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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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笔同人】绝境出击 作者:风子风残

    ,我连声音都不用装了。”

    见他不紧不慢,我也有心想拖延点时间,满心期待着楼下那两个人,或者跑去买药的王盟能觉得时间太久,上来看看是否事情有变。就问他道:“之前跟踪我的,是你吗?”

    “我没有当老妈子的闲情,”他终于抬了头。我只觉得阵诡异,好像自己在对着镜子自言自语。“恐怕是哑巴派的人吧,真是嫌操心不够。”

    我思索了会哑巴是谁,没有结果。也不想再纠缠在这个问题上,就换了方向问道:“你到底是——”

    “走廊案,开始十个,结束十个,但是中途加进去个解雨臣,你说呢?”

    这个答案在我见到他的时候就想到了,但还是惊疑不定。“你不是——你怎么还活着?”

    “不,我已经死了。以后,将是你活着。”他穿着和我样的衣服,傻子、不,王盟都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可他们是和你起的战友啊!”我始终对人杀人的动机难以理解。

    “我只是别人手里的把刀。而把刀,只有主人,没有战友。”他从侧腰上抽出来把□□,拿在手中把玩着。我突然明白了那晚闷油瓶身上伤的来历。

    见我时无话,他用刀碰了碰我的脸,突然感叹道:“真是像啊。听说你和解雨臣是同届?”

    我不知道他问这话是什么意图,便没有答话。

    “那他们当年可是失策了。”他用刀背挑起我的下巴,盯着我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没杀你?因为有人要我留你条命。真想不明白,怎么那么人要保护你。”

    我已经受够了,觉得跟他说话真困难。心道你不会明明白白地说话吗?说话这么打机锋,从小到大你朋友没揍过你吗?

    “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他没管我难看的脸色,自顾自说道:“听说是你主张把哑巴送进去的?要不然,哑巴天天钟馗样守在市局门口,我还是真没办法出手对付解雨臣呢。”

    原来他口中的哑巴指的是闷油瓶?闷油瓶守在门口是为了保护小花?我时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只是跟着他的话追问道:“所以你才要把嫌疑推给张呃……海华?”

    “他告诉你,他叫这个名字?”他瞬间眼睛眯了下,有点皮笑肉不笑的意思。我知道自己笑起来绝不是这个德行。

    我心里动,也不言语,听他怎么说。

    ‘“看来他与你,也不是十分亲密。”他摇了摇头。我正要问他是什么意思,就听我的手机响了声。我们两个同时去看手机。他把手机拿起来,划开屏幕,字顿地念道:“哦,可是我会要去萧山接人。”

    这是小花回的短信!我心里突然很激动,他要去萧山接人,怎么回事,要放闷油瓶了吗?

    那人翻了翻前后的短信,突兀地来了句“谢谢啊。”没等我说话,他把我嘴捂,当着我的面就把电话打了回去。

    我疑惑地瞪着他,只换来他嘴角带笑,挑衅似的看着我。等电话接起,他笑容忽地收,声音里也带上了些鼻音,语气十分焦急,道:“现在事态这么紧急,你也有危险,就不能不去吗?”

    说实话,他的声音和我的有点微妙的不样,但是不凑巧我感冒了,所以他怎么说都有理。可是明明眼前是已经习惯了的自己的脸,为什么今天看着这么恶心。

    “他的身份,没个当官出面,怕是不好弄。”小花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也很无奈。

    “那你等着我,我跟你起过去!”

    “你来能有什么用?我还不如叫上胖子呢。”小花嫌弃了我句,又催促道:“要去就赶紧的!”随后便挂了电话。

    “有人催了,看来我不能磨蹭了。”他放开手,在我的衣服兜里摸了摸,拿出新开的包黄鹤楼。“你三叔这么个身份,也没给你弄点好烟?”

    随后他信步走出了屋子。我听到他在厨房拧开了煤气灶打火,点了根烟,然后潇洒地倒了瓢水,浇熄了灶火。

    我的心立刻沉了下去。

    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块布。随着他的走动,□□香甜的气味弥漫开来。

    “齐羽,”我喊住他,仍旧有些不死心。“到底为什么?”

    他突然收了笑容,目光寒,把布捂上了我的口鼻。我撑着口气瞪着他,就见他下子凑的非常近,另只手搭在我的后颈上,和闷油瓶同样的位置,却让人心底发冷。

    他的嗓音近乎耳语,在我昏迷前,只听到他冰冷地说:“因为军功章,付不起人命帐。”

    第七十九章

    也不知过了久,我才从□□那香甜的气味中转醒,感觉好像有人在我头顶敲碎了个酒瓶,疼痛像液体样从头顶流下来,流入四肢百骸。

    我靠着床脚坐直身子,大概计算了下煤气爆炸的密度是少。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好像窗子被打开了。能感觉到从客厅那边传来的阵阵冷风,没准自己就是被冻醒的。

    我心说这人没常识吗,边开着窗户边放煤气,就算是杀人,煤气不要钱吗?不可再生资源啊懂不懂。

    但是如此来,燃眉之急也被解决了,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真开眼。我仔细看了看周围,现在算是冬季,根据照进卧室的阳光位置判断,时间应该已经过了正午,大概是下午两点的光景。

    今天是周五,如果小花需要尽快把闷油瓶接出来,就必须今天去办手续。因此最迟到今晚下班,小花是定会从市局离开的。

    再之后,在路上,或者到了目的地后,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不说解连环和大奎这俩身经百战的人倒下的速度,单凭刚刚我有枪在手,却连扣扳机都没有机会来看,凶手掐脖子这招绝对已练至炉火纯青。他出手,即便是小花恐怕也难逃劫。

    我晃了晃脑袋,把头疼和绝望都从脑子里甩出去,尽量让自己清醒点,开始搜寻切可以用来报信或脱身的方法,努力不让自己去想万赶不上的可能。

    隔壁开始传来装修的动静,电钻几乎打进我的脑子里。这下好了,别说弄出动静了,真是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听到的,大概要搞出场煤气爆炸才能引起邻居注意。可是煤气的浓度远远不够,况且这也不是封闭空间。

    远程遥控是别想了,我把注意力收回到自己附近力所能及的区域内。

    主卧这张床可能是房东的高曾祖遗留,床柱是老式纯木制榫卯结构的,单纯凭蛮力不用机巧绝对打不开。我屈腿蹭到床脚,试图借用直身子的力气把床抬起来……好吧抬不动。

    换了几个姿势后床脚纹丝未动。早知今日,当初搬去专案组时就不往床上堆行李了,单抬个角都抬不动。我又不会缩骨功,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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