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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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笔同人】绝境出击 作者:风子风残

    时也拿不到能让我缩小的药,只能想办法开手铐了。

    以前我还学过小花,把那种黑色长形的女士发卡随时别在上衣口袋上,以便不时之需,开个门撬个锁什么的,现在都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其它的主要用品都在次卧,这屋就用来堆些杂物,我自己都想不起来放过什么。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我用左脚脚尖慢慢挪开了柜子门。目光扫过几件非当季的衣服,过时或者没拆封的警装,然后落在角落里的个首饰盒上,心里即刻有了主意。

    如果我没记错,那里面装着二叔前年过年时送的个领带夹,是只飞翔的白鹤,据说还是从著名景点带回来的。但不知那位造型师心里打的什么稿子,偏巧弄出个五短身材的白鹤,乍看上去活像只飞着的鸭子,总而言之实在是,难以恭维。

    我当时满脸堆笑地接了过来,还违心地夸过他有品位,回家后转身就扔这屋里了,再也没碰过。没想到今天还能派上救命的用场。

    我抬腿试了试距离,觉得靠自己这柔韧性,直接勾下来比较困难。于是我仔细观察了柜子的结构,它的隔板不是用钉子固定的,而是简单地架在了几个突出的钉扣上。我努力把身子放平,抬腿朝最近角的钉扣踹了几脚,这柜子的隔板本来就不结实,被我踹直接掉了边,那盒子从柜子上掉了下来,在我眼巴巴的视线中,滚远了。

    我出声骂了句。但是既然已经做到这份上,就没理由中途放弃。我把重心换到左侧,用右脚去够盒子,没想到就那么点的距离,却怎么都拧不过那个角度。我把身体拉到了极限,甚至还脱了鞋,用脚踩着鞋去够,却依旧差了三四厘米。

    我十分沮丧,那时真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叫||床都不会有人看眼。

    如果不是双手背在身后,无法把身子放平,不然早就到手了。我无力靠在床角,狠狠地瞪着那首饰盒,感觉自己的身体现在成了自己最大的阻碍,特别是右臂。因为铐在背后这个动作使右肩拐到了极限,每次尝试去够盒子,都会引起阵疼痛……哎,等下!

    我心底起了个疯狂的想法:如果我把这层障碍废除了呢?

    我看着那个盒子,努力回忆学过的肩关节构造,开始思考怎么给自己造成关节脱位。理论上肩关节属于球关节,而且关节盂比较浅,关节囊松弛,很容易造成前脱位,是最常见的几处脱位关节之。因此如果要人为造成,应该不会很难。

    深吸口气后,我把身体往正前方挪,用手铐把右臂向后拉到极限,然后将身体腾空,只靠双脚和右腕撑着体重。

    调整好重心后,我再次深吸气,咬了牙,借着床柱狠劲往外别——

    太疼了!我时间没忍住都喊了出来,只顾着用头顶着床尾,硬撑着才没让自己瘫在地上。有那么两分钟整个人都处于漫画里那种完全定格的状态,丝毫也动不了。

    我紧闭着眼,心说以后可不能随便说人家歌词写的矫情,这回可是深刻地领会了什么叫会呼吸的痛:抽气都不行,只能小口小口地倒气。

    之后,我心想要转移注意力,不断地给自己做心理暗示,提醒自己要往后退点,再往右面转动。可是当时别说挪动身体,我好像连睁眼都做不到。全身的力气和感官都集中在右肩上,完全没有开小差的。

    最后终于用满头大汗换回了盒子,过程艰难,不便详述。再用屁股慢慢挪送到双手处。由于右肩没有复位,开盒子的时候右手完全使不上力气,不得不用左手单手把盒子掰开。

    打开盒子就已经出了身汗,之后又发现用鹤嘴不行,太短,只得费力把领带夹掰断,抽出里面的弹簧,这才最终捅开了手铐。

    双手自由的刻我都想哭,但好歹忍住了。用科氏正位法把肩膀正过来,又在衣柜里翻出件旧t恤撕开,差不固定了下。

    等我终于着走进客厅,才发现自己真是太狼狈了:右臂几乎无法抬起,眼睛红肿,脖子上还有瘀伤,全身上下没有证件,没有手机,没有枪……好在还有钱。感谢钱!

    我边在心里对人民币感激涕零,边抄起零钱下了楼。

    第八十章

    楼下没有看到老何派来的那两个人,大概是被忽悠走了。个曾经当过卧底的人,必须是影帝啊。甚至比影帝还要厉害,毕竟影帝演不好无非不吃这碗饭,卧底要是演不好,命就送人家了。

    保险起见,我依旧围着楼房绕了圈,见之前占道的警车也开走了,估计我不用再费心王盟在哪个药店等着呢。

    在出侧门打车的路上,我直在思考,为发挥最大的救场功效,自己到底应该去局里还是看守所。换做我是凶手,理论上不会顶着风头去局里,那里熟人太,暴露的风险太大,不如带着个王盟四处转。但现在大奎案发,局里肯定把能调动的人都紧急集合过去了,抗命不遵实在不合适,过去露脸也是应该的。

    当务之急是打探小花现在在哪儿。我能背下来的电话不,不知三叔和胖子这时在不在局里,要打探局里形势,还是得给办公室打电话。

    在出租车上好说歹说借了人家司机的手机,司机还担心我耽误了他滴滴抢单,在我拨号的时候直嘀咕不休。直到我拨电话时给他报了警衔警号,让他有意见可以找我们队长商量,他才把嘴闭上。

    般情况下,报警电话都会接到调度中心,再由中心酌情转接到各个办公室,直接打到刑侦办公室的情况很少。所以如果有人打进来,接电话的阿红也会觉得是自己人,不会过度询问打电话人的信息。

    电话被接起来,阿红照例询问何人何事。局里只有我个人管副队长叫小花,太容易暴露,便报上了小花的戏称,问她道:“花爷呢?”

    “您是哪位?”阿红点都不含糊。

    我没有迟疑,报了个外号叫老六的三叔老部下的名字。他现在调到了西湖区分局,正好是负责大奎案件的辖区,这时候由他打个电话,不算太突兀。而且阿红和他前后脚进市局,互相不熟悉,也免得我穿帮。

    “哦,刚刚出去了。”我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正是下午上班的点,看来手续已经办妥,现在出发去接人了。

    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人顶着我的相貌在局里招摇撞骗,顺便问了下:“那小三爷呢?”

    “起去的。”

    “走久了?”

    “没久,十来分钟吧。”

    我道了谢,挂电话就叫司机赶紧调头去萧山看守所。

    我当时还不知道,凶手的计划差点就成功了:他本来处理掉我之后,就要去局里找小花。但是说巧不巧,小花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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