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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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束缚东宫 作者:Erus

    了,却不知此刻玄恪已经穿上了太监的服饰,带着太子的通行令出了宫。

    出宫就看到祝尧在外面等着,他们上了准备好的轿子,玄恪在轿子里换了衣服,祝尧便拉着他下了轿子,说是这大街就是要走着逛才有意思。

    这两个小孩就这么沿街走着,确实看到了些稀奇玩意儿,只是玄恪并不满意,眼睛到处乱飘,突然看到了个精美绝伦小楼,便指着楼拉着祝尧问:“那是什么?”

    祝尧顺着看过去,笑道:“那边是花街,那是花街里最高级的馆子,叫月露坊。”

    玄恪哪里知道这些东西,傻乎乎地问:“花街?卖花的?”

    祝尧已经十岁,住在城里的贵族孩子对这些知道的总是比较。他心思转,笑道:“是啊,只是卖的是美人花、后庭花。”看玄恪还是没明白,祝尧便说:“就是青楼。”

    玄恪懂青楼是什么,没有祝尧想象中害羞或震惊的反应,只是问:“女人?有没有男人?”

    祝尧反而有些吃惊了,但还是说:“有,只是月露坊没有,好男风的话要去菊苑,那儿才是南馆。”

    玄恪想了想,道:“带我去菊苑!”说着他就要往花街的反向走,祝尧慌忙拉住他大叫不可:“殿下不能去!”

    玄恪挑眉不悦道:“为什么不能去?”

    看太子似乎有些不高兴,祝尧连忙松了手,陪笑道:“殿下千金之躯怎么能去那种肮脏的地方?”何况你才六岁呢,那么小……后面的话祝尧自然是不敢说出来,但眼睛却忍不住往玄恪两腿之间瞄了瞄。

    玄恪没注意到祝尧异样的目光,他在心中冷笑:“脏?能脏得过皇宫,脏得过那两个人吗?那样肮脏的地方我都住了六年了,何况这小小南馆!”如此想着,玄恪径直走向花街,抛下话说:“你若不来我就自己去!”

    祝尧哪里敢丢下太子人在街上乱走,只能跟上……

    上午下朝后不久,方休明就来求见。玄澈有些纳闷,这时候方休明不是应该去给玄恪上课了么?

    方休明行了礼,便问:“陛下,听说太子殿下生病了?”

    玄澈愣,惊讶道:“什么时候的事?”

    方休明脸上转过数种颜色,最后沉了声音:“殿下已经三天没有来上课了!”

    玄恪连续三天上午都没有去上课。第天说是生病了请假,方休明也没在意,季节变化的时候确实容易生病。第二天说是病还没有好需要修养,这时候方休明已经有些疑惑了,如果玄恪真的生病了他不应该点消息都没听到,而且看皇上似乎也没什么反应的样子。到了第三天玄恪居然还是称病不来,方休明就到东宫去“探望”,但太监守在门口坚持声称太子殿下在休息,不让他进去。方休明作为外臣不好硬闯太子寝宫,就来找玄澈弄个明白。

    玄恪直很乖很懂事,玄澈也比较忙,所以玄澈的教育方式倾向于让孩子自由发展,他只是在必要的时候匡正下,和玄恪的关系好的时候就没有天天过问,现在他们关系那么僵,彼此的联系就少了,玄澈直到这时候才知道玄恪竟然三天都没有去上课了。

    玄恪也是懂得看人,方休明是外臣文官,不会没事就和皇帝唠叨家常,而林默言就不样,林默言是跟着玄澈从小长大的心腹,他和玄恪的关系跟叔侄样,玄恪若是下午不去练武,当天就会被林默言告到玄澈那边。所以玄恪每天上午不见人,下午却乖乖练武。

    玄澈问了林默言,就知道玄恪每天下午都有认真练武,如此说来决计不可能是生病。

    玄澈这次真的是生气了,玄恪才六岁,就已经会逃课撒谎了,长大了还怎么得了。

    玄澈匆匆处理完政务来到东宫,果然看到玄恪的贴身太监长薄守在门外,看到自己来了脸上闪过丝慌乱。玄澈也不跟他废话,直接问:“恪儿呢?”

    长薄眼神闪了闪,强作镇定道:“殿下病了,还在里面休息。”

    玄澈也不说什么,直接去推殿门却不想被长薄拦住,玄澈盯他眼,长薄慌忙跪下,道:“陛下恕罪!但殿下真的……”

    “朕知道,朕看看生病的儿子有什么不可以?”

    玄澈说着把推开长薄进了门。

    玄恪内功不深,这安静的房间中要听出他的呼吸对玄澈来说算不得难事。进门,玄澈就感觉到屋中无人,看向那床榻,却有个形似人体的小小拱起,玄澈加不悦,上前掀开被子,果然只看到几个软垫堆叠在起。

    玄澈回身看到长薄跪在地上,便问:“太子呢?”

    长薄颤抖着不敢回答,只是个劲地磕头。

    “你起来。”

    玄澈走到外室就着茶几坐下来,森耶为他斟上杯热茶,玄澈抿了口,道:“朕就在这儿等着。森耶,带他出去。”

    森耶应了,拖着长薄出去,顺手把门带上。

    森耶将长薄拖到角落里狠狠拧上把,厉声道:“好你个长薄,跟着太子翅膀长硬了是不是!居然连陛下都敢骗!”

    长薄吃痛,委屈道:“森耶公公啊,太子殿下逼着小人的命吩咐的,小人哪里敢不做啊!陛下仁德,冒犯了他顶挨顿打便是了,太子殿下却是心狠手辣,您也知道他和陛下闹翻了之后心情就直不好,这有什么怒气都冲着小的们来,这段时间东宫的人都不知换了少,小人上次还被罚了顿,这旧伤还没好,小的怎么敢再触殿下的霉头啊!”

    森耶听了也是吃了惊,倒没想到直觉得挺乖巧的小太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恶毒了,又想想陛下和太上皇那事对个孩子确实太刺激了,当初自己刚听说的时候也吓了好大跳呢。

    森耶想着笑了笑,抚慰性地摸了把长薄刚才被拧的地方,道:“算你委屈,但你也不能由着太子的性子来。将来这江山可是要由太子坐的,你这样帮着他做坏事,陛下怎么放得下心?陛下和太子的感情算毁了,但陛下可没放松对太子的要求,你这般做事,迟早有天让陛下将这东宫的人都给换了,你也落不得好下场!”

    长薄连忙赔笑道:“我这不是时糊涂嘛!那今天这事……”

    森耶看他眼,冷笑道:“看看等会儿太子回来怎么给陛下交待,若是交待得好了,你顶就挨顿罚,我给你说说情休养两天就好了。若是交待不好,哼哼……”

    长薄当即冷汗就出来,急道:“完了完了,森耶公公这回太子肯定交待不好了!”

    森耶也沉了脸道:“太子究竟去干什么了?”

    长薄苦着脸道:“这几日殿下都是随太学院里几个小公子出去了,小的也不知他们去了哪里,只是殿下回来时身上都是脂粉气,还有些酒味,小人以为、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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