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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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笔同人】绝境出击 作者:风子风残

    可能就是留给我的讯息了。

    可我除了就这么乖乖回家,难道没有别的办法吗?看清对手意图还往上凑,实属傻逼。当下最好的选择自然是立刻出现在三叔身边,这样至少凶手两个目标都不好动手。而王盟并非目标,有可能手下留情。

    不行,你怎么能把希望寄托在敌人的仁慈上,如果敌人但凡心有仁慈,他就不会是你的敌人了。

    我把自己脑内的问答掐灭,转而又想:其实这样也好,凶手旦有所动作,就相当于把只脚踏入了明处。比如现在,他要么继续扮作我,要么改扮王盟,虽然两种可能性均有,但也只局限在这两种里,因此接下来的行动是可以预测的。

    但是,如果我直接回队,便掐断了他之前的部署,那么他很有可能放弃这次行动,再次隐入黑暗之中。再之后他会有怎样的计划,又会拿谁开刀,就是完全无法推测的了。逼急了甚至还可能做出两败俱伤的局面,这是我们所不愿意的。

    只是现在我连个求助的人都没有。三叔胖子他们纠缠在大奎突发的案子上,小花自身难保,潘子在湖南鞭长莫及,剩下武力够数的个闷油瓶他娘的还在看守所,能动的自由棋子就只剩下我……

    等等,这难道是凶手特意布下的个大局吗?

    察觉此点,我那点点和凶手周旋的气焰都没有了。他肯定已谋划过全篇,我时也难以找到突破,既然如此,我咬了咬牙,打算回家先会会他。

    我在地铁招了出租,上车后先给哑姐打电话。幸好三叔在我之前已经联系过她,让她最近提高警惕了。而我现在只有个猜测,不敢说,怕误导别人,就简单跟她说了句今天我肯定不会过去,小心些。哑姐大概觉得谁天天盼着你来,但这话也不好明说,只得云里雾里地答应了。

    之后我又给小花打电话,小花的手机第次无人接听,第二次就被挂断了。看来是被事情绊住了,怎么这么不巧。但他和陈文锦不同,陈文锦那边还有人看着,他就自己个。我斟酌了番,给他发短信:有点情况,你先别出警局。

    再次给三叔打电话时还是占线。我单独救王盟的可能性小了点,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同伙。就之前他的行事方式上看,动手的时候没有,但是有人帮他找过装备,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我仔细思考了下,给老何打了个电话,让他安排两个身手好点的人来我小区楼下。我家属于他的辖区,这点要求既不过分,又不显得很突兀。

    在小区侧门下车,特意找到当初被闷油瓶刻意躲开的摄像头,掏出证件凑近了合个影,算是留下了确切的进门时间。

    之后我小心翼翼在自家楼房周围绕了圈,只有辆警车停在楼侧的便道上,还有点占道,看车号是市局的牌子。我从侧面摸过去,发现车里没有人,钥匙也被拔走了。我直起身来,环视圈,好像也没人在暗处盯着这里。发动机盖还在稍稍发热,应该是刚到不久,敲敲后备箱也没有回应。

    王盟被他带走了?

    等了会后,我在楼下见到了那两个人,不算太熟,但都有面之缘。现在的问题是,熟悉我的人也容易被他骗到。我估计他们不能完全认清我,对暗号又容易被那人忽悠过去。

    我自觉没有打过他的胜算,但由于我心里有准备,至少可以抢个时间发个信号,就约定他们俩在楼下帮我堵住再上楼的人,同时以枪声为号,如果听到枪声就堵住下来的人,不管是谁。

    感谢郑局下的持枪令,最近直随身带着枪。我拔枪上膛,进了楼道。

    当时也就上午十点,还没到下班的时间,楼道里静悄悄的,点声响都没有。为了不影响居室的采光,这楼的楼梯设计在北面,阳光照不到,即使是白天,楼道里也晦暗不明。

    我没有弄亮声控灯,从包里抽出警用手电,用嘴叼着就上了楼。虽然这样弄光线角度并不好,但总比路亮灯给人上去报信强。

    自从我搬到专案组,闷油瓶也失踪后,这里整整个月没有回来了。我路平安无事地上到顶楼,对面屋的小两口可能要趁年底装修房子,顶楼的走廊被他们占了半,油漆桶,墙面用的彩砖,还有拆下来的旧窗户,梳妆台镜子之类的。

    我原地转了圈,没见到任何活物。只有自己的影子模模糊糊时有时无地倒映在镜子里,冷不丁见到还有点慎得慌。

    可是没有别人。整个楼道就这么小的地方,他还带了个人,怎么藏?要么就是进了我家,要么就是我跑空了。

    我俯下身仔细观察门锁,门没有被撬过的痕迹。

    我再次环视了圈,手电筒的光打在镜子上晃的眼睛疼。我把枪换到左手,掏钥匙出来准备开门。

    刚把钥匙对准锁眼,突然间,就听身后相当近的位置上哗啦声巨响,未等我回头,双手从背后伸了出来,直接锁住了我的脖子!

    我只来得及回肘给了那人下,就没了知觉。昏迷前还在想:卧槽那不是镜子!

    第七十八章

    我记得解连环案发时,他的搭档被袭击后昏迷了相当阵,便以为颈动脉窦压迫造成的昏迷会持续很久。没想到大概也就十几分钟,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拖进了主卧,双手被铐在起背于身后,绑在了主卧那张老旧床的床脚上。

    脖子和下颚十分酸痛,我轻轻倒吸了口气,觉得颈椎可能已经断了。不过谢天谢地,我的脑袋还在工作。我和它合作二十八年了,虽说不算很快乐,但至少还默契,这么年还没出现过闪退和卡机的现象,比我手机上的安卓系统靠谱了,所以我还不想离开它。

    醒来也没有任何益处,我微微睁了下眼睛,本想判断下形势便继续装昏,却发现那袭击我的人就在眼前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只得作罢。

    他在我面前比周杰伦还红,红得发紫,我知道是角膜充血造成的,并无大碍,只是时间看不太清他的长相。

    在我短暂的昏迷时间内,他已经把我身上的证件、钥匙、枪都搜了出去,正拿着我手上摘下的胶带反复端详,大概是在判断要不要搞个同款。

    “王盟呢?”因为受到压迫,嗓子和声带都有点紧,说话很吃力。但我还是努力把这句话问了出来。

    “哦,”他连头都没抬,懒洋洋地说道:“他的搭档既然感冒了,请他帮忙买点药,然后就让他在药店等搭档开车出去接他,还是可以的吧?”

    卧槽。我闭了下眼睛,觉得自己真是此举。现在唯就希望小花能看到我发的短信。

    那人还是拿着胶带玩,最终扔到了边。又低下头看从我身上搜出来的东西,件件地把玩着,道:“真是老天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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