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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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困生 作者:五里一徘徊

    实实,热热乎乎,身上有着他熟悉的气息,肚子里揣着他的孩子,并且几个月不见,他像是和孩子起成长了,周身都散发出温馨可爱的意味。龚世耘没有忍住,忽然捧住了他的后脑勺,接着就整个人压了上去,凌虐般狠狠地嘬红了范喜的嘴唇,范喜不躲,他攀住龚世耘的肩膀,也如饥似渴地吮吸着,半年了,他已经快半年没有和龚世耘相拥过了。

    凭着刚从地里拔来的还带泥的萝卜南瓜,以及莫辛诚亲自阉的只嫩鸡,巧儿让龚世耘品尝到了久违的鲜美,他在龚府饫甘餍肥已久,偶尔桌山村野食,让他吃得非常尽性,清透而浓香的鸡汤混着米饭,连三碗下肚,龚世耘鼻尖上冒了层细汗,他把碗朝巧儿面前拨,吩咐道:“再来碗汤吧。”巧儿还没接话,范喜先哄然大笑起来了,“爷在家是连饭也吃不饱么,怎么到这儿风扫残云来了!”他笑得格外豪爽,手舞足蹈并前仰后合的,可是他身子重,条凳又细长,如此时间就失去了平衡,范喜愣怔,呼救声还憋在喉咙里没来得及出口,眼看着就圆滚滚地要往后翻了去,剩下那三个人登时惊了,龚世耘声暴喝,说时迟那时快,排开了桌子,疾步抢到他背后架住了人,他屁股底下的条凳摇摆几下,最终还是“嗵!”地砸到了地上,幸而龚世耘两只手挂着他的胳膊,这才没摔了屁墩儿。

    “你呀你!就不能规矩顿饭的功夫么,你要吓死我们啊!”巧儿是骂人的语气,奈何心有余悸,张嘴调都打着弯儿,她俯身从范喜脚下掏出凳子,重新摆好,龚世耘这才又兜着范喜的屁股把他慢慢放了回去,范喜不还嘴也不妄动,像个婴儿似的随人揉搓,竟是自己把自己吓得神魂出窍了。

    龚世耘是怀着慰问的心思来的,却没想到自己先被犒赏了,他饱啖顿之后,便听范喜说应该去田埂上散散步消消食,范喜这时若要到田埂上去走,显然是得有人在旁边保护着的,而巧儿和莫辛诚两个仿佛是根本没听到范喜的话,心照不宣地都是低着头洗碗扫地,龚世耘是做了人家的客,吃了人家的饭,现在人家全在忙,他懵里懵懂地得出了只有自己能够充当范喜的跟班这个结论。龚世耘不是很习惯这样颠倒了的位置,但他想他的小喜要去散步,不能让他个人去啊,因此试探着,还是问:“那我牵着你去?”范喜叉着腿端坐在条凳上,但笑不语,朝着龚世耘抬起了两只手,龚世耘心领神会地上前步,低低地弯下了腰,范喜抱住他的脖子,他就抱住范喜后腰,抱实了,两个人起发力,他把身重体沉的范喜从凳子上抬了起来,抱个满怀。

    有暖阳照耀的秋日午后是很恬静的,龚世耘扶着范喜在田边的小路上缓步慢行,有虫鸣,有鸟叫,却没有听见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他们是默默无语而又各自欣喜着。几个月来范喜已经在这条路上走了无数次,所以此时他能够略尽点地主之谊,将那些值得看的景致都悠悠扬扬地介绍给龚世耘看。龚世耘收起了少爷的腔调,十足地配合,乡间的风景其实还是大同小异,但只要是范喜同他说了的,他就真的停下来欣赏下,赏来赏去,他没有赏出什么特别,但龚世耘想范喜这几个月总在这条路上散步,他是看着这些风景渐渐变成了如今大腹便便的模样,他们的孩子也是看着这些风景渐渐长成了个活蹦乱跳的小人儿,他又为什么不愿意陪着他们看看呢?

    走出两里地去,是个麦场,范喜喊累,龚世耘就将他举到个草垛上坐下,打麦的时候已经过了,麦场上空无人,范喜两只手撑在草垛上,两条腿吊在空中轻轻晃动,他微微仰了身子,好让肚子整个凸出来。龚世耘屈起条腿,单膝跪在草垛面前,然后捧着范喜的大肚附耳静听。风轻轻地吹,云慢慢地飘,但是麦场和人是凝固的,凝固成片寂静的躁动。龚世耘的手在他肚皮上不断地摩挲,然后划过腰侧,臀部,最后掐住大腿下扛到了他肩上,范喜被他往前抽,差点跌落草垛,而龚世耘不管不顾,挺起身擒住了范喜的唇舌,吻得彷如疾风骤雨。

    “唔……爷……肚子,压着肚子了。”范喜边无法抑制地追逐着龚世耘的亲吻,边又不得不用手抵挡着他的胸膛,将自己忙乱出头大汗。说他不想要吗?他都快渴死了,怀孕的身子是何其脆弱,他半年不得龚世耘爱抚,枯得像堆旱死了的干柴,就是夜夜自渎也无法叫他起死回生,只有龚世耘,龚世耘是他的水他的火,能浇湿了他也能燃尽了他。

    此处省略千字大家自己找吧?乛?乛?

    下晚时巧儿刚备好饭菜,龚世耘恰也和范喜回来了,巧儿不知道他们走到了哪里去,龚世耘像是做了苦力,甩着两只手累得喘粗气,而范喜则懒洋洋的回来就要睡。巧儿再三挽留,龚世耘还是没有再和他们起用晚饭,急匆匆地就坐着车回去了。巧儿进屋,发现范喜已经爬到了床上,她用托盘抬了几样小菜给范喜,范喜就在床上吃了些。

    “你们下午去哪儿了,怎么瞧着少爷累坏了的样子?”巧儿发现范喜头发里不知怎地插着许草杆和麦壳,她凑近了帮他点点摘着。范喜盖了被子半坐着,肚子的高度恰好可以供他把碗碟放在上面,他低头舀了勺豆米送进嘴里,嚼得津津有味,“没去哪儿,麦场那儿坐着晒太阳呢,我走不动了,少爷半拖半抱地把我带回来的。”

    巧儿笑了,“麦场又不远,你怎么就走不动了,你现在是什么身量,还同少爷耍赖,你看把少爷累的。”

    “嘿嘿嘿!”范喜咬着豆粒乐不可支,“路是不远,可我腿软啊,软得简直不住。”

    “青天白日的,你们不会……”巧儿偏了头,有些赧然。

    “又没人。”范喜捧着汤碗喝汤,将脸蒙在碗里窃笑,吸吸溜溜地喝完碗鸡汤,他把碗还给巧儿,然后在她转身之前,终于是憋不住了,朗声大笑起来,“你没看见,他急得跟只猴儿似的,父子俩也算在我身体里碰过面了,结果孩子还踢他,我那时又要顾着孩子又要顾着他还要顾着笑,我才累死了呢!”?

    ☆、第 8 章

    ?  龚世耘走后的第二天早上,范喜没能起来床,直捱到中午了,巧儿实在不放心,推开了他的门。范喜没有醒,但显然睡得也不舒服,他的姿势因着要保护肚子而格外僵硬,皱着眉头似睡非睡,巧儿轻轻推推他,他就拼命地睁开了眼睛。

    “姐,我身上有点疼。”

    巧儿吓了跳,不由分说撩开了他的被子,范喜是面朝着墙是侧了身睡的,所以巧儿眼就瞧见了他亵裤上的血点。莫辛诚扬鞭催马跑到镇上将那位为范喜看过胎的老大夫请了来,依旧是只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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