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宫第24部分阅读
金宫 作者:肉书屋
在我身上地时候,我觉得更热了,心跳加快,浑身酥麻,我急忙离开窗台,看着灶台里的火焰。
在沸腾,在快乐,在燃烧。
仿佛是感觉到了什么,就像自己看完美地他时一样,那眼神,燃烧,需要,吸引。哪怕只是一瞬间。
流暄在洗澡,我坐在门槛上等,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我的手里在转草叶子。盘着腿,笑眯眯地看天空,微微晃眼。
流暄的声音从屋子里传过来,“你相信有这么个地方吗?”
“什么?”我不大明白。
流暄说:“这里不止美,还能听到很远处的声音,看到很远的天边。”我把草叶子咬在嘴里,笑,“这我知道了。”得意洋洋像是在说自己这几天考察的成果。
穿衣服的声音。大概停顿了一下,打开门。
我回头望过去,嘴里的草不知道掉哪里去了,流暄换上干净的长袍,披着湿润的长发,微笑,“在看什么?”
我刚想扯一句别的,手腕被抓住,身体前倾,被抱在了怀里,嘴唇上碰触到温暖柔软的东西,就像热流一样划过身体里柔软的地方,然后下意识地张开嘴,被含住了下唇,亲吻一样的啃咬,修长的手插入我的长发,整个人因为让人思维模糊的亲吻而变得脆弱渺小,心跳如鼓,分不清彼此。
加重的呼吸,让人耳朵发烧,腿发软的节奏。热度从脸颊开始往下爬路过被抚摸的耳垂和脖颈,一直在延伸。
从来没有过的长时间亲吻,让人觉得永远空虚填补不全的亲吻。
让人手指卷起,眼角湿润的亲吻。
流暄搂着我的腰,“腰好瘦,”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好像把腰的半面全都沾满了,我只有拼命往他怀里钻。
两个人在床上抱着睡觉,我背对这流暄,两个人弯在一起是那种像虾米一样的姿势,流暄的两只手环抱着我的肩膀。
我睁着眼睛,心慌乱地停顿不下来,我想扭头看流暄,却怕吵醒他,这是他难得的休息时间,过了漫长的一会儿,我才小心翼翼地转身,看见流暄的睫毛微微动了一瞬,换了一个姿势,我缩在他怀里枕上他的肩膀,他的手臂也动了动。我说:“刚刚睡着了么流暄没有睁眼睛,嘴角上扬,“睡着了。”
我的心情立即好起来,睡着就好,苦难的日子终于要熬过去了。半夜,我忽然醒过来,外面下起小雨,有一瞬间我不能确定我在哪里,空气很新鲜有泥土和花瓣的芬芳,夜寂静,没有人要控制一个傀儡不停的练剑,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睡在流暄的颈项间,于是我微笑,安静地睡了过去。
第一次,半夜醒来,不再焦躁,不再害怕。
细雨绵绵,裹紧被子,满鼻芬芳。
今天很忙呦,教夫今天请到婚假了,于是准备拉我晚上去买衣服,可是存稿不够丫,不能差太多,想了想木有去,教夫自己去欧尚买东西了。
我已经很努力滴攒文了呦,等大家看这章的时候,教主应该是去准备其他事了。
如果攒的文不够,大家表埋怨我呦。
最近真的很练写文速度,每天速度2
大概对以后写文很有帮助……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二十四章
把暗器卸了又安装,在草丛里点燃那些裹了一层药粉的纸,点燃以后,那张捻成线的纸像条蛇一样在草丛里穿梭,直到燃烧殆尽。
拍手,成了。
托着腮坐在流暄身边,我说:“总感觉他们好像要来了。”把手塞进流暄手掌里,“时间还早,过一会再去做饭。”站起来,笑着跑进屋子里去,抱出七弦琴,坐在流暄对面,对这琴谱,开始玩起来,我对琴谱不是很熟,又是突发奇想抱着玩玩的心态,弹了两下,一直错音,干脆就乱弹了一阵。
弹完琴,在草地上笑两声。
等我升着了灶火,院子里传来流畅的琴音,此情此景我已经习惯了。
我会在流暄没有恢复行动能力之前削一个果子放在他面前,我会在他耳边讲我弄手里暗器的时候有什么难点没有解决。
等他能动的时候,他在看我安的暗器,吃我削的果子。
我说:“可以了吗?”看着组合好的暗器,“我现在可以放药进去了吗?”
流暄笑,修长的手指拨动桌子上的暗器,“一会儿你拆开,再组合好,让我看看。”
吃过饭。
我把暗器打开,一片片地重新装回去,手坚定如磐石,我一直都不知道我对组装暗器还挺有天分的,只要想着制造出一个巨大威力的东西,心反而会安定下来,一步步很小心地构筑。
最后一片插入,完美无缺。
流暄说:“好了,明天放药进去了。暗器的原理你已经明白。怎么用,你应该很清楚吧!”我点头,是。我清楚,这种暗器最大的杀伤力不在我手里。我说:“你教我武功。现在又教我怎么做暗器,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师父?江湖上的规矩,没有吃白食地道理。”
流暄说:“你还记得小白吗?”
小白?“那只白猫?”
流暄淡淡地说:“它也不叫我师父。”
我愣了一下,“你把我比猫?”揉身上去,花拳绣腿打在流暄身上。一边打一边笑。笑得肚皮疼,打闹也出了汗,气喘吁吁,靠在流暄身上,“其实我觉得我们这样也挺好的。”
流暄笑,“你是说世外桃源的生活?”拉起我地手,“想让我带你隐居山林?”
我爬起来看流暄,完美如天人,归隐山林?不。那不是他的去处,就像是明亮地星辰一定要闪烁在天空,而不是落在草丛中一样。我说:“隐居山林。等我们老了以后。很老了以后。”
把做好的暗器踹在腰上的皮囊里,嘴都乐开了花。我说:“流暄。你家那里。有没有比这更厉害的暗器?”
流暄笑笑,“没有。这里因为是江陵城统治的关系。这里地武功和暗器比其他地方要厉害的多。”
我说:“你有没有想过把这个暗器放大二十倍,然后用一个庞大的东西把它打出去。”
流暄说:“东临国已经在用这样的东西,”他在地上画起来,“支架,庞大的铁桶,圆形的爆炸物,这叫炮。”
我看着地面,“如果把爆炸物换成我们这种暗器会怎么样?”爆炸物只会用强大的爆炸来破坏周围,如果里面同样安装无数的铁片,爆炸以后,铁片四射,它破坏的区域将会扩大。
流暄说:“不到关键时刻不会用。”
但是到了关键地时刻,凡是战争就会有牺牲。我说:“好了,不说这个了,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吧!从我这几天听到的爆炸声来推断,楚辞带了不少人过来,最起码是江陵城一半的精英。”
流暄微笑,“不。应该是三分之二。”
我惊讶,“有这么多人?楚辞已经放弃了江陵城?”
流暄说:“他早就放弃了江陵城,江陵城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不要说整个江陵城,就算是整个世间,能牵制他地几乎没有,他不把生命当回事,包括他自己的。”我说:“你地意思是,现在我们两个人要对付江陵城三分之二地人?就算是精英,三分之二会有多少?几百?而现在他们的目标,是我们两个人。”
流暄说:“有几百吗?我只看见了一个人,其他地只是数字。”
我说:“一个人?楚辞?”
流暄笑着,“对,一个人,就是楚辞。”
我握紧他的手,“我们还有多少时间?”距离这一次决战性的生与死的选择,我们还有多长时间?
流暄斜长的眼角眯起,“看看四周的景色,爬一次山,就差不多了。这个地方我布置了好长时间,楚辞再厉害,想要解开它也需要一段时间。”
我拉紧流暄的手,解开所有机关,会死一批人,剩下的那些人会在几天内差不多死光,活下来的会不会是我们?
流暄笑,“别担心,就算他们冲进来,我们杀不完,但是我们还有轻功,打不过,还可以自保。”
连山都可以飞上去的轻功,在任何情况下自保都应该是绰绰有余。可是,我心里隐隐不安,与修长的手指纠缠,勒紧,“你的身体?”
流暄笑,“过两天我就会好了,我带你去作壁上观。”
两个人一身雪白,靠在开着白色花瓣的树干上,不远处是满脸胡子,扯着嗓子只会的风遥殿下,看着风遥殿下一脸邋遢的模样,我忍不住想笑出来。流暄使劲捏了一下我的手指,翻开我的手掌,在我手心里写,“他们虽然看不到这里,但是能听到声音。”我连连点头,我可不想被风遥殿下拽出来。风遥殿下看着树上绑的绳套,上面插着旗子做着标记,绳套松下来,风遥殿下看着手里的纸张,立即喊,“东二十三。”
远处一棵树上的绳套被解开,一个圆环套着原型小球顿时飞了出去。
风遥殿下猜猜额头上的汗,继续指挥。
原来这些机关都需要人来控制的,我还以为所有的一切都能自动,譬如树会自动换位置,嘎,这些都是从闲书上看来的。
流暄挽起我的手,微笑,在我手心里写,“又在想你那些闲书?”
我惊讶地看他,瞬间红了脸,把头靠在他肩膀上,他反身抱住我,背对着风遥和金宫里的弟子,轻轻亲吻。发现读者号又登陆不了了,不知道啥原因,管理不了留言区……
搬家弄的乱七八糟,早上很早就起来收拾。的天天打哈欠。
发现最近过的很渣,主要是事太多鸟,颤抖……
第二卷 天下篇 番外 阵亡现场
楚辞站得远远的,看着他的徒子徒孙在勘探流暄设下的埋伏。
楚辞手里握着茶杯在阳光下转。心里已经问自己无数个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晚一步让流暄进入事先布置好的阵局里?为什么我让流暄带着另外一个人钻进了这么伟大的保护罩,我不懂。
大口喝茶。
远处一声响动。徒子徒孙们抬起头看那爆炸的远处,摇头,叹气,继续自己手里的活,谁知道自己是不是下一个亡魂呢?这里的暗器实在太诡异了,我们的生命难道真的要在这里完结?一个矮小的孩子拨开手下的一个黑色的盒子,看盒子的陈旧度已经埋下好长时间了,原来在它埋下的瞬间已经决定了我们这些人的命运。
努力练剑,做江陵城前列的高手,到底有什么意义呢?盒子浮出地面,不知从哪里下手,将要有所动作,矮小的孩子用眼神看了看周围的伙伴。
所有人退避三尺。
这个距离,不论在什么时候,是江陵城的距离。
继续下挖,孩子发现树根裹在盒子上,盒子取不出来,不取出整个机关的控制机构,谁也不敢往前走,所以,势在必行。他很骄傲,跟他并排在一起勘探的兄弟姐妹都没有找到机关中枢,在这个方面,他终于又强的前进了一步。
心脏里的血液在澎湃,他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
那孩子取出匕首,楚辞做了一个手势,所有人继续后退,他自己退的更干净。盖上茶杯盖。蠢蛋。找死,不研究它的结构,只想着把它取出来,不是蠢是什么?你是驴啊。只懂得绕着磨盘拉磨。可以想其他办法,可是。楚辞看看天。想其他办法太慢了,所以牺牲几个人闯一关,是非常值得的。
楚辞打打心里的算盘,看看天上有没有盘旋地鹰鸠,这孩子的尸体能不能被处理掉。
孩子紧张地割断盒子上的树跟。没有发现他地伙伴早就弃他而去,荒野里他孤单一个人,死神在慢慢地降临,看着这孩子,唉,可怜,连一个收尸的都没有。
草慢慢枯黄了,孩子一瞬间想起自己还在江陵城地弟弟,有这个想法。因为黄泉路近了。刀锋放在手指上方的树根上,死神已经拿出了身后的锁链。
听说有人从江陵城中被人救出来她自由了,他看看蓝色的天空。自由是什么?从来没有尝过,是不是再也不用定量吃饭。定量睡眠。定量杀人?精瘦的身体出了汗。这一次就是来抓那个唯一脱离江陵城地人,有人传言她曾是江陵城拿金剑的金宫殿下。后来几乎众所周知,她不是姐姐温清雅,就是曾经疯掉的金宫。
那天晚上,金宫殿下的那一族除了她,剩下的人都死掉了,所以她承受不住巨大的打击,致使内功自毁,走火入魔,人也疯了。这次行动之前,对于那晚的事秘密已经不再是秘密。也是因为这个理由,流暄下命令剿灭江陵城。当然,这都是他们的猜测。
孩子可以确定这猜测百分百是真实的,因为江陵城是不允许有这样程度地流言四起,可以这样,证明他们的主子有意让这件事大白于天下。
高精力做事,会消耗很多热量,做完这件事是不是就可以吃饭了?孩子最后看了蓝天,刀子斩断了树根,盒子盖落下来,“轰”地一声响,身体碎裂了。
爆炸声响起,认为自己是温清雅的金宫正在院子里和脚底下地木条做斗争,她准备给流暄做一把能移动的椅子,听到声音她抬起头,看了看远方,抹了一把汗,继续干活。
听到爆炸声地楚辞,心里一喜,好了,终于可以前进一步了,他用眼睛地余光猛然发现有一蓬白芒快速地射过来,他扔出手里的茶杯,白芒和杯子同时落地,但不是人人都有楚辞这样地身法和反应,很多人被那白芒射中,是浸了毒药的银针。
楚辞笑了。流暄,真有你的,你怎么知道我们会退避躲开那个机关中枢?你把江陵城人的思想研究的很透彻啊。所以你才会把中枢的发射机关设在这么远的地方。
可是现在,你自己也不好受吧,你用那块石头当介质,把自己的内力全都给了金宫,让金宫用来抵抗我对她的控制。但是没有了内力的你,还能控制胸口的毒吗?那毒可是我最得意的产物啊,它分为两个阶段,一个阶段是让你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但是整个人却异常清醒,就像是一个活死人,我试验此毒的时候,没有人能熬过这一关,他们都以为自己会慢慢永远地变成这个样子,所以当第二个阶段来临,自己拿回对身体的掌控权的时候,基本都会选择自杀。当然也有人不想死的,宁愿变成活死人也不去死,但是等他享受了几次第二阶段,他也会熬不住。
第二个阶段,虽然拿回了身体的掌控权,但是整个身体异常的敏感,甚至于一阵风都会让你感觉到针刺的疼痛,更不能跟人接触,握手这样的力道会让人觉得是在刮骨,拥抱的力道让你觉得在凌迟,这还不算完,最奇妙的是,这毒控制了你全身的痛感,它让人享受到,比扒皮,下油锅还要难受的疼痛。
我早就料到你会用自己的内力去救金宫,所以我才在金宫疯了的时候,一遍遍地在她耳边说,要拿到流暄那块玉。
旨在提醒你,你还有这个方法可以救她,当你看到她疯了的样子,她一遍遍说要拿到那玉的神态,我不相信你会不动心。看我多么的仁慈,多么的善良。流暄,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你本可以放弃金宫,潇洒地回到你的地盘上去,当你的千古帝王,可是你要的太多了。
我们有了几次侧面的交锋,站站停停,都不是很痛快。这一次我们是不是要决一个胜负出来?楚辞眨眼睛。
可惜,他叹气,我拿到了你的弱点,可是同时你仿佛也拿到了我的弱点。
为什么当我看到金宫睡在你怀里的时候,看到她拥抱你的时候,我整个人会有一瞬间的迟钝?就这一瞬间,我失去了先机。
楚辞慢慢醒悟鸟,楚大人以后的工作会渐渐有针对的目标,并且在反省,追加反省,中进行。
如果大家觉得他太不河蟹,就用怨念河蟹掉他好鸟,让我也省点心。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二十五章 战前宁静
刚回到安全区,我就迫不及待地问,“为什么他们看不见我们呢?明明距离那么近,为什么他们从来不往这里看?”
流暄笑,拉着我坐下,在桌子上画出一条条线,然后在空白的地方指指,“这是我们刚才呆的地方。”
线与线相交不到的,被遗漏掉的地方。
流暄说:“暂时就叫它盲点吧!我们站在这里,他们最疏于注意的,然后我们穿了和这树林里景色相接近颜色的衣服。”
我笑,“从认识你以后,我越来越不相信有什么神术了。”嘎,最大的收获,相信这世界上的所有有他的规律和道理。我说:“你怎么总喜欢弄一些和别人不大一样的东西?”
流暄笑,“我小时候,喜欢看各种书籍,这个世间的七门八派,有些并不受人重视,但是他们门派里的有些东西是很有道理的,有一个门派,专门培养各种眼线,得到各路消息,然后把这些消息卖给需要它的人,这个门派就善于伪装,经常藏在让人不易发现的角落里窃取各种信息。他们学的东西除了一些乱人眼的神鬼学,还有一些很有价值的东西,我把这些东西拿过来,从头到尾整理过。我听的津津有味,“那些机关呢?”
流暄说:“庞大的机关暗器,是一定需要人力控制的,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根据楚辞的动作来安排不同的步骤,有些机关用过了可以重复用,这样让楚辞的损伤会更大。”
流暄接着说:“这个山谷,凡是要安装机关暗器地地方。我都准确测量过,然后演算出它们最适合的位置,并且是专门为楚辞和江陵城量身打造的。”笑笑“你要知道。这个世界变数最大地就是人,武器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利用人心。”
我嘘一口气,“原来跟那些阵法一点关系都没有,有什么天上二十四星宿位,都是假地啊。”
流暄笑,“也许它有其他的用法。只不过我们还没有发现我说:“例如呢?”
流暄说:“你可以想想。”
我抬起头看天空,例如,脑子里忽然有一个念头,“例如天气,例如一年四季,照你的说法,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也有它存在和不存在的道理。”我握着流暄地手,握的紧紧的。我想人类真的是群居动物,任何人都希望自己说话的时候身边有人聆听,需要有真心爱人。这样的感觉太美妙了,我紧紧地。不想放手。
我说:“你身上的毒。除了我知道的,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流暄笑。问我,“你知道地?”
我点头,“我所知道的这毒对你身体的伤害,还有什么伤害是我不清楚地?除了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外,还有什么?”流暄说:“没有了,”张开双臂把我抱在怀里,紧紧地让我疼痛,“除了这个,其他地都不算什么。能感觉到你在我身边,那是最好地。”
我在他怀里抬起头,“我疼了,勒的我好疼。”流暄挑起秀丽地眉毛,细长的眼睛眯起来,笑。风格外的大,我在流暄怀里避开了它。
两个人靠在树下,我昏昏欲睡,仿佛听见风遥殿下说:“明天撤退。”四周静悄悄,风遥殿下走来走去,咬牙,“主上的命令,谁敢违抗。”
怎么是流暄的命令呢?不用和楚辞斗了吗?楚辞已经识相地夹着尾巴逃跑了?我睡得阴阴沉沉,我肯定是在做梦。
等我醒过来,已经回到了小屋,流暄站在窗边,我悄悄地从床上下来,来到他背后,他仿佛都没有发觉,我伸出手要拍在他的肩膀上,一瞬间,手腕受制,人就被拖进了他怀里。我眨眨眼睛笑,“已经回来了?作壁上观结果睡着了。”
流暄笑,“我们明天到山上去观风景好不好?”
今天是异常温柔的声音,就好像是能渗入人身体的泉水一样,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流暄看了我好久,我才咳嗽一声,“呃,好啊,如果你想去,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去好了。”
流暄微微一笑,看向窗外,“今天晚上还有其他事要做!”
其他事?
流暄说:“今天晚上月亮会很圆,我们在月下喝酒聊天不好吗?”
月满如盘,良夜深宵,调琴饮酒。
我做了好多小灯笼放在草地上,风一吹,蜡烛微微闪动。窖藏的酒不但酒香扑人也极容易让人醉,我看着烛光,眼前晕黄一片。
托起腮,阖目微笑,看眼前的人,然后把自己的脸盯红了。酒进肚子里,热气上涌,“我好像是醉了,一会儿我醉了,你就要像我之前那样,看好我,别让我被野兽叼走了。”
流暄笑着把我抱在怀里。
人喝醉有不同种反应,但是酒壮人胆那不是针对少数人的,我看着流暄秀丽的颈项,他低下头与我接吻,红而灼热的红唇带着少许的酒气,当他的唇一离开,我的唇上立即有了凉意,几乎是下意识地我用手指盖住嘴唇轻笑,“流暄,你第一次接吻是在什么时候?”
闭上眼睛,听着流暄说:“还记得看烟花的那天晚上吗?”我的心猛烈地跳动,那晚,流暄和我在高高的看台上接吻,我希望流暄说的是那一天。流暄笑笑接着说:“是三年前的那一天。”
我的心立即空虚地疼痛,装作不在意,“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流暄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问我,“你还记得你的第一次吗?”
我笑,“当然记得,就是那天我们放烟火。”脸红,我会永远记得,可惜我的第一次和你的不是同一天。我好希望,你第一次情人般的拉手,拥抱,亲吻,以及以后的其他,所有的第一次都是和我在一起。
嘎嘎,等亲们看到这里的时候,我一定已经休婚假鸟,如果今天能写出三章,这段时间的文就基本够了,大家要一如既往,永远地支持教主呦。
今天晚上搬家,所以今天的手脚要更快一些。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二十六章
喝醉了,睡觉做了一个梦,结果把自己笑得喘不过气,然后笑醒了。
流暄握着我的手,问我,“怎么了?”
我边笑边说,“我讲给你听,我做了这样一个梦。”控制着自己的笑意,“我梦见我们在海边,看见两个人坐船要过海,我问你,他们坐的船怪怪的,没有船桨,他们要怎么才能过海。你说,大概是靠风吹吧!然后真的起了大风,风是往东吹的,正是那两个人要去的方向,船上的两个人很高兴,手舞足蹈说终于要到对岸了,快要到岸边,两个人都跳下海,奋力往过游,结果……”我笑的喘不过气。
流暄不断地轻拍我的后背。
我说:“结果眼看马上要游到岸边,又刮起了西风,把他们给吹回来了。”我笑滚在床上,流暄抱起我,我闻着他身上的香气,不停地往他怀里钻,手还到处乱摸。夜半醒来,得了这么一个好笑的故事,简直把我的眼泪都笑出来了。
难道我酒品不好?喝醉了就喜欢笑?笑了一会酒劲儿有点下去了,我说:“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流暄说:“没关系。”说话的声音清晰,不像是刚刚被吵醒的样子。
我说:“呃,你不会一直都没有睡吧?我们明天还要去爬山呢,要早点休息。”嘎,好像刚才大声说话,大声笑,吵人家不能睡觉的人是我。
我抿抿嘴唇,干干的,于是坐起来。
流暄问,“怎么了?”
我皱皱眉头。“好渴。”大概是喝酒喝的太多,或者是笑到嘴干。可是心情真的很好,整个人是愉悦地。仿佛在经历人生最让人高兴的时刻,做梦都是那种轻松而娱乐的。半夜笑醒。这种事是真地存在的。
流暄拉了一下我地手,反身下床去倒水,一杯水递到我眼前,我拿过来也不客气,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我笑笑。“现在没事了,赶紧睡觉。”流暄放茶杯回来,我还拎着被子一角,“好冷啊,快进来。”
流暄躺进来,我靠在他胸前,我说:“山上的风景很美么?我一定要好好看看。看完风景以后,就要面对楚辞了,”伸在流暄后背的手。轻轻地拍拍,“我会永远在你身边,不管你干什么。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流暄把我抱紧。我继续嘟囔,“流暄。你以前有没有过其他女人?”身体蜷缩一下。“以后能不能就我一个?”
然后我又做了一个梦,梦见流暄说:“金宫。从头到尾,我就只有你一个。明天你要乖乖的上山,不要往后看。”
穿戴完毕,我从镜子里看身后的流暄,然后扫到桌子上地酒杯,脸顿时升腾起两朵红云,流暄伸手把我装暗器的小皮囊递过来,我拿到手里下意识地往腰上绑,绑到最后我才想起来,“我们去看风景,我带暗器干什么?”想解下来,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带上也无所谓。
流暄穿着一身绣着银线的白袍,身影优雅,带着极美的朦胧。长长的流苏从肩膀上垂下来,往前,白色的细穗落在我身上一些。我反身去攥他的衣角,“这件衣服我怎么没见你穿过?新衣服?”
流暄笑,“好看吗?”
我连忙点头,“好看。”让人看不够似的。我说:“你穿成这样一会上了山,我是看风景还是看你?”说完话,整个人都热气腾腾,慌忙低下头。不过我说的是实话,在流暄面前,我总不喜欢拐弯抹角,我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流暄淡淡地笑,说出了一句话,差点让我地心从胸口跳出来。
流暄说:“穿成这样,就是为了让你多看两眼。”
我愣了,流暄怎么也会说这种话,他从来都是淡淡地,即便是生病的时候开几句玩笑,也是很隐晦,今天他就这么直白地说出来,用他那清脆能达到人心底的声音,让人地心都沸腾了。
我慌乱地拿着梳子梳头发,梳到一半,手被人握住了,梳子离手,看着镜子里的流暄,他捏着梳子仔细地帮我搭理没有弄好地头发。
为什么今天这么奇怪,我欣喜得手指扭在一起。开始担心自己地头发是不是不够顺滑。
镜子里的流暄笑了,“就这样散着头发,很好看。”他看我地眼睛,睫毛微眨,表情美而专著。
头发梳好了,我们两个人却在镜子里互望了一会儿,好想难舍难分一样,流暄拉起我的手,我站起来,看见他拿上了佩剑。
我意外地问,“怎么还要带剑?”
流暄笑笑,“有备无患。”
我想了想,确实,楚辞就在附近,小心点总没有错,也就没有深问。去爬山的路上走的格外慢,流暄牵起我的手,在初生的阳光下,就像散步一样,我偶尔侧头看着他笑,他也大方地让我看,仿佛就像他说的那样,他穿这身新衣服是为了让我多看几眼。
还是到了山脚,我深吸一口气,抬头望着高高的山脉,颇有点跃跃欲试的感觉,我侧头冲流暄笑,“我们上去吧!”
流暄笑着,“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约定,我眨眨眼睛,“记得,就是看我们谁能先到达山顶。”
流暄紧攥一下我的手,“别急,我告诉你怎么上这座山最省力。”
我继续眨眼睛,“你都告诉我了,就不怕我赢你吗?”
流暄拉着我的手,围着山走了半圈,“这条路是最好走的,你只要注意一定要一口气爬上山顶,不能泄气,否则会一落千丈,功亏一篑。”流暄微笑看着我,“懂了吗?”
我笑,“你等着看吧,我肯定要赢你。”
流暄说:“那如果我赢了呢?是不是我想要什么都可以?”斜长的眼角轻轻一挑,竟然有几分暧昧,笑容又颇有深意。我顿时脸红起来,流暄说的不会是那件事吧!
流暄拉过我另一只手,低头,亲吻我的嘴唇,唇分离开少许距离,“你不会故意输给我吧?”
今天我要搬家,所以一会儿就要走了,今天没有码字太多,对不住大家了。
这几天我不在,请圆子帮我更新,谢谢大家继续支持。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二十八章 骗局
我立即跳起来,往后退几步,红着脸,“谁会输给你,你不要故意输给我才对,你别忘了你身体刚好,体力肯定不如往常,我现在是如日中天,你凭什么跟我斗。”我想了想,“不过,你的功夫总比我强,而且男女有别,你应该让我几步。”
流暄笑,站在风中,衣袂飘飘,他慢慢往后退。
我说:“不行,还要远。”
白色的长袍,静谧地伫立在那里,脸上的微笑不变,一直认真地看着我。
我突然想跑过去,拉住他的手。可是我抑制住这份焦躁,继续说:“还是不行,再远一点。”
流暄微笑,“你学做的那颗暗器,那张纸没有什么人能看懂,你能在几天之内把它拆了又装上,证明你很聪明,这么聪明的人我遇见过两个,就是你和楚辞,所以当你面对楚辞的时候,不要害怕。”一边说话,一边往后退。
远一点,终于看不清了。心里无来由地浮上一丝慌乱。无奈地笑笑,女人总是有一根敏感的神经。可是流暄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呢?是在给我打气?
我转身,终于提起气往山上爬,竭尽全力,不但是因为有一份好胜之心,还有流暄最后一席话,想起来我就脸红心跳,如果我真的输了,说不定他会说我就是故意输给他的,然后他会认为我也想……
收敛心神,一心一意地手脚并用,脚下流沙下滑,仿佛能把人吸进去,爬了一会儿。我就是想胡思乱想也不行了,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能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对抗这大自然的杰作上。
流暄说的没错,这样地山,一个人带着另外一个人是上不来的。两个人都必须有身后的内功才能辛苦地爬上这座山峰。流暄怎么会找到这么一个地方?又爬上这么一座山?我微笑,继续努力,生怕流暄从我身后飞向前去,那样地话,到了山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往上看,一直到抬头视线可以越过山顶,看到天空,才笑起来,真的快要到了。手碰触流沙,按到一个微硬地东西,伸手想也没想就把它握在手心里,继续向上,终于又一口气爬上山顶。
这时候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太阳高高升起,爬一座山,用了大半天的时间。
跳上山顶。看到了一个奇妙的景象,大片大片如同月桂花般的花朵在地面上开放。淡淡摇曳。红如血的花瓣,散发溢夜地暗香。美得让人惊叹。
花瓣被风吹开,就像一个人站在风中,衣袂飘荡。
我坐在地上,流暄还没有到,那就是,我赢了。坐下来,看手心里抓到的东西,对这阳光一看,竟然是一块彩玉,形状很特别,是有人刻意雕琢出来的。把玉石立起来,立即看出整个玉石上刻着一个清秀的女孩子穿着厚重的礼服,却调皮地盘腿坐在躺椅上,手里捏着糖的情形。
时光沉淀,埋没了一切可埋没的东西,甚至到斜阳西垂,天地也仿佛陈旧的发黄,但是有些东西却仿佛是恒久不变的。
这块经过仔细打磨地玉,记录着一份心情,即使我们都老去,这份心情依旧会存在,永远永远也不会变。
我把手里的彩玉握紧,然后放进怀里。身边是一片花海,我在等待那个人出现。
我开始想颜云来的那几天,我穿着一层层厚厚地衣服,瞅准没人的时候偷懒,这一幕怎么也会被流暄看到?
我低头笑,天高云淡。
等待了相当长地时间,不安地情绪越来越强烈,就算是我比流暄先到,我们之间也顶多差上几步的距离,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见他人影。
流暄说,让我别回头,在这过程中我确实不曾回过头,也没有听见后面有任何地脚步声,难道是流暄根本就没有和我一起上来?
我站起来,走几步,急急地往山下望,陡峭的山峰,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
我退后一步,山下忽然听到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仿佛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被抽干,手指冰凉。一切都瞬间明了,怪不得流暄会带着剑,怪不得他会递给我暗器皮囊让我防身,怪不得他会说那些平时不会说的话,什么爬山,什么看风景,什么赌约,他就是要支开我,因为今天就是他和楚辞面对面的时刻。他要独自面对楚辞。一刻也不再停顿,我就往山下冲去,爬山我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高手对决胜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刚刚的爆炸声也足以说明了一切,也许山下已经是血染的战场,也许所有的斗争都已经结束。
我不敢想太多,那会让我疯狂。流暄的武功不弱,还有那些设下的机关,况且风遥殿下也在附近,应该不会有事,就像他说的,就算是杀不了楚辞,凭靠轻功他也可以自保。既然是这样,他为什么要把我支开,而且还说了那样的话。
临上山前他对我说:“你学做的那颗暗器,那张纸没有什么人能看懂,你能在几天之内把它拆了又装上,证明你很聪明,这么聪明的人我遇见过两个,就是你和楚辞,所以当你面对楚辞的时候,不要害怕。”现在想起来,就像是有一把刀子狠狠地剜着我的心。既然他已经把我放在这场战争之外,为什么还要说这些,我会独自面对楚辞,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流暄这一次败了。
流暄会失败吗?他会失败吗?不会,他不会的。
我不允许有这样的事发生,绝对不允许。我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流,我座山真的太高了,我想立即飞到山下根本做不到,流暄就是算准了这一点,等我到了山顶发现一切,也为时已晚。
啊啊啊,,我的日子太难熬了,累死了。
啊啊啊,让的日子快过去吧。广告
我说姐们?
还想着穿越玩宫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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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明番外之荒岛漂流记 by 圆不破
大家好,我是圆子,今天接到了一个艰巨的任务。
云彩据说要五号才能回来,可是她给俺滴存稿只到二号,厚脸皮滴圆子就加写了一章番外给云彩凑数,因为米时间看完所有的章节,就写一个与正文完全无关的番外,大家表拍我,云彩很快就回来咧,偶保证!
时间:某年某月某一天。
地点:某荒岛。
人物:温清雅、流暄、楚辞、白砚。
“啊哈,为什么我们会出现在这里?”白砚从水中爬起来,看着不远处的温清雅,不顾自己浑身湿透,笑眯眯地道:“小清雅,弄湿了呢,快来让我用体温弄干你的衣服。”
温清雅心底鄙视了一下故做优雅的白砚殿下,半截身子浸在水中,眼神在水面上四处寻找,“美人师傅……”
刚说了四个字,身边多了一个温热的东西,捞起来一看,是楚辞,又顺手扔回去。
“咳!”楚辞辛苦地扑腾着水,完全忘了自己的武功高深莫测,他再次确定,最讨厌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
温清雅没空理他,也没空提醒他这边的水并不深,急朝着水面大喊,“流暄,流暄……”
没有人回答,只有白砚心酸的叫声,“我好难过,小清雅一点也不紧张我。”
阳光映在海面上,反射出粼粼波光,和风吹在脸上,弄得人暖暖的,耳边传来海鸟的叫声。轻风推着海浪拍打着岸边。顺风飘过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