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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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水模山 作者:征宵

    。”

    这声音清清冷冷,如寒泉淙淙,煞是好听,却又凉得让人心中不禁凛。

    同时名白衣人从客店二楼飘然跃下,轻若飞羽,却快逾闪电,只眨眼间,便到了那黑衣人近前,右手佩剑未拔,带着剑鞘朝他攻去。

    他使的是北冥剑派的剑法,刑扬风不是第次见,但此人功夫不差,兼之身形挺拔,腰身细窄,双腿修长,使起这剑招来就格外漂亮。刑扬风不由心中动。

    岂料黑衣人身法颇为敏捷,往旁闪,竟被他避开击,口中道:“哪儿来的管闲事的小白脸?小爷不奉陪了!”又往后斜斜跃开两步,想奔逃而走。却见那白衣人袍袖翻,手上宝剑剑鞘倏地离了剑身,朝那黑衣人飞射而出。这下实在太快,黑衣人才刚转身,不及躲避,下子被那鞘尾砸中后颈,身体软,倒在了地上。

    这时刑扬风早已看得分明,那白衣人的长剑剑身极窄,银白剑鞘上刻有流云,在月辉下流溢着皎洁无尘、仿若霜雪的光彩。

    再加上他那北冥剑派的剑法,刑扬风便知道他是谁了。

    只见白江柳收剑回鞘,俯身连点了黑衣人几处穴道。刑扬风心道:这点穴手法倒是独特,寻常人恐怕解不了。

    白江柳又将手掌放在那布袋上,也不见他如何发力,布袋忽就震得四分五裂,里面果然蜷着个大姑娘。

    白江柳伸指解了那姑娘穴道,姑娘低低地出声道:“……谢大侠相救!”原来她并未昏迷。

    黑衣人本来将她背在身上,这会儿她躺在地下,仍是靠着那黑衣人,赶紧便想撑起身子,然而动了下,却“哎哟”叫了声,身体晃,没能起来。

    白江柳道:“姑娘手肘脱臼了,小心。”他此刻的声音柔和了不少,虽然还是略显疏离,但已完全不让人感到森寒。他见那姑娘还委顿原处,又道:“得罪。”手轻托住她手臂,另手握住她手掌按,为她接回了臼,又在她肩膀上轻轻扶,扶她起身。

    那姑娘已面若红霞,略低着头,却又不住偷望白江柳,道了番谢后,便问白江柳姓名。

    白江柳道:“不过举手之劳罢了,此人是官府在通缉的采花大盗陆城宇,恶名昭著,本就人人得而诛之。”

    那姑娘到底十分羞涩,听他不说,便也不好意思再问。

    白江柳道:“夜色深了,姑娘请早些回去休息。我还要将此人送至官衙,先行告辞。”说完拎起陆城宇,往前走去。

    刑扬风凝视着他的身影,微微皱眉,心道不成,我还没看清他的正脸。

    正在这时,白江柳恰好似察觉到了什么,突然回首,往刑扬风的方向望。他有双黑白分明、沉静如水的眼睛,望过来时比月光还冷冽,却比月光要明亮。

    刑扬风忽然就愣住了。

    “他看我的那眼,我怕是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此时月上中天,百毒谷内片静谧。沈行舟和刑扬风同坐在最高大繁茂的棵榕树上,人抱着只酒坛,树下碎瓷散了地,是先前两人将喝空的酒坛从树上掷下所致。

    白江柳是保住了性命,但他看到刑扬风便心绪激荡,气血翻腾,这于他伤势极为不利,刑扬风暂时不敢在他清醒之时守在他床前,好在白江柳目前情形,只须按时服药施针,也不须人时时照看,沈行舟便遣了名弟子在旁服侍,自己来陪他喝酒。

    刑扬风背靠着虬结枝干,望着月亮怔然出神,仿佛他看到的已不是那轮明月,而是个渺远又美丽的旧梦。

    沈行舟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声问:“然后呢?”

    “然后啊,”刑扬风轻叹声,叹息中仿佛又是怅惘,又是怀恋,他笑了笑,也不知是涩是甜,“然后他肯定是看见了我的,只是他当时半不曾在意,便提着那采花贼走了……”

    白江柳不在意,刑扬风却是在意上了,他本就不急着回教,又怕白江柳去不返,干脆直接跟了上去。

    接下来倒也没有什么,白江柳果真是将那采花贼往衙门门口丢,也不领个赏银,便翩然离去。

    在这之后,白江柳没往客店方向走。刑扬风路跟随,连着穿过了两条街,最后见他来到了片较为空旷之地。

    白江柳停住了脚步,冷声道:“阁下是哪位朋友,何必如此躲躲藏藏的?”

    既然被发现了,刑扬风索性现身见,他从棵树后悠悠走出,唇角还带着浅笑,仿佛他并非是跟踪被人识破,而是见到了位阔别时的情人。

    白江柳回身看他:“请教朋友尊姓大名。”

    刑扬风见他眼睛冷冷淡淡地往这边扫,心内愈发喜欢,恨不得立时把人搂到怀中狠狠亲亲。他笑着自报家门,却见白江柳面色微变。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刑教主,只是不知刑教主路跟踪于我,有何指教?”

    “也没什么,”刑扬风笑道,“就是我对白兄见倾心、好生仰慕,想与你交个朋友。”

    这话说在此刻,颇有些匪夷所思。白江柳大概也是没有料到,时并未说话。

    刑扬风又道:“我跟踪了你,的确是我不对,这样吧,我请你喝酒,当做赔罪,好不好?”

    沈行舟听到此处,忍不住道:“你个邪教头子这样请他喝酒,没吓到他也就罢了,他又怎么会去?”

    刑扬风道:“不错,他的确是没有去,他谢绝了我,便径自走了。但我当时本也没真的定要请他喝酒,他既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就让他去了。”

    沈行舟干笑了声,道:“你是不想请他喝酒,你只是想跟他上|床!”

    刑扬风低叹道:“我若只是想和他上|床,那就好了。”

    但在当时,刑扬风却以为,他只是想让白江柳躺上他的床罢了。

    可即使如此,他仍是没有立刻出手,而是继续跟上了白江柳。

    不再藏踪匿迹,而是光明正大,白江柳去哪儿,他就去哪儿,白江柳冷冷朝他看来,他便微微笑:“看来我与白兄甚是有缘,总是这般同路。”弄得白江柳无可奈何,又甩脱不掉,只得由他跟着。

    当时白江柳正奉师门之命,到扬州探查桩灭门惨案,刑扬风路跟随,顺手帮了他不少,如此来,白江柳也不好意思对他太过生疏,两人渐渐便能说得上话,吃饭也能在同张桌上了。

    倘若这般下去,两人或真能成为好友。

    只可惜,刑扬风从来就不想成为他的好友。

    后来事情了结,刑扬风请白江柳喝酒。白江柳平日里极少饮酒,只喝了数杯,意识便不大清醒。刑扬风早已忍耐了个月之久,此时见他眸若含水、两颊生红,哪里还能把持得住?当晚便把人事不省的白江柳带上了床,将他翻来覆去狠狠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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