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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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迂臣 作者:堇谣

    他的手,捂住脸,半晌,才止住抽噎,长叹了口气:“你这个人,永远都没长进了。”

    石崇也不敢再碰他,生怕再惹他生气,只能道:“奴才无能。”

    刘濯嗤了声:“你无能,那每次被你弄成这样的我岂不是无能?”

    “……”石崇只能道:“奴才笨嘴拙舌,说什么都惹王爷生气。”

    “既然知道,就闭上你那张嘴。”刘濯说话的时候,仍然带着鼻音,那是刚才哭泣的后遗症,石崇听得心里直发酥,忍不住俯下|身,去吻刘濯捂着眼睛的手,又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刘濯被他烦得无法,只能放开手,用仍然发红的眼睛瞪着他:“啧……你是狗吗?”

    石崇便笑。

    “当初进宫的时候,师父便说了,我们这些奴才,其实就是王爷们的玩具,和猫狗鱼鸟是样的。”

    刘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怔住了,看着他,石崇便笑得加温柔,眼里的情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猫狗鱼鸟里,我觉得我还是像狗,王爷说呢?”

    刘濯被他说得怔了半天,最后,也只能笑。

    “是啊,不仅是狗,还是只卷毛大狮子狗。”

    刘濯如此说是有道理的,石崇虽然是如假包换的汉人,但却生了头卷发,个头也足有九尺,浓眉高鼻深目,走在路上,总要被人当成异邦人。看见刘濯被逗笑,他终于松了口气。见刘濯似乎不反感自己靠近,他便得寸进尺,躺到刘濯身边,将他揽进怀里抱着。刘濯任由他放肆,躺在他怀中,轻轻说了句:“这次,辛苦你了。”

    知道刘濯是在说送信的事,石崇便笑:“怎么会。为王爷做事,是做奴才的荣幸。”

    刘濯看了石崇眼,又转开目光。不知为何,石崇觉得他有些欲言又止,却又不敢开口问,两人相对沉默,半天,还是刘濯开口道:“这几年……其实很对不起你。”

    石崇怔了怔,没想到刘濯居然会和自己说这样的话,自从两人成了这样的关系,这还是刘濯第次对他如此软言温语,石崇半天反应不过来,许久,才低声唤道:“王爷……”

    刘濯低着头,因为刚刚哭过,声音听来带了几分委屈似的。

    “你知道的,我没有办法。皇兄已经是如此了,我到了这个年纪,若是也如同皇兄般,身边没有个女人,不知又要被如何议论了。我们兄弟五个,个没了,两个再这样,我都不知道如何面对大哥了。”

    “我知道,王爷。”

    “你不知道!”刘濯靠在他胸前,闷闷道:“曦月小产的时候,我真的很难过,所以才会对你说那么过分的话……但是我真的,真的没有怀疑过你。”

    去年夏天,王爷将府里个叫作曦月的丫鬟收了做侍妾。这件事,石崇事先是知道的,但是王爷执意如此,他又哪里能反对。那段时间,石崇觉得自己过得浑浑噩噩,心中又是痛苦,又是憋闷,又不能找人倾诉,有时恨不能睡着不醒来,把所有的切都当作个梦。而如果说之前,他还能假装刘濯只是掩人耳目,并未真正与曦月同房,可后来曦月有了身孕的消息,对他来说却是真正的打击。他与王爷陷入了冷战,而曦月的肚子天天大起来,某日在台阶上摔了跤,孩子竟然小产了,曦月险险保住条命,却再不能生养。刘濯十分生气,当时口咬定是石崇下的手,让石崇有口难辩,十分心寒。

    而现在,刘濯捏着他的衣襟,低声道:“其实我那时候知道,我这么说很伤人,可我就是忍不住,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想拿话刺你……”

    今日王爷对自己如此坦承心怀,石崇十分感动,他轻抚刘濯的头发,道:“我知道,那个时候你不好受,你向来都是这样,心情不好就冲我发脾气……”

    “我不应该如此对你……”

    “没关系的,你这样对我,只能说明你待我同他人不样啊。”

    刘濯不说话了,半晌,伸手环住石崇的脖子。石崇低下头去,亲吻他柔软的耳朵、白皙的脸颊、额头,然后极尽轻柔地捧起他的头,噙住他之前已经被吸吮得红润欲滴的嘴唇。

    吻并不浓烈,二人只是像交谈般,相互用舌尖去触碰对方的口腔,气氛暧昧而温暖,刘濯的身体变得柔软,伏在石崇胸前,几乎要陷入梦乡,然而,巨大的危机感却在此时逼近了他,在下面十分不客气地顶着他,让他无法安然入睡。

    刘濯:“……”

    石崇涨红了脸:“王、王爷……”

    刘濯冷冷道:“我看你发|情怕是比狗还快。”

    石崇:“……”

    他连忙坐起来:“我、我去冲个凉……”

    然而他脚还没沾着地,就听见刘濯冷冷道:“住。”

    石崇只能窘迫地转过身来:“王爷……”

    刘濯瞥了眼他硬梆梆的下面,扭过头不看他。

    “都这样了,你还去哪儿?”

    石崇愣了愣。

    “王爷的意思是……?”

    刘濯不说话,石崇便上前,抓着他的肩膀将他扳过来,见刘濯的脸已经涨红,连脖子都是通红。石崇明白他这是许可了,于是咽了口吐沫:“那我……不客气了。”

    说罢,他便伸手去扯刘濯的腰带,刘濯见状,连忙抓住他的手:“先说好!不许再扯坏我的衣裳!”

    不怪石崇要撕,作为个王爷,明明都快夏天了,刘濯却穿得十分严实,况且他今日穿得又不是亲王制里的常服,而是家常衣裳,这条裤子又是丝绸料子,实在太好撕了。不过既然他发话了,石崇当然不敢乱来,他解开刘濯那条镶着东瀛仙洲图玉板的腰带,轻轻放到边,又解开他这件天青色竹叶文缂丝的外衣,问:“这样可行了?”

    刘濯低下头:“这还差不……”

    于是石崇又颇为耐心地解开他的裤带,将已经被撕坏的裤子褪下来,又解开刘濯的中衣,直到将刘濯脱|得|件|不|剩,这才边注视着他白皙的躯|体,边脱掉自己的衣裳。刘濯被他灼热的目光盯得支持不住,下面也渐渐又有了反|应。石崇见状,握住那里|揉了几下,听得刘濯控制不住地吟出声,便分开他的双腿,准备进去。刘濯双眼迷离,神志半已被他不停揉|弄的手指夺去,却仍然抓住他的手,喃喃道:“还有!不许再像刚才那般乱来了!”

    “不会了,不会了……”石崇信誓旦旦地应承。刚刚被进入过的后面如今很容易便容纳了他,石崇进去后,伏在刘濯身上,轻声道:“现在,让我看看,你到底被|我|干|了有舒服……”

    “……呃?!”

    轻薄的话语让刘濯瞪大了眼,没等他醒过神来,狂风暴雨般的撞击袭来了。

    “啊!”刘濯惊叫声,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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