大协调的是,我在研究很霸道很可怕的武器。

    把手里的暗器拆的七七八八,弄下来的零件都深刻地了解过,自然对它的杀伤力也有了更深刻的了解。那些八角型的铁片,看起来不起眼,但是如果在爆破中快速飞起来,扎入人身体里就不是一条伤口那么简单了。

    拍拍手准备去做饭。流暄从躺椅中醒过来的时候,我正左右手各端着一碗粥,两手中间夹着一盘菜从厨房赶过来。

    流暄在看我放在小矮桌上的暗器,捡起那一点我没拆下来的,捏起来,笑,然后放下,转头看我,疲累的眼睛微微眯起,“今天是野餐啊。”

    我的手呈八字,往过走。流暄说:“慢点,小心,烫。”

    我把盘子碗放在桌子上,拍拍手邀功,“怎么样?我现在算时间越算越准了。我想你大概会比昨天早点醒,结果是真的,看来毒性会慢慢褪去。”笑眯眯,“我说的对吧!”

    流暄笑,“不用那么急,以后我醒来的时间会渐渐延长。”

    我拍手,脸红红的。“延长?好,我们赶快吃饭,吃完以后一起眯一会儿。”人不能长时间不睡觉,能控制身体这段时间最好用来休息。看到流暄疲惫的神态,我地心就像刀割一样。可是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也难免害羞,跟一个男人说,一起眯一会儿。我的声音高扬,是给自己壮胆和掩饰自己地窘态。

    流暄笑着看我,“吃完饭以后,我要办一些自己的事。”

    自己地事?我睁大眼睛,不是很明白。自己的事,我忽然红了脸,低头用筷子戳戳粥。流暄笑,“粥一点也不硬啊。”

    我红脸,低头往嘴里扒米。然后偷偷看流暄。

    我把流暄的头带解了,长发放了下来,飞扬的黑色长发。微笑的红唇,白而细腻地皮肤。绝美的身姿。脸继续红。流暄仰头看我。我才发现一碗粥都被我吃完了。

    流暄说:“不吃菜?不要挑食。”

    我慌张地站起来,丢下一句。“我去给你烧水,”像逃跑一样。因为从上次以后,我的眼神就有些异样,我的目光看着流暄会往下移,到他胸膛上浏览一圈之后就会来到窄瘦的腰身,最恐怖的是,由于眼前一切都太美好,它会自动继续往下移。

    而且看了以后会心跳加速,后背酥酥麻麻,看着水里我的倒影,红彤彤的脸,含着水的眼睛,玫瑰色地嘴唇。我扳着手指算自己的年龄,应该早就已经过了青春萌动期了吧!为什么流暄和我在一起,激动的那个人反而是我?

    厨房太热,我解开一颗扣子,烧水地过程中,我打开窗子透风,半个身体探出窗外,笑眯眯,院子里的流暄也向我看过来,他那一眼比平时要深谙,无法比喻,只是这特别地一眼落在?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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