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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Godfather 作者:南国冬天会下雪
咐我和埃里克斯要好好的安慰下他。不管怎么说,死去的人不能再回来,人总还是得向前看。
葬礼中间安东尼奥就消失了,第小队队长萨查向我汇报说是芝加哥酒吧出了些急事,要提前过去。交代完这个事情,也顺便问了下我需不需要跟随的人,我摇摇头,让阿嘉烈的人来管理此事。对我的年轻冲动,萨查有些不满,这是正常的,他虽然称我教父,眼神中也没有敬意,禁酒令的事情他不过粗略知道几分,自然不可能佩服我。
或许是年轻的缘故,我们不像父辈人物那样避讳家族首领之间的友谊,家族的利益或许有分歧,但留下条后路总是好的。因为临近加拿大境,加上两国之间无须护照,安检也很松懈,因此芝加哥地下酒吧到处都是,嗅到腥味的野猫们纷纷开起酒吧,不光是波希米亚,蒙德拉,阿嘉烈这几个大家族,小家族也有自己的门路,无数的人因此大发横财。
快速的经济发展带动黑色贸易的同步发展,华尔街证劵交易所和地下酒吧喝酒的人样。
刚刚进包间,瑞蒙就发疯似的点了几十瓶酒,埃里克斯坐在我的对面,要了桶冰块和冻啤,我才借着昏暗的灯光看见他脸上的青紫和嘴角的血丝。之前光在安慰瑞蒙和思考,都没发现瑞蒙脸上的伤,仔细回想下,却只能大致记得葬礼之前问好的时候,他的脸上并没有伤痕。
“先生,请问您要什么?”
“15年的白马。”
酒并非是非它不可的东西,但生活无论何时总是需要那么点调剂的。
侍者离开之后,无聊之间,视线又划到了埃里克斯的脸上,“蒙德拉先生,你脸上的伤怎么来的?”
“嗯,埃里克斯,发生什么了吗?”瑞蒙咧嘴露出个笑容,只是有些苦涩,“莫不是惹到什么女人——”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皱着眉头再度陷入无尽的沉思,看那痛苦,不难想象到是联想到自己的妻子。
“没什么。”埃里克斯那张原本英俊的脸破相之后,在灯光之中,像是狰狞的厉鬼,“被野狗挠了下。”
这个野狗是谁还有待商榷,但是想必也不是普通人。我微微的垂下眼帘,开始在几个大家族有可能的人之间打转,却没有发现有谁是不得不和蒙德拉的首领结仇的。
在对疯子联手把包厢破坏的看不出原本模样之后,我才慢悠悠的起身,手执室内最后完好的个玻璃高脚杯,轻轻的抿了口后,整理了下西服松开的领结和起了褶皱的衣袖。瑞蒙也就算了,为何埃里克斯也是这幅失恋的模样,就像没长大的小孩子样。刚走出门,阿嘉烈的士兵有些紧张的拦住了我,让我等下再走。
不会儿,阿嘉烈和蒙德拉的门外顾问竟然同时都跑过来,见我在那里,只得匆匆行礼,毕恭毕敬的把我请出酒吧之后再去接他们那不让人省心的首领。我向蒙德拉的门外顾问要了支烟,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出了地下酒吧,此时已是黄昏,芝加哥的早秋还是有些燥热之感。
安东尼奥靠着黑色的敞篷车,见我来了,冲我微微笑,只可惜这张英俊的脸上也有青紫的痕迹,我不由得有些好笑,却又留了个心眼。埃里克斯和安东尼奥的脸上今天同时出现伤痕,真的是偶然吗?
回到酒店之后,我状似无意的问起他脸上的伤。
“是被野猫抓伤的,请不要在意。”
毫不慌乱且与埃里克斯无比相似的回答,披着浴袍,让他为我擦干头发。
“是和埃里克斯打架了吗?”
“……”
这大概是很长时间的段沉默,但很显然,他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这意味着尼奥在权衡是否要告诉我。最终他还是选择开口,“是的,他喜欢你,维诺。”
“我知道。”
我点点头,对于安东尼奥来说,我这个首领也是某种层面上的信仰,尽管我自己也很气恼于这件事,但是我并不会选择过激的手段,别说是打架这种孩子之间才用来解决问题的手段。安东尼奥大数情况下,冷静得不似我,他看问题的方法是在局外,或许这件事情能够从侧面上看出他对我的尊重?
“你会接受他吗?”
我有些奇怪的抬起头,却意外的看见他认真得不行的样子,专注的模样让我觉得意外的有些好笑。安东尼奥了解我,他就像是另个我所不知道的自己,我无论需要什么,他都知道。可是这个提问却让我了解到,哪怕他离我再近,他仍然是个独立的个体。
“尼奥,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
我感受到了他又次的沉默,门外顾问展示出他与众不同的面,我想起上次叔叔葬礼的时候,安东尼奥也消失了会儿,回来之后脸色就变得相当差了。说不准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
“尼奥,这件事情我也不过于追究。”我走到衣柜前,从衣柜里拿出套崭新的睡衣,“你是我的门外顾问,当我成为教父之前我就认定你作为我的门外顾问,别让我失望,你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说完我就走进了换衣间。
而我不知道的是,向明白我意思的安东尼奥这次完全会错了我的意思,安东尼奥的想法……我知道也是数年之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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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的天气似乎与挥之不去的阴霾起渐渐糟糕起来。
罕见的阴雨蒙蒙笼罩这个城市,今日气温降得吓人。我在窗户边,透过玻璃窗向外望去,青蓝色的天空下,海水波澜起伏不定,游艇都停搁在码头,庭院里的玫瑰花丛被吹得倾斜。
室内台灯的灯光柔和而温暖,安东尼奥端上了热咖啡和刚烤好的脆曲奇饼,他煮咖啡很有手,烤曲奇也做得很好……实际上我觉得他唯不擅长的就是拒绝我的要求。我转过头时,他已经将我批改过的文件整理好了。
“最近塔塔波利亚有些不太平。”
“哦,毒品还是军火?”
我冲安东尼奥玩味的笑了笑,毒品是这几年才进入美国市场的,受到大量的青少年的喜爱,原本靠倒卖武器发家的塔塔波利亚这几年就在做这个生意。
“生意都做到我们酒吧里面来了。”安东尼奥叹了口气,“他们抢了我们不少客源。”
“呵。尼奥,只有不闹出人命,切都有商量的余地。”我敲了敲桌面,微笑着说,“我向没有什么野心,尼奥,你知道的。”
“是的。”
这场雨持续了近个星期,或小或断,总而言之,结束时,每个人都舒了口气。当然这可不包括我,我的心情从很低降到了低,塔塔波利亚的家伙们在我的酒吧和波希利亚干起群架,死了好几个人,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