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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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忏悔者和年轻神父的故事 作者:银色徽章

    上的电击开关,好像这能让他变得强大。后来,他渐渐发现了我进食的规律,开始用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冷眼旁观。他从不同情那些受害人。‘那些为了十块钱就可以出卖肉体的劣等人种。’他这样形容那些可怜人。在他心情好的时候,会大声赞美我,说我的动作是么的具有诱惑力。如果心情不佳,他就会对我说刻薄的话,说我才是这切的元凶,他不过是在顺应我的需求。然后,进食的过程结束后,他的全部热情立即转移到从我指间流淌出的旋律上。他有时候甚至会为了段曲子哭泣。总之,在那个特殊的时刻,施耐德教授的表现完全不像他平时那样隐忍克制。”

    “那次,我们进行得十分顺利。黑暗的征兆已经出现,被选中的祭品很快就会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我对此已经感到麻木,只想快点结束这件事。施耐德教授答应我,只要把所有的曲子都修完,就可以不用再做这样的事。可我真的能摆脱这切吗?我的变化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轻易,为了减少受害人的痛苦,我甚至会特意促使他们沉沦。我能感觉到我对周围人的影响,即使我什么都不做,工具间里的那幕也很有可能会重复。我甚至不敢再做祷告。因为这对个正在不断犯下杀人罪行的人来说是么讽刺的件事啊!”

    “然而,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却突然发生了桩意外。”

    斯科特顿了顿,脸上浮现出抹嘲讽的笑容:“我们的狩猎总是在夜间进行。施耐德教授大概是不满于我神游太空的表情,在我让受害人射精之后,他突然拨动了下手上的电击开关。我猛地抽,然后整个世界突然黑了下来。”

    “施耐德教授在黑暗中发出惨叫。我听到了轮椅和家具碰撞的声音,然后是下加响亮的撞击声。我抱住自己的膝盖在地上躺了会儿,然后摸索着了起来。施耐德教授没有发出的声音。不过倒是有几下杂音从房门外面传来。我从中捕捉到了‘停电’这个词。其他人的声音很快就低了下去,即使是在特殊状态下,他们还是恪守着不得大声喧哗的铁律。”

    “大约五分钟后,房间里重放光明。供电恢复了。我看清了周围的情况。毫无意外的,受害人已经不见了,我的进食过程不可能被断电打断。施耐德教授的轮椅倒在钢琴边上。他已经断了气。我猜想他大概是死于心脏病突发。我拔下电击开关上的电线,又处理掉接在身上的电线,然后就不知道要怎么办了。过了会儿,我决定上楼去找我的母亲。她看到我的时候很讶异,自从我‘病了’之后,我就从来不上两楼,原因是身上的电线不够长。”

    “我告诉她施耐德教授死了。她露出吃惊的表情,匆匆跟我下了楼。在进入古籍室前,她还警告我说,如果这是次蹩脚的恶作剧,她就要拧断我的胳膊。然后,她看到了横在地上的尸体。”

    “‘上帝!我就知道他总有天会死在你手里!你这个鬼孩儿!看呀!他死了!这下你总满意了吧?我们不可能再住在这里了。遗嘱上写只有现钞是归我的。只有现钞!想想吧!这个老家伙能有少现钞在外面?你这个鬼孩儿!你怎么可以杀死他,你怎么敢?!’母亲歇斯底里地对我吼叫。然后她意识到声音太高了,铁青着脸来回踱起步来。”

    “‘现在该怎么办?今晚的那个男人呢?他有看到什么吗?’ 她问我。我突然冷静下来,用嘲讽的语调反问她:‘你认为他看到什么了?’ 母亲突然愤怒地涨红了脸,她原本就向外突出的眼球几乎要跳出眼眶。‘当然是你们的丑事!你和这个老东西!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我早就看出他对你居心不良。可是他不能!他早就不能了!所以才会隔三差五地让我去外面找人回来。你们那些恶心的情趣游戏我即使不看也能猜到!真是见鬼!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因为太兴奋吗?’”

    “‘大概是心脏病吧?’我说道。‘我们必须把这里处理下。’母亲在思索了片刻后说,‘警察可不会喜欢你身上的这些sm工具。’ 她明显早就知道我身上连接着的电线的真相。‘我们得给这个老东西保持点死后的名誉。况且……我也不想被警察追问你和这个老东西的关系。’她看起来就像是在为我考虑,可我却看出,她心中从来就只有她自己。如果被警察知道了真相,作为我的监护人之,她的知情不报绝对会让她受到来自法律和道德的双重制裁。‘鬼孩儿是什么意思?’我问她。”

    “‘快过来帮忙啊!我们必须把所有的电线都拆掉!该死的,你能保证那个男人什么都不说吗?’母亲开始着手处理房间里的电线。‘鬼孩儿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动不动地在原地,重复我的问题。我有种预感,等我知道答案之后,就可以毫无顾忌地离开她了。”

    “‘好吧!让我来告诉你鬼孩儿是什么意思!让我把切的开端都告诉你!’母亲愤怒地对我吼道。她气咻咻地哼出口气,找了张凳子坐下。木凳子的三条细腿因为承受不住她的体重发出吱吱的呻吟声。”

    “母亲告诉我,她很小的时候就因为父母离异去了美国。我的外祖父是个轮胎商店的店员。他直没有再婚,酒精是他最好的朋友。因为家中的唯经济来源是个酒鬼,他们直过得十分窘困。‘我们穷得连台电视机都没有。’母亲这样形容他们的生活。二十岁那年,母亲嫁给了个保险推销员。虽然这个男人有点跛脚,但这并不影响他开车外出工作。母亲在结婚五年之后才终于怀孕。然后,由于预产期突然提前,她不得不个人叫了辆出租车去医院。她在医院里产下个死婴,躺着病床上悲痛欲绝。”

    “‘只要有人能将我的孩子还回来,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她这样乞求着,并在朦胧中得到了某种启示。她拔下手背上的输液管,朝着个方向走去。那里很冷,放着好几张长方形的金属台。母亲在其中张上面发现了个婴儿。他哭得很响,皱起的皮肤贴在冰冷的金属桌面上。‘他看起来就跟我死去的孩子模样!可是他却是如此的生机勃勃,这真是太不公平了!’母亲这样想着,向婴儿伸出手指。”

    “突然,她发现那个婴儿停止了哭泣。他费力地抬起头凝视她,眼球的颜色开始慢慢产生变化。‘我从另个世界回来,你可以带走我,但同时也要付出生命作为代价。’个尖细的声音对她说。”

    “母亲完全忘记了惊恐,她把抱起婴儿,从婴儿的大脚趾上扯下个标签扔在金属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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