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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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束缚东宫 作者:Erus

    森耶气得往长薄腿上狠狠踹了脚,大骂:“你这没用的东西!那种地方是殿下能去的吗,你不阻止还不通报,等殿下回来看你怎么死!”

    “森耶公公救命,森耶公公救命啊!”

    森耶不再理会长薄的哭嚎,殿下居然翘课偷跑出宫,还去那烟花之地,陛下生起气来可是半点情分都不讲,这知情不报的长薄能不能活过今天都是个问题,搞不好整个东宫的人都要陪葬!但这些都不是森耶担心的,现在森耶就担心陛下气急攻心,莫要再伤身才好。

    玄澈就在东宫里坐着,拿了些书桌上的书翻看。那书都不是太新,边角磨得有些卷了,书里遍布了充满稚气的笔迹。玄澈认真看了看,果然是玄恪的旁注。又翻了书架上的书,每本都少不了这样的痕迹,看来玄恪是将这些书都看过了。

    虽然玄恪逃课这件事让他很生气,但是看到玄恪有认真读书,玄澈少还是有些欣慰。

    玄澈便这么慢慢看起玄恪的笔记来,想从中窥玄恪究竟学得怎样。

    森耶教训了长薄,端着些许糕点来到玄澈身边,为他换了茶水,道:“陛下,您吃点点心,殿下恐怕没这么快回来。”

    玄澈只是喝了口热茶,问:“他去哪儿了?”

    森耶不敢实话实说,只道:“是出宫去了,和太学院里的些小公子出去的。”

    玄澈看了眼森耶,似笑非笑。森耶顿时除了声的冷汗。所幸玄澈没有再问,不然森耶还真不知该说还是不说。

    就这么等到了午时,外面传来沓沓的脚步声,就听到个还带着稚气的声音叫嚷道:“长薄!热死了,我要沐浴!”

    长薄那带着颤音的声音回道:“殿、殿下,您要不先回屋坐会儿……”

    玄恪不快地说:“叫你准备你就去准备,哪里来这么废话,我要进屋就进屋,你闭嘴!”

    “是是,小的这就去。”长薄慌慌张张应了,听脚步声似乎是离开了。

    玄恪看着长薄跑走的背影不屑地撇撇嘴,砰的声踹开门,提着脚就跨进门来,却不想抬头就看到玄澈坐在大厅中央,皱着眉头,满脸的不悦。

    玄恪想到自己所做的事情下子心就慌了,人停在了门口,脚跨在门槛内,脚留在门槛外,不知该进该退。

    “恪儿,过来。”

    玄澈淡淡地说,但玄恪已经听出了他话中隐隐的怒气。玄恪脖子缩,近乎是本能畏惧,后脚跟着进了门,却突然想到这个父亲与爷爷之间的苟且之事,顿时心中怒气大胜,畏惧之心也没有了,心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如此想着,玄恪瞪了眼房里的人,冷哼声,竟然转身要走!

    玄澈大喝声:“住!”玄恪吓,倒真挺住了脚步。又听玄澈厉声道:“过来!”

    玄恪身子顿了顿,犹豫了下,往前走了两步却又倔强地不肯再走。

    父子俩这么对峙了片刻,玄澈叹了口气,起身走向玄恪,缓了语气,道:“恪儿,我和你谈谈。”

    当玄澈快走他面前的时候,玄恪退了步,咬着下唇蹦出话来:“不要!”

    玄澈愣,玄恪突然转身跑出大殿。玄澈追了出去,在走廊上拉住玄恪,喝道:“恪儿,不要胡闹!”

    玄恪扬起下巴瞪着眼睛大喊:“我没有胡闹!”

    玄澈气道:“那你为什么欺骗老师逃课?!”

    “我——”玄恪时语塞,却突然叫道:“那样无耻的事你都做了,我不过是逃课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这!”玄澈气得脸色惨白,胸口不住起伏,半天才说,“我无耻,你就可以堕落是不是!”

    玄恪心里颤,嘴上还是硬道:“我没有!”

    “还嘴硬!你小小年纪做什么不好,去做这个?!”

    玄澈在玄恪脖颈上抹了把,玄恪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看到玄澈放在他眼前的手指上沾了抹胭脂红。玄恪立刻明白了,原来不知什么时候那烦人的娼妓在他身上留下了印记。

    被揭穿了玄恪只是红了红脸,却扭过头去,不屑地冷哼。

    玄澈板着他的肩膀气道:“转过来,看着我!”

    玄恪不看,咬牙切齿道:“你是什么人,我干什么要看你!”

    玄澈厉声喝道:“我是你父皇!”

    “父皇?”玄恪似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转过头来,眉毛挑起,像极玄澈的眉目里满是不屑,他冷冷地说,“不,你不是!我的父皇是天下最强最完美的人,才不是你这个无视伦常、只知道在男人身下呻吟的贱货!”

    说罢,感觉到肩头扣着他的力道松了,玄恪当即拂袖而去,根本不看玄澈脸色。

    玄澈眼前发黑,心头剧痛,肺部撕裂的疼痛,有什么甜腥的东西不可控制地随着剧烈的咳嗽冲上喉头,玄澈下意识地伸手捂上嘴,却无法阻止腥热的喷出。

    森耶无助地扶助主子,为他抚背,心痛道:“主子,您这……”

    玄澈咳得半点气也出不来时才堪堪停止,温热的血从指缝中泄出,粘稠的,在空中拉出根细丝最后落在玄色的长袍上,只留下个暗色的痕迹。

    刺目的红,风过时阵冰凉。

    玄澈惨笑声,他这病倒好,不论怎样的伤怎样的痛,只要呕出这口血便能平复了,这口血最不过个小茶杯的量,这人身体里的血都放出来大概能有盆,看来这伤这痛再受几次也死不了人。

    森耶不知玄澈心中想到这些有的没有的事情,只顾着递上帕子小心为主子擦拭血迹,愤然道:“太子殿下太过份了,怎么能这样说您……”

    “他说得倒也没错,我不配做他的父亲。”玄澈淡淡地打断了森耶的话,没有起伏的语调里听不出喜怒哀乐,只是这样的话说出来任谁都要心酸,玄澈又说:“将这衣服和帕子处理掉,不要让沐羽看到,今天的事,谁也不准说出去。”

    森耶愕然:“可是主子您……”

    “森耶,我是主子。”玄澈淡淡地说,却是半点反驳的余地也没有。

    “是。”

    森耶只能无奈地应了,取过帕子退了下去。

    玄澈无力地靠在墙上,轻叹了口气,扶着墙缓缓向前走去。

    恪儿,我们终究还是到了这步。

    清醒

    玄澈离开东宫不久,玄恪就回来了,他看到玄澈不在,说不出是轻松还是失望。

    玄恪进到卧房,看到小狐狸蹲坐在茶几上,黑沉沉的眼睛直直盯着他,满目的怒火。

    玄恪心情不好,不快道:“梅花,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你背叛了澈!”

    小狐狸愤怒地嘶吼,但听到玄恪耳朵里却是阵的呜呜声。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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