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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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迂臣 作者:堇谣

    即伸手去挠石崇的背:“混蛋……石崇!你说了……啊啊!”

    “对不起,王爷……”石崇的声音也因亢奋而变了调:“这个时候,我也顾不上那些了,等事后,你再……责罚我吧!”

    “啊……你……啊……”

    刘濯被他撞得几乎要魂飞魄散,所有的语言都碎成了音节。再到后来,他已经酥软得连点力气都不剩,石崇将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进入到最深处,不断向上冲撞时,他除了伏在石崇肩上断断续续地哭泣,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

    这次结束之后,刘濯缓过劲来,几乎不要拳砸在石崇脸上。但是他实在没少力气,便想穿上衣裳走人,然而伸出手去扯衣裳的手却被石崇按住了。刘濯忍无可忍地怒吼:“你还要干什么?”

    石崇已经看出来了,因为即将分别,所以今日刘濯对他其实颇为放纵,所以他也没了平日的小心翼翼,上前箍住刘濯的肩膀,将他的从衣裳上扯了回来,与自己十指紧扣。

    “王爷……现在都成了这般光景,出去要是被下人们看出来可怎么是好?”

    他手指抚过刘濯现在仍然微微颤抖的双腿,又在下|腹揉了几把,然后手往上伸,按住边的红点,轻轻重重地按着,嘴唇贴着刘濯的,似要把说的话直接灌进他脑子里去似的。

    “不如再在这里呆会儿……等天黑了,我送王爷回去……”

    刘濯使劲推他:“再在这里待下去,我非被你弄死了不可!你放开我……”

    “弄死?”石崇笑了起来,看着刘濯至今泛着红晕的脸:“难道不是舒服死了吗?”

    说着,他便又将那只在胸前抚摸的手下伸,直接将手指伸了进去。

    “啊啊……”

    被挑|逗得已经极度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了这样的阵仗,刘濯在他怀里蜷缩起来。

    “可恶……”

    石崇笑起来,声音与目光都温柔得几乎要将他融化,说出来的话,也温柔得仿佛点都不带强迫之意:“王爷,坦承点如何?说你很舒服,告诉我,怎么才能让|你|舒服……嗯?”

    刘濯软软地靠在他怀里,闭着眼睛,表情混杂着屈辱与沉醉,半天,终于用细如蚊蚋的声音道:“再往前点……啊!”

    “这样吗?”

    “啊……啊……”

    刘濯彻底放弃了抵抗,躺在石崇怀中,双|腿|大|敞,完全接受了石崇。然而,石崇的手指却在这个时候撤了出去,刘濯睁开了迷蒙的眼睛,困惑地看着石崇,连他脸上的神色是叫作温柔还是叫作控制欲都分辨不了。

    “王爷,想要舒服,可得给我点甜头啊。是不是?”

    刘濯看着石崇,明白了他的意思,将脸埋在他胸前,半天,有些自暴自弃地轻声道:“石崇哥哥。”

    快|感和手指立即回来了,他仰起脖子,忘记了羞耻,大声申吟着,为了获得的快|感,不停地呼唤着那个名字。

    “石崇……哥哥……”

    “我在,我在这儿呢,濯儿……”

    “啊,啊啊……石……”

    第二天早启程时,石崇估计着,自己是不会见到王爷了。昨天直折腾到深夜,后来,刘濯累得根本睁不开眼,陷入了昏睡,石崇给他擦洗了身体,穿好衣裳,再送回寝殿,整个过程中,他都没有动弹下。这么看来,等今天醒来,王爷不生自己的气就谢天谢地了,哪里还指望他来送自己呢?

    府里几个下人来马棚这边送石崇,石崇与他们道别,正要上马,个下人匆匆从角门跑出来,喊:“石哥!石哥!先不敢走!王爷来了!”

    石崇愣住了,回头看,果然看见刘濯缓缓从角门里走了出来。

    “王爷!”石崇想也不想便冲了过去,走到近前才回过神来,连忙装作行了个礼,道:“奴才这就走了!王爷……其实不必来送的。”

    刚才刘濯走了几步,他便看出来了,虽然他极力控制着步伐,但身体显然还十分不适。这个时候,石崇又开始为自己的不计后果而后悔,但众人面前又不能说什么,只能看着刘濯,而刘濯抬眼看了看他,只说了两个字。

    “保重。”

    他的嗓子也是沙哑的,说话肯定要被听出来的。石崇恋恋不舍地看着刘濯清秀的面孔,终于屈膝又行了个礼。

    “奴才走了。”

    说罢,他起身,牵马走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我很想吐槽我自己,连着三章这都是在干嘛?_(:з」∠)_

    现在都不敢提醒了,提醒了我怕会被咔嚓啊……

    第107章 百零七 轻弃

    为了早日将信送达,早日回到王爷身边,路上,石崇披星戴月,日夜兼程。第三日,他已经过了洛阳,直走到星光铺地,才在处小驿落脚。到了驿,他出示了腰牌,值守的驿丁来牵了马,石崇对他道:“有什么吃食,随便上两碗来。明日寅时备好马。”

    驿丁应了,又问道:“这位爷,有急事?走得这样急。”

    石崇只点点头,没有说,转身进了驿亭。

    驿亭里没几个人。驿丁送来两碗素面,上面随便撒了点腌菜和盐巴,石崇端起来就吃。靠墙的桌子边坐了两个士兵,看装束应该是京城来的传令使,也不知是去往哪里的。驿丁将面放到石崇面前后,便夹着托盘,走到那二人身边,笑道:“两位爷喝好?咱们这儿地方小,没什么像样吃食,委屈两位爷了。”

    “咳,”其中个士兵摆摆手,“哪里的话,咱们这些为上头办事的,出来有口热饭吃就不错了,哪里还能有怨言。再者,”那人指指那面亮着灯的屋子,“连我们上头那位也没说委屈,我们怎么敢委屈?”

    “哎哎,李爷说得是。”驿丁笑着点点头,那个士兵便道:“去,再给哥俩弄碟子腌菜来,你这驿不大,腌菜倒是不错。”

    驿丁应声,下去后,另个士兵便道:“哎,李二,你说咱们头儿这次带着咱们急急忙忙地出来,是要送什么信去啊?”

    那个先前说话,被唤作李二的士兵拿起酒盅,嗞的声喝完,连哈了好几口气,才老神在在道:“头儿不说,自然是咱们不能知道的。不过啊,我心里却是有个约摸的。”

    “什么?是什么?”那人凑近李二,十分有兴趣的样子,而李二朝石崇这个方向看了眼,示意那人再靠近些。

    其实石崇并无意听他二人密语,只是他这样的练家子,耳力本来就胜于常人,再加上驿内实在太安静,于是那个李二所说的话,便字不漏地进了他的耳朵。

    “我听说啊,咱皇上就要立储君了,各地的地方大员都得回京朝贺。所以咱们这次去扬州,八成是皇上召扬州抚案刑大人和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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