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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Godfather 作者:南国冬天会下雪
了不少钱才把这个事情摆平,要不是顾及着其他家族,开战就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了。
尼奥建议和我起去裁缝店,量制下新的西装,我看得出来,安东尼奥有些担心我会失去理智,当然,我的西装码子有点偏小也是个原因。
刚进裁缝店我就看见了她,她穿着红色的衣裙,褐色的卷发长至背间,面庞的棱角很是柔和,鼻梁却很挺翘,那双灰蓝色的双眸美丽得像是上好的宝钻。我无法形容我当时的感受,她的美令我惊艳,令我怦然心动,但当我仔细去追寻,却又找不到方向。
“奥利维亚。”我听见她的女伴是如此的称呼她的,“你的礼服怎么样?”
“很好。”
她微笑,目光转向了我,我抿紧了唇,觉得自己第次有些无措的感觉。
“日安,先生。”
“日安,小姐。”
我微微点头,走向了试衣间,量下身体的各项数据。我和她很轻易的能够攀上话,要知道她实在是太简单了,不会儿我就和她交换了姓名,她姓莫利安,是意大利的移民。安东尼奥似乎对于她的出现心情不是很好。
我们起去喝了杯咖啡,当然,安东尼奥被我赶了回去。
到今天下午分手的时候,我们已经互相交换了号码,约定下次起去逛街。美女的效应只是暂时的,我不得不考虑些现实的问题,类似于塔塔波利亚的事情。
我对奥利维亚的态度有些复杂,说我是爱,我虽没有谈过恋爱,却也知道,没有哪个男人会去刻意调查所爱人的身份。说我不爱,我却觉得我希望和她结婚。
没想到这次的调查会发现个出乎意料的真相,奥利维亚的母亲家姓的是莫利安,个很有名望的姓氏,足以让她的父亲给她作为中间名,她的真名是我意想不到的——奥利维亚·莫利安·塔塔波利亚。
那我现在似乎有的理由不去和塔塔波利亚开战了……吗?
就在我正在为这个事情烦心的时候,蒙德拉的首领找上了我。
“结盟?”
“non,non(不,不)……”他享用着我的滴金,吃着尼奥做的小蛋糕,神情得意,“亲爱的维诺,结盟是早已有的事情,我希望的是深步的结盟,军火和毒品可是大蛋糕,警察允许枪,却绝对不会允许毒品,但不允许有用吗?你看禁酒令就知道了。况且我探过口风,议员们对毒品暂且持保留态度。”
“呵,照你这样说,参议员可能适合我们。”我禁不住微笑。
埃里克斯眨不眨的盯着我,末了,还扔给安东尼奥个挑衅的眼神。
“联合对塔塔波利亚发动战争,利益战后分配,维诺是有信誉的人,我相信你。”
深情的眼神像是在念诵情诗而非利益合同,我不禁哑然失笑,撇开偏见,这个男人的示爱还是颇为幽默的。
我敲了敲桌面,笑容逐渐灿烂起来,“谢谢你的信任,联盟达成,埃里克斯。”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是我第次称呼他的教名。
作者有话要说:
☆、6
奥利维亚热爱古典歌剧,尤其是莎士比亚四大悲剧。她受过良好的教育,在普通的意大利家庭,没有哪个会让女儿学习的,在意大利男人的眼里,女人只要能够讨丈夫欢心就是好事了,不需要太聪明。
我对于女性是否应该受到教育是不抱任何看法的,或许来说,对于我这并不重要。
在陪伴奥利维亚的日子里,我学会了用绕口的英式发音朗诵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我们坐在咖啡馆里画上个下午起看本书,谈论个话题。我们像是每对正在热恋的情侣样,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在起。
“你今天似乎有些不安。”她拿走了我的诗集,微笑着说道:“怎么了?维诺。”
我拿起长勺,将牛奶倒进了咖啡,顺时针搅动着咖啡,乳白色的牛奶随着勺尖划出个白色的圆圈。当我抬起头,深深的凝望那双灰蓝色的双眼的时候,那种奇特的感觉愈发的明显,浓郁得像是咖啡。
“家里面有些烦心事,”我抿了口咖啡,微微笑,“怎么?美丽的莫利安小姐要为我披荆斩棘,解决恶龙了吗?”
奥利维亚扑哧声笑了出来,她反倒问我:“你不信教对吧?”
“嗯。”
虽然在我的记忆中,我的母亲,我的婶婶…她们都是基督教徒。但我并不信教,准确来说,在我年少时就决定下来的这条路不可能再让我去信教,既然今生已经犯下罪孽,偿还想必也是下辈子的事情了。
“明天就是礼拜天,要不要和我起去教堂?”
她信仰基督教,在很方面,她与我的母亲婶婶都是极为相似的。我不经意的扫了她眼,右手的手指微屈,中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星期天可是个好日子,波希米亚和蒙德拉共同组建的联盟要与塔塔波利亚开战,床垫【注】和地方全都准备好了。
这句看似无心的话是否是在试探我呢?
“好啊。”
我勾起嘴角,反正事情早已安排好,就算我不在,安东尼奥也会处理好,别说还有埃里克斯帮忙。看着眼前奥利维亚明显开朗的笑容,我也随她而笑。
星期天很快就到了,埃里克斯还致了次电问候我和奥利维亚的进展,对方明显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的声音让我不由得发笑。
“我说到做到,这点,蒙德拉先生也同意不是吗?”
“这就好。”
仅仅不过是句话,听埃里克斯的语气,就仿佛放下了心中的大石。他再随便跟我聊了几句废话才依依不舍的挂断电话,他今天要忙的事情比我得。
我放下听筒,才发现安东尼奥端着餐盘在门旁,他的脸色有些惨白,他走到我的桌旁,将早茶和点心端上来。似乎是过了会儿,我才听见他的声音,“维诺,是蒙德拉先生吗?”
“嗯。”
安东尼奥抓着餐盘的手指骨节都被压得发白,要是我的目光能够再上移点,或许就能够看见他几近绝望的神情。可惜,我当时真的没有想太,仅仅只是认为安东尼奥是紧张,毕竟这是他第次面对家族之间的战争,而且我也不在。
“尼奥,今天就交给你了。”我抿了口红茶,此刻心情愉悦得令我诧异,“不管怎么说,我可不能让塔塔波利亚小姐久等啊!”
诚如我自己所说,当我到达教堂前的时候,奥利维亚不过刚到,今天她身朴素的青色衣裙,颈部戴着十字架项链。我微微欠身,伸出右手扶住她,奥利维亚冲我微微笑,甜蜜得宛如融化的巧克力。
她揽住我的右臂,和我起走进了这座不算大却也不算小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